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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萧鼎新作诛仙前传 :幻想盟·第一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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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里好像无用啊,如果换成探猎还好。”荒原摇了摇头,又说,“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反而来了。”
  “我来这里,”奏恕并未转身,但却回过半边脸来,眼神异常锋利,“并非为破军冢一事,而是为了一个人。”
  “什么人?”
  “杀父之人。”
  “七杀。”左岸轻蔑地笑了两声,“听说你昨日已与他交手,你根本没有任何杀他的可能。”
  “我若不能杀他,也不会让别人杀他。”奏恕说完,脸又转过去,那是少年独有的傲气和乖戾。
  “探猎不来,我们五个人就算都拿出万佛之钥的碎片,也无法打开破军冢。”离愁说。
  “大家可以把万佛之钥的碎片先留下,剩下的那一片,我会亲自去射神星宫向探猎求要。”香红袖说。
  “怎么?你想独自一人打开破军冢,然后向城主询问破军星的下落吗?”左岸说。
  “好啊,难道你想利用我们帮你得到破军星。”荒原叫着。
  “我并无此意,只是怕日后有变。”香红袖说。
  “大家的目的都很清楚了,所以都会拿出万佛之钥的碎片打开破军冢,能有什么变?”荒原说。
  “昨夜,妖煞来袭。”
  “哼,他伤不了你,也自然伤不了我们,不用担心万佛之钥的碎片被他夺了去。”左岸继续说,“但是你,我倒怕七杀的那柄七杀斩你无法应付。”
  “这一点,你也不用担心。”
  “那好,我先告辞了,待你拿到探猎那片万佛之钥的碎片再来找我吧。”
  “慢。”香红袖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左岸问。
  “昨夜丑时,各位都在哪里?”香红袖问。
  “香红袖,只凭你的一个天蝎令和一封信我便来此,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不要得寸进尺。”左岸满脸怒容。
  “我昨夜与妖煞交手,他竟然知道欲情花香,这可是外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香红袖说。
  “那又怎样?难道你怀疑我不成?”荒原叫着。
  “昨夜,我命弟子务必将天蝎令亲自交给各位星宫的宫主。可是,双子星宫的参末和参谷却将持有天蝎令的我宫弟子拒之门外,而离愁你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好梦,竟然不愿醒来。”香红袖说。
  “我……我一入子时便睡了,这是我多年的习惯。参末和参谷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如此。”离愁的脸色,微微地有些变化。
  “哼,不听你们啰嗦。”海姬说完就振翅而飞。
  “我也去了。”左岸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随后荒原和离愁也相继离去,香红袖一脸微笑,伴随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在风中徐徐散开。她走向剩下的另一个人,奏恕。
  “怎么?你不离去吗?”香红袖问。
  “你真的也想杀七杀?”奏恕反问。
  “为何这么问?”
  “七杀是我要杀之人,十二星宫之中,也许只有杀人于无形的你才有可能杀得了他。但是,我希望你能让给我。”奏恕说。
  “如果你能杀他,无需我让。如果你不能,就算我让了,你也杀不了。”香红袖说。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死于别人之手。”奏恕说完,振翅而飞。

  《杀破狼·七杀劫》6(1)

  入夜。已深。
  天蝎星宫的庭院里,安静得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
  有两个人站在其中,仿佛被百花无尽地祝福。朦胧的月光下,倒映出一种温柔和孤独的姿势。
  香红袖此时正在二层的楼阁上对月独饮,只是不知饮的是酒还是茶。
  “关于城主知道破军星下落一事,是不是你故意散出的消息?”香红袖问。
  “你认为呢?”七杀反问。
  “你明知道十二星宫与你有大仇,所以用破军星为诱饵,让他们齐心打开破军冢。你这是在利用他们,还是在利用我?”香红袖的语气很轻,没有一丝怒意。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信。”香红袖饮下一杯,看着七杀和茧蝶正向外走去,便问,“你们要出去?”
