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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金家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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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械簧声,而他的身子又在半空中,两下里相对迎撞,更是快得难以想像,万不得已,便
本能的只把头偏向一侧,“噗”的一声,一支毒钉已打中费云的右面颊上,立刻就是一阵麻
痛!
  一个空翻落地,潘得寿已扶住费云,他连多想一下也没有,张口便往费云面上咬去——
  一声怪叫,费云的面上立刻出现一个血洞,潘得寿“噗”的吐出口中血肉毒钉,厉吼着
便往戈超生扑过去,他忿怒的道:
  “好个阴险毒辣王八羔子,你竟然还留着一支毒钉!”
  戈超生枯骨头壳并举暴砸,出声如哭的道:
  “你娘的,才知道上当?”
  “咚”的一声,枯骨头壳撞上了潘得寿的右胸上方,便在他的旋挑中,一块鲜红的血肉
连着一块黑衫抛飞上半空!
  潘得寿咬牙怒骂:
  “好个兔嵬子!”骂声中便见金光璀烂,来如流电,他的右手刀轮已实实在在的切过敌
人的肩胸之上!
  好凄惨的一声嗥叫,戈超生拖着左肩整条未掉的血臂,怪叫着往右面旋跌出去,握在他
右手的头壳已“嗤嗤”连响的在地上又射出几支枯骨毒钉!
  忿怒的一声厉吼,费云的月牙铲已旋过戈超生的项间,一颗人头顺着坡地往下面滚去!
  斜刺里一个灰衣壮汉拦腰一把抱住满面鲜血的费云,便在这时,另一支枯骨爪很深的切
入了他的背上!
  双方的变化快得无可言喻,潘得寿便在这时挥动着一对刀轮滚动,“唰唰”两声,两名
灰衣大汉几乎都是拦腰被切成两段!
  附近,传过来一声尖亢的厉叫声,一天的血雨飘洒中,只见步小娇的身子弹飞在一片光
雨中,头发散乱,衣衫破裂,“咚”的一声落地之后,更弹了几弹!
  附近,“无形刀”顾雍贴地一连七次翻滚,面色泛青的全身直颤——
  是的,他与前几日阮二中的一般毒粉,那不是化骨毒粉,而是另一种枯骨毒粉,一旦中
在人身上,便令人全身不自在的发着冷颤不已……
  “剥皮老子”胡干厉吼着:
  “堂主——”
  胡干伸出双手,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放血狂生”赵敢已大吼着往顾雍扑击过去,斜刺里“无情刀”石海横里拦住便砍,出
手更是二十一刀,生把赵敢杀得哇哇大叫!
  日头已往西偏,突见当空又是一团红影,段尔生已尖声如鹰的大叫道:
  “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喝声甫落,只见一大团红雾往四下飘散泄落,紧接着,只听得不少灰衣人狂叫着往四下
里奔逃,大地上便听得阵阵裂帛声,天爷,也不知用的什么毒物,只见地上尸体抖动着在萎
缩,便树木青草也立刻变得枯黄一片!
  段尔生便在一片红雾里往斜里闪掠过去,众人拼力往外闪,只有展若尘却挥出“霜月刀”
衔尾直升五丈高,空中拧腰挺胸,厉喝道:
  “段尔生,你走不了啦,纳命来!”
  喝声在一片红云之上,流荡的刃芒宛似天上洒下一片青蓝的彩霞,段尔生狂嗥一声右腕
被追射的冷芒削得寸寸断落,鲜血狂标里,他落在左面上风头,一把扣住段芳姑,狂吼道:
  “我们撤!”
  他喝声甫落,地上滴滴嗒塔的落下一段段手指掌,鲜红的鲜血溜着斜坡延伸三丈远——
  展若尘掠向反方向,等他再要腾空追去,闪射在附近的金申无痕已高声道:
  “不用追了!”
  忿怒的环视着四下,灰衣人已开始往左面滚逃——
  斜坡上面,“阴风爪”白自在抖洒着双臂鲜血,发号施令似的狂吼道:
  “乐手呢?吹奏撤退号啊!”
  “蹦猴”玄小香闪掠在附近的大石头上,咧嘴咒骂道:
  “奏你妈的哀乐吧,我的儿!”双刀连挥,便往白自在扑过去——
  “阴风爪”白自在尖吼着便往西边掠过去,他似是想到那四名喇叭手早已横尸当场了—

  白自在仍然在吼叫:
  “孩儿们,快撤!”
  受伤坐地不起的费云,振臂高呼,道:
  “‘金家楼’兄弟们,给我追杀呀!”
