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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山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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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二次又肃客前进。小珠步上仙桥之后,果与真桥无异,一路过桥之际,东方明随在身侧,殷勤接待。
  直到对岸,小珠一看,入眼先是一座白石牌坊,大书着映碧山庄四个天蓝大宇,掩映在垂柳当中。走过牌坊,又是一带蛎粉高墙,中间两个高大朱门。
  东方明抢先一步,一叩门上金环,那门呀的一声开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矮童迎着。
  看了小珠一眼道:“明少爷,果真是一位外来客前来吗?老太公现在迎曦堂,适才已经吩咐过了,教你引客直接进去,不必再禀明了。”
  东方明闻言向小珠笑说:“家祖既如此说,想必已知姐姐来历,便请一同前去吧!”
  说明前行引导,入门之后,一连穿过两层房舍,径人东院,只见一座五开间的厅屋,里面灯光通明。
  东方明行至厅前高声道:“爷爷,适才我已查明来的是了尘师太门下小珠师姐,特来拜见你老人家……”
  说着,小珠偷眼向室内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赤面银须老人半靠在一张胡床上哈哈大笑道:“此事我已尽明,现在不必多说,你和她一同进来,先让我看看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小孩再说。”
  小珠连忙赶上一步,进门拜伏在地道:“番女小珠,叩见老前辈,尚请恕过擅入仙境之罪。”
  那老人忙从胡床上站起来,笑道:“起来,起来,我且问你,你是由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白发道姑送来的吗?”
  说着将小珠扶起来上下一看,又笑道:“我虽素喜幼童,但最恨人撒谎,你却隐瞒不得呢!“
  小珠心中一动,再向那老人一看,只见他一副赤红同字脸,两道寿眉高耸,一部银须长几过腹,头戴朱巾,身穿大红白鹤仙衣,气象极为威猛。
  不由恭声道:“老前辈神目如电,后辈初次见面,得蒙延纳,自无欺瞒之理,不过这送我来的老前辈有言在先,决不许后辈说出实情,我既答应於前,决不能失言於后,这一点尚请见谅。”
  老人又哈哈大笑捋着银须道:“你真聪明得很,这两句话也很得体,我决计原谅,不再使你为难,不过你知道那送你来的老前辈是我的什么人吗?”
  小珠不禁又是一怔道:“弟子入门太晚,又随家师坐关玉龙潭,极少知道外间的事,所以实不知情,老前辈既免责罚又承原谅苦衷,还请见告,以免日后冒昧。”
  那老人大笑道:“她原来是我山妻,也就是明儿祖母。只因昔年我居南海时,误信魔女妲妮娜之言,以致夫妻反目,明儿之父东方大年,因乃母也被魔女擒去,禁锢北海冰山下面,迄今已近二百年。我虽悔悟,如无神尼相助,几乎全家都葬送在魔女之手,所以她自誓一天明儿的父亲不脱困归来,一天决不和我见面,自在武夷山上天梯苦修内功,欲待所炼降魔大法成功之后,亲赴北极将人救出与老夫论理。
  “殊不知北极为穷阴湿恶凝结之所,即使降魔大法成功,也非有纯阳之宝不能开山破冰救人,我隐居在此,也就专为苦炼本门各种纯阳之宝以为他日之用,彼此虽然前嫌未释,两下用意却全知道。此番她既命你前来,必有深意,现在我已对你言明,你能告诉我一点来历吗?”
  小珠闻言,自己又思忖了一会,便将心印奉了慧因师太之命送自己一家三口来协助破白鹤观的事情说了。那老人笑道:“原来如此,那白骨教诸妖人原不值得一说,但既有西方魔教在,自不堪一击,但明儿的父亲劫运未满,未便打草惊蛇,不过此人不除,白鹤观万无可破之理,她的用意,想在此。”
  说着向东方明道:“你可返去丹房取九粒三阳绝阴丹来。”
  那东方明自赤城山庄罹难已历数劫方被乃母粱秋华渡回,闻得乃父仍固在北极冰山下面,不禁泪流满面,连忙去取丹药。
  老人又从身边取出一柄钺形小斧来,向小珠道:“此系黄帝大破蚩尤之宝,名为乾天烈火神钺,一经发出,便如半轮旭日,无坚不摧,无寒不祛,正是桑克那的克星,原本一对,那一柄我已赐了明儿,这一柄就送你吧,不过他日北极之行非双钺合壁不可,你却推辞不得呢!”
  小珠一面拜谢一面道:“既蒙以至宝灵丹相赐,他日若有驱使,后辈无不遵命。”
  老人笑道:“好!好!”
