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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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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容清面色一变,一把抓住了冷若的胳膊。
    冷若回头看向他。
    却见容清低垂着脑袋,额前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眸,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是握住她胳膊的手,攥的更紧了:“……这个时候,你只要躲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冷若一愣,淡笑道:“我自己的事,我想要自己解决。”说罢拿开了容清的手,便向外走去。
    容清看着冷若的背影,咬了咬牙,一个箭步,走了上去,一个手刀砍在了冷若的后颈上。
    冷若身子一软,倒在了容清的怀中。
    他看着怀中女子柔和的面容,低下脑袋在她的眉心轻印了一吻:“即便你醒来后,讨厌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安全便好!”
    容清将冷若与太后安置在一起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院内,容清身着一袭白色广袖衣袍,迎风而立,他墨发飞扬,衣决随风蹁跹,背影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孤寂。
    如玉的脸上,眉目似画,一双琉璃眸子似有千种光芒闪烁其中,让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鼻若悬胆,唇似三月之花。一头墨发只用一支羊脂白玉簪子绾起,其余披散在身后,身姿优雅,白衣翩然。
    他的美不仅在于那张会让人痴迷的脸,而是整个人周身散发的气息‘公子如玉,翩然于世'!
    一身宫女装的朝云,焦急的从屋内走出,看着站在月色下的容清:“夫人去哪里?”
    容清淡淡一笑:“安全的地方!”
    朝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容清道:“你……你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朝云被容清问得有些佂楞,随之,一双黑眸中布满了警惕、防备之色,冷声道:“你问这个作何?”
    容清勾了勾嘴角,抬头去看天空中一轮圆月,嘴角的那抹淡笑,怎么看怎么的苦涩。
    “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朝云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天边那轮弯月。
    今晚的月光十分的好看,一轮圆月似是银盘一般,高高的挂在夜幕之中,像一盏指引人回家的明灯。
    “哒哒哒……”
    野外的林间小道上,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一手紧攥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不断的抽打着身下的那匹身形健壮的白马。
    马儿吃痛拼命的狂奔着,马似流星人似箭,两侧的景物快速的从眼前划过。
    男子一袭黑色的衣袍更显肌肤似雪,如绸般墨发随意用根发带半绾于身后,五官拆开单看则个个完美,拼凑在一起则极为平凡,如若不是那双令人惊艳的墨玉眸子,这便是一张平凡极致到过目即忘的脸庞。
    这是个气质出尘的男子,即使没有绝美的容颜,也能凭借这一身风华颠倒众生。
    少顷,容清收回视线,微微垂下脑袋,长睫低垂,侧脸弧线柔润,浑然忘我,眉眼间的惆怅,挥之不去。
    “想必能让若儿喜欢上的男子,定是给个人中龙凤吧!?”
    朝云见容清这副模样,心不由的“突~”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拼命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恶嫌道:“这种事,你问的不应该是我,而是夫人……”
    顿了顿:“还有,虽然夫人很爱吃这套!但是我不是夫人,也不懂的怜香惜玉,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那副表情,看着还恶心的!”
    容清嘴角抽搐。
    怜你xx%#@@@&*
    朝云看了眼容清一脸吃瘪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爽爽哒!
    我一定是被主子带坏了!
    ();
 第八十九章【治人的手腕】
    丑时……
    天幕上的圆月,似是见不惯这种血腥的场面,瞧瞧的躲进了云层里。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永寿宫外被一群黑衣蒙面的黑衣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黑暗中这些戆访擅娴暮谝氯耍凰悸币獾难劬艚舻亩⒆庞朗俟拖袷且恢恢话ざ龅睦鲜螅抗庾谱频亩⒆旁钌系氖澄镆话恪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永寿宫,一双黑漆漆眼睛中布满了质疑的光。
    手抬起,靠近他最近的黑夜人见此,小声道:“首领有何吩咐?”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永寿宫,面色严肃道:“你带着几个人先去探探路。”
    黑衣人应了一声,带着二个黑衣人,窜身到了院中。
    几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挪着伐子,向正殿走去。
    永寿宫的正殿里一片漆黑,但仍旧能够看到,朝云面上满是按耐不住的兽血沸腾,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坐着桌前,慢条斯理品着茶水的容清,嘴角有些抽搐。
    为何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家主子的既视感。
    朝云按了按额角,一定是最近睡眠不足的错觉。
    朝云打开了放置在上面的三脚浮雕香炉,取下了香炉的顶盖,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黑色似鱼饵般大小的香珠丢了进去,随手丢了进去,不消片刻屋内香烟袅袅。
    这是种极好闻的香味,香味不待嗅而自入鼻中很是沁人肺腑,芳香中又带有一丝甜意,使人久闻不厌,越闻越是沉迷其中!
