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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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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太妃淡淡一笑,把声音压得极轻:“本宫听说,今日祭礼的鼓乐是你亲自击的?”
  钱若水只是点头,什么也不再答。
  “你没到宫里请人?”
  钱若水摇头。
  她知道她怎么答都是错的,也不用讲明前因后果,总之问题就是出在她身上。而萧云卿根本不用承担任何的连带责任,因为她忘了是应该。而主动接手的她,没能把祭礼做好,就是她的责任。
  这是她早就想到的,从她知道需要这么一个鼓乐的仪程时,她心中便已要清楚会接踵而来的责难。可是身体的疲惫已经让她无从思考,她还是没能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可以随意处置?”柳太妃冷笑,“你不过是厉王府的侧妃,根本就不够资格站在祭台上,你怎么还敢穿上祭司的衣裳,代行其职,你这是亵渎忠魂,令我厉王府颜面扫地。”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钱若水知道这事绝不会善了。
  叶迁进了横刀阁,看到钱若水跪在雪地里,急忙飞奔上去,单膝跪地:“参见太妃,侧妃昨晚通宵未眠演练鼓乐,双腿水肿,难以行走,不宜跪地雪地里,太妃有什么事,屋里说吧。”
  坐在院中凉亭的柳太妃一身狐裘裹身,脚边还搁了一个火盆,而钱若水只能跪在毫无遮拦的院子里,头顶漫天飞雪,在祭服之上她只加了一件并不十分保暖的斗篷。
  “通宵未眠就能弥补她的过失吗?”柳太妃眸光一冷,“叶迁,你也跟着没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这是王府内宅,而你的职责是护卫王府,而不是护卫她。”
  “回太妃,末将的职责是保护侧妃。”叶迁不卑不亢,抬头迎向太妃凌厉的目光,“末将受王爷之命,送侧妃回府休息。”
  柳太妃说:“几天不见,小叶迁的口才见长,变得能说会道了。想必是被这狐媚子给迷惑的,说起话来没轻没重的。”
  “叶迁,下去。”钱若水看出柳太妃是存心要找她的麻烦,连忙喝退叶迁,“禀太妃,叶迁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叶迁却不肯离去,紧紧地盯着太妃。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太妃睨她,扶着郑嬷嬷的手站了起来,“那就先跪着吧。”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罚跪。其实柳太妃以前在宫里被保护得很好,且先帝宫中的女人不多,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宫中争斗,就算是有,也有先帝护着。她只是单纯地想表达对她的讨厌而已,直接而粗暴地罚跪便是。所以,钱若水也不担心太妃还会有后手。
  雪势加大,钱若水的膝盖已经冻得失去知觉,她搭拉着脑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大雪将她覆盖住,成了名符其实的雪人。
  叶迁在太妃的恒春院也跪了好久,可她闭门不见,存心刁难钱若水。
  他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不经任何人的允许,把她抱进温暖的室内。
  “夏菊,银翘,快,把火盆暖炉都烧旺。”
  申大夫被接来之后,一直都在等着,可这毕竟是王府内宅阴私,没有钱若水的首肯,他也不敢惊动夏辞西,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看着她被大雪吞没,却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还好叶迁及时赶到,否则他不敢想像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把门关好,谁叫门都别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叶迁甲衣上的落雪消融,散发着森冷的寒意,可他浑然不觉,转身关上门,以万夫莫敌之势守在横刀阁的门口。
  柳太妃醒后听闻此事,甚为震怒,“把他给本宫抓起来,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看这些人让辰儿给宠的,越来越无法无天,连本宫都敢忤逆。”
  裴语馨已经恒春阁候着,拿了件外袍给她披上,软声相劝:“母妃息怒。这叶迁也是奉命行事,您想啊,要是王爷回来看到钱侧妃冻成了雪人,定然要发落叶迁。叶迁是军人,他唯军命是从。这也不能怪叶迁,他自小就是这般执拗,也只听王爷的话。”
  “难道辰儿回来还敢跟本宫发火不成?”