  说着,东方明灵丹巳取来,老人将丹接过交给小珠道:“此是我炼的纯阳之丹,不但功能祛除寒焰阴火之毒,而且与修道大有裨益。这里一共九粒,回去之后,是凡破观各人,每人吃上一粒,如遇冷焰侵身,便可无害。”
  说罢又传了神钺用法,然后道:“回去如再遇进你来的那人,可告以至多再有半甲子便可相见,明儿之父,虽然被禁冰山之下决无妨碍,请她放心好了。”
  说完,又回顾东方明道:“他们和妖人约期已近,不可耽搁,可速送小珠姑娘回去。”
  小珠连忙拜谢,收好神钺和灵丹,随了东方明出去,仍用前法渡过小湖,东方明潸然道:“姐姐便请回去,恕我不远送了,如遇家祖母,还请代为请求以家父为重,速与家祖共谋营救之策。”
  小珠答应,又谢了引见之德,说声行再相见,便纵剑飞去,得宝狂喜之下,也无心再往丹阳和巴州游玩,便径回黄桷坝去,等到杨宅一看,心印正在由她父母陪着饮酒,一见小珠回来立即笑道:“你这野丫头溜出去这半天,险些儿把你父母急坏了,还不把得的好处告诉他们两口子,让他们也喜欢喜欢吗?”
  小珠瞅了他一眼道:“师伯,你怎么知道我得了好处来。”
  心印笑道:“这几天我就赶了两趟武夷山,才把她老人家请来,能不知道吗?”
  小珠笑着把灵丹和那柄神钺取出来呈给三人看了,又把经过详细说明,心印笑道:“这灵丹我们这里四人再加上狗皮、铜袍两个牛鼻子小桃大桃和那杨秀才恰好九人,除了你们三个立即服下以外,我便送给他们去.明天夜里便是破观正日,不要被那妖人先弄了手脚去。”
  说罢袍袖一晃,金光闪处,人便不见。卓和夫妇又向小珠埋怨规戒了一番,各自将丹服下不提。
  在另一方面,狗皮道士一连等了两日,仍不见心印回来,已是心急万分。这天晚上,两人正在塔上计议破观之策,猛从窗隙忽见一道灰白光华一闪,那座破楼上,忽然现出一点灯光来,不禁心中都觉诧异。
  看了一会又见那点灯光,忽变粉红颜色,两人均恐妖人弄鬼,忙将剑光收敛极微,飞去一看。只见那楼上笼罩着一团粉红色薄雾,中间隐着一点碗口大小明灯,人影幢幢,但听不出什么声息来,知是妖人又在作恶害人.但不知为何不在观中,却跑到这座废寺里来胡闹。
  狗皮道士稍为沉吟了一下,先将五行真气放出,暗中将那团红光外面绕了一个整圈,然后突发五行神雷,一声大震之后,那团粉红薄雾,立即震散,空中只剩碗大一个光球,非珠非灯,那一团浅碧光华,却照得楼上雪亮。
  只见楼柱上挂着两套男女衣裳,靠住楼板上放着一张醉翁榻,榻上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浑身精赤着,一身雪白皮肤,完全陈露在眼前,另外一个四十来岁黑胖女人也裸无寸褛的站在一旁,似乎正在对那男孩子强行非礼。
  忽然被人将妖法破去陡然一惊的样儿,但瞬息之间,那妖妇即已警觉,高声向楼外喝道:“是谁大胆敢来破我老娘好事,是好的现身出来我们比划比划。”
  诸葛钊在空中仔细一看,只见那黑胖妇人,生得一脸横肉、高颧骨、大眼睛,头上梳了一个蟠龙高髻,脸上又下死劲的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所以白的像白的,红的象红的,黑的像黑的。
  自颈以下倒还是本来肤色,既黑且糙,又遍体都生着长毛,胸腹以下黑毛更长,远远看去,活像一个成了精的野猪。
  不由心中既怒且笑,也高声喝道:“你这妖妇,胆敢无耻害人,已是该死万分,还敢在我面前发横叫阵。”
  说着五行真气倏然一缩,放过榻上男孩将那妖妇单独圈在里面,接着剑光暴涨,随着一道金黄色光华落在楼板上,冷笑道:“我乃大雪山灵阳谷狗皮道士,你这妖妇也该有个名姓,还不赶快说来,否用就要做个糊涂鬼了。”
  那妖妇闻言也冷笑道:“我乃白骨教下,青磷殿总管女七煞黄媚香,你既敢破我好事,老娘如不夹生吃了你,也不算厉害。”
  说着,在五行真气围绕之中,身子暴涨到了一倍以上,一双大手恍如蒲扇,便待抓来,狗皮道士笑道:“凭你这副笨相,就再涨大些还能吓得倒谁?”
