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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旋风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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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云气鼓鼓的道:
  “这恶贼不是好东西,废了他的武功,以后就不会再作恶多端了。”
  李小云忽然心中一动,忙道:“此人和咱们兄弟另有梁子,希望姑娘不介意才好。”
  卖花女点点头,说道:“我也只是一时气愤罢了,二位只管把他带走……”她盈盈目光
凝注着李小云,幽幽的道:“二位救了小妹,真是连姓名都不肯见告吗?”
  李小云歉然道:“在下兄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姑娘多多原谅。”说完,回头叫道:
“大哥,你来把姓侯的带走。”
  南宫靖没有多说,一手挟起侯元。
  李小云道:“后会有期,姑娘请回吧!”
  说完,和南宫靖两人快步走去。
  南宫靖心智被迷,李小云要他把侯元带走,他就把侯元带走,也没问李小云带走侯元要
做什么?
  两人走了两三里路,李小云轻轻拉了南宫靖的衣袖,悄声道:“大哥随我来。”
  一下朝路旁一处树林闪了进去,南宫靖跟着走人。
  李小云走到一棵大树下面站停,说道:“大哥,现在可以把他放下来了。”
  南宫靖依言放下侯元。
  李小云迅速伸手入怀,取出师傅给自己的易容铜盒,随手打开,一面蹲着身子在侯元脸
上,替他易起容来。
  原来李小云在南宫靖制住侯元的一刹那间,想到了一个主意。这次师傅要自己和南宫靖
到九华山去,桐城(龙眠山庄)是必经之路,爹和二位叔叔对南宫靖好像有什么隐秘,不肯
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学会了易容术,不如将计就计,把侯元易成南宫靖,让爹他们带回庄
去,自己暗中跟踪,不就可以听到爹的秘密吗?
  有了这一决定,才要南宫靖把侯元带到树林里来,替他易容。
  她对南宫靖的面貌,早已深深印在心里,尤其她练习易容之时,也是以南宫靖作范本
的,手法自然极熟,因此树林之中虽然黝黑,她仍可迅速而纯熟的替他易容。
  不过一盏热茶工夫,就已易好了容,她收起铜盒,喜孜孜的道:“好啦,大哥,我们可
以走啦!”




东方玉《旋风花》
第 九 章

  清晨,晨曦未上,大路上还笼着一层淡淡的晨雾。
  从寿县通往石家集的一条黄泥大路上,正有一辆马车冲着晨雾,得得驰来。
  就在驰近一片松林之际,车中忽然有人喝了声:
  “停车。”
  奔行中的马车,立即缓缓刹住。
  奔行中的马匹几乎人立而起,这一瞬间,车轮拖地所发出来的刺耳声响,和马匹希聿聿
的长鸣,互相呼应!
  车子总算停下来了,从车中像飞鸟般跃下两条人影,回头朝松林走去。(马车刹住,已
经驰出了一大段路。)这两人,正是龙眠山庄庄主擎天手李天云,和他三弟谢东山。
  松林前一方大石上,坐着一个青衫少年,生得剑眉星目,身材硕长,看去一表人材,只
是神情落寞,坐在那里怔怔出神。
  这青衫少年赫然是被大家认为是“旋风花”的南宫靖!
  李天云和谢东山走近林前,南宫靖连看也没朝两人看上一眼,只是目注着远处,一动不
动。
  李天云攒攒眉道:“小云和他是一起的,他在这里,怎会不见小云的呢?”
  谢东山道:“大哥,你再仔细看看,此子坐着的姿势,一直没有动过,好像被人点了穴
道。”
  李天云道:“被人点了穴道,还会让他留在这里?”
  谢东山道:“大哥不信,不妨问问他,看他是不是会说话?”
  李天云一直走到南宫靖面前,问道:“你和小女在一起,不知小女去了那里?”
