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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山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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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珠方道:“你方才不是在这里发了半天横吗?为什么现在放你走又不肯走了?”
塔里圣母又道:“你方才似已大澈大悟,怎么现在又痴顽起来。你一生所欠孽债不自去作个了断,尽管赖在我这里有什么用。此去果能回心向善,我必命人助你转劫,火坑中自有青莲,你知道吗?”
姚媚珠听罢,又自叩头默祷半响,转过身来,满脸泪痕向心印道:“师叔,三番两次都承你成全,现在回想起来,真感激莫名,此去就是再历数劫,我必重返师门,再求接引圣母门下,还望师叔格外成全。”
又向小珠道:“小妹妹,我不知怎样称呼你才好,不过我听圣母的语气,好像和你渊源甚深,他日如我历劫归来,还望接引。”
说罢一抹脸上泪痕又向玉塔恭恭敬敬的拜了几拜。心印道:“只你不一误再误,我心始终成全,你师父知你痛改前非,亦必随时助你转劫,就此去罢。”
姚媚珠又再拜谢,方才转向后洞而去,半晌又听塔里圣母道:“现在已是我出关时候,心印贤侄可在塔前入定,默诵金刚神咒,珠儿在旁护法.只见塔上神符光起,轻轻揭下就可相见了。”
心印说声遵命,忙命小珠将偃月钩和神钺宝光联在一起,连塔和二人一同罩住,一面就塔前坐禅入定,半响之后,梵响渐起,那塔上正面一块玉壁果然泛出金光,露出符形,小珠方想:“这道神符好像刻在玉璧上的,虽然出现,却叫我如何揭法。”
又听塔里圣母道:“珠儿,不必猜疑,你只照师父金刚诀法,双手结印一拂,神符即会飞走了。”
小珠听罢,依言结印向塔上一指,只听得一声轻雷过处,金光满堂,一闪不见,那座绿玉塔,倏然洞开一撇,化成一座绿玉屏风,当中塔顶变成一个绿玉宝盖。
那圣母仍如上面石堂所现法像,趺坐在一朵白玉莲花上面。心印忙又起身,和小珠一齐拜倒在地。
圣母笑道:“十余甲子,在我仿佛弹指光阴,想不到已和你二人相见。心印随师数劫,当能尽知前因,珠儿还认识我吗?”
小珠拜罢侍立一旁,不由看着圣母怔怔的说不上话来。
圣母用手摩着她的头顶笑道:“珠儿,也难怪你,本来这数百年来,你已历转数十劫,那里还有能再记得之理,这一来灵明一复,你大概总知道是谁了吧!”
小珠自圣母那只手摩到头上,倏觉一股阳和之气,自人囱门贯顶而下,这才想起前情来,不由重又拜伏在地下痛苦不已。
原来圣母姓陈名秋星,生当唐末,待字闺中即行慕道,誓不嫁人,嗣因乃父宦游剑南,病故任所,为刁奴所卖,历尽诸般苦难,始得嫁一士人陆伯鸿为妻。
生女夜珠之后,又得散仙皇甫庶渡化,一家三口遁入岷山深处,潜修多年,大道将成,适逢黄巢之乱,因之相携出山,修积外功。
