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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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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摇曳,昏黄的灯光映射进浮动着的罗帐中,可以隐约看见上下起伏的黑影。
  将离心中一跳,只见罗帐中搭出一只雪白修长的腿,然后一只手随之那顺着那腿向下摩挲,绕到腿弯处,却又游离向上,那位置就应该是……
  将离向前探了探,头一下撞到窗户上,赶忙缩了脖子,捂住嘴,仿佛这样能够遮住她发出响声的事实。
  唐明言终于执了那腿进了罗帐,搭在肩上。
  宗政承洛脸色绯红,拽了下面的人上来,两只腿都被唐明言架在肩膀上,她一使力,便又压在了她的上身,所以,武功好韧带柔软的好处实在是数不胜数啊。
  唐明言挺直的鼻梁上嘴上都挂了亮晶晶的东西,一点没耽误,便又寻了她的嘴唇吻下去。
  顾不得羞人的姿势,宗政承洛推开她的脑袋,沉重地喘息着,“外面……外面……”
  唐明言手指抚在黑色的小草坪之上,转而向下,两指钻进温热紧致的地方,拇指按压着发硬的小红豆。
  宗政承洛从她的胳膊下穿过,紧紧压着她的后肩胛骨,唐明言本来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已然挂了好多道,错综的血条,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却反而更加不能自遏了。
  舔了舔她的脖子,顺着颔骨的轮廓转到耳后,“洛洛紧张起来,连带着那处也紧了起来,似乎,更热情呢?”
  宗政承洛挺了□子,重重的咬上那肩膀,却仍然有靡靡之音,从嘴间溢出来。
  滑腻的手掌在那处抓了几把,又顺着紧致抽搐着的小腹向上,摸上白嫩的凸起,戏弄着那j□j的身着粉色盔甲的小士兵。
  唐明言对着肩膀上的痛意不以为意,任由她撕咬着。
  宗政承洛松□子,摩挲在她的腰身上,“言儿,出血了。”
  唐明言偏头,便见着肩膀上溢出血珠来,吻上她的嘴唇,勾勒着她那刚刚穿透她皮肤的小虎牙,与那软嫩湿滑的舌头交战。
  离了她的唇,“无妨,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宗政承洛压下她右边的肩膀,舔舐在那渗出血珠的地方。
  唐明言心下酥麻,一只手缓缓摩挲在那修长的腿上,另一只手在她的峰包上面揉捏。
  唐明言只觉着一阵钻心的痛意从肩上穿来,闷哼出声,“你是要吸干我的血吗?”
  唐明言的血并不腥,反而泛着一丝甜意,让人着迷,宗政承洛舔了舔那痕迹,“为什么你的血,好像很好喝。”
  唐明言挑开她面上濡湿的几缕青丝,“或许,是那果子的缘故。”
  宗政承洛笑着看她,笑的她心里砰砰作响,即使已经纠缠了不知多久,还是觉得,会很心动啊。
  唐明言痴迷的用指尖摩挲在她的容颜之上,若她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倾城的带着湿意魅惑的笑里面,有着一丝嗜血的意味。
  唐明言伏在她身上,从她的脖间,重重地吸上一口令人执迷的香气,然后便闷哼一声,软了身子,她竟然真的在吸吮她的血。
  唐明言挥手,一股气柱便冲过罗帐,打在将离所在的窗户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将离拍拍有如捣鼓的胸口,师父这是警告她呢,一跺脚,便飞离了这处。
  唐明言闭上眼,感受着丝丝暖流从体内流失,轻蹙起眉毛,为何会如此?
  身下的身子在颤抖,缠上她的身体,妖娆妩媚,唐明言刻意忽略肩膀上的痛意,专心的抚摸她的身体,剑指顶入洞内,缓缓渡出真气过去。
  月亮在夜幕上泛着清冷的光,清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一片安详。
  唐明言嘴唇泛白,无力地躺在床上,自己运行着真气,恢复体力。
  宗政承洛缓缓睁开眼睛,便见着她那一副被抽干了精气似的模样,脸上羞红,不会是自己……
  忽而,一阵片段闪过去,宗政承洛刚刚还泛着红的脸,立即便的煞白,扑到她身边,摇晃着她的身子,“言儿,言儿,你没事吧?”