  “只是我听闻他最近甚是宠这位钱侧妃,正是宠爱有加的时候,若是把她冻病了,王爷怕是要怪母妃您的。”
  柳太妃嗤之以鼻,“不就是跪几个时辰罢了。”
  裴语馨在心中苦笑,这位太妃还是真是不识人间烟火,正值寒冬腊月,西北又极是苦寒,谁能在雪地里跪几个时辰而毫发无伤。
  “母妃,天气寒冷,她又累了一夜,别说几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都熬不住。我听说,她都失去知觉了,冻成了冰雕,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裴语馨照实把话说了,“母妃若是不喜欢她,不必理会便是了。侧妃是钱家的嫡长女,虽然在王府是侧妃,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钱大人又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让他知道我们这般为难他的女儿,以后柳家的人与他在朝堂上想必不好相见。母妃也不想因此而拖累柳家,让钱忠英寻了错处。”
  这是柳太妃不愿承认的事实,她的娘家如今在朝堂上并不风光,自先帝驾崩后,今上对柳家多方打压,原在中枢的柳家子孙已被派往各地任职,势力分散。可惜她在京中时因自恃先帝的宠爱,而未培植党羽,而致先帝故去后,她无人可用,也没人愿意听命于她。现如今,她想为娘家兄弟子孙奔走,都有心无力。
  树倒猢狲散,她身份尊贵,却无人相护,只能远走他乡,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凉。
  “母妃,您就别再为难她了,您也不想王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裴语馨好言相劝,说得嘴皮子都要干了,“你想啊,侧妃近几日与王爷恩爱有加,说不定已经怀了王爷的骨肉也说不定,你不是一直都劝着抱孙子吗?”
  柳太妃脸色稍霁,“她要是能为辰儿生下一儿半女,本宫也就安心了。可是她那张脸,让本宫放心不下啊”
  “侧妃是长得极美,生出来的孩子必也会极是出众的。”
  柳太妃苦笑,“但愿吧。”
  “母妃,我刚炖好的冰糖燕窝,您趁热用一些,这西北天干地燥,当要仔细保养。”
  “还是馨儿你贴心。”柳太妃的怒火渐渐平息,“就是性子太过寡淡,到了西北这些年,也不见辰儿与你亲昵。”
  “是馨儿福薄,怨不得别人。”
  柳太妃也知道她的性子向来如此,世家出身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傲气,她刚入宫的时候,也是看先帝甚不顺眼,这裴语馨的性子与她极像,也甚得她的疼惜。
  “还是你通情达理,那本宫就不跟她计较了。”
  “母妃圣明。”
  然而,钱若水却病得极是凶险。她本就一夜未眠,被演武场的寒风吹了一夜,纵然她处于全身的运动之中,也经不起几个时辰寒风大雪的侵袭。硬撑着击完九九八十一下的战鼓,肿胀的腿已到了临界点,连走路都成了问题,需要叶迁抱上马车。
  她迈着蹒跚的步伐从门口走到横刀阁,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她只想找一张温暖的大床,把自己埋进去,不分白天黑夜地睡下去。可偏偏遇到了太妃刁难。
  她不想和太妃做过多的口舌之争,因为那些都没有意义。她是君,而她是臣,她不能忤逆太妃。而于家而言,太妃是长辈,她只是杜恪辰的侧室,更不能有半分逾界。所以,在太妃刁难她的时候,她只能俯首认命。她只希望太妃能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尽快免了她的处罚。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身处深宫,无忧无虑的太妃,并不知道这一场天寒地冻于普通人已是酷刑,更不用说是钱若水这般消耗一空的女子。
  若是叶迁晚到半个时辰,只怕钱若水这条命就直接交代了。杜恪辰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热水一盆又一盆地送进横刀阁,最后索性把厨房烧水的柴火也搬了进去。
  “今夜若是不能退烧,活不过明天晚上了。”
  这是申大夫对叶迁下达的病危通知,“去禀告王爷吧。”
  “王爷去了肃州,今夜怕是回不来的。”叶迁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还好好的,她明明还好好的,不就是冷了一些。”
  “侧妃到凉州的这半年,几经损耗,看似健康,实则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的折腾,更不用说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一夜未眠,她的腿已经虚肿成这样了,你觉得在雪地里冻着会消肿不成?”申大夫也是痛心,好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被虐待至此,这要是钱若水的母亲在世,该是如何地痛心。
  “我去找太妃。”叶迁抹去泪水,持刀跑了出去。
  申大夫心中大惊,“快把他拦住。”
  。。。

  ☆、第108章:侧妃熬不过明日了

  叶迁又再次冲进恒春院,仍是一身的铁甲未除,寒意逼人,手握长尺银光闪闪,吓得柳太妃失了心魂,怔怔地看着这个昂藏七尺的青年,眼眶微红,下颌因为强忍着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大怒,“叶迁,这要是反了不成?”
