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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福临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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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你昨日是做了何事,惹恼了宋公子?”齐员外指着齐福的鼻子质问。
“爹,女儿……不知呀!”齐福说完就悄悄瞅向萧六郎,只见夫子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这才想到夫子进门前对她的忠告。
可是这种事要她怎么认呀?
跟爹说去见了即将要成婚的公子?
羞死人了!唉,看来现在是想照实交代,也不成了。
齐福还在走神之际,齐员外的训斥又开始了:“阿福,我问你,你昨日可有趁爹不在,偷偷出门去?”
“我……”她“没有”两字尚未出口,爹爹又是对她一将。
“你可去过兰桥馆?”
“爹……”
“你可见了宋公子?”
“这……”
“宋家因此而退婚,你可知晓?”
“退婚?”齐福听到这两个字如遭雷劈!她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顿时怒火三丈高,“他还有脸退婚!当众传我谣言,毁坏齐家名誉,这种男子我才不稀罕呢!”
“放肆!”齐员外拍桌声一起,又把齐福给震 回到地上,乖乖跪好。
完了,说漏嘴了!
爹这是什么都是知道了,刚才还不如照实了说呢……齐福一时欲哭无泪,耷拉着脑袋,跪于堂下,突感无助至极。再想用眼神问讯一下夫子,心中高呼:夫子,救阿福啊……可夫子是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了。
想来也是她倒霉,摊上了这种亲事,齐福也不知事情如何演变到这般田地的。
昨日,在兰桥馆时,“看公子”的事本是一切顺利,夫子怕她年少识人不熟,便请缨前去试探。
离得远了,齐福并未听到夫子与那宋公子的谈话,只是从处远观察,这二位似是有交情一般,同坐一桌,品茶听书,好不和谐。突然,那宋公子不知是哪根劲儿搭错了,猛得站起身,不顾在场众人,扬声叫骂:“那齐家太不地道了,竟将嫁不出去的扫把星丢给我?”
齐家……不是东西?
说她嫁不出去……还是个扫把星!
齐福哪里是吃得下这种话的包子姑娘?她一个冲动,没管住,随手就……
“总之是他骂我在先,我怎么就不能打他了?”想来,齐福也是委屈呢!
“你要是打他就好了!”齐员外气得满屋暴走,似是也在找什么东西来,要打齐福的样子!
齐福跪在地上,双眼跟着爹爹的身影到处飞,小身子板儿那是吓得直哆嗦,可嘴上就是不依不饶:“我不就是丢了一个东西过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齐员外站定,指着齐福又是一通咆哮:“还敢说!你丢得普通的东西吗?”
想到宋公子那些个污蔑之词,齐福鼻中轻哼一声:“怎么不普通了?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桌子吗?”
齐福当时是被那宋公子的话激着了。
听到骂声后,她本想上前去评理的,谁知那个姓宋的立在兰桥馆里喋喋不休,比说书先生还嘴碎!齐福气不过,见椅子上都坐着人,无一把空椅子可使,四周又没什么顺手的东西好丢,她一急,索性伸手扫下离她最近的那桌客人的一桌子碗碟,与莺语合力举起了身边的茶桌朝那话痨的宋公子扣了过去……
那时台上的说书先生正讲到武松打虎的精彩之处,那是骑在那虎躯之上,借着酒力三拳两脚打死了这只猛虎!
而齐福呢,先用桌子将那宋公子砸倒之后,同是一个侧腿,坐在了他的身上,小拳头一通猛敲,直敲得他神智不清,口水横流!
那情景与台上的评书一唱一呵,交相挥映哪!
“你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齐员外也是让齐福给气糊涂了,随手拎起桌上的茶杯,连同着滚烫的热茶就要丢向阿福:“这也是个‘普通’的茶杯!”
一看爹爹真上家伙了,齐福吓得抱头低呼:“爹,阿福知错了……”
萧六郎果断出声提醒:“老爷,茶水可是新换的。”
“哎呦!”还好那杯茶烫得他不得不松手,没能飞出去就掉了下来,反砸到了他自己的脚。被烫后,齐员外是更气了,又从身后拿起脸盆大小的牡丹双面绣的紫檀摆件,准备开丢:“这刺绣也是普通的!”
摆件刚一上手,就被立在他左手边那颤颤巍巍的老管家齐正一把夺了下来:“哎呦喂,老爷,使不得呀!”
