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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黑白双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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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浩天紧紧地盯着那个黑色人影毫不放松,他感觉到这个人的功力深不可测,他也看出
了这个人的年岁只在弱冠上下,心中疑虑了,心中搜寻了,最后,心中顿时震动起来了。
  “你,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南浩天犯了疑,他心中隐约想起了一个人。
  “麦小云。”
  麦小云平静的、随意的说着。
  “麦小云,果然是你!”
  麦小云也微微地怔厂一怔,他迟疑地说:“怎么?你已经知道我了?”
  南浩天虽然是惊在心里、噫在口里,但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既然劫走翡翠玉如意,应该
逃之夭夭,怎么反而回头来找他?其中必有蹊跷了!
  “当然,除了你谁还会打这么大的胆子?”
  “那你可知道我来找你的日的?”
  南浩天的心中也正在疑惑,但他却强声说:“我管你来干什么?拦劫贡品,形同叛逆,
本座正欲缉你归案!”
  麦小云淡谈地说:“是吗?”
  南浩天的眼中露出了希冀的光芒,面孔上透出了激动的神色,他迫不及待地说:“翡翠
玉如意今在何处?你只要把它献上来,本座或能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是吗?”
  麦小云又淡淡地重复一句。
  “当然,只要你把玉如意交出来,本座就既往不咎!”
  南浩天这次说得肯定、说得迫切。
  “我已经将它弥补及赎取你的罪愆了。”
  “满口胡言,你这是自取灭亡了。”
  南浩天长剑陡然一抖,剑花九朵,朵朵指向麦小云的要害大穴。
  九朵剑花,乃是剑行中最高之成就,若能臻此火候,必须具备天赋、根基、心术、名师。
在在缺一不可,还得经以长期的苦修和勤练。
  能一举抖出九朵剑花之入应该是叫一代宗主的身份,亦即表示已达身剑合一归零、心剑
相互感应的地步、无尚之境界;若再上层楼,就属剑仙、剑圣之流了。
  麦小云艺出“北僧”,宇内南北二僧、神仙中人,他又是有备而来,焉会不知对方功力
的深浅?是以早已蓄势以待,见南浩天有所欲动,立时迅捷地、审慎地一阵摇晃、一阵飘退,
又躲开了对方每朵皆刺的剑花。
  “南人人,要知道欺君大罪祸连九族啊!”
  他有意无意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南浩天一听不由悖然一惊,他又停下了身形,他又歇住了剑势。
  “你说什么?”
  心有所亏,就怕夜鬼,这句话似乎是刺着南浩天的痛处!
  麦小云慢条斯理地说:“我说的乃是安南之贡品,安南之贡品中……”
  南浩天哪有心情听对方拖下去,他紧接着说:“安南之贡品怎么样?快说!”
  “安南之贡品中有金佛五尊、钻石四颗,至于翡翠玉如意嘛……”
  麦小云这次有意地延宕下来了。
  南浩天的脸色倏然一变,他沉声说:“翡翠玉如意又是怎么样?”
  “贡表中好像并没有载列这件东西呢?”
  南浩天强声说:“你信口雌黄!”
  “是吗?”麦小云淡淡地说:“安南贡品中若真有翡翠玉如意,你将它失落了;安南贡
品表上若真记载翡翠玉如意,你却将它涂改了。南大人,不管是任何一项,足够你杀头诛族
的了。”
  南浩天心惊肉跳了,南浩天冷汗直淋了,这等隐秘之事对方怎会知道?除了四个领班,
而四个领班他们也只不过一知半解,个中情况,可说是无人获悉、无人了解。
  莫非是他?这又怎么可能呢?他早已经魂归离恨天了,但是,麦小云怎会知道得这么清
楚?说他是虚声恫吓,却又言之凿凿呢!
  南浩天眼珠千回百转,南浩大心中是千回百转,他相信,他也不相信,这叫将信将疑,
半信半疑,他又鼓起了精神说;“全是无稽之谈!看来本座应把你这信口开河之徒立毙于剑
下!”
  做人心不能虚,心里一虚,说话就不一样了:非但是话声不同,连眼色、形态处处都不
同了,这不等于是告诉人家,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所以,亏心事做不得!
  他手中一紧,宝剑连连劈出,施展着赖以成名的珍藏秘招了,“魂迫南天”!
  麦小云脚下纷踩,身形连晃,堪椹地又闪过了那犀利的剑锋!
