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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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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赐叹息着摇摇头,“朕告诉你江遥,这样下去你迟早把两个人都伤了,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最好赶紧,要么断掉徐翰之的念想,要么离开扬儿。”
  江遥愁着脸摆摆手,“算了算了,先不说我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娶半夏吗?”
  吴天赐叹了口气,“当然不娶,朕找个机会跟母后好好说说,回绝掉,反正朕已经有了子嗣,母后也不该有什么后顾之忧。”
  江遥撇了撇嘴,“姨母那脾性,发起脾气来”他夸张的抖了一下,“再说,姨母跟半夏娘亲两人亲如姐妹,能听得进去吗?”
  吴天赐视死如归地望着远方,“朕也别无选择啊,不然小锦儿也不会放过朕的。”
  俩难兄难弟各自怀着悲伤的心事,小妖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他的难处,小皇帝也面带愁色叨咕着。两人各说各话,寝宫里一阵叽叽瓜瓜的声音,夹杂着抽噎声,叫骂声,笑声(?)兄弟俩就差抱在一起哭的断气儿。
  最后结果还是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喝得醉醉歪歪的,小妖孽鼻涕眼泪摸了一身,喝得嗨处,耍起酒疯差点没把寝宫给拆了,闹得魏公公头疼不已,又是端茶又是安抚,上上下下鸡飞狗跳。
  小鸾拿着把瓜子边走边嗑,时不时逮个路人,“噗”地吐掉瓜子壳,大喇喇的问道:“那什么,请问下云来酒楼怎么走?”
  路人战战兢兢地,“呃,就在前面路口,右拐进小路,半柱香功夫就到了。”
  小鸾笑嘻嘻地,“这样啊,谢了啊!”
  路人:“……”呜呜这谁家的女孩子,好彪悍。
  东拐西拐到了云来酒楼,小鸾吐出一口气,“终于到了。”深呼吸,叫道,“江逸扬!”
  偌大的竹林突然安静了几秒,喧哗声又响了起来。
  一个少年急匆匆跑出来,“哎,客官用膳还是品茶?”
  小鸾定睛一看,“咦,你不是那个没教养的竹里
  喧小厮嘛?”
  来人抬头,也愣住了,随即暴怒:“死丫头,你说谁没教养啊你!大白天的跟叫魂似的在人家酒楼叫,你才没教养吧你!”
  小鸾横眉竖眼,叱道:“我叫我的,管你什么事啊,我叫你了吗?!再说,这是你的店吗你狐假虎威个什么劲儿!”
  茯苓气得跳脚,“你你你……”
  小鸾不甘示弱,“你你你,你什么呀你,哟,原来你不但没教养,还是个结巴磕子啊,真不知道小紫苏怎么把你买回来的,晦气!你这种人,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茯苓气得两眼发黑,“你你你……”
  江逸扬靠着竹梯,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两人斗嘴,眼看茯苓到了爆发的边缘,这才拍拍衣衫,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小鸾,别欺负茯苓了。”转向茯苓,“你别跟小鸾吵架,吵不过的,大男子汉的,就让着她吧啊。”
  小鸾啐了口,“他要是大男子汉,公猴子都得笑死。”
  江逸扬连忙拽住牙齿咯咯响的茯苓,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吃饭,走吧。”
  小鸾扮了个鬼脸,跟着江逸扬进了竹楼。
  饭桌上,江逸扬敲敲桌子,“茯苓,小紫苏什么时候回来啊?”
  茯苓想了想,“公子上次来信说尽快回来,和莫丁公子一起。”
  江逸扬松了口气,“我生怕小紫苏把这个酒楼就塞给我了。”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
  茯苓:……不要这么嫌弃好吧。
  这时,一个侍女进来行了个屈膝礼,道:“江老板,外面有宫里的公公来找。”
  江逸扬跟小鸾面面相觑,“进来吧。”
  魏公公旋风一般冲进来,哭丧着脸:“哎哟小王爷,奴才可找着您了。求您抽个时间,把王爷带回去吧,”
  江逸扬给他倒了杯茶,“不要急魏公公,你慢慢说。”
  魏公公拍着胸口吐出口气,“皇上和王爷在寝宫喝醉了,奴才怕呀,您再不把王爷接回去,那寝宫啊,可就没法儿住人喽。”
  小鸾扶额,天,干嘛让他喝酒啊。
  江逸扬扶额,死妖孽,看这次回去不好好管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过渡章啦,哎是不是要开始虐了呢。。松鼠儿本想开新坑,又怕自己写不过来。。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锦书难托

  …
  这章会有妖孽醉酒后的鸡飞狗跳的情景,小剧场暂时取消啦~
  看官pia飞:想不来了是吧?
