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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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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急步向室内冲去,却被王子方拦住,低声说道:“姑娘不可造次,那黄帮主如若需姑娘相助,定然会出言招呼。”
  诸般情势变化,都是红杏未曾经过的事情,一时之间,实是想不出如何应对,只好呆呆地站着不动。只听内室中二声闽哼,接着呼的一声,似是有人倒在地上。
  红杏吃了一惊,用右掌一推王子方,疾向内室冲去。
  王子方想待阻拦,但却那红杏一掌击推在肩头之上,身不由己的退后两步。
  红杏娇躯一侧,冲人内室。抬头看去,只见张神医卧倒在木榻旁侧,黄十峰肃容而立,双目盯注在张神医的脸上,似是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隐秘。
  红杏呆了一呆,急步行近木榻,只见二姑娘仍然好好的仰卧在木榻上,心中登时一定,长吁一口气,道:“黄帮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黄十峰道:“姑娘可识得张神医的真面目吗?”
  这一问又大大的出了红杏的意外,不禁呆了一呆,道:“小婢不识。”
  黄十峰道:“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红杏道:“小脾每次和他想见时,他都已经易容改装……”
  黄十峰道:“那是说每次见到张神医时,他的形貌、衣着,都不相同,是吗?”
  红杏道:“正是如此。”
  黄十峰探手一把,抱起张神医,道:“姑娘请关好门咱们到大厅中去。”
  这时的红杏,已经完全没有主意,一切听人摆布,依言关好窗门,行人大厅。
  黄十峰放下了张神医、目光扫射了神情愕然的群豪一眼。道:“诸位之中,哪一位识得张神医。”
  王子方和田文秀,虽然都和那张神医见过面,但对张神医的形貌,却是毫无记忆,只觉他面目平常无法想出一点特征。
  黄十峰道:“就在下所知,当今武林之中,确有一位姓张的神医,但那人早已息隐江湖……”
  王子方接道:“帮主说的可是那赛果老张人春吗?”黄十峰道:“正是那张人春。”
  伸出右手轻轻从张神医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王子方凝目望去,只见那面容干枯,两颧高突,双目细小,形容甚是古怪。
  黄十峰道:“在下和那张人春张神医,交往甚深,后来,他突然息隐江湖,从此消息杏然,但在下对他的音容笑貌,却是记忆犹新,此人冒称张神医,在下早已动疑,但他只肯说出姓张,未说名字,想那姓张之人甚多,在下倒也不敢贸然从事,揭穿他人的伪貌。”
  红杏长吁一口气,道:“真叫我糊涂死了。”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姑娘,风波世道,险诈江湖,就是再聪明些,也是难免受人诈骗。”语声略顿,又道:“直待他刚才,自说自语,要冒险去疗治那二姑娘的伤势,才启动了我的怀疑之心,唉!此人本可把我骗过,只是他做贼心虚,表演得太过火了。”
  红杏讶然说道:“我家大姑娘对这张神医有过救命之恩,难道他还会帮助敌人,谋害我家二小姐不成。”
  黄十峰道:“姑娘请仔细瞧此人的真正面目,是否是那大姑娘救过命之人?”
  红杏道:“唉!我没有见过那张神医,这件事也是听二小姐说过而已。”
  黄十峰道:“此人如此胆大,敢于冒充,也就是因为姑娘未见过他的真面目,如若在下的料断不错,只怕二姑娘也未见过此人?”
  红杏一皱眉头,道:“帮主这么一说,好像内情十分复杂了。”
  黄十峰道:“不错,区区为了本帮中失去了一包药物,追查到此,在长安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隐隐觉出,一件震骇人心的阴谋,以长安为基点,正在不断的扩张。”
  目光凝注到红杏脸上,道:“你们金凤门……”
  红杏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室本群豪,除了容哥儿神色自若,似是不知金凤门为何物之外,全都脸色大变。
  黄十峰轻叹一声,道:“姑娘不用紧张,知道贵主婢出自金凤门下的,只怕并非区区一人。”红杏脸色肃穆,紧咬银牙,一语不发。
  黄十峰接道:“如若那人不知你们主婢出自金凤门中,也不会计算到你们姑娘头上了。”
  红杏道:“我们主婢自人江湖之后,一直是小心谨慎,不知黄帮主何以知我们来自金凤门下?”
