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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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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哥儿道:‘如若单看姑娘外形,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江烟霞道:“世界上没有一个恶毒的人,在脸上写上恶毒二字”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这么说在下没有杀死姑娘,那是一桩大错了。
  容哥儿听她口气缓和,既无深刻敌意,亦无仇视口气,心中大感这般奇怪,暗道:
  “这了头宪章是闹什么鬼,非友非敌,叫人揣测不透。”口中却应道:“醒过一次。”
  江烟霞道:“那很好,你现在可以用本身内力助她了。”
  容哥儿道:“当真吗?”
  江烟霞道:“除非你骗我,她根本未清醒过,你助她内力,那是加速她死亡。”
  容哥儿凝注在江烟霞的脸上,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江烟霞道:“你要说什么?”
  容部儿道:“在下对姑娘的作为、甚感迷惑。”
  江烟霞道:“快些救助她清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一会再谈不迟。”
  容哥儿扶起了俞若仙,伸出右手,抵在俞若仙背心之上。暗运内力,攻出一股热流,直攻入俞若仙的内腑。俞着仙服过江烟霞的灵丹之后,人已清醒过来。
  只因伤势过重,真气难以运行,既得容哥儿内力相助,真气逐渐畅行。不足顿饭工夫,长长吁一口气,睁开双目,凝注江烟霞脸上,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江烟霞缓缓说道:“那是因为我不信你真有为武林殉身的决心。”
  俞若仙道:“现在呢?是否相信了?”
  江烟霞点点头,道:“经历一次生死之劫,自然是可以相信了。”
  俞若仙闭上双目,喘了两口气,道:“你信了,又能如何?”
  江烟霞低声说道:“此时此刻,不是谈论此事的时机,这里很安全,也很幽静,你可以在这里养息一下伤势。”
  俞着仙道:“我要先知晓你的用心,才能安心养伤。”
  江烟霞道:“你身骨如不能复元,说了也是没有用,好好养息吧,我要去了。”
  站起身子,举步向内室行去。
  俞若仙目睹江烟霞背影消失,长叹一声,望着容哥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哥儿道:“我也不太了然…”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江烟霞说的不错,眼下第一桩紧要之事,老前辈还是养好伤势重要,身骨不能复元;就算你了然内情,那又如何?
  俞若仙道;此时此地,我如有事闷在心中,如何能够安得下心呢?”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话道也不错。”略一沉吟道:好吧,你闭目养息,我把详细的经过之情,说给你听。”
  俞若仙道:“你要说的十分仔细,不能有一宇遗漏,须知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知道。”
  俞若仙身体靠在壁上,道:“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容哥儿略一沉吟,很仔细的把经过之情,说了一遍。
  表面上看去,俞若仙闭着双目,靠在石壁上,似是根本没用心听。
  实则,她听得十分仔细,而且全神贯注用心思索。
  容哥儿看那俞若仙听完之后,不言不语,只道她已经熟睡,心中暗道:“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成。”
  正待起身,突闻俞若仙道:“你说的一点不错吗?”
  容哥儿微微一怔,忖道:“原来她在用心推测。急应道:“一点不错”
  俞若仙睁开双目,道:“那就有些奇怪了。”
  容哥儿道:“什么事?
  俞若仙道:“难道在江烟霞之后,怀有着另一个一天君主,控制她不成?”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是啊!听她口气她并非主持大局的人,不过…”
  俞若仙道:“不过什么?”
  容哥儿道:“那江烟霞的话,也是不可相信。”
  俞若他道:“当今之世,能够阻止她的只有我和令堂,杀了我,至少可去一个劲敌,她为什么不杀死我呢?”
  容哥儿道:“老前辈是否如晓,你那剑势只要偏上一寸,就要了她的命。”
  俞若仙道:“当时,我不知晓。”
  容哥儿道:“但她心中很明白啊!”
  俞若仙道:“你这话是何用意?”
