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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 作者:项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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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腥道:“一共有三十二个,一天分四次轮班,日夜监视。”
  京四爷道:“先把这三十二个人撤下来,加入今晚的伏击行动。”
  阿腥道:“那我们是埋伏在南门,还是在北门?”
  京四爷道:“把这分舵里所有的人集合起来,分成两批,分别埋伏在北门和南门。人手召集后,马上分批,在南门和北门埋伏好。”
  阿腥道:“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埋伏在铁匠铺的门口?”
  京四爷道:“总之,我们今晚的第一目的不是为了捉住项恒,只要先把项恒困在这小镇内,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况且我们在南门和北门都埋伏好人手,他绝对没办法逃出去的。”
  阿腥苦笑道:“可他到时候要是翻过城墙逃跑了呢?”
  京四爷叹道:“只可惜项恒除了用刀,不会其他任何武功,更不会轻功。”
  阿腥道:“所以他也翻不过十丈高的城墙。”
  京四爷道:“如果用绳索之类的东西,他或许可以一个人翻上墙,可他绝对带不走米小粮。项恒又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绝不会丢下米小粮不管。”
  阿腥道:“说来说去,项恒无论如何都是要经过北门或南门的。”
  京四爷道:“这比去埋伏在他铁匠铺附近好,因为我们比他更熟悉城门附近的地形,不管他什么时辰,从什么时辰走,都要中我们的埋伏。”
  阿腥对这计划满意极了:“那好,现在我就吩咐下去,把监视项恒的探子给撤下来。”
  戌时,月已挂起。
  这时候正是人们吃饭的时候。
  北门和南门冷冷清清的,摆摊的小贩们也都回家吃饭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凉凉的风和淡淡的月。
  北门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人,和南门埋伏的人数一样多。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十个人拿着绳索,京四爷吩咐他们:“只要看见一匹雪白的马,拉着一辆雪白的车,车夫是个中年人的这样一辆马车,你们就立刻出手,把手中的绳索抛出去,套住马的脖子。”
  有四个人拿着长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经过时,你们马上动手,去砍掉马脚。”
  有六个拿着流星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流星刀刺杀车夫。”
  有十二个人拿着大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大刀砍碎马车,若项恒也在马车里,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但不许伤他性命。”
  有三十个人拿着一丈长,一丈宽的铁丝渔网,他的任务是:“马车被砍碎后,如果发现项恒,立刻洒出手里的网,把项恒困住。”
  有十人拿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伏击开始以后,一旦发现米小粮,立刻出手,活捉米小粮。”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一个是领头的,他的任务最简单:“看见马车走近,近到可以动手的距离,你就立刻喊“动手”。”
  剩下的四三十人,每人都带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只要看见项恒,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不准伤他性命。”
  京四爷还对所有的人吩咐:“只要看见项恒,立刻全体动手,不可伤他性命。”
  负责砍马脚,套马脖子的和刺杀车夫,以及负责对付马车的,在一声“动手”以后,会在同一瞬间出手,然后三十张网会在一刹那间洒下,项恒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这精密计算的一击。
  领头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信号弹,京四爷吩咐:“得手后,你朝天放掉这支信号弹,我们会马上从南门赶过来。”
  阿腥道:“这么多人,动手的时候会不会乱?”
  京四爷道:“这分舵里没有长老护法级的高手,所以只能用人海战术击败项恒。”
  他叹息:“如果时间不是这么仓促,我们一定可以让这计划精密些。”
  阿腥不安的问道:“四爷,那你说,这计划有几成的胜算?”
  京四爷道:“至少有七成。”
  阿腥满意的说:“七成就够了。”
  京四爷摇着头,道:“对付项恒这种人,若只有七成的胜算,未免太少了些。”他又叹息,他在叹服项恒:“我们必须这么做,不然连这七成的胜算也要落空。”
  阿腥道:“四爷这么做,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这七成的胜算吧?”
