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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日神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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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齐倏然醒来,只感到头脑仍然昏沉,手脚无力,像是大病了一场。  定下神,他软弱地挺身坐起。
  灯光有点刺目,冷气袭人。
  一察看四周后,他感到心中—凉。
  凭他的经验。一看便知道身在地底的囚牢里,身上盖一床又臭又脏的硬棉被。
  壁上。挂了一盏茶油灯。
  一道铁制的四尺高铁栅门,外面加有两斤大将军锁。
  “混蛋!”他大骂,“又被弄进地牢了。“他娘的.这是什么地方?”
  设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来看他。
  他跳卞床,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嫌宽了些的粗布裤,一件发臭的夹衫.难怪有寒意。头上的辫子仍有点潮濕,总算不至于结冰。
  他记得,把葛佩如推下水.抢入舱救章春,岂知一钻进去,就迷迷糊糊失去知觉。
  他认识那种贵重的荷包,可惜发现得太晚了。
  他知道葛佩如水性奇佳,冰冷的水是解迷神药物的有效物品,所以把葛佩如推下水。
  当然,这是赌命,万一冷水无效,葛佩如死定了。
  赌固然凭运气,也凭经验。
  他知道这种荷包的迷魂药物,可用冷水施救,情势已不由他不赌,他果然赢了这一注。
  但另一注他却输了。
  他以为凭自己的定力。以及屏住呼吸,应该可以救出章春,再往水里躲,便有救了,却功败垂成。
  身陷绝境,必经镇静地设法自救。他不叫骂了,定下神估计自己的处境。
  唯一的希望,是用缩骨功变成老鼠那么大从铁栅门的空隙钻出去。
  人哪能变成老鼠那么大?人毕竟不是神仙或妖怪。
  完蛋了!他自语。
  好冷,好饿。
  他并不在乎冷,但饿却令他羌法恢复精力。
  从小铁栅的空隙向外察看,前面是一条横通道,通道左右吊着的数盏油灯。毫无疑问地,这是一排地牢中的一间。左右一起另有囚房,也许还囚禁有其他人,但听不到声息。
  章春呢?是不是也囚在左右的囚房中?“小春!”他再次大叫。
  回声的震波骤急。他知道地牢并不大,比起吉祥庵的地牢规模小得多,但坚固则过之。
  穿的衣物全部换了,目下他是手无寸铁,奈何不了铁栅。
  也奈何不了那把大将军锁。
  章春也许被囚在邻室,也许……他不敢多想。
  他知道处境凶险,但并不害怕。
  当知道对手来历之后,心理就有所准备,凶险也自然减少许多,所以他并不害怕。
  他将手伸出栅外,抓住了沉重的大将军铁锁一阵敲打,铁栅发出急剧的震耳噪音。
  “喂!滚一个人出来说话。”他—面用锁敲打钦栅,一面摆出泼野态度怪叫,“太爷我也算是一名风云人物,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难道你们都是见不得人的货色吗?岂有此理!太爷可要骂人了。”
  先是传来启门声,然后脚步声接近。
  脚步声细碎,一听便知是女人。而且有两个人。
  片刻。栅前果然出现两位穿狐袄与黛绿折裙年约二十出头,体态丰盈.貌美如花的少妇。
  幽香阵阵,冲淡了地牢特有的臭味。
  “唷!张爷,你一点也不像一个风云人物。”那位右颊有酒窝的美丽少妇,笑吟吟地用那可以勾魂摄魄的眉目,瞟着他说,“没有半点成名人物的风度?”
  “去你的!”他显得更泼野了,“当一个人被囚禁在这种鬼地方.而且肚子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时,还有什么风度可讲?”
  “你饿了?”
  “哪能不饿?如果我所料不差,最少也有三天三夜,你们没让我有一粒米进肚。”
  “你是行家,果然是三天三夜。”
  “岂有此理!你们……”
  “没给你服解药,所以你必须昏迷三夫三夜。”  “辛苦你们啦?”他邪笑。
  ”我们辛苦什么啦?”少妇似乎不懂他话中含意。
  “是呀!你们一定灌我喝水,料理我拉撒,怎不辛苦?哦!不会是你伺候我吧?如果是……”
  “是又怎样?”少妇居然脸上涌起一抹嫣红。
  “那我觉得感到非常遗憾。”
  “怎么说?”
  “错过了享艳福的机会呀!那能不遗憾?”
