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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金家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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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霞已急对展若尘,道:
  “草屋里面还有三人,除了铁彪,尚有个叫沙冲的,另外—人叫段宏——”
  展若尘重重的一哼,道:
  “好嘛,原来‘长白飞虎’段宏与沙冲二人与铁彪郝大山联上手了!”
  徐小霞立刻又问:
  “若尘哥,你把段芳姑怎么样了?”
  展若尘一笑,道:
  “她很乖,睡着了,不到天亮怕醒不了!”
  徐小霞立刻又问:
  “我们要怎样对付草屋三人?”
  展若尘遥望向有灯光的地方,沉声道:
  “由你看牢段芳姑,我单独去会铁彪三人!”
  徐小霞思忖一下,道:
  “若尘哥,我不同意你—人斗他们三个!”
  展若尘面无表情的道:
  “为什么不可?”
  徐小霞指着草屋,道:
  “屋子里面姓铁的最凶残,他与郝大山情同手足,我们就在这里按兵不动,时间一久,
姓铁的必然会找过来,那时候再由你出面,岂非轻松多了?”
  展若尘笑笑,道:
  “这种鬼点子我便想不出来,也好,这次便听你的安排了!”
  徐小霞已走近展若尘身边,笑笑,道:
  “若尘哥,坐下来嘛,这时候你应该调息一下,准备大战呀!”
  展若尘相当听话的坐下来,徐小霞真细心,她竟坐在展若尘身后面,轻轻的伸出两只嫩
手,十指用力的在展若尘的肩背上推拿揉捏起来……
  有一股麻而舒畅之感直透展若尘五经六脉,重重的两只上眼皮已开始下垂,展若尘真想
倒在徐小霞怀里大睡一场,他深探的吁了几口气,道:
  “啊,舒服多了!”
  徐小霞笑笑,道:
  “别说话,能睡就睡吧!”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狂喊!
  “老郝!你有完没完?”
  声音波浪式的从沙面上飘过来——
  展若尘已冷笑道:
  “是铁彪,不错,一定是铁彪!”
  徐小霞长身而起,辽望向草屋那面,她不由得笑道:
  “只有一个人来了!”
  展若尘冷冷的道:
  “小霞妹,诱他来吧!”
  徐小霞回眸—笑,道:
  “且看我的吧!”
  展若尘仍然坐在沙地上闭目养神——
  徐小霞已登上一道沙丘上,口中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凄婉,如泣如诉,光景是姑娘家被
欺凌时候本能的呼叫。
  于是,黑暗的远处,“黑煞神’铁彪已往这里奔来了!
  铁彪边跑边叫道:
  “老郝!你他妈的吃起独食来了,竟把你的老伙伴给忘到了九霄云外,你真不够意思!”
  徐小霞又是—声尖叫,叫声在沙丘的后面传过来,而铁彪那黑粗个子已出现在沙丘上面
——
  徐小霞回眸,灰暗的月色中,她轻声的道:
  “是铁爷吗,你来的正好,快救救我呀!”
  铁彪—声狂笑,道:
  “铁爷这不是及时的赶来了?郝……”
  “黑煞神”铁彪发现郝大山的银旗落在地上,而郝大山却又匐在沙地上,那种模样,也
只有死人才会有的架式!
  铁彪扑上前去,—把托起郝大山的头,他欲火尽消,满面怒容的吼叫道:
  “郝大山!你……”
  徐小霞冷冷的道:
  “他死了!”
  狂烈的回目怒视,铁彪骂道:
  “妈拉巴子的,一定是你下的手了!”
  沙丘另一面,传过来一声冷笑,道:
  “别冤枉好人,姓郝的是我杀的!”
  铁彪忿怒的望过去,吼道:
  “谁?”
  吼声甫落,他那柄沉重锋利,寒光赛雪的无鞘大砍刀已握在手中,消薄的刀刃竖立上指,
对着发声之处又道:
  “王八羔子,你给铁爷滚出来!”
  展若尘身形便在这时候自沙丘一边走出来,月光下铁彪双目一厉,怒骂道:
  “妈拉巴子,铁大爷早想到是你这王八羔子在暗中弄鬼!”
  展若尘—声冷笑,道:
  “铁彪兄,我们又碰面了!”
  铁彪大怒,骂道:
  “去你妈的,谁同你称兄道弟?姓展的,别以为你依附在金家楼的羽翼之下便求得太平
了,须知道上有多少朋友在等着放你的血,你却不知死活的潜入大漠来!”
