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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油gl[美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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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二白放的狠话后,青禾如梦初醒,飞快跑到那个箱子旁蹲下身,把里头的碎银子铜板全部拿出来,取了一张布将这个放进去,接着拿出二白原本的衣服,正要转身,忽然停住了动作,她又摸了几下那个箱子底部,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那个玉件呢?”她又摸了几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放下跑到门口,大声叫了一句‘二白’。
二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刚把青阳从被窝里头翻出来立马又快步回头找青禾,不知不觉都用上了功夫。
“发生了什么?青青,你没事吧?”她戒备的将青禾护在身后看着那个李华,后者一脸无辜,举着手以示清白。
青禾举了举手中的衣服,“你有没有翻过这个?”
“这是什么?”二白摸了一下布料,“我以前穿的?”
青禾点了头。
“我没事干摸它作甚,怎么了?”
“你以前随身带来的一个玉虎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就放在箱子里头为什么会不翼而飞?家里头也没外人进来啊。”青禾急得团团转,二白转念一想,劝慰她。
“丢就丢了,一个破玉件罢了,还能比我们安全更重要?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逃出这里再说,张海那个知府本来就当的不怎么样,还被儿子煽风点火,我看着事情小不了。”
青禾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听完这话点了点头连忙打包好包裹,穿好衣服出了里屋的时候,青阳也揉着眼睛起床了。
“姐,发生了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青禾把弟弟抱住,摸了摸他有点乱的头发,“我们这是躲仇家,那个张彭不肯放过咱们,苦了你了。”
青阳一本正经埋在姐姐怀里,咬了咬牙,脸上满满都是对那个张彭的愤恨。
“姐,他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当初我们让他受伤,姐你不是也伤了脸吗?”
二白在一旁静静地听,眼睛一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听到弟弟的话,青禾摸了自己的脸一把,沉默半晌,“也许因为他们官家子弟,而我们不过是平头百姓,把这些事都忘了吧。”
“天快亮了,姑娘你们快跟我来吧,这个时候会有夜香的车子出去,我去来个调虎离山,带你们离开。”说完李华先行出门,后面三人小心尾随。
每天到了卯时的时候就会有夜香车出城去,一般这是不需要打开来检查的,所以李华买通了那个拉车的男人将车给掉包了,三人给装在空车桶里头,哐当哐当运出车外。
“千万别说话,不管遇到什么都别发出声音,最好直接咬着自己的衣服,发出声音可就前功尽弃了。”
“陈老是为了你们好,至于身份的事情,他老人家没让我说,我就不好多嘴了。”
“各位保重,希望能够一路平安。”
青禾在车桶上一路颠簸的时候,内心几乎是荒谬的。自己认识了几个月的和善老人竟然大有来头?平平静静的生活就这么被打破?她还是输给了那个小人张彭?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要笑起来了,于是她更加用力的咬着自己衣角,甚至咬穿衣袖咬破自己的嘴唇,好,真好,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忽然旁边有一个温热之物靠近了她,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边将那个衣袖拨开,用自己的手取代了它的位置。呼吸在青禾耳边浅浅的,暖暖的,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二白在变着法子安慰她,怕她伤着自己。
“三位贵人,你们可以出来了,我们已经出城了。”
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厚道的声音隔着木桶闷闷地响起,里头憋了许久没空气的人,那个盖子刚打开,青禾眼前就黑了一下差点昏过去。
“青青,青青,你没事吧?”二白摸了摸青禾的额头,体温正常才稍微松了口气。
“你扶我起来,我有点没力气。”
“姐,要我扶着你吗?”