  “该死的!你……”
  “哈哈,就算我该死.恐怕也轮不到你来决定,决定权在你们的主人手中。喂?贵主人是那一方的神圣呀?”他大笑,“他不至于怕见我吧?”
  “马上就会派人来带你,哼!你似乎很看很开。”少妇不笑了。
  “行走江湖,生死等闲,如果着不开,乖乖回家安份守己做良民,岂不乐哉!”
  ”唔!雷神果然名不虚传。”少妇由衷地说,“被囚禁在此地的人中,有些人的名字比你雷神还要响亮,但他们的表现,比你差远了。”
  “他们怕死。”
  “至少没有你这份生死等闲的豪气和邪气。”
  “谢谢夸奖,喂!姑娘贵姓芳名呀?请教,我那位女伴章春姑娘呢?”
  “我不会答复你任何问题,见了家师,你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了。”
  号声入耳.异香扑鼻。三个少妇出现,预先的那位更美,更出色,碧蓝色衫裙,披了件狐袄,也佩剑.隆胸细腰,眉目如画,简直就像—位王妃,富贵的风华令人不敢逼视。
  另两位与先到的两少妇同样打扮,同样美貌动人。
  “弟子恭迎二师父。”两位少妇恭敬地行礼。
  “怎么了?”最美丽的少妇问。秋水明眸却落在张天齐身上。
  “回二师父的话。”与张天齐说话的少妇欠身答,“这人自行醒来了,吵吵闹闹很不安份。”
  “快要死的人,不安份是情理中事。”二师父微笑,不住打量张天齐,“你就是雷神张天齐鸣?”  “如假包换。”张天齐拍拍胸膛,“我听说过你腰间的鸳鸯荷包。”
  二师父的左胁,悬佩了一个与船上杂物中出现的同式荷包。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咱们是同类,同类难免互相提防,你们断魂鸳鸯卖人,我雷神杀人,名称上性质迥异,骨子里意义相同。能碰在一起,该我雷神现名。
  这是必然的现象。有人死,有人活,强者登天,弱者下地狱,没有什么好埋怨的,断魂鸳鸯据说有不少人,你是老二?”
  “对,我们姐妹五人主持断魂鸳鸯十五年从没失败过。我排行二,姓见,贝灵姑。”
  “幸会,幸会。”
  “你是江湖十大神秘名入之一。我们是江湖七大秘密组织之一。你失败,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
  我们成功,是因为我们人手众多,我们五姊妹,不但调教出许多才貌武功双绝的门人,而且训练了许多得力的手下。”
  “他娘的。日后我真得大张旗鼓招牛买马了,要干,就大干一场。这年头,人多势众才能叱咤风云,才能称雄道霸,才能……”
  “可惜你已经洠в谢崃耍阏庵纸簿扛鋈擞⑿燮诺哪甏丫换嵩倮矗肯滤硕嗨褪乔空撸闶峭溃颐亲鹁茨恪!
  “在下深感荣幸。“”把手伸出来。”
  ”哦!这……”
  “我知道你的武功十分了得,必经加上禁制,才能和你谈谈。”
  “你是赢家。”他泰然笑笑,双手伸出栅外。
  两个女徒分别抓住他一只手,勒得紧紧地,他的胸腹贴上了栅。
  贝灵姑神色一冷,疾指如风,用劲道十足的纤纤玉指制了他的气海、神关和鸠尾,三大要穴。
  纤手抄到他身后.贝灵姑高耸的酥胸,隔着铁栅贴上他的胸膛,右手在他背后一阵游动。
  “好香艳。”他邪笑。“贝姑娘,呵呵!我想到一张床?”
  “你倒是风流得很呢?”贝灵姑收手退了一步媚目盯着他笑。“大闹扬州镇后,出生入死身边依然带着几个俏情妇。左拥右抱四出招播。走桃花运的人,其他方面是会倒楣的。休想勾引我?”
  “那还用说?天下间女人很多,有几个女人比得上你美丽妖艳呀?哪一个风流豪客不想勾引你?”
  “你知道你目下的处境吗?”