  展若尘冷冷的道:
  “你说的诚然不错,道上是有许多人想取我的命,但展若尘并不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深
入大漠之中,,可还是依然卓立不摇,姓铁的,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吧!”
  抖动着手上大砍刀,一片森森的冷凛之气在流散溢动,刃芒迸溅,未出手已使人心脏颤
栗,肌肤起栗,他已怪叫连声的道:
  “展若尘,你是个令人可恨的狗,铁大爷今夜绝不饶你,妈的!”
  展若尘重重的道:
  “这话也正是我要说的!”
  猛可里,大砍刀便在此时暴劈而落,刃芒破空如飞瀑下泻,空气中发出裂帛也似的声音,
刺入耳膜,灰愕愕雾朦朦的月光下看去,那已不是一柄砍刀,而是一条凝结成形的匹练!
  展若尘横闪半步,一阵匹练自他的左肩半尺之地掠过,双腿一弹而起半丈,右手连挥,
“霜月刀”伸缩吞吐宛如蛇电击映——
  于是,一阵冲击之声刹时送出无数光焰碎芒——
  铁彪猛然虎吼—声,上身—仰,大砍刀突然平削怒斩,宛如要斩断一棵大树——实际上
如果真是一棵大树,怕也会被他一刀斩断!
  突然拔高两丈,—道匹练刚自展若尘足下掠过,“霜月刀”五十一刀暴射,刀锋若霜,
青气朦朦,但是光华流灿,如真又幻,铁彪回阻四十二刀,尚在怒力阻拦间,突然一刀拦空,
立刻怪叫着往外斜退急旋,他的身上已着着实实的挨了九道口子!
  也许,铁彪已体会出这一战的重要,是生是死,郝大山就是个明证,大概只有置之死地
而后生了!
  九刀挨在身上,铁彪龇牙咧嘴硬是不出声音,便在他旋出的身子刚刚站定,他突然奋起
双臂,目露凶光,大砍刀在—片半弧状的焰彩炫映中,刀锋斜偏,宛如石火猝闪,那么狠厉
的切向展若尘胸前!
  青芒便在这时候突然往前延展,那激射而出的冷芒,向迥异的角度奔闪,铁彪便在此时
发出一声尖叫:
  “嗷!”
  一块黑血莫辨的肉块,被刀锋切飞上半空,铁彪的臂上已隐隐露出白骨森森,一股血雨
狂标中,铁彪旋退出三丈外,他面庞在扭曲,汗水在滴洒,双目喷火,牙齿紧错,忿怒的骂
道:
  “展若尘,就让我们哥俩好的—齐上路吧!”
  展若十冷然一晒,道:
  “你不配!”
  铁彪的姿势突然变得十分怪异起来——
  展若尘双目一厉,道:
  “泣血杀!”
  空气中传来“都都”之声,铁彪的大砍刀翻飞在周身上下,看过去宛似他穿着一件刀衣,
流光暴现,虚幻莫测,而他的身形,却怪异的倒向展若尘的身上——
  青莹碧芒的寒光斗然辉出,展若尘猛然暴闪前掠,就在前面一团寒芒将要及身的同时,
忽然双腿倒提,人已自那片刀芒中翻向另一边,就在此时,铁彪发出尖锐的一声怪嚎。
  血雨满空飞溅,肉块到处散落,铁彪的后心只中了展若尘一刀,但另外十刀都是他自己
挥刀砍的——
  “泣血杀”,不错,那是一招与敌皆亡的杀招,如果被卷进那片刀海里,两个人谁也别
想活!
  铁彪旋身冲跌在沙地上,他那黑呼呼的脸盘上正托着一双迸血的大眼睛,断断续续的道:
  “你……地煞指……啊!”
  展若尘正待开口,见铁彪已死,便立刻对徐小霞道:
  “抱起段芳姑,我们去草屋!”
  徐小霞怔了一下,道:
  “若尘哥,他们还有两个人在!”
  展若尘冷厉的望向远处草屋,道:
  “我突然觉得这些人都该死,他们潜来大漠,目的不就是要毁金家楼吗?更何况他们与
‘大漠骷髅帮’扭结成一股,只此一件,便不可饶恕!”
  徐小霞点点头,道:
  “但我以为,何不一个个加以诱杀?”
  展若尘面色一紧,道:
  “与其要个个诱杀,何如—举歼灭,我们也好进屋子里好生歇息!”
  徐小霞一想,便立刻绕过沙丘,抱起沙地上的段芳姑匆匆走过来,道:
  “若尘哥,我背着段芳姑,你跟在我身后面,且看屋子里二人怎么个应付吧!”
