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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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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雅兰心思单纯得很,“叶侍卫那是对姐姐才这样,也不见他在我院前巡查。”
  “难道妹妹也想遭逢不测,性命堪忧吗?”这也能羡慕,果然是单纯。
  “妹妹错了,姐姐莫怪。”闵雅兰吐了吐舌头,又道:“姐姐,我们到了王府也快一月,为何王爷不召我们侍寝呢?”
  “都怪我,一到王府便出了这样的事。王爷必是不好意思召妹妹们侍寝,妹妹可与王妃提提。”钱若水对侍寝是排斥的,虽然她知道逃不过,可眼下病着厉王断不会召她侍寝。可即便她现下身子无恙,王爷也不会理她。
  闵雅兰却是一身愁容,“想必是石姐姐会更讨王爷欢心吧!”
  “嗯?”钱若水对石清嫣没太多的印象,和她一路过来相处了三个月,仍是没记住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她又不爱言语,清傲得很,不喜与人交往。
  “石姐姐她的娘亲为石家生了七男,她那样的身材,我娘说这是好生养的人,极讨男人喜欢。”闵雅兰垂眸,掠过自己平板的身材,微微叹气,“王爷应该不会喜欢我吧。”
  钱若水看看她,再看看自己,苦笑:“我娘只生了我一个,生我时难产血崩,身子一直都养不好,在我五岁时撒手去了。”
  “对不住啊,钱姐姐。”
  “是以,我想王爷不会要我这样的,与他既有旧仇,又难生养,索性便由着我了吧。”
  闵雅兰安慰道:“不会的,像姐姐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也不尽然。楼妹妹也不是什么大美人,王爷却是最宠她。”楼解语也没有闭月羞花之貌,性情却极为直爽,招人喜欢,想必和她相处起来也是轻松自然,无须太费心神。
  闵雅兰似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石姐姐最近老往楼姐姐处跑。”
  。。。

  ☆、第17章:苦肉计都要演成这样?

  钱若水一听,不免多留了个心眼。
  杜恪辰很惆怅,楼解语病了一直不见人,他这边有重要的客商即将到访,这几日他几番宣召她商议,都让她给拒绝了。这次的客商是大魏近几年声名雀起的商贾,拥有大魏陆上及海上的运输,他家的货物临时停放处比大魏的官驿还要多。他此次前来,是为了与西域各国通商,利用凉州的互市,把西域诸国的珍稀物什以最低的成本运到中原腹地。同时,他也是为了购置拉车的牲口而来,想与厉王府打好交道。
  杜恪辰打仗在行,可经商却不拿手。本来还有一个管易可以帮他打理,可是世家出身的人,总是看不起商贩,认为贩夫走卒,不足以相交。且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更是远远地躲着。楼解语的兄长楼解言曾出使西域诸国,那时楼解语女扮男装随他同行,认识了不少的胡商。她到凉州后,各国胡商闻讯而来,要求开设互市,以利各国友好通商。西北荒凉,民生并不富裕,杜恪辰便把这事交给楼解语操办,帮助改善西北民生,缓解朝堂日渐苛刻的赋税。
  可自从楼解语被高敏推下池塘,高敏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便生气不理他了。
  眼瞅着过几日那大商便要到了,楼解语还是足不出户,杜恪辰只好亲自去请。
  楼解语偏爱各种香药,往常还未踏进她的兰草苑,已是阵阵香气扑鼻,烦躁的心绪渐渐平复。可杜恪辰大老远的闻到的不是水沉馥郁、兰草清冽,却是极浓的药味扑面而来,气味并不好闻。
  午后本该是偷懒贪睡的时辰,侍婢们都在忙碌,没人看到杜恪辰轻袍缓带,在院中转了数圈。
  “咳咳。”无人相迎,杜恪辰只能抬阶而上,清咳两声,以示自己到访。
  锦衣下跪请安,起身时眼眶红了一圈。
  “解语呢?”
  “回王爷,夫人从石阶上摔了下来。”锦衣指着门外那一排石阶。
  兰草苑地势较低,湿气较重,在兴建时避免冬日寒凉,特地加高了基底,屋前台阶也比别处多出几层,一共是二十一级台阶。
  杜恪辰抽了一口气,眉头紧蹙,“怎么会摔下去的?”
