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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杀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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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一雄道:

  “请他老人家出来,我要见我爹……”

  那小和尚面上虽然有为难之色,但,这间庙宇是西门家出资建造的,西门老爷子是这里的主持,他俩虽有为难之色,但也不敢违拗,立刻有人奔进寺里。

  当——

  那钟声缭绕飞扬,在清凉的空中显得特别雄壮,西门一雄站在风里,只觉满身舒畅,有种神智清新的感觉,长吁了口气,不觉的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爹爹喜欢大凉寺呢,在这里休养身心,的确能令人俗念俱消,有种出尘超俗的快意……”

  不多时,一个清瘦的老人在那个小和尚的带领下,自寺里缓缓行来。这老人虽然稍嫌瘦弱了一点,可是那种精神却神采奕奕,有股逼人的威势,他虽年已半白,但步履稳健,一看就知此人很是健朗,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威凛。

  西门一雄拱手道:

  “爹……”

  那老人嘿嘿两声,挥挥手,那站立一边的两个小和尚立刻悄悄的退了回去。他望了望山下的袅袅炊烟,双手背负在后,道:

  “你找我有事?”

  西门一雄急忙恭身道:

  “孩儿来探望您老人家……”

  那老人鼻子里响起一声冷哼,道:

  “雄儿,别跟爹玩这一套把戏,你是个什么样的个性,爹还会不清楚你?以西门世家的财富,你无须跑来这里看我,我这里不愁吃不愁穿,而你享尽天下美人美食,哪有多余的时间往山上跑……”

  百胜客西门一雄面上一红,道:

  “爹,孩子不孝……”

  那老人冷冷地道:

  “别跟老爹虚情假意,‘永宝斋’、‘河兰居’两大产业我已全部交给了你,那是为父一生心血的结晶,你能继承父业最好,不能,嘿嘿,那只能说你无能……”

  西门一雄咽了一口口水,道:

  “爹,孩儿遇上麻烦……”

  那老人一怔,道:

  “麻烦,以西门世家的财富应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你应当知道天下的事没有解决不了的……”

  点点头,西门一雄道:

  “孩儿对金钱的运用也颇有心得,在爹的教诲下也知道如何去运用财富,可是爹应该晓得,西门家虽已富可敌国,但,有个人却用钱买不通,因为……”

  那老人嘿嘿地道:

  “天下还有谁不爱钱的……”

  西门一雄苦涩的道:

  “东方家……”

  那老人一震,道:

  “雄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东方世家是咱们西门世家唯一的对手,当年爹和那个东方老头争地盘抢生意的时候,曾耗尽多少心血和他较劲,但,咱们西门家并未占上便宜……”

  西门一雄苦笑道:

  “爹,我明白。”

  那老人长吸口气,道:

  “你能明白,最好,东方老头是个老狐狸,他儿子东方独孤也不是善类。当初你娶东方老头的女儿,我就曾告诉过你,娶那个女人最大的目的,是让东方家不再和咱们争生意,没想到你却将她逼疯了。疯了也罢,你竟将她休了,儿子,这个仇恨很难化解……”

  百胜客嗯了一声道:

  “爹,这后果我也考虑过,所以才设法狙杀大龙堂的人于断魂谷,哪想到东方独孤竟然没死,目前他千方百计的要追查幕后人。爹,孩儿本不想打扰您,但是为了咱们家的盛衰,我只好上山找您了。”

  那老人脸色忽然凝重起来了,他沉思道:

  “你可设法毁掉他……”

  点点头,百胜客西门一雄道:

  “孩儿已动用了不少人,但却没有成功……”

  那老人双眉一动,道:

  “原因何在?”

  百胜客西门一雄道:

  “他武功太好了,谁也不晓得他那身功夫是怎么练的,目前江湖上的杀手,居然都杀不了他……”

  老人灰袍抖动,道:

  “你可曾和他交过手?”

