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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香,家有辣椒小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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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燕天瑜欠了沈文韬一个人情特意安排的。王博申本身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他样样有精通，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会。倒是听说王博申曾经念过几年书，刚好认识他自己的名字，其他的，据说连教他的夫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才”燕天珣曾经郁闷了很久，到底给他找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好，还好后来沈文韬帮他出了一个主意，由沈文韬出面，替王博申找了一个名为“监察干事”的职位，这个职位在西凤王朝是没有的，这是他们杜撰出来的，干事顾名思义就要做事啊，所以王博申就成了给县令大人身边的跑腿。
穆氏和燕天珣不说话，凌天阳更是不知道哪点招穆氏厌烦了，看着她穆氏不是冷眉冷眼，就是骂人，反正凌天阳这一个月来，被穆氏不知道骂了好多次。每次凌天阳都强忍着，不停的跟自己说，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燕天珣的娘亲，为了不使他两边为难，所以你就多忍着一点。
可实际效果貌似不大，不仅不大，反而助长了穆氏的怒焰，一次次言语上的打击让凌天阳受不了，所以今天凌文笙的生辰，她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穆氏说她不去，凌天阳也没强求。凌天阳担心穆氏过来之后，要是又跟她或者燕天珣吵了起来，到时候王氏脸上过不去，这周围的街坊邻居看到也不好。
“娘啊，我能不能不去啊？”凌天阳摇着王氏的手，撒娇道。
“你自己的婆婆，你不去我去？”王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她不是都教过了，穆氏再怎么样都是婆婆，凡事让着她点就过了。“你这孩子，娘是怎么教你的？还不快去将你婆婆请过来？”凌天阳嘟着嘴，委委屈屈的去了燕家，说实话，她的心里很不安的，千万的叮嘱自家一会儿可得忍住了，不能再乱说话。
穆氏住在凌文笙家后面的空房子里面，燕家的房子还没有建好，这个天气，也只能住凌家。凌天阳一个人住的地方挨着王氏他们，燕天珣和穆氏住得地方离得比较远，每次和穆氏吵架，凌天阳都得放低了声音，还好穆氏也怕外人知道，声音都不大。
凌天阳来到穆氏的屋子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尽量放柔了，叫了一声：“婆婆，吃饭了！”
屋里的穆氏听到屋外的声音，眼睛不自觉的撇了一眼关着的门，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现在连我屋子都不想进了？你怕什么，反正这是你们家，我一个老婆子临了快死了，还不是呆在你娘家，凌氏，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得意，我知道看到珣儿和我作对你心里很高兴，你不用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第203章 纳妾事件下
凌天阳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她这是又得罪睡了，这样的话每天穆氏都会说，而且一次比一次让人忍无可忍，凌天阳强忍着怒火，轻声说道：“婆婆，你在说什么啊？燕天珣什么时候跟你对着干了？婆婆，真的是吃饭了，我们先去吃饭好吗？”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大部分都是穆氏在说，凌天阳和燕天珣则是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凌天阳真的不知道穆氏到底怎么了？穆氏的年纪跟王氏差不多大，还没到更年期啊，怎么就开始念叨上了？
“吃饭？”穆氏猛地将房门打开，对凌天阳说道：“要是真心让我吃饭的话，那么你就同意让燕天珣纳妾！”
凌天阳被穆氏这么一句话惊得呆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穆氏见凌天阳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继续说道：“我们燕家需要传承血脉，你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我们家天珣这么一直守着算怎么回事？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我想在临死前抱抱我的亲孙子不行吗？凌氏，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吃饭，那么你就同意吧。”
