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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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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的条件”钱若水也有些不敢相信,为了这么简单的条件,他甚至曾经付出过生命的代价。
  冉续苦笑,“或许你不信,但这正是我为氐族四方征战的原因。我们太穷了,你也看到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养活。这些年在京城,看到你们这些大世族都着钟鼎美食的富庶生活,孩子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不像我们,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至死都不能为儿女积累家业,一代代这样传承下去,只能是再度与中原发生战争,死更多的人,一代代地继续贫穷下去。”
  “这有何难,我都能答应你。土门关的茶马互市是我提出来的,让你们通商交易,也非难事。”钱若水打了个哈欠,“你已经递交国书,愿意与大魏交好,他便会与你方便。”
  “万一呢”
  “没有万一。”钱若水伸了伸懒腰,“他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而是胸怀天下的仁君,他会做最适当的事,而不是着眼于一己私欲。”
  冉续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你总不会想让爷在新婚之夜离开洞房,这会让人笑话的。”
  这太丢人了,他冉续丢不起这个人
  钱若水左看右看,“那你打地铺吧。”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冉续看着篝火渐熄,心中甚是不愿。
  钱若水笑着说:“有啊,你也可以出去睡。”
  冉续思虑再三,“面子大过天。”
  钱若水卸了妆面,侧躺在塌上,背对着冉续说了一句:“谢谢你,冉续。”
  “不用谢,以后爷娶小老婆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冉续大笑,随意往地上一歪,卷了一张虎皮盖着,“能看不能吃,这么吃亏的事情,也只有爷我能做得出来,这要是传出去会被人笑死。”
  “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正房的身份尽情地虐她们”想她在厉王府的日子,真是羡慕萧云卿那样的身份,只因为是正妻就能为所欲为。
  冉续躺下来闭了眼,说:“爷是宠妾灭妻的那种人。”
  钱若水翻过身,手里拿着匕首把玩,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冉续对兵刃尤其敏感,眼前有微芒划过,他当即睁开眼,看了半晌,饶有兴致地问她:“你就是看着爷好欺负,你敢对杜恪辰这样吗他如今是天子了,后宫佳丽三千,你这刀啊,不够杀的。”
  是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会很快就忘了她。
  杜恪辰一路快马加鞭,在一个月后回到京城建康,城门已经被封锁,城墙上巡逻的士兵已经变节,都成了成王的手下。早在五日前,他便收到钱忠英发来的紧急奏报,京中以裴江为首的世族接管了羽林卫,控制了京城的治安,拥戴成王登基。昨夜,他在京郊驻扎,又收到钱忠英的消息,成王已于昨日在太极殿登基,宣布杜恪辰为乱臣贼子,裴江以剿杀叛军为由,下令天下勤王。
  杜恪辰登基不过三月,在太极殿御极的日子屈指可数,却骤然变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人生的起落委实快得让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可现比钱若水的离去,这些变化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有片刻的迟疑,下令攻城。
  “这就攻了”萧长信喘了口气,“不用排兵布阵了这打得如此随意,他们会接受不了的。”
  “那要不要喝口茶,吃个饭再来攻”杜恪辰斜睨他一眼。
