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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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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哥儿听他口气,既把自己赞美了一顿,也教训了一顿,言词之中,又毫无敌意。
  心中暗道:“这人敌友难测,我如再多说话,有害无益,暂时不理会他就是。”当下闭上双目,不理会周奇。
  周奇不闻容哥儿答话,也不多言,闭目静坐。两人对坐调息,不觉间已然入夜。
  只听木门呀然而开,一个黑衣大汉,手端木盘,送来饭菜。
  容哥儿看那黑衣大汉放下饭菜之后,转身而去,不发一言,心中暗道:“这些人虽同为一人属下,但却绝不搭汕,彼此之间,陌生如路人,不知为了何故?”
  周奇拿起碗筷,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吃吧!”
  容哥儿举筷尝了两口,感觉无异昧,才放心地吃了起来。
  两人匆匆吃过,那黑衣人又及时而来,收了碗筷自去。
  周奇低声说道:“记住,要步步跟着我,如非遇上非得说话不可的局面,尽量少开口说话。”
  容哥儿暗道:“这室中只有我们两人,这话自然是说给我听的了。”当下应道:
  “多承指教。”突然间,一阵短促哨声传了过来。
  周奇一跃下榻,道:“上路了。”容哥儿紧随身后而出。
  这时,阴云满布,夜暗如漆,山风呼啸,松涛似海,更增了不少神秘和恐怖的感觉。
  周奇老马识途,疾走如飞。
  行到一处岔路,只见那大剑主绿饱佩剑,早已在路中等候。
  大剑主冷森的目光,一掠两人也不说话,大步向前行去。三条人影,闪奔在夜色之中。行了数里,到了一座高大宅院之前,那名阮识零零矗立在群山环绕之中。
  大剑主独步而行,直人大厅。大厅上高燃着四支红烛,照得一片通明。
  容哥儿目光一转,在面七张木椅上,已然坐了六个人,只空了第一张木椅。
  容哥儿心中暗道:“左面七个位置,坐了六人,空着第一张木椅,定然等这位大剑主了,右面三张木椅,坐两个身穿罗衣的少女,空着第三个位置,那定是那三公主的位置。”他只顾算计客人的人数、身份,忘了自己。
  只党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才如大梦觉醒,转目望去,周奇正自缓步向后退去。
  容哥儿急急迫上周奇,并肩向后退去。
  容哥儿暗暗吁了一口气,忖道:“好险啊!好险,一个人越处险境,越得镇静,才能洞察形势随机应变。”心念暗暗自责,目光左右转动望了一眼。
  只见靠在墙壁处,一排站立十二个人,连同自己和周奇,刚刚十四人,平均起来,一个人有两位从人。
  这时,那大剑主已然缓步走到那左面首位,坐了下去。
  只见六位剑主,和两个公主,齐齐站了起来,对那剑主行礼。
  那大剑主正襟危坐,既不还礼,也不言谢。
  六位剑主和两位姑娘,齐齐对那大剑主行过礼后才落坐。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这大剑主的身份,在这般神秘的力量之中,所占的比重很高。”
  只听一声重重咳嗽声,四个使者,分由两旁门而入。
  四个人一样的装束,只是服色不同而已,共分红、绿。黑、白四种颜色,每人头上,都戴着一个二尺多高的帽子。
  还有一种奇怪之处,四人都又细又高的个子,再加那一身吊客衣着,看上去极是恐怖。只见那四个吊客装着的使者,缓步行到大厅前面,分站两侧。
  容哥儿心中暗道:“四个使者之后,大概就是被称君父的无极老人心念转动之间,灯光突然熄去。大厅上,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待灯光重又亮时,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大厅正中处,多了一个来人。
  那人一身青衣,坐在一张木椅之上,背对着厅中之人,似是有意使人无法看到他的面目。
  只见那大剑主当先站起,对着那青衣人的背影,跪了下去。
  紧接着六大剑主和两个罗衣女子,一齐跪拜下去,说道:“叩见君父。”
  只听一个冷漠清晰的声音,说:“不用多礼。”大剑主和两个罗衣女子,一起站了起来,道:“多谢君父。”
  那冷漠声音又道:“你们坐下说话吧。”
  七大剑主和那两个罗衣女子,一齐坐了下去。
  大厅中突然间静寂下来,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
  容哥儿流目望去,只见那七大剑主,都已经取去脸上的面具,个个都露出本来的面目。
  沉默了一刻工夫,那冷漠声音,突然响起道:“玉雕剑主。”
  只见左面一排坐位上,第五个应声而起,抱拳道:“孩儿在此,叩见君父。”
  那冷漠的声音,缓缓说道:“你知罪吗?”