青禾小心跨出那个木桶,连忙跟着那个老实男人道了谢。
“大哥,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男人连连摆手,他也不想,可是如果当时不按照那个人说的话做,自己很可能立马就没命,家里头还有婆娘老母要养着呢,不听不行。
“我没事,我们快走,还记得那个青梁山上的首领张屠吗?那次他说欠我们一个人情,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他,不管他说的是客套还是什么,现在这样既没有身份碟,也没带够东西慌慌张张走不了多远,而且不是女人家就是孩子,还说不定遇上什么危险,还不如先去投靠他们,了解完再做打算也不迟。”青禾略微一思量,两人都点头同意后开始往青梁山的方向走。
“姐,那些都是匪类,说的话能信吗?”青阳歪着脑袋问,一大早被叫醒,他困得很,边走边打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张屠还算是个真男人吧,姑且信一回。”
青禾如此安慰,心里头却想起李华悄悄对她说的话。
“姑娘放心,陈老说会帮忙解决这事儿的,青梁山听说是个好去处,姑娘可以先去避避。”
·
“大哥大哥,山下有两个长得很标致的娘们说是来找你的。”一个小喽啰刚进门就打断了张屠饮酒作乐的好兴致。
他眼睛一瞪,大如铜铃:“吵什么吵,什么女人不女人,押上来不就成了?嚷什么。”
“不、不行啊大哥,有个女人身手厉害得很,我们弟兄上了好几个,我们扛不住啊!”说完那个喽啰跪倒在地上。
啪!
“老子的名气是不是不够响亮了?最近竟然连女人都找上门来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们。”喝得微醺的张屠一拍桌子,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刀大踏步下山去了。
场上一个男人依旧淡然自若的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问了句:“除了两个女人,没有别人了吗?”
“对了!”喽啰拍了一下自己膝盖,“还有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
“嗯,那就别担心了,我们继续喝酒吧。”于是一饮而尽。
·
“二白,别打了,停下来歇着吧,打伤的人多了,张屠那个做大哥的下不来台,指不定就得赶我们走了。”青禾跟青阳坐在一旁,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水端在手里喝,好不悠哉。二白一听动作就停了,可满地已经都是嗷嗷打滚的人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手,接着也端了张椅子坐着休息,“忒没意思,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这样的防备之力如果派兵来围剿很快就可以剿灭殆尽了。”
“是谁胆敢如此狂妄,派兵围剿?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门外响起了极为沉重的脚步声,门板一揣,重重砸在了墙壁上还反弹了回来。
“哼,老子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张狂!”
张屠刚一见到二白眼睛大睁,又见到青禾脸上挂笑和他打招呼说着‘别来无恙’,惊的手中刀差点落地,幸好他手快接住。
“许姑娘,你怎么来了?”他一脸喜色,连忙上起来,见到地上躺着一群呻…吟的人脸一沉,很是不悦开口,“还躺在这里做什么?碍眼吗?没用的东西。”
那一群小喽啰本来见到大哥的机会就少,都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出去了,最后一个还机灵的顺手把门给关了。
“这俩女人谁啊,不会是老大外头睡过的女人欠了风流债,现在带了娃娃上门找他了吧?”
