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鼠猫]一诺千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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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里，可也有模有样，现代气息十足。
　　然而开车进了老宅私地，就完全是两个世界了，全部的飞角勾檐古典园林，仿宋的建筑风格让展昭一时恍惚，不过保安和女佣的出现让这种恍惚并没持续多久。
　　老爷子看见第三代就高兴，弥勒佛似的“哈哈哈”笑着左手白烨右手展昭眼睛看着白应明就进了屋，无视了辛苦卸车的白爸白妈，把攒了一年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今年还特地准备了展昭的分。
　　白妈带着两个女佣包饺子，人多忙不过来，白妈就把白爹也拎过去帮忙，白爹本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高尚信念揪着白应明不撒手，欣慰的劝白应明，“好儿子，所谓上阵父子兵嘛。”
　　白应明瞥了一眼能和老爹凑“父子兵”的另外两名人选：老弟和老爷子。叹口气，老三这吃货还是算了吧，要等他明天早上都吃不上这饺子，老爷子就更甭指望，去年他非要帮忙，结果一袋子面都玩墙上去了。白应明认命的挽袖子干活，不过别说，这父子俩手艺还真是不赖，一大家子围着电视看春晚时候，对这饺子赞不绝口，好吃，就是有小部分长的歪瓜裂枣，特别是在其他秀外慧中的饺子中间，就尤其显得惨不忍睹。
　　这是展昭在这的第一个新年，快到12点外面就能听见“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敲过12点的钟，一家人极有默契的到了后院里，地上摆了一排排的箱子，两个保安在一个个检视，最后向白爸扬了扬手表示没问题。
　　“是什么？”展昭低声问白烨。
　　白烨一笑，悄悄抓住展昭的手，“你猜？”
　　展昭忽然就知道是什么了，就在这一瞬间一声利响，一道细细的火线窜上了高空，紧接着炸开了五彩的火花，而后响声不断，各式各样的图案在空中绽放。
　　烟火，展昭一直喜欢这瞬间绽放的壮美，所以白玉堂总是都从各处找新鲜花样的放给他，犹记得他们曾在汴河中摇船观花，天上星火水中映花，置身其间让人错觉天地将合。
　　展昭回握白烨的手，纵然宇宙易变，只要他在，何所惧？
　　白烨看着展昭乌黑的眼中倒映的火花，便觉得比什么都来的满足，白家过年都放烟花大约是从白烨记起展昭那年开始的，这些烟花空守了这么些年，如今终于等来真正看花的这只猫了。
　　没法更新，囧脸路过放公告=
　　
　　☆、【二十一】

　　年刚过完还没出了十五就又忙起来了，一个大单子让白烨有点焦头烂额，因为最大的对手居然是四姑姑白凤兰，原本凭白凤兰的实力抢不过白氏本家，但白氏还有其他项目同时运营中，能给这个项目的资金和人力都有限，而白凤兰差不多推掉了所有手上的事，押上所有在抢这个项目，如此一来白烨还真是挺有压力的。
　　白烨、展昭和王舒，三人连轴转的在忙，但仍是觉得这样下去恐怕抢不过。正月十五老爷子在宅子里挂了彩灯，一大家子又来跟老爷子一起过节，白凤兰为了这个项目也来了，自然也得来报到。
　　展昭泡的一手好茶，吃完饭老爷子拿了套珍藏的茶具出来，一家人围坐在茶桌前，展昭则坐在老爷子身侧冲茶。大家都不说话，都等着老爷子做仲裁，喝过两杯老爷子果然说，“凤兰，你退标。”
　　白凤兰也猜到老爷子回是这么决定，不过她早就想好了，不管老爷子说什么，她绝对不让，这么多年老爷子一直就偏心主家，这回她是故意押这一单的，非要出这口恶气，于是她将茶杯一放，“三爷爷，您让我退也得给我个说法吧？这生意上凭的是实力，你情我愿才成买卖，说句不孝的话，您这是偏心了吧？”
　　老爷子淡淡的喝茶，“你要说法我就给你一个。”
　　白应明起身去那了个档案袋，掏出两张纸还有厚厚一沓照片，照片上白凤兰的宝贝儿子金晓海抱着个男人，姿势神态都极为暧昧，一张张翻过去，甚至还有亲吻的镜头。
　　白凤兰脸色瞬间就白了，拿着照片声音整整高了一个八度，“这不可能！”
　　老爷子将茶杯伸到愣神的展昭面前，碰了碰他展昭才一下回过神来给老爷子添茶，老爷子在鼻下过了过茶香，“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声音里透出两分冷气。
　　白凤兰气苦的嘴角抽动，可老爷子这态度摆明了没商量，她又不敢再顶撞。