不想在太华山下,忽遇华山派妖人飞天蜈蚣吴迁,看中夜珠母女,口出秽言调戏,两下动起手来,吴迁虽被三人合力斩去,却惊动华山派其他妖人前来围攻,伯鸿父女均受重伤,秋星也危险异常,幸得王台高僧天衍法师师徒两人路过救将下来。
陆伯鸿和夜珠已经自行兵解转劫,秋星却因天衍之介转入秦岭女仙陶三婆婆门下,习剑报仇。等到恩怨事了,人间已是宋神宗时候。
陈仙子在黄河一带,积修外功数十年,迭显灵异之迹。到了道君皇帝主玫的时候,因为皇上一心慕道,地方官吏仰体圣意,奏明上去曾封玄天灵应圣母,因此在同道中得了玄天灵应圣母的法号。
但是陈仙子因此反而重返岷山闭洞潜修,静中悟澈天人,又从山腹得到一页贝叶无字真经,参透佛门上乘功夫,得知山有火穴直通地肺,一旦爆发,便成亘古所无的浩劫,便发宏愿,誓以贝叶真经和自己法体坐守其上,以消此奇劫。
封塔坐关一坐就是数百年,近日静中修悟,方知天衍法师,已经转劫为南海虬髯僧,昔日高徒,仍随侍门下,法名心印。
爱女夜珠也转了数十劫,现在大雪山番属之中,与自己尚有夙缘未了。
正欲行法召来相见,想不到不谋而合,虬髯僧也算定此中因缘,并知圣母守那火穴功行巳将圆满,所以特为传声心印,携了小珠前来相见,并解出关以前魔障。
小珠想罢前情,不禁痛苦不已。
此时后园激战更甚。小鸾不敌突地拉起金冶儿便走。
潘二娘心下一宽,再看大桃已将自己白骨钉绞碎,不由怒道:“你这泼贼,胆敢如此吃里扒外。”
她说着牙齿一咬,恨不能立刻将大桃置之死地,无奈剑光被山茶缠着,一时无法可施,只有急得跳脚。
那山茶先见卓和危急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乘机便向大桃道:“大桃姐,你卓和大哥不擅剑术,还请引他去和杨秀才在一处,以免意外,这里的事,算全交给我了。”
大桃原本不放心妹妹,又见小鸾将金冶儿枪走,料定双红楼上也出事,身受小桃之托,诚恐继春有失,巴不得立刻赶回去看一下。
闻言答应一声,立向卓和道:“这里有山茶姐足够料理泼妇了,我们且去看看小桃去。”
卓和虽然迭涉奇险仍不肯去,撑不住被山茶瞪了他一眼,才勉强退下去。这里只有潘二娘和山茶两人,在先原各有顾虑,全不肯使出全力,这时金冶儿、卓和一走,不由各人都施展出全付力量来,两道剑光恍如游龙一般斗在一处。
潘二娘虽然邪法高强,却敌不住山茶已得了尘师太和何天香的许多妙诀,十余年,又在玉龙潭底苦练不辍,功夫格外精纯,渐渐有些相形见拙。
心中方想:后园已经斗得如此猛,双红楼上,虽然不知谁和谁在斗剑,势更惊人,为何前殿一点救应没有,难道本教各人全已落了下风吗?不由暗自着急。
却不知前殿自从桑克那被双钺合壁战败以后,登时大乱,是凡炼有妖剑邪宝的妖人们,齐向狗皮道土和铜袍道人两人围攻上去。
两人也杀得兴起,狗皮道士一面把五行真气妙用完全发挥出来,一面大展那一柄雄精剑的威力,除蓝齐的玄龟剑尚可勉力支持而外,其余剑宝只碰着,非折即伤,磷屑火星洒满了一殿,不时又将五行神雷,向各妖人抽空打去。
那铜袍道人也身子一抖,将五千零四十八柄短剑一齐发出,好似疾风骤雨洒去,各妖人功夫稍差的,立刻伤亡殆尽,有的几乎神形皆灭,只胜下蓝齐,赖飞云,邬元成和几个功夫较深的妖人尚在勉力抵御,看看全落下风。