  于是,只见两百多黑衣大汉,齐声怒吼着,狂浪也似的紧紧追在一撮撮拔腿奔逃的灰衣
大汉——
  果然,兵败如山倒,“大漠骷髅帮”绝对想不到竟然会在一天之内败的如此悲惨!
  “金家楼”的仁兄们也真够狠,直追到二十多里外,方始停下来,遥遥咒骂着那群狼奔
逐突而逃的灰衣人!
  这是一场在“金家楼”正面的搏杀,双方死伤的人马相当惨重——
  “大漠骷髅帮”除了段尔生与他女儿段芳姑拼命狂奔逃走,主要的还有“阴风爪”白自
在、“西风堂主’呼延九子几人,至于所带一众灰衣人也只有一半人马逃离!
  丁不响与司徒敢受伤未及逃走,早被一群黑衣大汉围砍得血肉一团!
  “金家楼”也死伤惨重——
  二当家潘得寿与“无情报”费云,二人跌坐在一起,血都粘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了!
  飞龙八卫中古自昂与平畏也挨了几爪,雷、电、星、月,也各有三人受到重伤,兄弟们
也躺下近百人,有二十多人是受了段尔生的火焰赤毒裂肤碎骨而死!
  展若尘走近干妈面前,他神情激昂的道:
  “妈,你老全好了!”
  金申无痕发出一声长笑……
  于是——



          




柳残阳《金家楼》
第二十七章

  伸手握住展若尘一手,金申无痕一直强忍住眼眶的热泪终于滚滚流下来,音调激动的道:
  “若尘,我的好孩子,他们……他们已经把你这些天的行动向我禀告了,孩子……苦了
你,累了你……我再—次的为你而骄傲……”
  展若尘涩涩的道:
  “娘,我从大漠掳来了段尔生的女儿——段芳姑,可是却轻易的被段尔生骗去,提起来
反令人尴尬……”
  金申无痕摇摇头,道:
  “孩子,段芳姑并不重要,段尔生是个赤魔,他在得知女儿被你掳来辽北之后,用计骗
你上当,这件事是我亲耳听到的,当时姓段的对戈超生发下狠话,能救则救,否则宁要夺取
金家楼,女儿便听天由命了。”
  展若尘忿怒的道:
  “可恶,段尔生是个疯子!”
  金申无痕重重的点点头,道:
  “所以我说,你掳来段芳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你在大漠分别搏杀了尤奴奴、商弘、郝
大山、铁彪等人,你应该知道,这些人都是金家楼死对头,如果他们联手起来,今日这一战
的胜负,便很难说了!”
  一边,潘得寿忍着伤痛,道:
  “当家的说得极是,这次还真亏得少主走了一趟大漠,如果尤奴奴那恶婆娘也率众赶来,
胜负不但难说,而我方的伤亡,也将倍增了!”
  绕过这一带丘陵地,突然听得大金楼钟声大响,簇拥着金申无痕而归来的所有人物,立
刻振臂欢呼——
  大金楼那面,只见冲出上百黑衣劲装大汉,走在大汉前面乃是申无忌、端良夫妻、申无
求姊妹等人,这些留守在大金楼的人物,在闻知驱逐了“大漠骷髅帮”之后,早已雀跃欢呼
起来,直到追杀的人全部拥着金申无痕等回来,便立刻鸣钟庆贺——
  金淑仪跟着申无忌当先冲迎上来,申无忌已拉开嗓门大嚷,道:
  “哈!咱们又赢了,金家楼得胜,骷髅帮失败,这证明江湖纲伦仍在,武林道义确保,
大妹子,我们将更为坚强,哈……”
  这时施嘉嘉也跑过来,泪流满面的道:
  “娘,我们胜利了,二十天被囚之恨也得报了——”
  金申无痕大乐,哈哈笑着抹去泪痕,道:
  “传我的话下去,金家楼狂欢三日,每人加俸一月!”
  他此言一出,又是漫天一声欢呼!
  狼狈狡猾的“大漠骷髅帮”帮主段尔生,当金家楼追杀的黑衣大汉们回头之后,他清点
了人马已不足百人,其中除了女儿段芳站与呼延九子未受到伤,其余的重要干部均已死亡,
如此惨重损失,反倒引得段尔生哈哈失声狂笑不已。
  高举着断腕的右臂,伤处因为敷了一种奇怪的伤药而流出银灰色浆水,段尔生狂笑之后,
叫道:
  “断臂之恨难消,两年之内我要炼成‘夺命毒风’,要他们‘金家楼’那群王八蛋们在
毫无知觉中死绝死光——”
  他的话甫落,不足百人的“大漠骷髅帮”,便立刻举起双臂欢呼大叫起来:
  “帮主万岁!骷髅帮万岁!”
