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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超凡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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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头陀悚然道:“难道是陷阱?”

  花无秋道:“惠明大师绝对不会在此地出现,这是无疑的,否则她一定等我们见面,问题是洞中有什么陷阱罢了,但我们又不能不进去。”

  无人头陀道:“雷池派重地就在百丈之外,莫非是六王捣鬼?”

  花无秋道:“这个洞看来非常神秘,所谓猴王之说似不假。否则这山上的猢狲没有这般集中,我先进洞,三老请带白俊和龙斐在后。

  花无秋非常小心,提功缓进,谁料该洞却与一般古洞不同,进去不到十丈,忽见眼前出现个覆碗形圆窟,里面竟是无数圆洞,每个洞仅可由一人通行,但不知从那一个洞中进去为好。

  三老带着龙斐和白俊也赶到,大家都感到稀奇,贯天道长提议道:“施主,先由贫道等分三路进去探探如何?”

  花无秋摇头道:“道长还没有看出危险吗,每个圆洞两侧又有圆柱,说得恰当点,每个圆柱等于一根打通的竹子而竹子上又钻了无数的横窟,敌人如果采取暗袭,那真是防不胜防,千万不可分开,一路走也许只有在前的受威胁,同时敌人也许只对晚辈一下手,现在仍由晚辈在前,我们择定这洞走罢。”圆洞并非直,也有起伏和左右转弯,花无秋特别当心糟洞,全神提防,慢慢前进,不时还要顾虑后方,回头问道:“哪位在最后?”


  透地大师接口道:“施主只管注意前面,后面有贫道。”

  前途似没有止境,愈走愈觉糊涂,这时不要说摸不清方向。简直连走了多远也不知道。

  忽然有一个沉沉的声音,不知从什么方向送人耳中。

  花无秋立即停步,回头急向大家道:“此侗之中另有奇人,我们的敌人已遭到劫难了。”

  那沉沉的声音突又响起,带有怒气道:“本大圣洞许可天下武林通行,但谁也不许在内杀人,你鸠盘婆如敢不听本洞主的禁规,那就休怪要下逐客令了!”

  另一方面的声音丝亮不闻,花无秋急急道:“鸠盘婆是什么人?”

  无人头陀豁然道:“是婆罗门派现任令主,她是女的,为西域最神秘的人物!”

  贯天道长接口道:“秃驴,你确实是遇上这番妇的瑜珈法啦,好在她没有向你下手!”

  无人头陀尴尬道:“幸喜恩施主精细,否则不堪设想!”

  花无秋道:“现在她已受到阻遏,我们快走,先看看这洞主是什么人。”

  他这时再不迟缓,提功急行,回头又道:“可惜摸不出方向!”

  突然听那沉沉的声音针对他接口道:“年青人,老朽不愿与人会面,但不禁止外人通行,此洞如星罗棋布,如果你们能到达‘天缘石室’,那就是与老朽有缘,老朽必允许诸位在‘天缘石室’之内参悟三日室内武学,否则如知难思退,老朽书籍指点出路。”


  花无秋急急道,“前辈能否赐知尊号?”

  沉沉的声音答道:“老朽姓步,为现任雷池派令主之叔!你可称老朽为大圣洞主可也。”

  花无秋闻言一震回头传音三老道:“三老可知确有此人?”

  三老齐觉惊骇,贯天道长抢口答道:“确有其人,传言因不愿接任雷池派令主而退稳,他也是惠明大师至交!”

  花无秋朗声问道:“老前辈可知雷池派现已发生大事。”

  沉沉的声音叹息道:“盛极必衰,这是古今常理,老朽算就本派将要属他姓人士之手!”

  花无秋惊讶道:“你老月愿将步家基业拱手让人?”

  不露面的老人忽又哈哈笑道:“接掌之人并非与步家脱离关系!”

  花无秋不妥,沉吟一下道:“你老已知一切江湖之事?”

  老人道:“你追的那只金发异猿就是老朽之徒,也就是此山之王,它说你对它非常友善甚至还派人帮忙。”

  花无秋惊异原来邓是此山猿王。它竟能说话?“

  老人哈哈大笑道:“它虽不能口吐人言,但能与老朽纵谈天下事。”

  花无秋道:“鸠盘婆出洞去了吗?”