  京四爷笑道:“你总算聪明了些,这计划虽然只有七成的胜算捉住项恒,却有足足十成的胜算,把项恒困在这镇里。”
  阿腥眯着眼睛笑道:“只要把他困在这地方,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
  京四爷道:“今晚一战后,就算被项恒逃了,他也逃不了多久,这一战后他一定筋疲力尽,我们只需吹灰之力,就可以抓住他了。”
  阿腥道:“况且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瘸子。”
  京四爷道:“还带着个病人。”
  阿腥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差点忘了,今晚生擒米小粮,一定有十成的胜算。”
  京四爷又笑了,他实在很满意阿腥这手下:“只要有了米小粮这个人质,项恒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不管跑到哪里,都是苟延残喘。”
  阿腥笑道:“今晚这一战,简直有趣极了。”
  京四爷大笑:“实在很有趣,项恒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子时二刻。
  寒风呼啸,天地寂静,月色阴森。
  南门,城门大开。
  一眼望去,附近除了破屋和庙宇外,只有树叶的叹息声。
  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南门,一定已被这阴森森的气氛所摄,但若知道这南门其中危机的人,胆子小的人经过一定会吓的尿裤子。
  这二十丈方圆内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死士,一百一十二个武功不算差的丐帮弟子。
  在埋伏开始之前,京四爷就放话了:“活捉项恒者,直接提升为丐帮长老。活捉米小粮者,直接提升为堂主。杀死车夫和砍死白马者,提升为丐帮舵主。其余参与和项恒的搏斗者,统统级升三袋!,”
  所以在暗中埋伏的这些弟子,他们已经做好了拼命的打算。
  丐帮长老、堂主和舵主,多么诱人的条件!
  京四爷现在信心十足,他相信,项恒只要一经过这城门,很难躲过那电光火石的一击!
  因为项恒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
  他的的确确已经是瓮中之鳖!
  京四爷和阿腥也参与了伏击,他们埋伏在北门,京四爷不敢让阿腥去南门埋伏。
  因为和项恒动手后,至少还有个阿腥陪着。
  人就是这样,有个信赖的人陪着,总会减少些恐惧。
  他和阿腥现在就埋伏在一座破庙的屋顶上,他们能看见马车来的方向,马车却看不见他们。
  因为他们和这伏击行动里的所有人员,都身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
  马车一来,只要京四爷一声令下,所有埋伏的人都会像闪电般出手,能躲得过这一击的人,除非有安凤那么高的轻功,杨海霸那般深厚的内力,冷云风那么快的刀,再加上项恒那种万夫不可挡的气概,才能闯过这一片埋伏。
  京四爷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阿腥也兴奋的笑,他相信京四爷的这计划,就好像京四爷相信阿腥的能力一样。
  京四爷实在是想看看项恒被抓住后,或被逼退后,会是什么表情。
  阿腥却在伤脑筋,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抓住米小粮后,要怎么玩她。
  京四爷原本只说有七成胜算,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提高了两成胜算。
  他甚至已经叫人准备好了酒,在活捉项恒以后,他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风在叹息,似乎是在替项恒这只鳖在叹息。
  风很大,似乎是想吹走那些埋伏的人。
  看似安静沉默的南门,暗中却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人,十条绳索,四把砍马脚的长刀,六柄流星刀,二十把大刀,三十张渔网,几十条竹棍,一个精密的计划,天衣无缝的埋伏,闪电般的一击!
  月下看来,只有房子和树的影子。
  阴森森的北门,仿佛已经注定了项恒和米小粮的结局。
  
        第三十六回:四爷的计划(第一章)
  子时二刻,北门。
  京四爷和阿腥他们,已经埋伏了接近两个时辰。
  阿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们来的或许早了些。”
  京四爷道:“你若有办法能确定项恒的确是子时三刻过城门,我们可以晚些来。”
  阿腥道:“我忽然发现,对付项恒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京四爷道:“其实也不难,我们只不过是多埋伏了几个时辰而已。”
  阿腥道:“如果项恒一夜后才来,我们岂不是要埋伏一夜?”
