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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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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和尚道:“要老衲帮忙寻访那二姑娘的下落。但老衲早已和武林同道绝缘,已非昔日的灵敏耳目,又不便派遣寺中僧侣出去访查,但对方乃老衲救命恩人,又不能不尽心力,只好于夜晚之间,改装外出,查访那姑娘的下落。”
  黄十峰道:“大师可曾查出她混入雨花台中吗?”
  白眉和尚摇摇头,道:“一则老衲不去那等地方,二则老衲做梦也没想不到,二姑娘竟会混踪于风尘之中……”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昨天她突然来此见我,留下一信要老衲转给容施主……”
  容哥儿道:“老禅师,这些事在下都告诉黄帮主了。”
  白眉和尚淡淡一笑,道:“那二姑娘临去之际,虽然勉强装出镇静,但老袖察颜观点,却瞧出她内心中有着无比的痛苦,临行之际告诉老衲,如若她母亲找来此地,要老衲转告一句话。”
  黄十峰接道:“什么话?”
  白眉和尚沉声说道:“花残阳春,月沉香江,八个字。”
  容哥儿低声诵吟道:“花残阳春,月沉香江……这不是好事呀!”
  白眉和尚道:“她和老衲谈说这两句话时,神色出奇的平静,和初见老衲时那装作之情,大不相同,当时老衲也未用心想它,事后想来,越来越觉不对。”
  容哥儿道:“不用去想,一听就知道不对了。”
  白眉和尚苦笑一下,接道:“这些年,老衲面壁拜佛,早已想把江湖上的恩怨忘去,事事都向仁慈之处想,一时被她蒙住,事后想来,心中甚是不安,本想易装离寺,追寻于她,却又要等待容施主转交她留下的书信,老衲虽已遁身空门,皈依我佛,但六根未净,仍然念念难忘那救命之恩。”
  黄十峰一直静静地听着,此刻却突然接口说道:“那二姑娘留下这两句话,是要借你之口,和她母亲诀别了。”
  白眉和尚还未来得及接口,容哥儿却抢先说道:“花残阳春,那是说含苞时节,已受摧残,月沉香江,是一句慰藉母亲之言,她将很安静地死去。”
  白眉和尚叹道:“不错,老衲也是这般想法。”
  黄十峰回目望着窗外,道:“自她清醒,似是就已动了必死之心,天涯这等辽阔,咱们何处去追觅芳踪呢?”
  白眉和尚道:“我佛慈悲,但愿能保佑那二姑娘平安无事。”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可怜她小小年纪,身怀绝世武功,竟因一点心灵上的负担,自弃自绝。”原来容哥儿和二姑娘一场比剑之后,心中对她剑术上的成就,暗自生了敬慕之心。
  白眉和尚道:“老衲要告诉容施主的,就是这些了,容施主到达金凤谷后,见着那江夫人,就说老衲已去追寻那二姑娘,三年之内,不论寻着与否,都当赶往金凤谷中负荆请罪。”
  黄十峰道:“大师不失昔日豪雄之气,但错不在你,大师自是不用自责过深。”
  白眉和尚道:“十几年面壁苦修,早已看破名利二字,唯独对恩情二字,未能摆脱。”
  黄十峰忽然站起身子,低声说道:“大师,二姑娘的事,晚上片刻再谈不迟,咱先到后殿瞧瞧如何?”
  容哥儿道:“瞧什么?”
  黄十峰道:“那装死的怪老人。”
  容哥儿道:“我瞧他是真的死了,不用再费时光。”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两位请再听我黄某一次,如若咱们这次去后,仍然未发现什么,那就算他死了。”
  容哥儿当先站起,道:“黄帮主这般坚持,必有见地,大师再去一次如何?”
  白眉和尚点点头站起身子,大步向外行去。黄十峰低声说道:“大师,那座后殿,除了殿门之外,还有可通之路吗?”