  “你不是也要出去吗?只是我们不同方向而已。”
  “哦,那就请自便了。”
  数丈的高墙,遮挡住了微弱的月光。那如山涧的长街,此时已完全被黑暗吞没。七杀一身黑衣,隐于无形。茧蝶的白衣轻轻飘舞,更像一个游荡的幽灵。
  “要去双子星宫?”茧蝶问。
  “对。”
  “白天不都已经去过了吗?”
  “有些事情,白天是看不到的。”
  “哦,那现在我看不到你了,你拉着我走,不然我总以为你离我很远。”茧蝶说完,手伸向黑暗之中,准确地握住了七杀的手,有些冰冷,有些颤抖。
  这只手,已不再是七杀所熟悉的小巧。而是多了一种温柔和光滑,隐隐还有一股暖流涌出。
  “你体内已经有灵力在流动了。”七杀说。
  “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操纵。”
  “等到月圆之夜,你长出翅膀以后,就可以完全继承紫微星宫王族的力量,那时候就会操纵自如了。”
  “那时候,我要找幽冥王报仇。”茧蝶满是恨意。
  “……”七杀心中一惊,一时无语。
  射神星宫外,是两尊人马石像,昂首望向苍穹,不屑于万物的姿态。箭在弦上,引弓欲射。似有远古后羿灭日之威。
  香红袖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飞身上了楼阁的二层。因为这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坛酒,还有两个杯,但却没有茶。
  这一切和天蝎星宫是那么相似,或者说,十二星宫从表面看上去其实就是那么相似。
  “你来了,红袖。”在桌子边上饮酒的正是探猎。
  “是香红袖。”她也坐了下来。
  “呵呵,你为什么总是拒绝……”
  “这样我才会觉得安全。”香红袖打断他的话。
  “你全身是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因为我的毒充满了香味和诱惑,我怕的是你经受不住,让我错杀了你。”
  “能死于你裙下,那做鬼也是风流啊。”
  “我记下了,下次你再叫我的时候,我不会纠正你,而是直接杀了你。”
  “……”探猎哑然。
  “不知你深夜叫我来有何事?”香红袖看着他说,“如果只是饮酒那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很容易醉的,醉了以后经常会用我身上的香味去醉别人,只是第二天我可以醒,被我醉的人却永远都不会醒了。”
  “你可真会说笑,我深夜叫你来正是为了你白天来此之事。”探猎说。
  “哦,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探猎拿出一张纸,平铺在桌子上。
  “破军星坠落,只有城主破军才知星在何处,欲能取之,必可报七杀之仇。”这是纸上的字。
  “其他几位星宫的宫主好像也收到了。”香红袖不以为然。
  “我知道,所以我白天才会拒绝你。”
  “哦?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得到破军星杀了七杀吗?”香红袖问。
  “呵呵,当然想,所以他们才同意打开破军冢。但是,这张纸条来意不明,用意不明,还有,打开了破军冢知道了破军星的下落,那谁又能抢得过七杀和他的七杀斩?”
  “原来如此,那你有何高见呢?”
  “不敢。如果这纸条是七杀所写,那我们不正是中了他的圈套吗?”
  “所以你才拒绝打开破军冢。”
  “对。”
  “那你现在似乎又同意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
  “不错。”
  “那又是为何?”香红袖问。
  “这就是秘密了。”探猎笑了笑。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多问了。”香红袖眼神妩媚,两片红唇动了动,的确满是诱惑,“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生病了吗?”
  “昨晚那人送纸条的时候我与他过了几招,不料竟一时大意,被他伤了。”探猎说完咳了几声。
  “那可真是巧啊,昨晚妖煞来袭,也受了伤。”香红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不会怀疑我是妖煞吧?”探猎说。
  “如果你是妖煞,我想你根本就不会让我怀疑到你的头上,因为你比他聪明得多。”
  双子星宫,众弟子在楼阁上下层层把守。
  这的确是白天看不到的。
  七杀和茧蝶远远观望,却不能上前。
  “好像里面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茧蝶问。
  “果真如此。”七杀说。
  “你看出了什么吗?”
  “白天我们来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离愁的房间里都有什么?”
