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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福临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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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面色淡然的雾黎也不由得惊慌刹那,刚想弯身将齐福扶起,就见六郎对他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无须多言。
雾黎只好保持大侠的风度:“姑娘客气了。”
阿福起身时,就见到夫子身旁的黑衣大侠一手捂肩,雪儿姑娘坐地痛哭,齐福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你们受伤了?”
除了六郎无动于衷,另处两个人的脑袋已经摇成了拨浪鼓。
齐福现在哪还有脸询问呢?因为自己,这些待她犹如至亲的人们还要做出多大的牺牲啊?
阿福内疚的站起身,在惭愧与愤怒交至之下,双手已经握成了小拳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如今她就是道歉了又有何用啊?只要她在这些人身边一天,这场噩梦就不会结束吧?齐福暗自在心中设想。
等不及雨闻和术血赶来,一行四人乘马车先行。
马车在林子中飞奔,两个手下赶车,齐福与六郎坐在车厢之中。见六郎坐着不动,似是在闭目养神,倒是齐福刚醒,精力充沛着呢,心中还有好多的疑问:“夫子,夫子,我记得你手臂上有伤,让我看看!”
“无碍。”六郎依旧闭目 回道。
“那也不行,小伤也不可大意,万一……”阿福拉起六郎受伤的那只手臂,慢慢撩开宽大的衣袖,“咦,为何伤口泛黑?”
“是黑色的?”六郎听后一惊,随之睁开眼睛。
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在汇城城郊时,闻到的香味应是有人施毒。此毒专门对已经受伤的人起作用,所以他会中招,众人却相安无事。华雪能够这么快制服武功高于她的李天狼,也是因为之前吃了她一流星锤,伤了肩头,后而也中了毒的缘故吧!
大意了。
也冤枉了华雪。
若说有嫌疑,原城时,没有如上报所说甩掉“尾巴”,还让他们一路追来的雨闻和术血更有嫌疑吧?
四面楚歌,还有谁能够相信呢?
☆、第25章 誓死情不放;眷侣诉衷肠
“竟然伤成了这样……”齐福担忧的声音将萧六郎从沉思中唤醒。
“不要担心,许是刚才摔了一脚,伤口蹭了些泥土,用水清洗便好。”六郎不敢说出实情,在阿福面前他一向是大而化小的。
阿福看到发黑的伤口,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又是让雾黎停车,又是找华雪借水壶的,还好雾黎是习武之人,身上常年备着金疮药。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阿福便撕开自己的裙子代用。
“我去找黑衣大侠拿药,夫子,你先自己清洗一下伤口。”阿福说罢,跳下马车,刚一迈步,就想到六郎自己处理费劲了些,别再碰到伤口,便想告知等她 回来。
转过身的那一刻,阿福顿时怔在了当场。
眼看着六郎的那只手在座位上摸寻,水壶明明近在咫尺,他却视若无物,找了许久才碰到壶壁,小心翼翼地拿起,待要拔掉水壶塞子,又是顺着壶壁扫了上去,才找对位置,将塞子拔了出来。对于常人再简单不动的动作,他却是费尽周折能办到。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齐福的大脑:夫子的眼睛……
阿福不可置信的捂紧嘴巴,眼泪一颗一颗坠落,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地哭声。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扫把星啊……之前想过要只身离开,还心存侥幸,若大家能平安离开汇城,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如今看到夫子的眼睛也因此受创,齐福顿时心意已绝。
不能再留在夫子身边了,会害死他的!
