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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的祭品+续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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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祖趴到栏杆上,看着他走到广场中央,助手们已经牵着猎犬在等待。安修洱接过侍从捧上的弓箭,骑上坐骑。其余的猎手也跟在后面,整装待发。
“喝!”安修洱一甩缰绳,马儿嘶喊一声,迈开步伐。
骑士们英姿飒爽地出发了,马蹄激起滚滚尘雾。
很快地,他们就进入了丛林中,然后各自散开。
张念祖伸长脖子,注视着安修洱的身影——他骑着马在树木间左穿右插,很快地,他的猎犬嗅到猎物的气味了,狂吠着追过去,安修洱一甩缰绳,他座下的马儿敏捷地跟着猎犬的走动的方向跑去。
“咦?真的有狐狸?看不到啊……”张念祖整个身子都探到栏杆外面。马匹被树叶遮挡住了,若隐若现地,看不清楚。
眼看他身体越伸越出,一旁的侍从们无不胆战心惊。
“公子,公子!”默司跟其他人赶紧把他拉回来。
默司担心地说:
“您小心点啊,要是掉下去了……”如果张念祖有什么损伤,安修洱大人会要了他们的小命的。
“哦……”张念祖看了看周围的人,全都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只有他这么失仪。
对自己吐吐舌头,他听话地坐回去。
这样子视野更窄了,他无聊地撑着下巴。说起来,他们这样捕猎野生动物好像有点不太人道呢,不过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那么多动物濒临灭绝吧……
正想着,忽然他的眼角瞟到下面有几个猎手正追逐着一群野牛,他又兴奋地站起来看。
等了一会儿,号手再次吹起嘹亮的号角声,几个有收获的人骑着马奔驰而归,领头的正是安修洱。
“那些是……”张念祖眯起眼睛眺望。
安修洱下了马,他双手空空,可是背后的侍从抬着好几只动物的尸体,那些应该是安修洱的胜利品了。由于隔得较远,那些动物又堆在一起,张念祖看不清有没有狐狸。
安修洱走上看台,张念祖情不自禁地向他跑过去,其他官人也很想过去看,可是都没那个胆量,只好呆坐着。
安修洱搂着他,让侍从把猎物放下。
“好多啊……”张念祖蹲下去细看——最上面的是几只兔子,下面是一只山羊,底下还有一只梅花鹿,就是不见有狐狸,而且这些动物都是死翘翘的,他还以为可以活捉呢。
安修洱挑出梅花鹿。
“来,这个给你的。”
张念祖有点失望地扁了一下嘴,安修洱看他这样,无奈地戳戳他的脸颊,解释道:
“最近比较少狐狸出没了,而且,梅花鹿比狐狸更罕见的。”
“哦……谢谢你……”张念祖道,这只小鹿看起来怪可怜的,有点于心不忍,而且听说鹿茸比较适合女人家吃,给他好像用处不大……
安修洱叫侍从把猎物带下去,挽着他坐回位置上。
“你不去了?”见他坐到自己身边,张念祖问。
“不去了,捉了那么多也够了,让其他人显显本领吧。”安修洱舒服地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张念祖晃着脚,眼睛又开始四处飘。
几个跟着安修洱前来的官人,只有他一个得到赏赐……感觉不太自在,而且他们一直都很忧郁的样子,实在跟现场的气氛不太搭调。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张念祖困惑地想着……

其他猎手也陆续回来了,不少人把自己的猎物献给安修洱,有狼,还有山猪,其中一只竟然是大老虎!
张念祖看得一愣一愣。
安修洱似乎也对猎到老虎的人相当欣赏,其他人送来的礼物他都不怎么关心,却特别询问老虎是谁射到的,侍从说那人是“东菱郡”使者的儿子。
安修洱吩咐等一下叫那人上来见他,张念祖寻思着,他可能要赏赐那猎手吧。
狩猎大会接近尾声,安修洱命人给每个猎手都送去一些珠宝锦帛作为奖赏,然后那个猎到老虎的人被请了上来。
那是一个身材高壮的年轻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看上去相当憨厚老实。
“参见大人。”他见了安修洱,马上单膝下跪行礼。
“起来吧。”安修洱微笑道,他搂着张念祖坐在椅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回大人,小人是‘东菱’使者的儿子,名叫‘戈亚’。”
“戈亚吗?你几岁了?”
