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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风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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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炼双杀闻言迅即往后跃退。
  土褂老者也及时收手,随手一拍,只听嗤的一声,一把细长软剑一下没入二胡之中,居
然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珠儿望着青衣女子问道:“你肯不肯说呢?”
  土褂老者叫道:“徒儿,咱们走。”
  青衣女子手抱琵琶,目光比刀还冷,看着段天发,咬开切齿的道:“姓段的,你给我听
着,血海深仇,我非报不可,总有一天,会是你恶贯满盈之日!”
  她虽然没有完全说出来,但也可以说已经告诉了珠儿,第一、她和段天发有血海深仇,
第二、郑州虎段天发是个作恶多端的人。
  土褂老者和青衣女子的离去,段天发没有出声阻止,他是碍着珠儿,不,那一桌上,还
有谷飞云等三个,他对不明来历的人,从不鲁莽,所以郑州虎三个字,能保持二十年之久。
  尺炼双杀也没有阻止,那是因为他们主人段天发没有出声之故。
  他们是段天发重金聘来的保镖,保镖的职司是保护主人的安全,并不是杀手,不用追杀
已经要走的人。
  段天发朝珠儿笑了笑,说道:“小姑娘,你看到了,那丫头说她和段某有血海深仇,段
某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身在江湖总是会有仇家的,有时真连自己也会糊里糊涂的应战,哈
哈,今晚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他目光朝四周一扫,大声道:“现在没事了,大家仍请坐下来喝酒,一切损失,全由段
某负担,叫厨房里快上菜。”
  所有食客眼看已经没事,又纷纷坐了下来。
  几个跑堂早已一起过来,忙着替他这一桌重新摆上杯筷。
  段天发这才对珠儿含笑道:“小姑娘,三位令兄,段某敬仰之至,萍水相逢,总是有
缘,还要请小姑娘替段某引见才是。”
  他口中说着,人已朝谷飞云这一桌走了过来。
  谷飞云三人随着站起,谷飞云一手拉起珠儿的小手,歉然道:“小妹子多事,请段大爷
多多包涵,在下兄弟酒醉饭饱,恕失陪了。”
  他们桌上早巳放好了一锭银子。
  话声一落,四人转身往楼下走去。
  段天发不禁一呆,二十年来,从没有人这样不赏脸的,当然更没有人敢让他郑州虎碰一
鼻子灰的;但他忍了下来,忽然呵呵一笑拱手道:“四位既然要走,段某那就不送了。”
  谷飞云四人已经走下楼梯,他说的话自然也没听到了。
  路上,珠儿道:“我看这姓段的一定不是好人。”
  荆月姑道:“那还用说?”
  冯小珍道:“那我们方才应该帮青衣女子的。”
  谷飞云道:“那个穿土布大褂的老人武功极高,他只是缠住使铁尺和铁炼的两个汉子,
并没有使出杀着来,好让青衣女子亲身动手,对付段天发而已!”
  荆月姑偏头问道:“大哥如何看出来的?”
  谷飞云笑道:“他除了封架对方尺炼的攻势,应攻不攻,不是志在缠斗,还是什么?”

  …
  绿晨 扫校






东方玉《东风传奇》
第十四章

  夜色已深,一座深广的大宅院的花厅里,依然灯烛辉煌,阶前站着八名石头人一样的佩
刀武士,不但腰干挺得笔直,甚至连眼睛都没霎一下。
  这里虽然不是龙潭,却是虎穴,郑州虎段天发的府第。
  主人当然是段天发,客人则有三位,坐在首席上的是一个中年文士,身穿一件青纱长
衫,个子不高,看去约莫四十出头,生得谈眉细眼,肤色白净,手中摇着珠马竹骨纸扇,貌
相斯文。
  第二个是瘦小道人,年在六十以上,疏朗朗的黄眉,鼠目,颔下留有一把黄苍苍的山羊
胡子,头上结了一个像羊角般的道髻,手持拂尘,身穿绣着太极图的蓝色道袍,他就是羊角
道人。
  第三个也是瘦小个子,已有四十五六岁,穿一件洗得快发白的蓝布长衫,生得獐头鼠
目,身旁茶几上放着一个朱红小药箱,则是毒手郎中秦大山。
  主人段天发好像刚坐下,因为一名青衣使女刚替他泡了茶送上。
  使女退下之后,中年文士已含笑问道:“段庄主进行得如何?”
