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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旋风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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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敝庄,据老身所知,他在龙眠山庄被人救走,从此下落不明。”
  南宫靖道:“在下本来以为是秦总管把他请来了,但看了方才老夫人把请来的人,都已
一一释放回去,才知我师弟不是贵庄请来的了。”
  “那很好!”
  老夫人道:“你放开玉儿,可以走了,老身保证没有人会拦阻你的。”
  南宫靖道:“老夫人一言九鼎,在下自然相信得过,但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在
下想请丁兄送到江边,丁兄自可回来,还望老夫人垂察才好。”说完,略一抱拳,一面朝李
小云含笑道:“委屈丁兄,送在下一程吧。”
  话声一落,正待举步往外行去!
  突听一个女子声音尖叫一声:“娘!”
  从左首迥廊暗影中突然冲出一条娇小人影,朝厅上冲来。
  南宫靖听出这冲出来的正是卖花女祝小青,不由得蓦然一惊,要待阻拦已是不及!
  只听秦总管沉喝一声:“小丫头还不站住?”
  一道掌风朝祝小青迎面涌到。
  南宫靖右手疾拍,斜里朝他掌风拦去,口中叫道:
  “小青,快后退。”
  但听蓬然一声,在祝小青身前三尺响起,一直一横两道掌风,总算给抵消了。
  祝小青堪堪站住,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此时,只见另一条人影,从右廊窜出,快若飘风,一下落到孙虔婆身侧,一言不
发,背起孙虔婆,正待纵起。
  老夫人目光一动,冷然道:“今晚闯进碧落山庄来的人倒是不少。”
  秦总管刚接下南宫靖一掌,被震得心头一凛,忖道:
  “这姓宫的小子内功居然极强!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他听到老夫人的话声,慌忙躬身道:“老夫人息怒,这小子纵然抢
走孙虔婆,也救不了她。”
  那背起孙虔婆的是一个黑衣少年,听得不觉一怔,问道:“你们把我娘怎样了?”
  秦总管阴沉一笑道:“小子你是孙虔婆的儿子?你不会把孙虔婆放下来瞧瞧?”
  黑衣少年听得暗暗一惊,说道:“你们害死了我娘?”
  他直到此时才发现背在背上的娘果然一动不动,不觉一脸俱是仇怒之色,切齿的道:
“你们如果害死我娘,我就和你们拼了。”
  祝小青经他们一说,凝目看去,娘席地坐在那里,情形也果然不对,心头又惊又悔,尖
声道:“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秦总管深沉一笑道:“孙虔婆、卖花婆都没有死,只是老夫人另有差遣,才把她们留下
来的,你们两个如果不放心,也可以跟你们娘一同留下。”
  祝小青道:“是你们劫持了我娘,我娘未必同意。”
  老夫人不耐的道:“秦总管,不用和他们多说,这两人不能放他们出去。”
  祝小青怒声道:“好啊,原来是你主使的!”
  她身形像陀螺般一个急转,一阵细碎如雨、潇潇洒洒的暗器,朝老夫人激射过去。这一
阵暗器,因为她心头又急又怒,把身上所有法宝全使出来了!
  南宫靖暗叫一声:“要糟!”
  左手迅快放开李小云,身形闪电,朝祝小青抢了过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老夫人坐着的人,连身形也没移动,口中沉喝一声:“找
死!”
  右手衣袖突然挥起,这一挥,她身前数尺宛如起了一阵轻风,激射过去的百十点寒星,
经她袖风一拂,就像风吹柳丝,一齐随这阵清风吹起,朝祝小青疾射过来。
  差幸南宫靖见机得快,打手向右引出,左手一把抓住祝小青手臂,往后跃退。
  那经老夫人袖风吹起反射过来的百十点寒星,回来得比去势还快,但经南宫靖施展“接
引手”,一古脑儿朝左首迥廊引出,接着但听一阵爆豆似的洒洒细响,全数都没人墙中了。
  老夫人目光朝南宫靖直射过来,冷然道:“宫飞鹏,老身已经答应你离去,你还留在这
里多管闲事吗?”
  南宫靖拱拱手道:“这位祝姑娘和在下原是素识,老夫人挥袖反射,祝姑娘武功不如老
夫人甚选,势难闪避得开,在下出手相救,也是人之常情……”
  老夫人沉笑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能救得了她吗?”