  松鼠儿捂脸羞涩: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么明白。。
  看官拳打脚踢:丫的,还敢装正经,揍死你!
  松鼠儿:呜呜,你们都是坏人,俺虐死小攻和小妖孽!
  ……
  魏公公小碎步急匆匆的带着江逸扬进了寝宫,江逸扬看了一眼立马撇过头去,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
  妖孽搂住小皇帝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皇兄,万一扬儿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揪住酒坛里耳朵里都通红的小狐咪哗啦又灌了它满脑袋的酒液。
  小皇帝唉声叹气:“朕觉得朕要危险点,锦儿好多年没进宫探望过朕了。”
  妖孽横眉竖眼,掐着小皇帝:“皇兄你居然藏着别的女人!你不爱我了,不爱我了咩。”他抽抽噎噎,“休了她,呜呜,休了她!”
  小皇帝晃晃妖孽的小脑袋,“锦儿是男的,男的!”
  妖孽刷的逃离,“皇兄你居然喜欢男人,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呜呜!”他嗖得窜回来,丹凤眼迷离,“既然你对我觊觎已久,那我要是被扬儿赶出来了你要收留我呜呜!”
  小皇帝怒了,“朕怎么会觊觎你!朕喜欢锦儿那样儿的。”
  妖孽也怒了,上蹿下跳,“锦儿是谁,锦儿是谁?”他转来转去操起一个玉台,“我砍死他!”
  突然他又丢掉玉台,嘎嘎怪笑,“原来是你这只狐咪精,我灌死你。”抓起醉的东倒西歪的小狐咪艾叶哗啦又灌了一脑袋酒液。
  江逸扬烦恼地揉揉太阳穴,魏公公捧着拂尘哭丧着脸,“奴才早说过呀,皇上跟王爷不能一起喝酒,喝醉了可没法儿收拾啊,以前还有太后娘娘能管着点儿,现在连太后娘娘都去山庄看望俞夫人了,这可怎么办呀。”
  妖孽丢掉狐咪,扑到小皇帝身上,大声唱着没人听得懂的歌,“嘎”地打个饱嗝:“嗝,皇兄,我唱的好听咩?嗝。”
  小皇帝笑嘻嘻地捏了下妖孽娇嫩的脸蛋儿,“好听好听,都能当翠红楼的清官头
  牌儿了。”
  妖孽柳眉倒竖,揪着小皇帝的发冠,嚷嚷:“皇兄你侮辱我侮辱我!”陶醉的转了个圈,“人家明明是红倌儿,人家床上很厉害的咩。”
  突然妖孽看到一边儿站着的江逸扬,惊喜的扑过去了,“扬儿扬儿,皇兄不相信我,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江逸扬嫌弃的提着妖孽的衣领远离自己,“滚滚,一身酒味儿。”
  妖孽不屈不挠的伸着爪子去抱江逸扬,狞笑着:“扬儿我们快回家,让我好好疼疼你。”嘎的一个酒嗝。
  江逸扬松开衣领,捂住鼻子瞪着妖孽,无奈的对哈欠聊天的吴天赐打了个招呼,“皇上我先带义父回去了,改天带锦儿进宫。”
  吴天赐困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提起酒坛子里的小狐咪扔过去,“你家养的,带回去。”
  江逸扬扶着妖孽,腾出一只手抓住狐咪尾巴,跟吴天赐告了辞。
  路上江遥又哭又闹,又打又笑,最后一屁股坐地上死活不肯动,嚷嚷头晕。
  江逸扬听得头痛不已,干脆背起他,把狐咪丢到他怀里。
  繁星闪烁下的空荡荡的偏僻街道,两边挂着晃动的灯笼,发着微弱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江遥在江逸扬背上不老实的乱蹭,嘟囔:“扬儿。”
  “唉?”
  “扬儿!”
  “嗯?”
  “扬儿扬儿!”
  “说话!”