“有可能。”
“你们来了也没知会我一声,我这些小弟冒犯了。”说完持刀行了个礼,可是二白神色冷凝,忽然快步上前打开门,手中的杯子就飞了出去,然后接连听到外头“哎哟喂”的痛呼声。
张屠眼角跳了跳,他当然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也许青禾这种没武力的弱女子听不到,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当即想的就是果然是安逸太久了,都开始嚼起舌根了。
“走,这里简陋,上山去大寨,今晚让你们饱餐一顿,尝尝我们厨子的手艺。”张屠大手一挥。
“说起来这个厨子还是四年前一个大户人家随身带着的,结果路上被我们给抢了,跟我们回来后就成了我们的专用厨子了,做出来的吃的味道挺不错,顺便让我们许大厨掂量掂量。”说完他哈哈大笑,震得路边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扑棱飞走了。
青阳扯了扯姐姐青禾的衣角,用一种自以为很低的声音说:“姐,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儿,听姐姐的啊。”
而在她们前面跟着走着二白,她将青禾姐弟与那个张屠给分隔开来,以便如果张屠起了歹心暴起伤人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对方。
一招制敌毙命做不到,但是还是可以克制他的。
青禾边走边看道路两旁,从山脚往山上开了条路,用青石铺的,路口不算大,毕竟大部分的小弟都住在山腰的位置,只有张屠还有有身份的头头才住在山上的大寨里,沿路风景很好,绿荫环绕,满山鸟语,青梁山上见清凉啊。青禾看在眼里,心里头还是有点羡慕的。虽然他们是匪类,可在这里占山为王,天高皇帝远,完全不需要受谁的气,只要活得舒心逍遥就好了。
“青青,这里很漂亮。”
察觉到张屠没有什么歹意,二白放慢了步子等青禾,她看了看周围的山与树,忍不住说了出来。
“以后我们也去找个这样的山住好不好?不用受那什么狗官的气。”
“姐,我也觉得这个好。”
青禾一听,忍不住苦笑,“好啊,等到有那么一天,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束缚我们的时候,就去找个山,安安静静住在上面。”
“许姑娘你们觉得我这青梁山可好?”张屠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青禾诧异,“很好,张大哥你们真是好眼光。”
“不如再次定居也很是不错,山中也是有夫子的。”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一样又笑了,“只不过那老头子迂腐极了,每天满口大道理的,我们的子弟都不爱听他放屁。”
“你、你这莽夫,我圣人道理岂是你能懂得!”青阳忍不住辩驳,青禾按了按他的手示意他冷静一下。
寄人篱下,不可动怒。
“我们俗事未了,没办法像张大哥一样洒脱,开阳城内还有个关系要好的老人家,我们过段时间还得把他接出来。”
“说起来姑娘为什么忽然来我这青梁山,这山和开阳城也颇有段距离,得走大半个时辰呢,难不成姑娘你天未亮就出城了吗?”张屠反复随口一说,可却听得青禾心惊。
这男人好利的眼睛,好细的心思,这都能猜得到,不愧是这一整座寨子的首领。本来她是打算随便扯个理由,看起来是糊弄不得了,好在他看起来爽朗硬汉子,说过的事情也算话。
“我被那个张知府家的二公子给算计,现在被满城追捕,逼得出城躲避,还请张大哥收留一段时间。”
说这话的时候四人已经到大寨门口的平地上了,青禾忽然停了下来,张屠没听到脚步声往后一看,才发现青禾行礼。
他素来不拘小节,当初是他见利心起,竟然欺负到弱女子头上,事后本来就很是不齿,也许诺了能帮则帮一次,见不得大礼,“快快起身,那个知府也是个贪官,手下也没一个好东西,没什么好说,三两年派兵围剿,实际上就是围了青梁山找我要钱,哪天弟兄们手痒了,带人端了他那知府衙门,看他们有什么好神气的。”
说完好似不解气,又踹了一旁的树木几下,“天高皇帝远的,我们才能建立起这个青梁山大营,可也因为这个他张海才敢如此胆大,我俩也算是相依相存。”说来更加无奈,气的一脚把那碗口粗的树给踢折了。
青禾一听,恍然。
难怪来这个五年,年年听说要剿匪,可最后都是官逼一丈,匪退一尺。
“到了到了,你看他们都出来迎了。”张屠笑道。
第33章 事发
付远忻写完了一幅夫子交代的字,摊开纸张瞧了几眼,非常的满意。他将那纸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可以嗅到淡淡的香气,他吹了一口,脸上带笑。
“不愧是百两银子买来的砚台,果然是好东西。”
他这么说完,拿起那个砚台左右又欣赏了一眼,越看心底里越生出几分愧疚来。忽然急匆匆拿了砚台就要往外跑,可是刚出了门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我说小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啊,老爷正找你呢,说是要你把今天的功课拿去给他瞧瞧,幸好我这拦住你了。”芍药收回手,看到付远忻手里拿着的东西,奇怪道:“少爷你这砚台要拿到哪里去?别弄得浑身都是,小心被老爷夫人说。”
“我、我要去洗洗。”付远忻涨红了脸才蹦出这么个理由,一说完芍药就笑了。
“少爷你这书是读傻了么,砚台哪里需要洗,你是不是拿错东西了,毛笔才要洗吧。”
“对对对,我拿错了,我马上去找父亲。”付远忻手里拿着砚台叹了口气,回屋子取了那一纸的书法一路小跑着去找付冬青。
他进屋的时候付冬青正在欣赏刚请人写好的一幅字画,听到有动静,头也不回就说了句:“远忻来了吧。”
付远忻心口一跳,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心里还狐疑到,为什么父亲背对着他还能知道来的人是他呢。
付冬青一脸赞赏的看完那幅画后,转身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又有点恨其不成才的摇了摇头,伸出手示意付远忻把那字拿过来给他瞧瞧。
“咦?”他就看了两眼,就发现了此中的不同。这墨色沉而不厚,遇水不散,看来是个好墨。当他凑近看的时候,忽然闻到了若隐若现的香味。
此墨有香?
