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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敌-与渣攻分手的错误方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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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收!”
  “我知道,有人故意整你。”
  代齐航不是想不明白这点,这个举报出现的实在太巧合,仿佛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了,可是他实在想不出除了岳阳还有人会这么处心积虑地来陷害他。
  “对你,我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岳阳看出代齐航眼中的怀疑。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邵东来,不然这世上哪来的人这么恨我?”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会查出来的,你委屈一下。”
  岳阳攀着桌子凑过去,脑门抵着代齐航的额头,动作暧昧得就差亲上去了。代齐航这个不大不小的毛病他从小领教到大,但凡真的慌乱紧张的时候表现得越是不着调,跟天下就是他家似的毫不在乎。
  “我没生气!”
  “嗯,你先跟我说说你要送我什么?”
  代齐航忽地愣住不动,半晌才喊了一声,“岳阳。”
  “我在。”
  “谢谢。”
  岳阳落在代齐航后脑的手倏地一抖,差点把他的心脏抖出来,他情不自禁地用嘴贴了一下代齐航的额头,“你永远不用说这两个字。”
  咳!咳!
  旁边的律师忍不住用力咳了两声,他觉得要是他再不出声阻止他就要看到什么限制的画面。岳阳松开代齐航,终于拿出岳总的气势,巨细无遗,有条不紊地把事情问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会面离开。走出会见室后他的表情和翻书一样瞬间一变,带着满眼的戾气如同即将上场杀伐的野兽。
  “你可以继续,但是后果自负。”
  岳阳对着手机只说了这一句,没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表达了他的意思就果断掐断,然后急风火速地上车,领了一队的人直杀向代齐航工作的医院。
  代齐航在岳阳走后整个人都脱力地瘫下来,他从来不喜欢侦探类的电视剧,甚至拒绝逻辑游戏,可是听岳阳和律师一整套的分析下来他还是能明白有人把他围在中间下了一盘棋。等他知道他打电话去派出所确认那块玉佛是不是抢劫犯落下的脏物的事也被否认后,他真的确认有人费尽心思想整死他。
  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这个案子怎么结都将是他一生的污点,因为总有人见多了黑暗就再也不相信光明,他无法改变别人看他的目光,就跟同性恋一样,会成为他一生的标签,可能由此终结他的医生生涯。
  所以他害怕的不是他最终他的罪名会不会成立,而是在这之后他要怎么在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案子结束的时间比代齐航想象的要快得多,而案子的结果比代齐航想像的要坏得多。虽然他被无罪释放,但是医院因为这个案子没有评上三甲,他被委婉的要求自动请辞。
  如果代齐航真的做过什么背德乱纪的事,这样的结果可以算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就像棋子一样被迫被人放上了棋盘,走了一圈下来他就被脱皮剔骨。
  代齐航不想去追究是谁陷害他,宁愿相信审判的结果,是石峰为了给两年前病逝的哥哥报仇而找上他。宣判结束后他回去就把自己扔在被子里,此刻的感受就好比三年前他孤身离开家乡的城市,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无所依靠。他已经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学医,可是十年的时间他真的将自己的余生都投入进去,从来没想过离开手术台他还能做什么。
  “小航,只要你想,什么我的可以帮你。”
  岳阳的声隔着门板显得有些遥远,像是被风吹来的柳絮一样抓不住。代齐航摇摇不稳地站起来,脑子如同转经筒一样被转得不着重点,他打开门对着岳阳那仿佛暴雨之前的眼神,勾着嘴角高昂着下巴说:“老子不需要,医院那么多,大不了我去开诊所。”
  “我可以开家医院,请你上班。”
  这话岳阳不只说过一次,可唯有这一次说到了代齐航心里,他贴到岳阳身上捏了捏岳阳的脸,隔着彼此的呼吸说:“我想当美国总统,你也能帮我吗?”