既然六郎怕她担心,不肯以实相告,那阿福又怎能将他的好心作废?待处理好六郎以及雾黎的伤势,一行人又行了半日的路。
这一路相对无言。
天色渐晚,马车停在了一处荒野之中。
快入冬了,夜晚的郊外寒冷非常。
马不停蹄的跑了一整天,又经过几场大战,如今可谓是人困马乏。打定了离开的主意,阿福便要找些可以顺利走掉,又不被怀疑的借口。
该离开了。
阿福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仍旧闭目养神的六郎,吸了吸不争气的鼻子,故作轻松的口吻尽力掩盖着心头的伤感:“好冷啊,我去拾点柴火,生火取暖。”齐福说罢,正要下马车,就听车外的雾黎将差事拦了下来。
“姑娘勿动,还是我去吧。”随后,便是雾黎远去的脚步声。
这都有人抢?阿福又想了想,开口笑道:“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口渴了,我去找些水来喝吧!”阿福欲再下马车,车外的华雪应声拦来。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阿福姑娘了,我去就好。”雪儿脆生生地 回道,然后带着水罐子跑远了。
接连两个理由都没走成,阿福小心翼翼的瞅了六郎一眼。可怜夫子看不到,所以也发觉不了她内心的矛盾与犹豫。这一别,怕是此生无缘再见了吧?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能心软。在眼泪落下前,阿福又想到了新的借口:“啊,连吃了几顿干粮,嘴里都没味道了,我去看看这附近可有野果子……”尚未起身,已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攥住了手腕。
“别走。”
是六郎的手。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阿福犹如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更不敢 回头去看六郎的脸,还有那手心里传来的温度。
她真的要离开吗?
她舍得吗?
阿福一遍遍的问自己,可她知道,不能这么自私。决定重整旗鼓,搪塞到底:“我不走,我只是去摘些……”
“哪里也不要去,就呆在我的身边。”
六郎明明看不到,却比明眼人更清楚。
知道她起了要离开的心思,知道她在挣扎,知道她舍不得。
“此番过后,一切都会好转,你信我。”六郎握住齐福的手又紧了紧,“这么艰难,才把带你出来,我就没打算放你走。”
“你放开我吧,夫子,我……”齐福根本不舍得甩开夫子紧箍在她手腕上的手,说话间,泪水先如雨点般落了下来,“我是扫把星啊……只要有我在,他们还会追来的……我害罗家被烧,害你伤了眼睛,你留我在,大家早晚都会走上死路的!”
她果然知道了。
萧六郎自幼习武,耳力是极强的。那时,阿福明明已经下了马车,却还能隐约听到有抽泣的声音,他便猜到“眼睛的事”,已被她知晓了。
“阿福,那你告诉我,你走了,路上遇到那些歹人,怎么办?”
“我,我就……”阿福哭着哭着,突然停下来,双眼噙着泪水,安静的思考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方案,激动地 回道:“我要打进敌人的内部,我要去放泻药!”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这里面就是她所说的“泻药”了,这还是在汇城时,罗老管家说家里养的驴子排不出屎来,托阿福买 回来的,还没来得急交给他老人家。
拿出泻药来,阿福才想到六郎现在根本看不到,随即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谁让他们伤你的眼睛,我要他们永远提不上裤子!”
六郎那个晕啊!他想到阿福要舍生取义,保住大家的性命,可没想到她还要报复那些敌人……
呃,不好惹的小姑娘,可这才是他家齐福啊!
“阿福,”想到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六郎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那如果你去下泻药了,那我怎么办?现如今,我又看不到东西,你就舍得离我而去?”
“不舍得。”阿福也是纠结呀,可是转念一想,“想来,不是有黑衣大侠在吗?”
才刚捡了树枝 回来的雾黎哪能坏了主上的事,立刻在外 回道:“在下想起还有要事未办,就此告辞!”其实他是看到了树上追踪而来的黑影,迎头追了上去。
阿福听后一愣,想想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那不是还有雪儿姑娘……”
她话还未说完,马车外又就响起了华雪的声音:“出了这片林子就是我三叔公家了,雪儿不能再跟着二位,现在天色不晚,我还是现在就走吧!”师兄身上有伤,她正不放心,想要同去看看呢!
阿福听后一愣,想到撩开马车帘子时,瞬间傻眼了。
“不会吧,这两人说走就走了!” 回过头来,双眼恰好对上了六郎深情的眼眸。
“如今,我只有你了,阿福。”
六郎的声音让阿福心疼,又让她心头振奋。
好吧,如果这真的是一场生死考验,她定会对夫子不离不弃。
未料到,考研这么快就来了……前方的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熟悉的恐吓声:“打劫!”
这一声吼来,那是气势非凡!