  南宫靖朗笑道:“在下行走江湖,不说祝姑娘原是素识,就是从不相识之人,也不能见
死不救,不错,这里是碧落山庄,在下既敢进来,就……”
  “就没有把碧落山庄放在眼里,对不?”
  老夫人没待他说下去,就盛气的道:“好,老身那就连你一起留下。”
  南亭靖朗朗一笑道:“在下纵然学艺不精,老夫人也未必留得下在下。”
  李小云听得心头大急,试想连终南金鞭叟田五常、无形刀邢铿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
手,都被老夫人“请”了来,大哥怎好和她闹翻?但自己目下假扮丁玉郎,装作穴道受制,
不好开口,只是心里暗暗焦急。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秦总管已经凌空一指,点了黑衣少年的穴道。
  老夫人嘿然道:“很好,琬儿,你去接他三招。”
  侍立她身后的长发女子躬身领命,飘然行来。
  南宫靖道:“老夫人且慢!”
  老夫人道:“你还有何说?”
  南宫靖道:“方才是老夫人说的,这里是碧落山庄,因此在下想到了一件事。”
  老夫人道:“什么事?”
  南宫靖道:“这里既是碧落山庄,老夫人自然有不少人手,在下只有一个人,如何轮流
作战?因此在下倒想和老夫人领教三招……”
  他话未说完,老夫人沉哼一声道:“年轻人好生狂妄,凭你还不配和老身动手。”
  “哈哈!”南宫靖朗笑一声道:“老夫人之意,在下若胜了这位!”娘,咱们就可以走
了?”
  老夫人似是极怒,哼道:“你要胜得琬儿,才有资格接老身一招。接得下老身一招,就
任你们自去。”
  南宫靖道:“看来在下就是接不下也非接不可了。”
  在他说话之时,长发女子已经俏生生的走到他面前七八尺远,停下步来。
  南宫靖一指黑衣少年问:“秦总管,请你把这个小兄弟的穴道解了。”
  秦总管道:“他是孙虔婆的儿子,难道和宫少侠也是素识吗?”
  南宫靖朝他笑了笑道:“在下和老夫人下了赌注,输了连在下都赔进去,赢了自然把这
位小兄弟也要带出去了。”
  老夫人道:“秦总管,放开这黑小子。”
  秦总管答应一声,挥手一掌,解开了黑衣少年的穴道。
  黑衣少年穴道受制,但南宫靖和老夫人说的一番话,他自然都听到了,此刻穴道一解,
目光不觉朝南宫靖投来。
  南宫靖朝他招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在下若是胜了,咱们还能活着走出碧落山
庄,在下若是败了,咱们就得全留在这里了。”
  黑衣少年果然依言走了过来,抱抱拳道:“小弟还没请教这位大哥的尊姓大名呢?”
  南宫靖含笑道:“我叫宫飞鹏。”
  黑衣少年道:“小弟孙小乙。”
  长发女子站在南宫靖面前,不耐的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南宫靖连忙朝她抱抱拳,潇洒一笑道:“对不起,让姑娘久侯了,在下宫飞鹏,不知姑
娘如何称呼?”
  长发女子被他问得脸上一热,不,被他笑得心头一阵乱跳,幽幽的道:“我叫楚琬,宫
少侠可以赐教了。”
  南宫靖道:“楚姑娘只管请先。”
  楚琬在老夫人面前不敢多说,更不敢朝他多看,娇声道:“宫少侠,那就请接招。”
  身形疾进,一侧身,右手倏然翻起,纤纤五指舒展如兰,朝南宫靖肩头疾划过来。她这
一式使的正是“兰花挑穴手法。”
  哪知上半式堪堪使出,下半招还没施展,南宫靖左手指处,三个指头一下撮住了楚琬的
玉腕。
  楚琬心头一窒,左手跟着推出,那知南宫靖比她还快,右手三个指头又一下撮住了她左
手的脉腕,他连使两招“拈花手”,扣住楚琬双腕,出手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楚琬双手脉腕被人扣住,几乎挣扎不得,—时又羞又急,面颊发赧。(她有绿纱蒙面,
外人自然看不到)娇急的道:“快放开我……”
  南宫靖朝她潇洒一笑,说道:“楚琬娘承让了!”