  “是……是……是自己摔的。”
  杜恪辰自然是不信的,把脸一拉,沉声道:“还不给本王从实招来。”
  锦衣扑通跪地,“回王爷,王妃不让说。”
  “王妃不让你说,你便敢对本王撒谎?”杜恪辰甩袖负手,上位者的威仪尽显,“本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锦衣咬牙落泪,身子轻颤,“王爷,奴婢不敢说。奴婢即便是说了,也是没有用的。高敏是您和太妃的心头宝,她千错万错,都不会被责罚。受苦的只是我们这些奴婢,还有王府中没有名分的侍妾;求王爷不要再问了。”
  又是高敏!
  “起来吧!”杜恪辰大步流星,朝萧云卿的西院而去。
  钱若水也听闻楼解语摔得不轻,不由得拧起秀眉,杏目微眯,陷入沉思。这高敏未免也太于嚣张,被柳嬷嬷带至偏院管教,竟然还敢到兰草苑挑衅,把楼解语推下台阶。这已经不是年幼无知可以掩盖的罪责,可萧云卿依旧以她孩子心性,将此事圆了过去。
  她二人表面上不睦,高敏对她甚是不满,几次三番当众讽刺她趋炎附势。可她却仍是宽厚仁德,纵容高敏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说,高敏的骄纵嚣张,不服管教,都离不开萧云卿的宽容大度。她为何要这般隐忍退让呢?不过是一个故部之妹,就算高寅对厉王有救命之恩,萧云卿也犯不着对她如此忍让。
  “大小姐,您不觉得奇怪吗?王妃为何不提从高敏房中搜出来的止痒药含有剧毒,试药也是她执意要做的,我们当时并没有坚持一定要试药。”夏菊从前院回来,听到杜恪辰进了内院亲自过问楼解语的事情,心中疑惑满满,“而且阿晴还特地把药丸化了药汤,这分明是让人打翻的。可她却没有追究此事。”
  “要我说,这药丸分明是王妃给高敏的。化成药汤意在减弱毒性,她也能在服下后安然无恙,等待小姐服用之后,她再服下解药。没想到,楼夫人突然冒出来,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银翘哪也没去,一晌午听着兰草苑鸡飞狗跳,“高敏犯了错,楼夫人数次要王妃把她撵出王府。是以,高敏怀恨在心,先是把她推进池塘,现下又把她推下台阶。”
  钱若水千头万绪,仍是以不变应万变。
  这时,申大夫拎着药箱走了进来,垂头丧气,“钱侧妃,您要是不需要大夫了,便让在下出了王府。”
  “发生何事了?”钱若水不解。
  申大夫叹气,“这王府内院龌龊太多,为保您,在下自然是义不容辞,可这楼夫人没病装病,也要让在下诊脉开药。”
  钱若水无奈地笑起,“谁家的内宅不是这样?”
  “可是这王府的内斗也太过凶残了,这一摔可是断手断脚的下场。”场面太过血腥,申大夫于心不忍,“苦肉计都要演成这样,这也太拼了吧?”
  “你是说楼夫人是自己摔的?”钱若水吃了一惊。
  申大夫却说:“她是不是自己摔的,我不清楚。只是那个距离离台阶太远,高敏的力气不足以把她推落台阶。且那时候,石夫人正站在楼夫人的后面,伸手拉住她绰绰有余。”
  钱若水对自己下的狠手,也是不见血光,没有疼痛。要真让她从二十层高的台阶上摔下来,她还真没这个勇气。
  这王府的表面平静,也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

  ☆、第18章:区区一个“马夫”

  不得不说,楼解语这一摔还是值得的,她成功地把高敏给撵出了王府。杜恪辰连夜派人把高敏送往京城,寄养在太妃的母家。高敏寻死觅活,说自己受了冤枉,她根本没有动楼解语一根手指头。可此时,杜恪辰对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高敏走后,王府内院暂时恢复了平静。钱若水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一个高敏不成气候,为何一定要把她撵走。
  是嫌她在府内碍眼?抑或是她知道了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事,要封了她的口。
  这般坚决把她弄走的人,正是楼解语。
  她为何一定要除去高敏呢?在钱若水来之前,高敏除了骄纵任性,时常霸占着杜恪辰之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做过最恶劣的事,是在钱若水沐浴的水里放了痒痒粉……
  “那日搜出来的痒痒粉呢?”钱若水面色凝重,“可有留下一星半点儿?”
