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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尔余生(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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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
有没有新的好朋友？
有没有谈恋爱？
又是因为什么，你突然孤身一人回了国？
这些问题我全部都想问你，可是又怎么开得了口呢？
如何才能够绕开那件事，谈及你的后来。
林瑶的手机一阵震动，她醒了。
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何思雨，林瑶飞快的起身，从门口的大衣口袋拿出手机。
“怎么了？”大概是十分相熟的人，否则怎么会没有称呼。
“现在？”要出去吗？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雨，关系更加的不一般了。
“恐怕……不行啊。”虽然是拒绝，但也带着歉意，是让她尊重的人吧。
“嗯，那晚安。”那么，这个人，是谁？
何思雨在心里猜测来电的人和林瑶是什么关系，林瑶却主动说了。
“倪楠，说让我出去喝酒，这么晚了喝什么酒，还下着大雨。”林瑶自说自话般就汇报了电话内容，何思雨有些不懂她了。
是因为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吗？不然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的。
但其实，我不是吧。
“你去洗澡吧，看你都睡着了。”何思雨选择避开这个说不出什么结果的话题。
林瑶大概是没有想到何思雨会这样说，愣了几秒，“哦。”
眼神中的失落是何思雨所料不及的，林瑶或许是在等我问她什么？
林瑶转动浴室门扶手的时候，何思雨追了过来。
“你和倪楠，一直都在联系吗？”何思雨问她。
是你让我问的吧，那我就问你好了。
林瑶迟疑片刻，“嗯。”
呵，所以你是想让我说些什么呢？
让我知道她才是你真正的可以共患难的好友，而我，不过是你想起来时才会联系的普通朋友。
很快，林瑶就从浴室走出来，身上披着和何思雨同色同款的浴袍。
何思雨怔怔的看着她，全然忘了刚才的小心思。
林瑶边擦头发边走进卧室，“睡吧。”
“你头发还没有干呢。”何思雨脱口而出。
“哦？”林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她，“好像是的，那你帮我吹头发吧。”
“帮你吹？”
“不想的话我还是自己来吧。”
“没事，我来吧。”何思雨抢着说。
林瑶坐在床角的边缘，何思雨站在她身后侧方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让窗外时隐时现的汽车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瑶。”
“什么？”林瑶放大声音，问何思雨。
“你和倪楠……关系很好吧？”
这低得要命的声音自然也像汽车鸣笛声一样，淹没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
“什么？你说什么？”林瑶的声音又大了些，问她。
“没什么。”这一句，何思雨放大了声音。
林瑶显然是听到了，但她看何思雨不再说，也不问了：“吹好了吗？”
“好了。”
何思雨关上吹风机开关，拔下了电源，将吹风机卷好收到一旁的桌上。
“那你睡吧，我去客厅了。”林瑶从柜子中取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将自己结结实实挡了个实在。
何思雨只能从林瑶没有遮住眼睑的黑发中辨别她的表情。
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没事，我是客人，我睡沙发吧。”
何思雨连忙推脱。
“正因为你是客人，我才要好好照顾你啊，忘了董晓倩临走前怎么叮嘱我的了？”
这一次，何思雨听出来了，林瑶好像在笑。
“那好吧……早点休息。”
“晚安。”
林瑶说完就往客厅去了，何思雨站在近乎空荡的卧室里，茫然无措。
我想问的问题一个也问不出口，我想说的话也一个字说不出来。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吗？