  百胜客西门一雄道:

  “孩儿虽没正式和他动过手,但是却看过他的身手,爹,孩儿自问没有把握胜过他……”

  那老人叹了口气,道:

  “我辛辛苦苦创出的一番基业,满以为你可承接一切,谁想到你遇着个东方独孤就难住你。儿子,他毕竟是个人,是人就有人的弱点,多想想,总有办法将他毁了……”

  百胜客西门一雄摇了头道:

  “爹,若不是很难,孩儿不会来见你……”

  那老人把眼一瞪道:

  “难道你还要为父出马……”

  百胜客西门一雄吓得急忙摇手,道:

  “不,爹,孩儿哪敢再惊动您老,此次上山见您,不过是想请您老人家给孩儿点建议……”

  老人想了想,道:

  “你真要置他于死地?”

  西门一雄面上杀机一露,道:

  “爹,还能留下他么?有他,孩儿便没得混的,他也不会容许孩儿过的安稳。孩儿没混头倒无所谓,只怕西门世家所有基业全要毁于此人之手……”

  那老人闻言色变,道:

  “留他不得。”

  西门一雄面上立时闪出阴沉的笑意,道:

  “爹,你同意了?”

  点点头,那老人道:

  “为了咱们的基业,咱们只有不择手段了。”

  西门一雄嘿嘿地道:

  “爹,你看该怎么下手?”

  沉思片刻,老人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道:

  “这块玉佩你认识吧?”

  西门一雄全身一震,道:

  “那是方伯伯的佩……”

  嗯,那老人仿佛沉思起什么事情似的,道:

  “老方看了这块佩,他定会替你办妥这件事,不过我告诉你,老方认佩不认人,他杀了东方独孤,这块佩便归他所有,爹永远不能再指挥他了。”

  西门一雄一震,道:

  “爹,方伯伯到底是谁?”

  老人凝重的道:

  “杀魔老方……”

  这几个字一落进百胜客西门一雄的耳中,他浑身仿佛被人揍了一拳似的,剧烈的颤了颤。四十年前的杀魔老方是个人见人怕的魔头,连三岁的娃儿听了他的名字,都吓得不敢哭出来。杀魔老方杀人无数,碰在他手里的,有几个能活着的……

  他仿佛握住了生命的绳缰,紧紧的握着那块玉佩,他知道凭着这块玉佩,便能达到自己的理想,有杀魔老方出手,他相信东方独孤的命已捏在自己手里……

  山风自山谷里吹来,梧桐叶在空中旋转,这是个秋的季节,秋日里,大地抹上一片萧然的凉意……

  老方在种花,他种的是菊花,黄的,白的,还有粉红的,那花圃很大,一排排的花架整齐的排列着。他长得很有样子,一股忠厚老实的样子,一头的白发,穿着一身大蓝布褂子,提着水桶,在花圃里洒着水。他也抽烟,含着一个竹子雕成的烟斗,吧嗒吧嗒的抽着,一缕缕烟雾从他那微撇的嘴里喷出来,很洒脱,也很有味道。但是他身子却佝偻着,很难令人相信,这样一个老人会是令人丧胆的凶神恶煞……

  当他将那一桶水全浇在花上时,他忽然瞪起了一双锋锐的眼睛,朝远处的林树里道:

  “你已站了很久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树叶里响起一声长笑,百胜客西门一雄已站了出来,拱手道:

  “方伯伯好听力……”

  老方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谁是你方伯伯,少套近乎……”

  西门一雄一怔,急忙道:

  “方伯伯,在下西门……”

  一摇手,老方冷冷地道:

  “别跟我介绍你自己,我姓方的有姓方的规矩,我不管你是谁,东西带来了没有,有,拿出来,没有,滚出这善人谷……”

  西门一雄一愣,他小时候曾见过此人一面,印象很模糊,哪里想到此人居然如此不通情理,他急忙掏出父亲交给他的那块玉佩,道:

  “这佩——”

  老方伸手接过来,道:

  “果然是它……”

  西门一雄虽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何特殊价值,却知道它对杀魔老方来说,一定有着一份特殊的意义。老方紧紧握着那块玉佩,在手里翻来翻去的凝视着,目眶中渐渐润出了泪光。他仿佛沉缅在昔日的往事里,久久没有说话,可是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令人有种心酸的同情……

  良久——

  他忽然一抹眼中的泪水,沉声道:

  “说,要杀谁?”

