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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大剑师传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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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
    当我送走屠夫人后,回到内厅时,屠姣姣一把抽着我的襟头,嗔怒道:“还说你不好色,看她的姣样儿,谁也知道你们在房内做了些什么事?”我半哄半强迫把她拉到一旁坐到腿上,老老实实将刚才所有事和盘托出。
    这妮子性格刚硬倔强,不以道理说服她,很可能会弄出事来。
    听完整件事后,屠姣姣绷紧的俏脸才放松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错怪你了!”
    一直作壁上观的西琪走了过来,坐到扶手上去,微笑道:“我从未见过兰特对女人如此低声下气,有没有感到受了委屈?”姣姣听她这么说,神情不自然起来。
    西琪伸手抓着她肩头,凑到她耳旁柔声道:“信任兰特吧!他做任何事总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和其他姊妹和他闹玩是有的,却从没有人质疑他是否行差踏错。”
    姣姣给她这样一说,两眼一红,泫然欲泣。
    西琪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诚恳地道:“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她们都宠惯了兰特,若见到你对他那凶巴巴的样儿,是会不开心的,以后你的日子就难受了。”
    姣姣顺从地点头,偷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兰特你是否已因此不喜欢我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把她拥入怀里,奇道:“太阳都要下山了,为何她们仍未回来?”
    话犹未已,淡如等的笑语声由外传来。
    屠姣姣脱出我的拥抱,站了起来。
    淡如、青青、小风后、巨灵、叶凤、战恨全回来了。
    我向淡如约略问了会议的情况,知道一切顺利后,向他们说出了“黑寡妇”连丽君的事。
    众人都听得大感愕然。
    淡如最熟悉巫帝的可怕处,俏脸阴沉起来,道:“我们是否应不理连丽君的指示,立即赶到巫宫去,和巫帝一决雌雄?”西琪道:“若我们弄不清楚连丽君的真正动机,对我们将会非常不利。”
    淡如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感到不妥当,巫帝是非常有力量的邪物,但今次整个旅程实在太轻易太顺利了,他是不会不知道我们要来消灭他的,可是他完全放弃了对付我们的任何行动,反让连丽君屡次暗助兰特。”
    巨灵道:“他是否因可稳吃我们,所以才欢迎我们到巫宫去?”战恨打了个寒战道;“他定是喜欢亲手干掉我们。”
    我向西琪道:“魔女说过父神能通过你和我的联手,送出毁灭性的能量,把巫帝杀死,是否真有这么一回事?”西琪肯定地道:“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们只能当巫帝低估了我们,想不到父神会在暗里作我们的后盾,所以才会引我们到巫宫去,以完成他某一项目标。”顿了顿道;“既是如此,我们耐心一点,等候连丽君的消息,再赴巫宫去见他。”
    淡如点头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心中不安的感觉更浓烈了。
    或者我知道原因在那里。
    自踏足巫国后,我感到能在某些情况下预知将来的异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路深藏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黄易《大剑师传奇》第十卷巫域争雄——第四 章巫宫之行黄易《大剑师传奇》第十卷巫域争雄第四 章巫宫之行第三天的正午,连丽君的鹞鹰传书飞抵红京。
    起程的时刻到了。
    我很想把素真、青青、姣姣留在红京,不用随我们冒险,可是她们怎也不肯答应,到最后我终于屈服。
    在漫天大雪里,我们坐上二十多辆受过特别训练的巨犬拖拉的雪橇,朝八十多里外大雪原中心巫宫所在的地渊进发。
    除了西琪和巫国四美、十二游女、灰鹰和他三十八名手下外,巨灵当然带着叶凤,战恨则不甘后人让他的新宠雪芝随行。
    五女定下了规矩,轮流坐到我的雪橇上。
    第一程陪我的是姣姣和素真。
    两女言笑甚欢,我却是心情沉重。
    拖着雪橇的巨犬浑体厚暖的灰毛,身上像马儿般装上了马鞍,利用胸口的劲力,十二只一组,把雪橇拖得在雪上滑行如飞。它们都有着奇怪的特征,不是没有尾巴,就是尾巴短而直竖,模样怪可笑的。
    我们很快掌握了操控它们的技巧,巨灵和战恨两人童心大起,此拚起来,远远在前方领先着。
    我念起净土的大黑来。
    何时才可再将它搂在怀里亲热呢?
