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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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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仙这时不乐了,这坏蛋不是在挑起事端吗?虽说她恨自己的父亲,还是不希望别人向他摊派不是的。她向前冲了两步,斥道:“左云,你不要胡说,没人会信你的!”
  左云道:“事实如此,让我有什么法子呢?”
  “朱一元是怎么知道的?”黄娇冷着脸问。
  左云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全讲了。”
  黄娇哼了一声,长剑电闪出手,交叉弧一闪,左云的脸上出现两道血槽,血滴了下来。
  他呻吟了一声,没言语。他知道暴风雨要过去了,命总算保住了,这比什么都强。人只要有能耐,手里握着生杀子夺的权力,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呢,他忽儿有点儿庆幸了。
  黄娇退了一步,冷道:“左云,你可以滚了,总有一天我会弄清事实真相的。假如到头来你是个骗子,我会找你算帐的。”
  左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满不在乎。贱货,我跟你没完,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再相逢,求饶的就不是我了。他连滚带爬而去。
  文明看了一眼远去的左云,叹道:“不该放他走,这无异于放虎归山。”
  黄娇说:“没有证据,我对他下不了毒手。”
  慕容素笑道:“世上尽如人意之事太少了,若你有了证据,说不定主动权又不在你手上了。”
  黄娇淡然一笑,没有吱声。这种可能也许是存在的,但她相信自己足可以应伺一切麻烦了。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曾倩倩说:“这里不太平,我看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说不定每天都有人找上门来。”
  归飞霞没吱声,望着慕容素发愣。
  慕容素说,“那好,我们在石壁上留下字。”
  她运劲如风,龙飞凤舞在石壁上写起来。纤纤指如扬笔于碧海,激起石屑飞迸,似浪花飞跳。
  几个人在石洞里又转了一圈,奔向无边的雪国。
  脚下,雪发出沉闷的脆响,他们感到一种生命的意趣,那来自远方的神秘情怀,是很难寻觅的。他们轻飘散漫,仿佛感到了雪的快乐。
  夜里,万物都睡去,静得让人心醉。他们似乎能听到雪在窃窃私语,这种近乎童年才有的纯净的情趣,他们是很少能体会的。
  慕容素仿佛感到自己在消融,那飞扬的雪花里有一个明媚的自己。在温馨的世界里,她感到一种玲珑剔透的复归。自己的灵魂似乎变成了晶莹的玉珠闪着光华,一切多余的东西全抛开了,她感到一个似婴儿般裸露的自己。
  人向世界全部裸露自己是危险的。这只适应于凡俗人生,一旦你踏上寻求至美的道路,你就会感到一种全真的存在,习限无上的。
  她的心畅快极了,真想在雪夜里弹一曲抒发情怀。但是好景不长,这种绝无仅有的心境只持续了片刻,马上又感到了黑沉沉的世界。她轻叹了一声,知道关闭的心灵不会马上再启开,这一切也许可遇而不可求。
  胡仙的感觉与她几乎相反,满眼风,黑隆咚,天涯太远,雪落打得骨头疼。踏下去不知东南西北中,似在阎王家里疯逃命。每一动,几乎都是死里行。她的心情不能说坏透了,但她看不到光明。这么漫无目的乱逃,何时是了呢?
  归飞霞也是满心里哀怨,解不开心头锁,驱不走周身冷,唯有糊涂行,听天由命。
  文明除了英雄的感叹没有别的。也许一跨入江湖自己就错了,还能说什么呢?
  曾倩倩与他们不同。点子是她出的,离开野龙山对她来说犹如逃出了牢笼,飞雪万点,那是花中梦。她感到一种新的生活正向她招手。
  她也没有确切的感觉,但希望却是明晰的。心中充满了一个人的影子,多么可爱的人啊!
  几个人在雪夜里奔行了有一个时辰,来到一座镇上。夜里的小镇十分寂静,街上不见人。
  曾倩倩说:“这里我有熟人,我们到他家歇一下好吗?”
  慕容素应了一声。几个人直奔一处人家。
  他们到了一家门口,没敲门,飞越而过。这家的院落挺大,房屋也多,院内的雪没人打扫。曾倩倩走到北面的屋门口叫了两声,屋里有人应了。吱地一声,门开了,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是谁?”
  曾倩倩笑道:“大叔,不认识我了?”