  自己似乎,吸了好多血啊。
  唐明言眯着眼,“别摇了,再摇,我身子就要散架子了。”
  宗政承洛的嘴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更显得妖娆。
  “洛洛,吻我。”
  宗政承洛不解其意,推了她一把,忿忿道,“你都这样子了,还吻什么吻。”
  唐明言倒吸一口凉气,虚捂着右肩。
  宗政承洛扯开她的手,捂着嘴的手开始发颤,那本来光滑细腻的肩头上,布着几个牙印,不,牙洞,渗出的血迹,有些斑驳。
  唐明言见着她苍白的脸色,扯出一抹笑来,“你还真是想要我的命啊。”
  宗政承洛转身便要走,唐明言深蹙着眉,攥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去?”衣服还没穿呢。
  “我去给你找酒消毒包扎。”语气轻的像她的苍白的脸色,竟是有些虚弱。
  唐明言使了最后几分力气拽了她回来,大口地喘着粗气,“陪我。”
  宗政承洛撑起身子,实在不忍心压在她虚弱的身体上,豆大的泪滴,刚好滴在伤口上,唐明言肩膀抽了抽,伸出左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言儿,我……”
  揽着她的身体,轻抚在她的光洁的背上,“帮我消毒吧。”
  宗政承洛挣扎着起身,弯弯的睫毛上还带着小泪珠,“你不是不让我去?”
  唐明言戏谑的盯了她的唇,“嘴,便是可以消毒的啊。”
  宗政承洛却是向后退了退,纠紧了眉毛,刚刚不就是因为如此,才吸了她的血来么?
  “唔,好痛,不消毒,好痛。”唐明言嘟囔着蹭近她的身子,刚刚吸了那么多,应该不会出现之前的情况了。
  宗政承洛扳住她的身子,定了定决心,舔去那血迹,她,是真的不敢再吮了。
  凉凉的手指划在那伤口的边缘,满眼疼惜,“言儿。”
  唐明言攥了她的两只手,果然都是冰冰凉,是吓到了吧。
  掀过被子,盖上她们的身子,紧紧抱了她,“没事,别怕,我会弄清楚的。”
  将离飞身上了自家屋子的房顶,拄着下巴做沉思状,转了转眼珠子,难道她大师姐也去偷看了?所以才阻止的她。
  转而摇头叹息,因着脸上诡异的笑容,却实在不像是叹息师父真是的,难不成是从白天弄到晚上?也不知道疼人的。
  将离脸上忽然现出奸诈的笑容,掀了一个瓦片,向屋内看去。
  离朱并没有放下罗帐,是以将离清楚的看见离朱露在外面的胳膊,明明是着了中衣的,咬咬牙,其实就是为了霸占那床吧,大师姐什么的,坏的不得了。
  从背后抽出一根竹制的细筒,将离奸笑着晃了晃,一股白烟缓缓妖娆着进入房内。
  将离落在地上,一脚踹开房门,果然,离朱大师姐一动也不动的躺着。
  将离关上门,给离朱套上外衫,搬到太师椅上面去,哼哼,想霸占床,你就坐一宿吧。
  将离脱了衣服,摊成大字形摆在床上,忽而用着被子捂住脑袋,师父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太羞人了,竟然给她看见。


  ☆、第74章 翌日清晨

  水星寒暮地睁开双眼;警觉不会随着她离开罗刹楼而消失,反而更加敏锐;因为她现在随时要提防罗刹楼的暗袭。
  打开房门;左右看仔细看了,依旧只有树叶沙沙作响。
  水星寒静立了一会儿;眼中精光一闪;拔出长剑跃身而起;落在房顶之上。
  剑离着那黑影三寸处停下,收剑回剑鞘,伸出去的手指有些发颤,终于还是扯下了那块蒙面布。
  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失了它本该有的凌厉;苍白的唇瓣,紧闭的双眼,昔日得意张狂的要挟她的左护法,何以变成如此模样
  探了她的鼻息过去,竟是有些微弱了,犹疑片刻,便伸出手去,扳起她的身子,触手一片湿凉,水星寒怔了片刻,立时动身将她搬到屋内。
  趴在床上的bss失去了往日的张狂,像个无害的小绵羊,趴在那一动也不动,连带着五官也显得柔和了一些。
  剑伤,背部中剑。
  水星寒拿来绷带和金创药,去了她的上衣,便见着一寸左右的创口,伤口十分整齐,想来是个使剑高手。
  翌日清晨,水星寒撑在手上的头一晃,迷蒙着清醒过来,她便是在桌边坐了一夜。
  揉揉太阳穴,第一个念头便是要去看看那人醒了没有?
  bss正挣扎着起身,见了她却是撇过脸去,光溜溜的身子上,裹着雪白的绷带,后背心的地方隐约渗出鲜红色的血迹。
  “你不要动,伤到心脉了,恐怕要恢复一阵子。”
  “我的衣服呢?”