还是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何思雨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大大的穿衣镜将她的每一次路线都记录了下来。
去给林瑶道歉。
不去给林瑶道歉。
选哪一个？
思前想后，何思雨决定，去道歉！
她推开门，走到客厅，林瑶还未睡，只是躺在沙发上看书。
“你怎么还不睡？”见何思雨过来，林瑶的身子朝上挪了挪，后背靠在了沙发扶手上。
何思雨捏着十指，吞吐半天，“那个……我想问你一件事。”
“过来坐。”林瑶将腿从沙发上撤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示意何思雨坐下。
何思雨看看林瑶的脸，顺从的坐了下来。
“就说你有事，感觉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林瑶轻笑着说，好似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对话的沉重性。
“林瑶，你怪我吗？”
这一次，何思雨选择了开门见山的问她。
可脑海中预料的那几种表情为什么都没有出现呢？
无论是愤怒，无奈，释然，还是虚伪，都没有。
林瑶的表情是——
迷茫。
“怪你？”林瑶问她，“怪你什么？”
何思雨嗫嚅半晌，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说。
“当年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时，你说没有，如果没有，你为什么会出国？”
说出来了，十年来最令自己纠结的，纠缠的，绞痛的那个问题，终于说出了口。
可好像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因为在出口的瞬间，何思雨就后悔了。
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林瑶喜欢的人是谁。
毕竟无论那个人是谁，都不会是我，何思雨。
同性恋不算少，可你不是。
“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和出国，有关联？”
“那你当年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既然已经问出了第一句，索性将后文都说出来吧。
“有。”不过一个字而已，可何思雨的心在听到这个字时就碎得一塌糊涂。
“那挺好……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何思雨十分勉强的咧开嘴笑笑，总要撑过去的，不能让林瑶发觉什么。
林瑶伸了个懒腰：“没有，他并不喜欢我。”
“什么？还有不喜欢你的人吗？”何思雨哑然失笑，像林瑶这么完美的人，还会有人不喜欢？
林瑶好似对何思雨的反应很好奇，她理所当然的说：“为什么不能有？我当然不可能做到让每个人都喜欢我。”
何思雨尴尬的点头：“哦……好吧，那晚安。”
何思雨失落的走回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李先生喜欢林瑶，林瑶喜欢别人，所以他们也不会在一起。
那……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林瑶喜欢的人是谁。
知道了的话，我也能放心的去结婚了吧。
次日清晨，何思雨被耀眼的阳光晒醒，一看床头的闹钟，竟已七点了！
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已是七点二十。
“林瑶，我先走了啊！”她对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林瑶说。
林瑶睁开眼，正想对扰人清梦的何思雨发火，看看她那火急火燎的表情，还是忍了下去，“你干嘛去？”
“上班啊！”没空对林瑶解释，何思雨弯腰穿鞋。
“上班？今天周六。”
“周，周六？”何思雨愣住了。
“对啊，今天周六，你也上班吗？”林瑶坐起身，穿着拖鞋走过来。
何思雨抬起头，望着林瑶的脸，很想，抱抱她。
“你要再睡会儿吗？”林瑶低头问她。
“睡不着了吧……”何思雨脸色一红，这样近距离的对话，上次已发生在十年以前了吧。
很不适应这样的事，虽然是盼望已久的亲密。
“那就做早餐吧，我去洗漱，你换鞋。”
何思雨看林瑶走进了卫生间，愣了一会儿就将高跟鞋重新放回了鞋柜，换上林瑶家的拖鞋。
“我来做早餐，你去等着吧，一会儿就好。”林瑶从卫生间出来就对何思雨说，进了厨房没再出来。