  岂料,叶迁扔了手中的长刀,扑通一声撩袍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含哭腔:“求太妃饶了侧妃,侧妃也是为了镇西军才出此下策,她虽不是祭司,却愿意为了祭礼彻夜不眠地练习。此心此情,末将与镇西军将士都大为感动。试问,太妃该罚的人,不应该是在一个月前就该向宫中发函的王妃吗?难道她一句忘了,就可以抹去她所有的过错,而让替她收拾残局的钱侧妃受太妃您的责罚吗?”
  “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处事不公?”柳太妃皱眉,她是看着叶迁长大的,叶迁从小就听话,从不敢忤逆半句,交给他的差事,他总是办事极好,又不会像其他人那般邀功请赏,深得她和杜恪辰的喜爱,一直带在身边。从情感上来说,叶迁是杜恪辰带大的,亦兄亦父,从未把他当下属来看。可他的身世来历不明,也只能在杜恪辰身边当一个高阶将领,当他的得力助手。是以,柳太妃同样对他抱有强烈的期待,期待这个战场上的遗孤,能成为杜恪辰不可多得的助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今这个世道,朋友可以背叛,亲人可以反目,情人也可以敌人,为名为利,谁都可以背叛。想要培植自己的亲信谈何容易,管易与杜恪辰自幼相识,生死相随,而鲁国公府听命于君上,总会有一天面临两难抉择。
  唯有叶迁,被柳太妃寄于厚望。将来或有一日,杜恪辰面临生死存亡,叶迁会为他力敌到底。
  可被她一直看中的孩子,却为了一个钱若水,跟她当面叫板,忤逆主上,指责主母,柳太妃不禁思绪纷乱,气息难平。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以事论事,而太妃是否公允,太妃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末将怎敢枉加指责。”
  柳太妃从来都不知道,叶迁如此能说会道。
  “可本宫既已罚她,你又意欲何为?”不管她是否公允,事情已经做下,难不成还要她向钱若水赔礼道歉不成。
  “大夫说,侧妃熬不过明日了……”
  柳太妃大惊,裴语馨也不禁动容,望着堂下跪地的男子,深深地蹙起了眉。事情变得复杂了,若是钱若水因此而发生意外,太妃和王爷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到那时她夹在二人中间,不免又要被派去服侍杜恪辰。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钱若水颇得杜恪辰的欢心,偏偏这府中好多人都对她憎恨莫名。这让裴语馨甚是费解,难道除了钱忠英与镇西军的故旧,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忽略的吗?
  “还未到明日,你现下在这里求本宫又是要做什么?”
  叶迁又是一记重磕,“末将只求太妃不要再为难侧妃,让她安安静静地养病。末将未将太妃允许,私自将侧妃从雪中带回,请了大夫医治。末将抗命在前,也请太妃恕罪。倘若侧妃明日还在人间,末将自会向太妃领罪,还请太妃在明日之前,不要为难横刀阁的一干人等。”
  柳太妃终于明白了叶迁的用意,他不怕抗旨,他不怕维护钱若水,他只怕再生枝节,伤了钱若水的性命。这般以命相护的拳拳之心,让柳太妃甚是动容。
  “为了一个女子……”
  叶迁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末将是为了王爷之命,请太妃不要曲解末将的意思。末将受王爷所托,保护钱侧妃。因钱侧妃之前曾受人刺杀,生命垂危,为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王爷才将侧妃的性命交到末将手中。眼下,钱侧妃如同冰雕,下半身已经僵硬麻木,奄奄一息。您让末将如何面对即将归来的王爷,如何说明这是末将的失职,才致侧妃于危难。倘若侧妃救得回来,这件事便当没有发生过,王爷不会知道太妃对侧妃做过什么。”
  柳太妃越听越气。“你以为本宫怕了不成?”