  “门上悬空一把铁剑;门的左边挂着一个灯笼;门的右边是一盆清水;再旁边是一棵小树;还有几块石头。”茧蝶回想着。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七杀问。
  “哪里都挺奇怪的,对了,这五个东西好像围着一个很像六芒星的图案。”
  “那是五圣星,”七杀继续说,“那你有没有觉得房间里缺少了什么?”
  “缺少了……床,他睡觉的房间怎么没有床?”茧蝶迷惑。
  “这就对了,这是五行禁术。”七杀说。
  “五行禁术又是什么?”茧蝶问。
  “传闻曾在千年之前,有一人入了魔,无法控制自己贪婪的欲望,竟然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杀了。于是利用五行的相生相克创出了这种禁锢自己的术法,只是这种术法对自己伤害极大,后来就再也没有人用过。可是没想到,却出现在离愁的房间。”七杀说。
  “难道离愁入了魔?”
  “那是他的事情,我们先回去吧。”
  凌晨。七杀一直站在茧蝶的房顶上,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些。
  他迎风闭目而立,花香绕在他的身边,迟迟不散。他在想,如果这花香真的是致命的毒,能否在自己倒下之前救出茧蝶,或者杀了香红袖。
  他真的没有把握。
  “嗖。”
  一支箭射了过来,七杀的眼睛瞬间睁开,手指轻轻一夹,那支箭就停在自己的喉前。
  这支箭没有毒,箭尖处包着一团纸。很明显,这是送信,而非夺命。七杀把箭尖处的纸团展开,那几行字让他脸色大变,顿时杀气腾腾,围绕在他身边的花香也都惧怕般地散去,不敢再靠近。看完以后,纸团在他手心化为灰烬。
  他跃身而起,直奔破军冢。
  空旷而辽远的破军冢上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铁色盔甲,一对铁翅张开,一把巨大的神弓竖在肩膀。此人正是射神星宫的宫主,探猎。
  “是你。”七杀淡淡地说。
  “是我。”探猎笑了笑。
  “妖煞在哪?”七杀问。
  “谁是妖煞?”
  “给你纸条的那个人。”
  “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更证明纸条上所写的秘密是真的了。”探猎甚是得意。
  “你想怎么样?”七杀问。
  “让你帮我得到破军星。”探猎说。
  “如果你认为可以威胁我,那就错了,大错特错。”
  “哼,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公开出去吗?”
  “我七杀从不知道‘怕’是什么。”
  “你不怕,但有人怕。”
  “那也没关系,因为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
  “一个人若是死了,你认为还会有机会吗?”
  “你……”探猎的话没有说完,他也无法说完了。
  因为七杀已动了杀意,一道寒光闪过,探猎就像被冰冻般静止在那里。他没有感觉到痛,他还来不及感觉到痛,他咽喉处有温暖的液体流出,他的身体就像千年被风化的沙雕,血、肉、白骨,都成为灰烬被七杀背上的七杀斩吸了进去,那诡异的青光缠绕,最后还听到灵魂惨烈的呼喊……
  “你不该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七杀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时初升太阳的光芒射入了高墙,照在地上那副失去支撑的盔甲上,闪着坚硬的光芒。这也许是他看到的最后一个日出,也许连这最后一个日出都没有看到。
  盔甲里面,除了那把神弓以外,还有一个两尺长的金色方棍,七杀把它捡起来,他知道,这就是打开破军冢必需要用的万佛之钥的其中一个碎片。
  “你杀了他。”香红袖带着茧蝶飞了过来。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七杀问。
  “信。”香红袖回答。
  “那他是我杀的。”七杀说完,把手中万佛之钥的碎片递给香红袖,然后带着茧蝶离开。

  《杀破狼·七杀劫》7(1)

  “你为什么要杀他?”香红袖问。
  “如果我说,没有原因。你信吗?”七杀停下脚步。
  “信。”
  “我杀他有两个原因。”七杀说。
  “哪两个?”香红袖问。
  “第一,他知道了一个他不该知道的秘密;第二,他更不该用这个秘密来威胁我。”
  “的确,没有谁能威胁到七杀。就算有,也是死人。”
  “在我的七杀斩下,死人也不能。”
  “我有两个疑问,”香红袖继续说,“第一,什么样的秘密是他不该知道的,他不该知道是不是证明我也不该知道?”
