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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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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地极为僻静,溪流潺潺流过深谷,浓密的杂草树丛是最好的天然屏障。
  笙罗为赤练细心包扎完毕后背对着白凤说道:“多余的纱布我省下了,明早记得替她换,治疗外伤的药膏你那儿还有,如果可以的话用真气疗伤会事半功倍,具体怎么做全看你。”
  “她刚才遇上了黑剑士胜七,”身后传来男声,“我只能将她救下,否则会给流沙造成麻烦。”
  况且还有一位医术精湛的医仙守候在侧。
  “……喂,”笙罗微侧脸,“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不管是在将军府还是在这里。药材本就所剩不多,如今又得匀出大部分治疗一个根本不想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女子,若非赤练是韩国公主,笙罗怕是很难伸出援助之手——仅仅因为白凤的举动。
  白凤:“你要去墨家?”
  “明摆着的事,跟你们流沙不一样,墨家的纪律极强。”
  明眼人都能看出笙罗正在气头上,白凤没阻拦她,唯有待在原地眺望风景,肩膀处的剑伤稍有恢复,但离活动自由相差甚远,想追上火力全开的笙罗实属可笑,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伤愈合后再好言相劝,虽然能毫发无损地回流沙的几率很小。
  三个时辰过去,所有的景物均笼罩在夜色里,和深夜的安详沉寂格格不入的是墨家据点的喧哗吵闹。
  “医,医师大人……”一名墨家弟子畏手畏脚地站在旁边,刚想接着说点什么就被直冲面门而来的油灯打断,不得不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
  位于屋子正中央的笙罗一面沉着脸一面砸东西,凡是触手可及的全被扔了出去,她确实需要好好宣泄一番了。
  她不会武功,不能像大铁锤那样一旦不开心就到处砸木桩,索性脑袋里还残存着理智,提早把易碎宝贵的物件全藏到床榻下,满屋子乱砸的都是些杀伤力极强又便宜的东西。
  盗跖与丁掌柜隔墙附耳,每一声重物相互撞击的巨响都足以震破耳膜,可见屋内那人气得不轻。
  “你去,”庖丁推了一把左边的盗跖,“说不定是你惹的祸。”
  盗跖后脊忽凉:“……求我我也不去。”
  

  ☆、小心思

  笙罗是一大早铁青着脸出门的,就连高渐离也不想妄加阻拦,只能望着屋内一片狼藉静默不言。
  屋外,盗跖从树上跃下,道:“笙罗,早上好。”
  他特意保持了两人间的距离,以防被误伤。
  笙罗斜了他一眼,转过头之后再次回身:“盗跖,你能陪我去逛街么?”
  躲在树后静静观察的庖丁表情相当精彩。
  盗跖也吃了一惊,平常这位医师大人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今天竟然如此反常,他下意识地倒退一步,笙罗却步步紧逼,一贯好用的油嘴滑舌在最关键的时候失效了,就算是在端木蓉面前都不曾如此。他尴尬地摆摆手:“哈,笙罗,你突然改变态度我会很困惑的,虽然女孩子一旦追起我来……”
  “少说废话!”笙罗陡然大吼,“你到底去不去!”
  她不聪明,但也不傻,白凤在墨家忌惮的人除了端木蓉就是盗跖,前者撇开不说,后者于他心中已造成了威胁,笙罗得承认她只是想让白凤不痛快,并非有其他意思,反正盗跖心尖上的人是端木前辈。
  盗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吼懵了,准备好的理由全咽回肚子里,唯有不自觉地点头。
  庖丁冲两人的背影竖起大拇指。
  清晨的空气带有丝冷冽,初阳于上空盘旋,晨昏穿透木窗照在屋内,唤醒人们新一天的劳作,小摊贩陆陆续续从家中出来,桑海城逐渐变得喧闹。
  盗跖的头像在通缉榜上,所以他只能易容,笙罗清楚凭白凤的本事可以很容易看穿他的真面目。两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愣是半句话也没说,盗跖扫了眼旁边的绿衣女子,她佯装逛街,实则东张西望像是想找什么东西,或者说人。
  “你今天很奇怪,”盗跖开口,“昨天回来莫名其妙地发火,今早又硬把我拽过来——有事要说?”