  说着五行真气猛一收束,五色霞光大盛,妖妇又一惊,蓦地里把头一摇,髻子忽然散落,头发完全披下来,浑身黑毛根根直竖,两眼瞪得象铜铃一样,那张血盆大口猛然一张,一声厉啸之后,形状越形丑恶。
  接着那黑毛丛生的肚皮向内一塌,口中喷出一粒绿沉沉弹丸,转眼化成一蓬磷火将身护定。
  一任那五行真气合运五色霞光变幻莫测,竟一点制她不得,狗皮道士不由一惊。
  倏听身后铜袍道人叫道:“诸葛道友仔细,这妖妇便是昔年先师手下漏网的女七煞黄大娘,妖法尚不止此。”
  话犹未完,猛见妖妇附身磷火骤涨,狗皮道士竟觉所发五行真气有点束缚不住,诚恐震破真气大受损耗,欲待撤回又恐妖妇乘机遁走。正在手忙脚乱,铜袍道人身子一抖,已飞出数十柄短剑穿过五行真气,向妖妇当头罩下。
  却不料那妖妇倏然一个斤斗,头下脚上倒竖起来,一阵腥秽之气,所有短剑俱被逼回,连那五行真气,也被冲破一个大洞,妖妇两条毛腿略一缩,便倒窜出五行真气之外,两人均觉头晕目眩,不由大惊,不约而同各将剑光飞出,雄精剑匣上也发出异香。
  就这一刹那间,两道金蓝色光华已从妖妇腰间一绕而过,那妖妇又是一声厉叫便被斩成三段。两人方得说一声侥幸,猛见那三段残尸,在楼板上一旋,便被那一团磷火襄着凌空而起。
  铜袍道人眼快,忙把身子一抖,将五千零四十八柄短剑一齐飞出,一片金星火花直罩下去。一绞一搅,那团磷光立被绞散,残尸也成了一团肉泥。
  狗皮道士又加上一五行神雷,震得那碎骨残尸,四处飞散方罢手。再看那塌上的孩子,仍自躺着不动。
  两人还道受惊过甚,昏晕过去,铜袍道人用手一摸,四肢已经冰冷,才知已被妖妇吸尽元精而死。
  方悔来迟一步误了一条性命。猛听楼外有人大喝道:“该死妖魂,妄冀逃走,还敢害人?”接着百丈金虹随着雷声一震而下。
  心印已在榻旁现身道:“两位老弟为何如此疏忽,这妖妇虽已伏诛,但元神仍在,如非意图取衣中所藏妖针暗算你两个,我来得又正是时候,早被逃去了!”
  狗皮道士一看侧柱上所悬妖妇衣服果被心印所发太乙神雷震落,一个人皮口袋也被雷火烧焦落在一旁。
  心印一把拾起,揣在腰间道:“此间不宜多留,两位老弟既然在塔上安身,我们且到那边再谈。”
  说罢立催两人起身,张口喷出三味真火将楼板点着,便熊熊的烧起来。一面将那空悬绿色光球摘下,也向怀中揣好,笑道:“这两件小顽艺留着送人也是好的。”
  说着便一同下楼,缓步向塔前走去。三人走着,狗皮道士笑道:“你一个出家人,为什么竟放起火来?”
  心印笑道:“你懂得什么,这里离开白鹤观不远,那妖妇又是鬼母派来的一把能手,在破观之前,万不宜让他们知道,而且那男孩子又是本处州官的爱子,不知如何也入了白骨教,由邬元成派在大殿为司香童子,把他来做一个以广招徕的活招牌。
  万想不到妖妇一来便被她看中,向邬元成当面索取,邬元成因为他是当地父母官的儿子,一到妖妇手中决难活命,惟恐因此惹出事来,本身在官面上无法交代,所以向妖妇说明苦衷拒绝了。
  谁知妖妇素性为所欲为,当面答应罢手,背人依然把那孩子摄来弄死,这也算是那州官的一个小小糊涂报应。
  如果尸首留在此地,那糊涂官儿,决不疑惑邪教所为,一定向当地老百姓身上寻事,杨老者又是此地乡饮大宾,能脱得了干系吗?所以不如烧了干净。”
  铜袍道人笑道:“几天不见.你在什么地方?对於此事,如何知道得这等详细?”
