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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山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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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道土吐了一口唾沫道:“呸!你先去问一问你那派去的草包东西,他遇见我们没有?再说他为什么挨打受辱他也自己会知道。老实说,要不是我那卓和老弟夫妇和这小珠侄女尚识大体,他会得囫囵着回来吗?如今废话少说,我二人来此,还是上次那几句话,你们如能从此敛迹,不再为非作歹,我们便静候半甲子后,再算总账,否则胜者为强,今天便须分个高下。”
邬元成冷笑一声道:“好,如此说来倒也爽快,上次你二人本就幸逃不死,今天就来纳命吧!”
说罢正待迎敌,猛听殿侧有人高声叫道:“掌院且慢,你乃全观之主,岂屑与这些末学后进动手,我既奉命调来协助,有事便当效劳,且等我来看看,这两块料到底有多大能耐。”
说着一道乌金色光泽,直向两人扫去。邬元成一看,正是总院派来能手西北教区宏道使者蓝齐,知道他有意要报乃侄蓝媚儿之仇,便道:“道友仔细,这厮曾在青磷谷和教主见过阵仗,本院执法司马道友就几乎丧在他手。”
蓝齐冷笑道:“掌院放心,凭这两个末学后进,我还不放在心上。”
说着,那道乌金色光华,已离二人不远,猛见狗皮道士身侧忽然出现一幢五色光华,先将两人护定,倏然又飞起一道金黄色剑光,反兜上去。
只听得铮铮连声,那道乌金色光华立被击退尺许,并似有几点火星陨落。
蓝齐那柄乌金色宝剑,原名玄龟,与乃侄蓝媚儿的蓝虬剑,均出寒铁老人故物,平日仗以成名,珍惜异常,想不到今天才遇狗皮道士,便有损伤。
惊骇痛惜之下,不敢再行大意,连忙运足本身真气,二次又迎将上去,两道金华绞在一处斗个难解难分。
铜袍道人左肩一摇,也将蓝虬剑放出,直向邬元成射去,却不料殿上又飞起一道青红紫三色剑光迎个正着。
接着一个女子口音娇喝道:“狗道且慢猖狂,识得俺芙蓉剑赖飞云吗?”
说着两道剑光也缠在一处斗将起来。邬元成看时,却是琼州道观掌院赖飞云,也是青磷谷总院特为调来的有名能手,不由心下稍放。
当时四道剑光,在朝元殿上斗得难解难分,那里桑克那的冷焰也步步紧缩,已将小珠神钺和偃月钩两重光幢,逼得只有四尺来高,二尺来宽。
心中正在暗喜,方说:“只要再紧一步便不怕你飞上天去。”
猛又听得殿外左侧风火高墙上一个童子口音喝道:“不识羞的泼贼,这大的人却用这大的力气来欺负一个小女孩子,我且叫你尝尝这个滋味。”
说着,弹丸大一点火星直向冷焰天王飞去。那桑克那,一见那火星光华并不强烈,又不太大,一伸手便用涵光捉影之法,一把抄住。
正待细看.又听那童子哈哈大笑道:“你这魔头上了小爷的当了。”
说着,轰的一声大震,那粒火星登时在桑克那的掌心爆炸了。
原来童子所发却是一粒三阳神雷,饶是冷焰天王神通广大,猝不及防,一只手也被炸得粉碎,头脑胸腹更炸伤了十余处,几乎连元神都受重伤。
不由大怒,连忙身子一抖,收回一部分冷焰,裹着炸得粉碎的血肉碎骨,又凝在一处,将手接好,伤处补上。
小珠不由觉得身外一轻,二宝光华又复暴涨。接着又听见那童子高声叫道:“小珠姐姐,不要害怕,快将神钺放出,我们双钺合壁,这魔头就不死也够受了。”
一语未毕,眼前红光烛天,半轮钺光早像旭日也似的,向桑克那罩下,小珠也忙一纵神钺向冷焰外面冲去。
两钺一经会合,光华更盛,那身外冷焰如汤泼雪,转眼消失大半。小珠也一跃而起,举手上挥,那道偃月钩的银色光华也赶上去,两红一银三道光华,齐向冷焰天王扫去。
只听一声厉叫,桑克那立被斩成数段,但残骸并不落地,却由那粒聚阴珠和一片冷焰裹着,直向殿外飞去。
那童子见状,更不待慢,一连三粒三阳神雷,又迎着打去。
那聚阴珠和冷焰裹着残骸才到院落上空,却好又迎个正着,轰的一声大震,又被震散,青磷血雨溅了一地,但阴风一旋,倏又成形,仍由一粒绿晶球和无数冷焰裹着直上天空,向西北方向一闪而没。
小珠连忙驱着神钺来追,已自无及,不由顿足追悔。再把墙上童子一看,原来正是前夕相遇的东方明。
不由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知道我吃这魔头困住?”
