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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画骨透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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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点,不去找白子画,你的头会越来越痛的。”虽然知道小不点不想见白子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小不点竟会如此绝然,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吗?
“杀姐姐,没关系的,头疼疼过去就没事了,我…我求求你,不要把他带回来,杀姐姐…我求求你。。我很快就没事的。”再次听到白子画三个字,花千骨只觉得头部更加疼痛,而他那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更是一把利剑般狠狠地朝着她的脑部刺了一刀又一刀。
看到小不点拼死也不愿见到白子画,杀阡陌更加疑惑,“为什么?你就这么恨你师父,哪怕是见一面你都不愿意。”
杀阡陌话一落,特别是那一句‘你就这么恨你师父’重重砸落在花千骨的耳膜时,她稍微愣了愣,她恨他吗?她真的是恨这个尽心尽力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师父吗?恨他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恨他却又当听到竹染说他过的不好的时候,自己心里会觉得担忧不安,恨他却又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时,心就被痛得肆裂那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她根本不要要这样的生活,她想要听到他能简简单单的说一句‘小骨,别走’或者更糟糕的或是‘小骨,你要去哪里’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花千骨眸光一阵凄楚的水雾,看向杀阡陌:“杀姐姐,恨和不恨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意义吗?杀姐姐,你不是想要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吗?你不是要我回归到最原来的小骨吗?那小不点在这里求求你,不要找他…。杀姐姐,我求求你…杀姐姐。。你就让小不点任性一次好不好只要这么一次,只要不要见到他,小不点就不会在痛苦了;好不好。”
“小不点!”
“杀姐姐!”几乎痛的身心麻木,花千骨恍然一个趔趄跪在杀阡陌的面前,哀求道。
当眼眸触及到小不点竟然为了不见白子画而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不由震惊了一会,不过他很快便反映了过来,连忙扶住花千骨颤微的身子说道:“好好好,小不点,姐姐不去找白子画,姐姐不去找,你先坐在床上,不要激动,什么也不要想,姐姐这就去替你请佗神医过来。”
“嗯!”听到杀阡陌这句话,花千骨激动的情绪便有了一丝安抚。
佗神医来得很快,当然处理得也很快,看到花千骨终于睡过去了,杀阡陌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走出房外,而此时一直站在房外的单春秋见到杀阡陌出来了,便应了一句:“佗神医怎么说?”
“佗神医说花千骨情绪受到刺激,所以才会影响头部的神经。一方面需要好好休息而另一方面…”单春秋说到这里顿了顿,眸底滑过一丝深意继续说:“还是需要至阳的真气输入花千骨的体内,花千骨的因为还魂丹而遗留的头疼才会慢慢恢复。”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非得要至阳的真气?”
“没有。”
杀阡陌脸色有些阴沉和无奈,要知道至阳的真气只有白子画所有,但是他又跟小不点保证过不能把白子画带过来,那该如何是好?不过他现在对另外一个问题感到疑惑:“单春秋,你说小不点受到刺激,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属下不知。”
杀阡陌的脸色依旧是不好,他蹙了蹙眉头,心里恍若在想着什么,小不点头疼是在这几天犯得特别严重,而在之前虽然是头疼却是轻微的,而这个转折正是就在自己去主持七杀的事宜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小不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么想着,杀阡陌便正经地向单春秋问道:“单春秋,你可知在本圣君去主持七杀事宜的时候,小不点是否在七杀殿?”
“……不知道,那日我和圣君也在主持七杀事宜。”单春秋低头的眸光隐隐一暗,回答道。
然而虽然听到单春秋这个回答,杀阡陌并没有感到满意,他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守着大门的一个兵,厉声问道:“那晚,你看见了什么?”
“启禀圣君,属下只是看见花千骨当晚离开了七杀殿朝着南方的方向离开了。”
“南方?”那不是花莲村的方向吗?难道小不点已经去找了白子画了?难怪那么小不点回来后神情呆呆愣愣的,而且还更加的沉默寡言。不用想就知道白子画一定是对小不点说了什么伤害她的话,所以小不点才会这样就算痛死也不愿去见他,想到这里,杀阡陌眸光顿时一狠:“好你个白子画,你竟然还敢伤害小不点,本圣君这此绝对不会再让小不点去见你,区区至阳真气罢了,我就不信除了你白子画,天下之大我就找不出一个真气是至阳的人出来。哼!”