  南宫靖依然目注远方,恍如不闻。
  李天云道:“看来他果然被人制住了穴道,咱们快些把他弄上车去。”
  谢东山道:“这个容易。”跨上一步,伸手去拉南宫靖的手臂,一面说道:“你快跟我
们上车去。”
  他出手不敢太快,那是试试南宫靖是不是真的被人制使了穴道?但当他伸过手去,发现
甫宫靖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下已可确定他身上穴道被人制住,手势突然加快,一下抓住南宫靖手臂,把他拉到身
边,然后迅快的挟起身子,一连两个起落,掠近马车,把他先行送人车厢。
  李天云也迅快的跟了过来,说道:“三弟,快上车去。”
  谢东山沉吟道:“大哥,小云……”
  李天云道:“咱们不用替小云担心,她一身武功,足可自保,再说在这一带,也出不了
差错,找不到咱们,她自会回去的,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厂
  两人迅快的钻进车厢,车把式扬起长鞭,车子又开始辗动,朝着大路驰去。
  李小云和南宫靖一路尾随着马车来的。
  他们经刘转背易的容,当然毫无破绽,没有人会看得出来。
  离桐城近了,李小云也等于回到了家,这几十里方圆的一草一木,她闭着眼睛都可以背
得出来。
  龙眠山庄是在龙眠山的东麓。
  李小云带着南宫靖一直来至别峰禅院。
  这是龙眠山上的一座古刹,规格不大,层峦拱峙,静若太古,游山的人,到了这里,差
不多都要住上一二天,可以洗涤尘俗,因此寺中也准备了客房,供游客住宿。
  两人跨进山门,一名灰衫和尚就迎着合十道:“二位施主……”
  李小云没待他说下去,就截着道:“我们是找清云师傅来的,他在那里?”
  清云,是别峰禅院的知客大师。
  李小云时常到这里来玩,自然极熟。
  灰衫和尚连忙合十道:“二位施主原来是知客师叔的熟人,师叔正好陪同一位城里来的
施主去了方丈那里,只怕还有一会耽搁,二位请到客室待茶。”
  李小云道:“不用了,我们原是游山来的,想在宝刹住上两天,是李大小姐介绍来看清
云师傅的,他既然忙着,就麻烦师傅给我们找两间清静的房间就好。”
  灰衫和尚合十道:“客房现成,二位施主请随小僧来。”
  说完,就走在前面领路。
  李小云和南宫靖跟着他走出东首一道月洞门,穿行长廊,进入另一座院落,就是客房
了。
  只见一条宽阔的走廊,两边各有七八间房舍。
  灰衫和尚走到尽头一间门口,打开房门,合十道:
  “二位施主请进,这里的房间,有三人一间,四人一间的,只有这一间是两个人一间
的,窗外就是花圃,最清静不过,施主正好二位,这间最合适了。”
  李小云听得脸上骤然发热,但这里只有这一间是两个人的,自己穿了男装,就不好多说
了。
  好在自己带着南宫靖到这里来,是因晚上自己要去龙眠山庄,南宫靖有个落脚的地方而
已!
  当下就和南宫靖一起走了进去,房中果然对面放着两张床铺,窗下放一张半桌,收拾得
还算干净。
  李小云点点头道:“那就这一间好了。”
  灰衫和尚合十道:“二位施主请坐,茶水自会有人送来,小僧告退了。”
  李小云道:“多谢师傅了。”
  灰衫和尚道:“不用谢。”
  说完,就回身退出。不多一会,香火道人沏了一壶茶送来。
  李小云拿起茶壶,倒了两盅茶,回头道:“大哥,你来喝茶。”
  南宫靖道:“谢谢你。”
  李小云朝他温柔的一笑道:“大哥和我也客气起来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一阵悠扬的云板
声音,从远处传来。
  李小云站起身道:“大哥,我们到斋堂里吃素斋去。”
  斋堂是在后进,一座宽敞的大厅,可以容得下五十张桌子。
  李小云领着南宫靖走人斋堂,三十张桌子,差不多已坐满了人。
  只有靠左首两张桌上,这一桌坐了疏朗朗几个俗家打扮的人,那自然是借宿在寺里的游
客了。
  左首一张桌,坐着六个人,李小云认出其中一个脸色灰白,八字倒挂眉的老者正是虎伥
夏侯前,心中暗暗一跳。
  虎伥来了,虎头庄的人可能也来了。
  好在右首一桌上,只坐了五个人,李小云就领着南宫靖在右首一桌坐下,一面低声道:
“大哥,你坐着,我去装饭。”
  她迅快的装了两碗饭,回到座上,大家已经开动,两人世就各自吃了起来。
  李小云在吃饭之时,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两张俗家人的桌上,好像除了虎伥夏侯前,其余
的人都不像江湖人。
  和夏侯前同桌的,还有一个蓝衫少年,看去不会超过二十,生得玉面朱唇,极为俊美,
尤其一只眼睛黑白分明,朝自己两人投来一瞥。
  这人坐在那张桌上,就如鹤立鸡群,他好像没有同伴,只是一个人来游山的,因为他自
始至终,没有和旁人说过一句话。
  李小云两人改换了面貌,人家只当他们是游山的兄弟。因为这里经常有游山的人来往,
倒也没人注意。
  饭后回到房里,李小云随手拴上了房门,她总归是女孩儿家,今晚和南宫靖同住一个房
间,心头小鹿止不住一阵跳动,心想:“这要给爹知道了,不把自己打死才怪!”