  “我们先移民美国,然后结婚,从公民做起。”
  “你真是懂什么叫步步为营。”
  “我只想让你高兴。”
  “你叫我一声小航哥哥我就高兴了。”
  “小航哥哥。”
  最后的声音融化在彼此的喘息声里。
  隔天代齐航回医院办离职手续,收拾桌子的时候他以为最多只有一个杯子,却收出了乱七八糟的一箱子,有的甚至想不起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他一股脑地全塞进纸箱里。似乎大多数的人都忘了不雅照片的事,脸上挂着一副不舍的表情,他毫不在意地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耸了耸肩。
  “Good Bye!后悔无期了!”
  走出办公室后代齐航一路都没有回头,谈不上什么留恋的,但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不舍。
  “小代,你跑那么快干啥?”
  代齐航登时僵住脚步,他本想装作没听见的过去,但是蒋德纬总是把他领地来的人,他回头对门框里的中年男人一笑。
  “蒋副,你要是也舍不得我到后面排队。”
  “你又没个大胸细腰的,哪个地方让我舍不得了!”
  “那就别挡着我,赶时间。”
  “别瞎扯,我有个师兄在隔壁市开了家医院,虽然比不上这,但是还不错。”
  代齐航的动作生硬地一顿,笑道:“帅吗?你知道我不喜欢大胸细腰的。”
  “行了!滚吧!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蒋德纬说了这一句往后退一步,嘭地把门甩上,代齐航转身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岳阳顶着烈日靠在车边等着代齐航,眼见代齐航抱着纸箱朝他走过来,突然犹豫地停住脚,最后还是拐了个弯把手里的箱子扔到了垃圾桶。
  “为什么扔了?”代齐航走过来后,岳阳不禁问了一句,代齐航面无表情地回,“留着也没用的,占地方。”
  “小航。”岳阳忽地拉起代齐航地手,眼带乞求地说:“我们回家吧。”
  代齐航愣了半秒才明白岳阳说的回家是指回哪里,他一直都很清楚岳阳严重地缺乏归属感,仿佛总要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才能安身立命,所以才对那个摇摇欲坠的家不肯松手。他把手收紧,撇着头对着岳阳。
  “岳阳,我们已经一起快四个月了,能撑过一年吗?”
  “能,我们还有一辈子。”
  代齐航微微一笑,推着岳阳缩回车里腻了半天才开车。
  回去之后两人就开始收拾行李,代齐航心里实际并不想回去,那股抗拒来自他意识的最深处,牵动着他最不愿想起的回忆。可是如果他打算和岳阳一直走下去,那些过去终究要面对的。
  这是他头一回想要直面岳阳曾经带给他的不堪,不是靠回忆的美化掩饰,而是血淋淋地摊开然后原谅。所以他收拾到一半突然把岳阳扑在床上,他如同惩罚自己一样的主动和放纵,仿佛那样能减轻他心里的刺痛一样,而后果是他们把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当代齐航真正地回到他出生的城市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情绪,甚至没有上一次回来的感慨。然后岳阳打发了来接他们的司机,直接把车开回到了那间他们开始分崩离析的房子。
  代齐航进门,发现这么多年还一点没变过,只是卧室里他的照片从一面墙到贴满了整整四壁,其中包括岳阳离开的那两年的照片。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靠他们活下来的。”
  “岳阳!”
  岳阳说得平淡,代齐航却心头一沉,可他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是说真的,你不知道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我有多想你,你后悔我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每天都在想如果我没有那么做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可是我却害怕没有认识你,这是我唯一没有后悔过的事。”
  岳阳深深地对着代齐航的目光,挚诚得仿佛面对信仰一般地问,“小航,你爱我吗?”
  “你希望我爱你吗?”
  “不是希望,是需要。”
  代齐航蓦地笑出声来,掐着岳阳的唇角说:“你乖的时候,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甜。”
  岳阳紧紧地抱住代齐航,蹭着他的脖子,“你可以不用说,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岳阳。”代齐航到嘴边的话还是只有这声,岳阳突然拉了他一把。
  “过来,给你看我祖宗。”
  “我对骨灰没兴趣。”
  代齐航毫无兴趣地被岳阳拖到了客厅,进来时他没注意,此时才发现靠阳台的不是沙发,而是有半个乒乓台大的鱼缸,里面养着一只半掌大的乌龟,他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不会是那一只吧?”