话音刚落,杀阡陌便没有再理睬单春秋一脸怒意的离开了。而还站在一旁的单春秋深邃地看了眼杀阡陌离开的方向,再看了眼手中的药材的配方,几乎同时手中的纸张便化为了乌有。
虽然一边安妥了,但是另外花莲村里的白子画情况却越发糟糕,一日一日下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缠着手腕里的金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紧,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金丝缠的越多,白子画心里的欲望和魔怔和脑部的贪恋也就越严重,但是他用尽了所有办法,甚至与用刀割去那一块肉,都无能为力。
此时的他满脸都是隐忍,滴滴煎熬的汗水顺着完美的轮廓滴在矮榻上,滴在了那一张张小骨的画像上,这画像是自己很早以前和小骨还在花莲村里生活的时候画的,白子画灰黑的瞳孔看着那上面的小骨,睡着时候的她,练剑时候的她,读书时候的她,吃饭时候的她,笑着的她,瘪嘴的她…。还有很多很多,原本他以为这些画可以是准备和小骨一起观赏的,可是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回味在沉浸。
“小骨…”白子画酸涩的抿了抿薄唇,不过温存在眼前很快就消失了,紧接着就是阵阵魔怔,随即白子画双目通红,大手猛力一挥,瞬间所有纸张全部散乱在地面上。
而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砸进白子画的耳膜处:“白子画,你好像很难受。”
☆、第 78 章
而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砸进白子画的耳膜处:“白子画,你好像很难受。”
“…。。”白子画闻言,双眸猛地一睁开,自从小骨那晚走了之后,自己的情况就越发糟糕,但是为了克制住自己,所以他在这附近都设置了结界,怕的就是自己做出什么暴戾的行为,但是这个人居然可以冲破了自己的结界,随即他朝着声源处看去:“竹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子画,与其担心我在不在这里,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依我看这些天你左手腕里的金丝越来越多了,而且也越来越紧了,这情丝绕的滋味如何?白子画你克制到现在,我竹染也不得不佩服你的修为,如果换做是常人绝对做不到看着深爱的女子在面前却不为所动。”竹染轻笑了一声,狭长的眼眸紧紧看着那个略微狼狈的男人。
“是你给我下的药?”
“这个问题重要吗?”竹染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眸光再扫了眼这一地的狼藉,继续说:“其实你很清楚情丝绕这种药一旦用在任何一个人或者是仙和魔身上,解药性的方法除了阴阳结合之外别无他法,而你这些天一直用内力用真气去压制着心里的魔怔,又是何必呢?这只是会让你更加痛苦,不老不死那有如何,中了情丝绕,如不根治,便会永远的被身体的欲望和心中的魔怔另外还有你手臂上的那块绝情伤疤的痛楚折磨着。”
“……。竹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子画寒眸射向他,心里仅存的清晰恍惚看清了些什么,他继续问道:“小骨恢复记忆的过程,还有那个参有绝情池水的药你都在场,是吗?”
“的确,几乎每次花千骨情绪崩溃的时候,都是我做的手脚,而那个绝情池水的药也是我做的。这么说吧,花千骨能够这么快恢复记忆,都是我干的。”竹染非常坦然的回答,最后他还轻轻的哼了一声:“原本我是想把情丝绕下在花千骨身上的,却发现与其下在她身上还不如下在我们长留上仙的身上,会怎么样?没想到这个结果真的让我大大赞叹,我们曾经的长留掌门的清修真是六界无人能比啊!
