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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之初终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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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三分,铁心兰又不愿跟她走;说出实事,也只是让她更为被动,就如心虚掩饰。
小鱼儿,不在也要出难题给她,真是……
表面无动于衷的霍零,心里却无奈的腹诽起那条小鱼来。
愧疚望了眼霍零,铁心兰刹那心软又被坚定所取代。荷露对先直视公子、后又无视铁心兰的霍零,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倒是花无缺,见霍零在他气势下还能支持自我,眼中闪过丝异色,随即又无任何杂质、充满平和的微笑。
“铁心兰。”
既然强迫也不成,示弱也不行,霍零干脆两者谁也不做,冷淡的念起铁心兰的名字。被点到名的铁心兰,诧异抬起头看着霍零。她刚才多半是在想,怎么拒绝霍零。在抬起头瞬间,表情还多是矛盾的,而正对霍零时,本身愧疚也就作祟了。
“铁姑娘不想回去,大抵是有些不能说的理由了。让铁姑娘为难,实在不是朋友该做的事。”花无缺自然打断了铁心兰酝酿许久的话,也打断了霍零对铁心兰的影响。
霍零的目光从铁心兰脸上移到花无缺脸上,明摆出“你是谁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标准面瘫装傻时气人的表情。
当初小鱼儿就是被装傻的霍零,气得跳脚。可惜,现在却很少看小鱼儿被气得失常了。
“在下花无缺。”完美的礼节,既让人觉得谦逊又让人觉得受不起这一礼。
“嗯。”101号表情。
霍零转开头,根本就是以“没听过、不用在意的路人A”这种态度对待花无缺。花无缺本人素养极好,从头到尾保持微笑没变过。早看霍零不顺延的荷露,一剑刺了出去,直指霍零胸口。花无缺仍旧是微笑,也并未阻止。
倒是铁心兰惊了片刻,许是抱着让霍零知难而退的念头,终究也未开口。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提荷露的武功。作为花无缺贴身侍女,荷露在移花宫众女中,也算是佼佼者了。霍零侧身相避时,荷露顷刻间就变了招,那正是杀招。
霍零提枪直刺,手头也留了三分力气。
荷露不屑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丝毫不惧,直迎上了霍零长枪。那质地粗糙的铁枪被荷露宝剑一引,居然偏了三分——正是“移花接木”,还未等霍零再次攻击,荷露宝剑直削,削向了霍零持枪的手指!
好像听过这种手法。
霍零不见慌乱,甚至还有空闲思考。枪尾一甩,动作行云流水的一格,就如荷露把宝剑送到面前,让霍零挑甩开。即使是移花宫顶级功夫,荷露这没多少生死打斗经验的女子,怎比的上从小就被霍狂刀生死逼迫的霍零?
灵动甩出数十条枪影,霍零不进反退,枪声越来越利!荷露直追刺向枪影,宝剑总是打在空处,反而助长了枪影气势。功力相比不足,霍零就以蓄力弥补,当气势升到高端,她猛的刺出一枪!
枪尖破开空气,竟显风雷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 花无缺第一次出场,鼓掌欢迎。
☆、第四十六章
可惜接下霍零攻击的,并不是荷露。一阵金铁交击,荷露手中的剑清鸣一声,猝然回鞘。花无缺的手像是从来未动过,又落回了原处,整个人站在荷露身后。他原本是站在几米开外铁心兰身边的,在生死攸关时掠到了荷露身边,以她的剑接下了致命的枪尖。
霍零也一甩收回了枪,铁枪嗡鸣,在她那一甩时,再也忍受不了巨力,断成了两段。
“弄坏了你的枪,实在抱歉了。”花无缺微笑着说。
“三两。”霍零扫了眼那多处扭曲了的枪身,不客气的冷声道:“这枪三两银,有钱了要赔。”骨气傲然的霍零,以这种方式否认了刚刚是花无缺打败了她。她的失败,仅仅在于普通的枪根本承受不住两人交手的力量,不再能用。
这种孩子气的计较方式,也多半是小鱼儿锻炼出来的。
没经历过如此阵杖的花无缺,略微楞神,随即儒雅浅笑:“那是自然,只是我若不接下那枪,就要有名少女要在你的枪下枉死了。”他乍看是以为在和朋友闲谈,可细听无半点朋友味道。语调温柔,却让霍零感到种自作自受的意思在其中。
霍零莫名觉得不爽,散发着冷气,反驳道:“枪者,收发自如。”
花无缺谦逊一笑,口中道“受教了”,神态却是没放在心上的。霍零也懒得再与这闪耀公子对话,直接看向铁心兰,冷声道:“不回去?”