  “南大人,事情是真是假,你自己心头雪亮,为使你心服口服,我不妨告诉你一个
人……”
  “什么人?说!”
  南浩天既慌又急地追问着,他再也冷静不了。
  “岭南董天翔。”
  被蛇咬了,被蜂螫了,南浩天陡地跳了起来,继着,他心底冒上下一股寒气,他怕了,
这次真的怕了,但是,未几他又冷静下来了,宽松下来了,因为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把麦小云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与崇帧皇帝作个伴,岂不是
神不知鬼不觉?
  他就是这个主意!
  南浩天对麦小云只闻其名,不识其人,当然不知道对方的手底下到底有几何了。他所了
解的只是麦小云的艺业不弱,如此而已,那是从对方逃逸的脚程看、闪躲的身形看以及能从
二个领班手中劫去玉如意,那也只是领班他们,依旧是不足虑,凭本身的功力,他却有充分
的自信,自信自己必能将麦小云长留在此地!
  真是目无余子,自命不凡!
  也难怪他有这份自信,也难怪他有这份豪气。他的功力,他的剑术,昔天之下,除了
“三庄—帮”中的坛主,掌门,谁再也不作别人想了;而那几个寥寥可数的坛主、掌门,与
他也只在伯仆之间!
  南浩天长长地吐出憋了已久的窝囊气,他恢复了正常说:“麦小云,是非皆因多开口,
烦恼皆是强出头。就因为你多管闹事,由此惹上杀身之祸了。纳命吧!”
  他第二次挥动长剑,密集而又扩张,果真是招招凶防,步步杀着……
  这焉能怪他?为了身家,为了性命,他能留情?他不拼命?古人说:“人不为己,天诛
地灭。”他当然要痛下杀手,为自己拼命!
  麦小云也是太傲了一点,他就是不喜欢穿夜行衣或者是武打紧身,而且,他也不惯携带
随身武器S,这样,给对方一个明确的目标,给自己拢上无谓的拘束,第一 、限于时间迫
促;第二,是他向来如此。对龚天佑如此,对洪振杰如此,当然对南浩天也是如此了。
  “是吗?恐怕还不见得呢!”
  幸好,麦小云面对着这岭南大豪、皇宫总领,虽是淡吐宏亮,虽是意态从容,却也未敢
托大,他暗暗运起神功,脚踩“迷踪”,手挥“千佛”,顿时同对方战在一起。
  霎时之间,天惨地愁,云碎雾沉,剑势连绵似布似织,掌风呼啸若号若啼,木舞草飘,
石奔抄走。
  满山异声四起,半空黑影幢幢,是崇祯皇帝他们的幽灵得不到安宁?是无辜的飞禽走兽
被扰得惊惶失措?它们悲泣,他们叹息。
  麦小云身形若幕蓬般的环绕在对方的四周围,麦小云双掌像潮水似的澎湃在对方的每一
个角落,层层密密,汹汹涌涌!
  南浩天手忙了,南浩天脚乱厂。心不正,其剑则滞;意不纯,其剑则偏;而理不直,他
的气又怎能壮得起来?
  他的心术原本不坏,但自投入了禁宫大内以后,官场中的吹拍、宦海军里的排挤,耳濡
目染,口久也就传习上下,因此就蒙蔽了他的心智,固此就影响了他的艺业……
  南浩天满怀的壮志、满心的信心,结果.他越打越薄、愈来愈浊,最后还变得战战兢兢、
惊心动魄,应付对方飘幻的身形,闪躲对方漫天的掌影……
  “啪!”的—声脆咧起处,有人疾退了,有入踉跄了;疾退的是麦小云,跄踉的当然是
南浩天!
  南浩天勉力地用长剑支住了身体,怔怔地凝日注视着眼前这 个年轻人有好一会,继之,
他长叹一声,倏地举起左于,猛然拍向自己的脑盖天灵!
  这就表示他的英雄气概犹存,这就表示他的正—义之心未泯,以此遮羞,以死谢过。
  黑影乍起即落,又听见一声脆响起处,麦小云飞快地打落了南浩天拟欲自尽的左手,他
注意的就是这一点,设或对方咎由自取,但若是自绝了,他的消息不就从此中断了?
  “蝼蚁尚且贪生,南大人,你又为何不惜如此呢?”
  南浩天不由呆了一呆,他说:“你难道不是替董天翔报仇而来?”