邬元成一见教下弟子差不多全被诛戮,又迭接后园信火告急,眼看王必武、桑克那那样著名人物,尚且败逃,知道大势已去,白鹤观决不能保,心中惟有盼望姚媚珠窃宝引动地火的一着,但始终不见信号,料亦非死即逃,决无幸理。
忙向蓝齐赖飞云等打了一个暗号,纵剑便向殿后逃去。
赖飞云虽是一个女人,却极机警,昔年又曾在五指山女散仙罗湘灵门下,剑术自成一家,更擅化形潜遁之法,一见正经主儿已经遁走,虽在铜袍道人短剑围攻之下,并不慌乱,连忙咬破舌尖,喷出一点鲜血,化成自己模样,三色剑光倏然暴涨,颇似情急反守为攻之状,暗中却潜身遁走。
那道剑光也跟着一闪不见,等铜袍道人觉察,人已去。只苦了蓝齐和剩下的另外两三个能手,被铜袍、狗皮两人,剑光逼得更紧,逃已不易,战又不败,只有拼命相搏。
狗皮道士见状,连忙高声叫道:“我等此来,只诛为首邪恶,与彼愚教众无涉。如今桑克那肉身已被斩却,邬元成又在逃,如无敌意,愿走者,不坊各自逃生,以后只不再为恶,便遇上也决不为难,倘再执迷不悟,便要玉石俱焚了。”
说着,示意铜袍道人,同时把剑光撒开一角,各人才得活命。
这几个妖人一走,那座朝元殿上,除遍地残兵,尸骸狼藉而外,转眼便成了空荡荡的,就观中残余徒众,也逃走一空。
二人略一巡视,便又纵剑飞向后园,在空中一看,只见七八道剑光斗在一起,大桃姊妹和山茶已在危急。
不由俱各大怒,两道金蓝色的光,好似长虹经天一样的横扫过去。
原来大桃将卓和护送到双红楼下,正是赤焰祖师败逃,心印与小珠赶赴后山之时。
小桃乘隙查看,继春在假山石后,已将心印所赐旗门布好,藏身其中,料无危险,心下稍安。
两下来不及多说,便想飞赴前面接应各人,忽见姐姐护了卓和走来,问知所以,忙命继春略开门户,将卓和送入藏在一处。
又命蝶奴在阵外遥为防护,自己偕了大桃,又向紫薇仙府外面,山茶和潘二娘斗剑之处赶来助阵。
那潘二娘单斗山茶已感不支,大桃犹可,那小桃因人颇聪明,又肯下苦功,每逢功夫确有独到的同道,必设法求教,所以在白骨教下中下两辈之中,也算是一个比较杰出的,如若单斗潘二娘自仍非敌手,但在协同山茶之下,便令潘二娘有些格外手忙脚乱。
正在撑持之际,猛见邬元成,蓝齐忽然相继驭剑飞来,没想到二人从敌人手下侥幸漏网,还道前殿敌人已被赶走,前来施援。
她不由精神一振,大叫道:“掌院和蓝师叔快来,大桃和小桃这两个泼贼都已叛教,勾引敌人来攻园,金篆夫人已受重伤,赶快助我将她拿下。”
那邬元成自朝元殿进出,本拟立刻弃观逃赴总院,说明一切,自行请罪以保一身。
只因阿修罗王与鬼母颁符印册书,以及本院花名册全在后园元命楼上,必须取走,顺便也拟将金冶儿和幸存徒众带走。
想不到一到元命楼,只见楼门大开,符印名册等物已全不见,这一急非同小可。
回头再看,园中紫薇仙府院外空地上,剑斗正烈,方才赶来便听潘二娘大叫金冶儿又受重伤,大桃姐妹叛教,料知符印名册等物均落人手,不禁魂飞天外,剑光几乎控制不住。
他连忙落在一旁。气急败坏的向大桃姐妹道:“我……我……我向来待你姐妹不薄,今日为何叛教?”
小桃冷笑道:“你这妖人,引诱了我哥哥,气死我母亲,又污辱了我姐妹,我已忍辱含垢了十多年,你还敢说待我不薄吗?老实说今夜便是你这妖贼遭报之时,还不快来纳命!”