  江遥蹭了蹭他的脖子,搂紧他,“没事。”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跳动着光影,水光粼粼地招人怜惜。他把脸贴近江逸扬的肩膀,微不可闻的叹气,喃喃:“真没事……”
  江府小厮阿全是土匪一个,后来偷偷溜出了土匪帮,去了肯必豪帮工,江逸扬喜欢他机灵,就把他带回江府了。
  阿全刚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家老板是兰陵王的义子,所以当他看到王爷从老大卧房里走出来时并不惊讶。
  但王爷打着哈欠,衣领松垮的露出了奇怪的痕迹时,阿全有点纳闷了。
  再当他看到老大搂过王爷,亲昵地帮他整理没系好的中衣带子时,他彻底震惊了,谁来告诉我,两个男人不可能……
  江府管家福伯的女儿小鸾在他旁边幽幽的吐出一句:“不要试图欺骗自己了,他们俩就是那种关系。”
  其实接受完也就没事了,阿全纳闷的是,既然王爷和老大是,咳咳,那种关系的话,为什么有个朝廷命官徐大人动不动就来找大嫂(原谅这孩子的土匪称呼吧。),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呢?哼,那姓徐的一定
  是想横刀夺爱,抢走大嫂!
  可是每次那人都是微微笑着,温和有礼的问道:“请问,王爷在吗?”儒雅的书生模样,哪像是个道德败坏的第三者啊?
  阿全好几次都差点被蒙骗过去,狠掐自己几下,心下咆哮,这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啊!
  为了捍卫老大,忠心耿耿的阿全每次都干脆地,冷淡的拒绝,“王爷不在!”
  多了几次,那人就不再来了,阿福以为自己成功帮老大杜绝了一个祸患,自得不已;又怕老大瞎操心,便也没有告诉老大。
  反正现在把这人解决掉了,何必让老大烦心嘛。阿全嗑着瓜子,晒着太阳如是想。
  云来的酒窖里,江逸扬对着快空了的酒罐犯愁,他并不懂得如何酿酒,而紫苏跟莫丁又都不在身边,这样下去,云来酒楼引以为傲的酿酒就要断货了。
  小狐咪艾叶蜷缩在角落,若有所思地迈了几圈小狐步,溜出了门。
  江逸扬手指夹着一沓订单,把云来的侍女小厮问了个遍,没有人知道云来有名的秋叶酿如何酿制而成,应是莫丁的独家手艺,不轻易外传的。
  江逸扬揉揉太阳穴,眼见天色渐暗,惦记着妖孽闹着要吃的茄汁肉片,忙整理了东西赶回家。
  江遥托着腮趴在饭桌上愁眉苦脸的,心不在焉地捏着筷子在肉片里翻来翻去。
  小鸾纳闷:“少爷今天又唱的哪儿出啊?”
  江逸扬看了江遥一眼,“穿越回火星了吧。”夹了筷白菜放江遥碗里。
  江遥蓦地清醒,筷子在碗里一阵乱戳,嗷嗷怪叫,“我不爱吃白菜啊!”随即脸色一正,忧伤的叹息,“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小鸾做呕吐状,“少爷,你……”她一推碗,虚弱的站起来,“你们俩慢慢吃吧……”
  江逸扬无力:“死妖孽,你又抽什么风?”夹起一筷子白菜塞他嘴里,眼神柔和,满满的宠溺,“乖,多吃菜对身体好。”
  江遥鼻子一酸,忙低下头嚼着白菜往嘴里刨饭,眼眶有些湿润。
  忽然感觉到微凉的手指擦着他的脸颊,听见江逸扬的责备:“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吃得满脸都是。”
  江遥埋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要你管。”
  江逸扬戏谑的“咦”了声,“哟不会是哭鼻子了吧?”捧起妖孽的脸蛋看了又看,亲了亲他红通通的小鼻子,笑嘻嘻地:“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江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心下百感交集,有些刺痛。
  他轻轻的叹气,我这是做什么呢……
  《
  br》  第二天一早,小鸾端着水进来,惊道:“太阳打四面八方一起升起来了吗?你这么早就起来干嘛?”
  江逸扬烦恼的转圈,把酿酒问题说了一遍。
  小鸾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样,待会儿把茯苓叫来问问,他从小跟着小紫苏,就算不知道酿酒方法,也应该知道该如何联系到小紫苏。”
  江逸扬摸摸鼻子,“嗯,应该没错。他最近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阿全的喊声:“扬少爷,茯苓又来了。”
  江逸扬笑得意味深长,“哎怎么回事儿啊,茯苓可是直的,总不至于被我迷得七荤八素吧。”凑近了鬼鬼祟祟道,“快去□他,搞到解决云来酿酒的方法。”
  小鸾瞪圆了眼睛,气恼的一跺脚跑了出去:“□你妹啊!谁知道那死人头来干嘛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
  茯苓捂着茶杯,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里屋瞟。看到那抹俏丽的身影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朵那去了。
  小鸾板着脸,“喂,问你点事儿。”
  茯苓正了正脸色,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哟你不是能吗?什么事儿还用问我啊?”