  展若尘—笑,道:
  “不知他二人是否认得骷髅帮的这位公主!”
  徐小霞摇摇头,道:
  “他们—定不会认识,段芳姑甚少出走大漠,而内地过来的人物,有许多尚不知道骷髅
帮的总舵所在,这一点我敢肯定!”
  展若尘走在徐小霞身后,徐小霞背着段芳姑。
  前面,草屋前面,从门里透出来的灯影中,清晰的射出两个人影子!
  两个人是并肩站在门外面!
  当然,这两个人就是“长白飞虎”段宏与“沙王爷”沙冲二人!
  从远处看,是二个人走过来,沙冲已笑对段宏道:
  “看,是谁把那姓徐的姑娘背着?”
  段八也笑道:
  “大概是两人把人家姑娘折腾得不能动了吧?才背人家回来,难道要喂野狼?”
  沙冲笑道:“你看后面跟的是谁?”
  仰起面来看过去,段宏摇摇头,道:
  “看不清楚,你说是谁?”
  沙冲正待开口,段宏突然沉声道:
  “怎么……怎么是女的背着……”
  两个人刚往前面迎上去,展若尘与徐小霞已到了他们的面前!
  沙冲第一个惊吼起来,道:“是你?”
  徐小霞已背着段芳姑到了草屋子里去了!
  草屋里面那个驿站老者只看了徐小霞背的段芳姑一眼,便立刻脸色大变……
  于是——
  老人暗中从屋后面溜走了!
  而草屋前面,展若尘正等待着另—场拼杀了!



          




柳残阳《金家楼》
第十九章

  草屋里面的横梁上悬吊着—盏油灯,暗红的灯光从段红与沙冲二人背后照过来,直把那
黑漆漆的影子照向草屋外,而展若尘双脚踩在影子的头上!
  “长白飞虎”段宏怔住下,便沙冲也愣然的应声道:
  “是你?展若尘!”
  展若尘嘿嘿笑了笑,道:
  “二位,这世界真是太小了,才那么没几天便又照上面了!”
  沙冲怒视着展若尘,铜烟袋已横在胸前,道:
  “姓展的,你是怎么走来的?”
  展若尘寒着脸,道:
  “这话问的有多可笑,当然是一步步来的!”他望望拴着的马匹,又道:
  “记得八角事前二位狼狈而去的时候,未曾见过二位拉马走人,这些马……”
  段宏暴喝—声,道:
  “展若尘,别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上次大意失手,今日未必见得,段八爷正要追杀你
这头顽豹,你却送上门来了!”
  展若尘冷笑一声道:
  “凭二位?是不是包括你们辽东十人高手之二的郝大山与铁彪二位?”
  沙冲这才惊怒的望向徐小霞,叱道:
  “你……”
  段宏吼着骂道:
  “还用问?这贱人—定是与姓展的同路!”
  沙冲惊怒的遥望向远方,沉重的道:
  “真是如此,郝兄与铁兄二人恐怕……”
  徐小霞已把段芳姑放在草屋里,她站在粗木桌边冷冷的道:
  “二位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是图方便,只怪郝大山心存不正想侮辱我,随后姓铁的也跟
来了,哪晓得偏就遇上这位英雄救了我……”
  段宏怒道:
  “你搂的女子又是谁?”
  徐小霞嗤的一声笑了道:
  “倒在沙地上的,我把她救回来,她还活着!”
  展若尘对于徐小霞的话,心中暗笑不已——
  沙冲怒指展若尘,吼骂道:
  “王八羔子,你把郝大山与铁彪二人怎么样了?”
  展若尘嘿嘿一声冷笑,道:
  “这还用得多问?他们想要我的命,因为我无意间撞坏他们的好事,展某偏就讨厌他们
的作为不正,欺悔一个大姑娘,就这样,双方便干起来,也许我的运气比他们二人好了些,
所以我才能走到这儿来!”
  段宏怒骂道:
  “你杀了他们二人?”
  展若尘淡淡的道:
  “我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们也一心要我的命!”
  沙冲睚眦欲裂的吼道:
  “妈的,听了你这种口气,—副刀神口吻!”
  展若尘摇摇头,道:
  “天下没有刀神,只论个人修养,也许我在刀上的修养比他二人略胜一筹吧!”
  段宏侧面望了沙冲—眼,灰暗中只见二人彼此点点头,沙冲已出声,道:
  “展若尘,今夜既然兜上,形势所逼,便也怪不得我们二人联手了!”
  嘿然—哼,展若尘道:
  “展某十分体谅,因为你们应该是四人联手,分别今只有两位尚还‘健’在,这已经是
‘道义’多了!”