齐员外正是盛怒,一见手中东西被夺,扫了眼周围,也没什么能拿的东西好丢了,突然看到身后立着一足有半人多高的青花大瓷瓶,他正要抱起来丢阿福,就听萧六郎不急不缓地声音在身后响起:“那瓷瓶至少有五百前的历史,历经多朝,可是老爷前年从大咸国贩货时带 回来的,可惜了。”
言外之意,价值不菲,不能丢这个。
齐员外内心挣扎一番后,他又将苗头指向了立在门口的锦绣屏风,人还没跑到跟前,又听身后的萧六郎悠悠说道:“锦绣屏风据说是当年凤和公主和亲时手绘之物,怕是整个大君国也就仅此一件了吧?”
齐员外心中一痛,没下得去手。最终只得喘着大气,捂心痛呼:“阿福,你就作吧!”
爹爹是没丢出一件东西,可跪在地上的齐福是真要被吓瘫了……
要说齐员外也没想真打这最最宠爱的小女儿,只是齐福这次真是做事太失分寸,听说那宋公子至今还躺在床上静养,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地了!
抛开他与宋家这门亲事不提,他与宋员外也是至交好友,将好友之子伤成这样,怎么和宋家交代呀?
更不要说阿福的名声了,要是真被退了婚可如何是好?
“老爷,”萧六郎信步走到齐员外身旁,先一施礼,再道,“那日在下也在场,阿福就算有万般不该,那宋公子毕竟出言诋毁,有错在先。世人都将女儿家的声誉置于首位,看得比性命更重啊!”
“六郎啊,老夫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这事大到要取消婚约,不仅是小女,怕是正个齐府都要名誉扫地了……”
“虽然名声有损,但好歹是在成婚之前认清了对方的德行,不至于毁了阿福一生的幸福,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六郎这话说得深得齐老爷之心,萧六郎说罢,意味深长地看向与齐福同跪的莺语,又看看了她手中的东西。
莺语是何等聪明的丫头,那可是跟着小姐一路闯祸长大的,一个眼神便迅速领悟,赶紧将手里的纸包交于跪在身前的小姐手中。
齐福本来是被吓懵了,接过东西一瞧,这不是夫子昨日买的点心吗?再抬头看向爹爹,似是面色已有缓和,也瞬间明白了。她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将手里的点心包高高托起,举于头顶,小声音颤抖,说到动情处,还多了几分哽咽:“爹爹,千错万错都是阿福的错,阿福不该偷跑出门,不该去买点心,对遇上了宋公子,做出荒唐之举……”
“你就非要去买这点心?”
“阿福想着爹爹最近太忙,成日早出晚归,连饭都用得少了,才想去买些爹爹爱吃的点心 回来……一切都是阿福的错,只求爹爹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更是阿福的罪过了。”
见小女儿哭得梨花带雨,分外可怜,齐员外不觉叹了口气,无心再骂,又瞧瞧她手中那包着点心的纸都被油浸透了,也未开过封,对于贪吃的女儿来说实属难得,顿时心中一暖,那是火气全消了。
“给我吧,刚好没胃口吃饭。”齐员外伸手正要去接,不过那只手未至,忽然停在了半空中,吓得齐福以为又起差池,却听头顶传来爹温柔地询问,“这点心可是闻香斋的?”
唉,齐员外挑嘴的毛病和阿福如出一辙啊!萧六郎也觉得好笑。
夫子微挑的唇角刚好落在齐福的眼中,智慧之光格外耀眼,要过难关果然只能倚靠夫子大人了,只不过这点心一事她是真没想到。
那天夫子也去过城南了?
之前买糖炒栗子时,齐福注意到对面的闻香斋也在排长队,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她还想要买些点心来着。那时心里想着,小手就开始不听使唤的伸向夫子那边,却见夫子拿点心绳子的手敏捷地一缩,就是不让她吃,当时以为他小气,原来是为了给爹爹消气用的。
咦,不对呀?夫子那时是如何知道她一日之后会让爹爹生气,要提前买好糕点赔罪呢?
其实闹得这么大,六郎也不想的,他只是从中作梗,使了点小计罢了。
☆、第4章 拜佛求姻缘;小贼见缝钻
早先,萧六郎听说齐员外给阿福定下了一门婚事,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那人可配得上阿福?