  白眉和尚道:“再无可通之路。”
  黄十峰不再言语,抢先出了禅室。
  容哥儿居中,白眉和尚走在最后,将近后殿时,黄十峰突然停下了脚步,道:“两位步履轻一些。”悄然行近殿门。
  容哥儿和白眉和尚,看他如此小心,只好提气而行。
  侧耳听去,果闻那大殿之中,似有物品移动之声。
  这座后殿,乃慈恩寺中禁地,除了初一、十五打扫之期外,寺中僧侣一律禁入后殿。
  白眉和尚一皱眉头,探手从怀中摸出铁钥,却被黄十峰伸手阻止,低声说道:“咱们再候片刻。”
  过了约一盏热茶工夫,突闻砰然一声大震,传了出来。
  这次,响声甚剧,似是重物落地,三人都听得十分清晰,白眉和尚难再忍耐,挺身而起,打开铁锁。
  推开殿门望去,只见那盛装怪老人的木棺,棺盖早已打开。
  白眉和尚急奔棺前,低头望去,棺中哪里还有怪老人的踪影。只急得白眉耸动,顿足叹一声,道:“老衲竟然被他骗过。”
  黄十峰流目打量了一眼,低声说道:“容兄,关上殿门,守在门口。”
  黄十峰目注那座高大的金身佛,道:“阁下能闭气装死,瞒过两大行家,足见高明,自非无名之人,如今行藏自露,何不出面相见,黄某这里恭候了。”
  哪知过了片刻,竟不闻回应之声。
  白眉和尚沉声说道:“如若他还在这大殿之中,不难搜查得到。”
  黄十峰道:“不在那金身佛像之后,就在那黄绫围绕的棺木之后。”
  白眉和尚略一沉吟,道:“纵然要揭开那两具棺木搜寻,也是在所不惜。”
  只听一阵清亮的笑声,传了出来,道:“不用搜查了。”
  黄绫启处,缓步走出一个面目清瘦伯髯垂胸的青衣老人来。
  白眉和尚双目中神光暴射,冷冷说道:“阁下的装死之术果然高明。”
  青衣老人淡淡一笑,道:“可是瞒不过丐帮中的黄帮主。”
  黄十峰道:“请恕区区眼拙,不识老丈。”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老朽名不见经传,纵然说出姓名来,只怕黄帮主也不认识。”
  黄十峰道:“黄某见识寡陋,不知老丈那装死之术,是不是盛传于武林的龟息之法?”
  青衣老人笑道:“黄帮主果然是富有心机的人物,想从武功之上,问出老朽的来历?”
  黄十峰暗道:“此人好生精明。”当下说道:“老丈言重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老丈既不愿说出姓名、来历,区区等也不便再多追问,但老太不惜装死,混人此地,想必有所用心?”
  青衣老人微微一笑,道:“这话似是不该你黄帮主问。”
  白眉和尚道:“老衲和黄帮主交非泛泛,他问和我问都是一样。”
  青衣老人缓步行到那具空的棺木之前,笑道:“几位一定要知过吗?”
  白眉和尚道:“不错。”
  青衣老人抬头望了那高大的金身佛像一眼,道:“在这座高大的金佛之内,藏有着一件无价的宝藏,老巧就是为那佛中藏宝而来。”
  白眉和尚不自觉转顾那金身佛像一眼,道:“这个老衲……”
  那老人接口道:“你从未听说过,是吗?”
  白眉和尚道:“如若那金佛身内真有宝藏,老衲岂有不知之理。”
  青衣老人道:“老朽说的句句实言,诸位不信,那也是没有子的事了。”
  黄十峰回顾了那黄绫环绕的棺木一眼,道:“如若老丈能取出宝藏,我等相信。”
  青衣老人道:“此事容易,不过,会毁去这尊高大的全身佛像。”
  目光一探白眉和尚,接道:“如是大师同意,老朽就立刻动手。”
  黄十峰明知那青衣老人施的诈言,但却无法代作主意。
  只见那白眉和尚低头沉思了一阵之后,说道:“一定要毁去这尊佛像?”
  青衣老人道:“是的,除此之外,老夫还想不出什么办法。”
  白眉和尚纵声而笑道:“毁损我佛法像,虽是罪大恶极的事,但为了那无价宝藏,老袖只好担待下了。”
  青衣老人道:“好!”缓缓举起右掌。
  白眉和尚道:“且慢动手。”
  青衣老人垂下右掌道:“怎么?大师可是有些后悔了,不过,时犹未晚。”
  白眉和尚道:“如果这座金佛被你毁去,但却不见宝藏,那又该将如何?”
  青衣老人淡淡一笑道:“老夫说有,自然是有了。”
  黄十峰冷冷说道:“如是这佛像之中,确有藏宝,那就用不着毁去这座佛像,那藏宝之人,在塑造此像时,定会留下取宝之门。”
  青衣老人微微一笑道:“黄帮主能够统领丐帮,果是非常之才,不错,这佛身就该有取宝之门,只是老夫瞧它不出。”
  黄十峰道:“区区之见,如有藏宝,只怕也在两棺木之中。”
  容哥儿高声道:“不错,这座后殿,没有藏宝便罢,如有藏宝,定在两具棺木之中。”
  那青衣老人两道冷峻的目光,缓缓由两人脸上扫过,道:“两位可是见老夫由那黄经环绕的棺木之间走了出来,就认定那藏宝在棺木中吗?”