  段尔生望着女儿段芳姑,两人露出相当满意的笑——
  此刻——
  前面是一道清澈见底的山河,河虽只在二十丈宽,但中间的水也有丈多深,水下面的鱼
儿条条清晰可见,银白色的河底沙子就像是少女的面皮般柔和可爱!
  溃退下的大漠骷髅帮一行,刚刚来到此地,柳林子下面,段芳姑突然遥望着远处那条小
船,她面上立刻笼罩上一层吓人的寒霜——
  看到小船想起了徐小霞,这一切的不幸,完全是徐小霞一手促成,如果不是徐小霞追踪
展若尘到了大漠,如果不是她及时的弄开进入地狱城的那堵暗门,今天也就没有展若尘,当
然,金寡妇也休想选出掌握,那么,今日的惨败将是属于“金家楼”而非我“大漠骷髅帮”。
  忿怒的猛回头,段芳姑咬着牙齿,道:
  “爹!女儿以为,我们的惨败,关键在于小船上的那个贱丫头!”
  段尔生猛抬头望向小船,道:
  “芳姑,你把事情说清楚!”
  段芳姑立刻把徐小霞启动暗门救出展若尘之事,十分详细的述说下一遍——
  段尔生的双目又见跳动,他面色赤红的骂道:
  “也好,我正欲吸食人髓补我的损伤,正可将这贱货饱餐一顿了!”
  段芳姑道:
  “爹的伤……”
  段尔生立刻高声道:
  “西风堂主何在?”
  赤发的“酆都王”呼延九子高声道:
  “属下在!”
  段尔生戟指远处小船,道:
  “去,把小船上面的女子抓来!”
  呼延九子遥望向小船,道:
  “属下遵命!”
  话声甫落,呼延九子举着骷骨爪便往小船扑过去——
  那支小船上面,正坐着一位姑娘,只因为那姑娘正依着舱门正在遐思着,而且也正是想
得出神,对于远处柳林下突然出现的灰衣人,她并未察觉,直听到足音“沙沙”快到小船边,
她猛然的叫道:
  “若尘哥!”立刻便回过头来!
  她——徐小霞,当她看到对面来的人那副模样,便立刻知道是骷髅帮的人。
  忿怒的站起身,徐小霞已望见柳树下面一批灰衣人,她双手叉腰的直视着赤发的呼延九
子,道:
  “阁下要干什么?”
  咧开一口大黄牙,呼延九子上下看了徐小霞一眼,道:
  “不错,长得还够看,也正是我们帮主要的人!”
  徐小霞知道段尔生糟塌姑娘的事,便哼了一声,道:
  “不开眼的东西,脑筋动上姑奶奶的头上了,我看你是在找死!”
  嘿嘿一笑,呼延九子沉声道:
  “是乖乖的跟我去呢?还是要大爷上船去抱你下来?”
  徐小霞冷冷道:
  “怕得劳动大驾了!”
  呼延九子一声吼,道:
  “大爷十分乐意!”
  他“意”字出口,人已弹出升在半空中,未落上小船,右手髓骨爪已挥出十一次狂劈!
  原地斗然纵升三丈,徐小霞直上直下的连翻三个空心斤斗,双足在未着船板的时候,平
射向船舱顶上,猛的一个怪翻,又闪掠在船顶上,突然一个侧踢,差一寸未踢中敌人的后脑
——
  呼延九子立刻发现这女子的轻功高绝,立刻稳住身体,冷冷的逼视着站立船头的徐小霞,
道:“难怪你敢闯入大漠,这身轻功就够绝的!”
  徐小霞淡然一笑,道:
  “马马虎虎,差强人意!”
  呼延九子突然厉喝一声,骷骨爪挥出劈天爪影,劈头盖脸的便往徐小霞扑击过去!
  一声尖吼,徐小霞猛力双手互击,一头便往那片爪影之中杀过去——
  空气是激荡的,没有声音,但呼延九子却发出一声尖亢的怪嗥,人已往小船下面跌去,
他的骷骨爪未脱手,但右手上臂一道血口子足有半尺长——
  “兰指穿心”徐小霞的毒三角形钢锥,闪耀出一道弧光,短距离中正狠狠的划上敌人!
  变异是如此突兀,又在此小船之上,徐小霞正在冷笑着看着敌人在岸上痛苦的全身哆嗦,
斜刺里,—道灰影飞掠而到了呼延九子的身边。
  是的,段芳姑赶来了——
  徐小霞一声冷笑,道:
  “哈!看段公主这般的狼狈样子,大概是吃了不少苦头了吧?”