本来天色就暗,要不是马车前的火把已经燃起,根本看不出前方挡路的为何物。阿福仔细打量了两眼,立于马前的是个使双刀的婑胖汉子,此时正一脸的狰狞。
“哎,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阿福感觉眼熟,“你的外号是否叫“南瓜”来着?“
“这打劫呢,不要攀交情!”
“……哦。”
听到“打劫”二字,阿福喉咙一紧,只得扭头去看车厢里的夫子。
六郎自是看不到阿福的神情,但此时,他比以往更加的冷静:“不要理会他,驾马,冲过去!”
齐福像得到了命令的小兵一般,也不管自己会不会驾马车了,学着之前雪儿那样,利落地跳到马车前方坐好,紧闭双眼,在那“南瓜”的叫嚣声中,一抖缰绳:“驾!”
马车径直冲了过去!
在车轮之下挣扎的南瓜汉子终于认出了他们,记得上次在良城,也是被六郎他们踩在马下来着,不过这一 回是换成了两匹马,外加四个轮子的马车罢了。之后,便是依旧凄凉的声音响在夜空之中:“我可是来打劫的……”
马车在黑夜中狂奔。
像是要宣泄出人内心的恐惧一般。
不知道跑了多久,六郎终是忍不住提醒驾车的齐福:“阿福,人应是甩掉了,不要再跑了。”这样不知道方位,在黑夜中狂奔会出事的。
“夫子,我也想停,可是……”车厢外传来齐福断断续续的 回话,“我不会……停!”
原来如此!
萧六郎在飞驰的马车之上,起身,上前,一系列动作行得连贯迅速,轻轻松松地便坐到了阿福的身边,一把夺过缰绳,马车终于在嘶鸣声中停了下来。
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都让阿福目瞪口呆:“夫子,你的眼睛……”
六郎微微扭过头,柔声对齐肩而坐的齐福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眼睛。”
☆、第26章 阿福没留神;入京投敌门
一日后。
坐在马车前的齐福已是一身朴素的男装打扮,灰白的衣衫、帽子重在不显山不露水,隐藏了女子的身份好办事。只是,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骨溜溜地转,随马车的行进,在这京城的长街之上左右流连,看哪里都十分新鲜:“夫子,听说,京城有种叫豌豆黄的吃食,香甜细腻,入口即化的,真想亲口尝一尝!”
“阿福,这才刚进城,你连京城的名小吃都知道了?”车厢中传来六郎清朗的笑声。
“哪里哪里,”阿福侧头,对后笑言,“其实啊,今日晌午的点心在哪里吃,我也打听好了。”何止啊,马车中的各类京城特产,她是走一路,买一路,吃了一路。
退去恐慌与挣扎,阿福内心坚定,做他的门神,当他的眼睛,她打算好好守着六郎,哪儿也不去了。
车厢中的萧六郎以白色棉布遮眼,端坐在众特产之中,像是听阿福讲笑话般止不住的嘴角上扬,笑着摇了摇头:“吃,就先放一放,既然到了京城,自有人款待我们!”
此次,萧六郎带阿福 回京也算是众多“打算”之一,只不过,算是下策。
若说动了 回京的心思,还要从在汇城买了海棠酥时说起。
前有豺狼,后有追兵,当时的情况可谓是四面楚歌,六郎要在离开汇城之前,先切断对方继续追踪他们的线索,了结了此事。这才随那跟踪阿福的黑影而去!
以为又是一场恶战,未料到来之人竟是之前为他报信的苏靖忠。
这一次,苏靖忠同是带来了郡马爷的口信,说丞相府聚集了各大高手,欲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们。此时万不可冒险行动,望他前往京城避难。之前,六郎一听 回京的劝说,本是有些抵触的,而突如其来的眼疾,他再难以一已之力护阿福周全,不得已,决定投奔有着一半外族血统的郡马爷。
这位郡马爷是京中有名的才子——安远公子,更是定国将军与大胜国公主所出,娶的又是当朝乾王爷家的大郡主,虽成了外戚,手中无实权,但在朝中的人脉那是无人能及的。
六郎、苏靖忠与郡马爷相识在年少,虽两年未见,但见苏靖忠几次冒险前来劝谏,说明情谊未断。只要六郎找上门,他们定会竭力相助。故,现下的主要任务不是探访京中美食,而是要马上赶到郡马府,寻求庇护。
“有人请吃,自然是好的。”阿福想得开,有本地人带着,一定比她听传闻找得那些美食更有意思,“夫子,咱下面怎么走?”