  萧长信爽朗大笑,“好啊,让他们多快活几个时辰,等爷爷杀进去了,那就是他们就再也没有命享受了。”
  “那何不杀进去再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场京城有的是美酒美人。”
  “真的有美人吗”萧长信两眼放光,“听说江南女子温婉可人。”
  “少不了你的。”
  杜恪辰振臂高呼,“兄弟们,杀进城去,有的是美酒佳肴,高官厚禄。但是有一点,这里是京师重地,不得扰民,不得搜刮钱两。你们都是与朕出生入死的同袍,朕会论功行赏,绝不会亏待各位。”
  将士们山呼万岁,震得城门微抖。
  这时,左侧的宋平拔箭怒射,发出了进攻的第一箭,城墙上的士兵轰然坠地,脑浆迸裂,甚至是惨烈。
  “别磨嘴皮子了,开打吧”宋平冷冷地开口,接着又搭弓射箭,一连命中数名士兵。
  萧长信岂能让他出尽风头,一夹马肚,挥舞着大刀,吹响了攻城的号角。
  镇西军势如破竹,不到三个时辰已经攻破城门,长驱直入,把成王抓了起来。支持他的裴江也被镇西军控制时还在睡梦中,他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守,在镇西军的攻势下形同虚设。若不是杜恪辰下令全军将士不得乱杀无辜,裴江早就人头落地,一命呜呼。
  简飒和管易率文武百官跪于宫门前,恭迎杜恪辰回宫。
  自此,成王登基不过一日,便被软禁起来,杜恪辰重掌朝政,史称“庚辰之乱”。成王手中的遗诏真伪,已经无人再去查证。杜恪辰没有立刻处死他,而是把他关押于金墉城,一应日常都不曾苛刻。至于参加叛乱的齐国公祁雄,削其爵,灭其族,祁艳也未能幸免,三尺白绫成了她最终的归宿。
  元月伊始,杜恪辰改元嘉宁,开创属于他的盛世天下,然而在他的身侧,却无与他并肩之人。。
  。。。

  ☆、第249章:我想去找爹

  嘉宁四年洛阳城
  南一里的锦绣坊,一座偌大的府邸正在进行最后的修缮。这座府邸从开工建造到如今,已经耗时三年有余,府邸的主人是洛阳城传奇式的商贾平夫人。三年前,她突然间在洛阳城斥巨资买下锦绣坊这片寸土寸金的地,已经足够奠定其在天下商贾心中无法企及的高度。
  洛阳城的锦绣坊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前朝御街最繁华的地段,居住的都是达官显贵、王公贵族。后来,大魏取而代之,定都江南之地,洛阳城仍旧以天子之中的优势广招天下商贾的聚集。而商人看来喜好风水之说,曾经在这里入住的人家都是大魏朝的百年世族,百年来风雨不改,依旧屹立在大魏的朝局,支撑着大魏的政局。是以,许多的商贾都愿斥巨资向他们购买房产,一时间此处的地价水涨船高,但都是属于有价无市。毕竟这些一等世族都极重根本,不会因为钱财而放弃自家的祖业。
  平夫人能买下这块寸土寸金之地,不仅仅彰显她的财力雄厚,更表现出她强大的人脉。据说她如今买的这一处地,是当今尚书令钱忠英的钱氏老宅和鲁国公管氏在前朝时被赐的宅第,还有文渊阁大学士杨保杨氏的旧宅,其他还有一些占地面积小的宅第,也都是本朝非富即贵的门第。还有人说,这当中甚至还有因叛乱被抄家问斩的裴氏旧居。这裴江被斩首后,这处府第也就充入国库,能把这处房产弄到手的人,那得有通天的手腕。
  总之,平夫人的出现让洛阳城热议了三年,依旧是百姓的饭后谈资。因为这三年来,没有人见过平夫人的长相。有人曾远远地看过她的背影,就已经是三日不知食滋味,目露痴迷之像。还有人曾听过她的声音,如仙乐飘飘,绕梁三日。总之,平夫人就是一个谜。
  此时,夏家位于城西的山庄内,钱若水斜倚在贵妃榻上,饮着冉续刚从西域送来的葡萄美酒,媚眼如丝,甚是满足的样子,活脱脱的酒鬼模样。
  在她身前,一位长者满脸怒容地教训她:“你看看你,成何体统你娘自幼在家,坐是坐,站是坐,何曾如你这般坐没坐像,站没站像,一个女儿家没半点娇柔之态,平日里男装示人也便罢了,回到家里也是这般不长进。”
  “秦叔,你别念了。我都这么大了,横竖这山庄也没外人,难道我还把腰杆挺得笔直,那多累啊”钱若水摆摆手,“你也不想想我在外头赚钱养家多累啊回到家里还不让我好好歇歇吗你老人家于心何忍啊。”
  “你不说老夫还不跟你计较,你也不看看你,做买卖就买卖,还非得弄出一个平夫人来,还把她夸得出神入化,无人能及。你说,你又不是要再嫁,何必搞这么多的事情。”秦仲卿被她气得这些年白发多长了许多,“其实那些什么传说,都是你让人传的,也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钱若水耳朵都快长出茧了,自她搬进夏家的出云山庄,开始接掌夏氏商号的生意,这五大长老便轮流对她进行谆谆教诲,每日除了讲述云家家史外,还要一次次地向她传授计然之道,以及身为云家子孙的立身之本。她以“平夫人”的名号进行商业往来,每次出门都要被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一是女子最好少抛头露面,二是她本是帝王之妃,不能过于招摇,以及落人口实。于是,她只好想出一些办法炒作自己,让“平夫人”的知名度上升,才能争取更多的机会。