　　老爷子喝完手上一杯，也没叫展昭再添，就拿在手里把玩，“凤兰，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别一天净想着赚钱，有时间好好管管儿子。”白凤兰丈夫死的早，和儿子相依为命，本来一个女人撑一大摊生意就不易，老爷子又偏心不说，现在儿子还做出这种事，一时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老爷子叹了口气，“想好了就去吧。”白凤兰一句话也没说，站起来就走了，脚下不稳，差点在门槛上摔了，好在白烨离得近扶了一把，白凤兰甩开他的手上车走了。
　　谁也不说话，屋里气氛压抑的要命，老爷子挥了挥手众人都出去了，只留了给老爷子续茶的展昭慢了一步，不过他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却被老爷子叫住了，“小昭啊，你坐下。”
　　展昭只好又坐下，静听老爷子教诲。
　　老爷子看着院子里的彩灯，神态很平静，平静中却又透出一股沉雄的压迫感，全不像是平日里那个疯癫的老小孩，让展昭忽然想起了八贤王和庞太师，不由得又肃然三分。
　　老爷子说，“你这孩子虽然正性子，不过和咱家三小子相反，有心思都闷在肚子里，刚才一直不声不响的，是不是觉得爷爷偏心了？”
　　“展昭……”展昭刚才愣神确实是觉得老爷子偏心了，就算是金晓海有龙阳之好，这和生意又有什么关系？用这个理由让白凤兰退出竞标，实在有点……
　　不过他看见那照片的时候想到的远不止这样，还有他和白烨，方才白应明拿出照片时候特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这也是白大哥给他的威胁，暗示他，如果继续和白烨纠缠下去，白烨也将是金晓海的下场。
　　“展昭不敢。”展昭敛了神色回答。
　　老爷子没看他，站起来看着窗外，“小昭，你这孩子心气正，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爷子忽然又停住不说了，展昭一时也不知是留下听，还是告退出去。
　　过了有十来分钟，老爷子才又说，“不错，我是偏心了，以后你是要帮着三小子的，所以你也得明白，”老爷子转身又回来坐下，展昭赶紧给添上茶，老爷子声音很平缓，就像在说家常，“知道为什么白氏这么大个家族，至今没散过吗？逢年过节的还给我这糟老头子上礼？”老爷子指了指白凤兰带来的土产、补品，放在边桌上一大堆。老爷子这么说展昭就忽然明白些了，老爷子呵呵笑着说，“你还真当那些远的没边的，都是孝子贤孙啊？”
　　是啊，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
　　老爷子喝了口茶，“你是个聪明孩子，明白这个理儿，只有主家强了，那些个远的才会依附过来，白家才不会散，所以有时候该偏的就得偏，该狠的时候就不能妇人之仁，心慈手软早晚被欺负。”
　　展昭也听出来，老爷子这是提醒他，于是点点头，“展昭明白。”
　　“嗯。”老爷子放下茶杯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去了，展昭就轻轻退了出去。
　　展昭出了门，老爷子就叹了口气，说实话，就算他今天这么说，他也没指望展昭真能心狠手辣起来，让他明白利害，强硬点也就是了，左右白烨骨子里才真正是个辣手狠戾的性子，有展昭在他身边，正是互补。
　　老爷子又看了看桌上的照片，照片上金晓海抱着个清秀稚气的男生，笑的一脸阳光。断袖说起来是古来有之的事，一点都不新鲜，白烨是个张狂的人，做事全凭自己心思，对展昭的态度也不藏着，老爷子是何等的火眼金睛，认下展昭的那天晚上就看出端倪了，这些日子他虽不亲自理事，不过大事小情却逃不过他的法眼。到底抱着什么心思这么看下去，老爷子自己也说不清，不过他也了解白应明，恐怕大小子的考验这就来了，老爷子自己添了杯茶笑道，“好小子们，挺的过去，爷爷就给你们拿红包。”
　　=
　　白烨就在院子里打转，看见展昭出来几步奔过去，“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展昭笑笑，“没什么，指点了生意之道。”
　　自家老爷子虽然平时又囧又崩，但他老人家在白氏集团最困难的时候一个人撑过来，大风大浪经历无数，那简直是人老成精的典型代表，自家这心思，连大哥都看出来了，爷爷不可能看不出来，“爷爷没难为你吧？”
　　展昭摇摇头，“怎么会。”
　　其实白烨也知道，他对展昭太明显了，应该给家人一点时间，可他实在等了太久，不想让展昭在受一点委屈，不想让他再隐忍，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追的展昭，这辈子如果因为这事，有任何压力，就都冲他来就是了。
　　=不让老子在有话说里发言的郁闷小分线=