  心印笑道:“这几天你们好自在.我却已经奔驰了好几千里呢。此事是适才送药去给大桃姐妹和杨秀才听见说的。如邬元成为那孩子被妖妇摄走已经几乎急得疯了,要不是你们两个把她料理了,回去以后,邬元成和她情急拼命都说不定,这一来也许到省下了他们一插火拼。”
  说着,又把连日经过说了。
  原来心印路遇柳不疑赶赴玉龙潭将卓和一家接来之后,又到了武夷寻了不老婆婆两次,请示破观之策,并在观中密向小桃姐妹打听,得知妖人方面,除了最难斗的桑克那之外,白骨教又从青磷谷派出了四五个能手,那妖妇不过其中之一。
  说着已到塔前,三人一同上塔回头一看,那座废楼已经烧得塌了下去,火势也熄方才放心。
  心印又取出东方旭初所赠灵丹命二人吃了,并说明小珠得宝经过,当经决定,在第二天午后,仍由狗皮道士出面赴约,铜袍道人从旁协助,心印率小珠和卓和夫妇策应。
  心印并说后时各前辈师长,虽然决不出面,但另有得力道友来助,一切要做得大方冠冕,破观之后,妖人非死即逃,再由杨老者来办理善后。
  在诸事确定之后,各人便自行打坐调息入定。
  第二天一清早,卓和夫妇带着小珠,便从杨宅赶来。登塔以后,卓和首先问道:“少师父,昨天这里有妖人来闹过吗?我们初见少师父和张师父的剑光大起,后来又听见一阵火光便归寂然,不知出了什么事。心下颇为疑惑,依了小珠,当时就要赶来问个究竟,是我和她母亲,惟恐又引起误会,所以没让他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咧?”
  狗皮道士笑道:“岂但来过,要不是心印师兄赶来,还几乎被他逃了呢!”
  说着,将昨晚在废楼诛杀黄媚香的事说了。小珠把小嘴一撅道:“都是爸爸拦着我,要不然拿着妖妇来试试我那神钺有多好。”
  心印笑着看着塔外道:“你这孩子,昨夜才得来的宝物,当天就要拿人试手,这还了得。我告诉你,那神钺不但是前古仙兵,威力极大,而且又由你遇见的那位老前辈炼了多年,已与心合,如擅杀无辜,或者妄自运用,他会立刻收回的,那时才到手玩不上几天便丢了,我看你怎样见人。”
  小珠惊道:“当真他能收回去吗?”
  山茶也笑道:“那东方老前辈,在各派散仙中,本来就是独树一帜的,他的法宝飞剑,大都是利用南方离火之精炼成,而且收发由心,均附有心灵神火,一旦受损为人所夺,不但立刻飞回,一遇必须,也许本人会从万里之外飞来。闻得他昔年之所以败於魔教手中,一半由於魔女暗中禁制了他的心灵,一半又由於西方魔教倾巢而出,才将他那赤城山庄夺去。就在那种场面之下,他的门人弟子与一家老小大半惨死转劫,妖人方面也伤亡惨重,却闹了个得不偿失。
  “连阿修罗王那高魔力,还被斩去十二个化身,才能将他困住,但经慧因大师佛光一用,元神立刻脱禁,魔女妲妮娜几乎神形皆灭,你说厉害不厉害。
  “他赐你神物本有深意,你如妄作妄为,那老人家神目如电,岂不立刻收回,也许另有谴责都说不定,你当闹着好玩的吗?”
  小珠听了不禁把舌头一伸道:“那么,他老人家为什么三甲子没有离开映碧山庄一步呢?”
  心印道:“他老人家身子虽没有出来过,元神却曾踏遍大千世界,上下十方无处不到,只那大师兄被妖人禁锢在北极冰山下,他老人家就没有一年不去看个一两次,其他转劫的儿女,孙子,孙女儿,以及各门人,也经他一一度化入山,现在差不多已经全聚在一处了。接引你去的东方明,是他最小的一个孙子,转劫入山也最晚,你就可想而知了。”
  铜袍道人笑道:“他老人家既具如此法力,为何不将被困的儿子救出来,竟让他沉沦在北极冰山之下是何道理?”
  心印道:“那是因为我那大师兄要借那北极穷阴之气,历炼一家阴阳生的功夫,并借此避去一场天劫,如出来得太早,不但前功尽弃,未来的一场劫数也更难避免,所以才听其自然,只每年去上一两次,查看功夫深浅而已。可笑那阿修罗王把这大一个祸胎收藏在自己的魔宫重地,不但竟未察觉,还自鸣得意,岂不可笑之至。”
  正说着,小珠偶然站在窗侧向塔下一看,忽然高声道:“昨夜的事,也许被妖人察觉了,你们看,那山坡下,不是一个妖人向这里在张望着吗?”
