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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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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哥儿道:“她在何处?”
  黑衣女挣扎而起,道:“扶着我,我带你去。”
  容哥儿道:“你撑得住吗?”
  黑衣女道:“撑不住也得撑下去,姊姊恐怕已经完了……”
  容哥儿蹲下身子,道:“我背着你去。”
  那黑衣女也不客气,伏在容哥儿身上。容哥儿背起黑衣女,回顾了一明大师一眼,道:“诸位能和人动手吗?”
  一明大师道:“不要紧,我们都受了岳刚之愚,其实和人动手,并不妨事。”
  那黑衣女接道:“我用口指示去路。”
  容哥儿振起精神,道:“在下先行。”大步向前行去。在江二姑娘的指引下,几人转过了两个山弯。容哥儿四顾了一眼,低声问道:“转向哪里?”
  他一连问了数声,竟不闻那江二姑娘的回答之言。放下望去,只见那江二姑娘紧闭双目,人又晕了过去。一明大师一掌拍在江二姑娘的背心之上,暗中发出内力。江二姑娘得一明大师内力相助,人又醒了过来,道:“谁有火折子,燃起来,我要瞧瞧姊姊留下的记号,我的眼睛不行了。”
  一明大师、上清道长等,个个都听得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原来,几人身上都无此物。只听江二姑娘说道:“放我下来。”挣扎落地,用双手向前爬去。容哥儿紧跟在江二姑娘的身后,也不伸手去扶。只见江二姑娘一面向前爬行,一面用双目不停地向四面望去。但闻江二姑娘低声说道:“在这里了。”
  容哥儿伏下身子,道:“怎么样?”
  江二姑娘道:“照我的吩咐走,不要错了路。”
  容哥儿道:“他们呢?”江二姑娘道:“要他们紧随在你的身后,最好是照着落足之处而行。”
  容哥儿道:“好!我告诉他们。”回头望一明大师等高声说道:“诸位老前辈请紧随着我身后而行。最好,诸位能够紧随在我的身后,踏着我的脚印前进。”
  一明大师道:“老袖等记下了,容施主可以放心向前走了。”
  容哥儿低声问道:“现在要怎么走?”
  江二姑娘道:“向左转弯,前行五步。”
  容哥儿应了一声,依言向左行了五步。一明大师等紧随在容哥儿身后,鱼贯而行。
  容哥儿停下脚步之后,一明大师等也随着停下了脚步。但闻江二姑娘:“现在向右面行进三步。”容哥儿依言施为,向右行了三步。容哥儿在江二姑娘指导下之,左折右转,行了五六次之多。一明大师等紧随着容哥儿行进,停步。又一次停下脚步时,容哥儿回目一望,估计这一次折转,也不过行走了六七丈,心中大为奇怪,低声说道:“江二姑娘,这是什么机关?”
  江二姑娘道:“这奇门阵图,一步走错,不但触发机关,而且还要迷失去路。”
  容哥儿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江二姑娘道:“放我下来瞧瞧。”
  容哥儿道:“瞧什么?
  江二姑娘道:“瞧姊妹留下的记号,我出入数次,都仗依姊姊的记号。”容哥儿依言放下了江二姑娘。这时,天色大亮,景物清晰可见,江二姑娘凝目四下瞧望,道:
  “这边走吧。”容哥儿抢先一步,扶着江二姑娘向前行去。一明大师轻轻咳了一声,道:
  “容施主,咱们跟着去吗。”
  容哥儿怔了一怔,道:“我问问看……”
  低声对江二姑娘道:“可要他们一起去吗。”
  江二姑娘轻轻叹息一声,道:“去不去都无关紧要。”
  容哥儿道:“为什么呢?他们个个武功高强,都是一流身手,如若能够和我们同行,自然是帮助很大了。”
  江二姑娘摇摇头道:“我要先问你一桩事。”
  容哥儿道:“什么事?”
  江二姑娘道:“你是不是还要娶我姊姊为妻?”
  容哥儿道:“我们山盟海誓,情意不变,只要我们能活得下去,生离此地,自然是患难夫妻了。”
  江二姑娘道:“如是她犯了很大的错呢?”
  容哥儿道:“什么大错?”
  江二姑娘道:“如若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是不是还要娶她?”
  容哥儿道:“那么看经过之情形了。”
  江二姑娘道:“她为了拯救天下英雄,谋取解药,牺牲了自己。”
  容哥儿道:“谋取解药,一定要牺牲自己的清白吗?”
  江二姑娘道:“不错,不如此,无法过得此关。”
  容哥儿道:“这个,我无法答复你,我要弄清楚之后,才能决定。”
  江二姑娘道:“你是否愿看你妻子的狼狈模样,都由你决定,我只是说明这件事,你是否要他们去呢?”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要他们去!”