  老人道:“已被老朽令其出去了。”

  花无秋叹道:“婆罗门助逆为恶,她就是贵派六王请来的。老前辈下应将她放走。”

  老人叹追:“老朽发誓不在洞内杀人,同时也不再出洞,武林中事,老朽再不过问。”

  花无秋知道这一个孤僻之人,于是朗声道:“请你老指示明路,晚辈等不再前进了。”

  老人道:“诸位向左转弯,即可见到一点白光,随白光行走。自可出侗。”

  花无秋急行数步,确见左面有一点白光,于是向后对众人道:“大家紧随我来。”

  出洞真快,不到顿饭之久即走出,一道石隙,但却不是原来洞口,而是在石山的脚下,众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花无秋忽见地面似经过不少人的足迹,不禁刀道:“洞中老人似竟叫我追赶敌人,鸠盘婆无疑亦从这里出去的,大家快追。”

  三老应声抢风,同声道:“这正是向雷池派的方向。”

  花无秋急叫白俊和龙斐走中间,大家提起内功,施展全劲,奔势如电掣风驰。

  追出三十里未见人影,三老突然停步,贯天迫长回头道:“施主,前面这沼泽就是雷池东西险地,约有三十余丈宽,要不要通过?”

  花无秋道,“沼泽有何危险?”

  贯天道长道:“仅次于流沙,好在多芦草和灌木,在我是没行困难。”

  花无秋遭:“北面是奇峰突起,而面是千里森林,我们就从这面去。”

  透地大师道:“只怕在沼泽中遇强大阻力,而且这么晚,提防陷入重围。”

  花无秋道:“不问青红皂白,三老放手杀,剑下不必留情。”

  话产刚落,突闻侧面发出数声冷笑!

  贯天道长嗖的抖出两把短剑,身快如电,一闪扑出。

  紧接着是无人头陀,透地大师,二人向两侧扑进!

  花无秋急对白傻和龙斐道:“这是‘离凡三君”,你们随我追。“

  一言之余,侧面林内已剑气大盛,三老似已与敌人接触。

  花无秋忽然觉出没有长剑合用,不由大感焦急,面对强敌,龙斐那把短剑足不适用的,那无法发挥追遥剑法的威力,。

  一念心慌,走得很慢,及至林内,见三老与三君打上,而且非常激烈。

  三君的背后立着六人,他认出是“愁无争”尤运,“猛象”魏平章“,”多是非“曹光,”厉犀“表禄,”多心狼“史通,”五脚狮“绪精忠,那是三君手下的猛将和智囊,功力都非常高深,现正虎视眈眈。

  龙斐突然发觉左侧远处立着九个老人,其中竟有逍遥大帝,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告诉花无秋道:“哥哥,当心,逍遥大帝也在左侧林内。”

  花无秋点头道:“那负伤逃走的‘不灭子’你看到吧。他的右眼只剩下了眶眶。”

  白俊接口问道:“另外七个人是谁,看势和不灭子有同等地位?”

  贯天道长似也察觉情形不利,火速传音道:“施主快采用擒贼擒王之计!”

  花无秋刀道:“这不可能了,不灭子已将消息透露,逍遥老贼不会上当啦!”

  白俊轻声道:“帮主,这形势对我等太不利,不如退走为上。”

  花无秋摇头道:“退不得,我们一动,对方必四面围上,我纵能杀得几人,但对三老与你们都不利,还是要看势行动才行。”

  龙斐道:“哥哥快叫三老向这边退,不如在沼泽上动手,占地形之利,不怕敌人围攻。”

  一言提醒,花无秋急急传音,同时先叫白俊道:“你和龙斐先走。”

  三老得到传音后,同时猛攻三招,乘势闪出,瞬眼即到沼泽边。

  离凡三君不知是计,仗剑紧紧相逼,但被“多心狼”提醒大叫道:“三公子快截,他们以进为退了。”

  远处忽倏闪出七个老人,其一冷笑道:“有老夫等在,量他三人逃不了!”

  花无秋一见七人向沼泽一面抄出,不由大急,回头已见白俊和龙斐进了沼泽,随即拔身而起,如电截一个老人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七个老有最前者阴笑道:“小子,老夫等是‘逍遥七仙’,你就是霹雳挝得主吗?”

  花无秋眼看七人手中都各有一把古剑,尤其是身作儒者之装的一剑更为奇古,灵机一动,立起冒险夺剑之心,装着哈哈大笑道:“逍遥四圣尚且三死一残,诸位竟不知前车之堑,请问单打还是齐上?”

