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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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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素贞低声吩咐管家把二爷在祠堂罚跪的事告诉二夫人,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是瞒不住的,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素贞到公主府时,并未等候多久就获得了召见,庄嬷嬷似乎对天香几日来温顺乖巧的变化很是欣慰,亲自来门口引着素贞到了公主闺房外,一路上絮絮叨叨,言外之意催促驸马尽快和公主敦伦。
素贞一面担心天香的身体状况,一面又实在感到头疼,从前和天香关系不和人尽皆知,而今天香乖顺了起来,夫妻人伦的问题又硬生生的摆在了她面前。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一面在天香身边扮演一个好丈夫,一面借机去寻一剑飘红和张绍民,找到能甘愿为天香试药的人。
天香正在闺房里安静的描着大字,看到素贞进门时抬头嫣然一笑,吩咐身后的杏儿为驸马看茶,素贞虽是对公主这样的变化很不习惯,却还是耐心的坐了下来,品着杯中的茶。
留意到天香偷瞄向自己时微红的双颊,素贞感到越发的尴尬,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样偷瞄过在尚书府庭院中读书的李兆廷,这其中的少女情怀恐怕没有人会比她更懂。
公主性情大变的同时竟是连她原本的感情也忘记了,如今被她这样含情脉脉的偷看,素贞心底愧意翻涌,欺骗她本来只是权宜之际,实不曾想过会骗走她那颗少女的心。就算自己演得再好也终不过是一个女人,绝不可能是天香最后的归宿。
素贞索性不再低头喝茶,想寻些事情做打破二人之间的这种尴尬,便起身走到天香案旁,随手拿起天香写得大字看了起来,“在练欧体?怎么不摹卫夫人的帖?”
“一早桃儿给我找了不少字帖,但有几方都太过小气,只是喜欢欧阳询的字。”
“欧体字方圆兼施,点画劲挺,笔力凝聚,有魏晋书法的遗风,练起来非一时之功,公主还须多下些功夫,例如这一撇,提笔斜出之前稍稍按一下,使撇的下部略微粗一点,就显出笔势的雄劲来了。”素贞说着握住了天香执笔的手,在宣纸上画下一撇。
一撇一捺,一横一竖之间,时光就这样挨到了傍晚,素贞教的认真,天香也学得认真,桃儿杏儿来唤她们用晚膳时,看到她们二人正举止亲密的在一起写字,不禁一起掩嘴偷笑,笑声却终于惊动了屋内的两位主子。
“驸马莫要见怪,桃儿杏儿没规矩惯了,天香一定严加管教。”天香将头一低,似要埋到自己的胸口里。
素贞这才意识到二人同执一笔的举动在别人看起来就变成了男女之间的亲昵动作,略显窘态的迅速收回了握住天香的手,手足无措的说道,“无妨,公主该进晚膳了。”
“嗯。”天香低声应了一声,害羞的带着桃儿杏儿走开了。
素贞吃罢晚饭,回到公主闺房的时候,天香正手执那天在乐志坊自己送她的竹笛笨拙的吹着,不过相比那天的尚不成音已是能勉强听出断断续续的曲调,看来这些日子她是找人学过的。
练了一下午字,晚上又要教她吹笛么?
却没想天香一看到素贞进来,连忙收起了竹笛,温婉的对素贞说道,“驸马晚上要读书准备给小皇子上课吧,天香已经把书案整理好了。”
素贞自是有些意外,却也随即反应过来,前日里的借口竟然被天香记在了心上,看来如今的她不仅变成了一个好学生,还变成了一个事事为夫君着想的贤妻了。
素贞心里愧意更盛,幸而这不是真正的天香公主,否则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这世间最不容欺骗的东西就是真情,倘若自己真的骗了她的情去,便是以死相抵也无法挽回了。
烛光柔和的照人面庞,映出一室温馨。
素贞刚刚从架上取下一本《尚书》,正待翻看间,天香就送来了一杯温茶,素贞笑着正欲接茶来喝,李兆廷却在这时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素贞来不及对他这般失礼的突然到来做出反应,就被他拉扯到了院中,听着他哭天抢地的控诉,素贞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他据实以告,明明已经逝去的感情,为什么兆廷还要捏着不放,给她幻想!难道他不知这样做只会让彼此之间更加痛苦,让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么?