    不由想起采柔、妮雅她们,现在这往巫宫去的旅程,本应有她们的份儿,可是因形势的危急,使我不得不违背了承诺,对此我深感歉意。
    此行不论成败,若我有命回去,会先到帝国,接回华茜、山美和小飞儿,然后立即动程到净土去,就算是我因违诺而作出对她们的补偿吧!
    雪愈下愈大,广阔的天空尽是缓飘而下拳头般大的雪球花。
    野狼群的嗥叫声忽远忽近,追踪着我们,不时在结着冰花的树丛后看到它们的影踪。
    我们依着屠龙供给我们的地图,在太阳下山前抵达唯一可以避风的一个小山峡,在那里扎营生火。只是一个下午,走了足有十二哩路,这种运输的狗车,在雪地里比得上草原上策马疾驰。
    柴枝都是由红京带来,省却了很多麻烦。
    灰鹰走到我处,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道:“那些雪犬很反常,挤到一堆只是颤抖着,不肯吃东西。”
    我把正和众女围着篝火交谈的淡如唤了过来,告诉了这情况后,问道:“以前你到巫宫去时,狗儿有没有这种情况出现?”淡如脸色阴沉下来,摇头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巨灵和战恨此时走了过来,皱眉道:“那些巨犬怕什么呢?总不会是峡外的狼群吧?”
    战恨搭着我的肩头道:“大剑师不是有方法可看到远方的事物吗?为何不看看巫帝的情况,至少可以看到连丽君和那些巫奴布下了什么对付我们的陷阱。”
    我点头道:“我曾超过这念头,不过怕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轻试。”
    巨灵奇道:“巫帝早知我们会找他晦气,他亦摆明不怕我们,怕什么打草惊蛇。”
    我解释道;“我怕的是给他知悉我的实力,起了防范之心,就不能收攻他个措手不及之效了。”
    灰鹰道:“你怎知他不清楚你的实力?”淡如道:“我曾和兰特研究过这问题,都认为巫帝的力量只能在某一特定范围内有效,超过了这范围,他的精神力量使到不了那里去,否则不需要通过巫神去控制大小洋洲,连莒君亦不用到巫宫去向他请示。”
    我接口道:“甚至他控制巫神的邪力亦会随时间减退,所以巫神每十年必须到巫宫朝见他,让他注进新的邪力,使他们无法脱出他的魔掌。”
    巨灵道;“如此说来,若我们能杀掉连丽君和巫奴,再禁止任何人踏进巫宫附近方圆五十哩的地方,说不定就等若把他囚禁起来,令他无法作恶,唉!”
    我们都明白他为何要叹息,是因这个好方法对现在的情况毫不管用,因为公主已落到他手上。
    我们必须救回公主,所以亦难逃和他正面对仗。
    无论我们多么勇敢,始终是人类,而以往的事实早证明了人类并非他的对手。
    在废墟里异物的支持下,我们会否例外地创出奇迹。
    没有人敢下断语。
    姣姣的笑声传来道:“晚餐预备好了!”
    我们围着篝火,共进晚膳。
    食物丰盛美味,可是我和巨灵等却是食而无味。
    姣姣、青青、叶凤和雪芝情绪高涨,不住互相调笑着,为本应冷穆的气氛注进了一点生机。
    我向身旁的小风后宁素真道:“你可爱的笑容到那里去了。”
    素真把小嘴凑到我耳旁轻轻道:“大剑师!素真害怕了。”
    我愕然道:“对我失去了信心吗?”素真道;“不是对你失去了信心,而是记起了父亲说过关于巫帝的事。”
    我精神一振,不禁暗责自己放着唤天法师这个乖女儿不问,还暗怪唤天的笔记写得不详尽,忙问道:“我的岳父怎样说?”素真欢喜地看了我一眼,道:“父亲说!巫帝对圆球上所有生命都充满了深刻的仇恨,有着把一切毁灭摧残的倾向,但他并非是疯狂的,而是拥有比人类更优胜的智慧,所以每一步都是深谋远虑,计画周详,这还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她语声虽低,仍被竖起耳朵来听的巨灵捕捉到,问道:“这还不可怕的话,什么才算可怕。”
    谈笑着的四女静了下来,望往素真。
    一直沉默着的西琪道:“真姊说吧!”