  “是。”七杀说。
  “那我应该问清楚了,以后遇到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好绕道而行。”
  “既然是不该知道,那就更不该问。”
  “有道理,”香红袖笑了笑,“第二,他用这个秘密威胁你的目的是什么?”
  “帮他得到破军星。”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改变主意的原因,也就是他所说的秘密,只不过他为了这个秘密竟然丧了性命。”香红袖似乎很是惋惜地叹了叹。
  “两个疑问你已经问完了。”
  “我还有疑问。”
  “你今天的疑问特别多。”
  “如果你不回答我,那可能会更多。”
  “你问。”
  “我昨日去见过探猎,希望他能交出万佛之钥的碎片打开破军冢,可是却被他拒绝了。”香红袖望着七杀,看他没有丝毫反应便继续说,“但昨夜他又命弟子叫我去见他,竟然又同意了。”
  七杀不语,心中已知香红袖要说什么,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拿出了一张纸条,就是其他几位星宫的宫主都收到的那一张。他怀疑是你的圈套,所以才拒绝交出万佛之钥的碎片打开破军冢。”
  “他很聪明。”七杀说。
  “恐怕是自作聪明吧。”香红袖笑了一下,“他与送纸条的那个人打了起来,却被那个人打伤。只是打伤而已,并没有杀他。他也因此拒绝我白天的请求,但晚上却又同意了。这似乎就可以说明一个问题。”
  “的确可以。”
  “从白天的拒绝,到晚上的同意。这之间他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自以为可以威胁你的秘密。”
  “应该是。”
  “那也应该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他的。”
  “应该是。”
  “那个人是谁呢?”
  “鬼煞。”七杀说。
  “你怎么知道?”香红袖一惊。
  “我刚才杀他之时,发现他身上有种鬼幽之气,这正是鬼煞所致。”
  “这么说给十二星宫送纸条和打伤探猎的人就是鬼煞?”
  “不错。”
  “他本想用一张纸条就完成所有计划,可是探猎却不为所动。所以他又不得不再透露给探猎一个秘密。”
  “不错。”
  “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想得到更多。但他们却不知自己是被欲望和贪婪利用,正走向一个万劫不复。”
  “这虽然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但却没有多少人懂得。”
  “如果探猎和其他人一样,早早交出万佛之钥的碎片似乎就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不知道这个秘密也许就不会被你所杀,看来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
  “只可惜他是自作聪明,引祸上身。”七杀轻蔑地说了一句。
  “鬼煞为什么要打伤探猎?他完全可以把纸条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还有,他把这个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告诉探猎,就应该知道他必死于你的七杀斩下,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让我以为探猎就是那晚在房顶负伤而逃的妖煞。”
  “那他岂不是高估了自己,小看了你?”
  “也许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又是为什么呢?”
  “如果探猎是妖煞,那杀他其他星宫的宫主就不会有何异议。这样破军冢就可以顺利打开。”
  “鬼煞和妖煞都是幽冥王的部下,他们这么想打开破军冢,难道除了想得到七杀星以外还想得到破军星?”香红袖明白了。
  “有可能。”
  “最后一个疑问。”
  “你问。”
  “如果哪天我不小心知道了那个我不该知道的秘密,你会不会杀我?”
  “会。”
  “用七杀斩?”