  笙罗一门心思找人,哪能听进他的话。白凤使她恼怒,必定会离开流沙前来寻她,要么是在桑海城,要么是在墨家据点。墨家据点守备森严地点隐秘,再加上盗跖的存在,有那心也没那时间,因此白凤会去有间客栈附近。
  想到这里,笙罗冲易容后的盗跖展开微笑:“小跖,我们走吧。”
  瞬间,后者被这明媚的笑容怔住,愣了好一阵才回神。
  庖丁在墨家据点,客栈内仅有几个伙计忙碌着,刚给小圣贤庄送完饭的石兰正在擦矮桌,对突然冒出的两个人影视而不见,笙罗熟知她的脾性,装作忘记了前几日的事,问道:“石兰,张良先生可还安好?”
  “……”她先是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不怎么好。”
  望着石兰远去的身影,笙罗扯了扯盗跖的衣摆:“要不去小圣贤庄瞧瞧?”
  张良可是墨家的大恩人,如果连石兰都能看出他近况不好,那就说明真的有事要发生,作为被帮助的对象,他们有义务询问并加以解决。纵然盗跖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得去。
  不过一走出门他就后悔了,笙罗不知是脑子发热还是怎么的,与他靠得特别近,似乎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他正要问点什么,蓦地,后脑勺像是被人刺了一剑,盗跖猛地转过头,神色凝重地环视周遭,却没发现异样。
  那是种恨不得将他剜肉剥皮的狠辣目光。
  “怎么了?”笙罗察觉出旁人的异样,低声问话。
  “没事,”盗跖咧嘴笑道,“估计又是哪位大家闺秀看上我了吧。”
  笙罗闻言,直接拽住他的衣袖往前走,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目光。
  来到小圣贤庄才知道,张良,颜路先生,伏念先生与荀夫子意见相左争辩了一番,四人的心情都不太好,颜路自知笙罗是墨家的人,于是坦言相告,并嘱咐她千万不可同伏念起正面冲突,否则对双方没有好处,就算荀夫子出面也是枉然。
  笙罗望了望四周:“怎么不见子房?”
  “子房上街去了,”颜路回答道,“你们来之前没遇见他吗?”
  若单论齐鲁三杰,笙罗最喜与眼前这个温润儒雅的男子交谈,既不像和子房说话那样累,也不像和伏念说话那样费劲。既然子房不在,他们留下来就没意义,保不准等会儿遇着伏念还得被教训一通。
  “敏于事慎于言么?”笙罗沉思片刻,“伏念先生这算是愚忠了。”
  盗跖对读书人的矛盾不作回应。
  回到客栈,庖丁不怀好意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盗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嘁,”面对同伴的打趣,盗跖难得厌烦,“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当天夜里大家伙要赶往墨家据点商讨要事,张良也会到场,此时盗跖已过去了,庖丁让笙罗帮忙料理客栈的琐事,石兰最近请了假不得空。
  笙罗合上门,命客栈打烊,谁知关上门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身体悬空,双足离地。
  “白凤——?!”
  风在耳边呼啸,原本宽敞的街道此刻显得特别狭窄,所有的建筑皆在脚下。发丝乱舞,她用来束发的布带很快挣脱束缚随风远去。
  笙罗被白凤横抱着,借巨鸟的力量于空中翱翔,她不觉得这样很好受,因为白凤的劲儿使得太大,若说会在她肩膀上留下淤青都不为过。
  “放手!”
  白凤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任由怀中的人挣扎。
  “我说了给我放手!”笙罗咬紧牙关,忍住从胳膊出传来的疼痛,怒吼,“你是耳聋了吗?!”
  白凤蹙眉,手上的力气稍微放松,依旧不肯说话。
  他见赤练苏醒后就走了,片刻不曾停留,墨家据点不能靠近他便赶去有间客栈,笙罗能住的地方终究只有这两处,谁料她正和一个陌生男子举止亲昵地并肩逛街,若非自己足够冷静早冲上前了结了他,哪会等到现在。
  “喂!你到底听没听——唔!”