  “末将是为了太妃和王爷。王爷这些年来从未对谁恩宠有加,这是自王爷成婚后,第一个用心之人,其意义非比寻常。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太妃比末将清楚。”
  “原来你是来警告本宫的,真是养得一条好狗。”柳太妃怎么不明白叶迁话中的威胁,可她同样也明白,杜恪辰自小与她并不亲近,这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这些年看似相处和睦,可此中的悲凄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宫答应你,不再为难她。”
  “谢太妃。”
  叶迁收刀站起,大步流星离开了恒春院,留下一抹无法驱散的彻骨寒意。
  “母妃……”裴语馨这才低声轻唤,递给柳太妃一杯热茶,“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柳太妃接过茶却没喝,捧在手心取暖,“她真的对辰儿如此重要?”
  裴语馨温婉一笑,“这不是很好吗?王爷终于有了喜欢之人。”
  “喜欢之人?呵呵,呵呵,呵呵……”
  夏辞西在府外听闻钱若水病了,心急如焚。可杜恪辰带兵去了肃州,今夜不会回来,而管易也还在土门关,他不能随意上门要见王府的女眷。他和钱若水的关系已经引起诸多的猜测,如今太妃回来,寻了错处便要罚她,若是他再上门,岂不是亲自给太妃送了罚戒钱若水的借口。
  他离京前,钱忠英再三叮嘱,要小心这位柳太妃。当年,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对这个儿子并不是十分的亲近,并不是母凭子贵而受宠于六宫。受先帝宠爱的她,行事非常随性,常常以自己的喜好而任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而她又有太妃之尊,整个厉王府莫不以她为尊。而让钱忠英想不过的是,杜恪辰母子并不十分亲近,可这些年反倒生出了相依为命之感,杜恪辰可谓是对这个母亲言听计从。而当中发生过什么,无人知道。
  夏辞西急得是焦头额烂,他这几日正准备回洛阳,可是钱若水却在这时病了,这霍青遥又不在凉州,他本就是让她到此与钱若水相伴,为他传递消息,可她却偏偏要去土门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以前一直粘着他,他走到哪都跟到哪,就算是赶也赶不走,就像是沾在手上的麦芽糖。
  他也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只是她才刚过笄年而已。
  “大当家的,吃饭了。”阿松见他茶饭不思,特地煮了霍青遥离开前送来的馄饨。
  夏辞西闻着那味道还算不错,勉强吃了一个,刚吃进嘴里便吐了出来,“你想咸死我啊?盐不要钱的吗?”
  阿松不解地说:“这是霍二掌柜亲手包的,您吃过还说好吃的。”
  夏辞西愣了一下,“那是你放太多盐了。”
  阿松对天发誓,他什么都没放,只放了水。可是他不敢说,说什么都是错,只有霍二掌柜永远是对的。
  夏辞西又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下,目光极是挑剔,“你,去换身衣裳,到厉王府去,就说你是申大夫医馆的学徒,见你家相公多时未归,特地来问问。”
  阿松当即明白,“那我先去医馆蹭一身药草味。”
  “快去快回。”
  钱若水没想到她这副身体像林妹妹似的,不是受伤就是病了,真枉费她前世二十六年都没有过头疼脑热,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有时候就是想装病不想出任务都难。可偏偏到了西北,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整日病怏怏的。若是说前一次是她故意为之,这一次却完全是没有防备。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太累了,累得她神智不清,累得她动弹不得,累得她被冻成了雪人也不自知。
  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凶险,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如同一具冰雕般僵硬躺在榻上,呼吸轻浅。
  申大夫让夏菊和银翘用药酒在钱若水的腿上用力搓,手劲不可以太大,防止把她的皮肤搓破,造成冻疮不易痊愈。接着,他又让人在她的榻下置了火盆,身边放着可以找到的所有手炉,让她一直保持在恒温的状态。为了避嫌,申大夫只能在外间指挥,不能到寝室查看,所以他并不知道进展,只能由两位嬷嬷进出时为他带来最新的进展。可他也知道,让两个侍婢为钱若水搓药酒是很有难度的,毕竟丫头们手劲不足,搓上半个时辰已是极致,可申大夫却要求她们不能停,倘若停了下来,可能她的腿就废了。