  “董天翔他并没有死,我又报什么仇?”
  “董大夫未死?”南浩天愕然了:“我的一掌、我的一剑……”
  “那也不是,因为你狠中透仁,掌力不沉、剑势不正,而在下又及时的到达那里,才把
他从阎王殿中拉了回来。”
  南浩天感慨,南浩天愧作,他低着头说:“那你要向朝廷举发我欺君罔卜之罪?”
  笑容又浮上了麦小云的嘴角:“南大人出身武林,当了解武林中人一向鲜管官家之事,
在下虽然踏入江湖不久,但生性亦是如此。”
  常言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南浩天闻了果然感到赧涩不已,他期期艾艾地说:
“那你……”
  “只是请你告诉我这支玉如意的来处,它原为何人所有,如此而已。”
  “这……”南浩天双眼不由精光一闪,他疑惑地说:“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麦小云听了心中陡地一跳,那不正是他出生之时?他眸子中不禁透出了一片光采。
  “就请南人人详尽地告诉找吧!”
  “南大人”,南浩天以前听了感到自责、感到荣耀,如今听起来却觉得十分地刺耳,他
叹了一口气说:“二十年前,精确地计算起来,应该还不到二十年,大概是十九年吧!”他
顿了一顿,像是在回忆,像是在追索当年的情况:“北京南大街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家
‘金氏钱庄’。”
  他又停歇了—会,时间实在是相隔太久了,十九年有多少的沧诲桑田、炎凉世态,自己
也是其中的一个角色,不由意兴阑珊地说:“金氏钱庄的掌柜钱和贵有—天专程来找我,说
要翻译一份梵文书籍,愿以一柄玉如意为酬,并且还说,只要译本不要原件,我虽藉隶岭南,
但对梵文也是毫无所悉,当时翰林院中有一位岭南乡亲,就是董天翔,董天翔幼居化外,是
以精通西域数国文字,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转请他翻译,几年前,他告老返乡了……”
  南浩天打住不说了,因为,下面之事他言之汗颜,因为,下面之事对方也已经洞悉了。
  “多谢南大人。”
  麦小云双手一拱,然后掉头就走。
  南浩天依旧呆呆地站在煤山之上.他雄心已失,他壮志消沉,退念却渐渐的在他的心中
萌芽了,唉!荣华富贵?春梦一场呵!
  北京南大街十分热闹,因为它是市的中心区,因为它是南北交通的要衢,车马熙熙攘攘,
行人摩肩接踵。
  南大街靠城门旁边有一家钱庄,叫做“金氏钱庄”。
  金氏钱庄规模不小,金氏钱庄装修宏伟,是以它的生意也是鼎盛而兴隆。
  —天上午,金氏钱庄来了一位年轻的客人,这位客人玉面朱唇,这位客人气度高雅。瞧
他的举止,准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北京城里的皇亲国戚最多,北京城里的富贵人家也最
多,是以只要衣服穿得体面一点,总是便宜三分。
  这就是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了。
  掌柜的亲自迎了出来,生意人嘛!和气生财,亲切迎客,他—脸的笑容说:“这位相公
早哇!里面奉茶,请进里面奉茶。”
  点头、哈腰,还摆着手臂,标准的“上等”生意人!
  银钱、珠宝业,在三百六十行中该是最高贵、最具资力的行业了,其次是药材、绸布,
再其次那就杂了,可也罄竹难书了。
  “谢谢。”
  他们一前—后的进入了客厅,下人们当即奉上了香茗。香茗香而醇、热而烫。
  “相公贵姓?”
  这位掌柜五十多岁年纪,皮肤白皙,红光满面,生得矮矮胖胖,这就叫做脑满肠肥!
  “晚生姓麦。”
  他就是麦小云。麦小云接着说:“敢是钱掌柜当面?”
  姓钱的掌柜闻言怔了一怔,他迟疑地说:“老朽正是钱和贵,麦相公认识老朽?”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晚生有事想请教钱掌柜。”
  钱和贵眼中不由露出了疑惑的光芒,他说:“请教不敢,麦相公有事请直说好了。”
  “钱掌柜可认识‘南天一剑’南浩天?”
  钱和贵心头顿时疑窦丛生了,对方不说南浩天南大人,却说“南大一剑”南浩天,由此
可见,来人若不是武林中人,也必然与武林人联着边儿。
  但是,人总是往好的一面想,他心中依旧抱着希望,希望是南浩天给他介绍生意来了。
  “侍卫营的总领班?认识、认识、当然认识,老朽和南大人相交了有数十年呢!”