  容哥儿道:“我想到一件事,如若她当时出手取你之命,我必然会不顾一切,出手攻袭于她……”
  俞若仙道:“是了,你是说,她当时已没有杀我的能力了。”
  容哥儿道:“如若她是真正的一天君主,这该是她唯一不杀你的原因…”
  语声二顿,接道:“如是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主裁之人,实在不可思议了。”
  俞若仙道:“因此,咱们要多方推敲,不能够妄下论断。”
  容哥儿道:“在下出道时日很短,武林中事知晓不多,但目前的纷繁局面,恐怕是武林中从未有过的了。”
  俞若仙似是极为疲倦,闭上双目,倚壁而坐。
  容哥儿望了俞若仙一眼,也不再惊扰于她,暗中却用心思索此事。
  但想来想去,用尽心神,仍是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突然间火焰一闪,烛火熄去。原来,那支高烧火烛已经燃完,光焰一闪而灭。室中陡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但室中却响起一阵轻微步履之声。
  容哥儿霍然站起身子,挡在俞若仙的身前低声喝道:“什么人?”
  但闻一个女子声音,应道:“我!”
  容哥儿道:“你光亮起火折子,再走过来。”
  那女子倒是听话得很,右手一挥,晃燃起火折子。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来人是一位中年妇人,正是那天在石室中,施用赤沙掌击伤自己的人。容哥儿举起手中宝剑,道:“来此有何见教?”
  那中年妇人缓缓说道:“奉姑娘之命,来看俞若仙的伤势。”
  容哥儿知她武功高强,如若被她逼近身侧,突然出手,自己绝难抵挡,当下说道:
  “请上复你家姑娘,俞老前辈的伤势已经好转。”
  那中年妇人笑道:“老身奉命而来,怎敢不亲自昨看。”
  左手高举火折子,大步直行过来。
  容哥儿厉声喝道:“站住。
  中年妇人似是根本末听容哥儿的喝声一般,仍然是大步直行过来。
  容哥儿知她拿蕴奇毒,厉害无比,长剑一举,划起一道寒芒,道:“夫人细再向前逼进,在下就要出手了。”
  此刻情势,已极明显,俞若仙和容哥儿已成了生死同命的局面,纵然自知非敌,亦必舍死一拼,保住俞若仙的安全。
  中年妇人脸色一变,缓缓放下火烛,道:“阁下再不让路,老身就不客气了。”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夫人用心已昭然若揭……”
  那中年妇人突然一扬右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早已有备,纵身避开一掌,挥剑击出,两人立刻展开了一场恶斗。
  烛火下,只见那中年妇人双掌赤红,艳如鲜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容哥儿全力施展,宝剑闪起一片寒芒,有如一片剑幕,招招指向那中年妇人的要害大穴。他存心拼命,十分武功,发挥出了十二成的威力。
  那中年妇人武功虽然高强,一时之间,倒也无法胜得容哥儿。
  双方斗了十余回合后,那中年妇人的掌力越来越强,双手之上,也似泛起一片红色的烟雾,掌指都已经看不清楚。突然间,那高燃的火烛一闪而熄。石室中陡然间黑了下来。
  容哥儿剑势疾变,一连攻出了三剑。两人已然逐渐分出强弱,容哥儿感觉到那对方的压力逐渐增强,剑势运用,已然不够灵活,心知难再支持多久。
  忽听中年妇人冷冷喝道:“什么人?”反手拍出一掌。
  夜暗之中,容哥儿感觉到有股强大的暗劲,在室中激荡,同时,那中年妇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大为减弱。
  显然,灯火熄去之后,有一个武功极为高强的人,借势冲了进来,和那中年妇人,展开了一场恶斗。只是烛火初熄,夜暗如漆,容哥儿也无法看清楚来人是谁。
  此时此地,会有人帮助容哥儿,实是大出了容哥儿的意料之外。
  来人武功极高,片刻之后,那中年妇人已无法再和自己搏斗,全力对付来人。
  容哥儿本是全力和人搏斗,此刻却变成了旁观之人。
  他用尽心机,也无法看出来人是谁,索性停下手来,运气瞧去。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也是一片黑色,看不清本来面目。
  两个人影,交斗搏击,打得凶恶异常。那中年妇人,几度停下喝问来人身份,但那人一直是默不作声,但攻势却更加猛锐。
  容哥儿暗道:“他一直是一言不发,那是显然怕暴露了身份,那是说,他可能和那中年妇人认识了。”
  心念转动,陡然生出警觉,暗道:“除非,那人能一举杀死那中年妇人,否则,经过这一番凶恶的搏斗之后,必然会被那中年妇人想出他的身份。
  “人家好意助我,我岂能袖手旁观?”