  京四爷叹道:“如果能抓住项恒,就是埋伏三天三夜也值得。”
  子时二刻。
  一辆雪白的马,拉着一辆雪白的车。
  马车在停在项恒的铁匠铺门口。
  车夫是一个很强壮的中年人。
  一匹好马,拉着一辆好车,在一个有经验的车夫下,绝对能跑的很快,很稳。
  只是不知道这马车能不能跑过北门的埋伏。
  铁匠铺里燃着一只蜡烛,火不烈,但却已照亮了整个铁匠铺。
  因为项恒的铁匠铺本就不大。
  车夫走进铁匠铺时,就看见项恒正一脸正容的坐在蜡烛前。
  车夫还未开口,项恒以先说道:“你的马和车在门外?”
  车夫说:“是的。”
  项恒道:“我给你的那些银两,够不够买下你的车和马?”
  这车夫是个实在人,说的也是实在话:“说实在的,足够可以买下三辆和我那一样的马车。”
  项恒道:“如果我让你把这马和车卖给我,你卖不卖?”
  车夫低着头,显然不太乐意,他立刻就转移话题:“现在已经是子时二刻了,我们先出北门吧。”
  项恒道:“我不出北门了。”
  车夫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么古怪的乘客:“你不出城门了?”
  项恒道:“不出了,我忽然改变主意,要买下你的马车。”
  这车夫显得很不愉快,因为他不喜欢被乘客糊弄,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凭什么?”
  项恒淡淡道:“就凭我给了你足够买下三两马车的钱。”
  这车夫似乎还在思考。
  项恒又说道:“我劝你把马车卖给我后,你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这小镇,免得引来麻烦。”
  车夫惊道:“什么麻烦?谁会找我的麻烦?”
  项恒道:“丐帮!”
  于是这车夫走了,留下了马车走的,当然,他也保住了性命。
  这车夫不是江湖人,但怎么说也是走江湖的,多少有些见识。
  只要在江湖上走动的,就不可能没听过丐帮两个字。
  就好像一个念经的和尚,不可能不认识观世音菩萨一样。
  子时三刻,北门。
  京四爷和阿腥还趴在那破庙的屋顶上。
  他们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现在已经子时三刻,已经是项恒预告的逃脱时间。
  “子时三刻了。”阿腥战战兢兢的说道,似乎是想稍微的放松一下。
  京四爷没有说话,他已紧张的说不出话,项恒还未出现,他忽然发现,在正面和项恒交手时,自己竟会变的如此紧张。
  那如果项恒出现了呢?他的精神防线岂不是会彻底的崩溃?
  许久之后,京四爷才淡淡的说道:“四爷还好不算太笨。”
  阿腥奇道:“为什么?”
  京四爷道:“因为四爷庆幸以前没有和项恒正面交手过。”
  阿腥在听,四爷在说:“如今只是对付一个瘸腿,还带着一个病人的项恒,我们已经大费周章,但若项恒生龙活虎,我们对付他,岂非就是蚂蚁踩大象?”
  阿腥跟了四爷不少年,他从未听四爷说过自损威风的话,而如今,四爷竟然害怕区区一个项恒。
  阿腥年轻,高傲,好胜,他岂能容忍四爷这般瞧得起项恒?
  他决定,只要项恒现身,伏击行动开始,他就马上冲上去打断项恒的一双手,好让四爷瞧瞧,项恒只不过是个瘸子而已。
  这世上有许多人都痛恨英雄人物,因为他们自己永远也成为不了那种人。
  月色朦胧,阴风依旧。
  北门在静静的夜色中,度过了许久许久。
  一百一十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北门对面,盯着项恒会出现的方向。
  他们已经盯了大半夜,眼睛已微微发酸。
  阿腥也有些不耐烦了,他对四爷说:“四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京四爷轻轻说道:“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日出了。”
  阿腥道:“难道我们还要等?”
  京四爷冷冷道:“那你说呢?”从他的语气中,也能听出他的不耐烦。
  “再等半个时辰,项恒还不来我们就走。”
  京四爷道:“不行。”
  阿腥道:“为什么不行?”
  京四爷在风中叹息,他忽然发现,阿腥虽然很出色,毕竟还是年轻人,脾气还很冲,耐心还没磨练出来,事情看的也不够透:“一个时辰后,我们若所有人都撤离,项恒岂非刚好可以逃出去?”