  这三年来,夏辞西渐渐把夏氏商号的产业转到她的名下,她不想继续以夏氏的名号继续活动,便自立门户。一为掩人耳目,二为让夏氏彻底消失。夏辞西也断了与夏氏商号的关系,专心致志当他的户部尚书,结交朋友,巩固地位。
  她也渐渐被世人遗忘,在洛阳扎了根。可这几位长老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对她所做之事,总要做一番评论,给她提出建议。总之,也就是一直在说教。
  “秦叔,我这里为咱们的家底考虑,没有这些传说,还会有谁会为见平夫人一面,而与我们做买卖呢没有买卖,怎么积累财富”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买的锦绣坊那块地,几乎耗尽夏家的家底,这三年赚的银子也都花在那处府邸上。如你这般挥霍无度,这家底什么时候才能积攒下来。”秦仲卿倒不是认为钱若水的经营不善,而是她太能花钱,吃穿用度这些倒是无可厚非,横竖她的母亲和夏辞西赚下不小的家业,可她却要买地建屋,这出云山庄应有尽有,非得到锦绣坊那种地方置业。也不是说不可以,只是夏家向来低调,不想招揽不必要的麻烦。
  钱若水撑起身,把酒盏往案上一搁,“秦叔,你是不是太久没看账了近一年来的收入,等于前两年的总和,未来只多不少。”
  秦仲卿愣了一下,他如今是长老中最年长的,于是教育下一代的任务就落到他的肩头,他每日除了对钱若水说教之外,还要防止小郎君被钱若水带坏,哪里还有空闲的时间看账。
  “我就知道你没看。”钱若水伸了伸懒腰,仲夏的午后最是悠闲,山风自来,清凉无忧,她散了发髻,鸦发低垂,光着脚丫在山庄乱逛,累了就取来冰镇过的葡萄果酒,快乐似神仙。除了恼人的秦仲卿老是看着她,数落她之外,日子还是无甚忧愁。
  “老朽要带小郎君。”秦仲卿为自己申辩了一下,可到底是底气不足。
  钱若水无奈地摇头,“我都说了,让他自己长大,别老惯着他,也别约束他。这个年纪正是玩闹的时候,你看看平安那样子,不爱上树掏鸟蛋,更不爱撒尿和泥,终日都不爱说话,要不是他幼时哭得那叫一个惨,我真会以为他是个小哑巴。”
  “小郎君可是”
  “他是我的,不是别的什么人的。”钱若水护雏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秦仲卿终觉不妥,“他毕竟”
  “他毕竟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钱若水截住他的话,“要不是冉续这混蛋把他藏起来,我还以为这孩子真的福薄命浅。”
  “首领是您的夫君。”秦仲卿提醒她。
  钱若水堆了一脸假笑,“不用你一再地强调。”
  冉续喜笑颜开地走过来,脸上蓄满胡渣,身子也比以前健壮许多,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你怎么还在”钱若水嫌弃地睨他,“不是说要走了吗”
  冉续委屈莫名,“我好歹是给你送酒来的,你好意思连几顿饭都不请我吃吗”
  钱若水点头如捣蒜,“你吃多了,身材都快变形了,不能再吃了。”
  冉续低头查看自己仍旧十分完美的身形,恼道:“老子只是壮了而已,哪里变形了”
  “以前的你更加英俊不凡。”
  “那好吧”冉续很勉强地说:“晚食我少吃就是了。”
  钱若水眨眨眼睛,“你那些小老婆们真是不争气,竟然让你如此发胖。”
  “老子天天做新郎,累得很。”
  “累那就是力不从心了。”钱若水中肯地评价,惹得秦仲卿在一旁清咳了几声。
  冉续被这般质疑,更是面上无光,“正室不争气,还好意思说旁人。”
  钱若水反讥:“郎君没本事,我只好四处操持。”
  “你说的是哪个郎君”冉续眨着天真纯良的澄澈眸子,“是京里的那个吧,他看起来是没什么本事”
  钱若水眸光灼灼,似要在他脸上烧出个洞来,“还吃饭吗”
  冉续点头,“吃”
  “秦叔,吩咐备饭,把他的嘴给我堵上,看他还怎么说胡话。”
  冉续无奈地和秦仲卿相视一笑,都是摇头轻叹,眸中都是宠溺的温柔。三年了,他每月都会来洛阳与她相聚,可她却不曾把他当成夫君,除了几位长老之外,山庄的人都当他只是钱若水的好友。他其实也没有那些小老婆,只是为了让她减轻罪恶感而杜撰出来的,以免她知道实情后,与他保持距离,再也不让他到洛阳看她。