  黄十峰道:“还有一件重要事情,阁下忘记说了。”
  青衣老人道:“什么事?”
  黄十峰道:“咱们对阁下的话,不愿信任。”
  青衣老人哈哈一笑,道:“诸位既不愿信任老任,何不打开棺木瞧瞧?”
  这句话又是大出了黄十峰等意料之外,一时间相顾无言。
  看那青衣老人相貌生得十分朴实,但却是有着浩瀚如海的智慧,他轻描淡写两句话,常使三人有着无法回答之感。
  毁去佛像、开启棺木,都是慈恩寺的大事,黄十峰、容哥儿,都无法作得主意,只好三缄其口,不再作声。
  白眉和尚凝目沉思了良久,道:“老袖自入佛门以来,早已忘去杀劫二字,老施主苦苦相逼,那是逼老袖忘去佛门中的身份,恢复我‘追魂金刀’之名。”
  那青衣老人神态安闲,微微一笑道:“老夫说那藏宝在佛像之中,诸位不肯相信,更要说藏宝在两具棺木之中。”
  白眉和尚接道:“如果依你之意毁去这座佛像,仍然不见藏宝,当该如何?”
  青衣老人道:“大师之意呢?”
  白眉和尚道:“老衲之意,老施主要付出毁去这座佛像的代价。”
  青衣老人道笑道:“好!老夫出资重塑金身,造一座佛像就是。”
  白眉和尚道:“这未免太便宜了。”
  青衣老人道:“那就请大师开价过来。”
  白眉和尚缓缓说道:“我要老施主身上鲜血,洗刷毁去佛像之罪。”
  青衣老人避重就轻轻地说道:“如是这座佛像确有藏宝,大师又当如何?”
  白眉和尚微微一呆,半晌答不出。
  黄十峰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那要看藏宝为何了?如是佛门之物,自然应当归慈恩寺中所有,如果金银珠宝之类,那就为你所有。”
  青衣老人笑道:“如若是尔等无法辨识之物,或是武功秘籍之类,那又该如何分配?”
  他神态从容,使人无法从他神情上猜测出一点端倪,连那久走江湖,极善察言观色的黄十锋,也有些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才对。望了白眉和尚一眼,愕然无语。
  白眉和尚抬头望了那高大金佛一眼,道:“这座佛像自老衲入寺以来,一直是这般形势,那两具棺木,也在老衲人寺之前,就存放此地,不论是那佛像或棺木所有之物,都为我慈恩寺中所有。”
  黄十峰暗道:“好啊!这和尚倒是贪心得很。”
  但闻那青衣老人哈哈一笑,道:“这和尚这般小气,老夫也不用和你谈了。”转身向外行去。
  容哥儿守在殿门外,只觉他走得正大光明,一时间竟然不知是否该出手阻拦于他。
  黄十峰道:“拦住他。”
  容哥儿应声拔剑,唰的一声,长剑出鞘,右手挥动,长剑打闪,幻起一片剑花,拦住那青衣老人的去路,冷冷说道:“在下希望老丈不要以血肉之躯,试挡百炼精钢,只怕就不好装死了。”
  那青衣老人眉头一耸,冷冷说道:“怎么?几位可是瞧老夫,太过善良吗?”
  黄十峰道:“老丈来去匆匆,不觉太慌张一些吗?”
  青衣老人装疯卖傻地说道:“如若取出藏宝,他们也不肯分给老夫,老夫留此作甚?”
  黄十峰道:“老丈取走了重要之物,留下的不要也罢。”
  那青衣老人脸色一变,道:“黄十峰,丐帮虽然在江湖上实力庞大,但老夫不害怕,你这般污蔑老夫,是何用心?”
  黄十峰看他动了怒火,反而镇静下来,淡淡一笑,道:“在下只不过随口一言,老丈何须动火,如是老丈未取寺中藏宝,就算我搜查一下,也是无妨。”
  青衣老人沉吟了片刻,又恢复冷静神情,目光凝注黄十峰的脸上,道:“阁下一定要搜查吗?”