    容清看的一怔问道:“这是若儿制的?”
    话落,便感觉脑袋有些眩晕感,身体中的力气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
    容清一把捂着了口鼻,抬眼,便见朝云伸手递来了几粒白色的药丸。
    朝云道:“这是夫人之前便计划好的,请君入瓮之计……我们在此之前皆吃了解药……”
    见容清迟迟不拿,朝云有些不耐烦道:“给你,夫人制的这迷幻香很霸道,你若是再不吃,就躲到一处去,别在这碍事,毁我计划!”
    容清:“……”接过了药丸,一把吃了下去。
    顿时,觉得头脑稍稍有些清醒了。
    “沙沙~”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容清的微微手一顿,面上表情不变,唯有后脊紧绷着。
    朝云小声道:“来了……准备!”
    话落,埋伏在房梁上三十多个身穿劲装、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都不禁攥紧了手中的刀柄,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
    朝云站在门后,透过小孔,紧张的看着屋外的三个黑衣人。
    门外的三个黑衣人见院内空无一人,也无机关、埋伏,顿时放下了警惕,径直向正殿大门走去。
    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伸手推开了房门,迎面一股惑人的香味袭来,三人似是腿脚不听使唤了一般,忍不住迈着步伐,顺着这道香味的来源走去,一边走一边嗅着这股迷人的香味。
    忽的,一阵眩晕感袭来,仨人暗道:不好,中计了。
    还未等开口向院外其他黑衣人报信,只听“咯咯~”的声音后,三人被另外三个身穿黑衣、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捂住口鼻,拧断了脖子。
    三个黑衣人迅速的将尸体藏匿起来,对着朝云做了个“好了”的手势,又窜身藏匿到了房梁之上。
    朝云见此,一把拉上了面上的恚陨源蚩诵┓棵牛遄旁和獾暮谝氯苏惺帧
    原本院外的一众黑衣人见这三人进去后,门就被关上了,心中还有些奇怪,现在见自己人跟他们招手,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抬,窜身先行了一步,到了院内。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见此,也迅速的窜身进了院内,一众黑衣人径直向正殿走去。
    屋内的迷幻香味道越来越重,虽说屋内的人都吃了解药,可奈何冷若制药的时候,放入了数倍的曼陀罗花,所以这药的药性十分霸道,只要稍稍吸入一小点,便会觉得四肢无力,头脑眩晕。
    待这群黑衣人统统进门后,便被屋内的迷幻香,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身形不稳的跌坐在地。
    当他们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躲在房梁上、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迅速的窜身而下,没费一兵一卒,便将这些人拿下。
    为首的黑衣人,手握着刀身,想要站起身子,刚站起来,又跌坐在了地上,一双黑漆漆的眸中,布满了怒意:“你们这群无耻小人,竟然用**香!”