  黄十峰道:“我丐帮耳目遍布,消息最是灵通。”语声微顿,掉转话题说道:“目下此事,并非什么重大之事,要紧的是如何疗治二姑娘的病势。”
  红杏叹息一声,道:“黄帮主,如若我家姑娘清醒之后,千万不可说出她来自金凤门下。”
  黄十峰道:“好!在下答应姑娘。”
  赵天霄突然轻轻叹了一声,道:“帮主一举揭穿了这张神医的隐秘,想必早有成竹在胸了。”
  黄十峰道:“如若治不好二姑娘的伤势,事情仍将是一团乱麻。”
  王子方道:“贵帮弟子.遍布天下,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总是贵帮先有消息,武林之中早有公认了。”
  黄十峰道:“好说,好说,王总镖头有何见教,只管请说。”
  王子方道:“有一座四仙道院,不知黄帮主是否知道?”
  黄十峰眉头耸动,显然在用心思索,大约想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才长长叹息一声,道:“这区区倒是想不起来。”
  王子方道:“在下所知,那四仙道院,乃一处十分隐秘之地,道院建筑在深山幽谷之中,观中人个个身负绝技,但却从不和武林人物来往。”
  黄十峰接道:“王总镖头何以得知?”
  王子方道:“在下是听那二姑娘所言。”
  黄十峰啊了一声,道:“这么说来,那四仙道院和二姑娘的伤势有关了。”
  王子方道:“不错,按二姑娘言,那四仙道院中的道人不但一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善用各种迷药。”
  黄十峰点点头,道:“有这等事二姑娘可曾说过四仙道院的所在地吗?”
  王子方道:“九华山中。”
  黄十峰道:“只要地方不错,区区自信在十日之内,可查出他们的内情底细。”
  王子方道:“黄帮主乃武林中人人钦敬之人,老朽心中之事那是知无不言了。”
  黄十峰道:“在下洗耳恭听。”一
  王子方道:“一日之前,二姑娘和老朽同田少堡主,讲起经过之事,神智似是还很清醒,一日之隔,竟然人性大变,病情似是陡然加重了甚多。”
  黄十峰道:“区区既然遇上这档事情,卷入这漩涡之中,自然要追查到底了。”
  他仰起脸来,长吁一口气,道:“金凤门虽然在武林中造成了一场惊人的杀劫,但他们也挽救了一次江湖危难,而且在那挽救江湖的危难中,祖孙三代,伤亡了一十二人,使金凤门几乎伤亡殆尽,那是足以抵偿他们在江湖上造成的大劫了。”
  赵天霄望了红杏一眼,道:“金凤门销声匿迹,已数十来年未再在江湖上露过面,想不到这一震动江湖门派,竟然在数十年后,重现江湖,唉!也许二姑娘这番受人暗算,渊源于数十年前恩怨之中。”
  黄十峰道:“赵堡主说的不错,因此,不但我丐帮要管,就是武林中九大门派中人也不应该坐视。”突然举步而行,直到大厅门口之处,高声说道:“朋友,请出来吧!
  藏头露尾,岂是长久之计。”
  但闻花树丛中,响起一声冷笑,缓步走出三个身着劲装的大汉。
  为首一个年龄较大之久,面目冷峻,两道深透的目光,扫掠厅中群豪一眼,冷冷说道:“在下等久闻丐帮黄帮主的大名,今日有幸。会。”
  黄十峰道:“好说,好说,三位如何称呼?”
  那为首大汉,道:“咱们兄弟无名小卒,说出来黄帮主也不知道,那也不用通名报姓了。”
  黄十峰道:“三位似不是中原道上人物?”