  玉雕剑主道:“不知犯了哪条戒律?”
  那冷漠的声音,缓缓说道:“你私闯禁地,探望那杨九妹,可有此事?”
  玉雕剑主登时汗水如雨,流了下来,道:“孩儿去追赶强敌,深入院地,并非有意闯入,还望君父恕怒。”一阵尖细的冷笑声,突然响起,震落大厅。
  这笑声并不刺耳、难听,但却有一股强烈杀气,震人心弦。
  那玉雕剑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容哥儿默查大厅形势,其余的六大剑主,和两位罗衣少女,虽然没有跪下,但个个身子抖动,显然十分惊惧。那笑声响荡了足足有一杯热茶工夫之久,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又响起那冷漠的声音,道:“你追赶的强敌,是何等模样?”
  玉雕剑主道:“全身黑衣背插长剑。”
  那冷模的声音道:“和你的衣着一模样是吗?”
  玉雕剑主心中紧张,随口应道:“不错。”话说出口,已然后悔,但已无法再改。
  但闻冷漠的声音,缓缓说道:“狡言相辩,先行自责二十个嘴巴。”
  玉雕剑主不敢抗命,双手齐挥,自己打了二十嘴巴,只打得满口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容哥儿心中暗暗奇怪,道:“这些人,只听到一个声音就有着如此的畏惧,究竟那背对厅门而坐的青衣人,是否就是君父?在他们如此的畏敬之下,谁也不敢存这种有读威灵的念头,如是能有个人,学得那冷漠的声音,岂不是轻而易举地使这七大剑主,束手就擒……”
  正思忖间,那冷漠的声音,重又响起道:“现在从实说来吧c”
  玉雕剑主指起头来,瞧了那大剑主和神鹰剑主一眼,缓缓说道:“儿臣说的句句实言。”
  那冷漠的声音微带怒意,高声说道:“君父神光日电岂容尔等谎言相欺,你给我自行斩断舌头。”
  玉雕剑主怔了一怔道:“儿臣末犯君父条律,如何要斩断舌头?”
  那冷漠的声音接道:“你的胆子很大。
  玉雕剑主急急说道:“儿臣尊命。”右手一探怀中,摸出了一把匕差,向口中一探,立时鲜血喷出,一节断舌,随着乌血,落在地上。容哥儿凝目望去,那断舌还在跳动。
  冷漠的声音,重又响起,道:“杨九妹既遭囚禁,岂容探视,你假借追逐强敌之名,探望于她,而且还杀了派在那里守卫之人,对是不对?”
  玉雕剑主舌头被断一半,无法再说话,口中晤呀乱叫,别人也不知他说些什么?
  只听那冷漠声音又道:“大剑主。”
  那赤脸大汉急急向前一步,跪了下去,道:“儿臣即见君父。”
  那背对群豪的青衣人,坐下的木椅,突然转动起来,缓缓转过身了。
  容哥儿仔细观看,只见那人脸长如马,一双眼睛,特别圆大,胸前白髯,直垂小腹之下。心中暗道:“此人相貌古怪,实属少见。”
  那青衫白髯人,两道目光,凝注到那大剑主脸上,说道:“你知罪吗?
  赤脸大汉道:“儿臣知罪。”
  白髯人道:“你要如何自处?”
