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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妖狐藏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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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马……吗……”
看着一脸郁闷地蹲在角落里画着圈圈的自家蜘蛛脑，黑发的俊美男人勾起唇角，眼中闪过兴味盎然的光芒——
初次交手，还真是……被送了一份好大的惊喜啊。
男人扬起头来，视线悠远得仿佛穿过天幕，远远地……降临在了红发妖狐身边……
☆、26·相处X看穿X提议
藏马猛地打了个冷颤。
盛夏的夜晚天气并不能算是凉爽，不过身在丛林深处身边不远又就是一条小湖，偶尔让人感觉一阵清凉倒也还算正常。
但是藏马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可绝不是因为这样。
“哈，看来旅团之脑先生似乎成功脱困了？”虽然没有半点根据，但藏马直觉地就这么认为了。
他捧起怀中正快乐地啃着一种魔界特产的美味果子的摩可拿，正想和他说说这件事，却猛地被一阵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所打断。
藏马抬起头，一脸黑线地看着对面那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的黑发男人一口气喝干了一大罐啤酒，脸上还带着舒畅而爽快的大大笑容：
“呼咻～～夏天果然还是要喝啤酒！”
男人笑容灿烂地感叹着，另一只手里举着的大块烤肉紧接着被一口接一口地送进嘴里。
最要命的是不光对方兴致很好，就连藏马怀里的摩可拿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杯冰镇啤酒，隔空和男人默契地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说的没错！夏天就是要喝啤酒！”
——白团子用他那粉嫩嫩的激萌声音语气十分“严肃”地说。
藏马差点儿捏爆他圆鼓鼓的小脸蛋儿。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通敌叛国！摩可拿你难道忘了这家伙直到刚刚为止还在和我们打架的事情了吗？
虽然知道自家团子亲和力满点不说，性格上也很有几分就是再洒脱的成年人都无法达到的大睿智和大通透，但是每次见到他发挥出这样的一面……
必须承认，不管看上几次，藏马都觉得非常神奇。
而比摩可拿更加神奇的，却是……
抬眼，藏马再次看向对面那个一脸幸福地吃肉喝酒的黑发青年。
——没错，青年。
尽管藏马十分清楚这男人已经是一个十岁孩子的父亲了，然而岁月却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
虽然因为长期的野外生活让他看起来形象实在有点糟糕，不说衣衫褴褛但也真的破破烂烂得有点惨不忍睹，但是那张意外地只是有点胡茬而不是络腮胡子糊了满脸的俊朗容颜，却是年轻得就像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是的，这个男人，就是引发了猎人整个故事开篇的关键性人物，金·富力士。
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藏马想他得承认，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观感真的有点……微妙。
且不说两人的相处状态是怎么从之前的大打出手变成现在的相安无事甚至还有点相谈甚欢（？）的，就是对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也足够让藏马纠结的了——他可以抗议FJ实在太偷懒吗？金和自家那个有过命的交情的挚友浦饭幽助，实在是长得不要太像！
尽管藏马心里将两人分得很开，但这到底还是影响了他的态度，让他在之前的打斗之中对金各种不自觉的手下留情，以至于让这个男人寻到了空隙，轻轻松松地就将场面压制了下来。
虽然藏马不至于落了下风，但他先出手却最终以一种相对和平友好的方式结束了这场看上去比起战斗更像是切磋的打斗，还是让妖狐感觉有些不爽。
这丝情绪自然在眼神里带了出来。
而金……
看上去好像是个神经大条又头脑简单的家伙，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为人处事风格，却比很容易被误会成和他是同一类型的幽助，要聪明也要成熟得多。
“好啦，我都道过歉了，少年你到底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嘛。”
黑发男人又灌下一大杯啤酒，迎着藏马一脸“我很不爽”的表情豪爽地大笑。
“明明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的确很像幻兽，而且幻兽又不是不能化成人形。说真的我觉得你们比人类可爱多了，比起很多人类我更喜欢你们哦……好好好我不说！你的的确确是人类总行了吧？”
在藏马几乎要烧死人的目光注视下妥协（或者说哄小孩儿？）似的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金转过脸去却是撇了撇嘴，一点儿也不小声地“小声”嘟囔：
“真是不可爱的孩子。”
“…………”
藏马气得简直都想打人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就是……对这种人没辙？
幽助是一个，虽然比幽助老道沉稳得多，但本质上其实还是同一个类型的金，也让藏马郁闷地发现没办法——打又没好处，说又说不听，你说还能怎么办？
这才真是秀才遇上兵呢。
妖狐挫败地垮下肩膀。
金这个时候倒是识趣地没有再招惹他了。
