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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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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家奇道:“只有使兵刃试一试了。”
  探手人怀,摸出一把匕首,去了皮鞘,握在手中,对准那金道长肩窝要穴刺了下去。
  他吃了一次苦头,这一击,用上了九成内力,那金道长武功再高一些,在浑然忘我的弹定期中,也是无能受此一击,只见谭家奇手中那闪闪锋芒,就要刺中金道长,忽然手腕一沉,已首也脱手落地。
  谭家奇道:“我中了暗器。”
  凝目望去,果见谭家奇右腕之上,钉着一根银针。露出手腕外面的一半银针,闪动着一片蓝汪汪的颜色,一望之下,立时可以辨出是浸过剧毒之物。
  田文秀心中明白,此刻是唯一能制服那金道长的机会,错过了,今生一世,再也难以遇上,这是冒险的一击,那无声无息,不知来自何方的毒针,既然能击中了谭家奇的右腕,也同样将伤害第二个刺向金道长的人……
  突然蓝光壁沉声喝道:“还不给我躺下。”
  只听严小青叫道:“只怕未必。”
  紧接着砰砰两声,如击败革,严小青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两步。
  蓝光壁虽然仍站在原地未动,但也未再出手攻向那严小青。
  显然,在他震退严小青的瞬间,自己也暂时没有了再攻击的力量。
  田文秀手中的匕首,已然举起和那金道长前胸平齐,只差伸臂送出匕道。
  他轻轻咳了一声,想引起那蓝光壁的注意,哪知蓝光壁正在提聚真气,准备和严小青作全力一搏,竟是听而不闻。
  田文秀暗暗叹息一声,看准了金道长肩窝要穴,两道目光,却突然转注到丐帮那白袋弟子身上,同时,迅快的送出了手中的匕首。
  果然,那白袋弟子在田文秀匕首递出时,突然一抬右手。
  两缕银线,疾如闪电一般,疾射而来。
  田文秀早已戒备,右腕一沉,疾快的避开了两校银针。
  那白袋弟子,似是已觉到身份已泄,左手一抬,又是三缕银线飞出。
  田文秀料不到他在身份泄露之后,竟敢施出辣手,在这等距离下,闪避不及,右腿上一麻,中了一针,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白袋弟子银针出手的同时,人已跃飞而起,直向田文秀扑了过去。
  谭家奇在田文秀示意之下,也对那白袋弟子动了怀疑,暗中留神监视;只因情势变化得太快,连出言揭破的时间都没有。
  田文秀右手巳首倒转一招“天女挥手”反向那白袋弟子刺了过去。
  那白袋弟子一侧身,让开匕首,右手。伸“天王托塔”,疾向田文秀右腕托去。
  田文秀右腿中了一针,行动不便,匆急间,突施辣手,匕首挥转,忽的。招“西风卷帘”,幻起数点寒芒,刺了过去。
  那白袋弟子吃手中没有兵刃之亏,不敢硬接田文秀的匕首,被迫向后退出三尺。
  田文秀冷冷喝道:“住手,阁下身为丐帮弟子,怎的吃里爬外,反向我等下手,施放毒针,伤在下和那位谭兄。”这几句话声音甚高,意思就在让那蓝光壁听到。
  果然,蓝光壁闻声转头,两道炯炯目光,直逼那白袋弟子身上。
  那白袋弟子,脸上仍是一片平静,并未因蓝光壁的注视而有惊慌之感,两道目光望着田文秀,一副准备出手之状。蓝光壁似是突然受了一下重击,心神震动,暗道:“原来我们丐帮之中已经有奸细,这位白袋弟子,乃帮主由总舵中带来的随身护卫之一,有一个怎么担保没有第二个呢!”愈想愈觉害怕,直觉着整个丐帮,都处在一种险恶无比的情势之下。
  蓝光壁被誉作写帮中后起三秀之一,不只是武功上有着过人的成就,而是机智才能方面,都有着人所难及之处。