　　继续重感冒，每天吃药吊瓶睡觉，都没时间来写东西了，关键睡觉还鼻塞OTL【于是更新持续缓慢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

　　因为白老爷子的压力，白凤兰退出了竞标，中标后展昭和白烨就更忙了，一天到晚都碰不上几面，净是王舒在中间传话，再加上展昭搬出了白烨的房间，就更是不照面了，不过俩人每天早起练剑、中午晚上问候短信却是一天也没断过。
　　团团转了两个多月，项目终于初步上轨，两人这才稍微有点时间了，可这一闲下来，最先找展昭的不是白烨，却是白应明。
　　“小昭，”展昭办公室的门开着，白应明敲了敲，展昭抬头见是他愣了一下，“大哥？”
　　白应明点点头，也没进来，只说，“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展昭心知躲不过，于是点点头，“嗯。”收拾了一下就跟白应明出了公司。白应明带展昭去了公司不远的一家西餐馆，现在还不算晚饭时间，所以人不多，很幽静。
　　白应明说，“这两个月辛苦了，自从你来我也没好好和你谈过。”展昭知道白大哥要说什么事，没说话只听着。
　　“小昭，你是聪明人，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希望你和老三分手，我给你白氏10％的股份，你这辈子就吃穿不尽，想找什么样的女人还是男人，都找得到。”展昭一直垂着视线看手里装水的高脚杯。白应明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展昭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等白应明说完，展昭想了想说，“白大哥，我对他不为钱。”其实这白应明也知道，因为白烨刚捡到展昭的时候，他对钱根本没概念，但如今却不同了，展昭不但知道钱是什么，还知道如何打理这些钱，人一旦知道钱的妙处，又有多少人能禁得起诱惑？白氏10％的股份，意味着十数亿，不过展昭的拒绝也还在白应明意料之中。
　　白应明身体缓缓靠在椅背上，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腿上，不过眼睛却盯着展昭一点也不放松，“金晓海的事你也知道，何况老三生在白氏，他是我亲弟弟，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金晓海的地步，如果你真为老三好，就离开他。”
　　说到这侍应生端了他们点的菜色上来，展昭脸上仍就没有太多的波动，等侍应生走远，他抬起头对白应明说，“白大哥，这些日子我也想过很多，我不想他为我与家人失和。”白应明原本准备拿酒的手听到这顿了一下，抬起眼看了看展昭。
　　然而展昭接下来却说，“但我知道在他心中，展昭也同样重要，所以展昭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说完展昭笑了笑，他这一生仔细想来还不曾为自己争过什么，从来都是百姓国利忠义当先，但如今他不用再考虑那些，所以要为自己一次，只是，怕要为难玉堂了。
　　白应明听完才又继续拿了酒，不过只是慢悠悠的转了转，“我虽然疼老三，不过，在兄弟情谊之上，还有白氏利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白氏集团，就算是老三。如果你这么坚持，那我只好将老三逐出白氏集团，断绝他与家族的关系。”说完又看了一眼展昭。
　　展昭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应明会这么决绝。
　　见展昭终于有所动容，白应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到时候老三就一无所有，你们俩都得去要饭，为了老三，你最好想清楚。”说完又将酒杯放下，拿起刀叉开始切割盘子里的牛排。
　　展昭看着白应明优雅的动作，居然脑补出了白烨和白玉堂分别在马路边和汴京大街上拿着破碗要饭的样子，然后他忽然就理解了那些抢银行的人，因为真到那时候，他真不能保证白玉堂不会去“劫富济贫”。
　　两人都不说话，直到白应明吃完整份牛排，展昭却没胃口，只喝了一杯水。白应明倒是心情不错，吃完了看着展昭等他回答，今天这架势，不给个满意答案是不罢休了。展昭就也索性把话说清楚，“白大哥，我对他不为钱，如果他被逐出白氏，至少还有我。”
　　白应明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淡淡丢下一句，“好，那你就等着吧。”说完就走了。