  他一口苏州白话说得软软的,和他的人一样斯文。
  段天发一脸歉疚之色,说道:“兄弟真是抱歉,今晚酒搂上出了点事,以致这时候才回
来,但束先生交办的事,方才已蒙郑州府五位缙绅全力支持,建一座美轮美奂的通天宫,由
他们出面,绝无问题。”
  原来他在同庆楼宴客,那五个客人都是郑州府的缙绅,目的是为了建一座美轮美奂的通
天宫。
  被称为束先生的中年文士含笑道:“有段庄主出面,大家自然要卖你金面不可,将来本
教郑州分坛主也非段庄主莫属。”
  段天发连忙起立拱手道:“一切都要仰仗束先生栽培。”
  束先生哈哈一笑道:“段庄主太客气了,试问郑州府还有谁能比段庄主更适合,更能担
当大任的?”
  羊角道人尖声笑道:“这倒一点不错,在郑州府别说黑白两道,就连官方在内,段庄主
一向说一不二,真正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这话听得段天发心里飘飘然的,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
“羊真人别捧兄弟了,今晚在酒楼上,差点栽了筋斗!”
  毒手郎中吃惊的道:“段庄主遇上了什么事儿?”
  段天发已把束先生当作了最大的靠山,今晚在酒楼上发生的事,自然要全盘说出来,听
听三人的意见,这就把酒楼上的情形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束先生摺扇轻摇,两道淡淡的眉毛微攒了下,说道:“段庄主怎么会得罪乐师司徒旷
的?”
  羊角道人耸然动容道:“会是乐师司徒旷?”
  束先生笑了笑道:“缠得住尺炼双杀的人,一般江湖上人已是不多,但他只是有意缠住
他们而已,并未出手还击,因为他从不杀人,看来他只是为了让他徒儿亲手向段庄主报仇罢
了,如若乐师真要出手,只需一剑,就可取了尺炼双杀的性命。”
  段天发听得头上不觉冒出汗来,怵然道:“那青衣女子……兄弟几时和她结了怨,真是
一点也想不起来。”
  束先生微笑道:“段庄主不用急,从今晚的情形看来,乐师决不会向段庄主出手,那青
衣女子已和段庄主交过手,论武功段庄主已足可自保。
  因此兄弟推断,在一年之内她不可能再来寻仇,至少她要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取段庄主
性命,才会再来,哈哈,她就和段庄主有三江四海之仇,兄弟保证她永远报不成的。”
  段天发听得眼睛发亮,兴奋的道:“束先生说过,兄弟担任了本教郑州分坛主,教主会
颁发‘通天宝笈’上的武功?”
  束先生含笑道:“担任本教分坛主以前,教主就会颁发三招绝艺,否则如何能担当大
任?练成本教三招绝艺,乐师司徒旷又何足惧哉?”
  段天发听得连声应“是”,心中已在眉飞色舞了。
  毒手郎中道:“段庄主,你说那小女孩不过十二三岁,同桌还有三个年轻人……”
  段天发还没开口,束先生已经面含微笑,说道:“秦老哥,不用问了,兄弟可以答覆
你,他们正是谷飞云等四人。”
  羊角道人嘿然道:“这姓谷的小子……”
  束先生微笑着,摆了下手道:“那小女娃假冒南山老人之名,从兄弟手里骗去两个丫
头,兄弟非把她一起擒回去不可!”
  一起擒回去,是说他志在谷飞云,珠儿只不过附带而已!
  郑州出西门,一直到铁炉,足有十来里光景,除了一条官道,两边都是空畈,只长茅草
的荒野。
  这时晨曦初升,野草上还缀满了珍珠般的露水,城门也刚开不久,进城和出城的车马行
旅,络绎不绝!
  谷飞去等四人四骑,刚出得城来,就听到后面响起一阵急骤的蹄铃之声,一匹骏马疾驰
而来,超过四人坐骑,忽然勒住马头,马上人是一个青衣汉子,一下翻身下马,朝谷飞云四
人拱拱手道:“四位之中,不知哪一位是谷飞云谷大侠?”
  谷飞云勒住马头,说道:“在下就是。”
  青衣汉子慌忙从怀中取出一张大红名帖,双手呈上,说道:“敝上听说谷大侠已出西
门,特命小的赶来,敝上立时就到,替谷大侠四位饯行,这是敝上的名帖。”
  谷飞云伸手接过,只见大红名帖上印着“段天发”三个大字,下面一个“拜”字,则是
临时写上去的。
  刚看到段天发的名字,一阵急骤而杂沓的蹄声,由远而近,由城门中驰出八九匹马来,
当前一骑马上坐的正是郑州虎段天发。
  他一出城门,老远就看到谷飞云等四人,不觉一抖缰绳,赶了上来。
  他在马上拱拱手,欣然含笑道:“谷少侠请了,昨晚夜色已深,不好惊扰,今天一早赶
去客店,谷少侠四位已经出城而来,兄弟急忙赶来,总算赶上谷少侠了。”
  谷飞云在马上还了一礼,说道:“段大爷赶来,不知有何见教?”