又大恨道:“只可惜你来迟了一步,让这魔头逃了,要不然,我们用神钺围住他多好。”
东方明笑道:“这两柄神钺原是一对,我祖父已炼得与心灵相合,稍有朕照立刻便知。桑克那这厮原与我有杀身之恨,所以才命我前来相助,以泄前生之忿。其实他还恶运未终,焉能立刻置之死地。
“但这样一来,也被我们消灭了好些化身,元神更大受损伤,非十余年苦炼不易复原,也够他受了。此间事虽未了,我奉家祖之命,桑魔一走必须立即赶回,决不许参与破观各事,尚请姐姐原谅,并告各位师伯叔,日后有暇,映碧山庄不远,容当再图良晤吧。”
说毕红光一闪便自飞去,小珠不禁怅然。再回殿上一看,只见一群妖人,又飞起十余道剑光来,正在围攻狗皮、铜袍二人,不由一催两道宝光加入助战,忽听狗皮道士大喝道:“此间事有我两人,足可了结,贤侄女可速赴后山,接应你父母去。”
小珠闻言,连忙收回神钺,一催剑光,直上天空,再一看后山夹谷之中,已有六七道剑光斗得正酣,连忙飞去细看时,只见男女四个妖,正在和自己父母山茶、卓和及大桃姊妹在相持着。
原来,自从放走奢夫,心印和狗皮、铜袍以及卓和一家三口,将桑克那冷焰挡回之后,便商量好了,仍照前议,先由心印护持着小珠到白鹤观去正式通知两魔,一面将人分做两拨,狗皮铜袍二人由前门直入观中践约。卓和匆匆赶到村中,寻了一口朴刀,和一根镔铁大棍带在身边,随同山茶,步行赶往白鹤观后山,寻到上次杨继春所入边门,前面宝剑光华已经大起。
一叩那门却不见答应,依着山茶本想先飞身进去,斩开门户,再迎卓和进去。谁知卓和却耐不得,手起棍落,砰地一下,竟将那扇小门打得粉碎,木片砖屑落了一身。
山茶正在埋怨道:“你为什么老是不改毛豹脾气,这一来门虽打开了,一经惊动内面防守的人,便不好办呢!”
卓和道:“反正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厮杀,这又怕什么,你看前面已经斗起来,我们一迟,不又惹少师父和心印禅师见笑吗?”
正说着,猛听一阵风声,从墙头上直窜下一个丈把高的东西来,那东西,遍身黄毛蔽体,火眼金睛,一对獠牙露在血盆大口以外,两只前爪足有蒲扇大小,一见两人便人立着扑来。
卓和不管好歹,双手擎棍劈头打去。那东西怒吼了一声,右爪一起便来夺棍,卓和疾忙撤回,又向它胸门点去。
那东西嘻着大嘴,更不闪避,双爪一上一下,一把捞着铁棍,一推一送。卓和登时立不住脚,手一松,向后倒退两三步。
山茶见状大惊,连忙飞起一道浅碧光华,向那东西横扫过去。
那东西一见剑光飞来,似知不敌,连忙转来便逃,但已无及,一下便被剑光围住,只一闪动,那一身长毛便簌簌落下,一连吼了两声,倏然在剑光围绕之中,看着卓和、山茶用爪连比,吱吱低叫,似诉身被妖人逼来,迫守边门,本非得已,请求饶命。
山茶笑道:“你如真个被逼,我可饶你一死,但不许离开此地,免得为恶伤人,等我们破观之后,静候发落,你能遵守吗?”
那东西似解人意,立刻在剑光里面跪下叩头不已。
山茶不禁奇怪,把剑光一撤道:“你可仍在此处,但有妖人出入,如力可敌,不妨擒以赎罪,如自知不敌,可退避一边,等候破观之后,再俟后命。”
那东西又叩了一个头,连忙闪过一边,又向天上指指,一阵比划,似说妖人飞剑法宝厉害必须留意。
山茶道:“我们知道,那些妖人决跑不了,只等破观之后,便可设法送你回去。”
那东西又一阵点头,欢跳着,钻进那扇小门而去。
卓和奇怪道:“你怎么能和一个畜生说起话来,它叫做什么,你知道吗?”