    素真道:“父亲说!巫帝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是纯粹的功利主义者,例如为了对付帝洲的异物,他可以完全撇开了对人类的仇恨,苦心训练出巫神来,那代表他完全掌握了人类的内在构造,故他才能控制人类。他是绝不会像人类般因恐惧、妒恨或仇怨而犯错误的。”
    战恨吁出一口凉气道:“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素真是否想说巫帝让我们到巫宫去,绝非因为想亲自杀我们以泄一时之快,而是背后必然有着对他有利,对我们有害的大阴谋。”
    我们虽身裹棉革毛皮,又有篝火取暖,仍感到气温骤降。
    有人更忍不住往四周望去,看看巫帝是否在冷冷地暗中窥伺算计着我们。
    姣姣等失去了谈笑的兴趣。
    我们这队远征军,是否只是自动走进虎口里的一群羔羊?
    我和众女挤在帐幕里,拥被而坐。
    营地外的远方不时响叫着饿狼凄厉得使人毛骨悚然的长嘶。
    大雪停了下来,可是气温却更寒冷了。
    幸好这些帐幕都是为寒冷的天气而制的,外一层可防雨雪,内一层能保温。
    帐内充盈着众女的体香和体温。
    在我的命令下,倩儿今晚也睡在这温暖的小天地里。
    甜入心脾的春意在帐内荡漾着,使我们的情绪安定平静了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能掌握着主动,但现在我却是有心无力,谁能估得到巫帝下一步怎样行动?
    他根本不是人类。
    我们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可怕的生物。
    以废墟里父神的能力,仍只能和他斗个两败俱伤。
    众女儿我默默沉思,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为了驱走她们的恐惧,勉力振起精神,笑道:“来!让我们玩一个爱的游戏!”
    姣姣以为我想和她们做爱,娇羞道:“早知你不会放过我们的。”
    青青向她取笑道:“你想兰特放过你吗?要不要我为你申请免役?”西琪横我一眼后,向两人道:“你们放心吧,今晚帐内没有人能逃过大剑师的色爪,不过他现在真的是要和我们玩一个游戏。”
    我心中一动,想起唤天巫神笔记内曾提示人类的爱对巫帝来说等若封喉的毒药,隐隐里我感到与巫帝斗争决胜的关键或可在我与众女的热恋里寻得。
    试问有什么爱比男女间的爱更炽烈。
    那是生命的泉源。
    巫帝以死亡和毁灭来对付我们;我们则以生机和爱恋与之抗衡。
    想到这里,我积极起来,吩咐各女坐好,手拉着手形成一个亲切甜蜜的小圆圈。
    西琪和我坐着。
    淡如和青青在我的左方,素真、姣姣、倩儿在右边,紧握的手把我们串连起来。
    西琪含笑向我道:“你的六位乖妻子任由你和她们玩什么游戏都可以,请下指令吧!”
    我想了想道:“你和我把灵能送进她们体内,看看会产生什么奇妙的感应。”
    淡如道:“我有个提议,巫神书上曾说及宇宙最本源的力量,本自两种对待相反的力量,体现在我们的世界里成为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生命和死亡,男性和女性。
    既是如此,为何不试试琪琪把她的灵能由右送至左,好夫君则循相反方向送出,变成一顺一逆,模仿宇宙本来的结构。”
    我为之拍案叫绝,正欲如法施行。
    素真道:“素真亦有一个提议,父亲常说击败巫帝的唯一可能性,或者就是人类的爱,不若我们先激起心中的爱火,当灵能流过我们体内时,会把我们的爱也流送融汇进去,当会是更美妙的事。”
    青青笑道:“只要我们的好夫君施展妖术,不用我们激发爱念,我们早泛滥着过分了的爱念了。”
    姣姣半信半疑道:“兰特真有这种本领吗?为何那天不对我施展?”众女大奇望向她,这才知道那天我是凭真实本领降伏了这任性刁蛮的娇娇女。
    西琪认真地向青青道:“给夫君挑起情欲与激起心中爱意是不同的,素真说得对,来!让我们一齐念着兰特,只想他的好处,嘻!”