  一张被封住了的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
  此处风景独好。
  

  ☆、千机密码铜盘

  墨家众位头领已正襟危坐,木门突然被打开,来者是笙罗。
  “你来迟了,”高渐离如此问道,“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
  笙罗根本不想回忆方才发生的事情,于是微红着脸落座,努力掩盖住嘴角的红肿:“运气不佳,撞见了个拦路的流氓,已经没事了。”
  盖聂看了她一眼,装作没发现的样子。
  张良拂袖背过身去,道:“既然人到齐了,就开始吧。”
  “黑龙卷宗是帝国文件中的最高机密,为了保护文件内容不外泄,都采用了特别的密语术撰写,卷宗看上去写满了毫无规律的文字,但是通过用预先约定的方式,可以找出当中有用的字眼,然后组合成真正的语句,这样就能知道这份文件说的内容。这次黑龙卷宗使用的事一种名叫‘千机’的密语术。”
  面对众人的疑惑,盖聂解释道:“阴阳家独创的一种更加高深的密语术。”
  张良接话:“在原先的密语术基础上,又增加了阴阳五行八卦为原理,无论是选择文字的规律,还是选出文字后的排列顺序,总共有百万种变化。”
  听到这里,大铁锤捂头:“百,百万种变化,这怎么解得开?!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得到的这个情报根本没法用。”
  张良:“锁是为了钥匙而设计的,每把锁都有自己的钥匙。”
  笙罗望向旁边的盗跖,每次说到锁和钥匙她都会下意识地想起盗跖,很明显张良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他喝了杯水,开始进入正题。
  千机密码铜盘,桑海城,将军府,帝国最高机密,扶苏,李斯,蒙恬,听得众人头疼。
  盗跖被安排去盗取千机密码铜盘,张良让班大师和笙罗负责接应。
  “等到恰当时机,班大师就驾驶机关鸟将盗跖兄接回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笙罗医师最好一同前往,”张良说道,“如此周密的安排再恰当不过。”
  笙罗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对了,子房,”她叫住前面的人,趁机将他带到院内,确定周围没有人窃听后才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对于墨家和流沙,你到底是怎样打算的?”
  他俩是熟人,张良在她面前不用多加拘谨:“子房自有妙计。”
  ——你有个屁妙计!
  笙罗心里大骂,却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张良:“有担任过帝国第一宫廷侍卫的盖聂先生相助,弄清楚了秦国防御部署的规律,盗跖兄一定会夺得千机密码铜盘。”
  答非所问,笙罗腹诽一声,她关心黑龙卷轴,但更关心流沙和墨家之间的关系,倘若两者一直对立下去,待端木蓉苏醒后该怎么看待自己,视为叛徒,视为仇人,都不无可能。可张良始终以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看着她,让她无法接着问下去。
  她刚想离开,结果被张良的一席话吓得差点撞树:“子房是不是打扰了你与白凤先生的好事?”
  ……
  世界浸泡在黑夜里,蟋蟀发出清脆的鸣叫,轻风于夜空中微拂,明月冉冉升起。悬崖边,树林的阴影内,大型机关鸟正停驻着,笙罗望向班大师,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班大师:“丫头,要对小跖有信心。”
  笙罗悄悄把一根白色的翎羽藏于身后,这是她方才路过幽径时捡到的,它的到来是白凤的标志,若盗跖凑巧与他遇上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
  天明这几天神秘得紧,老是缠着班大师学机关术,以前可是求他他也不学的,出于下属对上级的关心笙罗多多少少都要问几句,班大师表示他也不知道天明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片刻,钟声响遍将军府。
  班大师低声道:“小跖得手了。”
  乘上机关鸟,由于笙罗不会武功的缘故班大师让她在原地等候,接应了盗跖再来找她,谁知机关鸟刚飞走没多久白凤就出现了,且神色很不好。
  他朝笙罗伸出手,冷言:“过来。”
  想必此局盗跖更胜一筹,后者此时表现得相当顺从,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跟白凤闹脾气,同时也知道什么时候该顺着他。轻功是白凤引以为傲的,如今被盗跖奚落自然不甘心:“远离墨家的人!”
  远离墨家的人意味着远离墨家,笙罗暗自睨了他一眼,眼前的男子表情带有明显愠怒,立即反驳非常不理智。他俩乘着巨鸟盘旋在将军府上空,一时无话。
  忽地,白凤掷出翎羽,划破直冲笙罗而来的暗器。
  一位妙龄女子脸戴面纱单足立于木杆之上,刚才的暗器就是她发射的。
  “她的目标不是你,白凤,”笙罗按住旁人的胳膊,“别节外生枝。”
  经过这么一闹白凤肯定不同意自己再靠近盗跖,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本来笙罗还想再跟他冷战几天,如今也没那个心情了,只能百般讨好,省得他真的用武力断绝自己与墨家的联系:“黑龙卷宗在我们手中,我们必须取得千机密码铜盘才能破解其中之意,能别生气了么?”