  “就是那只,你的初恋送你,你又转送给我的。”
  代齐航想起邵东来说过岳阳有只养成祖宗的乌龟,但他没想到会是他给岳阳的那只,他以为岳阳早就扔了。现在在回想起来他觉得当初给岳阳这只乌龟的事真是幼稚得无以复加。
  那时岳阳刚上高一,个子冷不丁地就拔高,在班里没几天就收到好几封情书,后来过生日更收了一堆的礼物,他实在牙痒得厉害,岳阳却死皮赖脸问他要生日礼物。他嘴上把岳阳从头到脚都数落了一遍拒绝了,可是隔天却在路边看到一只晒太阳的小乌龟,鼓着眼瞪他的样子像极了岳阳,他果断地买下来,可是拿给岳阳的时候心里窜好的词没有说出口,还故作神气地说:“我的初恋送给我的,你好好养。”
  “你的初恋现在还在市场卖金鱼,不过现在他头发都白了,你看了可别伤心。”岳阳贴在代齐航的耳边。
  “初恋总是这么不拘小节的,邵东来的初恋是一张VCD的封面。”
  “你怎么不问我的初恋?”
  “难道不是我吗?”
  “不是,是一把伞。”
  代齐航噗地笑出来,他觉得和岳阳在一起久了,思想也受到了污染,脑子不自觉地就想到不应该的地方,他忍不住问:“岳小楼,你真是个人才,伞也能用!”
  “想知道吗?我可能教你,亲身上阵。”
  可惜代齐航没有体会到岳阳的亲身上阵,因为邵东来跟个幽灵一样在他们前脚刚到,后脚就跟着回来了。
  “来来,咱们十六中七帅也是时候聚聚了。”
  代齐航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已经被岳阳掐断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他俩崩了~~~~   
感谢 醒来觉得未来可期甚是爱你们 小天使(名字好长)投的地雷 本文第一个,必须纪念!!!!

  ☆、第 26 章

  南方的八月就像烤箱一样,代齐航几年没回来有些不习惯大晚上出门也想把衣服扒光的温度,连车门到店门口十来米的距离都不想下车走过去。
  “是不是越来越热了?”
  “你坐好。”
  代齐航古怪地回瞟了旁边的岳阳一眼,岳阳泰然如常地说:“我把车开过去。”
  望着路沿上的行道树和人行道,再看岳阳把车踩着呜呜作响时那副老子有的是钱罚的暴发户表情,代齐航无情地评价了一句:“有毛病!”
  岳阳受挫地看着代齐航打开车门跳下车,忙松了空转的油门。
  代齐航立在一隔多年的火锅店前,扑面而来的回忆如同春风一样吹得他整个人都凉快了,这世界上总有一些地方能让人感觉到阳春白雪般的美好,沉浸在一种叫作青春的回忆里。当年高中时他们每个人凑着兜里的十几块钱来吃火锅最后钱不够的事也变得令人怀念。
  走进店里落入代齐航眼中的是一如既往,只是当年看起来无以复加的高格调如今变得陈旧,但人气倒是丝毫不减。隔着隔着七八张桌子他就看到了被热气扭曲成妖魔鬼怪的邵东来远远朝他嚎了一嗓子。
  “代小航!”
  代齐航视若无睹地走过去,岳阳落在后面还在为没能把车直接开进店里不爽。
  “真他妈热!才几步就跟蒸桑拿一样!”代齐航坐下来,火锅的热气扑面而来,他瞬间觉得他还是回北方好了。
  “岳小楼,你怎么不把车直接开店里来?看你小航哥哥热的。”邵东来嫌岳阳不暴脾气,煞有介事地指责。
  代齐航立即朝邵东来投去一个你真了解他的眼神,邵东来立即惊呼起来,“你还真想开进来啊!真是组织留你一天你就要祸国殃民一天!”