  双手一松,放开了她被扣的双腕。
  楚琬急忙一挣,往后疾退了一步,她当着老夫人,被人扣住双腕,自然不肯甘休,口中
娇叱一声:“你再接我一招。”
  右掌一立,呼的一声朝南宫靖当胸劈来。
  南宫靖身形斜跨半步,避开了她的一记掌风,连连摇手道:“楚姑娘,请住手。”
  楚琬道:“你怎不还手?”
  南宫靖含笑道:“方才一招之间,楚姑娘双手被执,难道在下还不算获胜吗?”
  楚琬还没说话,老夫人沉声道:“琬儿,你回来。”
  楚琬一双清澈的眼神,从蒙面绿纱中透射出委屈之色,深深注视了南宫靖一眼,口中应
了声“是”,缓步退下。
  南宫靖朗笑一声,朝上抱抱拳道:“在卜现在有资格接老夫人一招了?”
  他此话出口,听得秦总管不禁变了脸色!
  老夫人似是嫌他太以狂妄,口中沉哼—声:“好!”
  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身朝伺立身后的绿衣小鬟招了招手。
  绿衣小鬟立即趋前一步,双手棒着一柄古剑躬身呈上。
  老夫人右手一伸握住剑柄,呛的一声掣出一支寒光逼人的长剑,冷然道:“宫飞鹏,你
只要接下老身一招,你们都可以离去,若是接不下来,只好都给我留下了。”
  从她这句话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她这一描剑法,该是十分凌厉的一击了!
  南宫靖同样掣出长剑,抱剑当胸,施了一礼道:“老夫人只管请赐招好了!”
  老夫人目光如电,冷声道:“很好,你小心了。”
  喝声甫出,右手长剑突然凌空一振,剑身发出嗡然异声,就卷起八九道剑光,冷电精
芒,如银蛇乱闪,几乎令人不辨虚实,莫测如幻!
  南宫靖和丁玉郎动过手,心知老夫人使的是“分光剑法”,一时哪敢怠慢,右手闪电般
推出,截住一道剑光,立即剑交左手,顺势推出,又截住了一道剑光,长剑已经回到右手
了。
  剑势推出,再交左手,这样把一支长剑倏左倏右,交互发剑,每推出一剑,就截住老夫
人一道剑光,也同时响起一声金铁大响。
  老夫人这一招“分光剑法”,连发九剑,也就接连响起了九声金铁狂鸣!
  这一段话,说来好像十分简单,你一剑来,我一剑去,每一剑都把你截住了!但实际上
可并不是这么容易。
  因为老夫人使出来的剑法只有一招,在一招剑法之中,却隐藏了九道剑光,等于说九道
剑光是同时出现的。
  何况老夫人练剑数十年,每一道剑光之中,都含蕴着极强的内力。
  南宫靖纵然练成双手交替的“达摩剑法”,古拙之中,不快而快,可以针对“分光剑
法”每一剑光挡上一下。
  但若非数日前经沈雪姑施展“太素脉诀”贞女篇“以阴导阳之术”,使他本身真气得贞
女太阴真气所助,调和坎离、玄关自通,功力倍增,就算你截住了老夫人的剑势,也非被老
人人剑卜内力震飞出去不可。轻则内腑受震,跌地不起。重则当场殒命。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李小云、祝小青、孙小乙三人但见雪光飞洒,耀目如银,几乎连南
宫靖究竟接下了没有都没有看清,只听到一阵连珠般金铁狂鸣,震得他们耳中嗡嗡不绝,双
方剑光已倏然尽敛。
  南宫靖脚下浮动,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往后退了一步。
  突听老夫人沉喝一声:“什么人敢在老身面前……”
  话未说完,左手呼的一掌凌空朝左侧走廊劈了过去。
  原来老夫人使出一招九剑,都被南宫靖接住,心头怒恼已极,口中沉嘿一声,左手竖立
如刀,凌空朝前虚虚一扬。
  南宫靖一口气接下九道剑光,对方每一剑都重逾山岳,几乎把双臂震得隐隐发麻,就在
此时,突觉一道无形内劲毫无一点声息撞到身前,压力之强,令人息为之窒!
  心头大吃一惊,此时连想后退,都已不及,他右手还执着剑,本能的左手一提,朝前推
出。
  也就在他堪堪出手之际,突听耳边有人低喝一声:
  “接不得!”