“郡马府。”
阿福一抖缰绳,马蹄声逐渐加快。
与此同时,和齐福擦身而过,向反方向而行的高头大马之上,有一偏偏公子,身着紫色锦衣,仪表堂堂。紫衣公子突然“吁”声停马:“熊壮,我是不是眼花了,又看到她了?”
身后跟随的大个子便是雄壮:“王爷,我没瞧见谁呀……”其实,熊壮内心的潜台词是: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王爷在原城时就认错了人,为了那位黄衣姑娘,一路追出了边关,差点误了皇上交代的大事,那位姑娘可千万别再出现了!
不过话说 回来,时间过了那么久,大家都说没希望了,他还在苦寻心中所爱,自家王爷也太痴情了。
“是吗,兴许又是看错了。”
这样认为就对了!熊壮赶紧转移话题:“王爷,时候不早了,还要赶去丞相府贺寿。”
“走吧,就说怎么会在京城见到她呢?”景宏问完,自己都觉得可笑,垂头叹了口气,继续上路。
这期间,齐福也没闲着,她赶车的速度不慢,问题是对去郡马府的路不熟,这一道岔口太多,转来转去的。没走出多远,就要向途经的摊主问路:“劳驾,郡马府往哪边走?”
摊主忙着做生意,自是无心理会:“前面前面!”
齐福抬头向前方望了望:“前面没有路了,是往左,还是往右?”
摊主敷衍:“右边右边!”
齐福挠了挠后脑勺,这小哥的语气怎么就让人不信服呢?她决定再问,问别人,果不其然答案是“左边”……
这般问了几次,路是没问出来,不过提多了郡马府,让阿福打听出个新鲜事来:今儿个是大郡主家的小世子满月的日子。
阿福多机灵,这说明,看哪儿人多热闹,拿礼盒的人往哪走,跟过去,基本就找能到郡马府。
在为自己的智商点赞后,齐福随着人群所向,马车行进得十分顺利,就是走到一处十字路口时,两个不速之客闯入了她的眼帘。
“夫子,前面有两个人,好像……好像是在汇城郊外烧房子的人呢!”齐福的话刚一出口,车厢中的萧六郎立刻惊觉起来。
“可是一个光头,一个绑着朝天辫子的?”
“嗯,就是他们!”
是虎狼双煞!
原来他们先一步到了京城。
危机在前,六郎快速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指挥阿福:“他们所在的方位,可与咱们要去的是同一方向?”
“正是,这两人堵住了送礼的人群所行的方向,朝咱们迎面走来。”
“阿福,现在听我的”六郎声音沉稳,尽量不让阿福恐慌,“不要向他们那里看,不要停车,继续走,若有岔口,就近先拐进去。”
“好。”阿福也感到事情紧急,连连点头。
如今夫子眼疾未愈,自己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只道是能躲过这一劫便好。
马车在行,那两人也在向前,见十字路口已近,阿福驾马车匀速左转,将将躲过虎狼双煞的视线。与敌人背驰而行,阿福额头上冷汗直冒。
她是见识过那两人的凶狠手段的,还差点被丢进了火中,至今心有余悸。
那些后怕的事先不去想,还是尽快找到夫子说的地方要紧。齐福刚想和夫子说,她甩掉了敌人,一 回头就见那两人也跟着拐入了他们走的这条长街!
“夫子,他们跟来了……”阿福惊慌未定的声音已经告诉了六郎,危险来了。
“不要惊慌,我们在前,他们在后,驾车快走。”
“……哦!”
生死面前,齐福顾不上害怕,按六郎的指示一路驾车疾行。还好,虎狼双煞还未发现马车中载的是她和夫子。加之,前方再行不远,又是一个岔口,只要能选对方向,也许就此将他们甩开。
阿福想得是好,可一到岔口中心,从对面迎头而来的两匹高头大马突然堵住了去路。那马上之人挡路不动,气得阿福心中起火:“好狗不挡道,快点让开!”