山茶嗔道:“你懂得什么,这东西是狒狒的一种,出生在我们雪山深处,力能撕虎豹,性更灵慧异常,而且恩怨分明,无故绝不轻易伤人,何仙子便收了一个,留在云南石屏州守洞,她曾对我说过,所以知道得比较详细。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快进去吧!”
说着一拉卓和,也走进门去,略一张望之下,果见假山过去,小溪那边,有一角红楼矗立在花树中间,方欲举步奔去,猛听假山后面,一声冷笑道:“大胆奸细,竟敢擅入禁地,还不赶快停步,听候发落吗?”
说着一道灰黄色光华,从身侧一座月亮门内直射出来。卓和一看,从那月亮门里又奔出一个艳装少妇来,仔细一看时,正是前在黑石坞生吸自己精血的金冶儿。
忙向山茶道:“别放这妖妇走了,她便是那个作恶多端的金冶儿,闻得前夜已被心印禅师用指人换形之法,让妖师邬元成断去一臂,不知如何,竟又治好,前来作怪,此人不除,我恨难消。”
山茶闻言,也忆昔年玉龙潭窥浴逼奸的事,不禁把牙一咬,手拍剑囊,飞起一道青光蓝色剑光迎了上去。
那金冶儿断臂之后,当时因经妖师行法将断臂接上,又得冷焰天王桑克那用魔教秘药治好,此刻正在自己住的紫薇仙府养伤。
久已听说前面朝元殿上来了强敌,正在惊慌,忽闻得园侧边门一声巨响,接着守门金毛狒狒连声吼叫,知道后园一定又来了敌人,连忙从院中赶出来,确巧看见山茶和卓和进来。
虽然并未认清是谁,但已料定,决非自己这一方面的人.所以冒叫一声之后,立将妖剑飞出,做梦也想不到,来的竟是十五年前的冤家债主。
山茶飞出剑光敌住之后,忙娇喝道:“你这妖人也有今天,还记得十五年前,玉龙潭边的事吗?”
卓和也大声喝道:“你这忽男忽女的无耻妖人,今天须要还我的血来。”
说罢一抡手中镔铁大棍,便向金冶儿劈头打下。
那金冶儿对於卓和已经认不出来,对於山茶却依稀记得,回忆前情不禁怒道:“你便是当年玉龙潭边的番女山茶吗?想当初,我如非为了你这贱妇,何至被那神貘舐伤,以致十五年来只能在女人队里鬼混,提起你来,我恨不能立碎吃了你才泄心头之火,你既送上门来,我吃也要将你吃了解恨。”
说罢,闪过卓和一棍,催剑和山茶斗在一处,那卓和却是不管好歹,乘着她和山茶斗剑无法分身,把那条铁棍使得象风车儿样直逼过去。
金冶儿本在重伤之后,忽然上下受敌,不禁招架不住,斗得浑身大汗,忙将青磷信火放出向观中报警。
谁知观中也正在吃紧之际,竟无人来,不由心中更急,忽见红光一闪,空中落下一人,一看却是大桃。
方觉一喜,忙道:“大桃师妹你快来,这两个狗男女太厉害,我重伤之后,实在有点吃力了。”
大桃看了她一眼,只冷笑了一声,却不前来,转向湖山石下一立,大有袖手旁观之势。
金冶儿不禁又急道:“大桃,你真打算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吗?少时祖师爷来,你看我得饶你。”
大桃闻言冷冷的道:“我劝你还是赶紧把脖子伸长些,好好的受死,算是你的运气,今天的事,就祖师爷也未必能救得了你,老实告诉你,连冷焰天王那种本领,已经叫人家打跑了,还在乎你吗?”
金冶儿闻言,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手脚略慢,几乎被卓和铁棍扫着,正在危急之际,猛听身侧有人大叫道:“金篆夫人,不要着急,等我来救你。”
说着飞来一道惨碧光华,在半空中敌住山茶的剑光,接着空中飞下一个三十来岁的蓝衣少妇,冷笑一声道:“大桃,你这贱人,掌院祖师和金篆夫人都待你不薄,今天竟敢叛教吗?”
大桃冷冷的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本院的巡察潘二娘,你以为祖师爷待我不薄吗?他奸占了我姐妹,气死了我母亲,这便是待我不薄吗?至於这个妖人,要不是天有眼斩去淫根叫他变个女人,几乎吸尽了我的元精,这也算是待我不薄吗?老实说,今天你们这干妖人已经到了遭报的时候,还敢对我发横吗?”