  银翘说:“没有,楼夫人那日说这是害人的东西,让人扔了。”
  “小姐提起,奴婢倒想起一件事来。”银翘说:“那日王妃最早到,楼夫人很迟才到,虽然她一脸惺忪睡意,身上的衣裳也只是罩了一件外袍,可她的鞋履却是白天出门时的靴子,沾了不少的灰尘。”
  西北沙尘多,出门不能穿丝履,唯有靴子能保证日常的走动。楼解语在外的时间长,自然是不敢穿丝履。
  “已是查无证据,我们要更加小心。”
  钱若水对楼解语多留了一个心眼,几次前去探望,她都避而不见,似乎真的伤得不轻。
  不知不觉,夏日已过了一半,天愈发地炎热干燥。每日不是吃便是睡,哪里凉快便往哪里呆着。闵雅兰与石清嫣谈不到一块,时常来找钱若水闲聊,蹭点心蹭茶,倒也不孤单。
  石清嫣也不再往兰草苑跑,自从楼解语出了事,谁也不愿见。她便有事没事往萧云卿的南院跑,一呆便是一整日,也不知道都和萧云卿聊些什么。
  钱若水感觉日子这般过着也并无不可,无风无浪倒也惬意。
  王府的后院是马厩和一片菜地,钱若水带来的四马高头大马便被安置在这里。她的上一世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驯马师,当时是为了卧底而学的,却一下子爱上了。穿越之后,她得了钱忠英的允许,在京郊别业置了一处马场,养了不少的良驹。这次到西北,她琢磨着买上几匹西域宝马,可嫁妆被抬进了王府的库房,现下是身无分文,只好去找她带来的四匹良驹,一解相思。
  钱若水央叶迁带她骑马,叶迁以她身子虚弱拒绝了。她趁着叶迁换岗的功夫,偷偷去了后院,一眼便找到她带来的四匹马。不得不说,王府对人不怎么样,对马还是极好的。鬃毛顺滑有光泽,膘肥体壮,精神满满。
  四匹马看到主人时,欢快地尥蹄嘶啼,尽情地表达它们的相思之情。
  钱若水偷偷解开一匹牵了出去,正欲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发泄一下积蓄多日的负面情绪,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攥下,摔在干草堆上,闻了一鼻子马粪味。
  “谁?”钱若水灵活地跃起,下意识的做出准备格斗的姿势。
  杜恪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挑眉浅笑,“小美人,又见面了?”
  钱若水立刻垮下身子,瘫在草堆上,“吓死人了。”
  杜恪辰咬了根干草,也在草堆上坐下,“你这是来偷马的?怎么,要跟哪个情郎私奔?”
  “本小姐只是来骑马的。”钱若水拉着缰绳在手中把玩,仰望繁星闪烁,月上中天。她的脸色红润,即使是在深夜,也能看到她健康的肤色,同繁星齐辉。
  本小姐?
  人都在我厉王府了,还自称本小姐呢。
  杜恪辰眯着眼睛,“小爷听说你中了毒,命悬一线,吓得不清,怎么已经好了吗?”
  钱若水抬头望天,语气清冷从容,坦然地说:“就知道,这王府的人都盼着本小姐死。连一个小小的马夫都见不得人好,果然跟我爹说的一样,有些仇恨一旦生根发芽,便再也不能从心里将其铲除。本小姐是生是死,对厉王而言,只是哪种死法更容易让他不用担罪责罢了。”
  “那么说,你现下已经大好了?”
  钱若水摇头,理直气壮地承认:“就是觉得,在凉州一日,便要病着一日,才能平安渡过。”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来?”杜恪辰对她的怀疑从未消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钱若水苦笑,“皇上赐婚,若是抗旨不遵,钱家上下难逃一死。”
  她说得是有道理,可是以钱忠英在朝堂上的地位,拒绝赐婚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就不怕,在这里也是难逃一死?”
  “已经死过一回了。”钱若水的眸中尽是无奈,“倘若就此死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若是死了,厉王府难逃罪责,你是想死了也不让厉王好过?”
  钱若水惊奇地看着他,“你一个马夫,也知道此中厉害?”
  杜恪辰仰面躺在草堆上,“小爷我只是马夫,却也知道钱忠英的威名。你若是死了,这厉王府不被他翻个底朝天才怪。”
  钱若水不想再提这些事情,翻身跃上马背,豪气万丈,“生死由天定,就算本小姐明日要死,今夜也要策马奔腾,邀月同行。”
  “你要是落马算谁的?”