邬元成闻言,既惊且怒,不暇再说,一指剑光便直向小桃劈去,小桃也连忙一指剑光迎上去。邬元成见小桃竟敢迎敌愈加急怒攻心,运足真气,裹定小桃剑光一纹,只见铮铮连响,小桃那道剑光立被绞得粉碎,邬元成的青磷剑光又向当头罩下。
山茶见状不由大骇,但自己剑光和潘二娘正厮拼着,急切间又无法撤下,忙取了两根透骨神针向邬元成双目打去。
邬元成虽在急怒之下,到底久经大敌,黑暗之中,忽见两点极细红星奔自己双目打末,料知是飞针一类,不暇去斩小桃,忙将剑光收回护住门面。
谁知山茶所发透骨神针乃何天香所传,端的神妙异常,随心所使无异飞剑,剑光撤回得快,虽将门面护住,针势一沉,正打在琵琶骨上,立觉一阵麻痒,直向骨里钻去,不禁说声不好,忙将上身穴道封闭,以防毒气攻心。
时间稍一迁延,小桃已经脱离险境,但剑光已损,无法再战,方欲退下,却不料蓝齐看出便宜,玄龟剑一起,又向她扫来,那道乌金光华,隐带风雷之声,较之邬元成的青磷剑,更快更猛。
小桃无法,只有把双眼一团,瞑目等死,耳边忽然听见有人喝道:“你不要害怕,都有我呢!这妖人也不配用寒铁老人的东西,等我取来送你,以偿这一次卧底之劳吧!”
再睁眼一看,只见那道乌金光华,忽然停在空中,好似灵蛇一样跳跃不已,似乎已被什么东西拴住,大有进退不得之状。
小桃一听口气,知道心印已来,在暗中帮助,不由心花怒放道:“心印禅师,这妖人淫毒已极,一年不知多少男女死在他手下,千万放他不得。”
心印道:“你放心,他跑不了。”
正说着,其余各妖人也各放剑光向山茶、小桃姐妹扫去,只赖飞云见机早走,未曾参与。
那蓝齐见玄龟剑被人暗中擒住收又收不回来,情急拼命,大喝一声道:“众位道友仔细,今天我决与这三个贱妇拼了。”
说着,竟将平日所采山泽毒瘴与地肺大火、尸余毒气凝炼而成的一葫芦毒沙完全倾出来。
刹时间,登时红了半边天,满天星月都被映成一片红色,那一股腥秽之气,触鼻欲呕,山茶、大桃姐妹,均感不支。
心印在暗中,忙将心光放出,将众人护定,一面将蓝齐的玄龟剑收下,向大袖里一塞。
小珠和狗皮、铜袍三人恰好也分两路赶到,先是半轮红日,和一钩新月样的银光,从天而下。
蓝齐首被劈成三段,匆忙之间连元神也未及逃避便被神钺和偃月钩光一绞立即消灭。接着神钺一沉,潘二娘厉叫一声,也自了账。
邬元成和其余各妖人正欲逃走,却被雄精、蓝虬两道剑光一齐围住,使雄精剑光所发出百丈奇光和浓烈异香,那毒沙一时都尽。
邬元成身受两针重伤,运用妖剑本自勉强,一见三个强敌已经会合,那片心光一现,更惊得魂不附体,心知全身而逃已经办不到,盘算之下,猛将青磷剑一收,护定肉身,暗中取出三粒阴雷,分向狗皮、铜袍、小珠三人打去。
轰的一震之下,乘机将元神遁出,猛向地底钻去。三人仗有五行真气与宝剑护身,虽未受伤,妖人元神却被乘机逃去。见状猛然一惊,各将宝剑一绞,各妖人连同邬元成肉身都被绞碎,方觉快意。
心印已从旁现身道:“恭喜二位老弟,今夜已经大功告成,不过可惜恶元神已经在逃,将来仍须又费一番手脚了。”
狗皮道士惊道:“你是说那邬元成吗?方才分明已被剑光罩定,却从何处遁走呢?”