  “知道,你说过,我的武功十分了得。你制了我的血脉,你还下了七枚寸长的怪针,分别制住督脉,足太阴膀胱、三焦、小肠、胆、五条经脉插入七枚针,呵呵!这类迷人的小妖精,针上工夫真出神入化,你的女红一定非常精巧,你真该去开裁缝店;却不该干这种出卖人命的绝活。”
  “你真不错,”贝灵姑媚笑,“人如临风玉树,风流倜儻,名号震江湖,身在死境,依然泰然自若豪情不减,如果不是为了买卖,我不要你勾引我,我会……”
  “你会像孔雀一样在我面前,展示你的绝代娇姿。你会陪我上床。该死!我真该早两年找你们。”他依然邪笑,“找你们姐妹过一段神仙快活日子,我好后悔。”
  “你也会后悔?”
  “是呀?早两年我就听说过你们的组织。”
  “你不怕?”
  “怕什么?怕你们姐妹多?男人嘛!漂亮的女人愈多愈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
  一名门徒启锁开门,他昂首而出笑吟吟地毫无惧容。
  “休真是不知死活。”贝灵姑俏笑地、娇媚地一指头点在他的鼻尖上,媚笑着挽了他的臂膀举步,“我好羡慕你的女伴,你是一个非常懂情趣的男人。”
  “呵呵,夸奖我吗?哦!我的女伴……”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内里并不豪华,格局也小,但墙壁厚的牢垒,坚牢的小宙,沉重的厅门,关上了门宙就是一座攻不破的堡垒。
  贝灵姑亲呢地挽着他,相依相偎像情侣般步人厅堂,门在背后闭上了,厅中温暖如春,异香中人欲醉。
  外面是严冬,里面是春天。
  八仙桌排出盛筵,精致的餐具。可口的莱肴,酒是琥珀色的陈年女儿红。
  四位千娇百媚的女郎在等候他.美艳与贝灵姑不相上下。
  对她们,很难从面貌上分出实际年龄,反正都很美,都很年轻。
  断魂鸳鸯十条年前使有了相当大的名气,那么,这五个主脑人物,年龄该已三十出头.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女人,该是女人一生中成熟至颠蜂的岁月,也是最动人、最迷人、最每男人神魂颠倒的年龄,青春旺盛风情万种的销魂时期。
  在两旁伺候的年轻美丽女门人,一共有十人之多,成了众香国啦?各席上唯一的客人是章春。
  她气色甚差,挽穿了不合身的青布裙,倒像个操劳的仆妇,但五官灵秀的面庞,依然记露出大户人家名门淑女的风华。
  怒容满面,看到张天齐平安地出现。立即怒意全消,惊喜莫名,刚要跳起来叫嚷,却被一位女郎一把按住,哼了一声警告她不许乱动。
  “妙极了!这才对”张天齐的大嗓门声震屋瓦,“冲同道份上,在把我卖出被仇家杀死之前,请我吃一顿,这才合乎道义呀。”
  主位上的美女柳眉一挑,风目含笑:“你不要装得真像个视死如归的豪客。这不是撒野放泼的地方。”
  “哈哈,姑娘,你说这种话就不上道了。”张天齐放掉挽着的小蛮腰,无所顾忌地径直就坐在章春的右前主客位,大马金刀地笑吟吟坐下 “我雷神能名列江湖十大神秘名人之一,当然有成为风云人物的条件。当我操刀杀人时,力拨山兮风华盖世,本采是视死如归的豪客。
  “醇酒美人面前,我同样是英豪。哈哈!你看我像一个靠撒野来掩饰心中悬惧的人吗?”
  “你……”
  “你如果怕我撒野放泼,你们可以走。让我痛痛快快吃一顿,保证不会打扰谁。”他推开上前斟酒的女人,自己斟牺,“我告诉你,世间有许多人,死前连一口饭都捞不到,死不瞑目地进入枉死城?我捞到—顿酒菜,还有一群天仙似的美女相陪,还有什么好埋怨的?欢喜还来不及呢!喂!拜托,能不能换几壶高梁来?饿了三天,有烈酒才能开胃哪!”
  “没有。”女郎一口拒绝,脸色不再冷,“我这里从来不招待外人,你是例外,所以没有男人喝的酒,不喝就拉倒。”
  “在下深感荣幸,贝姑娘,不替我引见你的师姐妹?”他的手在下面轻拍章春的掌背,表示不要激动,“可不要说我这个客人不知道作客的规矩。”
  贝灵姑娘一直就在俏笑,显然极为欣赏他的豪放不羁。
  “我姓计。”主人美女郎说,“你不知道我们的闺名,断魂鸳鸯的人不求闻达,所以是江湖七大神秘组织之一。二妹姓贝,三妹姓和,四妹姓阮,五抹姓杜。”
  “唔!都是罕姓,计见和阮杜,真姓?”