“……”几乎被竹染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绷紧的神经的白子画寒眸一悚然,白色的身影瞬间如风般的速度移动到竹染的面前,大掌一把握住竹染的脖颈,冷冷的说:“竹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接触到白子画眸中的猩红和愤怒和近乎当年的癫狂,竹染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冷冷道:“白子画,你知道吗?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你和花千骨之间最终走到如此僵持如此糟糕甚至好似相爱相杀的地步的本质原因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导致你们如今走到这一步”
竹染没有说话,反而顿了顿,他好整以暇地看了眼似乎神态有些变化的白子画,而脖子处也似乎有些松弛,他微微勾了勾唇,继续说:“是你心里过于强大的理智,还有你头脑里那些一层又一层的准则和条训。我知道你很爱花千骨,但是你这种爱却一直都被你的理智和条训所重重的束缚着。白子画你还记得当年在七杀殿里,花千骨喝醉酒准备投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时,你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吗?是气愤,是嫉妒,是吃醋。。而只有在这个时候你内心的情感才会冲破你心里的那一丝理智。其实女人当她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要求很简单,她想要的无非就是想知道在那个人的心中的重要性,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个人对她的一句挽留或者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诺,而花千骨她也不例外,可是你却没有,或许你是想说这不是时候,你要把所有事情都办妥了后再去说,可是世间上任何事情都在发展变化着,白子画,你等不起。”
竹染轻哼了一声,而直到掐住脖颈上的力道顿然一松,竹染才被迫地倒退了几步,他看了眼面前那个死死按着手臂上绝情池水伤疤的表情痛到狰狞的白子画,心下无比满意,不过这似乎还不够,他上前一步,冷冷看了眼白子画,如魔域传来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耳膜一下一下撞击着,
“白子画,虽然这一世你改变了很多,但是实质上的东西,你却根本没有变,就像当年花千骨说的那一句你从来都只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当看到绝情池水在花千骨的手上没有反应的时候,你就对你们之间的感情产生隔阂了,也难怪了花千骨在七杀殿头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愿看见你。”
“竹染,你说小骨怎么了”几乎一直沉默的白子画当听到花千骨头疼得事情时,脸色狠狠一变。
☆、第 79 章
“竹染,你说小骨怎么了”几乎一直沉默的白子画当听到花千骨头疼得事情时,脸色狠狠一变。
“没什么,只是还魂丹遗留下来的首尾了了,你不用担心,花千骨还死不了。”竹染看了眼脸上折磨,内疚,痛苦的白子画,还故意把最后几个字拉得很长。不过话以到此,他自认为已经够了,于是竹染便没有再去看白子画一眼,便离开了。
而此刻的白子画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管竹染的去留,他整个头脑都是小骨的样子,虽然没有看到小骨现在怎么样,但是小骨恢复记忆的那几日却是他一辈子最痛苦的时光,特别是每次看到小骨受伤的时候,看到小骨拿着剪刀伤害自己的时候,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想到这里,白子画整个心顿时提了起来,“小骨…。。”
七杀殿外
一抹白衣出现在灰暗之中,此时心里焦急如焚的白子画站在七杀殿口处,危险的视线射向一旁的魔兵,沉声道:“叫杀阡陌出来。”
而一旁的几个魔兵似乎不知抬举,还大声放词道:“你是何人,擅闯七杀殿,竟敢直呼我们圣君的名字,你是不想活了,大家伙给我上。”
而此时心情就异常暴躁的白子画满脑子都是小骨,而前面这几个阻挡他见小骨的障碍,当然很快就被白子画手中的横霜一剑全部魂飞魄散了。而就在最后一个魔兵死在白子画的剑下时,杀阡陌却突然出现了,美丽的眸子当看到白子画手拿着的横霜满是自己魔兵的鲜血时,瞬间气愤充盈了整双眼眸:“好你个白子画,你竟敢来我七杀殿造事,还杀我这么多魔兵,白子画,你别以为我杀阡陌这次有这么好说话,这笔账,我杀阡陌今日非得跟你算定了。”
“我要见小骨。”直接忽视杀阡陌的话语,白子画直接进入了正题。
“见小不点?哼,白子画,你以为七杀殿是你的长留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见谁就见谁,还无缘无故杀死我这么多魔兵,今日,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见小不点,也不会再让你去伤害她,趁我还有耐心,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七杀殿了。”
“我是不会离开的,杀阡陌,小骨体内的需要的至阳的真气,只有我才有。”白子画上前一步,皱眉说道。
“哼,白子画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这六界当中至阳真气不止你白子画有。你不用担心,小不点没有你这个师父,会过得更好。”杀阡陌向来看不惯白子画的自以为是清高孤傲,再加上小不点会犯如此严重的头疼都是因为他,所以杀阡陌更加没有好脸色地看向白子画说:“白子画,不是我杀阡陌赶你走,而是小不点不想见你,我虽然不知道你跟小不点说了什么,但是小不点的头痛越来越厉害,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不然她也不会宁愿痛到痉挛都不愿意见你一面,哼,白子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还是一句话,这也是小不点的意思,回去吧,回长留吧!”