  “是。”
  “也好,至少可以亲眼看到它出鞘。”
  “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么多的。”七杀说。
  “如果不说,那接下来的戏我可不知道怎么唱。”香红袖笑着。
  七杀停下的脚步正要往前走,这时迎面飞来一个少年。淡黄色的衣袍和翅膀在初升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暖,但他的脸上却是永不融化的冰冻。
  他在七杀面前一丈处落地,停了下来。目光如他手中锋利的剑,死死地盯着七杀。但七杀却视他而不见,依然走自己的路,依然看着自己的方向,从他的肩膀边擦过去,相对的目光似乎又从不曾交错。
  “站住。”少年大叫。
  “你是想杀我吗?”七杀停下来,说。
  “是。”
  “你现在杀不了我。”
  “我现在不杀你,以后可能就更没有机会杀你了。”
  “但你若要现在杀我,是绝对没有机会。”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少年拔剑向七杀刺去。
  七杀没有动,他知道这一剑是伤不了他的,因为这一剑,没有任何杀气。有的只是愤怒和仇恨,也许还有绝望。但他不知道,他身边的茧蝶却动了,并且速度极快,带着和少年同样的愤怒和仇恨,但却没有绝望反而充满了杀气。
  七杀想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茧蝶的表情,要比这少年更加的冰冻和僵硬。她一身白衣,被杀气膨胀、扭曲。她面对迎面刺来的那把剑,竟然单手成爪去抓。
  少年为之一怔,被眼前这个拥有绝世容颜的女子惊呆了。他忘记了收回自己的剑,也许他刺出去的这把剑本就是无法收回的。
  眼看利剑就要刺入茧蝶白嫩的手掌,但却在距离三寸时一寸一寸地折断了。瞬间,那只白嫩的手掌就如鹰爪一样掐住了少年的咽喉。
  少年又一惊,这一惊,让他醒了过来。
  而在旁边的七杀和香红袖也同样是一惊,只是他们的这一惊,包含了太多。他们两个人彼此相望了一眼,那么神秘和深不可测,同时,也带着一种敌意。
  “报仇不是找死。”茧蝶冷冷地说。
  “……”少年无语。
  “也许你根本就是找死,你想解脱。”茧蝶又说。
  “……”少年想说,但却没说。
  “你要真的想报仇,就要学会忍耐。”茧蝶的手从他的咽喉处拿开。
  这时从四个方向飞来四个人,把七杀和茧蝶包围在里面。这四个人正是六芒内心的其他四位星宫的宫主,第一个出手的是水瓶星宫的宫主海姬。
  她背上的水瓶喷出一个水柱,瞬间化成一把冰剑,这是用海中蛟龙的脊骨所炼,拥有千年灵气。紧跟着出手的是巨蟹星宫的宫主左岸,两把巨钳已伸向七杀的头颅。
  茧蝶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兴奋,她双手结印,七杀心中一惊,因为那印竟然是发动困龙星阵的。
  “茧蝶。”七杀叫道,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大声地说过话。
  茧蝶被这一叫惊住了,手印停了下来,望着七杀,看到他那从未有过表情的脸上竟然满是怒容。她第一次觉得七杀是如此的陌生,而七杀对她也同样是这种感觉,他还在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从小到大都要听他讲故事才能睡觉的小公主吗?
  七杀脸上的怒容消退了,而茧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等候惩罚,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这时荒原和离愁也出手了,可是他们都无法伤到七杀分毫。因为有一股青幽之气源源不断地从他背上的七杀斩中如烟雾一般飘散出来,在他和茧蝶的身边形成一个防护结界。
  “七杀,还我女儿命来。”海姬叫着。
  “我要为我儿子报仇。”左岸叫着。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荒原叫着。
  七杀的目光从茧蝶身上移开,然后慢慢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离愁的身上,淡淡地说,“你呢?为何杀我?”
  “我……我要为我自己杀你。”离愁说。
  “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七杀冷冷地说,“只是你们杀不了我。”
  “那你便杀了我们。”海姬叫着。
  “我不想杀。”
  那股若有若无的青幽之气制成的防护结界完全地抵挡住了这四位星宫宫主的攻击。结界里面,七杀不动声色,茧蝶一直没有抬起头。结界外面,四位星宫的宫主都面带倦色,但又不愿停下来。而站在一旁的香红袖只是个旁观者,从不参与。至于那个一直想杀七杀的少年,飞狮星宫的宫主奏恕,此时竟然也成了旁观者,只是他与香红袖并不同。

  《杀破狼·七杀劫》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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