  身着儒装的居然是七人之长,只见他将手一摆,沉喝道:“六弟后退,让愚兄先出手!”

  花无秋闻言大喜,暗忖道:“这真是天赐良机!”

  在儒服老人走出数丈之余,突然闻那不灭子惊声大叫道:“皇甫兄快退,不可单独出手……”

  花无秋那能让他闻声退去,一幌接近,哈哈笑道:“原来是皇甫老人,失敬,失敬!”

  皇甫老头虽知当前少年名声过大,但仍旧不露怯势,右手一探,取出一颗毫芒四射的奇珠,右手拨出古剑,沉声道:“小子,你是赁着霹雳挝成名的,但在老夫眼前却派不上用场。”

  花无秋见他右手之剑竟是紫色,在紫光闪闪中居然隐藏一条龙形,心知是把稀有之物,更加打定夺取之心,接口道:“阁下手中之剑何名,左手握的莫非即为‘防雷珠’,哈哈,在下今天决不动用霹雳挝。”

  懦服老者一摆手中紫剑道:“小子,你可知道古有‘紫龙神剑’吗,本剑仙就是逍遥大哥请来专克你之用。”又亮左手奇珠道:“你既得知此珠,寻你聪明之处。”

  花无秋决心以最快的手段夺取对方之剑,因为他看到另外六个老者行至五丈之处,于是哈哈笑道:“不知紫龙神剑有何厉害之处?”儒服老者迫近一步沉声道:“你虽练有雷池后官心法,也避免不了穿心之危。”

  花无秋故意讥笑道:“老几何必危言耸听,我让你连穿三剑!”他一拍胸膛,挺身而立,全不摆出任何攻势。

  六老者中忽有一人大叫道:“大哥当心,那小子不会守诺的!”

  儒服老者回头道:“老二住口,大哥如对毫不还手之人尚且退缩,武林将视我们为无能了!”不火子如飞奔到,大叫道:“皇甫兄,对这小子不可顾及声誉,还是大家上,岛主不可大意行事。”

  皇甫老者沉声道:“岛主不该轻视我等兄弟的声誉。”

  花无秋知他已起反感,接口大笑道:“逍遥四圣一战去其三,谁知仅存残余尚不放弃奴才身份。”

  不灭子恨极出手,一掌劈进,大吼道:“老夫和你拚了!”

  花无秋闪开五尺,哈哈笑道:“在下手中不杀残废之人。”

  皇甫老者大怒,厉声向不灭子道:“于兄眼里还有我皇甫纯吗?”

  不灭子忍气跃开,冷笑道:“皇甫兄不听良言,那就看你‘紫龙剑法’取胜了。”

  一气之下,回头不顾,如飞奔向原处!

  那逍遥大帝显然尚未控制住皇甫老者兄弟,遥立数十丈不发一言!皇甫老人突然回头道:“老二听着,愚兄如有不测,不许你们报仇,但却要考虑今后的行动。自己不可主张!”

  言深意显,他似看出‘逍遥大帝’已非可联手之人!

  花无秋本存杀他之心,这时已看出对方似上了逍遥大帝某种阴谋而来的,于是传音道:“老丈,你我如不视为死敌,相约以十招印证如何?”

  儒服老者似感一怔,传音道:“众目昭彰,青年,此非印证之时,那就换到别地去罢。”

  花无秋郑重传音道:“你们的老兄岂能放过你独自离开,同时我还要顾虑我的人。”

  懦服老者突然一剑刺出道:“你作自己的掩护,老朽佯装逼迫,到了沼泽即可说话!”

  花无秋突然哈哈笑道:“这一剑太偏左了,再来!”

  懦服老者故装大怒,招奇劲小,一剑比一剑快的挥舞进迫。

  花无秋既不能示弱,否则会被不灭子看出,又不能逞强,不然会迫使老者无法进攻,他以巧妙的身法,配上指掌兼施,佯攻实避,瞬息就到了沼泽之内。

  三老早在数箭之外。但已遭三妖和其手下半围半迫,打来相当吃紧。

  三君的功力,在此一战中,完全看出与三老不相上下,现加上六个手下高手,自然使三老险象环生,但三老仍旧不愿使施出逍遥三绝式,原因是他们看出三君似还保留着什么杀手。

  儒服老者的六个老弟兄在后毫不拉下距离,但也不敢派出一人出来助攻,其中一个白袍老人忽然对一个青袍老人道:“老七,你在后面留心,看逍遥大帝跟上没有?”