  “唯一的办法,就是帮助此人,杀死那中年妇人,然后,使这人不致暴露出身份。”
  “想此地戒备森严,那人除非混入在一天君主手下,否则绝无法进入此地。”
  心念一转,突然仗剑面上,全力攻向那中年妇人。
  此时,容哥儿目力已然逐渐适应黑暗,剑招攻势十分凌厉。
  那中年妇人,单独对付容哥儿,固然是绰有余裕,但那黑衣人武功奇怪,已逼得她全力施为,如今再加上一个容哥儿,那自是不易应付了。立时,被逼得险象环生。
  那中年妇人一面接黑衣人的掌势,一面封闭容哥儿的剑势,闹得手忙脚乱,已然有应接不暇之感。
  容哥儿心中暗道:“此时,如不借机会除去这中年妇人,只怕以后永远无杀她的机会了,至少也该废去她的武切。
  心念转动,杀机陡起,剑招突然一变,着招都足致命的杀手。
  同时,那黑衣人攻势,也随着容哥剑势加紧。那中年妇人被黑衣人步步进逼的攻势,逼得还手无力,集中全神对付,已感觉支持困难,再加上容哥儿那凌厉的勤招攻势,早已支持不住。
  一个失神,被容哥儿一剑刺中后背,透心而过。
  那中年妇人冷哼一声,反手拍出一掌。
  这一掌势道奇猛,掌势未到,一股暗劲,已然急袭而至。
  这是她垂死之前的反击,掌力之强,要较平时猛恶数倍。
  容哥儿来不及抽出长剑,只好撒手松剑,急急向后退去。
  那中年妇人,急急纵身而起,直扑过来,第二掌紧随劈出。
  容哥儿为势所适,只好扬手硬接一掌。但问砰然一声,双掌接实。
  容哥儿只觉右臂一阵麻木,内腑中血气翻涌。
  那中年妇人第三掌快速劈出,迎胸击来;容哥儿全身气血浮动,既无能再接人掌势,也无能内避这一击。眼看掌势就要击中在容哥儿的前胸,那中年妇人却闷哼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倒摔在地上。
  原来,那黑衣蒙面人及时一击,击中那中年妇人的后心。
  那中年妇人,中了容哥儿一剑,人已奄奄一息,仗凭着深厚的内功,强行支撑,发出两掌,准备把容哥儿击毙于掌下,但那黑衣人举动快速,及时一掌,去中她背心。她在重伤之下,哪里还能承受辽一击?
  登时吐出一日鲜血而逝。
  容哥儿死里逃生,望着那蒙面黑衣人,道:“阁下何许人?”
  黑衣人缓缓取下蒙面黑纱,道:“孩子,你和她对了一掌。”
  容哥儿目光到处,来人竟然县自己的老娘。当下道:“孩和她对了一掌。”
  容夫人道,“她的赤沙毒掌,已练到伤人于三步之境,你和她接头了一掌,必然中毒,快些服下这两粒药物。”
  一面说话,一面从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丸丹,递了过去。
  容哥儿接过药物后,吞下道:“母亲怎知孩儿有难,及时赶来相救?”
  容夫人缓缓说道:“快些运气调息,她赤沙掌毒很重。”
  容哥儿便不再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容夫人目光转到俞若仙的脸上,道:“俞姐姐,伤得重吗?”
  俞若仙轻轻叹息一声,道:“伤得很重。”
  容夫人道:“这里有一粒效用神奇的灵丹,你先服用下去如何?
  俞若仙摇摇头,道:“不用了,江烟霞已然给我灵丹服下,从你口中能说出效用神奇四字,足证那灵丹是一粒极为珍贵之物,留着它,让给比我更重要的人服用。”
  容夫人道:“你!应该是最重要的人了。
  俞若仙摇摇头道:“我目前并不需要,眼下,我已感到自己不会死了,只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日后,也许还有需要它的地方。”
  容夫人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作服用了,你好好休息一卜。
  俞若仙道:“令郎的伤势如何?”