  赤脸大汉道:“君父之命,儿臣万死不辞。”
  白髯人道:“你知情不报,藐砚君父,罪该挖去一目。”
  赤脸大汉右手一指,生生把一只左眼绍了下来,鲜血泉涌,流满一身,双手捧着一只左目,道:“儿臣已遵命挖下一目,敬请君父验看。”
  青衣人右手一抬,一物飞出,正巧打入了赤脸大汉的左目之中,道:“赐作灵丹二粒归还原位坐下。”
  那大剑主放下左眼,道:“多谢君父。”起身归座。
  容哥儿看到这一幕断舌挖目的惨景,心中大是惊骇,暗道:“这青衣老人,对自己属下,就这般残忍,何况是对敌人了。但看将起来,还是那大剑主为人阴险,他虽然失去一目,但似是并未失去那君父的信任,玉雕剑主就大大的不同了,他斩断一截舌头,但也同时失去了那君父的信任,如若那青衣白髯人,果然是明察秋毫,洞悉内情,定然是软化在大剑主的驯服之中。”心个念转,厅中形势又有了变化。
  只见那青衣入缓缓说道:“带上杨九妹。”
  那身着白衣的使者,突然纵身一跃,直向厅外飞去。
  七大剑主,和两个身着罗衣的少女,一个个肃然而坐,神情间,流现出无限畏惧,平日那等趾高气扬的神态,早已不复再见,一个个有如被送人屠场的羔羊一般,听候宰割。
  片刻之间,只见白衣使者,带着杨九妹,缓步而入。
  在容哥儿想象当中,那杨九妹定然重加铁错,路跄而来,哪知事情又完全出了他意料之外,那杨九妹竟未戴一点刑具,随在那白衣使者身后,缓步而来。
  白衣使者,直行到青衣白髯老人身侧,欠身一礼,道:“三公主带到。”
  青衣老人双目突然一睹,两道冷森的目光,逼注到杨九妹的脸上,冷冷说道:“你知罪吗?”
  杨九妹轻提长裙,姿势优美的跪下去,道:“儿臣知罪。”
  青衣老人道:“你一向得我宠信,恃宠而骄,才落得全军覆没。”
  杨九妹道:“君父如若容得儿臣讲话,我有下情禀告。”
  青衣人道:“好!你说吧。”
  杨九妹道:“万上门精锐尽出,儿臣只有数十手下,和他抗招,我虽自知不敌,但也不能当面认输,只有竭尽全力,浴血苦战,数十手下,尽皆战死,儿臣仅以身免,为功为过,还望君父评断。”
  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那青衫白髯人,凝目沉吟了一阵,道:“你全军覆没,有违戒规,自然要按规法行事。”
  杨九妹道:“君父之命,死而无憾。”
  青衣白髯人,突然转话题,目光一掠玉雕剑主,道:“你这位五兄,可曾去那存骨塔中,探看过你?”
  杨九妹望了玉雕剑主一眼,道:“去过…”
  玉雕剑主冷冷地回顾了杨九妹一眼,眼睛中的神光,十分奇异,不知是激忿,还是悲伤。原来,他害怕那杨九妹保全自己的性命,说出内情,甚至加技添叶,把罪恶完全推到自己身上。
  但闻那青衣老人冷冷接道:“他到那里去,只是为了探望你,还是想救你出来?”
  杨九妹道:“都不是,他是追踪一个敌人,到了那里。”
  青衣老人冷笑一声,道:“你可曾见到他追踪的敌人?”
  杨九妹道:“女儿存身之处,只有一个小窗,但亦被封闭了起来,无法见到外面的景物。”
  青衣老人冷冷地说道:“你既未瞧见过敌人,怎知他是追踪强敌而去?
  杨九妹道:“女儿双目无法瞧见外面景物,但却呀到了外面打斗之声,不久之后,五哥就进了塔中,告诉女儿,追踪强敌而至。”
  这番话半真半假、只说得天衣无缝,使那青衣老人,听不出一点破绽。
  青衣老人转目回顾了那玉雕剑主一眼,道:“经过之情,是否如此?”
  玉雕剑主道:“正是如此。”他自断一半舌头,因为他早有准备,斩去不多,休息之后,尚能说话,但却含糊不清。
  青衣老人突然转过话题,道:“那万上门主,是何许人?竟然能够把你所带高手,尽皆杀死?”
  杨九妹道:“万上门中人物,个个武功高强,至于那万上门主,是否亲自参战,女儿无法决定。”
  青衣老人胸前白髯,突然无风自动,显然心中已有着激怒难耐。
  容哥儿心中忖道:“这老人如此激怒,只怕要和万上门演出一场火并了…”
  念头还未转完,那青衣老人突然高叫道:“四大使者!”
  环立身侧的四大使者,齐声应道:“属下候命。”
  青衣老人道:“传我令,十二剑手,和三魔四怪,一齐整装候命,“我要亲自会会那万上门主。”
  四大使者齐声应道:“敬领君父之命。”起身而去。
  杨九妹道:“女儿还有下情奉告。”
  青衣老人道:“什么事?”