还好头脑清醒的刘倩及时赶来,用一个巴掌阻止了李兆廷继续他疯狂的举动,双膝跪地的替李兆廷向素贞请罪,本是一介侠肝义胆的江湖儿女,若不是为了爱,怎会如此卑躬屈膝的向她请求恕罪。
素贞无法再说什么,纵然李兆廷今夜的举动对任何一个真正的男子来说都是莫大的侮辱,但无论是从自己的心里还是看在刘倩的面子上,都不能再计较什么,只能嘱咐刘倩管好李兆廷,带他回去吧。
回身看到似是受惊不小的天香,只能对她安慰的浅浅一笑。同时严肃的叮嘱庄嬷嬷,公主府的保卫该加强了,如若没有人故意为之,李兆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入公主的闺房?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虚实(二十五)
公主府终于安静下来,天香亲自铺好床褥,来邀素贞就寝,素贞以读书百页为借口拖延天香的催促,却没想到她却执意要陪着自己。素贞只能继续捧起书本,耳边却又听到不寻常的响动,看来这公主府的安全实在有待加强。
“谁?”素贞立即飞身追了出去,寻着黑影出了房间,又因担心此刻的天香,只得折了回去。
轻唤了几声公主都不见回应,难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可看刚刚那人的身法和身形明明就是一剑飘红,不应有人会掳走公主。
终是在帷幔后发现了藏在那里如小猫般瑟瑟发抖的天香,素贞下意识的感到心里一软,连忙抚上她的双臂,告诉她没事了。如今的她不是那个大大咧咧武艺高强的闻臭大侠,只是一个会害怕会发抖的小姑娘,需要有人时刻的保护她,让她安心。
最后素贞还是以读书为借口,终是哄睡了熬不过夜的天香,起身把她横抱到床榻上,轻轻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又回到书案前,伏案读书。
一夜无眠,隔天早朝时并没有看到李兆廷的身影,素贞略微舒了一口气,如今“家事”不断,实是没有精力再去处理那段曾经的感情。
回到驸马府的时候,从管家口中得知昨天林汐得到了消息后竟跑到祠堂去陪绍仁一起罚跪,唬得绍仁连忙把她送回了她住的院子听风阁。素贞实在没想到林汐竟然是用这种方法带回了绍仁,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看不出她还是个胸有沟壑的女子。
“二夫人说什么了没?”
“回驸马爷,二夫人让小的们转告您,说这是她们夫妻间的事,她自己会处理。”
“哦,那二爷现在在家么?”
“二爷昨儿在听风阁过的夜,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看来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或许还有意外收获,素贞淡淡的笑了笑,就这样吧,自己该去找一剑飘红了,公主还等着他去相救。
正待出门之际,却遇公主府来人相告,刚刚有刺客闯入公主府,现已逃逸,所幸并无人员伤亡。
素贞不敢再耽搁,连忙向公主府的方向寻去,终是在一处回廊上发现了白日买醉的一剑飘红。
这个天香口中的“剑哥哥”才该是救她的人,也才能是她今后的幸福。
以言语相激,以性命相告,素贞用自己语言和行动换来了这个孤胆剑客的理解和尊敬。一剑飘红离去前执剑向素贞郑重一揖,他要去寻找救天香的办法,这段时间,只能托付她照顾天香。
素贞则亦郑重的向他颔首,照顾天香,那是她这个“驸马”的责任,也是她对“闻臭”当初施与冯素贞恩惠的报答。
一剑飘红去找国师了,素贞不知他会有多少胜算,天香的命,不能完全赌在他身上,可绍仁那里,会有谁来为天香试药呢?难道要自己去找张绍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合适,已经劳动了一剑飘红,再同时为天香招惹上张绍民,只怕天香醒来后会恨死自己。
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合适,素贞这样想着,她也懂得医术,能清楚的分辨出毒性在自己身体里的反应,应不至于病倒,而且或许能比一剑飘红更快的找到为天香解毒的办法。
可绍仁却只对她的这个想法一笑置之,“我是郎中,对毒药没有研究,无法掌握正确的药量,况且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毒,一剑飘红不是已经去找国师了么,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们还是放弃吧。”
素贞觉得他话里有推脱之意,已是摆明了不想在这件事上帮助自己,不禁对他有些失望,却也不能再苛求什么,本就是自己有求于他,他有拒绝的权力。