  麦小云感到开口不明,措辞困难。他沉吟了一会,认为有事请教人家,为下了貌,为了
诚心,应该把名字报上,应该将身份表明,那再谈其他,也就会方便多了。
  “晚辈麦小云。.”
  他将“晚生”改成了“晚辈”,传统中的习惯,文场上皆以“生”作称呼,至于“辈”
字嘛!多为武林中入所沿用,这就等于告诉了人家自己是来自武林。
  果然,钱和贵眸子中突然精光一闪,心田里震惊连连。他见多识广,阅人无算,一叶即
知秋临,在对方—提到南浩天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如今,他吃惊的并不是那个“辈”
字,乃是对方的名字,“辈”字太过于含蓄,只属意示,需要去思索,需要去 体会,而
“麦小云”这三个字却早已经震惊了江湖、传遍了武林,由此可见,他自己与江湖是联着边
了。
  钱和贵不山用上了他常用的二个“量”字了,首先,再进一步的打量着眼前的麦小云,
见他年纪轻轻,见他风度翩翩,英华内敛、锋芒不露,十足的像个公子哥儿、文人学士嘛!
  “你……”
  “晚辈想请教二十年前的一件事情。”
  “二十年前……”
  钱和贵十分地惊奇。
  “是的。”麦小云说:“前辈的那支翡翠玉如意……”
  钱和贵听了心中不由一动,他说:“玉如意?老朽何来的翡翠玉如意?”
  “就是送给南……哦!送给翰林院董大大的那支翡翠玉如意。”
  “那支王如意并非老朽所送!”
  麦小云心中顿时怔了—怔:“这……”
  钱和贵随即解释说:“我是说那柄玉如意并非是老朽之物。”
  “哦!我明白了,前辈的意思乃是受人之托?”
  “不错,正是如此!”
  “那也请前辈告诉晚辈,乃是受何人之托?”
  钱和贵就用起了第—个的“量”字,他心中思量起来。
  “这个嘛……”
  “前辈有苦衷?”
  “当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圣贤教的为人之道,虽然是事情隔了这么多年,
但道理总是不会变更的。”
  麦小云露出一脸的希冀,—脸的诚恳,他迫切的说:“前辈原谅,晚辈并不是在探究他
人的隐情,只是那柄翡翠玉如意关系 着晚辈的身世,所以不得不……”
  钱和贵立即接上厂话:“麦少侠的身世不明?”
  他也将“麦相公”改称为“麦少侠”了。
  “是的。”麦小云黯然地说:“晚辈甫出娘胎即由家师所领养。”
  “令师也不清楚麦少侠的身世?”
  “可以这么说,因为家师知道的并不太多。”
  钱和贵沉吟了,他已经在运用最后的一个“量”字,衡量着北京和南京,衡量着钱庄和
山庄……
  最后,他终于决定了,毅然说:“好,麦少侠,找告沂你,那支翡翠玉如意的物主不是
别人,他就是敝店的东翁!”
  麦小云听了心头不由震动了起来,他感到惭愧,他感到歉疚,钱和贵这一透露不仅是有
违江湖道义,朋友交情,并且还冒着丢掉饭碗的风险,他焉能不震动?他焉能不感激?但是,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有捺下不安的心情,继续探问下去。
  “贵东翁的称呼……”
  “金泉元。”
  麦小云双眼神光陡地一闪,他说:“哦!天下‘三庄一帮’中的‘金氏山庄’!”
  “正是金氏山庄。”
  原来金氏钱庄的东家就是金氏山庄,原来金氏山庄能并列宇内三庄之林所倚的就是那翡
翠玉如意坐架中的武功秘籍!
  麦小云立即起身一个长揖,他激动地说:“多谢前辈赐告,晚辈这就告辞。”
  他缓步地出店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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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黑白双娇》
第 八 回 明查暗访

  麦小云日以继夜、马不停蹄地、由北京赶到了南京。
  “南京”,故称“金陵”、“袜陵”,或叫“建业”,昔时南北朝中的南朝宋、齐、梁、
陈均建都于此,是以,“秦淮烟柳”、“六朝金粉”之名,就由此而来了。
  南京的东北方有一座名山,曰“锺山”。锺山上遍布有紫色的页岩,从远处观望过去,
迎着阳光,紫金之色闪耀炫烁,灿烂而夺门,故又名“紫金山”。
  紫金山西南处有一座山庄,这座山庄建筑宏大,占地广阔,它背山面湖——玄武湖——
景色优美,风光旖旎。
  是隐者、逸者居所?是富者、贵者居所?抑或是王者、雄者之居住之所?