  南宫靖神智受迷,自然无语可谈,两人喝了一盅茶,李小云就道:“大哥你就在对面床
上睡,现在可以睡了。”
  南宫靖道:“愚兄晚上都不睡的。”
  李小云道:“那也可以上床了。”
  南宫靖没有再说,就自顾自到对面床上,盘膝坐定,运起功来。
  李小云用手拂灭灯烛,因时光还早,就和衣在床上躺着养神。
  时间渐渐过去,现在初更已过,李小云悄悄站起,走近后窗。
  南宫靖忽然睁开眼来,问道:“兄弟,你要去那里?”
  李小云被他突然一问,不觉吃了一惊,急忙走近他床前,悄声道:“我要出去一次,很
快就会回来的,你自己运功,不可出去。”
  南宫靖点点头道:“愚兄不会出去的。”
  李小云道:“那我走了。”
  闪到窗下,轻轻推开窗户,探头朝外张望了一下,看看没人,就足尖一点,轻巧的穿窗
而出,回身把两扇木窗轻轻掩上,目光再向四周一瞥,就长身掠起,一连几个起落,纵出围
墙,一路朝东麓奔去。
  这条路,她从小走惯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奔行,但因傍晚在斋堂里看到虎伥夏侯前,
他当然不会是无缘无故到龙眠山来游山的。
  因此她虽然一路奔行,还是十分小心,目光不住的搜索着山林两边,是否有人隐藏?但
一路行来始终不曾看到半点人影。
  从别峰禅院到龙眠山庄,不过二五里光景,现在矗立在山麓间黑幢幢的龙眠山庄,已经
在望。
  李小云就格外小心,凝目看去,庄中静悄悄的不闻半点人声,连灯火都已全灭,好像庄
上的人全已睡了。
  这是自己的家,当然最熟悉也没有了,她舍了正面,悄悄绕到庄后,四顾无人,点足跃
起,一下越过高墙,落到后进暗陬。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阵轻快而杂杳的声音,由远而近!
  李小云急忙身形一缩,躲到一处转角后面,摒息不动。
  回到自己家里,还要像小偷一样,躲躲闪闪,想起来岂不可笑?
  这时已有四五个人影,急步从前面过去,她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貌,但一望而知是五名
劲装巡逻庄丁,手上都握着明晃晃的钢刀,腰间也一定备有匣弩。
  庄中虽然灯光全灭,但戒备极严。
  李小云暗暗忖道:爹和二位叔叔把假扮南宫靖的侯元擒来,庄,中又戒备森严,那一定
是在密室里问他什么了,爹的密室是在书房里!
  心念闪电般一转,立即从暗处窜出,两个起落,掠上迥廊。
  就在她堪堪掠到之时,只听又是一阵轻快而杂杏的脚步声,从后面传了过来。她赶紧隐
人一根柱后,果见又有五名庄丁从廊外过去。
  一组五人,刚刚过去,又有一组过来,一去一来,形同穿梭!
  李小云心知今晚庄中戒备如此严密,要想从后进到达爹的书房,不知要躲闪多少次,而
且从后进到书房,可能还布置了不少明岗暗卡,要不被他们发现,只怕很不容易。
  一念及此,迅快的从迥廊掠出,放轻脚步,朝那一组巡逻的庄丁跟了上去,这一着也亏
她想出来了。
  跟在巡逻庄丁后面,只要不被最后一个庄丁发现,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过去了,要不被最
后一名庄丁发现,那也容易,只要放轻脚步跟着就行。
  她挺起胸脯,紧跟在最后一名庄丁身后,果然轻而易举的从后进一直到达前进,中间接
而连三的和迎面而来的一组又一组巡逻庄丁擦身而过,好在庄中没有灯火,巡逻的庄丁也不
带灯火,黑暗之中,谁会去数迎面过来的一组人的人数?
