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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三折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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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甘冒大不匙,咱们就该联合讨问,以张正义,古人说得好,畏首畏尾,身其余几?”
金睛灵猿竺三山大声道:“对,就说灵运老人和祝灵仙,能有多大气候?咱们眼下在场
之人,虽不能说是天下武林的精英,也是各大门派的高手。单打独斗,纵然不是灵运老人的
对手,但咱们联起手来,还会对付不了他们么?”
孟达仁道:“竺兄说得极是,只是咱们只有八大门派,如今总算又加了一个淮扬派,但
人数总属有限,崆峒派不但拉拢了雪山派,就是异派高手,黑道凶人,也全被他们网罗了
去,人数上就超过咱们。即以他们总护法祝天俊而言,咱们之中,只怕就无人能敌,何况他
们在此次大会之中,可能另有阴谋。”
竺三山大笑道:“他们纵有阴谋,尚且不惧,阴谋只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又何惧之
有?”
金睛灵猿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容易和人抬杠,孟达仁捋须一笑,就没有说话。
无住大师双掌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临行之时,敝师兄要老衲转告诸位道兄一
句话,那就是自从昔年盟主(宋镇山)再三恳辞武林盟主之后,大家因无适当继任人选,就
一直搁置下来,没有再推选盟主,这几十年来,八大门派虽然谊如一家,但江湖上终因没有
一个主持正义之人,有群龙无首之感……”
这是实情,大家都听得微微点头。
无住大师续道:“差幸这几十年来,江湖上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因此尚能平安无事,还
不觉得如何,但这一旦出了事情,就使大家无所适从。尤其此次崆峒派举行了什么腊八之
会,此次大会,显然关系着武林正邪消长大局,因此敝师兄要老衲旧话重提,无论如何,要
盟主(宋镇山)体念时艰,继续担任武林盟主任务。一来使八大门派与会之人,可以统一号
令,步骤一致,二来也可以使天下武林,明白正义与邪晋有鲜明的立场,不致信从邪言,盲
目附合,此事关系十分重大,希望诸位道兄一体支持,八大门派幸甚。”
说完,连连合十。
八卦门掌门人邵玄风起身道:“大师说的极是,盟主一职,虚悬已久,如今会期已近,
咱们理该推举一位统驭八大门派,统一指挥的人选,此一人选,自然非盟主(宋镇山)莫属
了。”
与会之人,听了两人的话,纷纷发言,一致公推宋镇山为盟主。
宋镇山道:“诸位道兄,兄弟……”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被武当玉玄子稽首一礼,说道:“盟主,这是八大门派的公意,古
人有当仁不让之言,盟主不可再推辞了。”
宋镇山点头道:“既是大家的意思,兄弟绝不推辞,只是兄弟之意,兄弟只能暂摄盟主
名义,等腊八之会过后,兄弟就不再担任了。那时希望八大门派能从年轻的一辈中,公举一
位勇于任事,能为天下武林做事的青年朋友来担任,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的劲力,自然要
比前浪强得多了。”
飞虹羽士陆飞鸿道:“这是盟主奖掖后进的厚意,且等腊八大会之后,也许江湖从此可
以平静,但公推了一位盟主,至少可以减去日后不少纠纷,因此咱们不妨再来一次选举大
会,公开竞选武林盟主。”
盂达仁道:“道兄说的极是,日后之事,不妨等腊八会后,再作商榷,目前咱们要讨论
的,是如何应付腊八之会。”
竺三山大笑道:“如今盟主已经首肯,咱们一行人,也领导有人了,至于如何应付,古
人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看对方在会上有何行动而定,到时只要盟主一声令下,
咱们就全体出动。”
华山掌门商景云道:“师兄,会期已近,咱们该何日起程?”
宋镇山道:“目前距会期已只有三天,但峨嵋派的人,尚未及时赶到,愚兄之意,咱们
等过今晚,如是依然不见峨嵋有人赶来,明日午后咱们就动身如何?”
大家一致同意,不论峨嵋派到与不到,决定明日午后动身。
艾亭,是在安徽境内,和河南交界的一个小村落,一条黄泥石子的小路,行车虽然颠
簸,但还算平整。
树梢,挑着一幅差不多已经发了白的酒帘子,正在临风飘扬着!