  沙、段二人当然知道展若尘在讽刺二人,但眼下也只有装糊涂卖傻——
  段宏也曾在八角亭撂下话来,早晚要找展若尘一决高下,这才几天,竟然成了两个合杀
一人,心中虽然有个疙瘩,但展若尘的刀法实在诡异狠辣,莫测高深,生死攸关,便也厚起
面皮装糊涂了!
  沙冲的那管早烟袋托在掌上,他走出草屋大门,便往左面横出半步,缓缓的往前逼近!
  段宏面色冷酷,“子母刀”斜指右前方,他双肩不动,身子却轻飘的往右前方移!
  展若尘双臂下垂,面无表情,双目直视着草屋,对方一一的围来,宛似不见,倒是屋内
灯下的徐小霞,紧张的闪掠在门边!
  草屋里面,驿站的那老苍头已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四间旧草屋里反倒有些冷清——
  于是段宏就在此刻跃扑而上,身形腾掠间,那么矫健又凶悍的自上扑下,七束刀芒,随
着他的动作串跳晶莹的弧线,晃移闪跃着泄射而至……
  另一面,沙冲矮壮的身子猛然一缩,人便宛似一支浑圆的石墩般撞向展若尘的右侧,尚
未接触,已见尘沙滚滚,灰尘无数,呼轰不已的卷了上去……
  目光凝聚而深沉,展若尘半步不退,右手狂挥,“霜月刀”的伸缩宛若洒些千百条掣映
交错的蛇电,编织成纵横飞舞的霞光图案闪烁其间……
  于是,好一阵刺耳的金铁撞击声乱做一团,段宏弹滚侧翻,斜刺里沙冲的旱烟袋猛敲上
双膝!
  展若尘双腿倏起,同时五十刀暴射,猛卷扑进身的“沙王爷”抄冲,刀锋若霜,青气蒙
蒙,但见光华流烁,寒气罩人,沙冲尚未及敲打上敌人的双膝,业已怪吼着像来时滚进的身
法般,又倒回去!
  段宏的子母刀便在此时洒出—片光华,悍猛无比的狂扑上去,刀势凶猛,劲风狂飙,连
锁也似的“嗖嗖”之声,宛如空谷—阵怪风,窒人心神!
  展若尘倏忽左右闪晃,那身形的晃闪尚滞留在人们的双瞳之内,他却早已在一丈高处,
平身在空中,似乎被悬在空中了,便就在这时候,—片光雨洒下来,段宏的刀芒有如撞入大
片殒石飞砸之中而弹跳不已!
  难敌狂泄急罩的一蓬光雨,却感受到沉剧刀身割裂的威胁,沙冲与段宏二人均纷纷往两
侧倒闪,避让那闪电般的锐锋!
  真是“无懈可击”!
  沙冲如是想,便段宏也是如此想!
  展若尘击退敌人一轮狂杀,双足点地,转身便卷向右则的段宏,那身法的利落,何异幽
灵乍现?他尚未及旋裹住段宏,“霜门刀”已流闪交织的洒出三十七刀,刀锋不见,寒光连
闪,强劲的刀芒几乎变成了极光一片!
  段宏大吼一声,刚刚站定的身子猛然低旋,右手上母子刀劲力抖挥之间,那套在刀身上
的母刀,便往那片极光中射去,紧接着,他双手力握住刀子,便不要命的往那片耀眼的光华
中射去!
  段宏真的是卯上了,因为眼前的情形,他必须挣扎,必须全力以赴,若真的要毁灭,总
也要捞个同归于尽!
  展若尘的内心有着一股激动,搏杀总是要有生有死,结果便只有以冷酷之心才能把刀发
挥的淋漓尽至!
  于是,又是一阵金铁冲击之声,但这次冲击的时间不长,寒电穿射中,段宏那强壮的身
体连连往回弹跌,一股殷赤红鲜血四散标溅,而在同一时间,等沙冲看清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展若尘已凌空往他泄落下来,银芒未失,刀刃成层,劈头盖面的罩上沙冲!
  沙冲的银色旱烟袋刚刚举起,头皮上一阵刺痛,鲜血立刻洗面而下,他“嗷”的一声暴
砸出手中旱烟袋,转身便退向沙地……
  展若尘又见沙冲准备沙遁,他一声冷笑腾空而起,半空中七个怒翻,已见沙冲手脚并用,
踢爬迅速,双手加上双脚,把黄沙扒上了半空,一路往沙漠中滚去,远远看起来,就像那地
方起了一股小小的龙卷风!