    闻言,朝云蹙了蹙眉,面上一副很不爽的模样,一脚将这名为首的黑衣人踹翻在地:“你们就不卑鄙?在我们还不知情的时候就要将我们暗杀,若不是我们早有防备,指不定今晚谁是说这句话的人呢。”
    为首的黑衣人,怒视着他:“你……”
    你了半响也未说出个所以然,转头看向其他黑衣人:“兄弟们……”
    众黑衣人闻言心中明了,对视了一眼,齐齐咬碎了装在后槽牙上毒牙。
    当然朝云一众人也是在刀子上行走的人,似是预料道了一般,快速出手,一把钳制住了他们的下巴,从他们口中取出了毒牙,即便如此也有未来得及处理、中毒身亡的。
    原本五十多名黑衣人,还剩下寥寥数人。
    朝云看了一眼为首的黑衣人:“想死没这么……”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得让人心中直发毛:“我刚好想起了夫人发明的桶刑/鼠刑/红绣鞋,此次刚好可以排上用场。”
    容清无语:“……”
    二日后。
    冷若一袭青衣坐在幔帐内给太后施针,看着太后微微轻颤的眼皮和手指,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
    许院判和张刘两位御医在幔帐外看着,二人相视了一眼,不由的幸灾乐祸一笑。
    却被身着宫女服在一旁侍候的朝云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漆黑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杀意。”
    天色已近黄昏,眼看着二日之期已到,这宫内谁不知有一个若水神医自称是跟神仙学医,自幼习得一手高超的医术。二日前还夸下海口,说二日内便能让太后醒来。
    如今……太后的病情,还是丝毫没有好转或醒来的迹象。
    二人想到此处面上的笑意越发加重。
    刚刚回眸的冷若将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
    张刘二位御医怎么也没料想到冷若会突然回头,二人被冷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心中一阵心虚,老脸一红,不由的垂下了眸子,索性不去看冷若。
    许院判看到此处,轻叹了口气:“想我太医院内的御医,医术不如一个晚生后背也就算了,如今连这做人该有的德行都没有了,今日真真是让老夫开眼了……”
    说罢,起身,向冷若拱手施了一礼,笑道:“若水,若是太后醒了,你便随意派个宫女太监来太医院内寻我,老夫想趁着这会,回太医院内好好翻翻医术!”
    说罢,便转身向宫内走去,一旁拎着药箱的药童见此,连忙搀扶。
    冷若道:“许院判,便这么相信我可以医好太后的病吗?”
    许院判的抬起的脚一顿,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轻笑了一声,言下之意不以言表,随之,便走去了宫去。
    冷若心中只觉得一阵暖意袭来,对着许院判的背影深深的作个揖。
    张刘二位御医见此,也不好意思再在这处待着,胡乱的作了一揖,便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冷若看着前面那两个仓皇而去的身影,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了一抹淡笑。
    朝云面无表情道:“要杀了他们吗?”
    冷若摇了摇头:“那些黑衣人肯招了吗?”
    太后一直昏迷不醒之事,自己一直觉得和张刘二人脱不了干系。
    当日自己散出消息,在场的人除了许院判就是张刘二人,若是……若是当日派人暗中监视,今日也不必这般费心了……
    冷若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懊恼。
    少算了一步,真是一盘好棋都被自己给毁了!
    朝云看着她不断紧蹙的眉头。
    心中有些犹豫道:“那些人嘴硬的狠,到现在还未招。”
    冷若一怔:“你用刑了?”
    朝云点点头:“桶刑/鼠刑/红绣鞋都用上了……期间死了三名杀手,还有五人!”
    冷若面上有些诧异:“都未招?”
    朝云摇头:“招的时候话还未说完就死了!”
    冷若嘴角抽搐:“吩咐下去今晚暂时不要给他们用刑……”
    朝云一听,急道:“不用刑,那些杀手猴年马月才会招!”
    冷若睨了他一眼,舔了舔唇,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几粒用曼陀罗花制成的药丸,面上带着毛骨悚然的笑,直看得朝云心中发毛。
    冷若道“将这个放在他们的饭食中,记得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他们,吃完喝完以后,就将他们捆在架子上,一人面前放三面一人高的镜子,将镜前点满蜡烛对着他们,哦~千万别忘了,用牙签将他们的眼皮给撑起来,以免他们睡着了。”
    “啪~”朝云手中的药丸,跌落在地,朝云一双漆黑的眸子瞪大老大,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冷若,猛的咽了一口口水。
    ();
 第九十章【自作孽,不可活】
    太阳西沉,映红了西方的云彩,晚风轻轻的吹拂着大地。
    永寿宫内。
    “水……水……好渴……哀家……要喝水……”微弱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冷若翻着书页的手一顿,疾步走到了**边,此时太后,微睁着一双凤眼,眸中有些未睡醒时的朦胧,似乎大脑还未彻底清醒。
    冷若坐在**边将太后的身体扶起,靠在她的身上,一手将白瓷水杯凑到太后嘴边。
    几杯下肚,她的眸子逐渐清醒了许多。
    冷若声音温软的问道:“可还要了?”