傍晚时仍是被宣去了公主府,素贞临行时携了两本正读的书,到公主府里坐在天香闺房的书案前研读,任天香坐在妆台前安静的绣花。
桃儿杏儿为天香卸妆完毕,庄嬷嬷嘱咐公主驸马安歇后,三人一同退了出去,室内又只剩下了相对无言的两个人。
天香似是知道素贞要读书到深夜,并不打扰,只是低头依旧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却因越来越发的困倦,一不小心让绣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素贞此时的书本来就读的心不在焉,一听天香那里有了响动,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天香身前,看到她手上溢出的一抹血迹,连忙掏出怀中绢帕为她擦拭干净,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用手指剜出了一些清凉的药膏涂在了天香细小的针眼上。
一直不说话的天香却噗嗤一声的笑了,“驸马不必太过担心,只不过是被针扎了个小孔而已,天香没事的。”
被天香这么一说,素贞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握着天香的手,“有道是防微杜渐,涂些药膏总归好得快一些。这药是臣的弟弟亲自调制的,效果很好。”
“绍仁?”天香看向素贞,脱口问道。
“嗯,他是叫冯绍仁,是个郎中,公主见过的。”素贞浅笑,自己还是第一次从天香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日后等她恢复了本性肯定不会这么规矩的叫绍仁。揉了揉自己因少眠而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素贞复又低头温柔的对天香说道,“公主,我们歇息吧。”
拉着天香的手走到床边,看着天香在绣床里侧躺好,素贞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回身小心的把刚才沾上少许血迹的绢帕折叠,收入怀中放好,她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败坏公主清誉的东西。
“驸马还要读书吗?”天香小声的问。
“不了,我去熄灯。”素贞对着帐中的天香淡淡一笑,起身把屋内的几只蜡烛一一熄灭,顿时一室黑暗。
“驸马?”
“臣在。”素贞任由天香伸来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用尚且自由的左手在黑暗中放下了床帐,以一种不是很舒服的姿势拘谨的坐在帐外的脚踏上,看来今夜,连在趴在书桌上小憩都不行了。
天香醒来的时候,素贞正和衣躺在她身边假寐,感受到她握着自己的手终于一松,素贞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夜,终于又是混过了。
晨间公主体贴的为她整理衣衫,素贞只觉得自己又困又累,尤其右肩实在酸疼,可现在告假又怕引人遐想,只能带着晕沉沉的脑袋去上朝。
回到驸马府时,想问绍仁要帖膏药缓解右肩的酸痛,又不见其人,素贞只能自己配了副药贴上,又带了些助眠的香草在身上,匆匆休息一会,恐怕今夜公主府还会召她过夜吧。
夜幕降临的是如此的快,被管家自睡梦中唤醒的素贞急急忙忙起身整理衣袍,确认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已被掩饰的严严实实,才动身前往公主府。
庄嬷嬷对她的不满她不是看不出来,割破手指蒙混过关的办法她也不是没想过,但她更清楚,只要那样做了,即便日后众人知道自己是个女子,公主的清誉也将不复存在。素贞握紧了手中的书本,出门上了前往公主府的轿子,一切都因自己的欺骗而起,那么一切的误会和指责就让自己来承担吧。
夜静星稀,月色撩人,天香仍是坐在妆台旁,就着昏黄的烛光绣着一方新的锦帕,素贞则端着本书,在书案前游走品读。天香偶尔抬头偷睨一眼认真读书的丈夫,脸上不时浮现出幸福的表情,可想起白日里嬷嬷对自己的嘱咐,不禁心里又打起鼓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卫夫人,名铄,晋朝著名女书法家,是书圣王羲之的老师,卫夫人的楷书清秀平和,娴雅婉丽,明代闺中女子大多以此为范,练习书法。
☆、卷四 虚实(二十六)
数到冯绍民第九十九次翻书的时候,我放下了手中的绣活,等到冯绍民第一百次翻书的时候,我终于鼓起了勇气,走到他跟前,“天香请驸马就寝。”