  厉芒逼视着船上的徐小霞,段芳姑沉声道:
  “一次失败并不足以表示永远的失败,徐小霞,我们会再来的,只不过,你是不会看到
那一天的到来了,因为……哼……”
  徐小霞面色一紧,道:
  “因为你要杀我,是吧?”
  段芳姑点着头,道:
  “不错,为了你的无知,更为了替姓展的制造愧疚,我必须要杀你!”
  徐小霞冷哼—声,道:
  “凭你?叫你老子来,还差不多!”
  段芳姑冷笑着便往小船逼去,沉声道:
  “我一人就足够了!”
  她的话刚出口,人已弹升在半空中,徐小霞正迎扑过去,突然段芳姑双手并举,拇指压
着中指弹出两缕****毒粉!
  猛然一个转身,刚刚躲过敌人的毒粉,不料就在徐小霞刚刚双足站上船面的刹那间,又
闻一声指弹,徐小霞尚未站稳,便发现毒粉上身,她深知毒粉历害,一声尖叫未落,便一头
钻入河中消失不见了——
  冷笑连声,段芳姑望着漂浮在水中不动的徐小霞,道:
  “在水中化为浓血而死,当是另一番滋味了,嘿嘿……”
  段芳姑缓缓的跳出小船外,突然间,呼延九子厉嗥一声,双目凸出口吐黑血,吭叱一声
死在石堆里。
  段芳姑也是—惊,想不到徐小霞也是施毒之人,倒是小觑他了——
  现在,长春山金家楼内一片欢乐之声,便受伤的人也是扎好了伤狂欢起来!
  大金楼的正厅上,金申无痕对一边坐的展若尘道:
  “等过些时日,我倒想要见见那个‘兰指穿心’徐小霞,徐姑娘!”
  展若尘无奈的摇摇头,道:
  “她是个理想主义者,人活在自己的思想领域里,活得十分快乐,只怕她是不会来的!”
  施嘉嘉一边笑道:
  “如果我亲身去请她呢?她不来?”
  展若尘道:
  “她也不会来,因为她为我们祝福,更不会加入我们之间,是个相当为他人设想的姑
娘!”
  金申无痕立刻笑道:
  “这样的姑娘我更要见见她了,她住在哪儿呀?”
  展若尘突然面色大变,半响,他拍案而起的道:
  “娘,不好了,我担心……”
  在座的尚有二当家潘得寿与申无忌等人,闻得展若尘之言,心里一怔!
  金申无痕道:
  “看你紧张的模样,难道……”
  展若尘遥望向虚无的远方,虚无中有着徐小霞的倩影,他已重重的道:
  “但愿老天开眼,可千万别被撞上啊!”
  施嘉嘉在助展若尘一臂,急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展若尘眉头紧皱着,道:
  “徐姑娘住在青河小船上,那地方又是往来大漠必经之地,骷髅帮铩羽而归,段芳姑必
然不会放过她,一日遭遇困难,我怕她会吃大亏——”
  金申无痕重重的点点头,道:
  “很有可能!”
  展若尘闻言大急,他立刻便往大厅外面走去,边叫道:
  “我立刻追去看看!”
  谁也没有阻他——
  金申无痕没有,而施嘉嘉也同意他追上去看看!
  此刻,一骑快马奔驰在西出大漠的官道之上,展若尘不停的拍着怒马,口中喝叱连声,
光景恨不得腾空而去——
  暮色已见苍茫,青河上的水正照着无数金星,一条小船仍然停泊在岸边上!
  展若尘不等快马停下来,便立刻狂叫道:
  “小霞,小霞妹子!”
  小船上面仍然一片沉寂,而展若尘心中已开始像小鹿也似的乱撞起来了——
  跃上小船,展若尘发现有血迹出现,他忿怒的掀起舱门,只见舱内甚为清爽干净——两
个枕头并着放,一套男衫铺下面,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假像,也是徐小霞精神上的—种自我安
慰,便不由得心口一阵抽痛——
  猛然仰起身来,展若尘疯—般的大叫:
  “小霞,你在哪儿?”
  展若尘顺着小河往下面游跑,他边跑边叫,声嘶力竭般的狂吼大叫着!
  突然,那长带似的河岸边一处弯道乱石堆,一套青绿衫裙被石头堵住,河水的流动中闪
晃着—道影子,展若尘立刻扑过去,他真的怔住了!