  段天发呵呵一笑道:“兄弟一向对江湖同道,路过郑州,惟恐失之交臂,谷少侠大名,
又是兄弟久仰之人,经过郑州,不让兄弟稍尽地主之谊,兄弟还能在江湖立足吗?”
  谷飞云道:“段大爷言重,在下……”
  段天发不待他说下去,接着抱抱拳道:“兄弟匆匆赶来。
  只是为了向谷少侠四位聊表敬意,务请谷少侠赏脸。”
  这时他后面的马匹已陆续赶来,共有十四五骑之多,纷纷下马,就在城门外左首一片草
地上,摆好一张桌子,五把椅子。
  接着,又有人摆起杯筷,有些人从提来的食盒中取出菜盘。
  不过顷刻之间,已经摆好了一席酒筵,牙筷银杯,二十几盘色香味俱佳的莱肴。
  段天发翻身下马,仰首道:“水酒粗肴不成敬意,谷少侠四位请来喝杯水酒再走不
迟。”
  谷云飞看他似是出於一番诚意,不好太拒人於千里之外,这就颔首道:“二弟、三弟、
小妹,段大爷如此客气,咱们却之不恭,下去吧!”
  说完,就跨下马去,荆月姑、冯小珍、珠儿三人同时一跃下马。
  谷飞云才朝段天发拱拱手道:“段大爷折节下交,如此客气,在下兄弟真是担当不
起。”
  “哈哈!”段天发大笑着:“谷少侠当代少年英雄,再说这些客气话,岂不就见外
了?”
  他目光忽然转向荆月姑等三人,又道:“谷少侠还没给在下引见呢?”
  谷飞云淡淡一笑道:“他们是我义弟荆飞明、逢自珍、她是小妹珠儿。”
  荆月姑、冯小珍含笑点头为礼。
  段天发心户暗暗哼道:“果然是两个小妞!”
  他右手一伸,立即有一名庄丁送上一杯酒来,他举起酒杯,说道:“兄弟敬以水酒,先
敬谷少侠四位,请坐。”
  一口把酒喝干。
  谷飞云道:“段大爷盛意,在下兄弟敬领了,在下兄弟急於赶路,谢了。”
  伸手从桌上取过一杯酒,一饮而尽。
  段天发看着他道:“谷少侠四位还是请稍坐片刻,用些酒菜再走。”
  谷飞云道:“段大爷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天发笑了笑道:“谷少侠果然是聪明人,因为谷少侠有三位朋友,也要赶来替谷少侠
饯行,谷少侠如果不等他们,他们来了,岂不失望得很?”
  谷飞云心知郑州虎此来,必有目的,闻言不觉失笑道:“段大爷这么说了,在下兄弟看
来只好稍侯了。”
  说着,果然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坐下来了,荆月姑等三人自然也只好跟着坐下。
  段天发大笑一声道:“谷少侠果然爽快,来,兄弟再敬你一杯。”
  举杯一口喝干。
  谷飞云当然也干了一杯。
  一名壮丁立时给两人杯中斟了酒。
  谷飞云举杯道:“在下敬段大爷。”
  两人又干了一杯。
  荆月姑看得暗暗焦急,段天发说有三个人要来,这时还没赶来,他藉口敬大哥,分明不
怀好意,大哥怎么又回他了?
  这样下去,大哥非被灌醉不可。
  “哈哈!”段天发大笑道:“兄弟没想到谷少侠喝酒如此豪爽,来,兄弟再敬你。”
  谷飞云又和他干了一杯,脸色已红,爽朗的道:“好酒,这种酒除了段大爷这里,外面
很少喝得到,干杯。”
  荆月姑心里暗暗叫糟,听大哥说话口气,分明已经醉了,这是什么酒,竟有如此历害?
  段天发大笑道:“了不起,谷少侠对酒居然也在行的很,兄弟这缸酒,乃是真正三蒸,
而且已经窖藏十年,不是好朋友,是决不会拿出来的,谷少侠真乃酒中知己,佩服,佩服,
来,咱们再干一杯。”
  两人真的又干了一杯。
  荆月姑忍不住了,轻轻道:“大哥,我们还要赶路呢,你喝得已经差不多了!”