  他镇定了一下心神,道:“团兄请多多留心一下室外情形。”
  言下之意,那是否定了白袋弟子出手伤人的事。
  谭家奇心中大怒,暗道:“这等情势,一目了然,难道咱们冤他个成,想不到丐帮中人,竟是如此护短。”
  田文秀却是思虑较多,想到可能蓝光壁故示谈然,暂安白袋弟子之心。
  蓝光壁表面上虽然仍能保持着镇静,但内心中的忧虑,却是波翻浪涌。
  就目下情势而论,只有先把严小青制服再说。
  心念一转,挥掌直扑过去,双掌连环劈出,一掌强过一掌。
  严小青虽然全力反击,但内力要比蓝光壁逊上一筹,经几招硬拼之后,已有着气力难及之感。蓝光壁全力施为,逐渐的控制了大局。
  可是严小青每在将要落败的当儿,就突然用出一二招奇诡莫测的拳招,脱出险恶。
  是以,双方的胜败之势,虽然十分明显,但蓝光壁竟是一时间无法取胜。
  田文秀暗中运气,闭住了右腿穴道,单腿一跃,陡然间向前欺逛了两尺,拦住了那白袋弟子去路,右手匕首投向谭家奇道:“谭兄,我挡此人,快些收拾那金退长。”
  谭家奇应了一声,接过匕首。
  刹那间寒芒流动,招招指向白袋弟子要害大穴。谭家奇这等不严生死的打法,迫得那白袋弟子连退了四五步,离开了云榻。
  田文秀眼看机不可失,单腿一跃,直向云损冲去,运气蓄劲,挥于一掌,疾向金道长前胸迫去。只听砰然一声,击个正着。
  这一掌落势奇重,那盘膝而坐的金道长,身子被震得飞十起来,摔下云榻。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一掌就算不能置你干死地,至少可使你身受重伤。”
  转身望去,只见盘膝而坐的金道长就地打一个翻滚,仍然是原姿原样,毫无损伤。
  田文秀暗暗叹息一声,道:“天外有天,果是不假……”
  只听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传了过来。原来谭家奇经过一阵恶斗之后,行血加速,针上之毒,巴随行血内侵,渐感半身麻木,手脚不灵。
  但他生性好强,虽知已经再难撑过几合,竟仍是咬牙苦斗,不死不休。
  田文秀眼看场中形势不利,一咬牙,右手一按云榻,飞跃而起,看准那金道长前胸要穴,用尽全力蹋出了左脚。
  这一脚乃他全身劲力所聚,其威势足以碎石开碑,那金道长武功再高,但他在坐息禅定期间,无能运功抗拒,只怕是也难挡受这等重大一击。
  眼看田文秀飞起的一脚,即将要踢中那金道长的前胸之上,突见金道长双目启动,挥袖一拂。一股柔和的劲道,涌了过来,撞在田文秀的身上,田文秀不由己打了两个转身,一脚踢在云榻之上。
  只听然一声大震,云榻整个飞了起来,木屑、被褥横飞,散落一地。
  田文秀疾沉真气,稳住了身子。
  转眼望去,只见金道长缓缓站了起来,沉声喝道:“住手。”
  严小青正感不支,已被蓝光壁迫得手忙脚乱,听得师父呼喝之言,心中大喜,纵身一跃,退了开去。
  金道长冷峻的目光一掠田文秀等,投注在蓝光壁身上,道:“你是丐帮中人?”
  蓝光壁道:“不错,道长怎么称呼?”
  金道长淡淡一笑,道:“你在丐帮中是何身份?”
  蓝光壁道:“丐帮总舵中护法香主。你是何人?”
  金道长道:“你还不配和贫道论名道姓!”
  蓝光壁道:“道长的口气不小。”
  金道长不再理会蓝光壁,目光却转到那白袋弟子身上,道:“你今日暴露了身份,那是无法回丐帮去了。”
  那自袋弟子答道:“情势危殆,属下不能不出手了。
  金道长点点头,道:“我知道。”目光由田文秀、蓝光壁等脸上掠过,道:“你们今日发觉了万上门中不少隐秘,贫道虽有好生之德,也是不能放过你们。”,蓝光壁心情激动,目光直是要喷出火来,冷冷地向那白袋弟子道:“我丐帮一向是忠义相传,江湖提起丐帮中人,谁不敬重,想不到我帮中竟然会有你这等害群之马,须知本帮中执法长老,神目如电,谅你也难逃过帮中规法制裁!”