  水星寒向着一边地下的方向挑了挑眉毛。
  bss嘴角抽搐了一下,那黑色的衣裳分明是被撕开的,已然不能穿了,“多谢你帮我包扎,你给我找件衣服,我这便走。”
  有礼有节的bss反而让水星寒心下有些不舒服,“你现在最好不要动,否则很可能武功尽失的。”
  bss哼一声,酿跄着从床上下去,打开衣柜……
  水星寒哼一声,“自己都快没命了还要耍威风。”随手点了她的穴道,竟然扛起了她的身子。
  bss瞪大了眼睛,倒垂的脑袋有些充血,蓝色的眼珠子在转来转去,泛着怒气,“谁准你点我穴道的?”
  水星寒拍拍她的屁股,自己倒是先红了脸,声音却依旧冷清清的“不要啰嗦,再说话还打你。”
  bss抿了唇,紧闭上眼睛,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日上三竿,唐明言依旧在睡,脸色苍白。
  宗政承洛已然收拾停当,精神奕奕地端了早餐来,轻轻晃了晃她,“言儿。”
  唐明言皱着眉勉强睁开眼,“怎么啦?”
  宗政承洛俯□,揉了揉她的脸,“起床了。”
  唐明言随手抱住她,“好困。”
  宗政承洛心里面一阵抽疼,揽在她身上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正在慢慢往下滑。
  “那再睡会儿吧。”宗政承洛欲要抬起的身子便被紧紧地箍住,诧异地看着身下的人。
  唐明言咧开笑,“夫人不发脾气真是不习惯啊,来,亲个。”
  宗政承洛伸手挡住她的嘴,眼睛瞪的溜圆,“你骗我。”
  拧了她的腰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唐明言握住她的手,“夫人可否请人去给我准备洗澡水?身上都是你的……”
  宗政承洛咬牙,捂住她的嘴,“别胡说八道。”
  待得宗政承洛出去了,唐明言坐起身,揉揉发痛的太阳穴,面露苦色。
  她的内功绝大多数是因为食了异果的缘故,因为失血过多,内力不济,竟还有些晕眩。
  取了金针出来,刺在足三里,本是激发潜力的穴道,拿捏得宜,正好使了来尽快恢复气力。
  只是,宗政承洛为何会吸食她的血呢?
  唐明言坐在太师椅上撑着头,看着那忙里忙外的人。
  宗政承洛袖口挽在半臂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弄好了,我还给你放了好多花瓣啊,快点。”
  握了那皓腕,揽美人入怀,三根手指状似无意地搭在脉上。
  “干嘛?洗澡啦。”
  “哦,你不出去吗?”
  宗政承洛抿抿嘴唇,转身揽了她的脖子,微扬起头,“不出去。”
  唐明言恍然大悟的拉长了声音,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哦,你是想和我一起洗啊。”
  宗政承洛一点也不恼,轻轻吻了那薄唇,狡黠的笑,“我早就洗过了,我是要看你洗。”
  唐明言摸摸鼻子,视线寻了别处落下,不去看她,居然是阳邪入体,难不成她的血有毒?
  宗政承洛扳过她的脸,恶狠狠的凑近,“你不同意?”
  唐明言后退稍许,阳邪入体,说不定点火就燃了,她才耗了那么多血气,再来可真就小命不保了。
  每日这小王八蛋总是想着法的占便宜,现下居然躲开她。宗政承洛别着气固着她的后脑处,便吻了下去。
  “唔……”
  “砰……”
  两个人向后的力量带了太师椅倒了下去,唐明言反应倒是快,踹了那椅子,滑移到地上,才没被硌着。
  将离特意探了没什么异样的声响才来敲了门,结果忽然听见响声,一时情急,推开门,便见着宗政承洛正伏在唐明言身上唇齿相接。
  将离立刻伸手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将离退出门外,合上门拍拍胸脯安抚砰砰作响的心脏,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等一下,将离顿在那,犹疑一会儿,终于还是敲了门。
  宗政承洛从唐明言身上爬起来,轻踢了她一脚,“快去开门。”
  唐明言挑挑眉毛坐起身,“进来。”
  将离推开门,“师父,魏王死了。”
  宗政承洛扶着的椅子再次倒在地上,“你说什么?”