  容夫人道:“不要紧,他中了赤沙毒掌,但我早已有备,已让他服用了药物。”
  俞若仙道:“待令郎伤势好些,咱们得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容夫人缓缓说道:“这地方很安全,你们安心在这里养息吧!”
  俞若仙微微一怔,道:“这话怎么说?”
  容夫人道:“我说这个地方很安全,你们放心养息,至于其中的详细内情,等你伤势好了之后,我再和你们详细的谈谈。”
  俞若仙道:“现在不可说明一点内情吗?
  容夫人摇摇头,道:“现在不能说,我如说出一点内情,你势必想全盘了然,逼我说出内情,那时,我不忍使人失望,只好详细奉告,对你疗伤的事,只怕大有影响。”
  俞若仙道:“这其中好像内情很复杂,是吗?”
  容夫人道:“在我未了然内情之前,也觉得十分复杂,但你知晓全部内情之后,也就不足为奇了。”
  俞若仙望了那中年妇人的尸体一眼,道:“好吧!两个时辰之后,咱们再详细谈。
  不过,你杀了这人,难道也能得那江烟霞的容忍吗?”
  容夫人正待答话,江烟霞却急步行了过来,接道:“老前辈好好养息吧!
  俞若仙呆一呆,道:“江烟霞,你们早已互通声息……”
  江烟霞道:“投有,适才咱们拼命之时,我还未作决定,唉!如是早通声息,刚才,咱们也不会有那场生死之战了。”
  俞若仙叹道:“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样糊涂。”
  江烟霞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没有一个人,能够有此等智慧,安排的如此精密,使人瞧不出一点破绽。”
  俞若仙不再多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江烟霞抱起那中年妇人的尸体,急步行出石室。
  时光匆匆,三个时辰,转眼过去。
  容哥儿服用母亲灵丹,又得一阵运气调息,精神已经复元。
  俞若仙得容夫人内力之助,精神也逐渐好转。
  突中人觉出俞若仙真气畅通之后,才停下手来,举手拂拭一下头上的汗珠,缓缓说道:“现在,好些了吗?”
  俞若仙道:“多谢姐姐相助。”
  容夫人道:“再坐息片刻吧!等一会,咱们还有重要事情商量。”
  俞若仙道:“现在,我已觉得伤势太好,什么事,可以开始谈了。”
  容夫人谈谈一笑,道:“你心中很急,是吗?”
  俞若仙道:“不瞒姐姐说,小妹一生中经历了不少怪事,但却从末经过像这次一般的迷惑,实叫人想不出一点头绪。”
  容夫人道:“连我也不太了然详细内情,不过,已经接触到事情边缘,追查下去,不难找出真相。”
  俞若仙道:“这么说来,那江烟霞并非是真的一天君主了。”
  容夫人道:“就目下了然情形而言,确实如此。”
  俞若仙道:“那真正一天君主,是谁呢?”
  容夫人道:“目下还未找出。”
  俞若仙道:“至低限度,那江烟霞应该知道。”
  容夫人道:“江烟霞也该来了,你当面问她吧。”
  前若仙沉吟了一阵,道:“你和我约好会晤之期,未能按时履约,可是先行潜来此地?”
  容夫人道:“我依限赶到,但默察局势,对方大势已成,依我们几人之力,只怕难挽狂澜,因此,存了和你一样之心,擒贼擒王,去找那首脑人物一拼,当下设法潜入此地,只因改变的突然,又要隐秘,故而未通知你!
  俞若仙道:“你使用何方,潜入此地?”
  容夫人道:“装作求生之人,渡过了‘求命桥’,进入他们内腹要地。”
  俞若仙道:“你是否知晓我们也混入了此地?”
  容夫人道:“知道的很晚……”语声一顿,接道:“我混过了‘求命桥’,在千百求生人中,混了两日,暗中观察之后,心头才大大为之骇然,千古以来,武林中恐怕从未发生过这等残忍的事。”
  俞若仙道:“怎么样了?”