多少行人,奔走了二三十里荒野,老远看到酒帘,谁不想在林下坐下来,歇歇脚,喝上
一碗,润润喉咙?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树林子底下,虽然不是杏花村,却有
卖酒的棚子。
两间茅屋,一个宽敞的松棚,放了四五张用木板钉的桌子,放上几条凳子,卖茶、兼卖
酒菜。
这是晌午时光,北风虽劲,有阳光的地方,却暖呼呼的。今儿个天气好,这酒棚子的生
意,也比平时好得多!
五张破桌子,已经有三张坐满了人。靠东首的两张桌上,每张围坐着四个身穿一式青布
道袍,头椎道髻的道人,两桌一共是八个。
另外一张桌上,是一个老道人,须发已经发白,面貌清癯,身上也穿着青布道袍,自然
和八个道人是一路的了。
从他独据一桌看来,这老道人的身份,一定高过边上两桌的道人无疑,也许就是他们的
师长吧!
这九位道爷面前,都有一碗茶,和一碗阳春面,他们这时正在低头吃着面条。
黄泥路上,传来了一阵辘辘车声!
一辆黑蓬双辔马车,辗着碎石路面奔驰而来,到了林前,车行已经渐渐缓慢下来。终于
在松棚面前停住。但任你如何缓慢,两匹牲口踢起来的泥土,经风一吹,还是灰蒙蒙刮起一
阵子。
车子停住,车把式迅快一跃下车,打起了帘子。
接着一阵香风,从车上飞快跃下四个花不溜丢的青衣少女,一个个眉目如画,身材苗
条!她们才一下车,接着下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身穿青布衣衫的老婆子。
然后从车上跨下来一双少年男女。男的不过二十左右,生得剑眉星目,气字轩昂,身穿
一袭天青长袍,有如玉树临风,十分俊逸。女的约莫二十出头,一身玄色衣裙,冷艳无比。
他们正是赶去雪山的岳少俊、仲飞琼、胡大娘和四名使女。
一行人走入松棚,胡大娘目光不由的朝那老道人和八个道人打量了一眼。
青袍老道和其他八个道人,对岳少俊,仲飞琼等人,几乎视若无睹,连头也没抬一下。
胡大娘外号“玄狐”,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的人,眼皮子自然极宽,心中不禁暗暗付
道:“这九位道士,情形大有蹊跷,莫非是冲着咱们来的?”
须知任何事情,有反常情,就有问题。
譬如自己一行人,跳下马车,走进松棚,九个道人总有人会好奇的望上一眼,如果九个
人中,没有一个朝自己等人打量,这就是说他早就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踪。这样连头也没
抬,若无其事的模样,岂非是装作出来的?胡大娘暗自冷哼:“真要冲着咱们来的,你们就
瞎了眼睛!”
松棚卖酒的是一对老夫妇,老婆子正在吹着火炉,老汉看到来了贵客,急忙三脚两步的
迎了出去,含笑道:“公子、小姐请坐,不知你们要些什么?”
岳少俊,仲飞琼和胡大娘三人坐了一桌,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四位姑娘也坐了一
桌。
岳少俊道:“老丈先给我们来几碗茶,有什么吃的,就拿什么来好了。”
那老汉连连应是,倒了几碗茶送上,而后含笑问道:“公子喝不喝酒?”
岳少俊道:”我们都不喝酒,你给赶车的来一壶好了。”
那老汉又道:“那么小老儿给诸位切一盘卤菜,再每人下一碗阳春面可好?”
岳少俊点头道:“好吧。”
不多一会,那老汉切了两盘卤味,和一壶酒送上。
涂金标把两匹马拴到树下,然后又向那老汉要了两升黄豆和一把干草,喂了马匹,才洗
了把脸,走入松棚。
岳少俊招手道:“涂兄请到这里来,酒菜都给你叫好了。”
涂金标说了声,“多谢岳相公。”
走到下首一个位子坐下,朝胡大娘悄声道:“大娘,这些道士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
呢!”
他毕竟是老江湖,也看出来了。胡大娘口中“哦”了—声。
涂金镖又道,“他们好像是无量剑派的人。”
胡大娘哼道:“无量剑派又怎样?”
“无量寿佛!”