  那大汉道:“黄帮主目力过人,在下好生佩服。”
  黄十峰两道锐利的目光,一直在三人脸上流转,打量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兰位人单势孤,如若动起手来,区区只怕难免要落以众欺寡之嫌。”
  那为首大汉,回顾了身后两个大汉一眼,冷冷说道:“帮主既然无意留客,咱们兄弟就此告别。”
  黄十峰一抱拳,道:“在下不适了。”
  那为首大汉道:“不敢有劳帮主。”转身大步而去。
  群豪望着三人远丰的背影,个个脸上流露出激忿诧异之色。
  红杏有了经验,心中多疑起来,望望那清瘦老人,站着不动。
  黄十峰道:“尽管放心带他人内,这次绝然不会有错。”
  红杏口中应了一声,缓步向内室行去。那清瘦老人紧随在红杏身后,直人内室。
  厅中群豪口虽不言,心中却有着一种同样的感觉,自从黄十峰现身之后,乱如团丝的局势,突然有了头绪,局势的演变,都在他控制之中。
  赵天霄低声说道:“王兄,黄帮主能在武林中,受着拥戴,实非无因。”
  王子方微微一笑道:“但愿他能阻止住在这一场武林大劫于未发之前。”
  但闻内室中传出那清瘦老者的声音,道:“要饭头儿,快些进来。”
  群豪听他对那江湖上人,人尊敬的丐帮帮主,竟以要饭头儿呼之,无不暗暗惊骇,随见那黄十峰含笑相应,缓步行人了内室。
  王子方低声对赵天霄说道:“那老儿恐怕亦非普通之人。”
  谈话之间,那清瘦老人,已和黄十峰并肩行人厅内,并肩出厅而去。
  王子方望着黄十峰的背影,欲言又止,心中暗自道:“莫非是那清瘦老人,看出了姑娘病情无能疗治,劝那黄帮主不管,免得招惹麻烦……”
  其实,厅中群豪,大都在胡思乱想,不知清瘦老人和黄十峰的用心何在?
  足足等有一顿饭工夫之久,才见那黄十峰缓步走了回来。
  王子方第一个忍耐不住,一抱拳,道:“黄帮主……”
  黄十峰脸色严肃地挥手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都充满了怀疑之心。”
  举步人厅,长吁了一口气,道:“事情的复杂,也出了区区的预料之外。”
  赵天霄呀然说道:“怎么回事?难道二姑娘病势,已成了不治之症吗?”
  黄十峰略一沉吟,道:“区区那位故友,医道之高,绝不在赛果老张人春之下,他仔细查过二姑娘伤势,自认无能为力。”
  赵天霄心中一直对那二姑娘相救之恩,念念不忘,当下说道:“帮主之意呢?可是不愿再管了吗?”
  黄十峰苦笑一下,道:“区区既然答应了,就算是再难十倍,也不推辞。”
  赵天霄道:“金凤门在武林中的功过,早成定论,算自时日、年岁,这位二姑娘都参与其事。”
  黄十峰轻叹一声,接道:“重要的是二姑娘的生死,恐怕要牵连上整个江湖的恩怨,目下武林中,奇事横生,似是正在酝酿着一次巨变,如是处置不当,金凤门即将又成为武林中造劫之人。”微微一顿,又道:“何况,目下的复杂形势,金凤门隐隐成为主宰正邪胜负的要角。”
  王子方赞道:“帮主雄才大略,处处为天下武林着想,能得天下武林同道敬重,实非偶然的了。”
  黄十峰淡然一笑,道:“诸位先请坐下吧!事情已然如此,急亦无用。”
  群豪都知丐帮弟子众多,高人无数,这黄十峰雄才大略,近年来,排解了几次纷争,声望之隆,直过少林、武当,而且隐隐有凌驾两派住持之上的趋势,当下齐齐坐了下去。
  黄十峰扫掠群豪一眼,接道:“区区素来主张武林同源,天下一家,因我丐帮和天下各门各派,二向相处融洽,区区更是时常亲率我帮中长老,拜访各大门振,深望能使武林道上常保一个清平宁静之局,但此刻,这清平宁静的局面,已遭破坏,如是处理不妥,立刻可引起武林中一场大劫。”
  赵天霄道:“帮主可曾查出那破坏之人吗?”
  黄十峰道:“如若能够找出那人是谁,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长吁一口气,接道:
  “两年之前,区区已发觉这种危恶之局,只是那时武林中甚少事故发生,区区如若说出武林大祸将至,势必被讥讽为杞人忧天,或是危言耸听,只好隐忍了下去。”
  赵天霄道:“帮主何以先知。”
  黄十峰道:“从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唉!这也算武林中一则秘闻,江湖知道的人,可是绝无仅有了c”
  容哥儿初人江湖,突闻武林中竟有这么多秘闻奇事,不禁神往,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呀?”