  西门一雄一震,道:

  “你不问问我要杀人的理由?”

  老方哼地一声道:

  “杀人还要什么理由,喜欢杀就杀,我为什么要知道理由……”

  西门一雄语结的道:

  “我爹说……”

  老方一摇头道:

  “我不认识你爹,我也不管他是谁,只要能拿出这块佩的人,我便帮他杀一个人……”

  西门一雄嘿嘿地道:

  “好,你就帮我杀人吧。”

  老方面上一冷,道:

  “什么人?”

  西门一雄冷冷地道:

  “大龙堂的东方独孤……”

  老方挥手道:

  “滚吧,七日内我会杀了那个人……”

  西门一雄是老江湖了,可是从没碰上这样怪的一个人,他虽然对老方的态度十分不满,但绝不敢表现出来,一拱手,道:

  “我等你消息……”

  说着转身拱手,很识趣的走了。

  杀魔老方等西门一雄的影子消逝,忽然握着那块玉佩捂着脸哭了。他哭得十分伤心,身子一个踉跄,歪倒在一排花架上,将那一排盛开的花全打翻在地上。此刻他似乎顾不得跌碎的花盆,抱着那块玉佩,不停的叫道:

  “捷,捷,我终于要回它了……”

  他的哭声还真不小,唔唔地传出老远,那伤痛的哭声居然惊起了林中的鸟儿,啪啪地振翅飞了起来。

  蓦地一一

  半空里传来一声大叫,一道绿色的人影疾快的向这里奔来,她身形如矢般的向老方扑去,人在半空,已叫道:

  “伯伯,伯伯,你哭什么?”

  老方猛地抬起头来,看见婉儿已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身翠的衫裤,脚上穿着一对小绿花鞋,扎着一个大发髻,留着流海,两只鲜明的大眼睛,长得楚楚动人,老方急忙拭干了泪水,道:

  “婉儿,你怎么来了?”

  婉儿嫣然一笑道:

  “我娘说要我看看你这里缺不缺什么……”

  老方长吸口气,道:

  “谢谢夫人了,我这里什么都不缺……”

  婉儿睁大了双眸,道:

  “伯伯,你为什么哭……”

  老方摇摇头,道:

  “没什么,婉儿,我要出去几天,这里要麻烦她替我照顾一下,别忘了要给花浇水,不然会枯死……”

  婉儿睁大了眼睛,道:

  “伯伯,你又要杀人……”

  老方面上浮现出一种痛苦难过之色,他脸上泪痕未干,望了望云天中的浮云,很沉痛的道:

  “这是伯伯最后一次杀人……”

  婉儿的心仿佛被戳了一下,大叫道:

  “伯伯,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不再杀人了么?你也曾告诉我,在梦里,你看见自己的双手沾满了血,那鲜红的血还染上你的身上,伯伯,噩梦如魇,日日夜夜跟随着你,你难道都忘了?”

  老方蓦地脸上一冷,道:

  “婉儿,这是最后一次……”

  婉儿摇头道:

  “伯伯,你骗我,每个人都会说是最后一次,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杀了下去,伯伯,请别再做了……”

  老方将手中玉佩扬了扬,道:

  “为了它,我必须要杀人……”

  婉儿大声叫道:

  “一块玉佩有什么魔力能让你去杀人,伯伯,扔了它,忘了它,不然,你会永远被它利用……”

  老方厉声道:

  “胡说,你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有多么重要么?”

  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失常的喝叱婉儿,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而婉儿从和老方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的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她竟然被吓的愣在那里。

  半晌,婉儿颤声道:

  “伯伯,你好吓人。”

  老方咽了一口气,道:

  “婉儿,伯伯不是有意的,来,坐下,伯伯讲故事给你听……”

  他忽然变得慈爱异常,扶着婉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抹干了脸上的泪痕,望着碧蓝长空,道:

  “伯伯一生杀人无数,被人称着杀魔,有血手魔,杀人魔之称,江湖上不论黑白道上,见了伯伯都避之三分,伯伯一生从没听过人的话,任性惯了,但,只有一个人是伯伯的克星,言听计从,我从没违背堵塞她……”