不多时，就端上来两盘三明治。
“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的时候，我经常做这些。”林瑶自信的表情似乎在向何思雨邀功。
这是林瑶首次主动提及她的生活。
何思雨很想问问，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想我。
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吃完饭我们去逛街吧，很久没有买衣服了。”
林瑶喝一口牛奶，“好啊，反正我也没事。”
周六大早上的，宋佩就被溥意冷的电话吵醒了。
“干什么啊？你都不让我睡个懒觉！”宋佩的起床气爆发了，气哼哼的说着。
“宋佩，你看看表，十点半，十点半了！昨天是谁跟我说要去逛街的？”
“啊？都十点半了吗？”宋佩一听溥意冷的话，气势就弱了大半。
“嗯，你快点收拾，我去你家找你。”
“来我家？不，不方便吧。”
“不方便？真是……那就在路口见吧。”
☆、第26章 二十六
昨日溥意冷约宋佩周六一起逛街，宋佩其实本来是想约表姐一起看电影的，但是溥意冷看到自己想要拒绝时的那副表情让宋佩有点怵，所以心一软就答应了。
现下两人见了面一起往商场去，溥意冷自然的勾了她的手，让宋佩还怔了好半天才适应。
似是觉察到宋佩的不适，溥意冷转过脸，仰起头看她：“你还是不习惯吗？”
“嗯？”
“不习惯和我在一起？还是？”
溥意冷的态度很好，语气也很正常，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现，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宋佩还是有点害怕。
是以虽说的实话，这实话说出来也和假话的语调十分相似。
“没，没有啊，为什么不习惯？”
溥意冷看着她有点害羞的脸，动了动唇，终究是叹气一声再不说话。
宋佩见了她这副反应，追问：“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溥意冷的反应不是很热情，她淡淡的说：“没有，挺开心的，只是怕你不是同性恋，耽误了你。”
宋佩咬了咬牙，又抿唇，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想说我是同性恋。
但这种违背意志的话她说不出口。
我是喜欢溥意冷的，但是……我大概不是同性恋吧。
“今天去哪里逛街？”宋佩问到。
“市中心吧。”溥意冷转过脸看着前方说。
溥意冷可能是生气了吧，早知道我就说我是同性恋了。
进了商场，宋佩直奔男装区。
一只脚刚跨进去店门，左手就被人拽住了。
宋佩转过头，“怎么了？”
“你平时……都穿男装？”溥意冷问她。
宋佩茫然摇头：“没有啊，只是这家的衬衫很好看。”
溥意冷纠结着眉头：“好吧，没事了。”
“那，进去？”宋佩问她。
溥意冷点点头，“走吧。”
两人挑东挑西买了款式相似的彩色衬衫，宋佩特意选大了一码，套在t恤外面倒也没有显得多突兀，溥意冷站在镜子前看着两人穿着差不多的衣服，有点发呆。
直到宋佩照着镜子转了个身，问她：“好看不好看？”
她缓过神，“嗯，好看。”
宋佩怀疑溥意冷到底有没有看自己，有些不开心的从嗓子眼里闷出一声嗯。
“饿了……”
宋佩揉揉自己的肚子，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了一声，宋佩脸色绯红，转头笑：“去吃饭吗？”
溥意冷无奈：“才买了衬衣就喊叫饿？”
“我没吃早饭嘛……”
宋佩扭捏的姿态让溥意冷扶额：“你……你这么……真是！”
“嗯？什么？”宋佩茫然。
“没事，去吃饭吧。”
两人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宋佩却停下了。
“欸怎么不走了？”溥意冷叫她。
“那……那是何老师吧？”宋佩不可思议的望着楼下的那个女人。
溥意冷沿着她的眼神望过去，经宋佩这一提醒，似乎确实是那位老师。
“好像是的。”
但是宋佩的目光却聚在了何思雨身边的女人身上。
溥意冷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你看谁呢！”
“啊？没什么，没。”宋佩摇头。
转瞬就对着楼下的何思雨喊：“何老师！”
溥意冷十分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难道宋佩真的喜欢这位女老师？
还是这位女老师的人格魅力如此强大？
何思雨和林瑶说说笑笑的走着，仿佛听到有人叫她，她停住脚步，看了看周围，没有熟人。
