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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舅的征夫启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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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接触的人罢。
  “不睡会么?”他细长的手指勾过一片页码。
  我默默绯腹,他那样以一种淡淡蛊惑味道的姿势躺在那里,我哪里能睡得着。“不困。”
  他没再说话了。我便无聊地盯着天花板,慢慢也闭上了眼睛。哦,果然还是精力消耗过度了啊。
  我是被一抹冰冷给惊醒的。刺骨的温度沾在我的脸上,逼得我立时睁开了眼睛,眼前放大聚焦的是他平淡的脸,脸边的似乎是他的手。“哦,你醒了。”
  我抓住了他的手,冰冷到刺骨。“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姐夫。”
  “刚刚洗了手。”他抽开了,我有一丝怔愣,下意识地竟然把他拽到了怀里。
  “喂,靳志,你是不是疯了。”他不悦地皱眉,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的表情,“臭小子,给我睡觉。”
  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他的身子一颤。我笑道,“姐夫,不是你叫我睡觉吗?我想和你一起睡。怎么,摸了就当没发生过?我可是有起床气的哦?”
  “小子,”他一脸地嫌弃,转过头来紧盯着我,“你不会是想在列车上做事吧?你的精力这么好吗?”
  我咬住了他的唇,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一阵**的电流从他身上传来,继而是他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将我的唇咬破了,我一吃疼,就松开了嘴,他的膝盖就立时顶了上来,我疼得蜷缩成了一团。
  他脱离我的怀抱,在我面前站起身来,冷冷地睥睨我,道,“靳志,我警告你,列车上不许动。这里弄脏了就没法换了,明白?”
  我疼的几乎要跳起来,但是还是惨笑着对他应了一句。
  十八个小时在我的睡梦中很快过去,姐夫是用脚把我踢醒的。我一睁眼,看见的又是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厌恶的表情。“你的口水都要流成河了,睡了这么久好醒来了吧?”
  我的大脑有一丝迟钝,他的皮鞋又狠狠地踹了过来,“起来。”
  我立时跳起来整理东西,望望窗外,这片平原,估计还有十五分钟就到站了。我东西本就不多,迅速地收拾好了,他又递过来一包湿巾,“快把脸擦擦。”
  我默默绯腹他带的东西比女人还齐,倒也帮了我忙了。
  “没人来接我们的,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那时是早上七点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开始纷拥,火车站的出口有许多小摊小贩。他好似在寻找什么,最后带我去了一家卫生还不错的店里喝了一碗粥和小笼包子,还有油条。
  虽然只是路边摊,但是东西意外地可口。昨天吃过午饭后便没再吃饭,两个人可想而知是多少饥荒。
  “我近得多,先去那儿。家里没人,应该很脏,也正好打理一下。”
  我看着他孤独清瘦走在前面的身影,忽而觉得有些心酸。我在这之前,一直是知道他的故事的。就算他再想隐藏,父母因事故而死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家里没人了么?
  “快跟上来啊。”他的侧脸在晨曦下闪现出来,又是那副不耐烦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早点跑回自己的家里。我急忙小跑几步跟上,从后面把他给搂住了。他眉头一皱,挥拳要打我,却只是在我脸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我便缠着他继续往前走去。
  周围暧昧的目光不断升温,他的脸却渐渐地由黑转白了。我有点想不通他的逻辑,但是也许,他一直都想有一个人在后背支撑他吧?就是仓皇溜走的三十年时光,他是不是,也有走累的时候?
  “小鬼,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冷而已。”他抬手拍了拍我的头。
  我浅声低笑。“恩,姐夫只是冷了,对吧?那我再抱紧一点。”然后我的脸被他狠狠地掐了。
  “有的时候是会很累,因为世人的目光太紧迫了,因为亲人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我一想到这里就没办法原谅自己。”他在开自己家门的时候,又如是和我说道。
  铁门很旧了,吱吱呀呀地轻轻摇曳着自己的身体,眼前是一个半大的庭院,野草疯长,他冷冷地嘁了一声,走进屋里去。屋里很整齐,却很脏。“今天是二十三啊,大扫除的日子。”
  姐夫穿围裙的样子很可爱。可爱的是围裙上可爱的图案和他脸上的冷漠表情的反差。我和他打扫完屋里屋外的时候,姐姐的电话来了。我似乎有点犹豫,因为不知道顶着这样一个关系是否还有脸见她。“接吧,说我们过去吃晚饭。”
  我第一次和姐姐接电话这么紧张,明明第一次背叛她的时候,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喂?”