  踏水走去,伸手抓起衣裙,不错,这正是徐小霞穿过着的衣裙,展若尘痛苦的以掌击着
自己的头,踢着河上的石头,双目见泪的叫道:
  “小霞妹,你死的好惨啊!”
  要知“大漠骷髅帮”的化骨毒粉,一旦中上人身,便立刻化为血水而亡,形骸消失,而
骨头也酥成粉,此刻,展若尘抖动着徐小霞的衣裙,对天吼叫,道:
  “小霞妹,展若尘誓杀段尔生父女为你报仇!”
  他抓着徐小霞的衣裙匆匆又走回小船附近,腾身上马,立刻便往龙泉镇方向驰去——
  就在距离龙泉镇不远的一道土坡前,他果然追上溃逃的骷髅帮一众——
  怒马冲在前面,展若尘拦住了段尔生父女与近百灰衣大汉们!
  段芳姑冷冷的直视着展若尘,叱道:
  “展若尘,你连夜追来,莫非欲赶尽杀绝?”
  展若尘忿怒的抛下徐小霞衣裙,喝道:
  “可恶的东西,你们连一个姑娘也不放过,今天,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段芳姑不用看,便知道那是徐小霞的衣裙,她笑笑,道:
  “展若尘,我们这次损失大半,可以说元气大伤,如果追根究底,就是坏在徐小霞一人
手里,我们收拾了她,便是走到天边也说得过去,难道我们不应该?”
  仰天一声怒笑,展若尘道:
  “我金家楼也损失不小,但对你们仍未赶尽杀绝,弄得倒是你们害死徐姑娘,造成我的
终身遗憾,段芳姑,你既然不放过徐小震,我也饶不了你父女!”
  突然一声尖笑,段尔生躺在软轿的身子挺起来,他戟指展若尘,道:
  “姓展的,你不要以为斩去本帮主右腕,便吃定我了,如此真要力拼,鹿死谁手还很难
说的?”
  双肩下垂,双目直视,展若尘冷冷的道:
  “段尔生,你还等什么?”
  段芳姑厉叫道:
  “展若尘,你真要赶尽杀绝?放我爹他们过去,徐小霞是我杀的,要拼,你我两人拼
吧!”
  展若尘再一次痛苦的心头一紧,他想起了击杀黄萱的一幕,如今面临另一个女子——段
芳姑。
  就在此时,突然月色一暗,一团红影当头罩来,段尔生已狂叫道:
  “杀!”
  只见段尔生左臂高举,一支骷骨头壳——他仅有的一支头壳,已发出“铮铮”连响,那
一股细小毒钉,已自飞射向展若尘!
  就在两个人的距离须叟间接近的时候,似人们似已睹及血溅藏溢的闪光,那突兀的变化
便活生生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一道浑厚的光弧,击落漫天的黑星,响起一阵阵清脆的反
弹之音!
  光弧快得连眨次眼也不及的同时,突然光弧延展如电,弧面加大的一瞬间,“霜月刀”
已挑起一溜鲜血,段尔生“唔——”的一下子摔落地上,血从他的喉咙处“咕噜”、“咕噜”
着往外流,而他却发出“唔”声不断,他似乎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开口,但就是说不出来。
  段芳姑忿怒的尖声大叫,道:
  “骷髅帮兄弟们,为你们伟大的帮主报仇啊!”
  于是,近百名灰衣大汉,便一窝蜂的往展若尘围杀过去,那气势与凶猛,宛似群狼围向
一头凶狮!
  是的,好汉架不住人多,这时候展若尘便如是想——
  “霜月刀”洒出一片森蓝光芒,展若尘怒吼道:
  “杀!”
  五名灰衣大汉便应声往外旋撞过去,鲜血已染上了展若尘的衣衫,而更多的灰衣人往他
围扑过来,有几个大汉尚且企图拦腰抱住他,却被他砍掉了三颗人头!
  段芳姑抱住她老父的血头,狂烈的大叫着:
  “狠宰啊!你们这么多人围杀一个姓展的,他逃不走了,那个先杀倒姓展的,他便是我
骷髅帮的—大功臣,你们快杀他吧!”
  几近疯狂的吼叫,令所有灰衣大汉们争着往展若尘冲杀过去——
  血在人们的足下踩踏,肉在半空中抛飞,展若尘杀红了眼,便灰衣大汉们也忘了死是怎
么一回事情!
  就在此刻——月黑风高快五更的时候,突然,从龙泉镇那面传出了减杀之声,一彪人马,
皆是一般大草原常见部落的装束,挥动着刀枪往这杀来——
  展若尘心中怀疑,这难道是骷髅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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