看她眼中闪动的冷意,就如若铁心兰不回去,她就直接将铁心兰绑回去。
“是。”铁心兰也是满脸倔强,温柔神色不在:“霍公子,你回去吧。铁心兰是不会跟你离开的。我心意已决!”
她说话时的固执,就如当初要跟着小鱼儿时的固执一般。
霍点头,抱起双臂,神色还是如旧,看不出波澜:“我跟着你。”没给铁心兰反驳余地,她就那么直白决定了。神色一如铁心兰的坚定,霍零冰封的黑眸里清楚映现出两个字,那就是无商量余地的“决然”。
铁心兰几次欲反驳,终究找不到借口,叹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花无缺也并无打扰,他对于女性的决断,看来也是比较尊重的。铁心兰歉意看了眼花无缺与荷露,对霍零的言语中多了几分戒备的意思:“我刚才答应了别人,要去她那暂住。霍公子,你要是想,还需要与主人商量。”
还不等花无缺发话,荷露就先冷哼,傲然道:“我荷露可请不动这样的客人,他要想住,就自己去找地方住。”
霍零看了两人一眼,平静转开了头,似乎早知道有如此待遇,没有半分意外。那平静多半也是她习惯了一副看不出表情的脸,冷淡表示自己拒绝接触的保护层。也许霍零现在没发现,她在对路人的时候,反而更加随意一些。
得不到回答,荷露看向霍零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恶感:“公子,你要是不想这个人跟着,我现在就赶他走。”
花无缺淡淡说了声“无妨”,看了看天色,也并未邀请霍零:“不早了,先带铁姑娘去安歇吧。铁姑娘前日才生过大病,不宜再多吹夜风了。”
铁心兰略带愕然与感激的看了眼花无缺,想必是想不通花无缺怎么知道她前些日子生过大病。想起那场病,她就想起了小鱼儿和霍零,不由得看了眼迎风立得笔直的霍零,没再说话,跟着荷露的身边去了。
三人一路赶路,到了山腰,隐约可见个不大的木屋。木屋前风景秀丽,云海翻腾,是个看景的好地方。荷露将铁心兰请进了屋子,花无缺也进去了。看了眼门外的霍零,荷露伴着冷哼声重重关上了门。
霍零无任何尴尬表情,四处扫了一遍,找了棵离木屋最近的松柏跳了上去,在粗糙的枝桠上一躺,自如非常。闭上眼睛,她依然是那个让人无法接近、无法信任的冷淡少年。至少,对花无缺三人是这样的。
一连三日,霍零和木屋内的三人都未说任何话。
通常是鸟鸣而醒,日落而眠。清晨不是以木代枪,就是练习轻功;捉到的鸟兽,自然变成了霍零一日的伙食;中午到晚上,她就坐一天静看云霞。要不是始终未离开木屋太远,别人也许会认为霍零是在山中隐居的隐士。
霍零若不是答应了小鱼儿要照看铁心兰,觉得这样在山中生活一段也不错。美中不足,只是没有练习的长枪,她现在也还未做到树枝拿起来也能当做枪来使的地步。
除了花无缺三人,木屋中还有位白衣圆脸的少女,据说也是花无缺贴身的侍女。不知是从哪知了霍零的事,三天来总会不请自来,毫无余力的讽刺霍零。不过霍零那个性格,圆脸少女尽心竭力的讽刺,全被她当成了催眠。
有时,霍零看云霞时,会多出一人。
完美公子花无缺像是对霍零无任何恶意,每天多少会和她一起观望云霞山峦。霍零在松间坐着,花无缺在崖边站着,实在有种沉默产生友谊的错觉。当心直口快的圆脸少女抱怨时,花无缺总是在说“无妨无妨”。
无论花无缺心里如何想法,霍零是完全不在乎两人一起看云景。准确说,是她根本未把除了铁心兰的三人放在心上。就如同满街的路人,等她见了小鱼儿,把铁心兰交还到他手里,就会径自走开了。
霍零现在等待地,就是铁心兰再度踏上寻人的道路。
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霍零,不知道的是,铁心兰已经对三人提了她要找人这事。圆脸少女自告奋勇的承诺,办完这次的事,就陪铁心兰去找人。铁心兰为了报答三人恩德,决定稍歇几天,在三人办事时加以力所能及的协助。
山间资源富饶,霍零打了个小兽,又采了几个野果;就地生起火来。被霍零当玩物抓住的小刺猬在旁挣扎,霍零把小兽剥皮洗净,放在了火上。五年来跟着霍狂刀,除了满身武功、练成得也只有一手炉火纯青的烤肉技术了。
将山果涂抹在烤肉上除去血腥,霍零不紧不慢享用自己早餐。
花无缺照例从木屋中走出,见了霍零,从不交谈也从不怠慢,微微点头以成全自身气度礼貌。霍零同样递了个“又是你啊”的眼神,自顾自的烤肉。
接下来,居然三天头一次出屋的铁心兰,也露面了。
她愕然看了眼霍零与花无缺,浅笑道:“花公子,霍公子。”花无缺也应了一声“铁姑娘”。反是与铁心兰相识较早的霍零,只是扫了眼铁心兰并未应声。铁心兰含笑走过花无缺,直接来到了霍零面前,笑的温和:“霍公子,我想与你谈谈,不知道……?”