  小鸾哼了一声:“告诉你,对你微笑,纯属礼貌,要不是因为莫丁和小紫苏都找不到,谁跟你这死人头说话啊,浪费体力。”
  茯苓跳了起来,气冲冲道:“好啊,那就别问啊,死丫头!”转身就走。
  小鸾冷冷道:“走啊,反正解决不了这问题吃亏的是你家公子和莫丁老板,云来又不是杨少爷的产业。”
  茯苓停住了脚步,忍气吞声的转过头,“快说!”
  小鸾简要的说了问题,最后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茯苓苦思了一会儿道:“我对酿酒不怎么懂,每次都是艾嵩帮着莫老板酿的,他应该比较懂这个。不然这样,我回去跟艾嵩说说,你们有时间去问问他。”
  小鸾不冷不淡地:“嗯,谢了。”
  茯苓背过身去,嘴角盛满笑意,心道,死丫头,说句谢谢都这么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握拳,不能让看官们讨厌小妖孽,其实松鼠儿也特恨朝三暮四的人!!最最讨厌了!
  所以!!决定换个方式虐,不把小妖孽塑造成那样的人~!今天突然出现了好多潜水的看官,把松鼠儿激动得~!!热!泪!盈!眶!
  所以说呀,大家都出来冒个泡泡吧,有留言才有动力呀是不?!养肥吧~!呜呜下新晋作者榜了。。也下月榜了。。季度榜的积分都好高。。松鼠儿好绝望。。


    ☆、自古情路多坎坷(上)

  …小剧场……
  妖孽双腿缠上江逸扬的腰,娇羞地叫:“扬儿好坏,勾引我。”
  搂着江逸扬“吧唧”一下,“还偷亲我。”
  乱七八糟的扯掉江逸扬的衣带,“哎呀还脱我衣服。”
  惊慌的扯掉自己的上衣,“你,你不要过来,我叫人了。”挤出两滴眼泪,“呜呜,我跟娘亲说你强迫我,都说不要了……”
  缩在床的一角,惊恐地望着江逸扬,“你,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扯过狐咪的大尾巴,掐住脖子,威胁道:“再前进一步!我就掐死它,我们同归于尽!”
  丢掉狐咪,趴在床上,“呜呜,我错了大侠,你饶了我,我以后帮你暖被窝。”
  被妖孽扒得衣衫不整的江逸扬悠闲的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妖孽演的生动投入:“……”
  小剧场
  小鸾狐疑地东张西望,“这儿真的是有名的花街吗?怎么这么冷清?”
  江逸扬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现在是大白天呢好吧,这里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营业的,拜托有点常识好吧。”
  小鸾白了他一眼,出言讥讽:“您是常客当然知道了,像我这种纯洁无暇的黄花大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黄色常识呢?”
  江逸扬忙不迭的点头,“哎哟,实在抱歉,黄花鸾。”抬手扣了扣竹里喧门环。
  很快茯苓便来开了门,见小鸾也一起跟来了,压抑住心里的喜悦,故意目不斜视道:“江公子,艾嵩现在有点事,你先到后院休息下吧。”
  小鸾哼了声:“狗腿。”转向江逸扬,笑道:“你们说事儿好无聊,我先去参观下啦。”
  然后对茯苓扬了扬下巴,“带路。”
  茯苓嘟哝着转身:“死丫头。”嘴角溢满笑意。
  江逸扬百无聊赖的转动着茶杯,听到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忙站起身来。
  来人是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衫,约十六七岁的圆脸少年,端着茶盘。
  江逸扬笑着一拱手:“艾嵩公子吗?”
  圆脸少年慌忙放下盘子回礼,小声道:“江公子误会了,艾嵩是我的哥哥,我是艾叶,给江公子带了些点心。”
  江逸扬
  客气道,“那就麻烦艾叶公子了。”
  艾叶脸微红,摆手道:“江公子客气了,我们这些下人哪担得起公子这两个字,江公子叫我艾叶便可。”
  江逸扬对这个腼腆纯真的孩子很有好感,微微笑道:“艾叶。”
  艾叶耳根刷的红了,手忙脚乱的倒茶。一不小心碰翻茶杯,吓得连连道歉,又用衣袖去擦。
  这时江逸扬按住他的手,艾叶慌忙抬头,见江逸扬扬起嘴角,“我来吧。”解下手帕擦干桌子。
  艾叶心突突乱跳,强装镇定地问:“江公子不知来我们竹里喧有何事呢?”