吃饱喝足的黑发男人满足地仰面躺在地上，嘴里还叼上了一支摩可拿友情提供的棒棒糖。（……）
“我说少年，这座森林很危险啊。你应该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悠闲地盯着星空仰望了好一会儿，金突然开口道。
他坐起身，看向藏马的表情第一次变得严肃而认真：
“看你都已经深入到这种距离来了，身上又带着这么多明显是要打算在这里长住才会用到的东西，你是猎人？还是单纯……进来寻宝的？”
这一刻男人的眼神犀利而专注，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藏马，好像他的每一丝表情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妖狐感觉到了一阵难言的压力。
不过很快，他就悠悠然地微笑了起来。
“呵，你这是在……逼供？”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成功让金收起了之前那种帅气又强大的熟男气场，露出了一脸尴尬和无奈的表情来。
藏马才不理他，转头笑眯眯地和摩可拿顶脑门儿：
“哎呀，这世道真是艰难，你说对不对摩可拿？前一秒还在我们这里混吃混喝，下一秒就用一种‘犯人就是你！’的语气来质问我们了。动物保护主义者真可怕。”
就算之前和金相处得再好，摩可拿也是永远站在藏马这边的，所以他毫不迟疑地点头：“嗯！真可怕！”
说完，两人还转头，一起鄙视地看向金。
黑发男人一脸的哭笑不得。
“喂喂，你们……”
他挠了挠头，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调皮捣蛋（噗）的两只。
不过气氛倒是因此而再度缓和了下来就是了。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偷猎者，”最后金不得不叹息着说，“但是这片丛林里生活着许多在外界看来已经消失了的神秘和稀有的幻兽、魔兽和珍兽族群，它们中的许多即使是在这里，也已经踪迹十分稀少了，所以……”
所以，金不得不谨慎对待。
藏马闻言睨他一眼。
“我来这里是为了水晶羽骨。”他干脆地坦白，“不过，只要拿到一小点的分量应该就足够了。”
却没想到金听完以后警视一脸愕然：
“只是为了这个？”
藏马默默无言——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他们眼中无价的宝物对你来说叫做“只是这个”，你绝对被打死的亲＝＝
不过金可不在乎少年再次投来的鄙视眼神。
“只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帮你搞到哦？”他神秘兮兮地说。
＊＊＊
金并没有信口开河。
和藏马一起在森林里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又一起吃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金带着藏马在森林里左拐右绕了好一会儿，最终来到了一处凹陷下去的小小谷地之外。
这片谷地周围有着浓密而高大的树木遮挡，让它非但很难发现，并且也没有太多阳光能够直接照射进来。
而站在谷地边缘向下望去，内部是一大片在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的阳光中，闪烁着美丽光泽的水晶羽骨……
“这是它们的埋尸之地。”
黑发男人的语气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惆怅。
藏马并没有马上说话。
他只是转头静静注视着金，脸上的表情莫测难言。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声问道。
金当然不会随便谁都带来这里，可是现在他却……
黑发男人也同样沉默着看了藏马一会儿。
“大概是因为……你身上想要寻找些什么的味道，闻起来太让人伤感了吧？”
最后，他摸着下巴像是没什么正形，但却让藏马心中猛地一动地这样说道。
而看着藏马一脸讶然的神情，男人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明朗笑容：
“怎么样少年，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提议？”
☆、27·同意？X拒绝？X开念？
藏马这下倒是有些来了兴致。
金不是会无的放矢的人；藏马从不觉得他带自己来找到水晶羽骨；原因真的只是那什么扯淡的“你的味道闻起来太悲伤”。
妖狐抱起手臂，神色淡然地看向眼前的黑发男人：
“哦？什么提议？”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就好像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金不由微微苦笑。
“所以我最讨厌和聪明人打交道了。”他一脸“受不了你们”的表情恨恨说着；抬起手揉乱了自己那头本来就已经足够支棱八翘的乱发：“真该让尼德罗会长那老爷子来对付你；相信你们绝对会‘相见恨晚’的！”
藏马不为所动地继续看他。
金郁闷了。挫败地放下手又无可奈何地再次抬起；对藏马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好吧，我认输。”他声音里充满无奈地说；“虽然我认为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应该算是件称心如意的好事；但你显然不这么认为。”
——很明显他直到这一刻都没有放弃想要掌握谈话主动权的意图，但藏马依然淡定的反应让他再次深深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是彻底做不到了。
放弃以后金的表现倒是变得自然顺畅了许多。
“其实我只是想要和你做笔划算的交换。”耷拉着脑袋；金一脸“你真无趣”地道。
藏马这次总算是给他回应了。