  杨九妹道:“据女儿所知,那万上门主歼灭女儿属下之后,已然率领群属,离开了长安城。”
  青衣老人道:“那万上门主行踪虽然隐秘,但老夫却不愁迫他不到。”
  话声微微一顿,道:“暂把你惩罚记下,如若那万上门,如你所说那般厉害,此事例也不能怪你了。”
  杨九妹道:“女儿多谢君父不杀之恩。”
  青衣老人道:“暂时记罚,并非无罪,随同追踪那万上门。”
  杨九妹道:“女儿当身先士卒,将功折罪。”
  那青衣老人缓缓说道:“好!你归还原位,等他们解开你身上枷锁。”
  杨九妹道:“谢君父例外施恩。”站起身子,退到右面的第二个椅上坐下。
  但闻步履声响,四大使者,重又奔向大厅,齐齐说道:“已传下君父之令。”
  青衣老人点点头,道:“好!”泪光一掠杨九妹,道:“解开她身上的枷锁。”
  那红衣使者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铁轮,解开了杨九妹身上特制枷锁。
  青衣老人目光转往大剑主的脸上,道:“你的伤势如何?是否能随为父去追踪强敌?”
  大剑主应道:“儿臣得君父恩赐灵丹,伤处早已不觉痛疼,可随君父出征。”
  青衣老人听罢,微一颔首。目光转到玉雕剑主的脸上,道:“你的伤势如何?”是否还有攻拒敌人之能?”
  玉雕剑主道:“儿臣自觉尚有攻敌之能。”
  青衣老人道:“那你也随同为父出征。”
  玉雕剑主道:“谢君父恩典。”
  容哥儿站在大厅一角处,听得字分明白,暗暗忖道:“看来,这一场惊天动地的火拼,是无法避免了,但不知是否能随同前去,看看这一场热闹的战斗……”
  心念转动之间,大厅上烛光突熄。刹那间,室中一片黑暗。
  容哥儿心中正感奇怪,忽闻一片恭送君父之声,传人了耳际。
  灯暗复明,大厅上烛光又燃。抬头看去,那青衣老人,早已不知去向。
  再看那七大剑主,和二个罗衣少女,以及那杨九妹,个个抱拳过顶跪在地上。
  百待那灯火复明良人之后,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才缓缓起身,坐回原位。
  大厅上一片静寂,静得可闻人呼吸之声。
  容哥儿暗暗奇怪,道:“那青衣老人传令下去,要和那万上门一决胜负,怎的自己倒先走了。”
  心念正转,突闻那白衣使者高声说道:“君父之命,七大剑主,三位公主,随驾出征,请到厅外候命。”
  容哥儿心中暗道:“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都随那君父远征;我等不知是否也在其内?”
  心念转动之间,突闻那白衣使者高声接道:“凡是随同七大剑主和两位公主而来的从人、女婢,一律随同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同赴战场。”
  容哥儿紧随在周奇身后,流目四顾了一眼,只见每一位剑主的身厉,都紧随着两个人。那两个身着罗衣的少女,也各自带有两个女婢。
  只有杨九妹一个人,跟在两个罗衣少女身后而行,显得特别孤传。
  杨九妹两道清澈的目光,疾快的扫过容哥人一眼,突然快步越过两个罗衣少女,出了大厅。
  只听周奇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不要左顾右盼,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容哥儿心头一震,暗道:“不错,此刻处境,是何等险恶,稍一不慎,即有性命之忧,当真是该小心一些才是。”
  出得大厅,只见那广大的庭院之中,早已站满了人。
  十二个身着白衣,背插长剑的人,并立一排,另一面站着七个奇丑的奇装男子,四个人手中,各牵着其大如虎,全身黄毛的怪犬,另外三个人背上各背着一个大铁笼,笼内装着一只奇大的怪鸟,似鹰非鹰,似雕非雕。
  容哥儿心中想道:“那十二个白衣人各个佩剑,想来定是那青衣老人口中的十二剑手,这七人带狗背鸟,也许就是三魔四怪了。”
  七大剑主和两个罗衣少女,连同场九妹,另外站了一排。
  广场上一片肃然,人人佩剑而立,只待那青衣老人令下。
  足足等有一顿饭工夫,才见那白衣使者行入场中,道:“君父有令,诸位即刻出发,由区区带路。”言罢,放腿向外奔去。
  四怪、二魔、十二白衣剑手,依序而行,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顺序走在最后。