心印道:“就在阴雷一震之时,他已从地底走了。此贼气数未尽,暂时由他。如今重要的,是如何收拾残局,办理善后。大桃可引铜袍老弟,随带杨秀才先将地底密室打开,放出被掠摄来的青年男女,查明来历住所,造册以便遣送。
小桃可回黄桷坝去,通知杨老者,速率村众前来,查明观产和被害各人以便报官。狗皮老弟可率卓和夫妇、小珠侄女巡查全观肃清余党,除穷凶极恶之徒而外,酌留活口,以供报官佐证。”
狗皮道士道:“我们都有了职司,你呢?”
心印笑道:“为了此事,我已经忙了好多天,来往各地,奔波了万余里,此间事既已了,我打算先到玉龙潭去歇上几天。各师长均曾传语,此间妖人歼灭以后,便由你主持,重塑三清圣像,再整道观,只等开光以后,再到玉龙潭去赴仙侠大会,届时再见。小桃,玄龟剑也必在彼时相赠。”
说着金光一闪,人便不见。铜袍道人不由赞叹道:“心印师兄真是神人,此番如非他来主持,只凭我们,这白鹤观诸邪,不但决无消灭之理,胜负之数,也正未可逆料呢!”
说着各人均依所言,分头办理。
那杨秀才自将心印所传旗门在双红楼下,假山石外布置好以后,藏身其中,只见外面剑光闪烁,雷电交加,但不知胜负谁属,不由心中非常焦灼,直到赤焰祖师遁走,小桃稍加安慰,心才略放。
不久大桃又将卓和送到,两人交谈之下,均自各恨本领不济,不能协助斩魔除邪,继春尚好,那卓和不由愤气填膺,自誓一经破观事了,必投明师学会剑术,再寻这干妖人出气。
两人正坐在假山下面谈话,倏见阵外暗绿光华一闪,落下一个人来,浑身血污狼藉,左臂已失,右手扶着一株花树,看着楼上似欲上示,又复不敢模样,稍一蜘蹰,便委顿不堪倒在地上。
继春尚未十分注意,卓和却认得正是仇人奢夫,心中一怒,一顺铁棍正欲出去,猛见一道惨碧光华,又落下一人来,仔细一看,却是小鸾,背着金冶儿。
她一面喘息着,一面道:“金篆夫人,大势完了。我想眼见掌院已经死在披狗皮和穿铜皮道袍的道士剑下,潘二娘和蓝齐巡察,都死在那小女孩手中,如今这里再不能呆了,我们还是赶快逃走,等到总院禀明教主再说。不过我看你,委实无法飞行,你能拼舍这具肉身,由我将元神带走吗?”
金冶儿垂泪道:“小鸾,不是我舍不得这具肉身,只怕单剩元神一到总院就被禁制炼魂那就糟了。好歹你救我一救,只能出观就不怕了。”
小鸾似颇不耐道:“我是一团好意,你偏不信,再迟敌人就要赶来,那我只有先走了。”
金冶儿见状,猛然狞笑了一下道:“好,我决定依你的话,舍此肉身将元神遁出,交你带走,只请稍等一刻好吗?”