“什么交换？”他平静地问。
金见他这样反应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总是表现得这么平静，你真的是才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吗＝＝”他小声吐槽，在藏马因此而挑眉望来之前，飞速又将话题转移回来：“是一场非常公平的交换。”
“你看，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你似乎在寻找一些拥有比较珍贵价值的东西？”
“具体的我当然不知道，但是看这水晶羽骨，就已经足够猜出些什么了吧。”
“不巧的是，我正好知道有个地方，拥有许多虽然名气和收藏价值或许比不上水晶羽骨，但要认真论起物品实际的价值，却绝对不会比水晶羽骨低到哪里去的东西。”
“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换——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我为你提供一些这样的东西，怎么样？”
说着说着，金的自信仿佛随着他口中的那些东西的曝光，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他双眼熠熠发光地注视着藏马，那一脸过于阳光灿烂也过于与某人相像的表情，一时之间倒真让藏马没有立刻开口拒绝。
妖狐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对金所说的“那个地方”，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让金用他专门为宝贝儿子打造的试练场来做交换的？
还有，藏马已经有点习惯自己经历的离奇程度了，所以这会儿原本在他计划中的事情却突然提前被触发，让他心中也隐隐生起了某种不安。
看出了藏马的疑惑和隐隐的戒备，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但金也知道不解释清楚，这场交易是别想达成了。
于是他再次爽朗地笑了笑。
“怀疑我的目的？其实……这倒很简单。”
“你知道G·I吧？”
——金的问题，无疑完全证实了藏马之前的猜测。
妖狐神色微妙地点了点头，然后听着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游戏号称已经绝版，在市面上简直千金难求，它的真实性和其中道具物品的珍贵性，让它在世界范围内都很受到一些人的追捧——当然，有资格知道关于这游戏的真正秘闻的，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就是了。”
“所以，我不确定藏马你知不知道，G·I，其实是一款真实的猎人专用的狩猎游戏。”
“猎人们通过特殊的游戏终端，将被实体传送到游戏所在的‘世界’，在那里一切都和真实世界没有任何区别——五感也好，生死也好。”
“而这款游戏在知道的人眼里显得十分神奇和珍贵，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开发者……”
“其实，是我。”
“当然，还有另外一些我的朋友也参与到了开发之中，完成以后的成品，平时就是由他们负责运行和维护的。”
“而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些，藏马，是因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孩子，或许再过两三年的时间，就会进入G·I，来体验这款可以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游戏了。”
“不过这款游戏的完成是在他刚出生的那个时候，而经过十年的发展，游戏里的许多状况已经不是我最初想要让它成为的那样。”
“我对那个孩子当然有信心，但我同时……也并不希望他受到什么承受不了的伤害。”
“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帮我测试现在的游戏，是不是还适合那个孩子进来呢？会不会有哪里让他受到我不愿意想象的伤害呢？”
“虽然将他抛下放任他成长的是我，虽然说着只有靠他的努力才能再次见面的人是我，但是……”
“这种心情，你……明白的吧？藏马？”
黑发男人脸上的表情温柔而挣扎，藏马这一刻突然有点明白，像金这样的男人的父爱，究竟是怎么一种纠结的情感了。
不过他脸上的神色依然淡淡的：
“就算我明白吧。那又怎么样？”
金被他问得有些讪讪。
“我希望由藏马你来做这个测试者。”他直言不讳，“你的能力虽然我没有全部见识过，但绝对不会比我说的那个孩子弱。而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开念吧？”
藏马动了动嘴唇，没有答话。
金看上去也不在意。
“看来你是知道‘念’的存在了。至于什么原因让你没有开念我并不想追问，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我选中了你——”
“那孩子进入G·I时应该就和你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吧？除了……‘念’。”
“而如果你同意我的提议，我不仅可以将你送进G·I，事成之后送上那些珍贵的道具，而且还可以协助你开念。”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在‘念’的修行上，也算是有点心得的哦？”
男人并不自得，但实在自信地笑道。
藏马闻言蹙起双眉，再一次沉默了。
＊＊＊
最终，藏马并没有立刻给金答复。
他一脸沉思地表示自己需要仔细考虑一下，而金对他的选择也表示理解和认同。
在金的指点下收取了一些水晶羽骨，两人就离开了这处鸟儿们的埋骨之地。
其间金没有开口，藏马也不说话，摩可拿也反常地安静起来，但是队伍还是默契地保持着原样没变——无论是藏马还是金都知道，在藏马给出最后的回应之前，他们恐怕是要暂时一起行动了。