  “啊志,午饭吃了吗?”
  “吃了。”姐夫抢先一步回答道。我愣了愣,随即附和道,“吃了,我们过来吃晚饭,现在在姐夫家里……恩,打扫好了,姐你过来一下吗?”
  “过来干什么,又没人。”他点了一支烟,在窗边默默地吐息,白色的烟雾漫漫地散开,落在外面的冷空气里。
  她的声音立刻苦涩了,“那就不过来了,我给你们准备晚饭……”她的电话匆匆,我似乎想尽了她在那头委屈的模样。一种负罪感忽然弥漫上心头,却有一丝病态的舒畅。
  “要是觉得对不起你姐,以后我们可以不再接触。”他掐灭了烟头,一步一步走出门去,“先去吃饭吧。”
  他喜欢吃鱼。一整桌的鱼,各式各样的鱼,他点菜时根本不用思考,这家店的菜式他似乎特别清楚,拈口即来。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聊的,一顿饭吃得异常无声无息。
  饭后,我们散步在林荫大道上,天上似乎飘下了小小细细的雪。
  “靳志,你们家人一定很恨我吧?”他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姐会做这个错误的选择。”
  我立时脑袋一热,话竟然不经过大脑地喷了出去,“对我来说也许是正确的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搭上了站边停下的一辆车。“我还不想去见你父母,稍微去外面走走吧。”我愣了愣,随即跟他上了车。他站在座椅边,冷冷地扫视着窗外的风景。我的手臂横在他的身前,恰好是他惯性发作会让人倾斜的方向。
  “喂,我不会摔倒的。”
  我的脸蛋忽然变得红扑扑的。

  005 离婚协议书

  奚烨霖
  我带靳志去了一个山庄,这里有钓鱼的服务。我本就不知道年假能有什么好消遣的,估摸着能够浪费一下时间的也就是这里了。靳志似乎不太会钓鱼,但是跟着我默默地等着,也有了一点耐性。
  “姐夫对鱼这么执着啊?”他调笑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嗯了一声。他似乎转过头来注视我,良久以后,我的鱼钩被拉动了。是一条不小的鱼,冲劲竟然连我一时都止不住。
  这时靳志忽然跑了过来,和我一起用力一拉,一条硕大的鱼从空中飞出,刚好落在一边的水桶里,而我们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双双栽在地上,水桶里溅出的水花撒了过来,洒在忽然一个翻转把我压在地上的他的背上。
  “下来。”
  他乖乖地站起来了。我拍拍身上的灰,回头去看水桶里的鱼。
  那条肥的不行的鱼出现在了晚餐的饭桌上。靳志坐在我对面,甚至都不敢抬头夹菜了。我有些烦躁,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他的家长,还在询问我孩子的事。看来靳欣,什么也没对自己的父母说。
  那天晚上,我还是回了自己家里去。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久违的自由和肆意让我舒坦地想要永远睡去。
  打破这个宁静祥和的是靳志。我去开门的时候,他气喘吁吁,门一开就把我抱住了,继而微微低头把我吻住。我从心里感到胆寒,搅开他的舌,问他,“你不用这么急吧,精力这么好啊?”
  “因为姐夫一直在身边,所以一直都想要。”他舔了舔我的耳垂,一阵**如电流击中了全身。“我们,不是这张关系吗姐夫?”