　　刘盟开着车送白应明回公司，一路上不停的扫着车镜，“大少这是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嗯？”白应明一愣，“看得出吗？”
　　刘盟一乐，“嘴都咧到后脑勺上去了，谁看不出来啊？”
　　白应明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然后恢复了往日的沉稳脸色，看着窗外不说话了，刘盟忽然觉得自己这嘴真是欠抽，老板高高兴兴的多好，现在这种气压真心顶不住啊……
　　=
　　展昭坐在餐厅里脑子有点乱，忽宋忽今的想起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事，侍应生见他神色不对就走过来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通常侍应生这么问的时候，潜台词就是：没什么需要的话就麻烦把钱付一下。
　　“啊？”展昭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没什么……”正准备付钱走人，忽然电话响了，是白烨，“猫儿，白爷爷今晚终于有空了，你躲哪去了？晚上一起吃饭。”
　　展昭也没吃东西，这会一说还真是有点饿了，索性将餐厅地址告诉他，“臭猫”，白烨道，“居然自己吃起来了，等着爷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听着“滴——”的一声挂机音，展昭有点无奈，就让侍应生将桌子收拾一下，又按着白烨的口味点了东西。
　　餐厅离公司不远，所以东西上桌的时候，白烨刚好赶到。
　　“猫儿？”白烨皱眉，看展昭神气就觉得他有心事，再一想，这两天虽然轻松了些，但还没闲到这么早就出来吃饭，“有事？”
　　展昭一边切着自己这份牛排一边想着怎么开口，白烨就坐在展昭对面盯着他看，展昭吃了一口才说，“玉堂，如果离开白氏集团，你有什么打算？”
　　因为有金晓海这辆前车，白烨也想过各种情况了，听展昭这一问就猜出个七七八八，“大哥找过你了？”
　　展昭点点头，白烨坐正身子也动刀叉开始切肉，这事虽然麻烦，但早晚要来，意料之中倒是没觉得多么意外，想了想展昭的问话，大哥这是想断绝他与白氏的关系，“你没答应什么吧？”白烨心知展昭这种问法肯定是没应了大哥的要求，可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一句。
　　“我答应白大哥跟你去要饭。”展昭翻个白眼。
　　要饭？白烨忽然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居然没有小金库，想当年大哥冻结了自己的卡，就差点真去要饭了，决不可重蹈覆辙。想到这，白烨毫无形象的耙拉完自己那份牛排，拉着展昭就奔了银行，不过这个时间银行都已经结账了，不受理开户业务。白烨只好先从门口的自动提款机取了些钱，不过这个时间了，提款机里钱也不太多了，并放的两台，其中一台已空，白烨取了十万出来，展昭笑说，“好了，给别人留点吧。”
　　两人来的匆忙，就两只手，也确实拿不下了，于是只好作罢。两人就这么明晃晃的捧着钱往停车位走，引无数人侧目。白烨正说，“猫儿，明天用你身份证开个户，大哥要冻结的话，你白爷名下所有资金都用不了了。”展昭心说，白大哥肯定也会冻我的账户啊，还没说出口，忽然一个人从两人中间撞了过去，伸手就抓向白烨怀里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终于好一点了=w=

　　☆、【二十三】

　　白烨虽然正和展昭闲聊，不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是习惯了，有人撞过来，展昭喝白烨都下意识的向两旁侧身闪了一下，那人伸手就抓白烨怀里的钱，白烨就乐了，哎呦，最近真是喜庆，几个月前才碰上过抢银行，今天又遇上抢钱的。白烨脚下一踢，向上一勾，那人就侧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时候手还向着钱的方向，感情，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毛贼扒手当街抢钱的地痞流氓加无赖，展昭见的多了，他在开封府当差，其实处理的最多的就是这类事情，他知道这种感抢贵重物品的，大多都有同伙，所以他也没看白烨潇洒的擒贼过程，抬头向四周看，果然有个人神色慌乱，看见白烨将那贼踩住掉头就走。
　　展昭扫视了一圈，银行周围环卫工作做的十分到位，连块石头都没有，所幸刚才摔倒的那个贼，兜里掉出一枚钥匙，展昭运力一踢，钥匙直接飞在逃跑的二号小贼后脑勺上，贼小二立扑，动作非常利索就趴地上了。