  阿腥道:“那如果项恒是在耍我们呢?”
  京四爷道:“就算是耍我们,也要被耍。”
  阿腥道:“为什么?”
  京四爷苦笑道:“因为我们若不被他耍,他刚好就有机会逃走。”
  阿腥道:“或许他根本就不想逃。”
  京四爷道:“至少先埋伏到天亮,看一看情况。”
  黎明已过,阳光射穿了黑夜。
  直到现在,所有参加这次伏击行动的人,还是未看见一辆雪白的马车。
  京四爷已经觉得苗头不对。
  他忽然又想通了,项恒跟他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那辆马车已经不可能会出现了。就好像阿腥说的,项恒耍了他们。
  他马上又想不通了,想不通项恒为什么和他开这个玩笑。
  ——难道项恒已经从别的地方逃脱?
  阳光明媚,春天还是显得那么美好。
  在这显得安详的小镇上,人们的脸上挂满了春天的温暖。
  一大清早,街道上已经飘荡着早点的香味,大肉包,牛肉面,油条,一切显得充满希望。
  如果人们知道昨晚在北门和南门那惊心动魄的埋伏,那么谁也笑不出来了。
  也因为人们不知道那些他们所不知道的危机,所以才显得自己那么安详。
  项恒也一脸春风,喝酒,打铁,看起来爽快极了。
  能笑的时候,他就绝不哭。况且现在他的确很想笑。
  因为京四爷铁青着脸走进了铁匠铺,身边还跟着阿腥。
  项恒牛饮几口酒,大笑道:“四爷驾到,有失远迎了。”
  四爷没有笑,他青着脸,因为他知道,项恒这不是在打招呼,这简直是在嘲笑。
  阿腥道:“你昨晚没走?”
  项恒指了指门口,京四爷和阿腥就扭过头去看,然后他们才发现门口有一辆马车。
  一辆雪白雪白的马车。
  项恒淡淡道:“我昨晚走没走,你们应该更清楚。”
  京四爷的心沉了下去,他还是中计了,项恒子时三刻出城的消息,是他故意散播的,他也早已算准他们会去埋伏。
  四爷道:“你算准了我们一定会去埋伏?”
  项恒道:“我还算准了四爷就快驾到,你们一定会倾巢而出的去埋伏。”
  四爷道:“也算准了我们会撤掉监视你的弟子?”
  项恒道:“当然,因为你一定会以为我已经是孤注一掷,会杀了监视我的人,而你也需要更多的人来对付我,所以一定会撤走监视我的人。”
  四爷叹道:“而这段时间里,你刚好可以自由的做许多事。”
  项恒道:“一夜的时间,的确够我做许多事。”
  京四爷道:“比如,一夜的时间,已经足够把米小粮藏起来。”
  项恒笑道:“四爷说的很对。”
  四爷的心沉了下去,想要打败项恒,米小粮是至关紧要的钥匙,但现在小粮已经被藏起来了。
  京四爷冷笑道:“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却让我们知道了许多事。”
  项恒微笑道:“什么事?”
  京四爷道:“你把米小粮藏起来,是为了不落到我们手里成为人质。”
  项恒道:“还有呢?”
  京四爷道:“因为你已经没有保护米小粮的能力。”
  项恒道:“还有呢?”
  京四爷道:“你没有能力保护米小粮,是因为你的腿的的确确,彻彻底底的瘸了。”
  项恒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淡淡道:“没有了?”
  京四爷冷笑:“最后一点,我们还知道现在对付你,就好像大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项恒傲然道:“那你他姥姥的还不动手?”