  岳阳和邵东来之间又开始电闪雷鸣,好在在酝酿出大风暴前有人打断了两人的交锋。
  邵东来口中的十六中七帅和十六中小虎队一样都是他们自己喊的口号,不过是当年自以为自己很帅一起逃课打架的害群之马而已,不过都是年少往事,长大之后或多或少的正经起来,几年不见都相互有种变得人模狗样了的感受。
  最后七帅只来了五个,另外两个一个在国外,一个下乡搞支教去了。几人坐下来后先是阴阳怪气的寒暄了一番,两杯酒下肚找回了没脸没皮的感觉,瞬间气氛开始往狐朋狗友发展,彼此揭露当年的糗事,说到最后就没一个听起来像个正经人的。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年全校男生最想打死的两个公敌居然凑成一对了,这世道真是不能遐想啊!”
  其中一帅忽然这么地感叹了一句,其余几人不免面色一僵,代齐航和岳阳的事早就算不上什么秘密,即使多年不联系的高中同学总有耳传的,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人防不胜防。
  “那可不,这是给你们机会,不然只能跟邵东来一样打一辈子光棍。”
  代齐航忽地打破尴尬,举着酒杯笑得若无其事,邵东来立即蹭得老高,差点跳到桌子上说:“叔叔从不流连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你们这些凡人体会不来。”
  “重点是没哪棵树愿意让你流连的,真的,你这种人渣找到对象也是祸害别人,你行行好光着吧!”
  话题如此的被邵东来败坏的品格拯救,代齐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要去厕所,岳阳起身扶着他说:“我陪你去。”
  “滚!老子没到厕所都不会上的年纪。”
  岳阳被代齐航一句骂回去,代齐航踩着云朵走到了厕所,上到一半往旁一瞥居然是他们的其中一帅。
  “真是一眨眼就物非人非了啊!结婚的结婚,出柜的出柜,连鸟都变大了!”
  “滚,你知道老子鸟原来有多大!”
  “怎么不知道!又不是没一起上过厕所!”
  “你他妈是不是觊觎老子多年了,我看不上你!”代齐航往旁边一瞟,“呵,太小!”
  “那是没岳阳大!说真的,我挺想不到你们的,早几年岳阳订婚我还以为他要准备结婚生孩子了呢!”
  代齐航的手狠狠一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味,旁边的人盯着他愣了一会儿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都四五年前的事了,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没事,我不在意。”
  代齐航提好裤子,洗手回去,满脸都写着他想杀人放火,其中一帅眉梢突地下掉,整张脸垮成沙皮狗,心里把自己的嘴抽了一百遍。然而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回去才发现代齐航根本没回桌子,桌上的人还问他。
  “代齐航呢?掉马桶里了?”
  “他,他说他先回去了。”
  “怎么可能!”
  邵东来叨了一句,就见岳阳的脸黑成锅底,恶狠狠地如同杀人越货的土匪。
  “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
  “没,没有。”
  其中一帅本来打算实话实说,但看到岳阳的神情硬是没敢说出来,他觉得他说出来岳阳真的会杀了他,好在岳阳并没有动手,只是匆匆地离开桌子追出去。
  代齐航走到马路边被热风一吹,感觉头有千斤重,酒劲没预兆地全涌出来。他其实没走多远,但觉得累得浑身没劲,那种没劲不像是来自四肢,而是他心里某个地方,如同某个气门被堵住一样难受,他想要摆脱却如影子一样紧跟不舍。
  他踩着魂不附体的脚步,看到路边有家网吧就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就如岳阳高考结束对他表白的那个暑假,他整天泡在游戏里平复自己的心情。不同的是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岳阳,现在却只要稍想到岳阳的一丁点就浑身来路不明的难受。
  整晚代齐航就在网吧里打游戏,他被人一共杀了一百多次,差点真的被人追杀过来,而岳阳在网吧外面的车里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代齐航顶着黑眼圈走出网吧,第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岳阳。
  “发泄完了吗?”岳阳上前堵在代齐航身前。
  “要么你坦白,要么让开。”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我没听说,不如你自己说。”
  “那都不算!”
  “那要怎么才算?你们登记结婚吗?”
  岳阳低着头不出声,只是拽着代齐航的胳膊不放。
  “告诉我你们的婚约解除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
  “他们不承认而已,我早说清了我的态度。”
  代齐航瞬间眉间拧出了两条深壑,一脚踹开岳阳,如同一只暴怒的豹子一样嘶吼。
  “不承认?去你大爷的不承认!你当老子是什么人?小三吗?这辈子老子最恨的就是小三!跟你妈一样!”