  “啊啊,那至少进去了再说。”他把我抱起来,脚一蹬关了门,等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的外套都已经差不多扒光了。
  “靳志,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说什么我不干不净的话,我踹死你。”他了然地笑,手向下探去。我只记得那天晚上似乎温度特别高,**得似乎人都要把持不住了。
  那样的过了好几天,大年三十的年夜饭还是因为我变得冷清。只不过不多一会,家里的小孩就开始闹腾了。一家人,包括分家了的大伯大叔,都终于热闹起来。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们浩浩荡荡地出去看烟花了。靳志和我留在家里冷冷淡淡地看着毫无生气的春晚。于是他的火花又擦起来了,我有时候也想不通,为什么他的精力会如此丰盛。
  “至少去房间里啊。”我瞥了一眼紧密的大门,他的气息吐在我的脖颈,“没关系,……他们要到十二点才回来……时间有的是……”
  他的撞击总是又霸道又野蛮,有时候又如细水长流,小猫挠抓一般烧人,腹部的余温总是烧灼地能喷出来,麻得几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哈啊……姐夫……你又夹紧了……”他在我脖子间啃咬,所幸我穿的都是毛领和围巾,才教他这么放肆。
  “混蛋,别夹着不出去啊,赶紧给我射了吧……”我狠狠掐他的背。
  可是一切都在门被打开的瞬间凝固了。她一脸呆愣地看着我们做着交缠的姿势,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脸色惨白。靳志的脸也白了,却忘记抽身离开。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猛地关上门跑了出去。
  我摆过靳志的脸来正对着,道,“你看,现在你姐已经知道了,你觉得是我对不起她一点,还是你对不起她一点?”他立时从我身体里离开,匆匆忙忙穿好衣裤,披上大衣就冲了出去。
  我颇是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行装,在门口拿起那个她落下的塑料袋,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夜宵。我的心忽然沉重了。这不是背叛,而是她应该料到的结局。我们不是只是肉体上的关系吗?和夫妻这个名义的真正内涵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我默默地拿出了离婚协议书。他们两个回来的时候,我正衣冠整洁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脸色灰白地看着我,一人是绝望和迷惘,另一人则是逃避和惊恐。我并不想知道靳志是怎么劝回靳欣的,只是把那几张薄薄的纸推到他们面前。
  “这份协议年后我上班开始就会有效,我很感谢你这几个月对我衣食住行方面的照料,同样我也不会亏待你。城里的那套房子是婚前财产,我不会给你,但是那辆车给你了,还有,四十万的补偿金。看完就签字吧,还有什么不满的我马上调。”
  她死死地看着那几个大字,一把抓起来,似乎是要撕掉,却被靳志止住了动作。她绝望的眼神很空洞,看着我,声音沙哑干涸,“靳志和我说,你们只是性关系,那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家长想要一个孩子,这恰恰是我给不起的地方。”我轻轻抿了一口茶,“而靳志和我只想寻求**,这恰恰也是你给不起的地方。所以在这么不合适的条件下,不进行接触会比较好。”
  “不……你和靳志只是这样的关系……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就会离婚的……”她的身子一软,几乎倒在沙发上,“新年才刚刚到呢,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候和我离婚啊……”
  “在开始我就与你说过,选择我不会有好结果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盲目地追求自己想要的,难道这就可以了吗?请你好好地,认真地思考一下,与我离婚是否有必要。”
  “而且我和你的亲弟弟发生了好几次不正当的性关系,这样淫乱的关系你总不会也全盘接受吧?”