  京四爷冷笑,阿腥也跟着冷笑,他们只能用笑来掩饰,因为他们的确不敢出手。
  在彻彻底底知道项恒的底细前,他们绝不敢随便出手。
  尽管已知项恒现在没有保护米小粮的能力,是个瘸子。
  但这还了解的不够透彻,京四爷还是不敢动他,至少不敢现在就动手。
  四爷道:“既然对付你那么简单,我迟些又有何妨,在这小镇中,你已经被孤立,我随时都可以对付你。”
  项恒在听他说。
  京四爷道:“就算你把米小粮藏起来,我们也一定有办法把她找出来,因为这小镇是丐帮的分舵,是我四爷的地盘。”
  项恒还是没有说话,喝了口酒。
  京四爷道:“但有一点四爷还不太懂。”
  项恒道:“你说。”
  京四爷道:“你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四爷会派出所有的人手去伏击,甚至把监视你的人都派出去了。”
  若四爷没有撤走所有的人,这计划就不会成功。
  项恒傲然的笑了笑,又大喝了几口酒,淡淡说道:“因为我是项恒。”
  他不谦虚,也没什么值得谦虚的。一个人为了自己的能力而骄傲,本就是人类的性格。
  项恒忽然道:“四爷,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的几句话,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
  四爷道:“你说。”
  项恒淡淡道:“你说你一定要把米小粮找出来,也就是说,在没有人质要挟的情况下,你没有把握对付我。”
  京四爷冷笑道:“没有把握?”
  项恒道:“你若有把握,现在就已动手了,废话都会留到成功后才说。”
  京四爷道:“同样的,你也没有把握对付我,因为你若有把握,现在也已经动手了。”
  项恒闭嘴了,京四爷说的是实话,他别说是对付京四爷,就是走的稍微快点都不行。
  他傻傻的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京四爷和阿腥已经走了,走之前,京四爷还放了狠话:“别忘了,我可以随时调来丐帮里各种高手,对付你项恒只是时间问题。”
  走的时候,阿腥还笑眯眯的对他说:“就算你我现在是敌人,但你也必须要把那柄刀给我磨好。”
  项恒在磨阿腥的刀,这样刚好可以让他冷静的思考。
  四爷说的没错,对付现在已被孤立的项恒,只是时间问题。
  他必须要在四爷调来高手和找出米小粮前,有所行动。
  四爷什么时候能调来高手项恒不知道,但他很肯定,米小粮是藏不了多久的,因为这小镇全是丐帮的地盘。
  他既不能跟外联系,也没有朋友能来帮他,他已完完全全的被孤立。
  他忽然又想到一个人——冷云风。
  他若查出了血洗会贤庄和杀我父亲的凶手,便会马上来找我。
  那时他能不能帮项恒一把?以刀客的名义。
  但冷云风什么时候会出现?是明天?还是明年?
  想起冷云风这个人,项恒忽然恨的牙痒痒,他看着自己的双腿——你个小白脸若没伤了我的腿,老子会被姓京的逼成这样?
  项恒叹了口气,这事不能怪冷云风,谁让他去跟冷云风比刀。
  天色已晚,铁匠铺已打样。
  项恒今晚没胃口吃饭,他忽然觉得自己跟孤单,很寂寞,很无助。
  他看着神案上的灵位,扬魁风、杨海霸、夏元空和项承志等人的灵位,还有那把无敌于天下,如今却躺在架子上的无羁刀。
  想保护好米小粮,并带他脱离丐帮,如今只能靠项恒他自己一个人。
  他现在没有朋友,没有力气,甚至连路都走不稳,他还有什么?
  他还有精神!精神来自于架子上的那把刀,无羁刀!
  他是项恒,连天皇老子都不怕的项恒!
  只要项恒在,无羁刀在,这世上还有谁能对付他?
  于是项恒在床上坐下,开始搓揉自己的双脚。
  他用最基本的推气过宫手法,给自己腹部伤口附近的穴道按摩。
  因为他必须用这种手法,让自己赶快站起来。
  这是多么迟钝而又悲哀的办法啊!可现在,他除了这办法,已别无选择。
  他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在京四爷调来高手和米小粮被找出来之前,恢复自己的全部元气。
  他必须要挥舞起无羁刀,用无羁刀的光,照亮自己的米小粮离开的道路。
  既是道路,也是生路。
  雨柔,雨柔还在等他,等他那重逢的喜悦。
  飘雪,那个寂寞的飘雪,他在等项恒凯旋而归,项恒是他眼中唯一的朋友。
  宇文子乔,他心已碎,可他还有项恒,他只希望项恒快点出现,好让他听一听自己的琴。
  单无言,他娶了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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