  李小云一路行来,果然不出所料,走廊、花丛、转角等处,都站着有人!
  现在这一组人,快转到爹的书房了,李小云目光迅速左右一扫,待最后一个庄丁走出三
步,就迅速的一个轻纵,向右掠开。
  再一点足,就隐入一处花丛,然后弯着腰,绕到书房右侧,这面正好有一排花窗,里面
放下了窗帘。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棵花树后面,停下身来,举手撩开了些花枝,侧耳凝神,仔细打量
了一会,才收回手,正待闪出身去!
  只听左首有人喝道:“什么人?”
  这下把李小云吓了一跳,但也立时听出这喝声是庄里的副管事李进财,这就嘘了一声,
低声喝道:“进财,是我。”
  李进财当然听得出是大小姐的声音,连忙走了过来,躬躬身道:“原来是大小姐……”
  这一走近,他发现并不是李小云,口中不觉咦了一声。
  李小云不待他底下的话出口,说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李进财听她声音果然是大小姐,方自一怔!
  李小云低声道:“我怕敌人认出我来,所以易了容,爹和二叔、三叔,是不是在书房
里?”
  李进财确定是大小姐了,才应了声“是”。
  李小云又道:“大师哥和二师哥呢?”
  她问二位师哥在那里,是怕遇上他们,加以阻拦。
  李进财道:“张少爷守着书房大门,沈少爷守着书房后院。”
  李小云道:“我有紧要的事要和爹说,你守在这里别走开。”
  李进财为难的道:“大小姐,庄主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李小云道:“我知道,就是因为我得到极重要的消息,要去和爹禀报,你可知今晚为什
么要戒备如此森严,就因为……”
  她故意不说下去,一面说道:“你守着,为了防备被人知道,我要从窗口进去,你给我
注意四周的人。”
  李进财听她说得这么郑重,只得应了声”是”。
  李小云话声一落,就不再和他多说,闪出花丛,悄悄走近窗下,现在有李进财替她把
风,就不用怕被人发现了,伸手轻轻扳开了一扇窗户,手掌在窗槛上一按,轻巧的跨入窗
内,然后朝李进财打了个手势,要他不可离开,就轻轻的掩上了窗户。
  书房中依然没有灯火,但这是自己家里,她自然熟悉不过,知道密室是在书房里首的一
间。要开启秘室,首先要把一排书架移开,才能进去。
  她当然不能进去,心中思索着自己要怎样才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呢?一面目光抡动,只是
打量着右首那一排书架,书房里因四面都垂下了厚绒窗布,透不进一点光线。
  她沉思有顷,忽然想到了一个计较,这就举步缓缓走近右首一排书架,纵身跃了上去,
一手攀住最上面的一格,一手迅快把一叠书搬了出来,轻轻抽出长剑,朝里首板壁上刺人,
再缓缓的划了一转,把数寸厚的木板,划成一个圆洞,小心翼翼的用手起下。
  因为她知道这道板壁里面,就是爹的密室,好在密室四壁都挂了厚重的绒布,她在木板
上挖下这个小洞,里面的人是不会发现的。
  现在她只要把头探进去,就可以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了。
  她把挖下的木板,放到另一格的书上,两手攀着书架,缓缓伸进头去,现在只隔了一道
绒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说话的声音已可听得很清楚!
  只听三叔谢东山的声音笑道:“你当然不是南宫靖,南宫靖只是你的化名而已!”
  这话听得李小云不禁一怔,忖道:
  “南宫靖不叫南宫靖,那会是谁呢?
  侯元嘶哑的道:“那你们要我说什么呢?”
  李小云又是一怔,忖道:
  “侯元的声音会变得如此嘶哑,那是爹他们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小子活该,是要给他
吃点苦头,哦,爹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要如此不择手段,逼着南宫靖,难道南宫靖身上有着
什么秘密不成?”
  只听二叔霍天柱沉声道:“这小子故意装疯卖傻,原来神志清楚得很!”