  话声入耳:已有一道温和的轻风,从右首(他面向老夫人,因此他的右首也就是左首迥
廊了)斜涌而至,把撞到身前的无形内劲截住。
  就是如此,南宫靖推出去的左手,还是和那股无形内劲接触上了,但觉左掌骤震,震力
竟然遁臂直上,心神同时为之一震,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这一段情形,李小云、祝小青和孙小乙三人根本都不知道。
  只有南宫靖心里明白,刚才有人在暗中替自己挡了老夫人一掌。
  李小云因自己假扮了丁玉郎,不好开口。祝小青看到南宫靖后退一步,急忙问道:“宫
大哥,你没事吧?”
  南宫靖但觉被震胸口有些闷气,微微摇头道:“我没有什么。”
  老夫人发觉有人在暗中接她一掌,但她掌朝左首迥廊劈去,又杳无朕兆,心头极是愤
怒,厉声喝道:“宫飞鹏,你还有帮手?”
  南宫靖道:“在下方才说过,是找寻敝师弟来的,只有在下一个人,并无帮手。”
  老夫人哼了一声,把手中长剑递给绿衣小鬟,就自顾自回身坐下,挥挥手道:“你们可
以走了。”
  祝小青、孙小乙同声问道:“我娘呢?”
  老夫人沉笑道:“老身说过不会难为你们娘的,宫飞鹏为了你们,才接老身一剑的,你
们还不快跟他走?”
  一面朝南宫靖说道:“宫飞鹏,你还不替玉儿解开穴道?”
  南宫靖道:“在下说过,要丁兄送在下一程,在下山说过,绝不会难为丁兄的,老夫人
但请放心。”说完,朝李小云含笑道:“有劳丁兄,送兄弟出去。”
  说完一手拉着她手臂往外行去。
  老夫人坐在椅上,没有作声,但两道冷电般目光透过蒙面绿纱,只是盯注着南宫靖的身
后,目送他拾级而上,一面叫道:“秦总管?”
  秦总管连忙躬身道:“属下在。”
  者夫人道:“你看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秦总管道:“老夫人不是说他是不灭大师的门下?”
  老夫人轻哼道:“武林中几时有不灭大师这么一个人?”
  秦总管躬身道:“属下确实没有听说过,方才老夫人试过他一招,不知可曾发现了什
么?”
  老夫人微哼一声道:“他方才使的是少林守视为镇山绝技的‘达摩剑法’,但其中却又
似乎有些相异之处,他能接下老身一招九剑,就全在那些相异之处上。尤其他把一柄长剑,
双手互易发剑,左手所发的剑招,胜过右手,老身怀疑他师傅不灭大师,可能是……”
  秦总管听得耸然动容,急急说道:“老夫人认为他就是昔年因杀孽太重,自动在佛前断
了一臂,离开少林寺的金罗汉天生大师?”
  “唔!”老夫人道:“所以老身又试了他一掌,可惜有人替他接了过去……”
  南宫靖、李小云、祝小青和孙小乙等四人,出了碧落山庄,一路急奔,赶到藏舟之处
来。
  南宫靖道:“我们快下去……”
  话声未落,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上身往前倾去。李小云蓦吃一惊,急忙伸手把他扶住,
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南宫靖这一倾跌下去,虽经李小云扶住,但业已昏迷不省人事。
  李小云看得心头大乱,失声道:“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她话声带着哭声,几乎急得进出泪来。
  祝小青望着她诧异的道:“你不是了玉郎?
  李小云道:“我是宫飞云,当然不是寸—玉郎了。”
  她此刻双手扶着南宫靖的身子,连面具都无暇揭下来。
  孙小乙道:“宫大哥双目紧闭,好像负了重伤?”
  祝小青道:“宫大哥和那老太婆打成平手,又没输给她,怎么会负伤的?”
  孙小乙道:“很可能是中了老太婆的暗算。”
  只听芦苇中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冷冷的道:“他便接老太婆一记‘九阴摧心掌’不快把他
送下来,再迟就来不及了。”李小云听出此人说话的声音,是在自己来船之上,这就喝道:
“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救他,我已在船中恭候多时,你们还不快些下来,
岂不耽误了他的伤势吗?”