  容夫人道:“其初之时,我还以为,这些人是被一种迷神的药物,迷乱去神智,只要能设法取得药物,不难使他们恢复神智。哪知我暗中观察,这些人进入‘求命桥’,性命虽然可以保住,但人却都服用了一种丧失神智的食物,那些人在服用过后,不知不觉中,就忘怀了自己将来,只余下一具没有灵魂神智的躯壳了。”
  俞若仙道:“那一天君主,施展这等恶毒的手段用意何在呢?”
  容夫人道:“就我所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恶毒手段,他要使整个武林,有着一种很大的转变,这一代人,为他所用,自相残杀,不是为他奴役,就是完全消灭。
  “下一代武林人物,在他控制之下,孕育成长,古往今来,有很多图谋称霸武林的人物,却从没有一个人,施用过这等的恶毒手段,有过这样严密的计划。”
  俞若仙道:“除了金凤门中的大姑娘江烟霞之外,还有谁有这等精密的计划能耐呢?”
  容夫人道:“我观查了然这恶毒的计划之后,才决心潜出那求生之人聚居的地方,准备找他们主脑人物一拼,如能先把主持其事的人杀死,然后在不太晚的时间中,设法挽回这场大劫。”
  俞若仙道:“你找到了这个主脑人物没有?”
  容夫人道:“我见到江烟霞,那时她已经和你搏斗受伤。”
  俞若仙道:“她宿任之地,防护定然十分森严,姐姐怎能轻易见到她呢?”
  容夫人道:“我穿着黑衣,戴上面纱,很轻易就混到了江烟霞居住之地…”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每一件事,有利,就有弊……”
  语到此地,江烟霞已急急行了进来。
  容夫人看她神色匆忙,急急说道:“你伤势有了变化?”
  江湖田摇摇头,道:“不是,而是大局有变!”
  容夫人道:“什么变化?”
  江烟霞道:“那中年妇人,是他们派来此地监视我的人,此事我早已知晓。因此,我对她防备很严,但她死亡的消息,却立刻传了出去,那是说,除她之外,在我身侧,还布有其他的眼线了。”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江姑娘如何知晓,我杀死那人的消息,已传开了呢?”
  江烟霞道:“我已接到了朱砂令谕。”
  俞若仙道:“何谓朱砂令逾?”
  江烟霞道:“一张白笺上写明了要我办理之事,下面加盖着一颗朱砂的印里。”
  俞若仙道:“那手谕上说些什么?”
  江烟霞道:“她要我立时回头,目下大势已成,不出十日,即将完成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完成过的武林霸业,而且从此以后,武林门户归并,派别消失,一天君主永远是统率武林的霸主,如若我能及时回头,听他之命,和他合作,虽然我犯了大错,可以不予追究。”
  俞若仙神情肃然地说道:“江姑娘,事到如今,你最好不要隐瞒什么了。”
  江烟霞道:“晚辈知无不言。”
  俞若仙道:“你是否可以说出,那一天君主是谁,现在何处?”
  江烟霞道:“这也是贱要心中之疑,迄今无法打开之谜。”
  俞若仙道:“以你霞姑娘的才气,绝然不甘心受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人物控制……”
  江烟霞接道:“也许晚辈说了,也难使几位相信,我一直受着朱砂令谕控制。”
  容夫人突然插口说道:“那朱砂令谕,是由何人送来?”江烟霞略一沉吟,道:
  “有时,用一只通体如雪的飞鸽送来,有时,却突然出。现在我书案、木榻之上。”
  容夫人道:“那是说,在你周围身侧之人,都可能是传递那殊砂令的人了。”
  江烟霞道:“我怀疑是那花娘所为……”
  容夫人道:“谁是花娘?”
  江烟霞道:“就是你适才杀死的那中年妇人。”
  容夫人;宣:“她从何处来?”
  江烟霞道:“她手执殊砂令谕,前来见我,那令渝说的明白她作我助手。唉!明是助我,暗中自然是监视手我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可是,她已经死去了……”江烟霞道:“但那朱砂令谕,仍然出现,而且已说明内情,这几个时辰的变化,他都知晓无遗。”
  容夫人道:“那是说,除了我杀死的那中年妇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江烟霞道:“除老前辈杀死的花娘外,晚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容夫人道:“这些事情,应该不难推断才是,除了那花娘之外,还有些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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