  “我们?”白凤反问,他怎么不知晓他的良人已将盗跖当成了自家人。
  察觉出话里的怒气,笙罗微微垂首:“你抱赤练,我没让盗跖抱我就不错了。”
  白凤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白凤,我觉得墨家决计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不堪,”她说道,“你当真认为墨家与流沙没有合作的余地么?”
  白凤不作声,笙罗误以为他否决了他的话,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在房屋的阴影下站立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卫庄……”
  “卫庄大人与黑剑士胜七一战后莫名失踪,”白凤将目光定格在那人身上,“赤练为寻他同黑剑士起争执……”
  笙罗打断他:“我已经听过了。”
  白凤微挑眉梢:“那么,你和盗跖呢?”
  说到底,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不是所谓同伴的墨家众头领,而是那位油嘴滑舌的盗王之王,哄小姑娘的本事白凤自信不如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终于蹭到了wifi。

  ☆、暂居流沙

  “你的意思是说,千机密码铜盘被盗跖夺走了?”笙罗说出事实,尽管白凤再不甘心也无法否认。
  夜雾朦胧。
  笙罗心中窃喜,比起铜盘落入流沙之手她更乐意盗跖成功:“放轻松,偶尔失败并不代表你的轻功退步了。”
  这明显的哄小孩语气对白凤可不管用,回想起在千机楼内的种种,凡是有关那个盗王之王的记忆他都忍不住恨得牙根痒痒,上次在桑海城内他早就想与盗跖一教高下,只是碍于笙罗的面子不好出手,如今……
  树林幽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离城镇愈来愈远,群山环绕,此处早已脱离了秦军的监视范围,据说是流沙暂定的秘密据点。
  眼前这位背部佝偻的半人半蝠的怪物便是隐蝠,他可以长时间潜伏,连续七天不吃不喝,逆流杀中的杀手之一。隐蝠舔舐利爪,画面竟同小黑重叠,笙罗沉默了一阵,不好打击他。
  “白凤,”他发出渗人的笑声,“你带来了猎物。”
  白凤不动声色地将笙罗划分到自己的保护范围以内,随时防止隐蝠偷袭,他可不认为嗜血的隐蝠能做出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来。
  笙罗则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白凤身边,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待白凤心情好些后再提出回墨家的要求。她环视周遭,这里四面环山,地势险峻,道路崎岖,凭空逃离简直妄谈,更何况她根本不认识路,方才巨鸟于浓雾上空飞翔,导致视野受限。
  重伤稍有恢复的赤练扭动着腰肢从山洞里走出,她一向不喜爱湿漉又阴暗的住处,若非养伤绝不肯停留片刻,而且,还要等其他人带来卫庄大人的消息。
  笙罗的再次出现的确出乎赤练意料,她的眼中带了些惊愕,不过一看见旁边的白凤便什么都明白了:“可有卫庄大人的……”
  话音未落,遭白凤打断:“卫庄大人在千机楼附近。”
  没多说半句废话,笙罗感到很欣慰。如果桑海城内有卫庄的身影,她就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与张良有关,估计伏念又得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的赤练紧皱的眉头有所松缓:“是么……你做得很好。”
  天大地大卫庄最大,看在笙罗曾为她疗伤的份上她选择忽略这个韩国医师,至于隐蝠那儿就只能看笙罗的造化,白凤松懈了的话谁也救不了她。
  夜空开始发亮,天空呈现淡青色,尚有几颗残星不肯陨落,山林被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少了逐渐喧闹的人声,少了催促的鸡鸣,纯净得有些不真实。
  笙罗慵懒地伸伸胳膊,冲还沉睡着的暖阳打哈欠,白凤现身递来几颗野果子,当作两人的早餐,早已睡醒的赤练看了他们一眼,没开口讽刺。
  那时赤练才十三岁,跟随师父习武不过两年左右,每次练完武功都弄得一身伤,记得某日韩国医仙康先生面见韩王为其把脉,笙罗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胆怯地躲在后面静静看着,不愿做多余的举动。
  “你过来,”红莲殿下在殿外朝她招手,她疑惑地指指自己的脸,在确定那位衣着华丽的少女是叫她才敢轻声离开。
  红莲:“你也是医师?”