金这一次在希迪斯森林的行动才刚刚展开，他是为了寻找一种传说中已经绝迹的珍兽而来到这里的。
在外界的种种资料和前人们的研究中表明，这种珍兽应该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但是金有种强烈的直觉，它们中的一小部分应该还依然存在。
直觉这东西的确听上去很悬，但是如果主体是金的话……
侧眼瞥了身侧神情严肃的男人一眼，藏马突然觉得纲吉躺枪了——超直感神马的，真是不要太好用。
换个马甲就能成为其他主角的必要属性之一，也不知道阿纲的膝盖会不会很痛……
天马行空地胡乱想着，藏马的神色却是逐渐凝重起来——
原本以他的性格，是并不会将要给金的答案拖得太久的。
或许他需要考虑需要权衡利弊，但是这往往不过是一小会儿大脑疾速转动的事儿。
别说像现在这样一拖就是好几天了，藏马本来是可以当场就和金谈妥的。
所以，是什么拖延了藏马的脚步，或者说，让他有所顾忌了呢？
——很简单，是“规则”。
这听上去似乎有些玄幻和难以理解，那么，就让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
藏马所在的幽游世界，属于他们这样的剧情人物群体，或者说“特殊力量拥有者”群体的规则，具体表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是“妖力”或者“灵力”。
有才能的人会拥有这两种力量其中之一，并以此为基础进行战斗和开发出自己的独有技能。
这就是幽游世界的规则。
而到了家教世界，规则具现化以后，就变成了“火焰”。
和藏马他们一样，家教世界的人的特殊能力，是通过点燃各种不同属性的火焰来实现的。
理论上而言，虽然规则在各个世界的具现化并不相同，但上升到最本质的同一个高度，他们大体应该都是差别不大的。
这样一来，藏马体内的特殊能量——在幽游世界具现化为妖力——应该也是可以在家教世界转化为同等的火焰的，更甚者，藏马也应该可以通过家教世界的修行方式，增加自己体内的火焰力量，并且在转回妖力时，达到增加妖力的同时增强自身实力的结局。
这对于当时失去了绝大部分妖力的藏马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然而，当藏马尝试将这个可能性变成现实的时候……
巴吉尔贡献出来的，理论上而言应该可以引发火焰状态的死气丸，却没有在藏马身上产生应有的作用。
那一刻藏马似乎有点明白了——规则，对外来者的制约。
这并不表现在世界对某个存在的认同或是排斥上，而是表现为力量的具现方式不可互相转化。
而这样的状况也造成了一个结果——在幽游世界藏马的实力应该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自己的努力修行而增长，但是在其他世界，不行。
他不能掌握也不能使用其他世界的特殊力量，这就是规则的制约。
所以藏马的犹豫，在于即使金亲手帮他开念，他十有八九也是不会成功的。
而到时候，藏马要如何解释呢？
这个世界的确不是人人都能够开念掌握念和学习念，但是“念”这种被认为是生命能量的东西你在被激发时竟然爆发不出来……
你是亡灵还是僵尸？
藏马可不想成为全世界的敌人。
又或者是……研究对象？
抿紧了嘴唇，妖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与纠结。
☆、28·决定X意外X伯爵的宝石
“金；我做好决定了。”
在藏马和金相遇即将满一个星期的这天晚上；两人外加摩可拿一只像之前的几天一样围坐在篝火旁享受着一天之中难得悠闲——当然这是对金而言，藏马和摩可拿可是即使要跟紧金的行动；但因为藏马在森林里拥有着绝对的“主场优势”的关系；所以也还是过得相当自在的——的晚餐时间的时候；藏马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扔下了一个重磅消息。
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金一口烤肉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地折腾了半天；直到最后才好不容易泪眼汪汪（＝＝）地死里逃生。
“那么你的决定是？”
顾不上去顾及自己的形象，金一脸紧张地盯着藏马问。
他直率的表现在这个时候反倒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藏马摇了摇头，努力将与眼前男人重叠起来的自家好友幽助的身影晃出脑海。
“我同意你的提议。”
看似再平静淡定不过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藏马看着金握紧双手大力地挥了挥，一脸“好耶～”的兴奋模样，心中那份沉重的担忧和焦虑，也好像跟着减轻了不少。
——所以说这就是天然系天生强大的治愈能力了啊！
妖狐半是怀念半是伤感地想。
藏马当然不会因为金和幽助的过分相似，就耐不住金的软磨硬泡，最终心软了才答应他提议的交易的。
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以及和摩可拿两个人秘密地各种商量讨论以后，才得出的最终结论。
藏马的确担心他无法开念的异样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但是在这座可以说是与世隔绝、混迹其中的人类搞不好只有他和金两个的危险丛林里，就算他开念失败，除了金，又还会有哪个人知道？
且不说藏马相信和幽助本质相同的金既然已经初步认可了和自己之间“朋友”的关系，因而不太可能背叛自己，就算金真的因为藏马的异样而生起什么不好的心思，藏马难道就会乖乖束手就擒吗？
金虽然是这个世界数一数二的超级强者，但是在森林这片藏马的“主场”里，妖狐不认为自己连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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