林瑶走了几步发现并肩的何思雨的没了踪影，回头一看，何思雨正在四处张望。
她往回走了几步，站到何思雨面前，“怎么了？”
何思雨挠挠头，“刚才听到有人叫我，可没发现有熟人啊，大概是听错了吧，没事了。”
林瑶点点头，“好吧。”
没走出两步，又听到一声“何老师”。
这次林瑶也听到了，“好像你真的有熟人。”
何思雨又看看周围，大家都在她俩，这感觉有点奇怪，不想当焦点的她正要接着走，又传来一声“看上面！”。
她抬起头，楼上栏杆前站着两个女生，正是宋佩和那个亲了她的人。
她对宋佩笑笑，转头说：“我的学生，上去打个招呼。”
林瑶跟着何思雨上了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和何思雨聊天的女生。
而女生旁边的人在看她。
对上那女生的目光，似乎是带点……好奇？
“何老师，好巧啊！”宋佩拉着何思雨的手说。
何思雨腼腆的笑笑，“是啊，宋佩，这位是？”
宋佩面色一窘，吞吐着说：“这是……是……溥意冷。”
何思雨友好的对溥意冷笑：“你好啊，经常听宋佩提起你。”
溥意冷好奇：“她提起我？她说我什么？”
“就是你们吵架了啊，她惹你生气了怎么哄你开心之类的问题。”何思雨说。
“哎呀！老师你别说了！”宋佩红着脸制止她。
“老师好，和朋友来逛街？”溥意冷很有礼貌的对她打招呼。
何思雨本想顺着说“是啊”，可她还是迟疑了。
朋友……是朋友吗？
自己和林瑶的关系。
因为林瑶说自己是她的同学。
林瑶却答：“你好，我是你们何老师的朋友。”
何思雨急促的呼吸都变得舒畅了。
也只是因为听到一句“我是你们何老师的朋友”罢了。
何思雨连忙赞同：“嗯，这是我的朋友，你们也来逛街吗？”
宋佩说：“是啊，但是现在去吃饭。”
“哦？吃什么？”
“火锅。”
何思雨侧脸看着林瑶，还没等她开口林瑶就说：“那不介意我们也加入吧？”
宋佩憨笑：“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对吧溥意冷！”
溥意冷看着宋佩傻笑，十分高冷的点点头，“老师们一起来吧。”
“您也是老师？”坐在椅子上，宋佩围着冒着热气的火锅问对面的林瑶。
“是的，不过我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林瑶说。
坐在旁边的何思雨听了，吃惊的看着她，“你，你是老师？”
溥意冷插嘴道：“何老师你不知道？你们不是朋友关系？”
何思雨被人当场拆穿有点小尴尬，“那个……其实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所以我还不太清楚林瑶的工作。”
“林瑶……”她转头对宋佩说：“和你名字还是情侣名字呢！”
宋佩有些不好意思：“啊……只是凑巧，叫这种名字的人应该很多吧。”
溥意冷想想，“也是。”
“老师们等下准备做什么去？”溥意冷在宋佩碗中放了一片鲜嫩的牛肉。
“不太清楚，何思雨，你想干什么？”林瑶问正咬着一片莲藕的何思雨。
“我？随便，都可以。”何思雨三两下咽下那边叼在嘴边的莲藕，没想到因为太热被烫到了。
她张着嘴用手扇着，不过降温效果身为，舌头依然一片火辣。
林瑶马上递上手边盛满了雪碧的玻璃杯，“喝点饮料。”
何思雨咕咚咕咚喝下半杯，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麻了。
“谢谢。”何思雨冲着林瑶笑笑，将水杯放回了自己手边。
林瑶笑：“又这么客气。”
可何思雨却没有回答。
她看看左手边装满了雪碧的水杯，又看看手上正举着的这杯，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离自己远一点的地方。
这地方距离林瑶倒是很近。
刚才喝得那杯饮料是林瑶的吗？
那岂不是我们间接接吻了……就像上次她和倪楠那样。
想到倪楠，何思雨的情绪就回落了。
林瑶她，和很多女人都可以共用一只水杯吧……
哎，也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有洁癖，才会觉得共同一只水杯很奇怪，林瑶应该觉得这根本没有什么吧。
林瑶似乎发现了她的不自在：“你怎么了？”
“没事，吃吧。”
坐在对面的宋佩和溥意冷全程关注了这场两个人之间的互动，默契的对看一眼，默默低下头吃饭。
“老师去打电玩吗？”溥意冷突然问。
宋佩皱着眉：“溥意冷，你以为人家老师跟你一样幼稚啊，打什么电玩！”
何思雨却笑了，“你还别说，林瑶从前确实很喜欢打电动，在我们那时的游戏机界也是一个好手呢。”
“那要不要比比！”宋佩挺起胸膛对林瑶说。
“喂！刚才是谁说幼稚来着！现在怎么自己要玩！”溥意冷大声说。
“你小声点啦……这么多人看我们呢，多不好意思的。”宋佩低下头说。