  心印笑道:“我久已看见了,并且已经默运达神通查看过,来人确实是白鹤观派出来的,昨晚之事,虽然尚未查明,但邬元成和桑克那已用晶珠视影之法,查出我们落脚在此,也许是来叫阵下战书的,且等他来再说吧。”
  众人向窗外山下一看,果然远远有一个人,正在一路东张西望的向上走来,狗皮道士不由惊道:“这伙妖人果然有点门道,但不知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们倒不可大意呢。”
  心印看看卓和夫妇笑道:“这来的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和你们两人,也许倒是旧相识呢。”
  卓和诧异道:“妖人内面我不会有什么熟人,是奢夫那厮吗?”
  心印点头道:“你猜得不错,来的正是他,不过现在还不是你们算账的时候,他如以礼来见,我们当然也客客气气,即使话有不对之处,也让他好好的回去,以免桑克那说我们小气。”
  卓和山茶闻言,不禁都勾上—腔旧恨来,但是两人都极听心印的话,勉强忍着怒火在等着。不多一会,果然听见奢夫在塔下高叫道;“塔上有人吗?我奉掌院监院两位师祖之命,来此传谕,还不赶快下来听我吩咐吗?”
  心印扯过小珠,附耳说了几句,小珠笑了一笑,当窗而立,看着下面娇喝道:“你这东西是什么变的,怎么说话像驴鸣狗叫一样,一点人味也没有,既然有胆量敢到这里来,有话不会说吗?再在下面乱叫,可不要怪我,给你留点记号下来,让姓桑的先丢个大人。”
  原来,来的果是奢夫,恰如心印所言,桑邬两妖人,已用晶球照影之法查出三人下落,依了邬元成的意思,本想请桑克那立用冷焰搜魂之法,暗下毒手,打个猝不及防。
  偏偏桑克那初到中土,居心要在观众之前大显身手,因此才着奢夫前来邀约二人到白鹤观去践五天之约,暗中又布置了一条极毒辣的诡计。
  当下奢夫闻言,把头一抬,一看塔上答话的,竟是一个小小女孩,口气更是老练得出奇,不由也高声道:“你是那里来的野杂种,胆敢出口便冒犯你祖师爷,如果不是监院有令不许伤人,老子就先宰了你,再去寻那狗道算账。”
  话犹未了,冷不防小珠小手一扬,一把东西打下来,直打了个满脸开花,眼睛鼻子嘴里都塞了个满,只闹得他揉眼呕吐不迭,再把抹在手里吐出的东西一看.却是一把吹干的鸽粪。
  不由大怒,那小珠却拍手大笑道:“你且不要慌,这是姑娘给你预备的早点心,谁叫你一清早就上门骂人呢,再不识相,就没有这样便宜了。”
  奢夫闻言,更是火上浇油,一面呕着,一面左肩一摇,一道灰白光华,直向小珠射去。
  小珠只笑了一笑,一拍胁下剑囊,偃月钩银光才一出匣,那枝白骨妖叉,便被削为两段落下去。
  只因妖叉毁得太快,转使小珠一怔唾了一口道:“啐,我当是多么厉害的,原来这样不济,也拿来现世。”
  这时,奢夫口中秽物已经呕尽,一怒之下,把近来随着妖师所炼十二口妖叉,一齐发射出来,直向塔上射去。小珠见状不禁大喜道:“好了,你既有这许多不成气候的顽艺,也许够我顽一会了。”
  说着小手一指钩光大盛,在旭日初升之下,一道银虹将那十一支妖叉一齐裹定,一绞一放,那十一支人臂骨炼就的妖叉,全被绞碎,一蓬碎骨又洒了奢夫一头一身。
  小珠摇头连笑道:“不济不济,真没意思。”
  一面从塔上探出半个身子来道:“喂!你还有像样的东西没有,要是只有这么一点家当,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手回去,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奢夫既痛惜那十二支妖叉炼之不易,又觉得一个小女孩面前落不了台,不由把牙一咬道:“小杂种,老子与你拼了。”
  说着把妖师邬元成新近为了防守白鹤观所赐的三粒阴雷取了一粒,向小珠打去。
  一点惨晕光华方才出手,但见小珠身后金霞一闪,当空飞来,将那粒阴雷一裹,便无踪影,这一下吓得奢夫亡魂皆冒,那敢再发第二粒。
  正待要走,塔上又站出一个人来:“奢夫,你这厮多年不见,我还疑惑你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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