  婉儿睁大了眼睛,道;

  “那一定是个很伟大的人……”

  老方嗯了一声道:

  “她是个女人,是个令人尊敬的女人……”

  婉儿一愣,道:

  “是不是方伯母……”

  老方点点头,伤感的道:

  “不错,她为人随和娴淑,自跟了我后,我便不再杀人,她为了让伯伯离开江湖,极力反对我再涉身江湖中事。我也知道满身血腥,杀人也有杀厌的时候,我带着你方伯母远走北方,而这时候你方伯母正是身怀六甲……”

  婉儿啊了一声道:

  “天寒地冻,你们远走北方,方伯母又有身孕在身,哪能耐得了高寒,伯伯,你这害死伯母……”

  老方全身一震,道:

  “果然,你伯母在严寒之下得了风寒,一连七天都在高烧中,伯伯寻遍各处,居然没有一个肯治伯母的病……

  婉儿不解的道:

  “为什么?”

  老方叹了口气道:

  “当这里郎中知道伯伯就是杀魔的时候,他们不是吓昏了就是跑了,全部郎中都躲得远远的……”

  婉儿急声道:

  “那怎么办?伯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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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柳残阳→杀伐
          

        第七章

        

  老方仿佛沉醉在昔日的凄凉景象里,眼眶子里一片空茫,望着远处的山峰,凄然的道:

  “伯母熬不过病魔的纠缠,眼看要死了,正在这时有一个人自告奋勇的替方伯母治病,他虽然尽力医治,可是还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又道:

  “那人虽救不了你伯母,却保住了孩子的命,伯伯为了感激他,曾送他这块玉佩,并答应见佩办事……”

  婉儿啊了一声道:

  “那孩子呢?伯伯……”

  老方颤声道:

  “孩子,孩子……”

  他望着婉儿,嘴唇颤动,却半句话说不出来,但在眼神里却有着无限的柔和关怜,他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是他却说不出来……

  婉儿讶异的道:

  “伯伯,你怎么啦?”

  老方自失神中醒了过来,道:

  “没什么,婉儿,伯伯的故事说完了。”

  婉儿哦了一声,道:

  “伯伯,那个人是谁?我去求他,别让你再杀人……”

  摇摇头,老方道:

  “欠债好还,欠情难偿,婉儿,伯伯一生中从不失信于人,虽然杀人是件坏事,可是伯伯若不偿还这个人情,往后……”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摇摇头,站起身来。突然,大袖一拂,右手屈指一伸,一股浩瀚的力量蓦然间如雷声般响了起来,一股大力冲向右侧那块石板上。石板砰地一声落向一边,一柄雪亮的长刀斜插在石板下,老方跃起身来将长刀拔了出来,颤抖的大叫道:

  “刀呀,刀呀……”

  刀在风声中颤啸,嗡嗡地直响,那寒凛的冷芒有如吞人的恶魔,那么狰狞和厉怖。婉儿寒惧了,她仿佛是个被伤害的小鹿,颤声道:

  “伯伯,别动它,别再用它……”

  但是,一个终其一生玩刀的高手,一旦握紧了自己心爱的刀刃,心里是何等的激荡和亢奋,他像抓住了生命的浮萍,唯一能给予他倚恃的权柄。他望着这柄伴他一生的刀,那锋刃是沾满了鲜艳的血,多少的生命从他刀下丧失,他曾为这柄刀疯狂过,也曾自豪过,而这柄雪亮的刀,像个精灵样的引诱他、吸引他……

  可是,眼前他又浮现出那对令他不曾忘怀的大眼睛,那双目光曾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请他放下那柄刀,远离那柄刀——那柄杀人的魔刀……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用它……”

  婉儿用力的摇着他,乞求道:

  “伯伯,别这样……”

  老方已似着魔般的长笑一声,挥舞着那柄有如生命的刀,人已随着笑声拔起,直往山下奔去。

  婉儿大叫道:

  “伯伯,伯伯。”

  唉——

  空中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在泪影中,婉儿看见她的娘悄悄站在花棚下。她已是个半白的老妇人,虽然粗布粗褂,依旧掩不住那绰约的风姿和秀丽。婉儿奔上前去,扶在母亲的肩上,泣道:

  “娘,伯伯又杀人了。”

  那妇人叹息道:

  “老方的事,谁又能改变的了。”

  婉儿黯然的道:

  “他明明知道杀人是件坏事,为什么?”