“小人今年十九岁。”
“哦,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呢。”安修洱递出空酒杯,侍从立即为他斟满红酒。
“大人过奖了。”那叫戈亚的小伙子脸皮很薄,被安修洱夸一下就涨红了脸。
安修洱轻笑,一挥手,几个侍从捧来一些盆子,上面盛满珠宝。
“这是你应得的。”
“谢谢大人。”戈亚双手接过去,把它们交给跟着自己上来的仆人。
“还有……”安修洱使了个眼色,三男两女的官人,包括卡兰,缓缓走到戈亚跟前,排成一行。
张念祖吃惊地看着,他们要做什么?
“他们都是一些很出色的孩子,看看你喜欢哪个?”
什么?
张念祖不可思议地望着神情自若的安修洱。
什么喜欢哪个?什么意思?
“大人……”戈亚难为情地吞了下口水。
安修洱和善地笑着,道:
“不必客气,这是狩猎比赛的惯例,你父亲该不会没告诉你吧?”
惯例?他在说什么?
张念祖脑袋一片混乱,张大嘴巴看着他们。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卡兰他们一直都闷闷的样子了,表面上是陪安修洱来参加狩猎大会……其实,他们根本是要来当“奖品”的!
“不是的……父亲跟我提过……”戈亚的声音传来。
“那就好,放心挑吧,你喜欢哪个?”
“那我……”戈亚清了一下喉咙,几乎看都没看其他四个人,眼睛锁定目标,轻轻地走到他跟前……
卡兰刷地白了脸,惊讶地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连张念祖也目瞪口呆。
“卡兰吗?”安修洱轻松地微笑着,“你眼光不错呢。”
“大人……那……”戈亚生怕他会改变主意,紧张地绞着手指。
“卡兰,你觉得怎样?”安修洱漫不经心地问。
卡兰颤抖着,转身望着他,失去血色的小嘴低嗫:
“我……我……”他低头,眼角不争气地浮上水气,最后,他深呼一口气,说道:
“我的一切……都由大人安排……”
这句悲鸣般的话语在张念祖耳朵里回响……
“很好,那么戈亚,你可以带他回去了。”安修洱平静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听着是那么地冷酷……
“谢谢……谢谢大人!”戈亚地连忙叩谢,脸上的激动之情毫不掩饰。
“好了,你们先下去。”安修洱摆手。
“是的。”戈亚兴奋地望着美艳动人的卡兰,却见对方紧抿着唇,脸色青白。
戈亚微微收敛了一下过于喜悦的心情,向安修洱行了礼,先行离去了。
卡兰深深地看了安修洱一眼,对方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啜着酒。
终于,他垂下眼帘,一步一步地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张念祖很想对他说句什么,可是他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卡兰那哀怨的眼神像利刃似的,直直地刺进他的胸口……

回程的马车上。
安修洱与张念祖各坐一边,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到车轮压过路面引起的晃动声。
张念祖一上车就故意忽视他,不管他怎么逗他都不开口,态度比来的时候更冷淡。安修洱不满于这种死沉沉的气氛,他皱了下眉头,起身移到张念祖旁边。
他才一坐下,张念祖马上跃起,跑到对面的位子上。
现在安修洱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在闹脾气了。
“你怎么了?”
安修洱边问边思索着——自己又做了什么惹这小家伙不快的事了?
“……”他依旧是沉默以对。
“你气什么?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
张念祖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就是不肯理他。
安修洱不厌其烦地再次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一把拉住又想要跑开的人儿,把他按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霸道地捏住张念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
“说说看,气什么?”俊逸的脸庞向他逼近。
张念祖瞪着他,对他毫无自觉的态度更加恼火。
“跟你说有用吗?”他讽刺地笑着,狠狠推开他。
“你又没说,怎么知道没用?”安修洱挑眉,把他捞回来。
“不想说。”
“不要这种态度,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说啊。”
“直接说?哈,说了你就会改变主意吗?”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记得我有做过不顾你意愿的事情啊。”
“没做过?太好笑了!你不是一直都在强迫我吗?”