  那白袋弟子微微一笑,道:“蓝光壁,老夫要郑重奉告一事,万上神功绝世,金堂主和四燕八公,都是当代奇省才异于,丐帮中人虽多,不过是乌合之众,岂能挡得万上的神武,你如听老夫良言相劝投效我万上门下,老夫当在金堂主面前,代为求情……”
  蓝光壁怒声喝道:“叛徒找死。”纵身一跃,直扑过去。
  金道长袍袖一拂,一股暗劲,撞了过来,硬将蓝光壁向前扑去的身子,生生给震退回来,蓝光壁被对方一击之势,震得血翻气浮,不禁心头大骇,暗道:“这牛鼻子老道好深厚的功力,今日之局,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在挡受一击之下,已然查觉出绝非这道人之敌,如若勉强出手,那只是自求速亡,一面暗自运气调息,一面在盘算着如何传出警讯。
  只听金道长冷冷说道:“你们自己动手呢,还是要贫道动手?”
  蓝光壁长长吸一门气,暗自戒备,双目凝注在金道长的脸上。
  他虽然明知非敌,但亦不愿束手就缚。
  金道长步履从容,缓缓行到蓝光壁的身前,举手点出。
  他举手一击,来势甚缓,但蓝光壁却有无从招架之感,不禁心头大骇,一闪身向后退出两步,避开一击,金道长陡然踏前一步,左手一长,原势不变点了过去。
  蓝光壁右手疾翻而起,一招“腕底翻云”,幻起了一片掌影,护住前胸所有大穴要害。原来,金道长那伸手一点之势,竟是遍罩前胸各大要穴,不知他要点向何处。蓝光壁只有护住前胸所有大穴要害。
  只听一阵波波轻响,蓝光壁那重重掌影,竟是无法封住那金道长的来势。蓝光壁掌势击在金道长的臂指之上,如击在铁石之上一般,不但未能封挡开那金道长的掌势,反而把自己的手掌震得剧疼难忍。
  金道长点出的一指,有如破石之锥,挡开了蓝光壁的掌影,直逼在蓝光壁前胸玄机大穴之上,冷笑一声,道:“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蓝光壁脸上羞愧之极,但神情却是平静得很,淡淡一笑,道:“我丐帮忠义相传,视死如归,在下既非道长之敌,死而无憾。”
  金道长冷冷说道:“但你却有着活命机会。”
  蓝光壁;直:“苟安求命,非我帮中弟子所愿,道长尽管出手。”
  金道长道:“你不用向我求命,咱们只要作一笔很公平的交易。”
  蓝光壁虽然有着视死如归的豪气,但并非是已无贪生之意,忍不住问道:“什么交易?”
  金道长笑道:“对你而言,简单得很……”目光转到那白袋弟子身上,接道:“只要你重回丐帮之后,不泄露今日之密。”
  蓝光壁哈哈一笑,道:“如在下答应了,道长就会相信吗?”
  金道长道:“自然是不会相信,但如答应了,贫道自有办法使你不说出来。”
  蓝光壁奇道:“你既有使我不说之法,何用再来问我?”
  金道长道:“贫道为人向不强人所难,虽然有制伏你的手段,但仍要你事先有所承诺,日后你为我属下,才能够心服口服。”
  一语甫落,突然浮阁外一个清冷的声音,接道:“放手。”金道长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身佩长剑,脸上包着黑帕的人,当门而立。
  这人来得突兀之极,以室中几人的武功,竟然未听到他如何过了那室外木桥。
  田文秀心中一动,暗道:“这人定然是那金道长适才探询的人了。“凝神望去,只见他双目闪动逼人的神光,除了双目之外,一张长脸尽在那黑帕掩这之下。
  金道长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贫道虽未见过阁下,但却已经闻名。”
  那黑衣人冷冷接道:“我要你先放手下的人。”
  金道长淡淡一笑,道:“贫道一生中,只听过两人之命,还未有第三个人能命令我。”
  黑衣人手臂一抬,突然间寒光暴闪,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
  池拔剑的动作,快速无比,全室中人都未看清楚他如何拔出背上的长剑。
  金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道:“好快的拔剑手法。”
  黑衣人冷漠地道:“在下不愿动手伤人,但如道长不肯罢手,在下只好出手了。”
  金道长见多识广,只瞧那黑衣人拔剑的手法,已知通上了前所未逼的劲敌,一面暗作戒备,一面冷冷说道:“阁下既然和本门作对,何以又不敢以真正面目见人。”
  黑衣人道:“在下并无和你们作对之心,只是受命而来……”
  他似是自觉说得太过坦白,说到中途,霍然住口不言。
  虽只短短两句话,但经验广博的金道长已然听出这位黑衣人是位初出茅庐,毫无江湖经验的人。这一瞬间,金道长突然下定决心,准备以武功试试这位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剑上的奇异招数,正待运功充把蓝光壁伤在手下,忽听一声缥缈琴声,传了过来。那琴声似有着一定节奏,若断若续。这是万上门中另一种传达令谕的方法,那断续的琴声中,指示了金道长对敌之策。
  金道长一皱眉头,缓缓放开了按在蓝光壁前胸的掌指,微微一笑,道:“你既未存和本门为敌之心,贫道亦不愿迫人过甚。”
  回头望了严小青一眼,道:“解开他们身上的穴道。”
  严小青不敢违命,大步行去,解开了章宝元、石一山和三个弓帮弟子的穴道。
  章宝元双臂伸动,一跃而起,道:“好啊!你们竟敢暗算章二爷……”目光一掠,看清楚了室中之人,不禁一呆:下面的话,竟自接不下去。
  那黑衣人缓缓把手中一把寒光夺目的长剑还人鞘中,一拱手道:“多谢道长。”’金道长笑道:“不用客气。”
  田文秀心中暗道:“目下情势,变得十分诡异难测,达黑衣人拔剑手法,虽是快速异常,罕闻罕见,但这金道长也未必就怕了他,何’以突然这般的驯服起来,这其间只怕另有缘故?”他虽然觉出事不平常,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原因何在?