花无缺在后面道:“既然铁姑娘有话要谈,在下告辞了。”
说着,他转头离去。诺大一山崖平台,就剩下了霍零与铁心兰两人。寻常男女,本应是气氛暧昧,可有了霍零这制冷机器,连暧昧也被冻住了。
铁心兰保持着平静的笑容,也是第一次发觉霍零的气势。原本路途上,霍零没散发气势的地方,自从遇见花无缺后,霍零本身的冷意三天两头就被逼出来。恰逢花无缺刚走,霍零还未收起自身的冷意;又没了那卓绝的花无缺遮掩,自身冷意这才直接作用在铁心兰身上。
收起多年养成的冰冷,霍零捅了捅火,头也不抬:“有事?”
比起刚才,这点冷淡算是小巫见大巫了。铁心兰也毫不在意,捋衣坐下,托着下巴道:“霍……零,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有事。”怔忪于铁心兰的直白,霍零简单用两字概括了小鱼儿之托。
本也没希望得到答案的铁心兰一垂头,道:“我、我不要你跟着。找他的事,人家已经答应了我帮我去找,她们今晚要去后山,我也一起去的。”
“嗯,恭喜。”霍零没应付这情况的经验,怕铁心兰会哭,尽量放柔了声调。只是她再怎么柔和,一时也改不了多年习惯。
“霍零,你确是不下于小鱼儿,我也很感激你一路救命之恩。可我、我早许诺于他了……”铁心兰一咬牙,说道。声音中有三分娇柔羞意三分果断坚决,还有一分歉意。
“……”霍零无语。
看着铁心兰难得的娇羞女儿态,霍零嘴角抽动几下,脑中浮起个不可能的想法——铁心兰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
回顾了遍本身路上的言行,又想想曾经态度。一下从漠然转为热情,怕是谁都要误会了。霍零这种本身对任何都不屑一顾的人,被误会的机会更甚。
趁着霍零发呆,铁心兰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入夜,花无缺一行四人早早的吹了灯烛,花无缺站在崖边,远远遥望那地势最险峻的后山。山崖在他的眼里,仿佛变成了最值得专注的东西。半晌,他才轻轻一叹:“好一个藏宝图,好一个峨嵋后山。铁姑娘,男女有别,你便让荷露带着去吧。”
他这一说,明显是在替铁心兰开脱。有了不麻烦霍零的方法,铁心兰也欣然答应。
躺在枝桠上,霍零像没听见花无缺与铁心兰的对话,半眯着眼,将头埋在已然破烂的围巾里,一如酣睡孩童。
荷露也应了一声,她温和柔美一面,尽数为花无缺展现。留给他人的,不过是玉绣谷、移花宫众女中,佼佼者的高傲与冷漠。移花宫本就是武林之神话,身怀绝技的她们也便水涨船高。荷露依言走到铁心兰身后,对她微微示意。
花无缺看了三女一眼,淡淡客气道:“铁姑娘,是否有异?”
铁心兰摇了摇头,绽放出个温润的笑。荷露也站在铁心兰身后,只要她家公子发话,随时就走。以她的轻功,带个身轻无比的女子攀那地势险要的后山,是没什么问题的。更别提在旁还有个圆脸少女,以及她们极度信任的和善公子?