  中年人看了她两眼,马上说:“是甘姑娘呀,快请进屋。”
  曾倩倩说:“我有几位朋友,想在这儿歇息一下,行吗?”
  中年人连忙点头:“行啊,你们这样的客人请都请不来呢。”他连忙带他们到东边的房子里住下。
  安排停当,曾倩情借故溜了出来,进了中年人的屋子:“大叔,白公子现在何处?”中年人说:“也许离此不远,你找找看吧。”
  曾倩倩思付片刻,飘身出了院子。转眼间消失在雪夜中,身后留下一片沉重的寂寞。
  中年人在屋子里踱步,估计曾倩倩走远了,他悄然溜出屋子,向东边的屋子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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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为雪深冤苦夺宝
 
  在远方,在尤晶的眼里,雪却是黄的,偶而也是红的,象血。人在无边的血海里走,那是不自在的,沉重的压力使你一刻也轻松不了。她自从得了吴畅再传神功,虽然感到了新的生意,但心头还是有块搬不下去的石头。这石头长不太大,仍让人难以安宁。
  方子玺似乎也看出妻子的不快,便劝她放开眼光。不要钻牛角尖。他已经穿过了痛苦的险途,不愿妻子再陷进去。人生在世不易,何必背着那么沉重的包袱呢?如此又怎样呢,这并不损害她的。自己若看不破这一点,那妻子的心灵上岂不雪上加霜?这是不公平的,特别是她的瘦肩上还挑着复仇的重担。这都是自己无用,连累妻子。他的眼睛有些发热,感到对不起妻子。世道这样难过,再往自己的亲人心上插把刀子,那还是人吗!
  他看着妻子娇柔的身躯,大起怜悯之心,双倍的灾难落到自己身上,该多好呢!
  他有些动情了,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温柔地说:“雪妹,你如此刚强。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叫你。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尤晶幽叹了一声:“可我对不起你呀……”
  方子玺忙道:“雪妹,你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也是这个该死的世道对个起你。这一切本来该百倍爱护你的,可它们走向了反面……”
  尤晶扬起了头,极力目视着前方,仿佛要看透自己的灵魂。
  在雪天里,她的笑是那么惨淡,秀丽纯情收起了它们的风帆。她抱了一下自己的肩头,似乎有些冷。
  尤晶,这个美丽的女人,变化可谓大也。人生光华似雪,一旦受损,很少有能逃掉的。
  那来自黄土地深沉的怒视,会使全部的美丽萎缩。女人是水做的,远不如“女人是泪做的”
  确切。女人的这一命运目前仍没有彻底改变。
  前面的雪花又在风中旋了起来,似风车。方子玺拉紧妻子,两人在雪中奔行。
  两人的轻功佳妙,在雪上行,犹如一对仙鹤。那美丽的翅膀是奔行的影子,那脚印是流淌的小河。尤晶被丈夫挑着奔行,感到不少温馨,但心头仍有些冷,这让她无可奈何。
  目前,方子玺还没有察觉,尤晶是时常暗自流泪的。泪是什么,她说不太清楚。
  夫妻急走狂行,飞掠了大半天。到了石头城(现南京)。南京是帝都,大街上的旧雪刚被扫去,又落新雪,象绒儿,又似嫩芽初生。四周的楼台殿阁一片雪白,万种气象尽在雪中。
  他们无心旁顾其它,连忙直奔公堂衙门。
  公差都是一副冷面孔,他们去寻找父母的下落,不是被训斥一顿,就是带搭不理的。
  两人虽饱受在气,也只有忍着,强作笑脸。差不多跑遍了京城的大小衙门,他们才打听到父母下了大理寺的死囚牢。两人的心几乎凉透,同时又怒火烈烧,这哪里还有天理?
  尤晶见丈夫的面孔抽搐,知道惊恨到了极点。她压住心中火,轻声问:“要劫狱吗?”
  方子玺摇头道:“不能乱来,这里是帝京,我们不能落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尤晶有些急了:“那就干等着吗?”
  方子玺叹道:“自然不能等,我们只有下手越快,救人才越有希望。”
  “除了劫狱,还有什么办法呢?”尤晶疑问。
  “劫狱不是最好的办法,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是不能这么干的。牢房的周围有重兵把守,我们纵然能把他们带出死牢,也难脱身的。弄不好父母会因之而死,我们岂不什么也没得到。为今之计,唯有智取。”
  尤晶有些不解:“怎么智取呢?”