  接着爹(李天云)的声音冷厉的道:“南宫靖,你给老夫听着,你如果再不说实话,老
夫就点你五阴绝脉,看你挺得住挺不住?”
  侯元嘶声道:“你们究竟要问什么?在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下不是南宫靖,在下
侯……”
  “哈哈!”霍天柱沉笑道:“你是花豹侯元,就是你老子侯敞在这里,霍某一样要让你
逆血倒行!”
  敢情他在说话之时,已经出手了,随着只听侯元口中闷哼一声,嘶声道:“你快解我穴
道,我……我说了……”“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霍天柱冷笑道:“你还要说你是侯元
吗?”“不,不!”侯元急促的道:“在下不是侯元,在下是南宫靖……”
  他敢情忍受不住,才承认他是南宫靖的。
  李小云听得心中一阵侧然:幸亏他不是南宫靖,否则落到爹的手里,就会和他一样了,
唉,爹这是为什么呢?
  霍天柱狞笑道:“你姓上官,对不对?”
  侯元连声道:“是,是,在下是姓上官……”
  李天云道:“二弟,松了他的穴道。”
  李小云忖道:南宫靖原来是姓上官!
  霍天柱问道:“你这身武功,是你老子传给你的?”
  侯元应道:“是,是的。”
  李天云间道:“你老子在那里!”
  侯元也是心机极深的人,他心想:自己如果说出上官平的地方来,他们绝不会放过自己
的。
  这就垂首黯然道:“爹已经死了。”
  李天云道:“上官平已经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李小云心中暗道:南宫靖的爹,原来叫上官平。
  候元道:“三年前……”
  李天云又道:“你爹临死时,交给你了什么?”
  侯元不假思索的道:“没有。”
  霍天柱喝道:“你若有半句虚言,霍某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侯元道:“真的没有,爹……只交给在下一张名单……要……在下报仇……”
  这话,他当然是胡诌的,旋风花杀了五名武林著名的人物,李天云也中了一记“旋风
花”,当然是有一张名单了。
  李天云道:“他没把达摩手书‘洗髓经’交给你?”
  李小云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
  爹和少林寺智通、黄龙寺智光,以及神灯教、虎头庄、金刀门等人,追着要找南宫靖,
原来是为了达摩手书“洗髓经”!
  爹和二位叔叔平日以侠义自居,原来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只听侯元嘶声道:“爹没有交给我,真的没有……”
  谢东山笑道:“大哥,上官平虽然死的时候没有交给他,但他已经学会了,自然不用再
交给他了。”
  李天云口中唔了一声,忽然豁然大笑道:“三弟说得不错,这小子既然学会了,自然默
写得出来……”
  李小云刚听到这里,突然庄外传来一声龙吟般响亮的长笑!
  笑声划破长空,在黑夜中听来好不苍劲?
  接着只听有人高声说道:“庄上的管家们听着,神灯教宁教主持来拜会李庄主,快请进
去通报一声。”
  李小云想到大师哥可能马上会进来禀报,急忙把书籍放回原处,轻轻跃下,一下躲到书
桌后面爹坐的一把高背椅后面。
  她堪堪蹲下身子,只听书房门已被推开。
  大师哥张义钧匆匆奔人,走近书架,移开一具古瓷花瓶,底下就有一个铜环,轻轻拉了
两下。
  这是爹在静室运功时,遇有紧急事故,拉动铜环里面就会响起铃声,李小云自然也知
道。
  过没多久,只见一排书架缓缓移开,一道木门启处从里面射出灯光,谢东山举步跨出,
问道:“什么事?”
  张义钧躬身道:“启禀三师叔,神灯教主来了。”
  谢东山问道:“他在那里?”
  张义钧道:“在大门口。”
  谢东山点点头,急忙回身走人。接着李天云、霍天柱、谢东山三人鱼贯从里走出。
  李天云推上书架,说道:“二弟、三弟、咱们出去。”
  一面朝张义钧吩咐道:“义钧,你守在书房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入。”
  张义钧答应一声。
  李天云率同霍天柱、谢东山匆匆往外行去。
  张义钧随手带上书房门,又站到书房门口。
  李小云暗暗舒了一口气,正待站起,突听站在书房门口的大师哥张义钧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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