  唐明言迅速起身到宗政承洛身边,扶了她的身子,蹙着眉毛,她不知道他们兄妹关系如何,可是毕竟是她亲大哥啊。
  宗政承洛拧紧了眉毛,“怎么死的?在哪里?”
  将离张张嘴,那句其实他不是你亲哥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魏王入住在同福客栈,昨夜入了刺客行刺,魏王被杀身亡,底下人今天正准备启程回京发丧,可是客栈又不知怎地起了大火,整个客栈一个活口都没出来。”
  “怎么可能?皇兄人其实很好的,怎么会忽然这样?”
  宗政承洛面色苍白,身子有些发抖。
  唐明言瞥了将离一眼,将离挠挠头,阖上门退去了,要怎么告诉她其实他不是她哥哥,他甚至还派了杀手来杀她?还是留给师父解决吧。
  唐明言叹口气,眸色复杂,揽了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承洛……”
  有关宗政承一的帛书还在她身边,上面的一字一句还都在她脑海里,可是,要怎么说啊?
  宗政承洛推开她,“言儿,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给皇兄报仇。”
  唐明言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她,“好,我这就去让将离查查线索。”
  宗政承洛拉住她的手,“你先沐浴吧,我亲自去同福客栈查一查。”
  唐明言思量一会儿,“那你叫上将离一起去吧,我随后就到。”
  “不……”
  “不许,你忘了你也是刺杀的目标,多一个人总是好的。”
  “嗯。”
  宗政承洛只得听了她的话去找将离,半路上却刚好碰见水星寒。
  宗政承洛急于去现场,反正水星寒武功也很好,也不算是自己去的,“水姐姐可有事要做?”
  水星寒一怔,把盛着热粥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没什么事。”
  “那便随我去一趟吧,我皇兄出事了。”
  水星寒心里咯噔一下,点点头,“好。”
  唐明言刚着好外衫,便又传来了敲门声,“师父……”
  是离朱的声音,唐明言欣喜地打开门,离朱关于魏王的消息一定会更多。
  离朱淡淡的打量了她一会儿,“师父,你应该不会精气不足啊,怎么一副失了阳气的样子。”
  唐明言板了脸色,“离朱。”
  离朱缓缓步入屋内,寻了张椅子坐下,轻蹙了眉毛,“师父,你似乎有很大的问题。”
  “这事以后再说,魏王遇刺的事,你可知道的明白?”
  离朱摇摇头,“我也是今早才接到的消息,不过,师父,据我所知,魏王并非当今皇后所生,乃是当年战乱之时捡来的被遗弃的孩子。”
  唐明言舔舔嘴唇,眯了眯眼睛,“那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魏王送了罗刹楼几十万两银子。”
  “哦?为了刺杀其余的皇子还有承洛?”
  离朱点点头,“还有皇上,不过师父,你如何猜到的?”
  “我得了一封帛书,是从他亲信手中得来。”唐明言把那封帛书递给离朱,“放在你那吧。”
  离朱读毕,仔细瞧了瞧唐明言的脸色,“如此看来魏王倒是死有余辜。”
  唐明言摇摇头,“可是承洛会不开心的,再者,魏王既然这么做,为什么受到刺杀的却是他呢?是谁做的呢?杀了人之后又是谁放的火,目的是什么?”
  离朱点点头,“我会慢慢查清楚的,不过,师父,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是强行撑着的吧。”
  唐明言看了看她,“离朱,阳邪入体是为何?”