那老道人忽然低喧一声道号,仰首向天,徐徐说道:“无量剑派,很少到中原定动,和
中原武林,素无过节,听这位女施主之言,似乎对敝派很不谅解?”
胡大娘正在喝茶,闻言不觉冷嘿一声,说道:“难道你们这些道士,不是冲着咱们来
的?”
那老道人道,“善哉,善哉,贫道一行,确实是在此地等候一位施主,但与女施主无
关。”
胡大娘哦了一声道:“不知你们等的是谁?”
老道人道,“贫道等的是一位姓岳的施主。”
“姓岳?”胡大娘心中暗暗冷笑,“你老杂毛还说不是冲着咱们来的?”一面问道:
“总有名字吧?”
老道人道:“这位施主,姓岳,名少俊。”
岳少俊听得大为纳罕,自己和无量派这位老道人素昧平生,他何以要在此地等候自己
呢?”心中想着,不觉站起身来,抱拳道:“在下就是岳少俊,不知道长在此等候在下,又
有何见教?”
那老道人听说他就是岳少俊,立即站起身,打了个稽首道:“善哉,善哉,少施主原来
就是岳少俊,贫道就不虚此行了。”
岳少俊望着老道人,说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老道人稽首道:“贫道封南山。”
仲飞琼听得暗自皱了下眉,封南山,是无量剑派的掌门人,据说他剑术精湛,自成一
派,与中原武学大异其趣,他率领徒众,在此等候,说不定和俊弟弟有甚过节,这就起身
道:“老道长如何知道咱们会从此地经过,赶在前面,来这里等候?想必是有人通知道长的
了,不知道此人是谁,道长可否见告?”
封南山含笑道:“贫道寻找岳少施主,已非一日,昨晚途遇一位老友,是他告诉贫道,
岳少施主今必然打此经过,要贫道在此等候,总算果然遇上岳少施主了。”
他不肯说出告诉他的人是谁。
岳少俊道:“听道长口气,已经找了在下多日,只不知究有何事,还望道长明示。”
封南山又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听说岳少施主使的是一柄缅铁软剑,可否赐借一
阅?”
岳少俊道:“既是道长要看,在下自当奉阅。”
探手从怀中取出剑丸,递了过去。
封南山骤睹剑丸,脸上神色不禁微微一变,抬目问道:“不知岳少施主此剑是从何处来
的?”
岳少俊道,“此剑乃是在下一个朋友所赠。”
封南山道:“贵友何人?”
岳少俊道:“道长追问此剑来历,不知究有何因?”
封南山没有回答他的话,拇指轻轻一按,只听锵然剑鸣,射出一柄寒光四射的狭长宝
剑!但他骤睹剑尖已经断去了三寸有奇,(那是三次被宋镇山所削断)不由得脸色大变,口
中发出一声苍劲而凄凉的长笑,双目精芒暴射,盯着岳少俊,沉声道:“少施主必须说出赠
你此剑的贵友是谁来。”
东方玉《三折剑》
第十九章 连闯两剑阵
岳少俊如今江湖阅历较深,看出老道人神色有异,心中暗道:“看来此剑必和他们无量
剑派有什么纠纷,自己怎好说出是竺秋兰送的呢?”一面说道:“道长还未告诉在下,道长
追问此剑来历,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封南山沉笑一声道:“贫道是为了找一个人。”
岳少俊人本聪明,他从老道人到处找寻自己,找到自己,就索观软剑,追问此剑来庆,
如今又说出是为了找一个人,稍加联想,即可猜想得到他要找的人,一定是此剑的主人无
疑。
心念这一动,立即问道:“道长要找的,可是此剑的主人么?”
封南山望了他一眼,颔首道:“不错,贫道要找的就是敝师兄查南樵,人称南荒樵子的
便是。”
南荒樵子查南樵,岳少俊从未听人说过。
封南山道:“少施主现在可以告诉贫道了吧?”
岳少俊道:“道长要在下告诉你什么?”
封南山道:“贫道看少施主人品如玉,定是名门正派门下,因此希望少施主实言相告,
此剑是如何得来的?”