那妖妇潘二娘,原本是鬼母潘涛侄媳,一切邪法完全得自鬼母真传,又曾到过北极魔宫,受过阿修罗王指点,一向除她婶娘和有限几个尊者长老之外向来都不放在眼内,一见大桃这样一个末学后进,竟敢公然叛教,不由大怒。
手指剑光敌住山茶之外,左手一拍腰悬人皮口袋,飞出七点寒星,直向大桃七窍射去。大桃一见那妖妇炼就七星寒魄弹,只要一粒侵入,立刻骨髓俱被冻僵,除有纯阳之宝再无挽救。
仗着自己曾服东方太公灵丹,并无惧怯,笑骂道:“无耻妖妇,你这七星寒魄弹又胜似冷焰天王的冷焰阴火吗?”
说着把手一挥,所练青磷剑也自出手,迎着七粒弹子扫去,只听得波波连响,七弹俱寂,化作一阵牛毛粗细的冰线当头罩下,但一近大桃,全如雪花飞入洪炉,踪迹不见,大桃却如没事人一般,手一指剑光直向金冶儿飞去。
那金冶儿,敌住山茶本已支持不住,幸得潘二娘飞剑相助,方觉一松,正生歹念,打算冷不防撤剑向卓和暗算,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剑方才撤下,大桃剑光已离顶门不远,不禁惊得忙指剑迎敌。
手脚一乱,却被卓和看出破绽,一棍险些儿扫中肋下,好容易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一折。
倒窜出去丈余,才将一棍避过,那道灰黄色光华,也被大桃剑光敌住,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口中带喘。本来论双方功力,金冶儿在大桃之下,此刻却渐落下风,只能勉强撑持着。
在另一方面大桃姐妹所居双红楼上,因为邬元成早巳料定今日必有一番厮杀,后园有一元命楼系藏本院符印名册重地,本由金冶儿防守,惟恐金冶儿伤势太重,一时不能复原,只凭教下两个第七代的弟子,决难胜任,所以特将小桃调去代司其职。
小桃虽不愿离开继春,但一则不敢违命,二则也藉此想将全部妖人名册,掌握在手中,事后作个进献之礼,所以将继春托给大桃,自去谷后元命楼假作防守,一面遣开教下两个妖徒,企图乘机窍取名册。
却不料去才不久,前面观中战争已经发作,一时又走不脱,这里大桃又因金冶儿所居紫薇仙府,剑光大起,又听金毛狒狒吼声,似乎已有人攻入园中。
便向继春道:“妹夫,前面似有变故,我去稍看即来,你千万在此不要慌张。”
说罢即向紫薇仙府飞去,却不料救了卓和一条性命,又与金冶儿破脸斗上。
那楼上,只剩继春一个,向窗外一看,只见观前,园里,都有剑光闪耀,斗得正酣,却分不出敌我胜败来,不由心中着急,但苦於自己虽略识武功,对於剑术却绝对外行。
正在惊慌,猛见眼前惨碧光花一闪,小鸾忽然在房中现身,一阵媚笑之后,倏然喷出桃花媚仙幛,将室中布上一层红雾,笑说:“杨师叔,你好,不但我和蝶奴都被你瞒过,连金篆夫人也被瞒过了,还吃前任监院王祖师一阵排揎,现在你自己说吧,该怎么罚法才对。”
说着,眼角一唆,走近继春身边,两片玉颊登时泛起一重春色。继春惊道:“这是从何说起,你的话我完全不懂,凭我焉有欺瞒你们之理?”
小鸾看着他媚笑道:“师叔,你老人家别装傻好不好,我已经伺候你好多天,什么事情不知道,前天你不是对金篆夫人说已经成了废人了吗?如何小桃师叔和你又上桃花媚仙幛呢?”
说罢娇笑连声,一把抱牢继春,俏声道:“你放心,小鸾是知道好歹的,决不贪功害你.不然我早向金篆夫人和祖师爷面前去告密了。”
说着,把一张俏脸贴在继春脸颊上,丁香笑吐,口脂暗度,一面低声道:“本门传道在所不禁,就是小桃师叔看见,你是我的该管师叔,她也不能说什么。”
一面便半抱半推的拥了继春直向床边走去。继春虽知自己已经服了铁石丸决不怕厮缠,但也不禁心惊,一面用力推开,—面道:“小鸾,你不要胡闹,我委实已成废人,不然前天金篆夫人能饶我吗?你小桃师叔前些时用桃花媚仙幛也正为了问我此事,不信等她来你可以问去。”
小鸾冷笑一声道:“师叔,你不真认账吗?我小鸾虽然年纪小,又是后辈,可从十三岁就在江湖上混,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你和小桃师叔的事,虽在桃花媚仙幛里面,我看不见,听不见。难道连你们两位的神情都不明白吗?现在我告诉你,趁着她们没有回来,你只给我一点好处,以后大家便是自己人,要不然,吓吓,你可等看我的。”
说着小嘴一撅娇嗔满面,叉手而立。
继春慌道:“我是有什么说什么,实情如此,你便禀告祖师爷和金篆夫人,我也只有这两句话,反正我这条命是捡来的,便再厉害些,我也只有一死……”
小鸾哼一声道:“我知道你能拼一死,不过你难道就不怕连累大桃、小桃两位师叔吗?你如再装腔做势,我便告诉祖师爷和金篆夫人,说你是那狗皮道士所使,前来卧底,不先让小桃师叔吃个罹误官司才怪。”
继春更道:“这是我的事,你为何要无端去害她?”