霍零也在花无缺开口时睁开了眼,翻坐在枝桠上,如履平地。铁心兰的激动与期待,霍零虽没细观,也多少能感觉到几分。平日的铁心兰,对温柔体贴的花无缺,必定会客气几句;而现在,她仅仅是笑而不语,或者说是完全不知怎么言语了。毕竟是苦寻许久,等得就是一朝重见。期盼之情可显而知。
在圆脸少女满载厌恶的视线下,霍零利落跳树落地,站在四人后方。
“总是纠缠个女孩子,总是失了光明正大。”花无缺摇摇头,淡雅道:“一身武学,用在纠缠个女子身上,未免有些惹人发笑了。”
花无缺星眸闪烁,奕奕生辉,多半人看了绝不会怀疑他一片真诚。只是霍零,是那油盐不浸的主儿。况且她守着铁心兰,单是为了个承诺;面对马上完成的承诺,怎么看她也不会因为别人两三句话便放弃掉。
以目光凝视铁心兰,霍零想了片刻,却有违几天来的举止,直接飞身离去。
刚想酝酿点讽刺词语的圆脸少女,还未吐出的话就直接卡在了喉咙里。这个小姑娘怎么也没想到,几天来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的哑巴,怎么轻易就离开了?瞪大了眼睛憋红了脸,这个单纯少女傻傻目送霍零的身影消失在山间,转头佩服至极的瞪着自家公子。
宠辱皆如过眼云烟,花无缺也只是无声浅笑,随即也运起轻功,飘然漫步。
铁心兰也在荷露协助下,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山赶去。霍零正是看重她不可能放弃去后山,才放心离去。有花无缺庇护,铁心兰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出事。霍零干脆边赶路边查探峨嵋后山众尸体,凭借记忆中的路线钻进了那隐秘洞穴。
那洞穴隐没在白雾中,着实不好寻。霍零也是在附近转了几圈,才顺着藤条摸到了藏宝洞穴。洞穴怪诞得很,乱石也摆放奇异,给人种头昏眩晕感;细看下来,却无大碍。值得一提,外面即便白雾连天,洞穴里却无任何闷湿感,反而干燥非常。许是从白雾中落下洞,霍零身上满是水气。拍拍已然潮湿的衣物,霍零将御寒围巾丢在地上,谨慎戒备。
快中求稳,霍零向藏宝洞穴深处奔去。她和霍狂刀苦练数年,多数都是在和山精野兽战斗。的确有段时间霍狂刀带她挑战人类高手,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没到一月,那性格多变外表酷似莽汉的老爹,改变了注意,开始隐居山林,天天以生死切磋为乐。
开始,霍狂刀还把功力压制在低她一线,可越到后来,霍狂刀玩上了瘾,甚至当场将她打出内伤才罢手。霍零之所以五年都没落下万春流一手医药绝活,全拜这性格乖剌的老爹所赐。也托了此福,霍零通常几眼就能判断出各种死因。
例如洞口三具略为蜷曲、体征稍为僵硬的人尸。从各自姿态来看,他们还未出招就被杀死;从各自手中利剑来看,三人定不会是简单角色。霍零蹲在三具人尸前,粗忙扫了眼致命伤,一一记下,默默运算躲避之法。又向前走了几步,结果又是三具人尸,其中瘦小绿衣人尸,像是卵中蛇子般蜷缩着。霍零虽能在夜中模糊看清事物,却分不出颜色;只能从伤口上断定,此人是被偷袭而死。诚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追杀霍零之一、十二星相之毒蛇——食鹿神君。
另外两具尸体相隔不远,各自所受致命伤不同。其中一个致命伤,正是与前三具相同。霍零微松了口气,即便她在随时会被偷袭的暗洞里,也会有所顾忌。霍零不知这六人江湖名号,若她知道那中毒死去的灰袍人和那大眼汉子曾是对搭档,也就不难猜出此景是何人造成了。
骤然间,地上猛爆出团火花,霍零顷刻抽身飞退数米,才发觉是她多疑了。那明明是未燃尽的火把,灼烧地面所发出的。
霍零上前几步,探查片刻就拿起了火把,火把在过堂风吹拂下,挣扎几下又重新燃了起来。前方又有几具尸体,甚至还有具年代久远的骷髅。霍零都没再探查,一路向前。这洞中尸体不少,绝大部分都死于互相残杀;再加上前面六具不算僵硬、尚存余温的人尸,霍零猜想这洞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了。
燕南天的藏宝图,真是可笑、可笑。
霍零漠然踏过发出腐臭味的尸体,随手从其中一具人尸上抢过尚且完好的枪,也算有了几分战力。枪依旧不甚顺手,对于霍零已比空手好得多了。
洞再曲折深远,也有个界限。越向前走,霍零走得越快。再走了数米,她已经能完全不靠火把来分辨颜色了。遂丢开了那劈啪燃烧的碍事物件,霍零闭眼调整了下呼吸,内力已缓缓运行了。
无任何征兆,霍零脚下用力,一飘就丈远;她步伐越来越多边,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整人都化成了白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洞中。
通道后自然是豁然开朗的厅堂,厅堂四面下垂钟乳,也算是美景。可惜如此美景之下,却是狼藉有余清幽不足。霍零未作停歇,大步跃起,在对面阶梯上点了两下,本是高速奔行,如今更进了几分。
“衡量地势,中间乃是峨媚后山,闻得峨嵋后山中有处禁地,乃是峨嵋历代掌门人厝灵之所,莫非便是这里?”