  笙罗恐慌地点头。
  “那好,你帮我瞧瞧我手臂上的伤用什么药才能好得快些?”
  几句简短的对话并不能给双方留下深刻印象,对于红莲而言,笙罗只是个普通医师,对于笙罗而言,红莲只是个身份尊贵的病人,况且韩王一直忌惮姬无夜的势力,招他们诊治的次数不多,后来有了卫庄,红莲更是把曾经的小医师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今天。
  曾经的画面慢慢浮现,赤练合眼假寐。
  坐在一旁的笙罗完全不知道赤练在想何事,她朝白凤问道:“你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见,再怎么说这里都是流沙的地盘,放肆不得。白凤揉了揉她的秀发,回答道:“卫庄大人不在,目前没有行动指令。”
  “那我能……”
  “不能。”
  白凤早猜到笙罗的目的除了墨家不会有第二个,昨日千机密码铜盘的争夺战足以给将军府提个醒,墨家迟早自顾不暇,他哪儿舍得让笙罗冒险。隐蝠构不成威胁,赤练一门心思全在卫庄大人身上,墨玉麒麟向来不管闲事,比较于盗取了黑龙卷轴还擅闯千机楼的墨家太/安全不过。
  “乖,”白凤学着笙罗昨天的语气说道,“别给任何一方惹麻烦。”
  想来也是,此刻回去不光要解释班大师去接应盗跖后自己去了哪里,还要解释为何擅离职守,着实麻烦。
  “好,”笙罗点头,“我听你的,但是下不为例。”
  管它下次为不为例,现下肯消停一会儿让他休息几天就行,白凤对自家良人难得的温顺感到相当满意。
  “嘿嘿嘿,”始终冷眼旁观的隐蝠露出狰狞的表情,“白凤,这样的你可真反常,不知卫庄大人知道了该作何反应。”
  隐蝠栖身逆流沙的原因很简单,在这里,他能够无所拘束地杀人,印象中,白凤神清骨冷从不屑与任何人为伍,如今却因一个丫头片子变得不那么冷静笃定,蹊跷得紧。
  正思索着,倏地,利器划破空寂呼啸而过,结结实实地没入了身后的石壁里,隐蝠的颈脖处顿时多出一道口子,还不断溢血。
  “接下来该做的和该说的,需要我教你么?”白凤的语气跟友善毫不沾边。
  隐蝠阴测测地抹了一把猩红的血液,眼神更加狠辣。
  他是给三分颜色就会开染坊的主,白凤明白没有比威胁更适合让他闭嘴的方法,流沙全员心照不宣。
  如今只等卫庄大人归来,引领他们继续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_?)

  ☆、是友非敌

  距离千机密码铜盘被盗已四天有余,笙罗这四日与白凤形影不离,小女人姿态十足,迫于无奈,隐蝠没法对猎物下手,倒是赤练偶尔会同她说几句话。
  “白凤呢?”妖娆的美艳女子如此问道。
  笙罗蹲在河畔数蚂蚁,听见来者的声音后直起身来:“他去桑海城了,让我等在这里。”
  赤练佯装惊愕:“真稀罕,他竟会留你一人。”
  对方嘲讽的语气笙罗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想多做解释,其实是她死乞白赖地央求白凤去桑海城看看,哪怕只有一点消息也好,实在拗不过的白凤唯有答应,条件是笙罗的活动领域必须在蝶翅鸟的监视范围之内,并且后者不能离开流沙的暂居点,否则他下次决不妥协。
  “远离隐蝠,”白凤叮嘱的模样与以往的笙罗别无二致,“赤练暂时不敢动你。”
  两位女子之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笙罗作为医师又不会威胁到卫庄大人和聚散流沙,所以比起隐蝠来赤练稍微安全一些,若前者想偷袭她还能帮衬帮衬以武力镇压,看在自己把她从鬼门关拉出来的份上,赤练只能耍嘴皮子功夫刺激笙罗,然而笙罗并不吃这一套,白凤心里明白。
  回忆起良人分析过的话,笙罗自动忽略了旁边之人的暗讽。
  良久,赤练觉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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