不出所料,冯绍民再一次的让我先睡,我的驸马已经是状元之才了,读起书来却还是这么废寝忘食,我该多关心他,为他尽人妻之责,“天香再次请驸马就寝。”
他还要再推迟么?不行,嬷嬷教我这样说,“天香愿为驸马尽为妻之责。”
他果然不再推迟,扔下了手中的书,跟着我走到了床前,却又停在了我的身后。
嬷嬷白天教过我,如果驸马不动,就去帮他解下腰带。我这样做了,双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腰带,就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振。
他似是抗拒的摆开了我的手,面色微红的说,“让我来吧。”
让他来吧,嬷嬷没说他会怎么来,看来他知道。他颤抖着手来解我的外衫,我能明显的感到我的脸已经羞红。
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有些期待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却停住了执着我衣绳的手,将我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不喜欢太亮。”他说。然后他去吹灭烛火,我则把脸埋到了被子里,等着他回来。其实我心里是不希望他熄灯的,因为那样就看不到他好看的脸,可他不喜欢太亮,那就听他的吧。
“驸马。”我低声轻唤。
“臣在。”和昨天一样的回答,只是今天他没有递给我一只手,而是在黑暗中用手触摸到了我的脸颊,然后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在我的颊边印下了一个吻。
他的唇很软,味道很香,是一股淡淡的香草的味道,让我仿佛融化在了其中,感到很舒服很很舒服,这就是嬷嬷说的“交颈之好”么?
“睡吧,公主,臣会一直陪着你。”他缓缓的说,用着世间最好听的声音。
“永远?”我想永远能听到这样好听的声音,追问他,却再没有听到他任何的回答。
我有些害怕起来,还想再问他些什么,却只觉得越来越困,困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身上香草的味道让我感到很安心,他希望我睡吧,那我就睡吧……
对素贞来说,实在没想到战战兢兢的遮掩和欺骗竟成就了她难得的一夜好眠,翌日晨间清醒的时候,天香已经坐在床边开始梳妆了起来,许是不想打扰还在觉中的自己,竟连桃儿杏儿都不曾招呼。
素贞本能的检视自己身上的衣衫,衣带上的结是自己昨天用特殊手法打成的,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看来自己总算又安全的混过了一夜。
“你醒了,驸马。”天香听到床上微有响动,连忙回身面带红晕的看向她的驸马。
素贞却觉得自己无颜以对,昨夜自己又骗了她。
庄嬷嬷进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天香正如昨日一般为素贞整理着衣襟,庄嬷嬷听说公主驸马已结“交颈之好”,顿时喜形于色,倒是素贞显得有些尴尬,只能没事找事的弄了弄自己的护腕。
当然照顾公主多年的老嬷嬷一定不会这样好骗,很快就发现了公主所谓的“交颈之好”一定不是她希望的“交颈之好”,面色严肃的对素贞说道,“今天是旬休,还请驸马不要出门,在府里多陪陪公主。”
一句话又宣告了素贞这一整天的自由已不复存在,素贞纵然心急,却也不得不从。刺客留下的那把剑她还未曾调查过,十八年前的那件逆案她也没追问过,绍仁对她拒绝了帮助,一剑飘红究竟要何时才能回来,如今公主这个样子,她实在是什么也办不了。
当着天香的面,素贞又不敢叹息,只能把所有的思绪埋在心里,如今除了等待和遮掩,她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早膳后陪天香读了一会儿书,却看阳光正好,素贞一时兴起,取了把琴在院中弹了起来。中毒前的天香曾经问过她琴弹得怎么样,如今弹给她听了,却听不到她用俏皮的话语调侃自己了。
曲尚且未终,庄嬷嬷就走到素贞身边,附耳云说,皇上在炼丹房召见她。
皇上会跑到那里召见她?而且传旨的也不是内侍,而是庄嬷嬷。素贞心里虽有怀疑,但总觉得庄嬷嬷应不至于害自己,姑且去看一看她有什么意图吧。
国师对自己频频的试探很快就泄漏了庄嬷嬷的目的,如若不是她已经和国师成为了一丘之貉,那么就一定是为了自己和公主迟迟不圆房的事情来想国师“讨教”的,毕竟道教术士多深谙此道,庄嬷嬷会找上国师也并不意外。
应当说这个老嬷嬷还是给公主和她留了面子的,没去找皇上而找了国师,摆明了不想要把事情闹大,只是祈求国师能给予解决之法,可是国师能够解决什么?