看到白子画神情一瞬呆滞的样子,杀阡陌知道刚刚的话已经戳中了他的痛处,眸光深深地凝视了他一会,终是什么也没说就任由着白子画杵在那里便走了。
而一直愣愣呆在原来地方的白子画整个神经都围绕着杀阡陌说的那一句小不点宁愿痛到痉挛也不愿意见自己一面。
“小骨,对不起,都是师父不好。”白子画没有离开,而是定定地看着原地,有些猩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七杀殿大门。
“小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虽然知道杀阡陌会对小骨采取更好的治疗,但是白子画心里的担忧却从未减少一分。
“你不肯见为师,既然如此,师父便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天天陪你,好不好。”自言自语到最后,白子画唇角不由苦涩地勾了勾,终是负手而立地站在七杀殿门外,就像一个雕塑般,唯独那双俊眸带着浓浓的深情。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了,再一晃又是三个时辰过去。黑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冰冷,天际边上的乌云也越聚越多,大有不一会就要暴雨倾盆的趋势。
可是白子画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阴风阵阵吹拂着他的白色衣袖,而白子画本身就穿着着的单薄衣物更加显得整个人的消瘦。
而这一切都看在单春秋的眼里,他深邃的眼眸扫了眼那一袭白衣,顿了顿,思虑了一下,不过终是款步走了过去,淡淡说道:“白子画,如果花千骨一辈子都不从七杀殿出来,你是不是就一直站在这里一辈子,你这是何必呢?圣君既然说了会照顾好花千骨,便一定不会食言。你和花千骨这段感情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你还是回长留吧。”
“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相信,我和小骨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白子画不知怎么了,声音说道后半截的时候似乎小了下来,似乎是讲给自己听般。
“……。”单春秋抿了抿薄唇,眉头微微低下,最终说了句:“你进去吧,趁着圣君现在不在。”
☆、第 80 章
“。。。。。。。谢谢。”白子画愣了愣,虽然不知道单春秋为什么会让他进去,但是他还是最后说了一声谢谢后便白衣一隐便进去了。
而依旧站着的单春秋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看着那个入口的眼神却有一丝无奈掠过,爱到今时今日,爱到相互折磨,花千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然而就在单春秋沉思之时,不远处便传来了一阵淡淡,疏离的声音:“单春秋,没有想到你这么好心,趁着杀阡陌不在,就放白子画进去,你就不怕杀阡陌惩戒你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君着想,反倒是你竹染,你三番五次来七杀殿,不就是为了看琉夏吗?虽然我一直都没有表态 ,但是并不表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我想你如果没有什么利益所求,那么你为何这么努力地想要撮合花千骨和白子画,而且依我看来,这个利益也是跟琉夏有关吧,竹染,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听到单春秋这些话,竹染虽然有了一丝怔愣,但也是微小的,他轻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跟单春秋聊下去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由于单春秋一早就把杀阡陌安排在花千骨身边保护她的的魔兵都遣散了,所以白子画很顺利便进入了花千骨的房里。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所以光线很昏暗。但是却毫不影响白子画的视线,他犀利的眸光先是顺着桌面上的烛光,扫过那静静躺在桌面上的已经凉掉的而且动也没有动过的饭菜,眉心不由深深地凝成了一团。