  靳志的脸变得更白了。我的眼神微微沉了沉。
  “哈……”他忽然笑了出来,近乎咆哮地红着一双眼睛,“姐夫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因为和我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姐肯定会接受不了和你离婚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接受这场婚礼啊?啊?”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那天我看见了父母最后的奢望,看见他们含泪的双眼,我也为此尝试着去接受过她的。可惜,我或许本来就是一个这么差劲的人吧。
  “随你怎么想吧。我年初三来拿协议,你好好考虑一下。”当那时我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靳志的拳头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脸上。靳欣一把把靳志往后推,哭着叫他冷静,我慢慢地稳住身子,感觉得到来自他的愤怒的咆哮。
  我离开了他们家,至始至终没再看他们一眼。
  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选择和靳志发生关系呢?这种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啊。好似从第一次开始,就只是感觉上的,他与别人的差异。也许是因为,真如我的父母所说,我会喜欢长成这幅模样的人吧。

  006 三十二条

  靳志
  我好像没有了亲人。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只有姐姐。
  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家里的人一直不喜欢我,因为出生开始,我就是败家的儿子。先天的病不知花了他们多少钱。我有时也会想,在那个法律并不完善的年代,为什么没有把我掐死。事后我知道的是,姐姐阻止了他们杀死我。她从没有和我说过那天她遭到的毒打和谩骂,只是玩笑一般说着,弟弟,你的命是我求来的。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这些,所以我不能做伤害我姐的事。但是一看见那个姐夫,一看见他。我看见了危险,心底竟然有一丝玩味。那天的关系发生得我很后悔,因为那时我的内心不平静,恰好他也不平静罢了。所以我落荒而逃。
  我生气的是他把我忘记。有过相切的肌肤之亲的人,为什么他会忘记。于是有了第二次。那次他对我说过,还会有下次的。我害怕了,却还是嘴硬。心里甚至还暗暗地想,要是因为这个你们离婚就好了,我姐就能解脱了。于是因为我的稚气,把他的那句确定关系给答应了下来。我或许根本不是因为姐姐了,而是因为我心里的贪念。
  自始至终,我都很幼稚。幼稚得如今她发现了,才知道她是那么爱他,才知道他早就已经提出过离婚。我也似乎不明确了,我们只是这样,够不够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门忽然被推开,一束光微微地照进来,我透过乱乱的发隙看她,她脸上只是一丝冷漠和决然。“我决定离婚了,你通知一下他吧。”我怔愣半秒,她的眼神里的光又变得柔和了,几乎流淌出泪水来,“啊志,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们的啊。”
  她就是这样一个可笑的女人,为了爱的男人什么都会妥协,把尊严踩在自己的脚底下。但是我也知道,我绝不能和他再有联系了。我知道的是,虽然她会踩着尊严,但是有时候又会把它捡起来堵城牢牢的一面墙。
  “爸妈知道了吗?”
  “我说因为他不爱我。”她似乎笑了笑。
  果然是个很好的理由。“但是我要说的是,这上面,有一条我要去掉。”她关上门,打开了灯,忽然的亮光几乎闪灭了我的眼睛,她把那张纸上的一个条项指给我看,“默认男方与女方亲弟弟的恋人关系。”
  我再不能直视她苦笑的面庞。似乎有一根绵绵的针,本来在心口之外,又被狠狠推进了。**的痛楚将我浑身拍了一个激灵。
  “我不接受,所以你通知他来一趟,我们见个面商量一下。”她把纸张扔在我面前,语气还是温柔,却把我扯了了七零八落。我一时看着那个条项,忽然心中酸涩无比。
  怎么的呢,这张离婚协议书要是有法律效益了,既断绝了他们的关系,还在各种形式上承认了我们之间的暧昧。我抬手捂着脸,忽然哭了出来。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既然想要这么做,为什么又让我姐姐提出自己不认可的地方呢?为什么呢?
  那天晚上我穿着隆重,敲开了他的门。他穿着一身松散的睡衣,冷冷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他先发话了,“还没到年初三。”
  我看着他清冷的脸,心忽然跳得越来越快,有些激动又酸涩地不能自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激动,“你自己说的有不满可以调。”
  他烦躁地搔了搔头上繁密而乱的黑发,眼神飘向了其他地方,“啊,是说过。”随即他又紧紧盯着我,“我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和我来说。为什么你来了?”
  我再深吸一口气,在各种意义上让自己看起来很冷淡,直对着他发问,“其实是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当时要接受这个婚礼?”
  他的目光很沉,转身进了院子,我以为他准备关门,却不料他又转头来吩咐让我把门关好。我愣了愣,随即踏入那高高的门槛,紧紧关上了生锈的铁门。
  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十分有气势,喝着一杯茶,我便坐在小沙发上,他放下茶杯,深深地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道,“靳志,你有没有强迫自己去接受过一个女人?”