“哦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那你还这么恬不知耻的要比赛。”
“谁恬不知耻，你说清楚，溥意冷！别觉得上次模考语文得了第一就冲出亚洲了。”
“呵呵。”
溥意冷撂下两个字就低头吃饭，再不搭理宋佩。
宋佩抑制着想说话的想法，无奈的看着火锅，叹气，果然溥意冷更攻一些吧……
何思雨正看着沸腾的火锅琢磨吃什么好，耳边就冒出一句：“你还记得啊。”
她转头看着林瑶的脸，“嗯？”
林瑶温柔的看她：“记得我喜欢什么？”
林瑶的眼神好温柔……好想一辈子都和林瑶这样相处下去啊。
就是不知道林瑶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子……
她脸颊微红，点点头，小声说：“记得啊。”
林瑶揉揉她的头发，“吃饭吧。”
……
又把我当成小孩子，和十年前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呢。
哎，如果可以和林瑶结婚就好了。
“那老师，等下我们去电玩城吗？”宋佩冷不防的说，打破了两个人有点暧昧的状态。
林瑶看向何思雨，等她的回答，何思雨说：“可以啊，你不是想和她比赛吗？那就比比吧。”
林瑶张了张嘴：“额……真的要比赛？”
“林老师害怕了？”宋佩挑衅的问她。
“没有，因为本来是要买衣服的来着，从国外回来没带什么衣服，最近都没什么穿的了。”
何思雨瞠目结舌的看着她：“那你不早说……”
林瑶微笑：“没事，你开心就好。”
哎，如果可以和林瑶结婚就好了。
林瑶的微笑真美，像春日里的微风，又像冬日里的太阳。
真让人好想亲近啊。
☆、第27章 二十七
火锅吃到一半，林瑶说要去卫生间，何思雨在后面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对面的宋佩溥意冷二人，牙一咬还是跟了上去。
林瑶推开卫生间的金属扶手，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转身时门被何思雨推开了。
正要说话，何思雨抢先一步：“林瑶。”
“怎么了？”林瑶走近她，距离不到三十公分的时候停下。
何思雨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等下，等下我陪你去买衣服好吗？”
林瑶一愣，也许是没想到何思雨会说这句话，又说：“好啊。”
语毕就要进隔间，何思雨却捉住了她的手，迫使她不得不站住。
林瑶的上半身转回来，“怎么了？”
“你和倪楠，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不然呢？”
语气轻松，这让何思雨觉得自己大概是多想了。
“哦……”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林瑶无奈的问她。
“当然，当然可以啊。”
林瑶的头一低，用另一只手把何思雨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拿起来，放到何思雨的侧面，转身进了隔间。
林瑶的手有些冰凉，她从隔间走出来的时候何思雨还在发呆。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林瑶边洗手边问她。
呆若木鸡的何思雨这才发觉自己已走神走了太久，忙说：“哦，没事。”
二人回去的时候宋佩正被溥意冷搂在怀里接吻。
何思雨满脸通红的扭过头去，无意撞上了林瑶的目光。
林瑶玩味的对着她笑，好像接吻的人是自己一样。
“你学生还挺开放的。”
“什，什么啊。”何思雨紧张的说，林瑶会怎么看待同性恋……
她很好奇，很想问林瑶，可这种话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林瑶又说：“那现在你陪我去买衣服吧。”
很想逃离事故现场的何思雨急忙答应：“好就这样说定了。”
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和两个小鬼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真不知道她们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宋佩，我们先走了啊，你们慢慢吃，帐林瑶结过了。”何思雨走到桌前对还没从接吻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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