  方子玺道:“官场上的事我还懂一些,虽然我一直十分憎恶这一套,但到了这步田地,再也无法清高了,否则就不孝而可笑了。”
  尤晶不明白官场上的事,有些茫然。
  方子玺说:“我们先去找个有权势的,让他出来替我们说话。这是上策,也许因之可以成功呢。”
  尤晶更不解了:“我们落到这一步,什么有权势的人会替我们说话呢?”
  方子玺说:“这就牵扯到官场上的事了。只要我们去重金贿赂他们,没有买不通的路。”
  尤晶点了点头,但马上又问:“钱从何来?”
  方子玺说,“钱自然从有钱人那里来。”
  “再去偷吗?”尤晶惊问。
  “这是无法之法,怪不得我们。偷也没什么不对,城里的达官贵人也没几个好东西,他们失点钱财算不了什么。”
  尤晶摇头说:“钱财未必能动人心,若有什么稀世之宝就好了。”
  方玺心中一动,豁然开窍,笑道:“雪妹,你真是太美了!你片刻的思谋,赶我半辈子想的。对,我们就去搞它一件无价之宝。”
  “到哪里去搞呢?”
  方子玺说:“江湖传言,沈万山有一件无价之宝——聚宝盆,我们何不给他偷来呢?”
  尤晶苦笑道:“这样的传言多半是假的,若沈万山真的有聚宝盆,怎么不见江湖歹人找他的麻烦呢。况且只要宝不要命的人江湖上多得是。”
  方子玺说:“你担心的有理,但也不是没人找过他的麻烦。据说聚宝盆正气浩然,邪逆之徒根本无法靠近,所以,有想占为己有的人也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故而外人少见抢宝之人。”
  尤晶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得不到呀?”
  方子玺摇头道:“我们不是歹人,为什么得不到呢?雪妹。你天才灵秀,又身负重任,我想异宝若有灵性,会原谅我们的,它不为我们伸冤所获,放在那里也没有用处。”
  尤晶低头沉思。没有吱声,这一厢情愿的念头,又怎么靠得住呢?但想得宝,又不得不这么做,自欺欺人。人到一定的时候,是多么无奈阿!
  她心中凉煞煞的,仿佛被塞进了一块冰,人的意义就在这里吗?生与死同样这般腐朽,为救人,又能有何法?她感到一种被遗弃的怆然,笑都难有个好样来。
  沉默了一会儿,扬起了头,此时此刻,为已为人,自己都得走下去,没有后退的权力:
  “往好处想,奇宝在握,献给谁呢?”
  方子玺说:“我想好了,朱皇帝比较信任刘伯温,我们就把宝贝献给他。只要他肯出面为我们说话,一切都好办了。”
  龙晶心里还是不踏实:“听说刘伯温是个清官,不肯受人礼物。珍宝他又如何能收呢?”
  方子玺笑了:“爱妻放心,他不会拒绝我们的,只要我们献的是荣宝盆。刘伯温是个比较清明的人,但他有个癖好,特爱古董,聚宝盆乃世间唯一之稀奇之品,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尤晶叹了一声:“他若收下异宝,那人们岂不陷他于不清不廉了吗?”
  方子玺冷笑一声:“我们的冤屈又有谁知呢!献他不行,那我们就直接献给朱皇上,让他放人!”
  尤晶苦笑着摇了摇头:“皇上难道还会贪赃枉法吗,那样会把一切搞乱的。”
  方子玺说:“不久前.我还挚信皇上是圣明的呢。而实则不是,为了他自己,他可以把许多无辜杀死。这是什么圣明呢?”
  “既然你看透了一切、那还怕当乱臣贼子干什么呢?”
  方子玺“咳”了一声:“还不是图个心静吗,谁想被人指着脊梁骨过日月呢?”
  尤晶没言语,有些伤感.胸中犹如热水奔流,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日月还叫生活吗?
  她扬脸细看了丈夫一会儿,真想扑进他怀里哭一阵,女人忧郁长了会得病的呢。
  她伸手摸了一把他蓬乱的胡须,差一点落下泪来。以前丈夫的嘴巴下是不会这么黑乎乎一片的,日子一乱,什么都顾不得了。
  方子玺也动了感情,猛地搂她入怀。这时候,夫妻心心相印,比什么都可贵呀!