这话说得极冲。要是一般人,要么怕了,赶紧躲闪;要么急了,上前叫骂,可偏偏那马上的紫衣公子什么也不做,就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定着齐福瞧,像是要把她的眼睛看穿了一般。
这位俊逸的紫衣公子就是景宏。
刚才在街上相遇,景宏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没走出多远,依然调转马头,追了 回去。他还是放不下,哪怕是一丁点的机会也不想错过,这份执着终于换来了她!
可被个陌生的公子挡路搭讪,齐福不知是为何呀?
眼前着,身后的虎狼双煞就要走过自己的马车了,阿福也是怕了那位公子,见硬得不行,只得服软,连声求他:“这位公子,求求你了,快点让开,让我们过去,我这车上有生病的家人。”
景宏听说有人病了,方才清醒过来:“谁病了?”
这时,车厢之中的萧六郎已察觉出异常,对外问道:“阿福,发生了何事?”
听到齐福的马车中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景宏头上如一条惊雷劈下:“这车中是何人?”他赤红的双眼瞪来,似是齐福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呃……阿福也正想问问这位公子,我们见过面吗?您是不是管太宽!
可时下哪有时间耽搁。
趁景宏愣神的功夫,齐主就想驾车冲过去。那位公子明显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上前一勾手,便拉住了阿福牵缰绳的手臂,禁止她离开。
这边吵闹不止,反倒吸引了身后的虎狼双煞,那李天虎眼尖,似是认出了齐福,眼看着他与弟弟一通比划,朝马车这边奔了过来。
齐福也发现了情形不对,猛得去推景宏的手:“放开我!”纠缠时,车厢中突然飞出一枚铜板,熊壮眼疾手快一把截住,却未来得及挡下紧接着飞出的下一枚同钱。
那铜钱打在了景宏抓阿福的手腕之上,景宏吃痛,不得已松了手。
阿福借机驾车冲了过去。
“是她!”景宏捂着手腕,望着马车一骑绝尘,驶向远方。
“王爷,你的手……”
“熊壮,替我拦住后面的人。”
“是王爷。”
齐福的话未说清,但景宏已察觉出她似是正在躲人,才走得如此慌乱吧?只要她有麻烦,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随后,虎狼双煞而至。
先到的是李天虎,景宏与这两人交情不深,不过,也知道丞相已将他们收入麾下。
景宏一拉缰绳,将马横在了街头:“今儿个是丞相大人的寿辰,两位高手不在府中守卫,怎么出来逛街了?”
“见过宏小王爷,在下有要事在身,这就……”李天虎知道景宏是乾王爷的爱子,又深受皇上的重用,要在京成混饭吃,总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这才虚一行礼,起身就要离开。
“哎~有何事,不如先和我说说,看本王能不能帮到你?”
见景宏有意阻挠,李天虎自是不能顶撞,一个眼神示意,弟弟李天郎便悄悄从后撤退。而这时,熊壮驾马绕了过去,当住了李天郎的后路。
宏小爷这边拖延着他们,齐福那边也没敢闲着,以为身后的追兵跟得正紧,她驾着马车在长街上那是一通狂奔,还有几次险些撞到了行人。
“夫子,太好了,我又看到送礼的人群了,前方应该就是郡马府!”车中的六郎没有给她 回应,但也顾不上这些,阿福那是卯足了劲头:“驾!”
就这般跑出了两条街去,眼前出现了府邸的大门。
门前停驻着许多马车,正有穿着体面的妇人,由丫鬟陪着从车中下来。此时,一个须眉皓然的老者打府中走出,好像在和远来的宾客寒暄而行。
终于到了,阿福心头就要乐成一朵花,这时就听身后有人叫嚷:“小丫头,看你哪里跑!”
来人正是李天虎!
阿福果断在府前停车,对着后赶来的李天虎扬眉笑道:“你晚了一步,我到郡马府了!”
“你看这是哪里?”
听到高台阶上传来老者悠然的声线,阿福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府门前的牌匾,发现自己又闯祸了:“咦,不是郡马府吗?”
“呵呵,女娃娃,这可是我的丞相府,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休要怪我。”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对着马车帘子笑道,“萧赢,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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