凌天阳觉得这穆氏绝对是疯了，今天是凌文笙的生辰，她不想跟穆氏吵架，所以，僵硬着脸上的笑容，说道：“婆婆，不管你想我做什么事，都得先吃饭不是？”
穆氏“哼”一句，凌天阳双手握得很紧，这件事情不知道燕天珣知不知道，她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穆氏的意思还是燕天珣的意思，如果是燕天珣的意思，那么他们绝对没有接下去的可能。
“走吧！”穆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凌天阳现在的样子，她就觉得不舒服，要是自己去年能够给凌氏好好的立个规矩，是不是现在的凌氏就不会这么猖狂了？
王氏注意到今晚的凌天阳很不对劲，吃饭的时候总是走神，一双筷子要么就是很久都不动一下，要么就是总夹不住菜。王氏看着桌上的穆氏和刘氏，用筷子头轻轻的打了一下凌天阳的手背，嗔怪道：“阳阳，你这么大个人了，吃饭就好好吃！你看这里还有客人在呢，你这孩子，真是的，越长大越是让娘操心！”
“哎哟，可不是嘛！”穆氏附和，“亲家，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家最大的那个天珣已经二十一岁了，这么大年纪了，我这个当娘还是不能松手。你说他们这辈子是不是来讨债的啊？”
“可不是讨债的！”王氏笑着跟穆氏说道：“你看我们家几个小的，那个让人放心？小四这下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要是那小子在你就知道，都是我们前世欠了他们的债，这辈子他们是来找我们还债的。”
今天凌文笙生辰，几个小的都在前面跟着他们那帮大人吃饭，这样王氏他们才轻松了一些。
吃完饭，凌天阳帮忙将桌子收拾好，看到燕天珣还在里面喝酒，便跑到屋里去躺着，想着穆氏说的话，她越来越觉得这话不对，穆氏明明知道燕天珣现在没有任何官职在身，说得不好听一点，燕天珣现在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庄稼汉子，怎么会突然想起纳妾呢？他们乡下，哪有庄稼汉子纳妾的，这话说出去也要有人相信才是？
“咦？笙哥，这是我拿来的那坛酒吗？”王家福喝了一小口，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不过喝下去之后便觉得整个人身心舒畅了许多。
燕天珣端着酒杯，优雅的抿了一小口，神情专注的落在大家的脸上。
凌文笙听到王家福的话，脸上的笑意很浓，摇摇头，“不是，这酒是我们家自己酿的，你觉得怎么样？”
“够味！”
“大哥，男人就该喝这种酒！”凌文明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着急的问道：“大哥，这酒管够吗？”
顿时，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凌文笙拍着燕天珣的肩膀，其中的话语不言而喻。
大家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凌文笙旁敲侧击了许多关于凌文明带来的那个女人的信息之后，语重心长的对凌文明说道：“老七，你能找到这么一个贴心的女人大哥替你高兴！”
“四哥也为你高兴，老七，来，四哥祝你今后的生活红红火火！”
“老七，三哥也为你感到高兴，来，三哥也祝你！”
凌文明今天过得很舒心，女人他有了，兄弟都对他这么好，还有什么要求呢？于是，凌文明爽快的干了一杯酒，因为喝的很急，便大声的咳嗽起来，说道：“娘的，这酒可真够味！”
“笙哥，你们家还有吗？”
“老大，家里还有吗？”
凌光灿和王家福两人同时问道，两人眼里的神色都很急切，凌文笙笑得更加开心，对他们两个说道：“爹，福哥儿，你们放心，今天我一人送你们一坛，包你们喝够啊！”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凌光灿此刻头都快埋到桌子上去了，依旧不笙没法，只好叫来一个长工，将凌光灿扶下去休息。
“老七，既然你觉得她挺好的，不管怎么说都要给人家一个说法，人家的爹娘都不在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你挑好日子了吗？”
凌文明怔住，随即说道：“大哥，晓娥说她不在乎。大哥，我们准备也不办酒席了，就这么过！”
“这怎么行呢？”凌文笙气得一拍桌子，凌文强也跟着点点头，凌文福倒是没有说话，燕天珣自然是跟凌文笙一伙的，但是他辈分在那里，说不上话。王家福最有说服力，说道：“老七，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不厚道！人家姑娘凭什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你要真的不肯办酒席，我第一个不饶你！”