  黄十峰道:“两年前,区区在敝帮总舵之中,突然接到了少林方丈的急促传书,说是敝帮弟子,杀害了两名少林高僧,限区区接信后,十日之内,赶往少林寺去,解说内情,词意充满激烈,咄咄逼人。”
  少林寺曾和丐帮有过如此重大的冲突,武林中却从未听过,这两个江湖徒众最多,实力最强的帮派,如若冲突起来,势必在武林中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波,只听得群豪个个神情凝重,肃然无声。但闻黄十峰长叹一声,道:“区区接到这封书信,曾经沉思了一日之久,帮中几位长老,都觉得少林欺人过甚,主张不欲置理,或是修书回复,要少林寺中人,到我丐帮总舵中来理论。”
  王子方道:“帮主可是听从了吗?”
  黄十峰道:“但区区仔细忖量之后,觉得如不亲往少林寺中一行,势必将引起本帮和少林寺的重大误会不可,决定亲赴少林寺一行,区区只带了一个听差弟子,赶赴少林篙山本院,见着少林方丈,两名高僧尸体,仍然停在戒持院中。
  黄十峰道:“区区查过两位少林高僧的尸体,发觉是一种极强外家掌力所伤,本帮中江长老金砂掌,由于江湖……”
  赵天霄道:“这就是少林寺的不对,武林中习练金砂掌、铁砂掌的同道,何止千百,岂可断言两位高僧,是伤在贵帮江长老的手中。”
  黄十峰道:“除了二僧是伤在一种强厉的外家掌力之外,还有一位目击的少林僧人,瞧出了那人着灰袍,正是我泻帮中江长老形貌,但那少林方丈,见到在下孤身一人,如约而至,心中怒气,先就消了一半,和区区研商之下,发觉系他人嫁祸之计,但斯人为谁?却是一时间想他不起。”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少林寺和本帮曾经派出精明高手,明查暗访了两年之久,仍是找不出一点头绪。”
  赵天霄道:“如非帮主说出,我等实难想到,武林道上几乎发生一大劫难。”
  黄十峰道:“那人能假扮我丐帮长老,一举之间,杀死了两位少林高僧,自然是非同小可了。因此,区区在两年前,就觉得武林中,正在酝酿着一件剧大的变化,只是这变化神秘莫测,一般无法知晓。罢了。”
  王子方道:“帮主可是把两年前的旧事,和这二姑娘际遇,联想在一起吗?”
  黄十峰道:“此刻还难断言,但有一相同之处,却不能不叫区区怀疑。”。
  容哥儿道:“此乃两件大不相同的事,有何相同之处?”
  黄十峰道:“金凤门和少林派,都是声动武林的门派,平常武林人,避之惟恐不及,岂敢轻捋虎须。”
  赵天霄道:“在下想不出这两桩事,有何相同之处?”
  黄十峰道:“两年之前,那人杀死了两位少林高僧,希望嫁祸于我丐帮,未能如愿以偿,两年后,又找上了金凤门。”
  王子方道:“如今倒是有了一个明朗的线索,就是九华山幽谷中那四仙道院,二姑娘能够在神志清醒时说出了这段经过,也算得不幸中的大幸了。”
  只听房中传出来红杏的声音道:“我家姑娘很想说话,可要解开她的穴道?”
  黄十峰道:“姑娘不可!”容哥儿距那内室最近,身子一侧,当先行人了室中。
  王子方看他重伤不久,仍有这等能耐,不禁暗暗赞道:“他年纪轻轻,竟有着如此深厚的内功。”紧随身后,行人内室。黄十峰、赵天霄等鱼贯而人,进人内室。
  只见那水盈盈口齿启动,似是有很多话,急放要说出口来,但因穴道被点,无法出声。黄十峰缓步行到木榻旁,严肃地说道:“红杏,点你家姑娘双肘的‘曲池’穴、双脚上的‘涌泉’穴。”
  他乃一帮之主,说话行事,自有一种威严,红杏心中又早对他敬服,不由自主地点了二姑娘双臂双脚上的穴道。
  黄十峰道:“现在解开前胸的神封、天池二穴。”
  红杏依言解开了二姑娘前胸两穴。
  但闻二姑娘长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四月三十无月夜,城北十里荒词中……”只听她反反复复,连连背诵的都是这两句话。
  群豪都听得惑然不解,不知道这两句无头无尾之言,从何而来?
  黄十峰轻叹一声,道:“红杏姑娘,点了她的哑穴。”
  红杏呆了一呆,伸手点了水盈盈的哑穴。
  黄十峰凝神望着屋顶,苦苦思索。内室一片静肃,鸦雀无声。
  过有顿饭工夫之久,突问田文秀自语说道:“是了,是了!”