  只见那黑衣人锐利的目光,扫向田文秀和谭家奇,问道:“两位中了暗器。”
  田文秀道:“咱们中了有毒暗器。”
  黑衣人目光凝注到金道长的脸上,道:“道长既是肯看在下面上放人,还望能赐给解毒之药。”
  金道长目光转注那自袋弟子的脸上,道:“你的身份已然泄露,也不用再回丐帮去了,把解药给他们吧。”
  那白袋弟子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探手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白色的解毒丹丸,递交在田文秀的手中。
  田文秀接过丹丸,分给了谭家奇一粒,自己当即服下一粒。对症下药,神效立见,两人服下了解药之后,伤处的麻木之感,顿然消失,红肿也逐渐退去。
  只听那身背白袋之人说道:“两位已服用了解药,那毒针可以拔出来了。”
  田文秀、谭家奇相互望了一眼,拔下伤处毒针。
  只听那黑衣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诸位也该走了!”
  蓝光壁转过脸去,道:“朋友可是对在下等说的吗?”
  黑衣人道:“包括了阁下,和贵帮中人。”
  蓝光壁一抱拳道:“承朋友相助,在下这里谢过了。”
  黑衣人道:“那倒不用。”一闪身让开了去路。
  蓝光壁目光转注到田文秀的身上,道:“少堡主可要和在下等一起走吗?”
  田文秀估量了一下室中形势,说道:“在下和谭兄也要走了。”
  黑衣人接道:“那自然是包括你们所有的人!”
  蓝光壁当先而行,谭家奇和三个丐帮弟子,鱼贸相随,出了浮阁。田文秀走在最后,行出浮阁之后,回头对黑衣人一拱手,道:“田文秀永记今日之情。”
  黑衣人未还礼,却高声说道:“诸位中,可有镇远镖局的人吗?”
  谭家奇道:“在下便是。”
  那黑衣人一拱手,道:“见着那王老英雄之后,就说在下二五日内即当去晤拜见。”
  谭家奇道:“兄弟当遵照吩咐,原话转告。”转身行过小桥。
  蓝光壁低声问道:“谭兄认得黑衣人吗?”
  谭家奇摇头,道:“不识、但他既然识得敝东主,想来或是敞东主的故旧。”
  蓝光壁道:“但愿如此。”
  目光回掠三个丐帮弟子一眼,问道:“你们可有人识得那白袋弟子的来历吗?”
  左首一个年纪较长的弟子道:“弟子只是知之不多。”
  蓝光壁举步而行,一面低声说道:“你说说他的来历。”
  那左首弟子道:‘’弟子只知他属于护法堂下,至于他的来历,却是不其了解。”
  蓝光壁心中虽然十分思虑,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镇静的神态,道:“这就是了,你可知他姓名吗?”