  有时候,人就是如此卑微,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而耗尽心力。
  晚食过后,钱若水周身的酒气尽散,施施然地走到湖心亭纳凉。
  晚风微凉,树影婆娑,水面上映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练功化食。
  钱若水走过去,“刚吃饱就练功是不好的,易得病。平安,过来。”
  那小人儿看了她一眼,面无波澜地移开,对冉续说道:“亚父,我们继续。”
  钱若水磨牙,“平安,你连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平安不舍地收了马步,朝钱若水走过去,“娘,我想跟亚父回关外。”
  “不行。”钱若水断然拒绝,“娘在哪,你就在哪,你亚父四处漂泊,会把你带坏的。”
  “孩儿就是想四处看看”
  “你才四岁,正是好好读书的时候。”
  平安扭捏半晌,抬起纯净如水的眸子说道:“我想去找爹。”。
  。。。

  ☆、第250章:娘好像不喜欢平安

  钱若水向冉续瞪了过去,“你又教坏他”
  冉续摊了摊手,“我只是告诉他事实而已。他爹太忙,没空来看他,平安就说要去找他,这又有何不可”
  钱若水不理他,牵着平安的小手说:“爹很忙,暂时没办法来看我们,平安若是自己寻去,他也在忙,见不了平安,平安岂不是要难过了。”
  “平安可以等。”平安奶声奶气地说道:“平安是懂事的孩子,不会哭鼻子。”
  钱若水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抬起头朝冉续不悦地撇了撇嘴,冉续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背过身去,独对一池清水。
  “等爹爹忙完了,就会来找平安的。”钱若水只能哄着骗着,“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每天要见很多人,没有时间见平安,而且他见的那些人都不喜欢平安。”
  平安噘了小嘴,“是因为平安不爱说话吗”
  平安这孩子越长大越不爱说话,镇日里都吐不了一句话,只有对着钱若水和冉续的时候,话才会多起来。平日里,都会流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沉稳,只爱埋首书堆,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但只要冉续回来,他就会缠着冉续学武功。也不是说冉续的武功有多好,夏家长老之中的陆解和陈豫照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那两个人和平安是主仆,始终是恭恭敬敬,不能像冉续那般带着他满洛阳城乱逛,和他在府中无拘束地玩耍。
  虽然平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稳定,但始终是一个四岁大的孩童。钱若水带他出门的时候,总会有人问起他的爹爹,她总是搪塞而过,可平安会记在心里。她不得不承认,对于平安的教育她是有疏失的,她总是尽可能地不与平安呆在一起,怕他那张与杜恪辰相似的脸勾起她掩藏在心中的疼痛,更怕平安会问起,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如眼下。
  钱若水神情慌张,皱了眉头向冉续求救。
  冉续微叹,把平安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肩上,“也不是不喜欢平安,就是因为平安的出现会打扰你爹爹,让他不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平安还小,等你大一些的时候,能帮上你爹爹,你娘就会带你去找他了。”
  平安眨着无辜的眸子,眸中满是失望的落寞,稚气的脸庞微微皱起,眉毛高高耸起,那神态像极了杜恪辰。
  “可是平安读了很多的书,可以帮到爹爹的。”
  钱若水不忍再看平安一眼,怅然若失地转身。盛夏的夜晚,她无端地感到寒意侵肌。
  冉续扶住平安的身子,小声对他说:“平安不喜欢娘吗你看娘都生气走了。”