换言之,在六郎的眼中,真无人能配得上阿福!
心思翻涌间,恰好让他撞见了齐福要出府瞧瞧那位宋公子,六郎竟鬼使神差般一路跟着齐福前去了。这便有了之后兰桥馆相遇的后事了。
受齐福所托,六郎有意结识宋公子。
这位宋公子果真如传言所闻,仪表堂堂,又是个附庸风雅之人。要怎样才能让这桩婚事黄了呢?萧六郎会心一笑。
先以兰桥馆满座为由,与那宋公子自然而然的拼了桌。《水浒传》的评书很少听,但这部书,六郎早就倒背如流,一时两人相聊甚欢,只是那宋公子眼神闪烁,着实不像什么老实人,六郎决定试探他几句。
没想到,几句试探的话,却犹如捅了“马蜂窝”,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宋公子有婚约在身,实乃喜事一桩,可曾对那家的小姐了解一二?”
“喜从何来?”听六郎所问,宋公子不以为然,“不过是宅子里多了个管家婆而已。自古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好与不好,养在府中便是,我宋家又不是养不起!”
六郎听罢,心中极为不悦,若让这种人娶了阿福,那不是要葬送了姑娘家一生的幸福?
想到这个,六郎口风一转,继续试探道:“美丑倒还好说,若你知她有何隐疾……”可愿担负一切,对她不离不弃?六郎是这个意思,没想到那宋公子突然紧张起来。
“怎么?那齐府的小妞还有隐疾?”
有隐疾又如何?你就不敢要了?
萧六郎不置可否的冷眼旁观着这位宋公子,他似是面有难色:“爹给我说亲,自是不会找个不能生养,病病歪歪的,若是早知如此,定不会促成这门亲事。您似是知情人,可否细说她是身患何病呀?”
这是在嫌弃!
此时尚未过门,若是以后无病无灾到还说,不过是清冷孤单的守一辈子活寡,若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或染病在床,只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这等贪财好色,毫无担当之徒又怎么配得上阿福?倒不如断了他的念想!
六郎神色一禀,冷声 回道:“实不相瞒,在下曾在齐府做事,齐福小姐嘛……倒是身无大病。”
“哦,那就好。”宋公子还未松下这口气,就听六郎接着说道。
“就是命硬些,在家克父母,出门克朋友,嫁人克夫君,看谁克谁家。”
这是句气话,也有激人的成分,若是个明白人自不会当场发作,谁知那宋公子不分青红皂白,一听便气得不行,不顾身份,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辱骂齐家:“那齐家太不地道了,竟将嫁不出去的扫把星丢给我?”这才惹得坐在不远处的阿福怒火中烧,上前“灭”了这家伙的气焰!
六郎自知,此事若说有错,不能怪齐福,他才是主谋,可只要能让阿福避免嫁于此等不知廉耻为何物,端着下流当饭吃的无耻败类,也算是有舍有得了。
当然,这些事,齐福至今仍不知晓。
现如今,齐福只求风波快些过去,虽然兰桥馆的事顺利过关了,但她深知,之后还要继续装乖,不可触爹的眉头,只好躲在屋中“闭门思过”几日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福除了在屋中发呆,就剩下听夫子讲学了。
深秋一过,寒意渐深。
书斋中,暖炉焚香,幽香袅袅。
“夫子,今儿个可是要接着之前的讲吗?”一入书斋,齐福便不安份的往夫子桌上的果盘中瞄。那比拳头都大的大红石榴,光是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汁水定是酸甜可口。
“今日不讲别的,”六郎与阿福相对而坐,眼不离手中书本,“就来读读《水浒传》。”
听到课题,齐福的脸色暗了又暗,不敢吱声了。
六郎对阿福的为难情绪视而不见,继续道:“我就和你一同来找找,看武松当年过景阳岗喝的是烈酒,还是馄饨!”
笑话,他可是夫子呀!
以后阿福出门,和人聊起“武松打虎”来,非说武松是喝馄饨撑着了,才打的虎,还不让人家笑掉了大牙?他这个夫子还要不要做了?
鉴于此,六郎定要把这一课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齐福一听就知道这是在针对她呢,想到那日夫子在兰桥馆时说的话,她咧了咧小嘴,小心地问道:“夫子不会真让阿福背下来吧?”