  “你的张天齐是真名实姓吗?”计姑娘反问。
  “姓张没错,名有好几个,诸位姑娘,在下深感盛情,敬诸位一杯,这辈子或许咱们再也没有把盏言欢的机会。但愿来生咱们有机会结缘,小春举杯。”
  章春极不情愿地握杯,却不举起。  “我决不敬仇敌。”章春咬牙说,“我讨厌她们,我恨她们。”
  “小春,她们能破例招待我们已经不错了……”
  “她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断魂鸳鸯。““那是……”
  “她们是一群出卖人命的人。”
  “掳人勒赏?”
  “不,他们只接受买主的花红,捕捉买主所需买的人,性质上与杀手行业相同,不同的是他们用活人采取信于买主。”
  张天齐加以解释。
  “人交买主之后,必须在敝处将人处决,不能活着带出这座断魂庄。”计姑娘进—步解释,“为了保持神秘,我们必须这样做。”
  “保持神秘?买主……”
  “买主是依照奉庄的规定,在本庄指定的地方,接受断魂香的禁制,在失去知觉状况下带来本庄。完成买卖,带走死者的人头,然后由本庄的人用断魂香加以禁制,带至指定的地方分手。”
  “谁是买主?”章春沉声问。
  “你们必须见到买主才知道。”计姑娘说,“买主通常由过去的客户引介,而我们从不过问买主的来历底细,只管猎物能值多少花紅。”
  “我们的花红是多少?”
  “你,不值—文。”计姑娘冷冷地说“不幸的是,咱们下手时你在场,所以一起带回来。”
  “你怎么处理我?”
  “死。”
  “你是说……”
  “她们能让你出去宣扬吗?”张天齐说;“小春,这就是江湖规矩。”
  “张兄,你毕竟是咱们的同道。”计姑娘笑笑,“知道规矩,所以你能成为本庄的上宾。”
  “好说好说。”
  ”你说,天齐的花红是多少?”章春不死心,提出花红的问题。
  “一方两银子。”许姑娘说,“先付六成.银子付清就交人。”
  “夫杀的。”张天齐怪叫.“我雷神江湖杀人如麻,竟然只值一万两银子。计姓姑娘,你简直是个消息不灵通的笨虫。
  我一根手指头都可以值一万两银子,你知道你们冒了多大的风险吗?”
  “哼!我们接的买卖,决不会有风险。”计姑娘敢然地说信心十足。
  “真的呀?”
  “当然。”
  “如果你们失败,你们将面对雷神惨烈的搏杀,冷酷无情的杀戮,得不偿失!”
  “不可能看这种事发生。张兄,我已经证明给你看了。”计姑娘得意地说。
  “这只能说你们幸运。”
  “我可以给你们两万两银子。”章春急急地说。
  “抱歉,我们不做这种买卖。”计姑娘断然地说.”断魂鸳鸯的信誉,有口皆碑。”
  “吃咆了,买主就露面?”张天齐说,“也就是说,我的时辰到了?”
  “买主要求延期付款(三天,所以,你们还有三天可活。”
  “怪哉,真幸运。”张天齐欣然叫,“三天可活的日子,比活三百年还值得。美丽的姑娘,我谢啦,敬你一杯,祝你活得永远年轻,永远美丽,买卖顺心,万事如意,干!”
  他不但干一杯。而且逐一敬酒每人一杯。
  “三年了,我在杭州鬼混,做了一笔买卖净赚了三万两银子。”他笑哈哈地说,“在西朝包了一艘画船。摆了一天花酒,杭州的名门公子几乎全是我的座上客,三十六位酒国名花香鬓,轰动了西子湖杭州城,哈哈!今天我想起采仍是多么快哉。”
  “放肆!”贝灵姑半怒着半嗔地拍了他一掌,打情骂俏的神情极为明显。
  “哎呀!我该打。”他順势拧了贝灵姑臼白的粉颊一把,“我怎能把你们比作酒国名花?我没醉,该罚十大杯,你倒酒,我认罚。”
  “哦!那位善吹萧的张公子是你?”计姑娘颇感意外,“杭州人哪一个不骂你?人人都驾你是败家子妖孽。
  “唔!不对,那次好像共花了五千两银子,粉头们的赐赏,还不算在内,你却说是三万两……’“好姑娘,你认为我赚多少就花多少?真不上道。”他邪笑,拍拍章春的肩膀,“你问我这位女伴.我身边什么时候缺少大额银票;一掷千金在我来说小事一桩,计姑娘你失掉机会了。”  “我失掉什么机会?”