    太后摇了摇头,觉得身后伺候她的人,并不是伺候她几十年的林嬷嬷,她才猛然间想起,林嬷嬷在她未昏迷之前便被处死了。
    她稍稍起身,看向身后的冷若,面上布满了惊恐,麻子脸,土蚕眉,八字胡很有标志性的一张脸。
    四处环视了一圈,还是熟悉的地方,是永寿宫没错,太后敛了敛面上的惊恐之色,看向冷若,冷声道:“你是何人?”
    冷若看着太后充满防备的样子不由的一笑:“我是琰王世子举荐进宫与你看病的大夫。”
    太后闻言,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便听冷若道:“你可知是谁要害你?”
    太后被冷若问了一怔:“有人要害哀家?”
    冷若眸中流转。
    原来她自己并不知晓有人要加害她!
    抬眸间,面上的思忖之色已然不见,淡笑道:“你刚醒来,想必定是饿了,我命人下去给你做些膳食吧。”
    冷若转身,还未迈出一步,她的胳膊便被太后一把抓住。
    “告诉哀家是何人要害哀家……是不是……是不是皇上?”说话间她眸中含着水光,眸中悲戚。
    “是不是……他?”
    冷若见此,心中某个地方隐隐有些郁结、堵塞,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安慰道:“幕后之人还未查出,但……绝不是皇上!”
    太后听到此处眸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汹涌而下,她面上表情复杂,半喜半悲,相互参杂:“不是便好…不是便好……”
    正当冷若准备安慰太后一番。
    便听宫外传来“沙沙……”很是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太后的手猛的一缩。
    冷若一怔,这才想起,这个年代最是顾忌着男女大防,深宫之内的女子更是讲究名声,稍有不甚,便会遭人话柄、诟病,即便是位居高位的太后,也不得幸免。
    冷若抬手放下两侧的珠帘,想外间走去,抬眼便看着张刘二位御医正领着刘公公一众,来势汹汹。
    冷若勾了勾嘴角,正待要和他们客套一番,便见门外容清手中端着托盘缓缓而来,他如玉的面上、白色的衣袍上稍稍有些狼狈 似是被烟熏火燎一般。
    冷若急忙打趣道:“这一个下午不见你,你莫不是跑去烧厨房了?”
    容清被冷若说的面色一红,稍稍垂下了头:“见你这近一日都未进食,我便想着给你做些开胃的吃食!”
    冷若一惊。
    他会做饭?
    抬眸看向托盘上的饭菜,面上微微有些恍惚。
    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个男子,也是在夜色渐浓的时候……
    厨房内,男子神色认真且专注的忙碌着,一袭雪衣广袖,盛颜仙姿,一手拿着一本书册,一手,手中正拿着锅铲,不时翻炒着锅内的青菜,不时停下看看书本上的内容,然后再不断的翻炒着。
    正在忙碌中的男子微微抬眸,看着站在院内望着自己神色有些佂楞的女子。
    面上略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掩饰般的用修长的指节抵了抵鼻梁:“往常都是若儿为我下厨,今日……本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成想到却是被你发现了。”
    冷若心口一痛,那种感觉,那种锥心的疼痛,只要微微想起,便痛的人无法喘息。
    只觉得嗓子眼里似是被什么堵塞了一般,不上不下的,只觉的眼中似是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流出,遮掩般的抬手捂上了眼眸,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郇玉你若是不爱我,为何还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呢!?
    若是爱我,为何迟迟还不出现!?