“不背也可,”六郎将书本放于案上,推向齐福,自己随手拿了个石榴,托在手中,“通读就好。”
“哦。”齐福终于放下心来,只要不让背不让抄,读多少遍都成。一双大眼睛随着夫子手中的石榴放光,可夫子就是没说要给她吃。
就这般,齐福坐在桌前朗声读书,夫子就在她在对面剥石榴。
石榴的果实皮薄,一个不慎便会流出鲜红的汁水来,淡淡的石榴香气传到阿福的鼻尖,惹得她一阵注目。只见夫子剥石榴的手指纤细且骨节分明,明明是男子的手,却生得如此好看。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石榴的酒红色,浅浅的红光晕在阳光下,那双手闪闪发亮,光泽萦绕,不似阳光照耀,倒像是手指本身就会发光,让人错不开眼睛。
齐福神情一滞,对于这种情景,为何有种四曾相识的感觉?
陡然,听她没了声音,夫子一眼望来,齐福惊诧下,“唰”地又垂下头去,这才发觉,自己盯着夫子看了许久。没来由的面红心跳,似是为了掩饰,只得继续朗声读书。
六郎并未责怪,而是淡淡一笑,将刚剥好的一小碗如红宝石般的石榴粒儿推到她的面前,温声道:“吃了再读吧!”
时光飞逝,这般一晃,三天过去了。
那日一早,齐员外便让齐福到城郊山中的观音庙去拜佛。
齐福不应,她可不想跑这么远。一来一 回就要两天,岂不是要在庙里过夜了?更重要的是寺庙都吃素的,她可不想连吃三天的素斋。再说了,要拜佛,城中不是有土地庙吗?拜谁不是拜呀?这般言论一出,差点被她爹当场罚跪祠堂!还好要出门,时间赶,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阿福不知,这趟出门“拜佛”可是另有深意的。
其实一路上并不寂寞,会路过沿途的集市,当然,还有这一片非常有名的什锦素包子了。
那包子大如巴掌,一个个薄皮大馅,什么韭菜鸡蛋的,圆白菜虾米粉的,茴香油香干的,最出名的还要说这种什锦素馅。那是将绿豆芽、香油炸面筋块和水发的口蘑、木耳切成丁,喜欢的放些黄花菜,还有得是绿豆磨成粉出的红粉皮,加红腐乳与芝麻酱和成的馅,吃时,香菜和芝麻油的香气一出,那是喷香扑面。
好多人那是不远万里,跨城也来尝尝这一口,更不要说初一、十五了,上香拜佛的虔诚之人那可是要吃素的。齐福到这边时,看到前面排成一条长龙了,就让莺语排着,自己个儿先到集市上溜达着。
走到街上,就听说有个杂技班子来良城了,齐福一手举着刚从摊子上买红糖豆沙馅的炸糕,一手拨开人群,眼神不移的努力向前挤去。
只见人群中央,一个大个正手扶肩托了几个毛头小子,如“众”字型一一将人叠在头顶之上,虽身负重担,但双腿依旧稳如泰山。每往上叠加一人,周遭便会传来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整个集市都被衬托得格外热闹!
“好家伙,真是京城来的杂技班子,一亮相就知道身手不凡。”齐福看得正起劲儿呢,微微感到腰间有东西在晃动,再低头瞧时,挂在腰带上的钱袋早已不翼而飞了……
“站住!”喊出这声后,齐福急忙将手中的炸糕塞进嘴里,另一只手麻利儿地攥紧了装炸糕的纸袋,那是拔腿就追!
之后,在那长街之上,就这么突然窜出了一个矮小的男子,在他身后,竟然有个身着鹅黄色袄裙的姑娘紧追不舍,引得众人不禁侧目。
齐福将将追出了半条街去,终究是姑娘家家的,耐力不足,半路停了下来。
那小贼一见姑娘不追了,也跟着缓了脚步,无赖的讥笑两声:“想追大爷,门儿都没有!”说罢,他正 回头对齐福做鬼脸呢,只觉脚下被何物跘倒,一个狗吃、屎向前栽了去,“哎哟喂,谁跘的大爷!疼死我了……”
倒地呻、吟间,那小贼眯着双眼向上一扫,刚好对上一个白净的书生的脸庞。
小贼一脸狐疑的上下打量了这个书生一番,一身水蓝色的长袍,修长而清瘦的身形配上苍白的面色,这火脱脱的就是个透着书卷气的文弱书生哪!若说不同,就是他微锁的眉头和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了。
只见那书生慢慢地向前踱了两步,脚步极轻,一步步落在了小贼脑袋旁边的土地上,并未对他的突然跌倒有多过的吃惊。
小贼呢,他自己也算是个有些功夫在身的,就算有生人靠近,怎会丝毫没有察觉?更何况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完全没可能一声不响的靠近他。
“是你跘的我?”待疑惑退去,那小子又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朝书生大声喝道,“敢挡大爷的路,你不想活了!”