  钱若水一夹马肚,睨着他哼:“算你的!”
  。。。

  ☆、第19章:追上了就跟你私奔!

  在月光铺就的田间地头,风扬起她的发,与袍裾齐飞,几成两条平行线。杜恪辰看得心惊胆战,这速度若是真的摔下来,当真是身首异处。
  他忙牵出他的座骑逐浪,跃身追了出去,似离弦的箭,速度惊人。
  钱若水跑得甚是欢畅,劲风从耳边擦过,呼呼作响的声音让她感觉所有的压抑与无奈都随风而逝。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尽情地释放离井背乡的孤寂,既然已经选择西北,未来再苦再难,她也只能是风雨兼程,不能退缩。
  人命之卑微比蝼蚁还不如,广袤天地,尚有蝼蚁安生之处,却独缺她避风的港湾。唯有在马上驰骋,她才感觉到活着的意义,是为了这一刻的自由奔放。
  身后马蹄声声向她逼近,那速度之快,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她回眸,杜恪辰身姿矫健,似与胯下骏马融为一体,如闪电般撕破夜的寂静向她袭来。
  钱若水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在骑术上她自信满满,奋力挥舞马鞭,胯下骏马吃痛,埋头往前奔跑。
  她向身后之人撂下狠话,“来啊,追上了,本小姐跟你私奔。”
  “是不是真的啊?别输了反悔!”杜恪辰已有许久不曾如此狂奔,顿时起了兴致,忘了自己追来的目的,随即夹紧马肚专注追赶。
  越过王府的菜地,钱若水被她的马不知带往何方,她浑然不觉,一个劲地往前往前再往前。
  “只怕你没胆私奔!”
  钱若水的一再挑衅,让杜恪辰跃跃欲试,大声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放马过来!”
  逐浪是一匹身经百战的战马,随杜恪辰出生入死,几度长途奇袭敌军,立下赫赫战功。此时在星空下的旷野追逐一个小姑娘,已是大材小用,又怎能被小瞧了。看看她座下那匹并不纯种的马,它还能输了不能。逐浪四蹄腾空,奋力跃起,通体雪白的马儿,宛如天上的云彩快速飘移。
  须臾间,已追上前面的小姑娘,它嘶鸣一声,与她并肩同行。似乎在告诉她,不是小爷赢不了你,而是小爷想不想赢的问题。
  杜恪辰放声大笑,豪气冲天,“小美人儿,小爷追到你了!”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噘嘴轻哼,策马扬鞭,与他拉开距离。
  杜恪辰存心捉弄她,追上去却不赶超她,和她并驾齐驱,“还不快快认输。”
  周遭寂静无声,钱若水抬眼望去,陌生的树木,陌生的风尘,身旁陌生的男人,没有一处是她熟悉的。想到她身在凉州,哪里会有她熟悉的地方,争胜之心全无,渐渐松了拢辔的手,风吹起散落的发,不再是江南的温润潮湿。
  杜恪辰发觉她慢了下来,勒马回眸,“唉,要认输了吗?”
  “你赢了。”钱若水忽而低落,调转马头,“回去了。”
  “不是说要私奔吗?”
  钱若水挑眉,上下打量他粗布棉衣上的补丁,还有他胯下的骏马,鬃毛雪白,不见一丝杂色。她曾听闻,厉王杜恪辰有一匹相伴多年的战马,毛色如雪,名曰“逐浪”。
  “你这马……”
  杜恪辰眸光闪烁,“这是我们家王爷的座骑,小爷方才顺手牵马,借来一用。”
  “真是胆大包天。”钱若水狡黠地勾唇,“如此说来,不是你的马,便不能算是你赢了。”
  “啊?”杜恪辰嗤之以鼻,“你想耍赖不成?”
  “有本事牵你自己的马来!”钱若水眉眼飞扬,清傲难掩。
  杜恪辰很想说这便是本王的马,不服再战三百回合。可是他现下是马夫王二,只能自认倒霉。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且此人还是小人生下的女儿,集天下难养于一身。
  他还是乖乖地闭嘴,不和她计较。
  钱若水突然停了下来,用下颌指向前方,“你,前面带路。”
  杜恪辰了解,傲娇不理她,“小爷才不回王府呢!”
  “你骑了王爷的马,还敢不回去?”