    容清看着冷若面上的表情,眸中一痛,微微垂眸,琉璃眸中藏匿着多少挣扎与渴望,一股股莫名的情绪如热浪般拍打着心尖,让整颗心剧烈的疼痛和酸楚,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刘公公见这旁若无人的二人也不好发作,毕竟容清是琰王世子爷,日后世袭王位,大小也是个千岁。
    其次冷若是容清和琰王爷举荐之人,琰王爷是谁,打你一顿你下次便张记性记住了。
    刘公公清清嗓子道:“若水神医,当日,你自己夸下海口二日为期,便能让太后娘娘想醒来,此事有凭有据,如今太后娘娘未醒,皇上命我前来拿你是问。”
    正待冷若要说些什么,边听幔帐珠帘内传来一声轻咳:“拿人也是刑部的事,即便是皇上口谕,何时轮到刘公公替而代之了?”
    在场的人除了冷若,均是一惊,似是谁也未料想到。
    明明刚才太后还昏迷不醒,怎会突然说醒便醒了。
    张刘二位御医对视了一眼,张御医站了出来,面上带着几分盛气凌人,几分讥讽,嘲笑道:“太后娘娘在我和刘御医未走之前都未醒来,这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神医莫不是怕皇上怪罪,特意找了个人在幔帐下冒充太后娘娘,想要瞒天过海吧?”
    刘御医刚想站出来帮腔,便听幔帐后,传来一声暴怒:“放肆!”
    话落,张刘二位御医均是被这盛怒吓得有些腿软。
    这气场,这威仪似是不容有假,莫不是这珠帘幔帐下之人,真是太后娘娘不成!
    二人想到此处,不禁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冷汗。
    太后道:“有劳神医,扶哀家出去,给这二位御医和刘公公好好相看相看,哀家这个太后是不是神医你找人假扮的!”
    冷若勾了勾唇角:“草民遵旨。”
    闻言几人心似是瞬间掉到了冰窖里了一般!
    刘义擦了一把额角流下来的冷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耳根子软,听了小人挑唆,奴才有罪,请太后娘娘饶命!求太后娘娘饶命……”
    张刘二位御医见刘公公这条大船都翻了。
    腿不由的一软,重重的跪倒在地,此时满是哪还有刚才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小人不知是太后娘娘,求太后娘娘饶命……求太后娘娘饶命啊……”
    身后一众本来跟着刘义等人来拿人的带刀侍卫见此,也吓得腿软,也跟着跪倒在地,不断的求饶着。
    太后在冷若的搀扶下,迈着缓慢的步伐踉踉跄跄的走出了珠帘,坐在了风塌上之,周身萦绕着母仪天下的高贵气质。
    冰冷的凤眼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伏在她脚边的众人,似是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下,直将跪在地上的众人吓得身形止不住的颤抖着。
    冷若看到此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这或许就是深宫之内的女子,不同于平常女子的原因吧。
    太后:“刘公公、张御医、刘御医,抬起头来,好好看看哀家这个人是不是假的?”
    几人闻言,身形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不断的在地上磕着头:“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啊……”
    太后猛的一拍凤塌:“狗奴才,有眼无珠的东西……来人呐~”
    屋外走进了一队御林军,领头的见到太后一怔,跪下抱拳道:“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张刘二人,冒犯、诋毁哀家凤仪,削去二人御医一职,仗责七十,交于刑部!”
    话落,二人不由的瞪大了双眼,伏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道:“求太后娘娘饶命啊……求太后娘娘念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辛辛苦苦为太后娘娘您医病的份上,就饶了老臣吧!”
    话不说,气不生,太后闻言面色更是难看,冷笑道:“辛辛苦苦……功劳苦劳……也亏你们敢说,身为御医连有人给哀家下毒这种小事也察觉不出,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为之……”
    顿了顿道:“此次若不是二位御医提起,哀家倒是将有人给哀家下毒,这回事给忘的干净了……”
    二人一听,眸中布满了震惊、恐惧,一下跌坐到了身后。
    太后:“此次刚好让刑部好好查查,给哀家下毒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御林军毕恭毕敬道:“是!”
    刘义见二人被拖了下去,颤颤巍巍的用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便听太后冰冷的声音道:“刘公公!”
    刘义被太后这一声刘公公吓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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