  我一时无法回转思路,心里的波浪却越来越高,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尝出了一丝猫腻。
  “我强迫过。强迫了六个月,整整半年,没有办法,”他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办法强迫自己任何事。只有外力才能改变我。因为我的父母很喜欢你姐,因为他们在死的那晚,都对我说着她很好。”
  我静静地听着,忽然感觉到了他的无奈与痛苦。好似在很久之前,我一直渴望的与男性接触,却被对方说不要触碰我这样绝情的话。寄予希望的人对自己而言,肯定珍贵得无法反驳吧。
  他转过头来,带着一丝苦涩地看我,嘴角浮现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嘲笑,“呐,靳志,从小就被姐姐这么照顾,你一定觉得女性是很伟大的形象吧?既然如此,为什么弯了?”
  伟大吗?我并不觉得。
  “因为她太伟大了,和我的母亲完全是不一样的角色,”我也自嘲了一下,“因此我觉得有些女性我万万不能触碰,而且另一些女性的反差太大,我无法接受。然后我转视身边的男人,觉得和他们接触一定更有趣吧这样,又或者我从未对女性产生过兴趣,也就是,先天的精神病患者。”
  “你的先天疾病可真多。”他狠狠地嘲笑了我一眼,继而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所以,还是你来和我谈吧,她哪里不满意了。”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手在抖。不知是雀跃还是绝望。
  “三十二条。”
  他嗤得笑了出来,甚至微微抬头哈哈大笑了起来,许久以后,又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垂下头去,“哈……哈……”他的语调有点苦涩的哭泣,“于是呢?你也觉得去除掉这一条就好吗?”
  我的心被狠狠地刺动了一下,疼得要命,却不知道应该回答他什么。
  “靳志,我第一次想和一个人成为恋人。”他的脸我看不见,但是那苍白手指之间隐隐的泪水,我却一清二楚。我浑身都疼,疼得我想逃跑。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爱他,最后确定我就是爱上他了。但是我不能爱他,不能和我姐姐爱同一个人,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这么义无反顾。然后我决定了,我一定不能和他再有任何牵扯,任何形式的都不行。我早就这么决定了。但是如今,他竟然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我又没办法决定了。就像这个时候,我果然不理智。但是我已经成人了,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解决。
  于是我死撑着表情这么回答他,“你这个三十岁的人不应该喜欢我的。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在我眼里你只是发泄欲望的机器肉体,我不会有任何感情,你的爱和我姐姐一样可笑,可是你比我姐姐有自尊。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你。我害怕失去的只有我姐,而性伴侣,我可以有很多。”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颤抖的身子,慢慢走进,他微微抬头诧异地看我,我便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按着他冰冷的手臂,看着他红红的眼眶里几乎吃人的眼神,低头就撕扯他的唇,他恼怒了,直直地把我的嘴咬出血来,我便立刻松开嘴,舔舔嘴边的血丝,戏谑地笑道,“你看,就算你这么伤害我的姐姐,我还是可以什么事都对你做得出来,所以你只是我的性伴侣,而你因为对我特别的情感不肯往下做,本来我们的关系的前提就是不发生任何感情,你违规了,所以受伤的只能是你,这叫什么?活该。”
  我的身体随着我的话几乎要碎了。我浑身都虚地不行了,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脸厌恶地一下甩开他的身子,继续说道,“这也不过,这也算是我对你伤害我姐的惩罚吧。”
  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那种我从来想象过会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我的身心都碎的一塌糊涂,搅成了泥。然而我还是放肆地哈哈大笑,优哉游哉吹着口哨离去,狠狠关上背后的铁门,关严实了。然后我在他家门口,瘫倒下去,混沌地把头埋入膝间,狠狠地抓自己的头发,在自己发出咆哮,在路人就要觉得我诡异时,远远地离开了。
  那天好像特别冷,我身上名贵的大衣似乎特别邋遢,我浑浑噩噩地走在人潮之间,冷得我几乎爱上了折磨自己,再也不想回任何一个能够过夜的地方。

  007 世界真他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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