  平安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模样,已然超过他的年纪所该有的天真无邪。见钱若水走远了,平安才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亚父,娘好像不喜欢平安,平安是不是从路边捡来的”
  “谁说的”冉续扛着他往另一侧走去,哄孩子的本事他在平安身上使得极其熟练,“这么懂事的孩子上哪捡你告诉亚父,亚父多去捡几个回来。”
  平安到底是孩子心性,噗嗤一声笑出来,“可陈家那个小鬼头就是陈叔捡来的。”
  冉续蒙了,陈叔就是陈豫照,他年前才一举得男,怎么会是捡的,“你听谁说的”
  “我问陈婶,弟弟是怎么来的,陈婶说是捡的。我就问她,那平安是怎么来的,她说是我娘捡的。”
  冉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哪有这么哄孩子的,“小鬼头是陈婶生的,你是你娘生的。”
  “那为何我娘都不理平安”
  “你娘她”只要是问到关于钱若水,冉续就开始词穷。连他都觉得钱若水对平安有些过分疏远,可她对平安的在乎和疼爱超过所有人。她那么辛苦把平安生下来,却为了要救杜恪辰于危难,而丢了孩子,她曾经无比的内疚与自责,以为孩子真的没了。
  “是因为平安帮不了娘吗”平安暗自神伤。
  冉续叹气,不想继续骗平安,只能保持沉默,把他送回自己的小屋。
  屋前有伺候的丫鬟仆从眼巴巴地望着,从冉续的肩头把他扶了下来,连声道谢。冉续挥挥手,示意他们带平安去沐浴更衣,这孩子练了一日的剑,身上汗渍渍的。
  他走进平安的屋子,书案上整理得很干净,读过的书放在一侧,正在读的放在另一侧,每一卷书册都做了标注。屋里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日常的生活所需,只有几把木剑和弹弓放在门边,不见孩童玩乐时的物什,全然不像一个四岁娃娃该有的纯真。
  冉续又是一声长叹,负手走了出去,把秦仲卿叫到正厅,气势汹汹地质问道:“秦长老,平安还是个孩子,而且他不会是夏家或是云家的家主,你没有必要对他如此严苛。”
  秦仲卿带大了夏辞西,是出云山庄中资格最长的一位。他已经算是性情温和,另有一位性子暴躁霸道的长老,也就是那位不让霍青遥和夏辞西成亲的长老,已经在前年去世,如今接掌他长老之位的是他的长子,也没有承袭其父古板的性子。
  “这都是平安自己要的。”几位长老都没有过于严格要求平安,但由于他的身份特殊,也都没有放松对他的教导。可平安太过早熟,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喜好。
  秦仲卿对此也是十分担忧,“大小姐总是对他说,要多读书,才对你爹爹有帮助。为了早日见到爹爹,平安就让老朽把府里的藏书都搬到他那去,还找了西席每日给他讲学。你不说,老朽都忘了,这个月已经有四位西席被平安问住,再也不敢来咱们出云山庄了。”
  “还有这样的事以往讲学不都是秦长老您亲自传授吗”
  秦仲卿老脸一红,“老朽也是被问住”
  冉续也没问平安都问了些什么,总之他读的书并不多,问多了他也是不懂,索性就不问了,径自去找钱若水。
  钱若水在账房算账,提笔专注,却迟迟不见落笔。
  “后悔了”冉续看出她的不悦。
  钱若水淡淡地睨他,“你说谁呢是你自己吗”
  “关我何事”
  “若你没有把平安抱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夭折,我也不必带着他过着没有爹爹的生活。”钱若水存心揶揄他,“要不是我自己发现平安,你是不是准备把孩子抱走,再也不还给我了”
  冉续说:“我只是找不到时机说而已。”
  “你是想用他来威胁我,只是再没有机会罢了。”
  “我不知道平安会不会有回京的那一天。他若是回不去,就要承担起整个云氏的复兴,他不能有一时的懈怠。”钱若水神情严厉,“你看看如今的夏辞西,为了在朝堂上站稳脚根,曾经那么努力想和霍青遥厮守终身的人,也不得不另娶他人。为了云氏,有太多的人放弃自己的坚守,平安有什么资格不努力。若是他能回去”
  钱若水顿了一下,“我听说他又添后宫了”
  冉续说:“不奇怪啊,这些年来他已经添了不少的后宫佳丽,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子嗣没”钱若水下意识地问。
  “没有。杜氏子嗣向来单薄,废帝时不也是一样。”
  钱若水沉默半晌,又道:“若是他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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