  也不是说王府就没有侍婢可以帮忙,只是叶迁谁也不让进来,就怕有人从中对钱若水不利。
  申大夫急得是团团转,不断在屋内走来走去。
  “不行,你再不找人来帮忙,侧妃要是没了,你自己去跟王爷交代。”申大夫不是怕杜恪辰,他是怕夏辞西。可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哪一个都不能得罪。
  叶迁挽了袖子,“我来……”
  申大夫彻底傻眼了,“你是男的……”
  。。。

  ☆、第109章:我要亲眼见证他的寸步未离

  “男的怎么了?我手劲大,力量足,可以和夏菊和银翘轮换。”叶迁并不以为然,吩咐王府的侍卫守住横刀阁,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我是军人,生死存亡之际,哪来这么多的忌讳,只要能救她的命,什么事我都能做。日后若是王爷怪罪起来,由我一人承担,先生不必挂怀。”
  申大夫都要哭了,“男女受授不亲。”
  “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或者她不会死,却要面临失去双腿的痛苦。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是没了腿,她还如何策马驰聘,如何力敌我镇西军的一众将士。”叶迁把门关紧了,“此处只有你我还有夏菊银翘,以及两个嬷嬷,你们都不说,我也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先生以为,是她的命重要,还是这些繁文缛节更为重要?”
  申大夫左右为难,看着叶迁一脸的认真,他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他从钱若水进府之后,一直频繁出入,对叶迁也算是熟识。在他的印象中,叶迁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侍卫,他话虽不多,可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人很塌实。他对钱若水的好,有目共睹,而也是这份好,却让申大夫感到不安。这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侍卫对主上的职责和义务。
  可眼下,申大夫也是无计可施,束手无策,只能让叶迁进了内室。
  夜深,万家灯火已熄,厉王府内万籁寂静,横刀阁内却是灯火通明,无人敢入眠。
  而同样没有入睡的还有南院的萧云卿,她一直在等,等钱若水死去的消息。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罚跪,就能把她弄死,枉费她费尽心思欲置她于死地,可得到的结果只是她与杜恪辰更加的亲密。在萧云卿看来,钱若水不就是仗着一张脸才能横行无忌。
  三年了,她在厉王府三年了,杜恪辰从来没有带她出府过,也不曾让她留在横刀阁。她就是厉王府的一个摆设,一个名为王妃的摆设。可她从十四岁第一眼见到鲜衣怒马进城的杜恪辰时,便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她费尽心思才来到西北,怎么能将一切拱手相让。
  去打探消息的阿晴刚一进门,萧云卿便迫不及待地追问:“死了?”
  阿晴摇头,“叶迁也进去了,可能情况不太好了。”
  “他进去做什么?他一个外男,怎么能进侧妃的寝室,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叶迁这也越来越没规矩了。”
  “太妃也这么说他,可他说是奉王爷之命,谁也无可奈何。”
  “你确定王爷今夜不回来吗?”
  “奴婢确定。”
  萧云卿露出阴冷的笑容,“就算钱若水救得回来,我也要让她不能翻身。你盯紧一点,不能让叶迁出了横刀阁,只要有他整夜留在横刀阁,我就能置钱若水于死地。”
  横刀阁中蔓延着药酒呛鼻的气息,混杂着正在熬煮的药草,似乎又回到钱若水被刺中刀的日子。自从钱若水到了凉州之后,申大夫觉得自己肯定要短了阳寿,这些所谓的内宅阴私,他只听说过,可这些日子以来却真真切切地看了个通透。
  避居偏远的厉王府中尚且如此,而在京城的官宦权势之家,只怕更是龌龊。他不知道个中厉害,可他若是有这样的女儿,就算是低嫁,也不会让她受这份委屈。
  申大夫在门外叹气,“好了,差不多了,不用再搓了。”
  “真的够了吗?”叶迁心有存疑,“她身上还是冷的。”
  “够了,再搓下去就要坏死了。”申大夫知他救人心切,可她被冻了三个时辰,又岂是一时半会能回暖,“都先出来歇歇吧。”
  夏菊和银翘满头大汗地出来,浑身绵软无力,各自找了软垫靠着,双手因搓了药酒而发红。
  叶迁依依不舍地望着房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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