  “雪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尤晶“嗯”了一声,泪儿滚了出来,那么热烈、奔放,止都止不住了。她觉得自己身上泪也太多了,一旦泪流干了,她不知道自己还会有什么,心里空荡荡的,理不出一点头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平静下来。拐了一个弯,进了一家饭铺。两人简单吃了一点儿,坐在那里不想动了。也许几天来他们动得太多了。
  方子玺冲妻子温和地一笑:“雪妹,这要是有太阳,一定是夕阳西下了,那该多美。”
  尤晶凄然一笑:“平安待在家中也许更美,我们一样也做不到。到哪里去寻沈万山呢?”
  方子玺说,“用不着找他,聚宝盆不会带在身上的。人有去处,宝亦有地方。”
  “在哪里呢?”
  “就在城里,沈万山在这里有个赛处,那是个挺不错的地方,我曾经从他的门口走过,那地方我是不会忘记的,现在更不会了。”
  尤晶心中一喜,面露喜色,笑道“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去吧?”
  “别急,天黑下来再去不迟,有整夜的时间供我们利用呢。”
  尤晶点点头,轻笑不语。两人温柔地注视着对方,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外面零星的雪花儿还在飘,两人不约而同地听那雪声,似乎要从那雪声里听出沉重的轰鸣来,听出生命的乐章。雪花儿也许没让他们失望,好象告诉了他们什么,两人会心地笑了,笑得那么静,那么深,犹如潭中水,没有一点儿波纹。这是美丽生命最动人的回响,聪明人才明白。
  夜色拖着老态龙钟的身子终于来临了,他们迎着风走进雪地里去。有钱人这时也许正偎着红红的炭火吟诗弄赋,他们却要去“工作”了。
  寒风吹来,刺骨地冷,方子玺不由打了个颤。他斜眼看妻子,她却扬起不屈的颅。
  他心中一热,感到深刻的鼓舞、激动,女人啊,你的美在无言的行动中。他感到妻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东西推着他前行。他想再一次揽住妻子,手伸了出去,终于忍住了。非常时刻就要到了。还是冷静一点吧。
  两人加快了步伐,穿过一条东西大街,进入一条僻静的胡同。向东一拐,眼前陡然一片开阔,方子玺一阵激动,指着前面的大门小声说:“这就是沈万山在京住所,很少有人知道。看外表,也没有什么。据说,里面不寻常。”
  尤晶看了一眼丈夫,说:“有什不寻常?”
  “很可能是很豪华吧。沈万山是京城巨富,在全国也富出名来了,住处能不讲究吗。”
  尤晶没吱声,但看门前两棵松,也不怎么景气,虽然雪遮盖了它们多半的缺点。
  两人上到高大的黑漆门前,尤凌晓用手轻敲了两下,他怕被别人听见,用力极轻,又不得不敲,到时若被沈万山撞上,也好说自己敲过门呀。这虽是小动作,足见方子玺还不是骗子。院内没有回响,他放心多了。
  两人稍微放松了一下,拧身飞起,轻飘飘越过了高墙。尤晶的轻功说不出的美妙,犹如雪雾般轻盈灵动,举手投足又充满快活,没有一丝儿哀愁,完全是积极主动的。他们落人院内,感觉完全是另一回事。
  院内几乎是光秃秃的,不见树木,房屋也特别低矮、小气,与沈万山金闪闪的名气全不相符,难道真是这样的吗?
  他们四下一扫,见两屋之间有一窄道通向后面,两人急身走过去。用不着怀凝,这院子是相当大的,里外的忌次一时也难分清。
  他们走过窄道,看见一片碧波荡漾的水。在这样的天气里,它竟然没有结冰,也算是一奇。是温泉吗?