    我开始投入到这精采绝伦的游戏里,又建议道:“我和琪琪先依淡如的话一顺一逆送出,然后我们一齐比拚看着谁说出来的话最甜蜜,让这变成名副其实的一个爱的游戏。”
    众人欣然应允。
    我和脉脉含情的西琪交换个眼神,生出默契,灵能同时送出去。
    我们七个人同时生出感应,浑身一颤。
    充盈着爱意和温暖的灵力一个接一个传递过去,就像一道清泉,由一个潭流往另一个潭,生机流转着。
    当两股灵能相遇时,爱的浪花激溅着,然后分了开来,但明显地增强了,感觉上却备添温柔和暖热,有若男女交欢。
    那再不只是我和西琪的灵能,还有淡如本身的媚力和众女热烈的爱意。
    每次灵能流过我的身体,我都感应到自己体内的异能加强了少许,心中尽是无穷无尽的爱。
    在风灯火红的光晕里,众女的俏自都亮了起来,异采连闪,容光焕发。
    那是美至难以形容其万一的妙景。
    我们忘了说情话,心灵融结起来,再难分彼我。
    众女的热爱潮水般往我涌来,而我的爱则像滔天巨浪般往她们涌去。
    那是比男女欢好更动人的感觉。也等若我同时和她们热烈忘情地做着爱。
    不如何时,风灯燃荆
    黑暗里,这爱的游戏仍热烈地继续着。
    灵能因着我们不住激起的爱意攀上新的高峰,当到达某一至高的程度时,开始停留在那里,浓密度没有半点衰竭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一声惊呼由帐外传来。
    我们猛地睁开眼睛,才发觉天亮了,我们虽一夜没睡,精神却是出奇地饱满。
    淡如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觉,松手站起来道:“让我出去看看!”
    二百多头雪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身上结着薄冰,身体硬得像石头。
    初时我们还以为它们是冷死的,但当看到它们眼耳口鼻瘀黑的血痕时,才明白它们的死亡是因着另一个可怕的原因。
    巨灵骇然道;“它们是否中了毒?”淡如道:“不!是巫帝残杀了它们。”
    战恨骇然四望道:“他何时来的?”我狠狠道:“这是他邪力所及的范围,他要杀这些雪犬应是轻而易举的事。”
    巨灵呼出一口白气道:“是的!雪犬昨天就是因为感应到巫帝的存在,所以有那种反常的行为。”
    我向倩儿道:“灰鹰到那里去了?”她旁边的穗儿答道:“灰鹰和他的手下发现了什么似的,到了峡外去。”
    我们骇然对视,知道定有更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我们在峡口遇到灰鹰。
    他脸如死灰,走过来悲痛地道:“我守在峡口的八名手下,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竟离开了岗位,私自走出山峡,我们……妈的……在峡外找到被狼噬过的残肢和血迹,天!
    他们为何蠢得走进狼群里去送死?”我们一阵心悸,又是悲愤莫名。
    不明不白下,我们失去了八个好手,死了二百多头雪犬。
    没有了雪橇,我们怎样到巫宫去?
    西琪皱眉道:“巫帝既想我们到巫宫去,为何要毁掉我们的交通工具,又藉狼群来杀我们的人?”这是个没有人能回答的问题?
    其中一个游女颤声道:“现在应怎么办?”这时所有人,包括游女和鹰族余下的三十名战士,全围着我身旁,无人不脸带惧意。
    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也不会令他们虚怯至此。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不能了解,但又是实质存在着的邪恶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看看我如何领导他们应付这无影无形的厄难。
    巫帝是个我看不透的敌人,假设我掌握不到他的动机和阴谋,今次必败无疑。
    身旁的这些人将会逐一被他以猜估不到的手段杀害。
    每一个人都会死得很惨。
    我沉吟片晌,叹了一口气道:“灰鹰!倩儿!我要你们两人立即率领手下返回红京,沿途不可停留。”
    、灰鹰冷冷道;“六剑师!杀了灰鹰吧!他绝不会临阵退缩的,除非是死了。”我大感头痛,往倩儿望去。
    倩儿垂下头坚决无回地道;“倩儿会听大剑师任何说话,除了是要我离去。”
    我退让一步道:“这样吧!灰鹰和倩儿可以留下,但你们的手下立即离去,我不想再有无谓的牺牲了。”
    我不让他们有反对的机会,走回营地去,吩咐道:“把所有物资集中在几辆雪橇上,由我们拉着走。”
    走了才十多步,灰鹰和他手下们的争辩声立时传进耳内。
    十二游女聚在淡如旁,低声议论着。
    巨灵和我并肩走着,感动地道:“看来没有一个人肯离开。”
    战恨道;“想不到全是好汉子好娇娃!”