  黄十峰道:“如果搜查不出什么,也好证明老前辈的清白。”
  青衣老人淡淡一笑,道:“老夫一生之中最是不愿吃亏,搜出藏宝,老夫甘愿认罪,如是搜不出来,你当如何?”
  黄十峰道:“在下向老丈请罪。”
  青衣老人摇摇头,道:“太笼统了,最好事先讲个清清楚楚,免得事到临头,纠缠不清。”
  黄十峰道:“老丈之意呢?”
  青衣老人道:‘’你既指老夫偷了寺中藏宝,那是血口喷人,存心栽赃,搜不出藏宝,老夫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祸从口出,岂不是很公平吗?”
  黄十峰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如是我等在老丈身上搜出宝藏,老丈当该如何?”
  青前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命一和,凡是老夫身上所有之物,你们尽管取去就是。”
  黄十峰心中暗道:“我丐帮在武林之中,处处受人敬重,如若他们的帮主,示弱于人,传扬出去,岂不要留人话柄。”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就依老丈之意,区区如若搜不出老丈身上藏宝,任凭处置就是。”
  青衣老人突然一顿手中竹枝,杖头深人红砖地中三寸之深,高高举起双手,道:
  “帮主请来搜过。”
  黄十峰脸色严肃,缓步行到那青衣老人身侧,仔细的搜查起来。
  白眉和尚和容哥儿亦是满脸严肃神色,望着那黄十峰移动的双手。
  只见黄十峰双手由那青衣老人的胸前,移到双腿,仍是未搜出藏宝。
  黄十峰缓缓向后退了一步,道:“老丈动手吧!”闭上双目,挺胸而立。
  青衣老人道:“可要老夫脱去衣服,你再仔细的搜查一遍。
  黄十峰道:“不用了。”
  青衣老人笑道:“堂堂的丐帮帮主,今后要变成双目失明,有口难言的盲哑之人了。”
  黄十峰道:“我丐邦人才济济,才了我一个黄某,也算不了什么!”
  青衣老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小娃儿,打开殿门。”
  容哥儿想到黄十峰即将双目被挖,心中好生代他难过,正想找个缘故,和这老人打上一架,却不料地他竟找上头来,当下冷笑道:“你在给哪个讲话?”
  青衣老人笑道:“和你呀!”
  容哥儿道:“在下有名有姓,小娃儿也可是你叫的吗?”
  青衣老人笑道:“年轻人,你可是想救那黄十峰吗?”
  黄十峰道:“老丈有何吩咐?告诉区区就是。”
  青衣老人道:“我要他找开殿门,老夫挖去双目之后,亦可及地逃出大殿,要不然这位大师父和小娃儿,必然为你报挖目割舌之仇,老夫如是也被挖去双目,割了舌头,岂不是不太划算的事。”
  黄十峰目光转望容哥儿,道:“容兄,打开殿门!”容哥儿怔了一怔,缓缓开了殿门。
  青衣老人缓缓对黄十峰道:“黄帮主你没输,老夫确实偷了大殿中一件藏物,只是你没有搜得罢了,咱们平分秋色,谁也不欠谁。”突然一长身,疾如电光石火一闪而没。
  白眉和尚望着殿门,哺响自语道:“好快迅的身法。”
  容哥儿道:“不错,我想拔剑阻拦于他,自是无及。”
  黄十峰道:“增好你未来得及阻拦他,如是你及时的拔敛攻出,那就糟了。”
  容哥儿道:“为什么?”