极品好墨!
“你这墨哪来的?”
糟了!被发现了!
付远忻心中一咯噔,眼睛就开始往旁边扫,付冬青本来没多想,见此情景就知道小儿子有事情瞒着他,眼睛一瞪,前者被吓得也没经过思考就说了一句话,刚说完就哭着脸。
“我昨天买来的。”
付冬青眯了眯眼睛,两手背在身后,踱步到付远忻身边,不动神色。
“哦?你买来的?这样的成色,非百两银子不可买,你一个月月钱也就三两银子,哪里来这么多钱?莫非是你数日前与我说的那个竹冼砚台?”付冬青也不过是揣测说完就看到儿子脸一慌,显然是说到了他的痛处。
“哪来的钱?”
父亲发怒了。付远忻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开始一股脑的往外头说事实。实际上这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
青青姐对他那么好,有好吃的就给他,还替他梳头,可他当时却拿了那个玉虎,后面虽然想还回去,可还是……
听完付远忻的话,付冬青只觉得颜面尽失!
“你是说你为了这么一块砚台,你偷了别人家里头的东西?”
嘶啦——
付远忻心惊肉跳的看着父亲把他刚写的那副字给撕成了碎片。
“活契死契?当了多少?”
“活的活的,当了150两银子。”付远忻有问必答。
“算你还有点脑子,可是这钱怎么这么多?”付冬青疑惑,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家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好东西,只是活契就一百五十两,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决定还是去先将那个玉虎赎回来再行决断。
付冬青虽然奇怪,可也只是让阿贵拿了二百两银子去赎回来,也没放多大的心思。可等到他见到阿贵送上来的那只玉虎后,整个人惊得把茶壶打翻在地。
“你说这个是从许氏家里头拿出来的?!”
付冬青抖了抖嘴唇,眼神凌厉的看了付远忻一眼。后者怯弱的点了点头,不太理解为什么父亲生了这么大的气。
“你这、你这不孝子,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付冬青猛力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周围人瑟缩了一下,“跟我去许氏家里走一圈,赔礼道歉!”
家奴以及付远忻从未见过永远脸上挂笑的付冬青如此暴怒,没有二话都麻溜的跟上。
“人呢?确定是这里?”