霍零刚从阶梯下跃出,就发现在场众人的视线全部转向了她。刚刚说话的白衣男子,更是连尾音还未收,脸上还浮着抹惊愕与凝重。霍零扫了眼洞内人,最先注意到之人还是那白衣男子,不为其他,只为他那杆长枪。
那白衣男子既没有凌厉气势,也无松柏般站姿;霍零扫了几眼,便转开了头,向众人走去。恰逢见到使枪同道,本想争强好胜一番的霍零见了邱清波,自然会失望。
那精瘦的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枪法世家“浙东邱门”当今掌门人,邱清波邱七爷。也算是使枪好手,年龄也不算老,可谓年轻有为。说是年轻,邱清波也已步入了中年。
“你是谁?”黄衣僧人本要说话,见霍零走向棺材,最先喝道。
这体态健壮的老僧,正是五台山鸡鸣寺方丈——黄鸡大师。略显老态的他,依稀可看出当年的堂堂仪表样貌。
“峨嵋禁地?”环视一周,霍零挑挑眉看向在旁笑嘻嘻的小鱼儿。
小鱼儿现在形象可是狼狈,手腕、脖子、耳朵,都是咝咝鸣叫的翠绿毒蛇,鼻梁上甚至还有条蛇来回爬行,像是巡视领地。他虽依旧笑嘻嘻得没个正型,可光凭外貌,就可唬吓住无数人。谁能想到,看似仪表不凡的无赖少年,有勇气让蛇在自身上做几个窝。
“没想到……误入禁地,可是武林中大忌讳。还是早早离开才是。”啸云居士也不与霍零计较,叹了口气道。
没个武林前辈会放下身段回答个小辈的问题,就如啸云居士硬把“闯入”改成“误入”一般。若不是众人心情都不算好,早有人来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霍零了。
“既是如此,各位就请快快退出去吧。”
那枯瘦老人笑道,眼珠转动,看似不怀好意。他是淮南王家世代相传的“大力鹰爪神功”传人,当今“鹰爪门”的第一名家,“视人如鸡”王一抓。先不说他称号的狂言,单是那寓意十足的话,就使本要退去的众人顿住了。
“关外神龙剑”冯天雨更是大声道:“且慢,莫要中了别人之计。世上哪里还有比棺材更好的藏宝之地?”
先不说他人怎么反应,峨嵋派的人被他这么一激,怒气冲冲的打开暗门,冲了出来。剑影伴随着暗门打开时所发出的强烈光线,颇让人有种无法视物,恶心烦闷的毛躁感。霍零果断闭上双眼,凭借声音判断是否有攻击袭来。
“何方狂徒,竟敢擅闯本门圣地!”
禁地被闯,峨嵋子弟说话时都是怒气连连,沉重的声音一如他们此刻心情,恨不得好好教训眼下这群狂徒,以震门威。
也许是感应到众同门心情,中央那天蓝色绨袍,精瘦威严的道人缓速沉声道:“擅闯圣地,罪必当诛,还问他们的来历作甚?”
黄鸡和尚现在的确像是真正的鸡了,竟然失声道:“莫非是神锡道长……道长难道已不认得五台黄鸡大师了么?!”
在阵前说这种话,原本就是讨饶之词。众人纷纷投去异样眼光,小鱼儿更是趁身边赵全海不注意,飞给霍零个“好傻的和尚”的眼神。霍零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那神锡道长冷声道:“圣地之中,不谈旧谊,咄——”
“咄”字一出,神锡道长首先捏了个剑诀,向场中人刺去。
数十道剑光罩着数个人,霍零长枪一摆,不仅将刺向她的剑光化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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