凌文明哭丧着一张脸，对大家说道：“哎哟，你们真的错怪我了，不是我的意思，我自然是想给晓娥一个酒席，但是她不答应。晓娥说她爹娘走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办酒席的话，会让大家看她笑话的。”
“屁话！”凌文笙指着凌文明的鼻子说道：“她这是什么话？没有家人就不要办酒席了？这是什么逻辑？不行，老七，你要真是这样，真的不厚道，大哥会看不起你的。”
凌文明因为喝了一些酒，又听了凌文笙的话，越发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刘晓娥，便一拍桌子，站起来豪放的说道：“大哥说得对，我一定去选一个好日子，跟晓娥将事情办了！”
“这才对嘛！”
凌文笙打了一个酒嗝，拍拍凌文明的肩膀。
对当燕天珣来到凌天阳房间的时候，已经有点点醉醺醺的了，满嘴的酒气，难闻死了。凌天阳想将燕天珣扶到他自己的房间，不料他压根就不配合，嘴里嘟嚷着，说什么要闻闻媳妇儿的味道，弄得凌天阳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将燕天珣抬到床上，凌天阳打水来给他擦脸，燕天珣不停的拍开帕子，凌天阳生气的丢掉帕子，直接拿手拍拍燕天珣微红的脸颊，“燕天珣，还敢喝醉酒？你给我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明明知道鸡同鸭讲，凌天阳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哼，这次还喝不醉你？”
凌天阳很得意，上次是自己疏忽了，上次燕天珣的脸都没有红，自己怎么就相信他醉了呢？真是个傻瓜，看到喝醉的燕天珣，凌天阳想起穆氏今天说的话，心里微微有些酸楚，她狠狠的捏着燕天珣的鼻子，直到他不能呼吸，拍开她的手，可就是乐此不彼，不是捏捏他的鼻子就是掐掐他的脸，玩的不亦乐乎。
“玩的开心吗？”
“嗯嗯”凌天阳扯扯某人的耳朵，心里念叨着：我让你纳小妾，让你纳小妾！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某人打开了那双深邃的眸子，正静静的望着她。
“啊！”凌天阳猛地后退一步，不料一不小心，一下子踩在燕天珣的大腿上，狠狠的扑了上去，压的燕天珣一声闷哼。
温香软玉入怀，哪有让她就这么溜走的好事，于是，某双咸猪手静静的搂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某人，两团软软的让他忍不住血脉喷张。
凌天阳红着脸，两世为人，她这是第一次对人家“投怀送抱”，而自己好死不死的趴在人家胸膛上，这个姿势真的很……
凌天阳挣扎着起身，不知道她的腿碰到了那里，燕天珣传来一声闷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燕天珣翻神压了下去，吻上了那张甜蜜的樱唇。
“唔……唔……”
燕天珣咬着那唇瓣，浓重的呼吸声想被压抑了一般，似乎就快要钻出来了，却又生生的被压制住了，发泄不出来的。一双眼眸染上了红色，里面的火烧得很旺。凌天阳害怕的往回缩了一下，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霸占。
嘴巴被占领了，身上还有一双火热的大手不停的油走，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想要去抓住那只作怪的手，但是双手被禁锢住了，只能发出些许呜咽。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凌天阳真的慌了，左右挣脱不过，她只能狠狠的哭了起来，燕天珣沙哑着声音问道：“阳儿，宝贝，你怎么哭了？”说完，用他火热的嘴唇一一吸去泪珠，“阳儿，我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最后，燕天珣才慢慢的移开了他的身体，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凌天阳哭得很凶，想到自己刚刚差点被……她的理智，她的脾性，全部都化为了泪水。
“好了宝贝，不哭了啊！我错了，放心吧，你在及笄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燕天珣的保证没有然后刚凌天阳放下心来，相反，让她哭得愈发厉害，想到穆氏今天说的话，就是因为她还未及笄，所以，满足不了她想要抱孙子的想法，才萌发了想要给燕天珣纳妾的想法。
“哎~~~怎么还越哭越凶了？乖啊，我错了，我错了，要不，你咬我好不好？”燕天珣说着真的伸出他的胳膊，放到凌天阳眼前，“咬我发泄一下，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了。”
“呸，谁要咬你了？你这个登徒子！”凌天阳一把推开燕天珣的手臂，抽泣着一边擦眼泪，一边恶狠狠的说到。
“嗳，媳妇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怎么能说我是登徒子呢？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相公，我们两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你，你还敢，乱说！”凌天阳听到那个天经地义四个字顿时觉得她心肝都在颤抖啊，照燕天珣这话的意思，那么就算发展下去，也属正常！“燕天珣，你，你这个魂淡，我还没有及笄呢？”