    我来到峡旁在一块石上颓然坐下,望往对面遍地的雪犬尸骸,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巫帝若要警告或威吓我们,为何不杀死十二游女,而只拣鹰族的战士和雪犬?若他杀死我其中一个娇妻,又或战恨、巨灵、叶凤、雪芝等,岂非更能伤害我,生出更强烈的震撼效果。
    又或者他下一步的目标才是他们呢?
    自从得到魔女刃内蕴合着百合真爱的异能后,每逢危险来临前,我总能生出警觉,预先看到将来,但自进入雪原后,这能力消失了,否则或能阻止昨晚惨剧的发生。
    淡如和灰鹰往我走过来,齐道:“他们都不肯走!”
    我心中一热,叹道:“好吧!要死就死在一块儿。”西琪来到我身后,把我抱紧道:“兰特!你千万莫要气馁,若你变成如此,我们更没有希望战胜巫帝了。”
    我们穿上携来的雪鞋,离开山峡,继续行程。
    雪鞋等若小型的雪橇,鞋底装了精铁打制的窄长方板,头尾都往上翘起,使我们能像船般浮在软柔的雪地上,不致陷进雪里去,在雪坡时,更能滑翔而下,否则也不知如何去走那剩下来的六十多哩行程。
    刚离开峡谷,老天像和我们作对似的,雨雪夹在风里,朝着我们大撒冰粉。
    一切都是白蒙蒙的。
    加上我们坏透了的心情,无一物非阴郁和不友好的。
    一望无际的雪地毫无生命的感觉,只有结着冰的石块点缀着这荒凉的景色,天空永远是灰暗的,没有一点变化。
    我们不但要抵受风雪的冰冷,还要忍受心中因恐惧而来的寒意。
    我禁不住向淡如问道:“以前你们是怎样到巫宫去的亍,”淡如答道:“我们称巫宫所在处是世上最寒冷的地方,不过每次到那里去,天气都好得很,从没有现在这情形,噢!难道……”我们交换了眼中的恐惧,同时想到这天气可能是巫帝以邪力在背后操纵的,若是如此,他的力量确非我们所能比拟。
    在雪原上走着,使我想起另一个极端不同,但又无比神似的可怕世界””大沙漠。
    只不过黄澄澄的沙粒换上皑皑白雪;灼人的热浪由冰寒的暴雪代替了而矣!
    物资全集中到十辆雪橇上,由三十名鹰族的战士轮流拖拉着,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雪痕。
    纵使穿着雪鞋,但刚下的新雪仍非常松软,一脚踩下总要陷进雪里去,要费力拔出脚来,使我们想走快点也不行。
    才离开峡谷,谷内传出饿狼争食雪犬尸体的可怕声音,更添心中的无奈和悲痛。
    两个小时后,天气更显著变坏。
    我们把遮脸的雪幕拉下来覆着脸孔,扣紧在棉革的领口处,顶着迎面打过来的雪花。
    强烈的风雪呼啸着,摇撼着我们,撕扯着衣袍,推得我们东倒西歪,举步维艰。
    纵使在晴朗的天气里,要在雪原上不迷路已是难事,现在透过雪幕看出去的世界更难辨别方向和景物!尤其我们身上穿的棉革或毛皮大衣、棉革裤、雪鞋等都非常沉重,更增旅程的艰困。
    假若这风暴是巫帝制造出来的,他就是不想我们这么快,又或这般容易到达他那里去。
    我真的不明白他想我们怎样。
    我们的外衣和斗蓬沾满了冰雪,不时要用力把它们抖掉,否则棉革会破裂开来,那就代表了要接受冷冻致死的命运了。
    灰爪赶到我身旁大叫道:“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避过这场风雪!”
    虽知他在我耳旁大声叫嚷,传入我耳内的声音仍是模糊不清,似由大地另一边随风断续地吹送过来。我打出同意的手势,回应道:“那里有避风雪的地方?”灰鹰指着左方哩许外地势较为起伏处,表示就在那里。
    当我们改变方向,往左方走去时,风雪忽地停了下来,但疲惫不堪的我们已难以再继续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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