却不丞想,书生并没有他意料中的那般诚惶诚恐。接着,是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徐徐响起:“你还是起来说话吧!”说罢,那书生正眼都没瞧他,便从小贼身边走过。
咦?那不是这个书生使的绊子喽?
望着那古怪的书生逐渐远去,小贼一个翻身坐起,这才惊觉,手上已是空空如也,“哎,钱袋呢?”刚刚还抓在手中的钱袋,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
小贼前前后后在土地上找了一圈,均无收获。
还在奇怪着,他的心底莫名的涌出一股寒意,他突然惊恐的瞪大双眼望向那早已走远的清瘦背影……
此时,齐福还双手叉腰,立在原地调息喘气呢,就见一抹水蓝飘逸而至。
见眼前的清影由远及近,在她面前站定,齐福早已笑成了一朵花了,便先娇笑着唤道:“夫子,你怎么来了?”
☆、第5章 吃货太心急;高手露端倪
萧六郎一挥之前的清冷之气,也朝着那张笑魇如花的小脸蛋温和一笑:“无事,出来转转。”
“原来是这样呀?我正追那小贼……呀!我的钱袋怎么在夫子这里?”齐福刚好扫到萧六郎手中的钱袋,鹅黄色的布料,就如同她身上衣衫的颜色,怎会认不出呢?
萧六郎佯装一脸无知,悠悠说道:“我刚刚打前面过来,有个少年,说是请我将钱袋交还于主人。我一瞧袋子的颜色,定是阿福你的,就代劳了。”
齐福接过钱袋,先是一阵欣喜,随后又是一脸不依不挠,举起小拳头,气鼓鼓地问六郎:“那你可有好好教训他?”
萧六郎认真地点点头:“我本想教训的,可见那少年着实可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头栽倒在地,摔得头破血流的。我走前,还拼命的央求我,让我一定要替他向那位姑娘求请,饶他一命,莫再追了。”
“真的?他真是这样说的?”齐福听后,立马转怒为笑,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溢满了神采,“哼,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还敢抢我的钱袋,哈哈,我就看在夫子的面子上,饶他一 回!”
望着齐福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萧六郎也跟着开怀了几分。
其实,齐福动身出府后,夫子那边才接到了消息,说是传老爷的话,今日的早课取消了。想到齐员外这般劳师动众是为哪般,一时心中不快,六郎也跟着出了齐府。
“就你自己,莺语怎么没跟着?”
“莺语呀,她在帮我排队买什锦素包子。”齐福眼光流转,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鼎太楼的素包太有名了,买得人多了,可能还要好一会儿。”
一说到吃的,齐福下意识的垂目看向自己的手中,陡然一惊。
本来还是笑嘻嘻的齐福,霎时间如发生惊天大事,焦急小模样让人不由得跟着一阵紧张。见状,萧六郎警觉起来,却听小姑娘脱口叫出了让他苦笑不得的话来:“呀,我的炸糕!”
六郎随她视线一看,原来是刚才追小贼时跑得急了,一纸袋金黄酥脆的宛若金荷包般的爆刺儿糯米炸糕全压成了扁平的发面“盒子”……对了,那“盒子”上还可见依稀露出的豆沙馅呢!
“炸糕,我的炸糕,都成这样了……可恶的小贼,别再让我看见他,不然一定要当炸糕炸了他!”
火气倒不小,竟然被几个炸糕气成了这样,萧六郎更觉好笑了!
“那个,当作找 回钱袋的谢礼,夫子就一起吃吧!不管成了什么样儿,这炸糕的味道还是没得说!”就是被挤成了这副难看样儿,齐福还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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