“媳妇儿你的意思是及笄就可以看吗？”燕天珣一双俊目亮晶晶的，像极了小时候抢到了糖的小孩子，那眼神，似乎要是凌天阳敢说不是这样，他就会哭一般。看得凌天阳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你给你走开！”凌天阳抡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打了燕天珣两下，指着他问道：“燕天珣，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纳妾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燕天珣突然年严肃了起来，一张脸黑的像锅底似的，冷冷的问道：“是娘这么跟你说的？”
凌天阳害怕的抱紧枕头，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点点头。
燕天珣见凌天阳这么害怕他，赶紧收敛住身上的气息，坐在凌天阳的身边，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僵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乖，不要怕我！”
“阳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上次天楠回门那天……”
在燕天珣慢慢的讲述中，凌天阳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她真的很伤心，原本还想说看在燕天珣的面子上，以后少跟穆氏起冲突，如今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穆氏现在一心还想着怎么给她的儿子纳个小妾呢，自己呢，傻傻的想着该怎么修好和穆氏的关系。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的为燕家卖身一年，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穆氏和燕天瑜、燕天楠他们三个是纯粹的富人命，田里地里，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在里面劳作，穆氏从来就没有想过，那时候她爹凌文笙还那么掏心掏肺的给燕家做事，换来的就是穆氏今天的话，要给燕天珣找一个小妾，那她凌天阳呢？
说完很久了，但是他怀中人儿不知道想哪儿去了，神情悲伤，毫无焦距的看着前面，他的心一下子揪着疼。燕天珣一直很担心这件事情让凌天阳知道，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他娘亲自给凌天阳说了。燕天珣不禁想起好几年前，他爹同样纳了一个妾，那个妾爹推脱不掉，因为那是圣上赐下的，他娘因为这件事情，好几次被气得吐血，所以穆氏的身体不适很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娘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痛，所以才会这样才刺激一个是十五岁的姑娘。燕天珣越想越生气，但是那是穆氏，再生气他也不能真的将他娘怎么样，只是苦了怀中的人儿，燕天珣心疼的吻着凌天阳的额头，小心的保证着：“媳妇儿，不要这样，我跟你保证，我不会纳妾的！”
末了燕天珣又说道：“媳妇儿，你说我一个庄稼汉子，人家谁看得上我啊？再说了媳妇儿，要是娘再说的话，你就说家里没钱纳妾不就行了吗？反正家里的钱都在你手上，没钱我娘想纳也纳不了。”
凌天阳气呼呼的挥舞着枕头，一下子又打在燕天珣的头上，“燕天珣，你说你想纳？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纳妾，我就……我就让你变太监！”
燕天珣闻言，一张脸又黑了下来，他媳妇儿嘴里就不能有点好的东西，一开口就是太监！“媳妇儿，你悠着点，在这么打下去小心打傻了？”
“傻了更好省的谁都惦记上你这块肥肉！”
凌天阳回答的理直气壮，两人就这么在屋里腻腻歪歪的，直到王氏来说该睡觉了，燕天珣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刚刚走到他的屋外，就看到穆氏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他，燕天珣沉着脸，叫了一声“娘”之后再无话语。穆氏除了心中酸楚之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母子两个就这么站在寒冷的夜幕之中，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燕天珣怕穆氏感冒了，开口说道：“娘，你回去吧，天冷，小心感冒了！”