  江逸扬拧干手帕,想道,说不定艾叶也知道酿酒方法,毕竟是兄弟嘛,于是便笑道:“你家公子把云来托给我掌管,可最近云来的酒酿已经不够了,我又不知道如何酿酒,所以来请教下艾嵩公子。”
  艾叶小声道:“江公子不嫌弃的话,秋叶酿,百花酿等酿酒方法,艾叶以前常帮公子的忙,也略懂一二。”
  江逸扬惊喜道:“真的吗?那能不能劳烦艾叶详细说说呢?”
  艾叶羞涩的笑了笑,“江公子如果信得过艾叶,不如把酒酿种类和数量给艾叶列个清单,艾叶帮公子酿好了送去。”
  江逸扬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太麻烦了……”
  艾叶打断他,轻松笑道道:“江公子就不要推脱了,艾叶本来也是闲着没事,只是爱好酿酒罢了;再说,云来酒楼是莫丁公子的产业,艾叶也有义务帮忙啊。”
  江逸扬摸摸鼻子,“既然艾叶如此坚定,那我也不推脱了。我现在就写个清单给你,十日后来取行吗?”
  艾叶认真道,“江公子,艾叶所酿的酒并不是成品,要在酒窖里存放一段时间才能饮用呢。”他想了想,“不然这样,竹里喧有公子以前留下的酒酿,不如江公子先拿去,日后再归还,如何?”
  江逸扬思忖了下,爽快道:“行,想来小紫苏也不会介意。”他拍了拍艾叶的肩,笑道,“艾叶真是帮了大忙了,以后一定好好请你一顿。”
  艾叶不好意思的笑道:“何足挂齿,那我去装酒了,等会儿让茯苓送到酒窖。”
  江逸扬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先告辞了,麻烦艾叶跟艾嵩公子说声不必麻烦了。”
  艾叶抿着唇应道:“好的。”
  江逸扬离开了好久,艾叶的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他摸摸自己滚烫的脸,自嘲地想,艾叶啊艾叶,你就这点出息,说句话都紧张半天。这样下去逸扬怎么会看上你。
  他慢慢的转身,惊得往后一退,艾嵩不知什么时候
  站在院子角落,静静地注视着他。
  艾叶嘟囔了声:“哥哥。”
  许久,艾嵩开口,声音清冷无比:“你已经在徐翰之,兰陵王和江逸扬面前露过面了,不怕被拆穿吗?”
  艾叶看着哥哥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不会啦哥哥,我分别嘱咐过徐翰之和兰陵王要保密,就算我不说,按照他俩的性格,也是不会到说出这件事的。毕竟不管是对他们自己,还是对别人,这都是个天大的秘密,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他深吸一口气,“我犯的唯一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想到逸扬也许会跟兰陵王提起我,不该告诉兰陵王我叫艾叶的。”
  艾嵩不带任何感情的问:“那怎么办?”
  艾叶胆子大了起来,摇摇头道:“这没什么,只要跟兰陵王承认我偷偷喜欢这徐翰之,见不得他难受,所以才假扮他的书童给兰陵王传信。”
  艾嵩微微冷笑:“行啊艾叶,一箭双雕啊。既可以掩盖这个漏洞,又能避免兰陵王今后怀疑你跟江逸扬的关系。”他逼近一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工于心计了?”
  艾叶畏缩了一下,嗫嚅:“哥哥,你别怪我,我是太爱逸扬了。”
  艾嵩盯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小心玩火自焚。”
  后宫的膳桌上,吴天赐心里憋闷,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谁做的鲭鱼?!什么怪味儿!给朕倒了!”
  “这是什么?硬的跟石头一样,倒了!”
  “这是御膳房做出来的吗?路边小摊都不如吧,嗯?倒了!”
  “还有这个,都给朕倒掉!”
  最后小皇帝终于大发雷霆,“这帮御厨都干什么吃的!全部拖去打三十大板,扣三个月俸禄!”摔下筷子气冲冲的大迈步走了出去。
  魏公公心忧地不停转圈,哭丧着脸,“哎哟这可怎么办呀,小锦儿喂,你再不来,皇上可要把皇宫给拆了啊。”
  吴天赐正躺在龙床上烦恼,外面传来魏公公焦急的声音,“哎哟,郡主,您可不能进去啊,皇上正烦着呢。”
  夹杂着少女清脆的娇斥:“让开,想挨板子吗?”
  “哎郡主,可怜可怜奴才这脑袋吧,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您再去添乱……”
  “我说让开啦!狗奴才!”
  吴天赐被吵得脑仁疼,吼道:“放她进来。”
  一位少女旋风般冲进来,立在吴天赐面前。
  她身着浅绿色大摆衣裙,裙摆和衣袖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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