说着面色惨变,双手一抖,猛将真气向上一冲,天灵盖立刻震碎,一道血光,裹有一个三寸来高的小人,猛向小鸾头上罩下。
小鸾原意乘危急之际,逼她将元神交自己带走,好便向总院请功。不然自己秘炼的玄阴剑,正少一主魂,恰好用她再合适也没有。
不想金冶儿比她更鬼更毒辣,她因为自己这个躯壳大经损伤,早打下借形夺舍的主意。一见小鸾不怀好意,立即元神遁出,猝不及防反将小鸾一具躯壳硬夺过来。
顺手一把,施展拘魂捉鬼之法,转将小鸾元神禁住,取过自己身上几件邪宝,略一检视,将小鸾元神装进一个人皮口袋。
然后,一纵小鸾妖剑,一道惨碧光华直向西南飞去。
继春不知邪法,仍以为金冶儿自杀,飞去的是小鸾。
奢夫倒在一株花树之下,在黑暗中却看得清楚,起初还望二人救命,一见两人只有个人利害,毫无同道情义,再一想今日桑克那对於自己吸血吮髓的情形和所说的话,不由不寒而栗。
回想自己好好家业,只因一念之差,弄得家产尽绝,气死母亲,害了两个妹子不算,连自己也几乎葬身妖人之腹,不由抽抽咽咽的哭起来。
卓和不知其中原故,一顺铁棍,向继春道:“这妖人与我有吸血夺妻之恨,你快将此阵门户告我,等我出去,先收拾了他。”
继春道:“出阵甚易,但是妖人厉害,万一措手不及,便不易回来,诸位仙师又不在这里,我看还是稍候一会,等那位仙师或大桃姐姐回来再说,反正这厮已受重伤,他一时绝跑不了,何必这般忙法。”
卓和不依,正在争执,忽然红星一闪,大桃从空中落下来,奢夫一见,不禁勉强撑持起来哭着扑上去道:“妹妹,我害了你们,也害了自己,你如尚念兄妹之情,请你给我一剑,让我好去转世投胎,我便做鬼也感激你。”
大桃猛然之间也吃了一吓,一看却是奢夫,再一细看,那一旁却倒着金冶儿一具尸首,还道为破观诸人所伤,再经问明情由,不禁长叹一声道:“哥哥,你到今天才明白吗?可惜已经太迟了。不过天幸我和小桃已由三位仙师指迷,改邪归正,或可替你苦求活命,但是卓和大哥和山茶姐姐都和你仇深似海,却又如何能解这场冤孽呢?”
奢夫哭道:“只你和小桃能改邪归正,我愿已足,纵使各位仙师不来杀我,我也无颜再活下去。卓和夫妇现在哪里,你快领我看他们去,倘能痛快一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卓和在旗门里面听得清楚,不禁起了一片同情之心,心中怨气怒火去了一半,那根铁棍也放下来。
继春一见大桃走来,那重伤妖人却是大桃姐妹的哥哥,不由把旗门撒开一角道:“大姐,观里妖人已经全部肃清了吗?三位仙师呢?”
大桃猛然一惊道:“现在各妖人已大半诛戮,我奉心印禅师之命,带你去和铜袍仙师,查放被难的无辜青年男女,快请收起旗门随我走吧。那卓和大哥呢?我还有事要求他咧。”
卓和应声而出道:“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事要求我?是为了令兄奢夫的事吗?适才我已听得很清楚,只他肯真心悔过,我也可以把前仇一笔勾销,何况我这条命,昔日还是你姐妹救的呢?”
奢夫才知道,卓和昔年逃脱是大桃姐妹放走,心中不禁更加惭愧,拍的拜倒在地道:“卓和大哥,我现在细想从前所为,真不是人做的事,自己也不知所为何来,你这样宽宏大量,我更抱愧无地了。”
卓和笑着扶起他来道:“奢夫兄弟.我们本来是在一块土上长大的,只要你能痛悔前非便算了,就是山茶还有什么话,我也必代为解说。不过你已失去一臂,闻说精血也被那桑克那吸得将尽,这如何是好?”
奢夫闻言,不禁感动得像小孩子一样,掩面大哭起来。大桃、继春也跟着在旁劝慰着,猛听身后大喝道:”既然天良发现,痛悔前非,有什么过不可以补,有什么恩仇不可以报,人贵立志,只管哭有什么用!”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那狗皮道士,铜袍道人,也不知何时已经走来。大桃忙扯奢夫一同跪下道:“我哥哥奢夫一时误入歧途,现在已经追悔莫及,还望二位仙师救命。”
奢夫也叩头不已。狗皮道土笑道:“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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