  黄十峰道:“此人的护身罡气,已到了刀剑难伤之境,你如是刺中了他一剑,必将引起强烈的反震之力,那时……”
  白眉和尚道:“护身罡气,当今之世,有此成就者,只不过一二人而已,而且大都已经息隐甚久了。”
  黄十峰道:“奇怪的也就在此了,他暗运罡气护身,那无疑暗中示警,我双虽然在他全身搜查,其实上虚应故事,适可而止,但却被我瞧出他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
  白眉和尚凝目沉思了一阵,道:“使老衲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要混人慈恩寺中,而且不早不晚,就在那二姑娘来后不久。”
  黄十峰目光转动,扫掠了那金佛和黄绿环绕的棺木的一眼,道:“也许他说的不错,那金佛或棺木中,确有藏物。”
  容哥儿道:“在下亦听家母说过,罡气乃玄门中至高的一种武功,和佛门中般若禅功,同谓绝世古学,修习此武功之人,不但要一段极长的时间,而且还得生具慧质,质资、师承,缺一不可。”
  黄十峰道:“不错,玄门罡气确极深奥,但因威力太过强大,因此有很多人练它,有倾一生无成,亦有稍入门径,但像适才青衣老人那等境界,实是少之又少……”
  他长长吁一口气道:“不早相欺两位,为我觉出他护身罡气时,亦曾暗运内功,施展大鹰爪力,试他内力如何,但却被他的反震之力,震得我内脏中气血翻动,他心中想已知道,适可而止。”
  容哥儿道:“原来你们暗中已经较量过一次武功,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黄十峰道:“他似是无意炫耀,只在暗中示警,区区也只好强忍下,尽量不让他形诸于外,唉!如若两位有一人瞧出当时情景,只怕此刻局面绝难有如此平静了。”
  白眉和尚突然接口说道:“咱们瞧瞧那两具棺木。”当先向前行去。
  黄十峰望了容哥儿一眼,紧随在白眉和尚身后,行人那黄绫围绕之中。
  凝目望去,那两具棺盖上的只尘,已然有甚多被多拭去。
  白眉和尚道:“看将起来,这棺木已经被人开过了。”
  容哥儿道:“不错,棺盖上拭去积尘的指痕犹新。”
  白眉和尚伸手搭在左面一具棺木盖上,目注黄十峰道:“如是那藏宝已确知为他带走,咱们自是不用再打开这棺盖瞧了。”
  黄十峰道:“这上由大师做主。”
  白眉和尚沉吟了一阵,突然伸手,推开棺盖。
  在白眉和尚心念之中,这两具棺木中尸体,早已腐烂不见,只余下一具白骨。
  哪知情势变化,竟然大出意外,棺木中哪里有什么尸体,只见一条厚厚的褥子,铺在那棺底之上。褥子上放着一只素花枕头,和一条锦被。
  这哪似盛着死人之处,直似女孩子深闺的卧塌。
  白眉和尚呆了一呆,自言自语说道:“这是怎样回事呢?”
  黄十峰瞧了一眼,也为之一呆。
  他虽然心中早想到这棺木中,不是尸体,但却未料竟是一套卧具。
  伸手摸去,余温犹存,似是不久之前,还有人在棺中睡觉。
  这一尺更是非同小可,几乎要失声而叫,但他却强自忍了下来。
  白眉和尚轻轻叹息一声,道:“老袖早该打开这两具棺木瞧瞧才是。”
  随手合上棺盖,缓缓转过身去,按在另一具棺盖之上。这次也不再犹豫,右手一伸,推开了棺盖。
  凝目望去,只见棺中放着两只小箱,和几个玉瓶。
  白眉和尚一皱眉头,道:“黄帮主,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十峰沉吟了一阵,道:“那两只小箱和几只玉瓶,似都是存放的药物。”
  白眉和尚道:“不错,可要打开瞧瞧吗?”
  黄十峰道:“这个由大师做主了。”
  白眉和尚伸手取出一了一只小箱,放在棺盖之上,正街伸手揭开箱盖,黄十峰却急急说道:“大师且慢。”
  白眉和尚停下手,道:“什么事?”
  黄十峰道:“这棺木中的情景实是奇妙异常,不可思议,大师得小心一些才是。”
  白眉和尚道:“黄帮主说的是。”
  容哥儿右手一抬,唰的一声,长剑出鞘,说道:“大师请退后一步,在下用长剑挑开木箱。”
  白眉和尚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容哥儿长剑探出,寒芒一世,疾向木箱上面挑去。
  那木箱上原有一把铁锁锁着,但却不很坚牢,吃容哥儿长剑一挑,立时砰然面开。
  凝目望去,只见那木箱之中,放置着一个全身如墨的铁人之外,别无其他之物。
  容哥儿缓缓伸出手去,取过铁人,在手中掂了一掂,觉得十分沉重,不禁一皱眉头,道:“生铁所铸?”
  黄十峰接在手中,道:“铁没有如此沉重。”
  白眉和尚道:“重过生铁,那是黄金所铸了。”
  黄十峰一皱眉头,道:“如若这小木箱中,放的黄金铸成的小人,那就不足以珍视了。”
  白眉和尚道:“帮主高见,奇怪的是这座人像代表着什么呢?”
  黄十峰道:“这就不是咱们能够解得的了。”
  容哥儿道:“用兵刃劈开瞧瞧如何?”
  黄十峰摇摇头道:“不可造次,也许这铁人代表一种隐秘,在未能了解真相之前,不可随便出手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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