  青袍老人立即答道:“小弟已注意,他们没跟上!”

  另一个蓝衫老人接口道:“他的势力已全部布满在退路上。我们竟替他当上先锋。”

  原来这批老人都看出他们老大和花无秋不是真打,因之都放心不问,反而将重点放在后面。

  儒服老者突然将剑一收,放低声音,正色道:“年青人,有何企图可以开口了。”

  花无秋拱手道:“前辈与逍遇大帝的关系如何?”

  老人在这一阵开玩笑的拼斗之余,完全知道花无秋是个空前武林高手,闻言和声道:“老朽和逍遥大帝毫无密切关系,此来相助,纯为其许下重大条件之故!”

  花无秋道:“也许前辈兄弟分离武林霸业?”

  老者摇头道:“老朽兄弟生平未存这个野心,所好者只是武林一流剑术!”

  花无秋领悟道:“了以逍遥剑法相许?”

  老者点头道:“年青人确很聪明。”

  花无秋微笑道:“前辈谅知‘飞鸟尺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两句警惕名言。”

  老者笑道:“青年人,你想施展张、苏之舌?”

  花无秋正色道:“前辈划了,晚辈不问前辈悟彻与否,同样需要前辈手中那把紫龙剑。”

  老者并不吃惊,笑道:“老朽不惜区区随身之物,但要老弟露出一手!”

  这时另外六老都已到达,但无一人插手,花无秋忽然发出一声长啸,回头察听。






  第十七章

  未几听得贯天道长亦发啸应和,于是他又笑对儒服老者道:“前辈请准备,晚辈要失礼夺剑了!”

  老者不敢轻视,但也不相信他的能力竟到能在他手中夺去宝剑之事,于是正色答道:“年青人,老朽此剑视如生命,要我送人是绝对不能,若你能在真正功力下夺去,老朽决不作夺回之举!”

  花无秋笑道:“这是你老说的,但晚辈决不以敌视之。”

  老者笑道:“青年人,那你动手罢,咱们来次不伤和气的拚命,但你不要替老朽顾面子,能在最少的招式之下夺去更妙,因为老朽是存了要看真功夫之心,这样失物也荣幸,否则老朽真舍不得!”

  花无秋长揖笑道:“前辈真是快人快语,晚辈来了……”

  人影在芦苇上一幌,霎时失去踪迹,儒服老者一见大惊,手起剑舞,如临大敌,竟施全力防守,顿时剑气罩满全身。

  另外六老也起紧张,因为他们都是海外异士,花无秋的身法,在他们眼中竟看出比剑式更快,更认出并非邪术。

  突然间,只听儒服老者惊叫一声,双手下垂,空空如也,竟呆立在芦苇之上惊怔不已!

  “前辈承让了!”花无秋立在他的对面,拱手一揖,面含微笑!

  儒服老者回头向同伴叹道:“七弟认为大哥得如何?”

  六老尚在张口结舌,闻言惊醒,同产过:“少侠乃神人,大哥不能不服!”

  儒服老者点点头,回身问花无秋拱手道:“老朽领教了,请问剑在何处?

  从此是少侠所有的了。“

  花无秋又长揖道:“晚辈不敢受领,尊剑已在前辈鞘中。”

  众人大愕,齐将目光惊住,确见那把古剑竟在儒服老者腰上挂着!

  儒服老者立即连鞘取下,正色向花无秋道:“老朽敬佩少侠神通,已有言在先,少侠快拿去。”

  花无秋拱手道:“前辈正人,晚辈岂敢,刚才之举,祈前辈见凉,再会了。”言罢翻身,如飞而去,简直不是对方再开口!

  儒服老者目显神光、面带严肃之色、看身后六老道:“此了乃人中龙,吾辈岂可与其为敌,六弟主张如何?”

  黄服老者按口道:“明与逍遥联手,实采袖手旁观,大哥同意否。”

  儒服老者点头道:“老二之见,正合我意,三弟主张如何?”

  青袍老者上前一步道:“小弟对二哥之见无异议,惟大哥非将紫龙剑交给这少年不可,他似需要此剑拒敌。,”

  儒服老者欣然道:“三老不愧君子之称,此剑不仅要送给那少年,同时还要指示他当前危境,我们追去罢,免其身陷身围。”

  七老全部同意后,大家正待追去,忽然自芦苇中冲出一个红衣少女拦住道:“诸老且慢!”