等到付冬青一行人破门进入了青禾家里头,才发现里头空荡荡的,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屋子也被人强行给翻过,乱七八糟,东西散落一地。
“父亲,就是这里,也许青青姐去店里了,所以……”付远忻说了一半就把剩下来的话给吞下去了,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完全不可能。如果真的只是去了店里,为什么家里头这么凌乱,仿佛是被谁给搜过一样。
“阿贵你去四周问问,这里发生了什么。”
“是,老爷。”
没一会儿阿贵回来了,他在付冬青耳边说了几句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之后,付冬青忍不住气的把那木凳子给一脚踹翻。
“无用至极!张海是在是个脓包,这个位置我看他也做不了多久了,就为了这么个没用的废物儿子,赔上一个知府的位置,只希望他吃一堑长一智吧。”说完袖子一拂,往外头走去,走了一半丢下一句话,“我去找一位老人家叙叙旧,你们先回府吧,付远忻给我给祠堂一日不准进食。”
付远忻脚一软撑住了桌子才没摔倒。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还是没搞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闹得如此之大。
·
青禾夹起一块嫩牛肉,细细嚼了几口,口中辣味、咸香、汤底的浓香可以慢慢尝出来,而且刚入锅爆炒数息的时间就熄火,借着余温翻炒,保持肉质的鲜嫩,这个厨子手艺不错。她点了点头,“张大哥的这位师傅手艺十分好,青禾自愧不如。”
“小妹客气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能有这样的厨艺,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张屠十分自豪,也觉得面上有光,说起话来自带爽朗大笑。
刚才回来路上一席话,两人早已经用兄妹相称,虽然不知道双方是否真心实意,可按照现在看来,也还是不错的样子。
这个山寨建在山上,竟然还有歌舞助兴,这些女子都是头领的妻妾,才艺颇多,青禾一边欣赏心里暗自嘀咕,正巧二白凑过来,和她想的竟然一样。
“青青,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抢来的啊?”二白压低了声音和青禾私下里头交流,两人意见一致,相视而笑。
这些本是良家女,被迫俘虏会青梁山寨,迫于身价性命压在这些山大王手中,做了他们女人,可男人下山打天下,女人只要坐在家里好好享受,伺候男人便可,久而久之也安逸了下来,再也不想下山的事情了。
“大哥,这两个娘们长得可真不错,正好有求于我们,不如把她们收了?我们也不亏啊。”老二就是当初在青禾店铺里头对二白色眯眯的男人,他家中早已经有一妻一妾,是这些头目里头最为好色的男人,从青禾二白坐下来开始,就开始不怀好意的打着下作的想法了。
张屠手中酒杯被他捏的凹了一角,酒水都洒出来,他眼睛一瞪,压低声音威胁:“老二,这祸当初有你一半责任,本就是我们欠人家的,还想打人主意?做我们这行当的,就是信字当头,如果连这个都没了,和那些小偷有什么区别。”
说起来当初这条道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寨,可后来各大寨子斗争,互相兼并,实力削弱。
青梁山也算是土匪中的异类,他们用大额的金钱作为交换,如果你肯将钱财尽数交出,他们会答应帮助你走出这条艰难的山道。可如果不同意或者没钱,那就那人来换!于是慢慢的也壮大了起来,把因为兼并而元气大伤的寨子整合成了一个,如日中天,使得官府都开始忌惮。
那老二听完吓了一跳,脖子缩了回去,坐在那里冷哼一声开始自顾自的喝酒,等到歌舞停了就把自家的美妾拉来抱坐在腿上,开始上下其手。
“为什么没看到当初那个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的男人?”二白奇怪。
青禾被这么一说忽然就注意到了,那个老四人不见了。
“老四呢?”张屠也奇怪,往日这个时候老四都爱吵吵让然耍酒疯,今天人不见了怪不习惯的。
山寨的老三是个聪明的人,也算是几个首领里头的智囊类角色,知道这几个人上山就不让老四出来了,免得他绷不住脸,和她们吵起来,下了大哥的面子,不好看。
“老四说是今天身体有点难受,就不来了。”
张屠不以为意,依旧招呼大家吃吃喝喝。
晚上喝醉了酒,众人抱了各自女人回房去打算好好放松一下,只有张屠还没成家,于是给青禾三人带路,要带他们去客房。
一群兄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张屠难得怒火升起来,爆了句粗,还砸了一张椅子一群人才被唬住,灰溜溜跑了。
“这群吃饱了撑的,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张屠有点摇晃的走路,忽然就笑了起来,“小妹是不是觉得我这生活惬意,快乐无忧啊。”
青禾不答,她知道对方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有些东西积压久了,不吐不快。
“都说我这大哥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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