  都是!这所庄院内居住的主人是隐者、逸者,是富者、贵者,也是讲湖称王称雄之人!
  因为,它就是武林闻名的“金氏山庄”。
  因为,他就是富可敌国的金泉元、遍布各大城市金氏钱庄的东翁金泉元!
  这天上午,麦小云来到了这个金氏山庄的大门外。
  在他尚离庄院前所围绕的杉木栏槽五丈之处的时候,班房里的两个守卫就已经走了出来,
并且打开了栅门。
  麦小云报上了姓名,告诉对方说是前来拜访庄主金泉元,庄丁之一就立即飞传入内了。
  未几,山庄内快步走出来两个中年汉子。
  这两个汉子年纪不到四十,都是一身华服,一个身材瘦削,面目白皙,他身穿玄色长袍,
 一个红脸虬髯,威武雄壮,他穿的乃是锦缎衣裤。
  面目白皙的汉子一个墒步,双手齐拱,口中含着浅浅的笑意。
  “欢迎麦少侠侠驾光临,在下文守宗,忝掌金氏山庄总管。”
  麦小云抱起子回礼之手,也笑笑说:“哦!文总管,劳烦你了。”
  “哪里的话?”文守宗左臂一横,他接着说:“这位是项兆章,在本庄院职司总护院。”
  麦小云双手微一转移,抱拳依旧:“久仰!久仰。”
  “哈哈!麦少侠大名震耳已久,今日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项兆章大笑之声一似洪钟大鼓,他也踏上一步,一把抱住了对方尚未放下的双手,好像
包袱之裹衣衫,一紧再紧,不碎成粉,也得脱掉层皮,这是他有心相试!
  麦小云笑意依旧,他及时运起了神功,犹如板栗之脱离母枝,不爆破就得散裂,他却是
适可而止。
  “项大侠客气了。”
  “哈哈……”
  项兆章原本是黑红的面孔更红更黑了,但是,这种人肚肠直,没有心机,吃了暗亏,他
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打从心底佩服麦小云的功力与造诣。
  他们双双的左右拥着来客,踏过了铺设在广场中间的石板路面,庄院的大门外面已经站
着—位六旬的老者。
  这位老者红光满面,一脸正气,他就是金氏山庄之主人金泉元。
  金泉元面含微笑:“麦少侠光临敝地,金氏山庄倍增光彩。”
  “金大侠慈面仁心,声名远播,晚辈景慕得很。”
  他们彼此寒喧着,刻板得像一对酸儒与书蠹虫。
  客厅内,庄丁依次棒了香茗,麦小云掀盖喝了一口,竟是海南之白燕窝!
  燕窝乃是海燕以唾液、涎津一点一滴的在海岛山岩上分泌而成的窝巢,味稠性润,它粗
分三类,其色灰者因内中掺有翎毛、苔草等之杂质,故品较差;血色者最具药效,但一般嫌
它物腥,惧它色泽;是以纯色最受人们所欢迎!
  燕窝乃是稀有的药材,也是名贵之补品,其值如金,但对金氏山庄来说,却也算不了什
么,金氏山庄财力雄厚,庄院外面是红墙绿瓦,客厅里头是金碧辉煌,檀香椅、桃花几、铁
心木的八仙桌,鳞角片的琉璃灯,他钱庄四布,当然有这等的派头,应该有这等的气势。
  金泉元开门见山地说:“麦少侠之来意,老朽已得北京方面缮报,只是未悉用意何在,
尚请剀切指明为要。”
  原来钱和贵业已报备,原来金泉元也早巳了然,雄怪麦小云冒然来访他们并不见意外,
惊奇。
  麦小云连忙欠身拱手,他心有所亏,脸有愧意地说:“千祈金大侠原宥晚辈冒昧与放肆,
二十年前的那柄翡翠玉如意,不知前辈可否告诉晚辈,它得自何处?”
  翡翠玉如意价值连城,珍贵异常,虽然它在金泉元的眼中或许平常得像是扫帚畚箕,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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