  谷飞云大笑道:“不要紧,愚兄还没有醉。”他一面回头朝段天发道:“段大爷说得三
位朋友,大概就是那三位了?”
  城门口,正有三个人飘然行来。
  那正是一袭青衫,手持折扇的中年先生,黄发椎髻,黄眉稀疏的羊角道人,和左手紧捧
着朱漆药箱的毒手郎中秦大山。
  段天发忙道:“正是这三位。”
  谷飞云眯着醉眼,笑道:“只怕段大爷弄错了,这三位之中,只有羊角道人才是在下的
好朋友,这位秦大郎中,在下只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交谈也不会超过十句话,至於这位朋
友,在下好像从未见过。”
  其实他不但见过他,而且还看过他和羊角道人、毒手郎中交手的情形,三人中,此人才
是真正可怕的高手!
  段天发刚哦了一声,还来不及开口!
  束先生已经抢上一步,作了个长揖,含笑道:“兄弟束无忌,对谷少侠英名,久仰得
很。”
  谷飞云冷冷的道:“谷某初走江湖,那有什么英名,束先生过奖了。”
  束无忌碰了一个软钉子,但他毫不在意,依然笑吟吟的朝珠儿招呼道:“小姑娘,咱们
又见面了。”
  珠儿板着脸,皱皱鼻子,哼道:“又见面了,你待怎样?”
  束无忌没去理她,转脸朝谷飞云含笑道:“谷少侠,段庄主赶出城来,在这里替四位饯
行,兄弟有幸识荆,正好借花献佛,敬谷少侠一杯。”
  口中说着,一面朝那执壶的庄丁招了下手。
  那庄丁立即斟了一杯酒送上。
  束无忌举杯道:“兄弟先干为敬。”一口把酒喝干。
  荆月姑娘暗扯了一下谷飞云的衣袖,悄声道:“大哥,你不能再喝了。”
  “没关系。”谷飞云也举起酒杯一口干了。
  羊角道人阴沉一笑,拿起酒杯,说道:“谷少侠,贫道也敬你一杯。”
  冯小珍虎的站起身道:“我大哥已经喝得不少,你们这样成了车轮战,太不公平了,这
一杯,我代大哥喝好了。”正待举杯!
  “三弟,你坐下。”
  谷飞云伸手掩住了她的手,一面说道:“这点酒力,愚兄还不在乎。”
  一面伸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朝执壶庄丁晃了下。
  执壶庄丁慌忙过来替他斟满了酒。
  谷飞云举杯朝毒手郎中秦大山道:“秦大郎中,咱们总要喝的,在下先敬你好了,同时
也要当面谢谢你的‘迷仙散’解药。”
  说完,又一饮而尽。
  毒手郎中口中沉嘿一声,但还是和他对干了一杯。
  谷飞云才目光一凝,盯着段天发,抱抱拳道:“段大爷盛情,谷某兄弟谢了。诸位赶出
城来,当然不是真的替谷某饯行来的,究竟有何见教,现在可以直说了。”
  “谷少侠这是误会。”
  束无忌说着一口软绵绵的苏州话,手中轻摇摺扇,慢条斯理的续道:“段庄主对谷少侠
完全是惺惺相惜,并无恶意,兄弟赶来,也只是想和谷少侠交个朋友而已!”
  谷飞云道:“既然如此,在下兄弟就少陪了,告辞。”
  话声一落,四人正待离去。
  束无忌“嗒”的一声,摺扇一拢,连摇了两摇。说道:“谷少侠且慢。”
  谷飞云住足问道:“阁下还有什么事?”
  束无忌用摺扇一指珠儿,说道:“兄弟有话想问问这位姑娘。”
  珠儿冷声道:“你要问什么?”
  束无忌手摇招扇,含笑道:“束某生平最不喜欢说谎的人,小姑娘,你是谷少侠的小妹
子,要救你二位姐姐,也不妨直说,你却以奉酒仙之命,来欺压束某,这是束某最不高兴的
事。”
  珠儿道:“你不高兴又怎样?”
  束无忌斯文的笑了笑道:“所以今天束某就要把你拿下,等酒仙来了,证明你确是奉他
差遣,在下立时就可释放。”
  珠儿皱皱鼻子,嗤的笑道:“你要把我拿下?”
  柬无忌凝视着她,笑道:“怎么?束某可是拿你不下吗?”