  原采这少女就是‘红云仙女’,儒服老者一见认出,神色严肃道:“姑娘窥视在侧,老朽自认疏忽,这时出来,有心截回吗?”

  红衣少女叹声道:“诸老之义举,并无不当之处,晚辈岂敢阻拦,加之晚辈一人,又焉是诸老之敌手!”

  黄袍老者道:“姑娘既非阻拦,想必有何见教?”

  红衣女道:“家父见已发动全部势力,看来已骑虎难下,然晚辈近观武林情形,又知家父雄心必无成功希望,此来是请七老挽救家父危难。”

  儒服老者叹道:“以令尊雄才大略,加上贵岛庞大势力,要想横扫武林是毫无问题,可惜他先要取得霹雳挝却很困难,刚才这少年人姑娘一定已看到,这人不仅是霹雳挝所有之人,以其莫测高深的武学,恐怕也是令尊的克星,老朽只怕使姑娘失望了。”


  红衣女叹道:“此人晚辈已会过了,逍遥剑法就是他与晚辈交手之余即学去,以其这种无上智慧,晚辈真替家父担忧。”

  儒服老者忽然道:“姑娘是聪明人,无须老朽点破,也许你有救令尊之法。”

  老者见她低头不语,于是暗示六老拱手而去。

  须臾之间,七老追出半里沼泽,举目只前面打得非常激烈,儒服老者急急道,“三君有危了!”

  前面有块与别处不同的划地,这时三个出家人已停手,他们带着龙斐和白俊立在旁边,惟独花无秋一人动手,他这时以一双空掌缠住七人,似还迫得三君与四个手下团团混转,大有脱身不得之势,因为地下已躺下两个死的。


  黄袍老者一见惊叹道:“三君连同手下之力,足可抵上我们五人,不料竟在这少年手中如同无物,甚至在我们说话之际已死两个,如此功力,只怕追遥……唉……”

  青袍老者见他不说下去,叹声道:“逍遥被迫,只怕会走极端,他必将全力对付此子。”

  儒服老者道:“必要时我们兄弟必须有个选择,武林中不正即邪,千万勿留恶名。”

  又是几声惨叫,七老者中立有两人惊叫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三君手下怎会同时倒下四个?”

  离凡三君手下尽丧,这时既不能拼,挤亦无望,人已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出尽所有奇招异式都攻不开四面八方的人墙,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人墙仅是一个花无秋的身影,但每个人影都是杀向他们如山一般的实力。


  三人衣冠不整,身法迟钝,被压得两眼乱冒金星,功力已成用尽之势。

  七个老人这时感到非常奇怪,黄袍老者诧异他不杀不放,为的是什么?”

  儒服老人叹道:“六弟注意,你们不要认为他对我们那样有礼,那是此子看出我们并非逍遥的死党,否则我们也与三君同样遭遇,他现在是要将三君的心胆惊破才肯住手,可能他不会在目前杀死三君!”

  青袍老者大异道:“那是为什么?”

  儒服老者叹道:“原因可能不止一个,但能看出的却有一点,那是他要藉三君去瓦解逍遥手下群雄的斗志!”

  花无秋真的如儒肥老人所料,他在三君真气不继之余,乘机点了三人穴道,立将三君定住不能移步,看去真如三尊木偶。

  他扑打一下身上的灰尘,面带冷笑地朝着三君叱道:“凭你们想夺我姓花的霹雳挝?真的不自量力,我本想赏你们一个痛快,但又可怜你们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哈哈,如果我存有一点偏见,将你们之中二人除了,也许剩下的就可得到红云仙女的青睐!”


  三君口虽能言,但却紧闭着不开口,这时都羞愧得低头不语。

  花无秋又是冷笑一声道:“你们之间谁是真的面貌?”

  三君仍旧不回答!也没有互相顾盼!

  花无秋大笑道:“也许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三条软骨虫,我也不必管这些杂毛蒜皮事,只你们要记着,哈哈,那个作了逍遥的女婿时,可别忘了请我吃喜酒。”

  如猫戳鼠,他尽情玩弄,接着又道:“我不阻止你们替逍遥卖力,因为你们是被美色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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