  那妇人摇摇头道:

  “‘杀魔’两个字是怎么来的?他就是爱杀人,唉,孩子,上苍会有安排,你别难过了……”

  摇摇头婉儿泣道:

  “不,娘,伯伯从小看我长大,我不能让他再杀人了,娘,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阻止他……”

  苦涩的一笑,那妇人道:

  “没有人能阻止他,除非是你娘……”

  婉儿浑身一颤,大声道:

  “娘,你说什么?谁是我娘……”

  那妇人似乎已惊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道:

  “没什么,没什么。”

  婉儿面上神情忽然一冷,很奇特的道:

  “娘,别瞒我,我早看出我和伯伯的关系不寻常,虽然他把我当孩子看待,可是我感觉得出来,他像是……”

  那妇人急忙捂住她的嘴,道:

  “婉儿,别问了,你日子过得很好……”

  婉儿泪流满面的道:

  “我必须要知道,你说,他是不是我爹……”

  那妇人想不到婉儿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呆了呆,见婉儿那股伤心和难过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他的确是你爹……”

  婉儿大叫道:

  “我就是那个婴儿,那个死去的女人就是我娘……”

  她忽然像发疯了一样,突然拔足狂奔起来。

  那妇人叫道:

  “婉儿,你去哪里?”

  婉儿喊道:

  “我要阻我爹再杀人,我娘死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爹……”

  那妇人急叫道:

  “婉儿,回来,回来,别做傻事……”

  但婉儿早已听不进去,她根本不理会那妇人的叫喊,一路奔跑着,那山峰愈来愈远,人影已愈走愈淡……

  风在吼,叶在抖,一股股寒风自远处吹来,在那风啸中,一个斗大的酒字风灯在半空中摇晃,一缕烧刀子,随着寒风溢散开来。路上,孤零的旅客已停在那路边的酒棚里,喝着浓烈的烧刀子,啃着卤肉猪脚,逍遥的谈谈路上轶事趣闻,各自诉说着……

  此刻,天空阴霾,风刮的很大。远处,缓缓行来两个人影,这两人一出现在酒棚前,所有目光全落在他俩身上。男的英挺潇洒,女的如花争艳,以这两人的打扮骤然出现在这一个场合,令人有种不太协调的感觉……

  那年轻汉子瞥了酒棚里的人一眼,道:

  “孙姑娘,你是说这里……”

  孙琴嗯了一声道:

  “这里的烧刀子很有名,红烧猪脚更是有名,大掌柜的,你可没有和一个女人坐在风底下喝烈酒啃猪脚的经验吧……”

  东方独孤淡淡一笑道:

  “的确没这种经验……”

  孙琴哈哈一笑道:

  “那你就试试吧,我保证这是一次难忘的经验,尤其有个懂得男人心理的女人陪你,那更有风味……”

  东方独孤淡淡地道:

  “可惜,我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只怕有负你那片心意……”

  孙琴脸色微红,道:

  “能跟你聊聊天也是好的,况且咱们是在谈事情。”

  他俩走进铁棚里,随意点了一壶烧刀子,一盘猪脚。

  酒入肠内,有股灼热的舒畅,美味的猪蹄子更是风味绝佳,两个人连着干了好几杯。

  东方独孤酒量好,孙琴也不含糊,这两人真是将遇良材,棋逢对手,东方独孤虽然满腹心事,也不禁被孙琴这风情万种的女人勾起了无限的豪情……

  棚里的酒客都被这一对目中无人的男女给吸引住了,更被他们那种潇洒的风范给迷住,毕竟男的英俊,女的潇洒,若非孙琴的酒量震住他们,他们还真不敢相信一个女人会有那么豪迈的酒量。

  酒能醉人,更能迷人,那孙琴却更艳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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