小鸾得意的一起笑:“我管什么害人不害人,你不答应,我只有用这一着,大家痛快不成。”
继春不由心中怦怦直跳,半晌不语。小鸾越发得意,猛然又走近前来,一只手搭在继春肩上道:“我哪一点不如小桃师叔,你便这样看不起我来,这是你逼出来的,可不能怪我,你只能稍如我意,大家一床锦被遮盖,不都好吗?”
说着暗诵邪咒,身子一抖,全身衣服宛如蝉蜕,全落在一旁,露出一个裸无寸缕的娇躯来。
继春方说声啊哎,自己身上衣也平空褪去,不由心中更急,一面闪避不迭,一面却激起一腔激愤,右手一起,一掌向小鸾胸前打去。
小鸾满以为继春的弱点已被抓住,不愁他不上钩,万想不到竟然有此一着,几乎被打个正着。
她原是绳妓出身,连忙身子向后一个反折腰,避开一掌,趁势一个斤斗,翻将过去,粉脐雪股,诸般妙相,恰好完全呈露在继春面前,又是一阵娇笑。
继春越发大怒,不由施开家传武艺,一路小金枪拳法直逼过去,处处向着要害,恨不能立刻将小鸾打死才泄心头之愤。
那小鸾也只一味闪避,绝不还手,百忙中有时还飞上两个眼风,玉腿酥脚摇曳生姿,做出若干媚态,仿佛一个裸体美人在逐人面舞。
闹了半晌,继春渐感不支,小鸾倏然趁着继春一掌击来之势,向后一倒,两条玉腿绞住,在继春腿上一绞,继春立足不住,立也倒将下去。
小鸾纤手一举,将人托定,方娇笑说:“师叔,你……”
猛听窗外一声娇叱道:“贱婢竟敢无耻,还不赶快出来受死!”
接着轻雷微震,一道青光穿窗而入,那一重桃花媚仙幛,登时散如云烟。
小桃已站在窗外走廊的卐字栏杆上面。小鸾见状并无惧怯,只将手托的继春,向剑光上一迎,险些儿迎个正着。
小桃吓得慌忙收剑,小鸾乘势就地一滚,赤着身子俏生生的站在床侧道:“小桃师叔.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我向杨师叔求道也算犯法吗?”
继春见小桃一来,胆气顿壮,也一骨碌从地下一跃而起,大喝道:“无耻贱人,胆敢戏弄我。”提拳头,又奔过去。
小桃一看两人全赤条条的,不由脸上一红,又喝道:“你……还不赶快把衣服穿起来,目前观前山后都已大乱,有人来看见成何体统?”
继春这才想起自己还赤着身子,不禁叫声啊哎,连忙把衣服穿上,小鸾却似没事人一样,抬头看了小桃一眼道:“这又有什么要紧,也值得吆喝人,祖师爷的无遮大会谁没有到过,谁又穿过衣服?”
说着,一面取过衣服慢腾腾的穿着,小桃见两人内衣均已穿好,倏然脸色一沉道:“无耻贱人,还敢饶舌,什么祖师爷,今晚便是你等命尽之时。”
说着一拍剑囊,青光重又飞起,直向小鸾射去,小鸾一听,连忙手指身边继春,飞出一道黄色光华,两道剑光绞在一起,一面一抹头发,放出青磷信火高声道:“怪道你二人情形反常,原来全已经叛教。老实说,平日我因祖师爷差遣,才叫你一声师叔,跟丫头一样伺候你,如论功夫,你还差得远。”
接着又大叫道:“蝶奴师妹,还不快来助我拿下这两个叛贼,到祖师爷面前去请功。”
叫了几声却不见答应,信火发出也不见有动静,心中不由有点着慌。那杨继春匆匆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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