“那是……”他是指做爱时那些调情的事吗,安修洱想着。
张念祖看对方的表情便知道他想歪了,他马上自己矫正道:
“我指的根本不是那些事情!”
“那你指什么?”安修洱依旧不得要领。
“你……你这冷血的家伙!”张念祖终于耐不住骂道:“卡兰他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只死老虎吗?”
“……原来你是说这个。”安修洱一脸受不了,向他解释:“那是狩猎大会的惯例,领主要奖励最出色的猎手啊。”
“奖励就奖珠宝好了!为什么要把卡兰当成奖品?他可是个人啊!”
“你不要气了。你听到的,卡兰自己也愿意去啊,而且那个人看上去很老实,卡兰跟着他不会受苦的。”安修洱尝试耐心安抚他。
“什么自己愿意!卡兰他喜欢的是你啊!他只是不敢违抗你才这么说的!而且问题根本不是那人老不老实或者对他好不好!卡兰他只是希望待在你身边而已!就算你看都不看他一眼!”
“念祖,不要无理取闹,领主把官人赐给立功的将领是经常有的事情。”
“什么?我‘无理取闹”?是你太冷酷了!”张念祖声音高了几度,指责道:“你到底把人当成什么了?等到你厌烦了我之后,你也会毫不在意地把我赐给别人吗?”
“……”安修洱一时语塞,他无法否定他说的话。
“哈……你也承认了……”张念祖自嘲一笑,冷声道:“从头到尾,你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个人……我跟那些官人一样,只是你的玩物罢了!”
“念祖……你到底想说什么?”安修洱压低语气,这是他头一遭在张念祖面前出现冷凝的表情。
他跳开,大声喊出自己的心声:
“我要说的是,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不管其他官人怎么认命!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绝对不要受你摆布!” 
“所以呢?你认为……自己的地位应该比其他官人更高一层吗?”安修洱锐利地眯眼。
“我没有!我不是要你对我特殊照顾!不过你也别想像对待卡兰那样对待我!” 
那不就是要求他“特别对待”了吗?安修洱好像听到一个非常不好笑的笑话似的,嘲弄地说道。
“念祖,你说话前后矛盾。而且,我不懂你要什么?难道,你还想跟我对等相处?” 
“哼!我‘想’?什么叫‘我想’?事实根本如此,你太自以为是了吧?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上下关系,我完全没义务听你的!你也没权利命令我!”张念祖不客气地讽刺回去。
“你以为自己在对谁说话?”安修洱脸色阴暗下来了,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张念祖无惧地直视他。
“好笑!我从来都没对你说过好话吧?”
“你那些孩子气的话我向来不在意,不过你似乎开始忘自己的身份了。”对于他过往的一切不敬言行,安修洱向来觉得有趣,可是他现在太过“得寸进尺” 了,安修洱开始失去了玩乐的心情。
“我什么身份?祭品?公子?你最宠爱的官人?”张念祖嘲讽地列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变化,然后大声反驳:
“都不是!我是张念祖!我就是我!你没资格决定我的意向!”
安修洱邪魅的脸终于染上了明显的怒气,他声音低沉却充满压迫感地说道:
“我最不喜欢持宠生娇的孩子……念祖,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口无遮拦。”
“……”张念祖瞪着他,不吭声。
安修洱双手紧握,交叠着长腿,逼视着他,继续说: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就连你的性命也掌握在我手上。你问问自己,你认为我可以决定你的命运吗?”
张念祖愣住了……
过了好半晌,他低声开口:
“这么说……你注定是高高在上的了?就因为你掌握了我的一切,你就可以主宰我的人生?”
“难道不是吗?”安修洱反问:“弱肉强食的定律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小小反抗对我而言很新奇,所以我不会要求你跟其他官人一样对我唯唯诺诺,不过这不代表你可以爬到我头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懂分寸吧?”