  赵天霄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四月三十之夜,在城北一座荒词之中,二姑娘和人有约。”
  黄十峰接道:“不错,那人对二姑娘关系甚大,故而她记忆甚深,念念难忘,虽在重伤之下,仍然牢牢记着此事。”
  王子方突然接口说道:“帮主看那张神医在对方的身份如何?”
  黄十峰道:“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头目。”
  王子方道:“他既然奉派来此,监视那二姑娘,或者知道一些隐秘。”
  赵天霄道:“不错,咱们逼他招出一些内情,或可有助了然内情。”
  黄十峰道:“希望不大,纵然是能够逼出一些话来,也是无关重要,但当然聊胜于无;咱们到厅中试试去罢。”当先举步出厅。群豪鱼贯相随,出了内室。
  只见那张神医仍然横卧在大厅之中。
  黄十峰先点了他双腿上的穴道,才解他身上两处要穴。
  那枯瘦高颧,冒充张神医的老者,目光环顾了厅中群豪,冷笑一声,右手突然向怀中摸去。
  黄十峰动作奇快,伸手一指,点中了他右臂“天泉”穴,淡然一笑,道:“何苦服毒。”枯瘦老人,似是自知无能抗拒,索性一闭双目。
  黄十峰冷冷说道:“区区一向不愿施展毒辣手段对人,但阁如是太过固执,区区只好破例了。”
  那枯瘦高颧老人,一睁双目,道:“大丈夫死有何惧……”
  黄十峰接道:“我点你五阴绝脉,让你求死不成,尝一下那万蚁噬体的滋味。”
  那老者耸然动容,沉吟不语。
  黄十峰道:“如若区区料断不错,阁下亦非他们重视之人,死有流芳百世,遗臭万年,你如是真不怕死,就该选一个死法才是。”
  那枯瘦老人惨然一笑,道:“久闻丐帮帮主,大仁大义,明辨是非,今日一会,果是不错。”
  赵天霄接道:“你既知黄帮主乃大仁大义之人,就该说出胸中的隐秘才是。” 

 
 


   
  
 第十二回 荒祠黑夜人未静

 
 
  那枯瘦老人突然问道:“天到什么时候了?”
  赵天霄道:“已午时。”
  那枯瘦老人淡然一笑,道:“晚了,晚了!”
  容哥儿奇道:“什么事晚了?”
  枯瘦老人突然大声喝道:“老夫的死期已到。”
  黄十峰陡然惊觉,急急接道:“你已经预先服下了毒药?”
  枯瘦老人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道:“天不助你们……”
  脸上肌肉,一阵抽动,闭目而逝。
  王子方轻轻叹恳一声,道:“他已有悔悟之心,只可惜药性已经发作。”
  黄十峰道:“他说的不错,上天不助咱们。”
  赵天霄道:“唉!此刻咱们又得暗中摸索了。”
  黄十峰道:“今日已是四月二十九,明日就是三十日,二姑娘和人约会之期。”
  王子方道:“虽只有一天半的时光,但此时此刻而言,却是太长一些了。”
  黄十峰道:“眼下唯一的补救之法,只有设法严密封锁住雨花台,使对方莫测高深,或可依时赴约。”
  王子方道:“我等都愿效命,凭黄帮主的吩咐。”
  黄十峰道:“不敢当。”大步行到厅门口处,举手互击两掌。
  掌声甫落,两个身着灰衣的丐帮弟子,已双双出现厅前。欠身说道:“恭候帮主示下。”
  黄十峰道:“尽可能召来帮中武功高强弟子,严密地封锁住雨花台,不论任何人,都不许接近。”
  田文秀细看那两名丐帮弟子,都在五句上下。左面一人,身背浅蓝色的袋,右面一弓,却背着两只雪白布袋。在场群雄大都知道了丐帮弟子,是以布袋的颜色分出身份高下,但袋子多寡的详细情形却又不太了然。
  田文秀看到那身披白袋弟子,突然想起了曾在万上门金道长处,见过一白袋弟子,不禁啊了一声。黄十峰回过头来,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帮主办完大事之后,咱们再说不迟。”
  黄十峰一挥手,对两个丐帮弟子道:“你们去吧!”
  那蓝袋弟子道:“如是来人强闯而人,可许弟子们出手拦截?”
  黄十峰略一沉吟,道:“如是非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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