  也就在这时候,草屋门口发出一声凄惨的嗥叫声——展若尘不用回头看,那一定是段宏
的声音!
  原来段宏被一轮刃芒杀得面目全非,倒在门边的石阶上,而展若尘又去追捕沙冲,徐小
霞一见段宏未死,遂缓缓的走上前去,道:
  “段爷,你伤得不轻啊!”
  伸出血糊淋漓的右手,段宏喘息道:
  “徐姑娘,你……”
  “兰指穿心”徐小霞便在这时候一声冷笑,道:
  “赖活不如好死,我助你一把上路吧!”
  段宏刚刚转过意来,徐小霞已等好在段宏的脑门,当段宏厉叫声落,徐小霞已把右掌套
的钢锥取下来,轻轻在段宏身上擦拭着!
  远处便在这时候也传过来—声怪叫:
  “啊……”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也是一种极不甘心而又非死不可的嗥叫声……
  “沙王爷”挑沙掩护而遁,展若尘早已等在他的前面,黑暗中沙冲以为自己逃出虎口,
不料他刚刚伸头引颈站起来,突然发现敌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而展若尘的“霜月刀”已到了
正自流血不已的头顶,他连多想的机会也没有,便狂暴的拍出双掌——
  展若尘一声冷哼,“霜月刀”倒射而回,“唰”的声,沙冲的双掌俱齐腕而断,于是他
发出那声吓人的狂号——
  展若尘面色平静,对于落在脚边的两只手掌也不多看的冷冷道:
  “这便是你们阴谋金家搂的后果!”
  展若尘转身走回草屋,他根本不用再出手,团为一个人被断去双腕,头顶上的头壳森森
外露,这个人又有多少鲜血可以流的?
  果然,就在展若尘刚刚走开三丈远,身后面传来一声撞地声音,他只是停了一下,便大
步走向草屋里!
  徐小霞已在草屋附近寻找那个老苍头,展若尘走入草屋的时候,徐小霞也跟着走进来。
  两人坐在桌边,展若尘道:
  “小霞妹在找什么?”
  徐小霞紧皱眉头,道:
  “驿站的那位老人家,怎么不见了?”
  展若尘淡淡的道:
  “也许一场拼杀,他老人家吓跑了!”
  徐小霞望望沉迷的段芳姑,疑惑的道:
  “不对,我觉得老人有问题!”
  展若尘坐下来,一笑,缓缓道:
  “小霞妹子以为有问题,便一定有问题!”
  徐小霞深锁眉头,道:
  “我记起来了,就在我背着段芳姑跑来,那老人家只见我背的站娘,便立刻面色大惨,
然后快逃的不知去向,若尘哥,你想想,此地距离那座地狱城尚不足七十里,那老人家必然
认识段芳姑,否则……”
  展若尘立刻点点头,道:
  “推测得合情入理,这种可能一定有!”
  徐小霞立刻又道:
  “真要如此,我们便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免生意外!”
  展若尘想了一下,道:
  “一两个时辰尚无大碍,我们吃饱喝足便立刻睡下来,只要养足精神,立刻上路!”
  指着昏迷的段芳姑,徐小霞道:
  “可要把她弄醒过来,一同吃?”
  展若尘摇摇头,道:“等我们上路的时候再把她弄醒,她骑上马,自会吃东西,这时候
把她弄醒,只怕她是不会安份了!”
  于是,徐小霞把桌上吃喝,捡好的送在展若尘面前,她倒反而双肘靠在桌面上,双手托
起两腮,俏目直视着展若尘,露出一副俏皮的微笑!
  展若尘—怔,道:
  “你怎么不吃?”
  摇着头,徐小霞道:
  “我不吃,等你吃过了我再吃!”
  展若尘笑起来,道:
  “你在调皮了!”
  徐小霞也笑,道:
  “你不觉得妻子的调皮更可爱?”
  展苦尘一愣,旋即一笑——笑得十分涩苦,道:
  “不论你是调皮或撒娇,我都会觉得可爱!”
  徐小霞突然大方的坐在展若尘身边,她伸出细柔白皙的双手,撕着烤肉便往展若尘的口
中塞,边笑道:
  “我喂你吃!”
  展若尘一把握住徐小霞的手,笑道:
  “不如我喂你吃的好!”
  徐小霞“咯”的一声笑,顺势倒在展若尘的怀里,她面孔斜仰,双目微迷,小猫似的面
色微赤!
  展若尘想起自己逃出地狱城的那一刹那,将熄的生命,突然间又开始奔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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