他的怒气已经下降了,不过口气依旧冷漠,无情地诉说着张念祖对他的意义。
张念祖被他的用语震慑住了。
新奇?是啊,因为新奇,他才把他带回来,因为新奇,他才容许他“以下犯上”……
冰冷的言语像钢针似的,刺过胸口,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淌……
“哈哈……”他忽然捂着脸大笑。
安修洱冷冷地看着他反常的举动。
心,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了,不过不能就这样妥协……要保护自己,不能让自己脆弱的真面目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慢慢地,张念祖停了下来,以同样冷漠的目光回视他,说道:
“这样啊,原来我的作用就是这样……其实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我的脸皮比你想象的要厚得多呢。”
他强迫自己扯高嘴角,挤出恶毒的笑容。
“你觉得我会感谢你的纵容吗?我是个不知感恩的家伙,就算今天你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要说……”
安修洱盯着他,等他说下去……
他一字一句道:
“休想我会取悦你,休想我会跟其他人一样,休想擅自决定我的命运!你不是我的‘一切’!”
目光对峙着,低沉的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车厢里再次恢复静谧。

为什么?四处都黑漆漆的?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在哪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出口在哪里?黑暗把我吞噬了!我什么都看不到!连自己都看不到!
好可怕!好可怕!
谁来救救我?谁来把我带走?
猛然睁开眼,对上昏暗的天花板。
是噩梦吗……
张念祖喘着气,按上自己的额头,确定自己还在现实中。
他微微转头,旁边的枕头空无一人,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果然没有回来……
张念祖没有留恋温暖的被窝,他掀开棉被,赤脚走下床。窗外的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现在还是半夜时分。
轻轻推开落地窗,任由刺骨的夜风拂过全身,可能这样的冰冷才能使人恢复清醒吧?
他闭上眼,感受着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自己已经被他丢弃了吗?
今晚,是他来到这里两个月来第一次独自入睡的夜晚,因为身边失去男人温暖强壮的庇护,所以就作噩梦了?看来他没有自己想的坚强呢。
他自嘲一笑。
“反正……这是早晚会发生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他抛弃,不如自己先毁了这段关系吧……”
不断在内心这样告诉自己,可是那股涌上心头的失落与伤痛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会被抛弃,当初还要爱上他?为什么我不能装得愚昧一点?就这样取悦他,就这样被他玩弄,就这样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片刻的宠溺,就这样一直欺骗自己——他觉得我是特别的!
“我做不到!我没办法!我宁愿撕破脸!我也不要那种不切实际的温柔!” 他嘶声吼道。
一滴温热的泪珠滑下冰冷的脸颊。
打开了缺口,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昏暗的露台上,蜷缩成一团的黑影不停颤抖着,一阵阵低声的抽噎传出……

唧唧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张念祖抚摩着“克林顿”柔顺的长毛,懒洋洋地背靠着床脚。
默司捧着餐点进门。
“公子,吃点东西吧。”
张念祖用下巴指了指,道:
“放在那边的桌子上。”
默司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把托盘放在他指定的位置上。
“公子,再怎样也吃一点吧,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这样下去身子会搞坏的。”默司好言相劝。
张念祖漫不经心地逗弄着克林顿耷拉的耳朵。
“我什么时候换房间?”他忽然问。
“啊?”默司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糊涂了。
“我已经没资格待在这个房间了吧?什么时候搬走?”他说得更详细一点。
这里是安修洱的卧室,安修洱已经连续三天没回来这里,看来是对他彻底放弃了。失宠的官人是不能霸占着领主的房间的,张念祖很清楚这点。
默司为难地看着他的脸色,张念祖则很平静地回看他。
“公子……这个……主管内务的人还没有通知……我不太清楚……”他支吾以对。
“那你帮我去问问看好了。”
“咦?公子……不过……”
“什么?”
“大人他没有下命令……我想……他应该……”
“应该什么啊?”张念祖嗤笑着:“反正我已经没必要待在这里了,免得他什么时候回来见了碍眼,趁现在搬走不是很好?”