  两人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许多大小不同的房屋,没什么特别的。
  忽然,他们听到一声叹息,两人吓了一跳,不是怨妇不会发出这种哀绝疹人的声音,就如地狱里冒出来的气泡。
  他们静了一会儿,寻声走过去。在房屋问穿行了片刻。他们豁然看见一片塔林,宝塔都是木头做的,大小不一,按八卦五行方位排列。塔上覆盖着雪,一片白森森的,在中间戊土的方位,存一奇形塔,塔顶是颗人头,整个塔儿象人又似主塔。他们不知在这里放些宝塔何用,但却感到了异样,塔林深处似乎有股阴气向外飘散。阴气至冷,让人受不住。
  方子玺功夫不弱,在塔林边却直打哆嗦,仿佛有只结冰的手在他身上摩搓。
  尤晶得吴畅再传神功,非方子玺可以比,虽然她也感到了那至寒的阴气,却不觉怎么冷,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沈万山在院子里弄这阵势干什么呢?难道聚宝盆就在人形塔中。
  这无疑是最奇妙的联想之一,她不由一阵激动。纵然珍宝不在塔中,这种合理的想象也是上乘的,它闪烁着女人特有的智慧之光。
  她膘了一眼颤动的丈夫,遗憾不能给他什么帮助,叹了一声,小声说:“这里有些古怪,说不定聚宝盆就在人形塔中。”
  方子玺强笑道:“若是两人具有同样的念头,这主意一定不错。你还看出什么?”尤晶摇了摇头。
  方子玺忽发奇想,笑道:“这塔林是座厉害的大阵,沈前辈在此设阵可能是告示天下人,能破此阵者可得聚宝盆。”
  尤晶吟声道:“那朝廷何不派兵来扫荡呢?大阵总抵不住重兵吧。”
  方子玺说,“聚宝盆乃异物,垂示着天象,皇上可不敢与天作战,异宝都克主,皇上更不想因之带来坏运气。”
  这解样有些牵强,但他找不到更动听的理由了。
  那幽长的叹息忽儿飘来,两人顿时不言语了。叹息消失,一声刺响传出,极似狼嚎。死寂了一会儿。又传来极冷的声音:“小子,你刚才猜对了一半,另一半你是永远也想不到的。聚宝盆乃天地灵气所生,你们得不到它的。还是快点滚吧,免得把小命丢了。
  方子玺静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们有冤欲伸,还望前辈原谅我们有不洁之念。”
  “嘿嘿……哈哈……”一阵怪笑从塔林中传来,又似从天上落下,“聚宝盆象征着大明国运,是你花言巧语能得去的吗?
  两人一惊,好久没有说话。如此看来,那问题倒严重了,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怕难活着离去了。
  果然,那人又道:“该你们倒霉,你们知道得太多了,小命儿就留下吧!”
  两人心中一恼,尤晶斥道:“你别想谎言骗人,没有人信你的。
  命是我们的,要留要走,还轮不到你作主。”
  那人冷笑道:“你的口气不小,在这里,可是要凭本事活命的。”她的声音飘忽不定,鬼气森森,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
  尤晶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妙,没有吱声。这时候最要紧的莫过有个好心境,斗嘴是不顶用的。她长长地出了口气,使自己轻松下来。淡忘自己,把感情寄托于雪中,最好觉得自己就是一朵花,那么飞洒、轻灵。
  方子玺不这么想,他以为有必要解释一下,诚恳地说前辈,我们来此亦非得已。请放心,我们不会传出去什么的。”他明知此举多余,还要这样做,唯此才能安心。
  对方并不理会这些,声音实在了许多,显然她靠近了他们:“你们两人认命吧,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你们也不例外。”
  方子玺感到一种气势逼来,却没发现人在,不由心惊肉跳。对方的武功看来高明之极,他只好凝神待敌。
  尤晶说:“我们若会认命,就不到这里来了,我自信能创造例外。”
  “嘿嘿……”一阵阴极的冷笑,“丫头,你胆子倒壮,这一点有些象我,可你的命不好,注定活不长,这是我们的不同。”
  尤晶冷笑道:“你也许老了,我还年轻,这难道是相同吗?”
  “丫头,在这时唯有越老越结实。”
  尤晶说:“女人年轻才漂亮,包括身手。这一点你最好相信。”
  眼前一花,她面前突然多了一个白发女人,她确是很老了,但手脚是灵活的。尤晶目光锐利,在夜里几乎能看清她的神色。老太婆手中拄着拐仗,双目精光暴射。
  “丫头,你相信能赢得了老身?”
  尤晶淡淡地说:“我心中没有输赢,只想平安来,平安去。如此而已。”
  “好,看来你受到高人的点传,你可认得老身?”
  沈万山在院子里弄这阵势干什么呢?难道聚宝盆就在人形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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