  “如果你能事前找上我,送给你三万万银子我轻而易举。
  我对漂亮的女人出手是很大方的。
  而你们姐妹却是千娇百媚中的千娇百媚,绝艳美女。我发誓,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把你们勾引到手才甘心。”
  ”你别想弄玄虚。”计姑娘妖媚地一笑,“你打动不了我的。
  我对你这种风流亡命徒不感兴趣。”
  “你对有情有义的风流公子有兴趣。”他邪笑,“所以你接了张春公子的买卖。我告诉你,你表错了情,计姑娘。”
  “你……”
  “那位公子风流倒是不假,有情又却未必。”他傲然地说。
  “那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为了保持名门公子的声誉,只敢偷偷捏捏到处留情,而我就不怕那些卫道之士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可以向西湖的艳姬们打听,我对她们是否真的有情有义。
  呵!除非你喜欢偷偷摸摸在暗室中听甜言蜜语。”
  “嘻嘻!你探不出任何口风的!”计姑娘盯着她媚笑,“我根本不认识长春公子,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允许他找我这种人谈买卖的……”
  “哈哈!我用不着探口风,反正早晚要与实主见面的。”他大笑,“在买主到来之前,我唯一的念头是抓住眼前的欢乐。
  呵!有你们五位美如天仙的姑娘相陪,不尽欢才是一等一的呆头物。你过来,我们好好地喝。”
  “不许人过来!章春冒火地叫,“天齐,你……”
  “别吃醋,小春。”他在桌下握住章春的手示意,“咱们时日无多,何不开怀欢欣我们互敬一杯,小春,祝你永远快乐。”
  一顿酒,喝了一个时辰。
  计姑娘五女也放浪形骸,几乎把他当成亲峦的朋友而非仇敌。
  同一期间,城外一座古宅密室内,长春公子与江南一枝春也在小饮。
  江南一枝春愁眉不展,对酒菜似手失去胃口。
  “天香,我委实无能为力。”长春公子也眉心緊锁,语气中有万般的无奈,“神爪冷镖也已尽,短期哪能再筹那四千两银子?”
  “可是……”
  “除了你向贵会的人请求拨出,不然……”
  “本会不可能同意拨银作收买的用途。”
  ”你先试试嘛!不成再另作打算。”
  “这……”
  “你先去见贵会的负责人,再言其他,这是唯一可行之道。
  迷魂鸳鸯答应延期三天,已经是难能可贵破例的事,如果届期失约,他们不但放人,而且会向你报复,后果你应该明白。”
  “永裕,不是我不愿—试。”江南一枝春沮丧地说,“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找负责人。”
  “贵会到底来了些什么重要人物?““江宁总会九老全来了”
  “哦!这是说,贵会将进行重大的计划,是不是要在镇江制造暴动。”
  “我的确不知道。”江南一枝春哭丧着脸,“扬州两会结盟一事失败之后。所有曾经参与其事的组织立即解散,参予的人也暂时停止主动接触,不能在短期间要求分派工作,我怎么能去找他们?”
  “那……你是不是在贵会的地位,已经无足轻重了?”长春公于失望地问。
  “那又未必。”江南一枝春叹了一口气,“结盟失败,责任不在我,本会赏罚分明.我仍然是会中最出色的人物。只不过暂时不参予机密而已。”
  “好在还有三天工夫,希望在这两天半的限期内,你能找得到贵会的人设法,不然……”
  “永裕,请帮助我……”
  “我已无能为力。”长春公子苦笑,“为了筹足四千银子定金,我已经尽了所有的力量,天香,请不要犹豫赶快进行,这是唯一的生路。”
  ”好吧!我尽力试试。”
  不久之后,江南—枝春出现在至亭口的大道上。
  她后面里余,几个平民打粉的神秘客,分为数股在后面跟踪。
  张天齐有点醉了,这种酒性温和的女性酒女儿红,喝多了同样会醉,尽管他有千杯不醉的海量,在五个千娇百媚的艳妇轮番上阵下,他已有七八分酒意。
  酒后露真情。五女本想看看他酒后的真面目,是不是可乱性的假英雄,但她们所看到的,依然是风流豪放不羁的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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