  李小云只觉此人口音极熟,只是一时想不起谁来?这就双手抱着南宫靖,足尖一点,凌
空朝小船上飞去。
  等她落到中舱,站稳身子,凝目看去,中舱一把小木椅上,坐着一个面蒙黑纱,身穿袭
洁白道装的道姑,赫然竟是白衣底的沈雪姑。
  李小云无暇多问,果然依言抱着南宫靖走到她面前。
  沈雪姑伸出一只欺霜凌雪的右手一下握住南宫靖的右掌心。
  这真是如响斯应,南宫靖经她握住掌心,但觉心头一阵阴凉,倏地睁开眼来,口中刚
“咦”了一声。
  沈雪姑道:“你只是清醒,伤势丝毫未好,快不可说话。”一面朝李小云道:“你也坐
下来,抱着他不可动。”
  李小云抱着大哥,依言在她身旁坐下。
  沈雪姑又朝孙小乙、祝小青二人问道:“你们谁会解穴,去把船老大的穴道解了,要他
立即开船。”
  孙小乙道:“我会。”
  祝小青道:“我也会。”
  孙小乙已经双肩一弓,抢着掠了过去,解开船老大的穴道,要他开船。
  船老大那敢违拗,缓缓退出小港,掉转船头,直向对岸驶去。
  李小云坐下之后,才发现少了丁玉郎和胡叔达两人,这就问道:“沈雪姑,本来留在船
上的丁玉郎和胡叔达两个人呢?”
  沈雪姑道:“船上地方不大,不把两人扔上岸去,能容得下这许多人吗?”
  祝小青道:“宫二哥,你现在可以把面具取下来了吧?”
  李小云道:“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具?”
  果然伸手从面上揭下一张面具,收入怀中。
  南宫靖有气无力的道:“沈仙姑……在下……”
  沈雪姑本来闭着双目的人,忽然睁开眼来,冷冷的道:“叫你不可说话,快不要说
话。”
  又缓缓闭上眼睛,她虽然闭目坐着,但右手和南宫靖掌心互握,依然并没放手。
  李小云看得心头暗暗生气,但因大哥负了伤,不知如何救治?不好当面流露出来,忍不
住问道:“沈仙姑,我大哥伤势如何?”
  沈雪姑又缓缓睁眼,说道:“你没看到贫道握着令兄的手吗?趁这段时间,先行运功试
试,看能不能把他受震的内腑先行复位,再求救治之道,你此时不可多说。”
  说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李小云听她说得这么严重,而且她握住大哥的手,原来是在替大哥疗伤,心头暗暗感到
惭愧,自己竟然对她这般多心,一时那里还敢说话?
  尤其她说大哥给老太婆“九阴摧心掌”震得内腑离位,不知她能不能使大哥震离的内腑
恢复过来?
  双手抱持着大哥身子,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在大哥脸上,只是大哥脸上易了容,他
脸色如何,是瞧不出来的。
  祝小青和孙小乙也各自瞪着双目,瞧着这位白衣道姑和南宫靖两人,谁也不敢开口,小
船上登时睁了下来。
  只听船头鼓浪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的敲打着。
  不过半个时辰,小船已抵对岸,船老大停妥了船。
  沈雪姑缓缓收回握着南宫靖的手,探怀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倾出两颗药丸,一颗纳入南
宫靖口中,一颗自己吞了,才抬头说道:“我们上岸去吧!”
  说完,当先站起,连足尖都没动,一个人白衣飘忽,凌空飞起。
  李小云双手抱着南宫靖跟踪跃起。接着祝小青、孙小乙跟着登岸。
  李小云道:“沈仙姑,我大哥伤势是不是好了?”
  沈雪姑道:“被‘九阴摧心掌’震伤内腑,那有这么容易就治得好?”
  李小云包道:“那怎么办呢?”
  沈雪姑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本来只要我行气运功,让令兄真气和我会合运行,至少
可以把他受震离位的内腑恢复过来,那知……”
  李小云听她口气,似乎在船上这一会工夫,并没有把大哥离位的内腑恢复过来,不由急
急问道:“仙姑是说……”
  沈雪姑没待她说完,微微摇头道:“那是贫道轻估了她,没想到此人练的‘九阴摧心
掌’力之中,还隐藏着另一种旁门极厉害的火功,连贫道都着了她的道……”
  李小云听得吃惊道:“你负了伤?”
  沈雪姑道:“贫道先前一无所觉,直到在船上运气之时,忽然发觉内腑隐隐如灼,当时
并不在意,那知这烧灼之感,愈来愈甚,好像本来只有一小点灼伤之处,后来渐渐扩大了。
贫道是从横里发出去的掌力,已是如此,令兄和她正面相对,想必比贫道还严重多了。”
  孙小乙问道:“这老太婆使的究是什么功夫,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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