  “那只是协议,我连她一个手指都没碰过。”
  “你骗鬼?戴戒指不碰手指,你以为你会超能力。”
  “小航,别走!”
  代齐航感觉靠近岳阳的空气都令他窒息,连半秒都呆不下去,岳阳却一把拉住他,他立即反身将拳头砸在岳阳脸上。
  “你他妈没扯清楚别跟老子说话,我恶心!”
  岳阳被砸头脑子一晕,重新定住视线代齐航已经甩开他,只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他并没有立即追上去,只是愣在原压制着想要同归于尽念头。
  代齐航头重脚轻地晃荡在街上,仿佛游魂一般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他回来的事并没有跟他母亲说,因为之前案子的事他并不想他年迈的母亲还为他担心,可这突然回来也总要个理由。他烦躁地摸了摸口袋,除了证件就只有几十块零钱,大概只够再去网吧撑一夜,好在手机还在身上,可是拿出来一看,居然没电了!
  “我操|你大爷的!”
  代齐航一脚踢在路边的垃圾桶上,结果垃圾桶没事,他的脚倒是痛得不轻。恰时一辆轿车放慢速度靠着路边跟他平行,他古怪地往车里瞟了一眼,后座的车窗玻璃降下来露出一张他不认识的男人脸。
  “代先生,你好!”
  “认错人了。”
  代齐航把视线甩回来,然而车里的人却不打算放弃,司机的技术也是有水平,始终保持着和他一样的速度前行。
  “你不用警惕,我要是真想怎么样你早就不在这里了。”
  这话代齐航觉得说得很讲究,他兀地停下来瞪着车里的男人,车也适时地停下来没有一点抖动。
  “那你想怎么样?”代齐航满是挑衅的语气,一身的燎原的大火正无处发泄。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柯,是岳阳的合伙人,当初他为了跟我合作和我妹妹订婚,现在想抽身走人,对于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代先生觉得应该怎么办?”
  “这与我何干?只有狗才喜欢管闲事。”
  “我是不是管闲事不重要,但是岳阳想从我这里抽身,那账必须要算清楚。”
  “什么账?”
  “不复杂,15亿而已。”
  代齐航不觉一抖,对15亿他没法有准确的概念,唯一的感受就是遥不可及。
  “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劝你和岳阳分手的,只是想跟你说说岳阳是个什么人,或许你不如你想的那么了解他。”
  “用不着,至于我和岳阳怎么样跟你也没关系!”
  “真的吗?就算前不久的行贿案件其实也是因为岳阳而起,甚至你遇到的事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呵呵,我有什么必要相信你!”
  代齐航装作泰自若地转身,朝着车相反的方向跑,不能调头的车没办法跟上来。实际他那个陌生的男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信了,就像他说的除了岳阳他想不出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他。不是他不相信岳阳,而是相信之后却被岳阳打了一个重重的耳光,说要给彼此一个机会的是他自己,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怪岳阳没有说全盘脱出?
  不过订过婚而已!他能这么说吗?他不是从来没要奢望过什么承诺或仪式,可是事实却仍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捏着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
  路边撞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代齐航随手拦下来,下意识地说了岳阳的地址,把身上最后的几十块都献给了出租车公司。他也不知道他见到岳阳要干什么,是追问他为什么骗他?还是和岳阳同归于尽?
  “小航,你回来了!”
  岳阳在那间满是代齐航照片的房间里,听到开门声立即跳出来,但靠近代齐航连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代齐航后退一步躲开。
  “岳阳,石峰污蔑行贿的案子你事先知道,是不是?”
  “是。”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他是被人安排的。”
  “被你未婚妻的哥哥开排的对吗?目的是为了对付你,对吗?你将计就计让我丢了工作,让我这辈子都回不到手术台,让我像个废人一样任你摆布!对吗?”
  岳阳动不动唇,指甲在掌心掐出一条血印却没有开口,他实在说不出一句‘不对’。
  代齐航无力地垂下头,“年初病人跳楼,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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