视线再慢慢迁移,很快就落在了那个静静蜷缩着身体躺在床角处的小骨,那是一个切切实实缺乏安全的姿势,就像当初小骨瞬间睁开眼时,以为身在蛮荒时的姿势一模一样,想到这里,白子画心下更加难受和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小骨…。”不敢太大声,更不敢让小骨发现自己,因为杀阡陌说的那一句小骨不愿意见自己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心头上,白子画紧皱的眉毛依旧从未放松过,深邃的眸光看向那一个柔弱的背向自己小小身影,随后便缓缓坐在她身旁,没有言语,只是平平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轮廓。
然而虽然被药物所致昏睡过去的花千骨睡得并不安宁,尽管头不再疼,但是还是隐隐觉得昏昏沉沉的,柳眉一次有一次地不舒服地紧蹙然后又舒松然后又紧蹙。有些苍白的唇瓣也时不时地蠢动着,似乎在不停地呢喃着“师父”、“师父”。
但是尽管声音微弱,但是还是没有逃过白子画的耳廓,他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但是又不敢做出太大的情绪,只能低声呢喃着她,安抚着她,“小骨,师父在这里。”
“师父…。”然而花千骨并没与听到白子画在说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一句有一句,一声又一声,花千骨似乎毫不知疲倦地喊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么昏昏沉沉的脑海之中,为什么会把和师父在花莲村里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得如此清楚,她记得每天的清晨,师父都会耐着性子哄自己喝药,记得自己常常舒服地蜷缩在师父怀里,跟师父聊聊天,看看星星,有时还经常把玩着他的白色的衣袖,她还记得陪她放水灯,自己害怕不敢独处的时候,师父便陪着自己…。记得的有太多太多,可是终究还是被他的一句“对不起”一句“无论你以后在什么地方都要好好地生活”给彻底粉碎了,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痛到心扉处,花千骨的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了,而自己地双手紧抓着宫铃的力道也随之紧了紧。
“小骨…”白子画心疼地低唤了一声,其实从一开始小骨蹙眉再到呢喃最后到流泪的一整个过程都深深的刻在他的眸底,他紧缩的眉间如包含着刀割般的痛楚,“让你伤心难过,是师父的不好,但是如果不这样,师父怕会伤害到你,对不起,小骨,师父只有把你推得远远的,师父才能放心,只要你能好好地,师父再怎么样,也无所谓。”
语音还是如初的温润还包含着浓浓的深情,正如他修长素净的指尖轻轻的把小骨的碎发撂在她的耳后,随之白子画便源源不断的把体内的真气传输给小骨的体内。
也许感应到体内升腾了一股温暖舒适的暖流,花千骨原本紧蹙的眉间才慢慢缓和下来,紧接着似乎得到感应般,花千骨轻轻的翻了翻身,两只小手便紧紧地环着白子画的手臂,小脸也舒适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是找到一个既安全又温暖的港湾般。而那一个宫铃也在小骨翻身的时候,飘逸出了一声悦耳的声音。而小骨也在同时小嘴不由嘟了嘟,原本拽着白子画的手臂的小手不由松开,在床榻上胡乱捉摸了一阵,直到摸到宫铃时,再把它重新紧紧地握在手心中,接着又迷糊的继续缠上了自己的手臂。
白子画见状,薄唇不由一阵莞尔,嘴角的暖意瞬间延续到了眉角。这一夜,很温馨但是却很短暂,在花千骨醒来之前,白子画便离开了七杀殿,不过临走前,他把自己亲手做的桃花羹放在了桌面上,而受到他之托保密的单春秋不由一阵轻笑:“纸终是包不住火的,白子画,你这样子瞒着花千骨迟早有一天,她是会知道。”
“………单春秋,你为什么要帮我?”白子画顿了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正色道。
“白子画,我这不是在帮你,我如今所做的全部都是为了圣君,为了七杀,圣君有忧虑那势必会影响到七杀一整派,我也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罢了。”单春秋淡淡地继续说:“说吧,接下来你还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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