岳少俊道:“在下方才已经奉告,此剑系在下一个朋友所赠。”
封南山道,“但少施主却说不出赠送你此剑的人来……”
他不待岳少俊开口,接下去道:“少施主也许还不知道,敝派所铸软剑,乃是缅铁合金
精铸,不但可以削铁如泥,而且极为柔韧,不易折断,故而敝派有一不成文的规定,剑在人
在,剑毁人亡……”
大家只是听他说着,没有作声。
封南山继续说道:“敝派还有一条规律,是敝派弟子,不受外人屈辱,如是败在人家剑
下,即须以特殊手法,弹断剑身,自绝心脉而死,敝派之人认为是敝派之耻,必须全体出
动,侦查此人下落,纵然天涯海角,势必复仇雪耻而后己……”
岳少俊忽然想起宋老爷子当日曾对自己说过,此剑以少用为宜的活,原来还有这段内
情。
封南山说到这里,忽然神色肃穆,说道:“岳少施主现在明白了吧?你使的此剑,乃是
敝师兄之物,而且剑身断折,正好在三寸处,这就表示敝师兄业已遇难……”
“糟糕!天下那有这般凑巧的事?”
岳少俊心中暗想:“这剑在宋老爷子手下,连折了三次,每次都削断了一寸,正好三
寸,竟会和他们自毁长剑,不谋而合!”
封南山续道:“人死见尸,剑在岳少施主手中、岳少施主对敝派总得有个交待,因此贫
道好言相劝,岳少施主最好说出送你此剑的究系何人,敝派可以循此线索,继续追查下去,
务必找出与敝派为敌的人是谁为止,这点,还望岳少施主鼎力赐助才好。”
说罢,又单掌当胸,打了个稽首。
岳少俊连忙摇手道:“道长误会了,此剑井非令师兄所毁。”
封南山道:“那是什么人把他毁去的?”
岳少俊道:“此事说来话长。”
他把自己为了师傅心愿,趋谒宋老爷子,三次折剑之事,扼要说了一遍。
封南山仰首微笑道:“无量派软剑,缅铁合金精铸而成,就是当世名剑,也未必能斫得
动它,宋盟主剑术独步武林,贫道固所深知,但他只以一只牙箸,三次削断敝派软剑,贫道
实难深信。”
岳少俊正容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何用瞒骗道长?”
封南山道:“好,就算岳少施主说的是真,贵友赠与岳少施主之时,此剑既未折断,那
是说敝师兄尚在人世了?敝师兄既未因剑折人亡,尚在人世,此剑就不会离身,但此剑却在
岳少施主手中,此又作何解呢?”
岳少俊道:“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
封南山道:“因此贫道还是一句老话,希望岳少施主说出赠剑之人,究竟何人?”
岳少俊为难道:“这个在下实在碍难奉告,而且敝友近日业已失踪,在下正在找他,道
长如若信得过在下,等在下找到敝友,询问了详情,当不辞千里,远上贵派,向道长说明,
不知道道长意下如何?”
封南山微哂道:“岳少施主不但不肯说出贵友何人,如今又说贵友业已失踪,岂非把贫
道当作三岁小孩了么?”
岳少俊道:“在下说的全是实情,并非捏造之词。”“岳少施主说出口来了,自然句句
都是实情。”
封南山神情冷漠,沉声道:“岳少施主应该明白,敝派追寻人剑,不查到水落石出,绝
不会中止。”
岳少俊道:“这个在下知道,只是……”
封南山没待他说下去,接着道:“岳少施主知道就好,除非岳少施主说出贵友姓名,只
要确有此人,确实赠剑与你,不论他失踪与否,敝派自会全力追查,务必找到此人为止,若
是岳少施主不肯说出贵友姓名,做派只有惟岳少施主是问。”
岳少俊道:“听道长口气,似乎不相信在下说的话了?”
封南山道:“剑在岳少施主身上,岳少施主就该有个明白交待,贫道此言,不算是过份
吧?”
岳少俊道:“依道长之见,该当如何呢?”
封南山肃然道:“贫道不妨实言相告,依敝派一向行事,剑既在岳少施主身上发现,剑
如未断,岳少施主就得说出敝师兄下落,剑如已断,岳少施主也得交出敝师兄尸骨,而且还
须在敝师兄尸前,伏剑谢罪。”
胡大娘道:“这算什么话?”
封南山稽首道,“女施主原谅,这是敝派规定如此。”仲飞琼道:“道长可知今日之
事,是受人挑拔来的么?”