  容哥儿一面奔行,一面留心查看,始终不见那青衣白髯老人。
  一口气奔行足有两个更次,东方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色。
  那白衣使者,突然停了下来,道:“诸位请在此休息一阵,在下请示君父之后,再定行止。”
  这一阵疾走,最苦的是那大剑主和玉雕剑主,两个人一个挖眼,一个断去了半截舌头,虽然仗凭着精深内功,早经运气止血,但始终未曾有过片刻养息,经过一阵奔行之后,伤口H处,隐隐作痛。
  那白衣使者,喝令停下休息,两人立时闭目而坐,运气调息。
  过了片刻,那白衣使者去而复返,说道:“君父之命,四大侠进见。”
  只见那四个手中牵着黄毛巨犬的大汉,齐齐站了起来,鱼贯随在那白衣使者之后而行,不发一言。
  只见五人绕过了一片丛林,消失不见。
  又等约一顿饭工夫,那白衣使者重又转了回来,说道:“君父有令,请诸位登峰一观。”肃立群豪齐齐举步而行,登上了一座峰顶。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四外景物清晰可见。
  只见那青衣老人,端坐在一张披有虎皮的木椅上,那木椅前后,直伸着两支木杆,黑、绿、红,三衣使者,并肩立在那老人身后。
  容哥儿缓移身躯,避开了两个遮挡视线的身影,凝目向下注视,心中暗道:“这青衣老人,找到这座山林之中,难道那万上门主,隐位于此地不成?果真如此,这青衣老人实有着不可思议之处,半夜之间,就能查出那万上门的隐匿之处,而且率领高手,直赶至此。”
  思忖之间,只见那山谷下草丛里,窜起一条入影,直扑那环立的茅舍之中。只见那青衣老人举起右手一挥,十二白衣剑手突然向峰下奔去。容哥儿见几人奔行的轻功,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几人好轻功。”
  原来,那十二人有如一道白色水浪,直泻而下。
  青衣老人回头环顾了一眼,道:“还有什么人愿下去瞧瞧?”
  杨九妹和那大剑主齐齐应声而出,道:“儿臣等愿往。”
  那青衣老人望了大剑主一眼,缓缓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道:“再踢你灵丹一粒。”
  大剑主道:“谢君父恩典。”
  青衣老人一摆手,道:“你们去。”
  杨九妹和那奇脸大汉,齐齐转身,直向峰下奔去。
  周奇一拉容哥儿的衣袖当先向峰下追去。容哥几微微一征之后,追随在周奇身后面去。周奇奔行之势,似不够快,和那大剑主、杨九妹的距离,越来越远。
  容哥儿虽然加快速度,但因周奇身体阻拦,只好随在他身后。
  将要奔落峰底时,周奇突然转过脸来,望了容哥儿一眼,低声说道:“不可大露锋芒。”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容哥儿心头一惊,暗道:“这话倒是不错,我来至此处,志在卧底,岂可当真为他们拼命,何况太露锋芒,亦将启人疑问,奇怪的是那周奇似是早已看出了我的身份,竟然是处处保护着我。”思忖之间,人已到了谷底山村旁。
  抬头看去,只见那十二个身着白夜的剑手,拔出长剑,围住一座茅屋。
  那大剑主和杨九妹远立在两丈外一株松树之下,凝神而观,此刻那大剑主已然用一条白纱,包起了左额,掩住那挖了的左目。
  一条黄毛巨犬,仰卧在那茅舍前,看样子似是早已死去。
  四怪也只余了三怪,每人手中仍然牵着那黄毛巨犬。
  容哥儿目光转动,不见尸体,想是那人冲入了茅舍,犬被打死,人被生擒。
  再看那茅舍,一片平静,木门中闭,窗帘低垂,听不出室内有一点声息,出瞧不出有一点可疑。
  就这一阵工夫,场中已有变化,两个白衣剑手,联手向那茅舍之中冲去。
  那半闭的木门,被一个白衣人一脚踢开,两个人一起冲入了茅舍中去。
  但那两扇木门,突然又轻轻的关上。仍是半闭半开。
  两个冲入室中的白衣剑手,有如投在泥海中的砂石,竟然听不到一点声息。
  大约一盏茶时光,余下的十个白衣剑手,已然沉不住气,齐齐向那茅屋行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白衣剑手个个武功不弱,就算通上了当代第一高手,也不至于没有一两招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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