燕天珣的话像是催泪弹似的，这么一说，穆氏的眼泪就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看得燕天珣心疼不已。
“娘，你这又是何苦？爹既然让我们选择当一个庄稼户，就不要那些曾经以为光荣的东西不行吗？”
燕天珣伸手将穆氏脸上的泪水拭去，淡淡的说道，“娘，作为一个女人，你曾经也曾受过这样的伤害，如今，你也要用同样的手段去伤害一个才年仅十五岁的姑娘吗？”
“娘，记忆中的你总是那么的温柔，对我们兄妹几个是最好的。娘，你想过没有，你固执的想要得到的结果，或许可能会让我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娘，阳阳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你应该看得到。她为我们家做的事，我燕天珣几辈子都还不了！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的时候，我将整个燕家交给了她，从我们吃糠咽菜到现在几乎顿顿都有荤菜，你知不知道这本该是一个男人做的，但是她替我做到了！”
“娘，我是你的儿子，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也是她的丈夫，我夹在你们两个中间真的很不好过！”
“娘，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事情，但是，请你不要让儿子我为难！”
燕天珣一口气说了很多，他自己也不清楚穆氏会不会听得进去，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非要逼着他在他们之间选一个人的话，燕天珣想，他或许会选择凌天阳。
将穆氏送进屋，燕天珣一个人在床上坐了很久，猛地，他想起那天他娘跟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好像天瑜就在身边，难道说这件事情跟天瑜还有什么关系？
腊月初九，凌天阳和燕天珣去镇上选铺子去了，还有就是他们的房子差不多已经可以了，他们想在年前搬进去，老实住在凌家也不是回事。家具有现成的，上次凌文笙专门给凌天阳做了一套，还有凌天阳的店，也好久没有去看过了。
这次凌天阳没有带着天珏一起去，穆氏一个人在家里，凌天阳想着让天珏陪着她，不至于一个人那么孤单。
到了“唯一”之后，易先生便很快找到凌天阳，着急的说道：“姑娘，还好你来了，你要是不来我都要去家里找你去了。”
凌天阳刚刚下了马车，她一脸诧异的问道：“易先生，什么事这么急啊？”
易先生给唯一当了一年多的掌柜了，凌天阳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了什么事这么急呢，这也是凌天阳将铺子交给他可以两三个月都不来看一眼的原因。
“姑娘，你看看吧！”易先生说完，将手上一叠拜帖递给凌天阳，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凌天阳看到易先生的脸色，也不禁严肃了起来，接过来翻开一看，里面都是同一个人的拜帖，帖子的意思千篇一律，就是要拜见一下她这个“唯一”成衣店的东家。
紧随凌天阳下来的燕天珣看到这几张金黄色的拜帖，眉心不禁一紧，飞快夺下凌天阳手里的拜帖，拿近一看，一股难掩的为难、甚至有些厌恶的神色便出现在他的脸上。
凌天阳疑惑的看着燕天珣的神色，脱口而出，道：“你认识？”
燕天珣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马车里面取出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在凌天阳的身上，“先进屋，一会儿我慢慢跟你说。”
凌天阳手里捧着一个杯子，易先生坐在她的旁边，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有一个小丫鬟雷打不动的天天往外面这里送帖子。我不清楚她的身份，跟她说了你不在，她依然坚持天天来，要么就要我告诉她你的住址，在没有弄清楚她的意思之前，我并没有将姑娘的信息透露给她知道。”
凌天阳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朝易先生笑了笑，说道：“谢谢先生！”
凌天阳说完，歪着脑袋看着燕天珣，发现此刻的燕天珣正盯着地上发呆，“燕天珣，燕天珣！”
燕天珣眼中的焦距这才慢慢聚拢，“什么？”
凌天阳白了他一眼，今天的燕天珣很不对劲，她赶紧拿出一张拜帖，仔细看起帖子上的字体来，帖子上的字写得很娟秀，金黄色的颜色，衬得这张帖子的华贵不凡。“燕天珣，你刚刚说要跟我说什么？我看你的样子，你认识帖子的主人？”凌天阳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转动，看得燕天珣忍不住一阵心慌。
天这氏真比。“易先生，麻烦你去看一下我们的马车，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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