到头来只是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女人了。还好世间阴阳本就有扑朔迷离的时候,耳眼、身型都不难解释,男人也并不是都不会脸红,国师抓住的这些蛛丝马迹成不了决定性的证据,至少这些在自己身上和绍仁身上都能印证。
素贞红着脸走出了炼丹房,幸而刚才刘丞相唤来了老皇帝为自己解围,否则不知还要废多少口舌和周张。自己那个快要当了父亲的弟弟必要的时候的确可以拉出来和自己比较,帮自己证明这个假身份的真实性,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让他引起欲仙帮的注意。
话又说回来,绍仁的确有着耳朵眼,身材也比一般男子显得矮小,行事古怪小心不亚于自己,他就没有可能也是一个女子?素贞想想又觉得这个猜想产生的实在古怪,只因自己是个女子就要去怀疑世间所有瘦弱一些的男子么?
只能以后更加小心行事了,素贞抬首望了望眼前似是没有尽头的宫墙,天香的一生不应被囚禁在这里,可她的自由不是自己能够给的,自己目前能做的,只是陪着她一起等待。
炼丹房中,欲仙国师送走了老皇帝和刘丞相,回身向着自己身后的一片漆黑问道,“是他么?”
“身型很像,但身法不像,那天出手救人的不是他。”
“不是他,朝中还会有谁有这样的身手,难道京城之中隐有高人?”
“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么?”
“哼。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谁知道王仲甫那老家伙这十几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你杀他的时候他身边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他身边原本一直都只有两个药童,我派人查过,只是学医的孩子,干净得很。”
“唉,算了,既然不是冯绍民,那你再继续小心查探吧。”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你……”国师有些生气的转身走进那片漆黑,却早已不见了任何踪影,算了吧,快二十年都过去了,装神弄鬼这种事情一直都是他的爱好。
素贞在路上磨蹭了许久,才移步向公主府走去,刚刚答应过天香去去就回,自是不能再跑到别的地方去耽搁时间,失信于她,可安眠的香草昨夜就已经用过,今晚又该让她如何度过?
埋头古卷中熬过了一个下午,夜幕还是如期的降临到了公主府。天香今天竟然提出要为自己亲自束发,是已经结过“交颈之好”,这回要为夫结发了么?
素贞无奈,只能坐到妆镜台前,让铜镜照出自己绝美的容颜,已是许久不曾照过镜子,镜中的自己看上去的确像足了一个俊朗的男子,也难怪现在的天香会把自己当作她的依靠。
发带还没来得及拆开,桃儿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出事了,公主随侍的宫女杏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虚实(二十七)
杏儿的失踪让素贞感到一阵莫明的心焦,桃儿一定知道些□□,但她不说,只是一味焦急的在房间中来回走着。
桃儿和杏儿一同随侍公主多年,情同姐妹,杏儿失踪,她这般紧张也不为过,可这其中仅仅是对姐妹的担心么?
素贞没多问,只是一边吩咐庄嬷嬷派人去寻,一边静静的等着,等桃儿自己说出隐情,她们两个常年跟着天香,早就染上了天香散漫自由的性子,杏儿又胆大一些,她的失踪难保不是她们商量好的要背着公主和嬷嬷私下做些什么。
然而素贞还没能等到桃儿开口,就感到自己的心脏处蓦的传来一阵绞痛,继而感到有些莫明的心慌,没过多久便听到内侍进来传话,驸马府里出事了。
素贞急忙的叫人备马,往驸马府赶去,自己的府里一共只有三个主子,能达到不惜夜间惊动身在公主府的她的地步,那就一定是绍仁或者林汐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如果是绍仁,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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