“公子……大人他……他应该还不会回来的……”默司的眼神飘移不定,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压抑着。
张念祖一眼就看得出他隐瞒着一些事情,他说道:
“你知道什么?直接讲吧。”
“我……”默司欲言又止。
“说吧,少给我打哑谜了,到底什么事?我不会介意的。”
“那个……大人他……他……我听说……那个……他这几天都在另一位公子那里……”默司低着头,虽然紧张得断断续续,可最后还是如实告之了。
张念祖的眉毛动了一下。
房内鸦雀无声。
“公子……?”默司开始后悔了,他畏惧地抬头看他。
张念祖眨了眨眼睛,缓缓开口:
“默司。”
“是……”他双唇颤抖着。
“我现在有点饿了,把午餐拿过来。”张念祖没就这件事做任何回应,反而说了句不相及的话。
默司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过去捧起餐盘,送到张念祖面前。
他接过去,很爽快地勺起就吃。
默司无措地望着他。
张念祖没理会那么多,把碟子上的食物吃个精光。

“啊……大人……啊……不行了……啊……我快死了……啊……啊……”
娇媚的呻吟配上肉体摩擦的噗滋声,演奏出一曲淫亵的乐章。
少年雪白的大腿像蛇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两人相贴的结合处不停前后抽动。
男人的下半身激烈运动着,不带任何感情的紫眸,却以不相搭的冷漠目光注视着少年痛苦又沉溺的神情。
这种造作的表情,这种虚假的叫声,根本比不上“那个人”给他带来的震撼。
“我……啊……啊……要……要去了……”
含着肉棒的小穴收缩起来,安修洱从喉咙发出一声底吼,几股火热的体液倾注进对方体内。
少年射出的白浊液体也喷射而出。
他毫不留恋地抽出发泄完的硬挺。
少年倒在柔软的被单上喘着气,体力久久不能恢复。
安修洱赤裸地下床,走进浴室。
过了一会,他头发上还滴着水珠,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大人……”床上的美少年起身,撒娇地呼喊着他。
安修洱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椅子上坐下,翻开桌面上的文件。
少年呶呶嘴,躺回枕头上。
安修洱眼睛看着公文,内心却不禁想着……
如果床上的是“那个人”,他应该就不会这么没情趣地在亲热之后还看什么公文了吧?如果是“那个人”,他也不会只做一次就“性致”全无,更不会丢下他让他一个人先入眠……   
安修洱揉着额角,怎样也没办法把注意力放到公文上。
“搞什么!该死的!”他低咒一声。
他这样为“他”牵肠挂肚,启不是顺了“他”的意?
堂堂的领主怎么可以被一个男宠牵制着?
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会更加嚣张的。到时候,自己就更加没威信了!
绝对不可以这么简单就原谅“他”!
看不下去就不看了。
安修洱丢下公文,重新走回床边,拉起被单躺上去。
“大人?”少年兴奋又期待地转头。
“睡。”
他简单下令,背过身去,闭上眼睛。
少年再次不满地嘟嘴,不过他什么都不敢说,只得乖乖闭上眼睡觉。

阳光明媚的一天,一狗一人在花园的草坪上欢快奔跑着。
“汪汪!”克林顿甩着长长的毛发,追逐着它的主人。
张念祖边回头边对它笑着,他跑开一点。
“克林顿!乖孩子!来!”他拿出银晃晃的飞镖逗他。
“接住哦!”他甩出去。
克林顿跳起,牢牢咬住。
“好棒呀!”张念祖拍掌鼓励他,克林顿听话地咬着飞镖跑回来,张念祖接过去,揉揉它的头。
“再来一次。”他指挥它跑回原地,又扔出去,克林顿也接住了。
“好,这次看准哦!”张念祖用力一甩,飞镳划过天际,掠过克林顿的头顶,往远处飞去,它狂吠着冲出去。
“呃……好像太远了……”张念祖看着它跑开的身影,有点担心地吐了一下舌头。
等了好一会,还不见克林顿的踪影。
“不会是迷路了吧?狗不会迷路吧?”他自言自语道。
想了想,张念祖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越过草坪,走进矮花树,还是没发现克林顿。
“喂——!克林顿!小狗,小笨狗,你在哪里?”
他边走边喊,忽然左边传来狗的叫声,他连忙往那个方向走。
他拨开茂密的枝叶,终于看到他那只笨狗了。
“汪汪!”克林顿站在一个花圃旁,热情地对着张念祖吠,它身边还有一只体积较小的狗儿。
“咦?”张念祖好奇地过去。
两只狗后面的草地上坐着一名棕色长法的少女。
她手里正把玩着张念祖的飞镖。
“啊,这个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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