  离朱想了一会儿,“师父莫不是给她饮了你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周公恐惧流言日
  王莽谦恭未篡时


  ☆、第75章阳邪入体

  “师父莫不是给她饮了你的血,”
  唐明言蹙起眉毛;“你如何得知;”
  离朱摇头轻叹,“当局者迷;师父曾经跟我说过;当年是食了金丝银叶火红果;得了百年内力;百毒不侵。”
  唐明言扬起眉毛,“不错;那果子早已融入血液筋脉;便是给她用了;也不该如此啊。”所以她喝了血应该是会得了无尽好处才对。
  “师父。”
  离朱加重了语气;半眯着眼睛,“百年异果,必有克星,相生相克,妙用无穷,阳气炽盛,效用强横,可若是她饮了你的血,邪气侵入阳经,必伤阴津。”
  唐明言低着头,扣着桌子的手指慢慢加速,“是因为我先中了奇毒,后吃了那果子,两物本是相生相克,如此形成一股极盛的阳毒,相互牵制,相辅相成,我竟忘了这事。”
  一掌落,桌子四散。
  离朱拂去身上的碎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师父,这是人家的地方,如此毁坏似有不妥。”
  唐明言看也没看她,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离朱,糟了。”
  离朱不以为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师父,你这是关心则乱,依着你的医术慢慢调理也就罢了,早晚可以恢复过来。”
  “我让她吸了两个时辰。”
  离朱的动作僵在那,竟是没忍住吞了吞口水,缓缓掉了头来看向唐明言,“师父,你疯了?”
  唐明言揉揉太阳穴,“我只当她吸了我的血可以增加功力,还有对毒物的抵抗能力,却没想到这一层。”
  离朱疑惑的看着她,“师父就不曾想过如此你也会元气大伤吗?”
  唐明言斜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你快帮我想想如何才能解决她体内阳邪入体之事。”
  阳邪入体,燥火风盛,必伤阴津,等同一股热毒注入体内,慢慢侵入身体,久而久之,性命难保啊。
  一道灵光闪过,“离朱,既然这毒是相生相克,是不是我的血也是解药?”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第一次就吸了两个时辰,这毒瘾一发,岂不得要了她师父半条命。
  同福客栈,火烧过之后只余下焦黑的木框架,横斜支着的焦木还隐隐散着轻烟,里面则是一片灰烬,不断有官兵从里面抬出蒙着白布的尸首。
  宗政承洛捂着嘴,纠着眉头看着这副惨烈的情景,水星寒拍拍她的肩膀,也是无言。
  刘正刚闻讯便立即派来官兵处理现场,魏王死了,他先是松了一口气,见了现场却又伤怀起来,先不论魏王如何,那侍卫,住客皆是无辜的啊,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见了宗政承洛站在门口,刘正刚立即上前福身抱拳,“公主殿下。”
  宗政承洛横了他一眼,声音泛着冷意,“我皇兄在何处?”
  刘正刚心中一凛,这魏王本是冲着他来的,如今魏王忽然死了,他嫌疑最大,公主殿下对他的态度便是再明显不过了。
  但是刘正刚只是带了她们去了停尸房,并未解释任何。
  指了一处白布覆盖着的尸首,“客栈中所有人均被烧死,而依着此人的残余的衣冠,还有一块魏王的金牌,应是魏王无疑。”
  “金牌在哪里?”
  刘正刚一招手,伫立在一旁的护卫立即端上来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块沾着斑驳黑灰的金牌。
  宗政承洛伸手拿了来,一块手帕也同时而至,水星寒对着她点点头。
  拭了灰去,宗政承洛手下有些发抖,金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刘正刚上前捡了金牌递给护卫,“公主。”
  走到那白布旁边正欲伸手揭开的宗政承洛晃了下神,“什么事?”
  刘正刚上前弓了身子行礼,“尸首已被烧的焦黑,早已看不清面目,甚是可怖,公主三思。”
  水星寒拽住她的小臂,“还是不要看了。”
  宗政承洛推开她的手,定了定神,“说不定,不是皇兄呢?我一定要亲眼看了。”
  颤抖着手指,掀开那白布,宗政承洛心脏剧烈收缩一下,便猛地闭上眼睛,焦黑的尸体果然十分恐怖。
  水星寒一挥手,再次覆好了那白布。
  “仵作检验,这具尸体是当胸中剑而亡,并不是被火烧死的,邻里街上的人说是巳时的时候便忽然风传魏王在同福客栈遇刺身亡,而其随行正要带其返京发丧,谁知午时的时候便忽然发生了这惨案,是泼了火油,附近救火的人提着水桶赶来却也灭不了火。”
  “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到底是谁刺杀的?”
  宗政承洛逼近刘正刚,眸子里俱是怒火,她皇兄虽然古板愚闷了些,行事却一向稳健仁和,怎地就遭了横祸?
  刘正刚低头退了两步,“因着客栈被纵火,魏王遇刺一事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刘正刚,是不是你贪了赈灾粮饷,怕我皇兄找出真相才派了人出去刺杀他,你说,是不是你?”
  刘正刚昂起头,眼睛泛红,语气却是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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