  那弟子沉吟道:“似乎叫沈七官”,蓝光望只听得一怔。
  这一次挫折,对蓝光壁而言,乃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但他乃智勇双全的人,心知此时光,不但是丐帮遇上了队未有的险恶,整个武林亦正在酝酿着一次狂大的风暴。
  他接了那金道长一掌攻势,那是石破天惊的一掌,那轻描淡写的一招,实是超越了武功领域,那是另一种大成的新境界。
  他必得及早的见到帮主,告诉他丐帮中正隐伏无数的危机,险恶的内奸,如个能及早清除,不用外来的强放出手,丐帮即将在不知不觉中土崩瓦解……
  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蓝兄。”
  蓝光壁抬头一看,急急以帮中之规,行了一礼道:“金兄。”
  来人正是三日前的长安分舵主金啸川。
  金啸川道:“那荷池浮阁地区,可是划给了蓝兄吗?”
  蓝光壁道:“不错,正是兄弟负责。”
  金啸川道:“可有什么发现吗?”
  蓝光壁道:“一言难尽,帮主的大驾,可曾到此?”
  蓝光壁道:“帮主事务繁忙,今晨匆匆接见兄弟,匆言数语,立时起驾他往。”
  蓝光望道:“金兄可知帮主的弟子,是些什么人?”
  金啸川呆了一呆,道:“这个兄弟就不清楚了,大概都是护法堂下的高手。”蓝光壁满脸焦急地问道:“你可瞧到他身背色袋吗?’,金啸川道:“就我记忆所及,似是有两个蓝袋弟子,其余大都是白、黑二袋弟子。”
  口中答话,心中却是暗感奇怪道:“此人说话,一向是条理分明,何以此刻言词失常?”
  只呀蓝光璧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金啸川正待追问,突然一阵婉转、动人的琴声,缥缈而来。
  琴音人耳,声声动人心弦。似暮鼓晨钟,发人深省。
  金啸川、蓝光壁、田文秀等,都为那琴声吸引,不由凝神听去。
  但闻那传来的琴声中,充满祥和之气,使人心中填塞的气忿与怒火,逐渐消退。
  蓝光壁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知这琴声是何人所弹?”
  但闻琴声一折,声调突然大变,由充满那样和仁爱的声调之中,陡转哀怨。
  这时,群豪都已为琴声吸引,凝神听去。
  只觉那缕缕琴声中,扬起一片愁苦哀怨,天地间一片灰暗,人生是那样茫茫无依,每人的心灵中,似乎是忽然塞满了无处倾诉的悲伤,自怨自艾,万念俱灰。
  只尽那花树当中,突然出现十几个丐帮弟子,个个面色严肃,缓步向外行去。
  这些人个个都似有着重重的心事,望也不望金啸川一眼。
  蓝光壁、金啸川都受到了强烈的感染,转身向外定去。
  所有拥人这广大宅院中的丐帮弟子和武林高手,全都为那凄婉的琴音吸去心神,情难自己,退了出去。田文秀等一口气退出了六七里路之后,才停了下来。
  琴音早已消失,群豪茫然的神志,也逐渐的清醒过来。
  蓝光壁突然轻轻咳了一声,停下脚步,道:“这是什么地方?”
  图文秀回顾了一眼,道:“城东张家湾,已到长安城十里之外了。”
  蓝光壁突然就怀中取出一方地图,摊在地上,仔细瞧了一阵,叹道:“不知另外三路人马,是否都已退了回去。”
  田文秀道:“那琴声,有些怪异……”
  金啸川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这突然的举动只听得群豪一片茫然,章宝元为人粗豪,说道:“你如明白,那也不会糊糊涂涂退出那座院了。”
  田文秀一拱手,接道:“你明白了什么?”
  金啸川道:“你们可听说江湖上有一名叫琴魔的武林高人?”
  田文秀道:“在下未曾听过。”
  群豪相颐茫然,显是都未听过。金啸川目光环扫了群豪一眼,接道:“老叫化昔年曾听人说过,武林有一位天资纵横的奇人,因为天生身骨虚弱,难登武功极峰,因此别走溪径,苦练琴声,竟然被他把武功,混入了琴声之中。……”
  章宝元奇道:“有这等事?”
  金啸川道:“章兄可是有些不信吗?”
  章宝元道:“唉!想到适才,咱们被那一阵古怪琴声,逐退出来,那是不信也得信了!”
  金啸川微微一笑,道:“据说他把武功练人了琴音中后,经常在江湖上出现,因为他的琴声,有着控制人性喜怒的妙用,因此很快的轰动了江湖。”
  这些武林往事,连田文秀和蓝光壁都似未曾听过,不禁悠然神往。
  金啸川目光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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