  谷飞云一拍手道:“束先生明明是冲着谷某来的,何用借题发挥,找小妹子的麻烦?”
  珠儿也用手一拦,抢着道:“谷大哥,他明明冲着我来的,你不用管。”
  一面朝束无忌招招手道:“你要把我拿下,来呀,我倒要看你拿得下拿不下?”
  束无忌大笑道:“好!”
  身形疾进,右手摺扇已经交到左手,右手闪电朝珠儿左手抓去。
  这一下奇快无比,人影一晃而至,五指就已抓落,宛如吹起一阵微风,令人目不暇接
哩!
  珠儿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他身形闪近之时,立时侧身右闪,右手轻灵的拍出一掌,击向
束无忌右肩。
  束无忌没想到珠儿身子竟有这般利落,自己一抓落空,她还能乘机反击,口中朗笑一
声,倏地转身,右手翻起,横向珠儿右腕脉门抓来。
  珠儿右手及时一缩,左手如刀,横切束无忌右肘关节。
  束无忌一个轻旋,落珠儿身后,左手五指连弹,几缕指风,一齐洒落。
  珠儿迅即身形一扑,避过指风,双手撑地,身子倒翻过来,双脚猛向束无忌胸口蹬去。
  这一着倒是出乎束无忌意外,大笑一声,向后疾退了三步,点头道:“好、好、江湖上
还没有人接下束某三招的,小姑娘身手果然不凡。”
  珠儿也已一下站起,和他对面而立,一手掠掠鬓发,咭的笑道:“江湖上也没有人和我
走出三招的,你也不错呀!”
  束无忌右手衣袖突然在身前挥起,大笑道:“你在束某面前使诈,岂不浪费你的暗器
呢?”
  原来珠儿掠鬓发这际,暗中打出三支细如牛毛的飞针,已被束无忌衣袖拂落!
  “才不呢?”
  珠儿只说了三个字,左手挥处,突然打出一大蓬紫色飞针,目光之下,看去宛如一蓬紫
烟,洒洒飘飞!
  “会是紫云针!”
  束无忌悚然一惊,这下不敢举袖挥出,急忙吸了口气,身形像流水般往后疾退。
  珠儿双足一点,身如箭射,凌空扑去,人还未到,双手疾发,十道指风,箭一般错落飞
击而下!
  谷飞云本来一直担心珠儿不是束无忌的对手,看在这里,才发觉珠儿年纪虽小,一身武
功居然不在束元忌之下,心中也暗暗惊异不止!
  荆月姑、冯小珍更是看得羡慕不已!
  不止是他们,连自诩是一派宗师的羊角道人和毒手郎中,也目射异光,心中暗自猜测:
“这小女孩会是什么来历?”
  就在大家目光都注意到珠儿和束元忌两人身上之时,突听一声清叱:“姓段的恶贼,拿
命来!”
  凌空飞起一道青影,接着一张铁琵琶,有如泰山压顶一般,朝郑州虎段天发当头砸落!
  这人正是在会宾楼上向段天发寻仇的卖唱女子!
  她身法之快,几乎声到人到,铁琵琶强劲的风声,距段天发头顶已不过数尺。
  这一下来得突兀,段天发猛吃一惊,急切之间,一个仆步,硬把身子往右让出,身形再
起,手中已多了一柄四尺长精钢铸制的虎爪,口中怒喝一声:“贼婆娘,昨天容你逃走,今
天还敢前来送死。”
  二十年前,他练的原是外门兵器点穴镢,后来“郑州虎”三个字树立了威名,才特地打
造了这柄虎爪,以符合他郑州虎的身份。
  这柄虎爪具有点穴镢和虎尾鞭两者之长。
  近年来他有尺炼双杀当贴身保镖,已很少使用兵刃,像在会宾楼上,他根本就没有把虎
爪带去。
  但有了会宾楼一次经验,使他以为在郑州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的观念,亮起了红灯,
所以今天出门就带了随身兵器。
  尺炼双杀原本和段天发寸步不离的,他们就站在段天发身后。就在青衣女子发动之际,
两人突觉一道无形劲力从横里直撞过来,逼得两人不得不后退出一步,他们还不知道这道劲
风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他们后退一步之际,青衣女子已经随着清叱凌空扑向段天发,同时两人也发现刚才
自己两人站立之际,这时已经多了一个手提一把二胡身穿土褂的老头,含笑看着自己两人。
  这人正是酒楼上动过手的卖唱老者!
  呼延赞怒声道:“老小子,原来是你!”
  呼延弼喝道:“今天别再让他跑了!”
  土布大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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