  杜恪辰悠闲地落马,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横竖你找不到路回去。倘若你求求小爷,小爷兴许会带你回去。”
  钱若水心道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小心本小姐回去后,禀告王爷,让他砍了你的脑袋。”
  “首先你得先找到路,其次你要见得到王爷。”杜恪辰不得不提醒她,这两点她一个都办不到。
  钱若水甩了他一记白眼,决定不在这没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说句软话又不能要了她的命,何况这只有他们二人,旋即放柔脸部线条:“这位小哥,那就有劳了,带我回去吧!”
  这话好比盛夏之夜的一缕冰泉,当头罩下,通体舒畅,什么坚持都抛到九霄云外,翻身上马之时,才想起自己就被一句话给撩拨了,真是没气节。
  杜恪辰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遍又一遍,直叹奸臣之女诡计多端,以后定要多加防范。
  回程的路有些长,方才来时策马狂奔未曾留意,现下慢悠悠地骑着,发现离王府已有不小的距离。
  “王二,你是哪里人?”钱若水已许久没有与人轻松的闲聊,这王二虽常出言不逊,没把她侧王妃的身份放在眼里,但就因如此,在她看来,恐怕他是这王府中与她最不记仇的人了。
  杜恪辰说:“我吗?小爷是清河人氏。”
  “清河有姓王的吗?清河裴氏可是一等一的大世族。”
  。。。

  ☆、第20章:你在京城有情郎吧?

  “你看小爷这身打扮,像是世家出身的人吗?”杜恪辰故意酸溜溜的道,“钱侧妃出身高贵,小人怎堪相比。”
  颍川钱氏比不得裴氏封侯拜相,却也是一等的门第,钱忠英这一房不争气,多年不见男丁,旁支的亲戚虎视眈眈,几次要把子侄过继到他名门,都被他拒绝了。若是钱忠英的侍妾再生不下子嗣,她交赋终身幸福保全的钱家,或许终有一日会成为旁人的。
  “再高贵也比不上当今圣上。”钱若水的语气是嘲讽的,是无奈的。
  杜恪辰徐徐而行,“听你的口气,对当今圣上似有不满?”
  每日给萧云卿请安,无非都是王妃在说,她静静听着,时而插上一句,也是思虑再三。闵雅兰虽与她交好,可这内宅之中谁也不会是真正的朋友,她每次开口也都是权衡再三。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说出来会变成对方的把柄,她都要在心里过上无数遍。当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们就算再亲密,也不可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钱若水很想倾诉她满腹的委屈和不满,可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再多的苦和困难,她都无法后退。
  “换成你,你愿意吗?千里迢迢,为了给一个并不相识的男人为妾。人都没还见到呢,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杜恪辰听得直皱眉头,“你不愿意嫁给我——呃,我家王爷?”
  他很差吗?当世战神,今上亲弟,统领数十万兵马,守卫大魏的边疆,威慑大漠各族不敢来犯。
  他有哪一点让她不满意的?
  “和别的女子共享一个男人,本小姐不屑。”这才是她抵触的地方,要进入一个男人的心里不是难事,难的是他的心中已经有别人女人占据,且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往王府里送的一干人等。
  在她有把握得到他的心之前,她还是躲得远远的,以免变成楼解语那般。
  杜恪辰眸子微眯,寒光凛凛,“小爷看出来了,你装病不是怕死,而是怕王爷。”
  “是啊!”钱若水大方承认,坦然的样子叫人无法指栽,“君命难违,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是这个道理吧?”
  杜恪辰无言以对,沉默着一直往前走。
  快到王府的时候,他猛地回头,一脸痞气地问:“小美人儿,你在京城有情郎吧?”
  钱若水愣了一下,眼前浮现简飒清疏眉眼,大红的喜服刺痛了她的眼,她微微叹息,却叫杜恪辰逮了个正着,“叫小爷猜对了吧?怪不得不跟小爷私奔呢!”
  “私奔也不是不可以,麻烦你先把本小姐的嫁妆拿出来!”
  “你都嫁入王府了,这嫁妆便该是王爷的!”
  “你都知道我嫁入王府了,还寻思着私奔,你这不是引诱本小姐犯错,好叫那些恨我入骨的人,把本小姐浸猪笼沉江吗?”钱若水拍马疾行,“算是看出来了,这王府没一个安好心的,还好你只是个马夫!”
  杜恪辰很生气,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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