“善哉!善哉!”
封南山稽首道:“女施主这挑拨二字,似有未当,剑在岳少施主身上取出,总不是假的
吧?”
仲飞琼道:“道长那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了?”
封南山道:“不错,贫道既然找到了岳少施主,又从岳少施主身上,发现了敝师兄的软
剑,贫道岂能不究?”
仲飞琼道:“道长要如何究法呢?”
封南山道:“贫道已经说过,剑存人在,剑毁人亡,岳少施主总得有个交待,如若无法
交待,那只好诉之武功。只要接得住敝派剑阵,或是胜得过贫道手中长剑,三年之内,敝派
可以不再追问此事。”
仲飞琼道:“三年之后呢?”
封南山道:“三年之后,敝派自会有人再来讨教。”“好,三年之后,俊弟弟也许可以
对贵派有交待了。”仲飞琼看了封南山一眼,说道:“小女子那就向道长讨教几手剑法
了。”
“锵”的一声,从身边掣出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当胸直竖,拱手作势。
封南山目光一注,瞿然道:“雪山寒英剑,姑娘是雪山三英!”
胡大娘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岳少俊急忙跨上一步,朝仲飞琼道:“琼姐姐,这件事和你无关,老道长既然划下道
来,还是由小弟自己了断好。”说到这里,朝封南山一拱手道:“道长现在可以把剑赐还了
吧?”
封南山略为迟疑道:“岳少施主原谅,此剑既为敝派之物,理应归还敝派,请恕贫道不
能奉还。”
岳少俊愤然道:“道长这就不对了,道长当时只是向在下借阅,借阅之物,阅后自应归
还在下,于理甚明,道长怎可说出此话?”
封南山稽首道:“当时借阅,贫道未能确定岳少施主施的软剑,是否即是敝派之物,如
今既已证明此剑确系敝师兄随身之剑,贫道忝掌无量剑派,自是有权收回此剑了。”
岳少俊听得心头极为气愤,怒声道:“此剑乃敝友所赠,在下并不知道是贵派之物。”
封南山冷然道:“岳少施主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岳少俊觉得对方步步相逼,使人
忍无可忍,一时俊脸胀得通红,大声道:“在下纵然已经知道此剑确是贵派之物,但道长只
是借去一阅,岂有不还之理?何况道长既然划下了道,岳某就按贵派规定,接下来就是,至
于此剑。
道长非还不可,快拿来吧!”
他因心头充满愤慨,说话之时,不自觉的伸手朝前招了一招。
封南山手中执着软剑,自然不会用力紧握,岳少俊这无意一招,他突觉手中一震,软剑
“呼”的一声,竟然脱手飞出,朝岳少俊掌上飞了过去。
岳少俊只是无意问招了手,不料软剑居然应手飞来,这一下他毫无准备,不由吃了一
惊,急忙后退了半步,伸手接住。
封南山双目之中,精芒闪动,他作梦也想不到岳少俊轻轻年纪,居然会有如此深湛的内
功,练到了隔空取物的境界,心头自然大为惊凛,气愤的笑道:“岳少施主原来练成了佛门
‘接引神功’,贫道佩服得很,贫道不自量力,倒要向岳少施主讨教几手高招了。”
说罢,转身往松棚外空地走去。
仲飞琼眼看岳少俊招手之间,就把封南山手中软剑夺了过去,也暗暗惊异不止,此时听
封南山说出“接引神功”,心头不觉恍然大悟!
俊弟弟是得了七公、八公两人输入的真气,(因两人正在全力替他打通经脉之时。突然
死去,输入岳少俊体内的真力,自然没有回收)捡了便宜,凭空获得两人数十年的修为。后
来经十二里庙老方丈,以佛门“接引神功”,把他体内顺逆两股真气,引导归窍,这一来,
不但把留在体内的两股真气,完全化为己用。
而且经老和尚大力引导之后,真气之中又渗进了佛门“接引神功”,混为一体,老和尚
行功完毕,也无法完全收回。
因此俊弟弟虽没练过佛门神功,但在无意之中,却使了出来,心中自然暗暗替俊弟弟高
兴!本来她还怕俊弟弟接不下来,这一下,她可放宽了心。
岳少俊大声道:“在下不会‘接引神功’,道长有意赐教,岳某当得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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