　　白烨兴致高昂的踩着贼小一，一脸的狼外婆笑容，“敢抢你白爷爷，白爷爷当年抢皇宫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哪投胎呢。”展昭一翻白眼，心说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入宫盗宝简直就是白五爷小心眼的铁证。不过白烨倒是认为那是他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之一，当然，那是因为他这辈子的明智决定多的数不胜数。
　　展昭和白烨把钱丢进车里，正琢磨怎么处理这两人，白烨的意见是抓回去私下教训教训，就不麻烦警察叔叔了，但展昭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觉得还是应该把人交给警察，至少可以避免血腥的凶残画面什么的。
　　贼小一被白烨踩了一脚差点吐血，躺地上觉得自己已经瘫了，半天没说出话，如果问他，他绝对选择去警局，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坚定的认为，就算坐牢也比被这“狼外婆”带回去的好，至于贼小二，现在还趴地上“睡”的很甜，表示无法参与意见。因此，此次四方会谈没有达成一致，不过好心人还是到处都有的，就在会议陷入僵局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路人，路见不平一声吼叫来了警察叔叔，于是与会四方全部被拖回警局。
　　录口供的警察看着展昭一脸纠结，“眼熟啊。”想了半天，一拍巴掌，“哦——，是你啊，上次特大银行持枪抢劫案，你也在现场。”那警察大手一拍展昭肩膀，“行啊哥们，抓贼专业户啊。”展昭干笑一下，要说这还真是他专业来着，白烨在邻桌笑着接口道，“不如说他是招贼专业户。”
　　两个贼被押进审讯室分开审问，这事一来没有得手，未遂案，判的不重，二来目击者众多，实在不好抵赖，所以两个小贼都很快就从实招来了。其实想不招也不行啊，他们俩是警局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进来住个十五天，比住自己家时间还多。警察叔叔掴着他俩后脑勺叫别耽误时间赶紧说，他们就是想说自己是冤枉的都没人信。
　　口供笔录都做好了，分别看过没问题，白烨和展昭就被准许回家了，可是却在一楼接待大厅里看见了一个人——白应明。
　　白应明十分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墙的一排休息椅上，旁边刘盟正在点数那白烨的十万块钱，每一万就撕一个纸条捆好。
　　白烨：……
　　展昭：……
　　看见他们俩出来白应明就放下腿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想和你们说这事。”刘盟数好了钱对旁边监管证物的警察点点头，握握手，然后对白应明说，“十万。”白应明“嗯”了一声，“走吧，我约了夏经理。”夏经理是本地中行总经理，白氏主要资产都通过中行打理，白烨的几张主卡也都是中行的。
　　大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呢，白烨在心里狂掀桌。
　　白应明拿着钱转身的时候几乎笑场，这么多年来还没看见老三有过这么青的脸色，说实话心里暗爽的很，很多年后白希明还因此一直膜拜大哥。
　　白家大少经济制裁三少，也不是头一回了，到了银行，夏经理很利索的就冻结了白烨名下中行所有的卡，包括信用卡，而展昭根本没办过卡，所以俩人瞬间就穷了，白烨算了算其他银行卡上的钱，大约不到十万，好在除了中行与白氏的特殊关系，其他银行大哥是没办法冻结的，不过没房没车，以后的日子牛了。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白爹和白妈分别参加酒会和茶会回来，于是开始家庭会议，会议的主体只有一个：将白烨踢出家门。
　　展昭觉得很诧异，难道不应该是将他赶出白家吗？为什么是逐出玉堂？
　　对此白爹表示坚持一贯的中心思想，以白妈的意见为意见，一切唯老婆马首是瞻。白妈叹了口气，“应明，既然已经白氏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办吧。”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展昭，神色复杂却什么都没说，白爹安慰的拍了拍白妈的手。
　　展昭终于明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