  江二姑娘轻轻叹息一声,道:“姊夫,姐姐的形状很难看,你要他们同去可以,不过,咱们得先进去,然后,再要他们进去。”容哥儿虽然无法了解她的用心何在,但却想到了事态严重,当下不再多言,举步随在江二姑娘的身后。但闻一光大师沉声宣了二声佛号,道:“两位施主都是身受重伤的人,如若不许老袖等随同前往,万一遇上强敌,和两位动起手来,两位要如何招架?”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好,三位老前辈一起来吧?”
  一明大师转眼望去,只见赤松子脸上隐隐泛起怒意,当下低声说道:“道兄,也许他们确有苦衷,目下一个同舟共济之局,道兄要多忍耐一下才是。”
  赤松子道:“贫道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似是不太喜欢咱们参与此事一般,这是拼命的事,又不是去喝酒席……”
  上清道长摇摇头,低声道:“道兄,请忍耐一二,这是救人救世的大业,就是要咱们受些委屈,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赤松子轻轻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大步向前行去。
  二人鱼贯追随在容哥儿身后,行在一处悬崖下面。赤松子心中一股忿怒之气,一直无法平息,冷笑一声,道:“怎么不走了?”
  江二姑娘回顾了赤松子一眼道:“到了。”
  赤松子流目四顾了一眼,道:“在哪里?”
  江二姑娘伸手一指面前光滑的石壁,道:“就在这石壁之内。”
  赤松子望了江二姑娘一眼,只见她脸上疤疤斑斑,心中暗暗忖道:“这女娃儿如此丑怪,偏是花样很多,丑人多作怪,看来是果然不错了。”但闻一明大师道:“这石壁之外,可有开放门户的机关吗?”
  江二姑娘伸手从容哥儿身后拔出长剑,道:“有。不过,我有几句话,在未开启石壁之前,先要说明。”
  一明大师接道:“女施主有什么话,尽管请讲,老袖等洗耳恭听。”
  江二姑娘道:“我开这壁门后;三位请候在门外,等我招呼之后,才能进去。”
  上清道长道:“姑娘可能说出一个原因吗?”
  江二姑娘道:“自然有了。”
  赤松子道:“如果姑娘能把我们说服,咱们自然是愿意听命,但姑娘如若不能说服我等,咱们仍是不听姑娘的话了。”
  江二姑娘一咬银牙,道:“好吧,三位都是方外高人,贱妾本不愿把内情说明,但诸位这般追问,我只好实说了。”
  赤松子道:“此时此情,贫道实也想不出有何隐秘还有保留必要。”
  江二姑娘道:“我姊姊为了取得解药,拯救天下英雄,牺牲了自己。”
  赤松子怔了一怔道:“令姊死了?”
  江二姑娘道:“她还活着但却比死去更惨。”
  赤松子道:“贫道想不明白,你还是明说了吧。”
  江二姑娘道:“王子方在这密室中布下了很多高手,保护解药。”
  赤松子道:“此事在意料之中,贫道等自信可以应付。”
  江二姑娘缓缓说道:“那些人,食用之物内,都混有一种药物,常年累月,使他们都变了性情,一个个暴戾无比,而且,人性已经完全绝灭。”
  一明大师接道:“阿迷陀佛,好恶毒的手段?”
  江二姑娘道:“他们在王子方药物改变之下,脾性如恶犬,不复有人的慈悲心肠了。”
  一明大师道:“等一会动手之时,我等手法用重一点就是。”
  江二姑娘摇摇头道:“误会了。”
  一明大师怔了一怔,道:“老袖确实不大明白,女施主可否说清楚些。”
  江二姑娘道:“那些人在和人动手时,还可服用一种药物,能把一个人的潜力完全激发出来,两成武功能够发挥到十成以上。”
  赤松子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
  江二姑娘道:“他们还有着一种很特殊的能力,纵然受了重伤,还能支渍动手,直到死亡为止。”
  赤松子道:“那里面有多少?”
  江二姑娘道:“我见到的总在十人以上,其他是否还有就非我所知了。”
  一明大师道:“咱们应该带上兵刃,对方人性全灭,咱们也不能手上留情了。”
  赤松子道:“姑娘说了半天,似乎是还没有说出我等不能人内的原因何在。”
  一明大师道:“姑娘说的如此是凶险,你们两人,岂不是很危险?”
  江二姑娘道:“不要紧,有我和姐夫同行,他的险恶,就少得多了”
  赤松子道:“为什么呢。”
  江二姑娘道:“必要时,我可以救他。”
  一明大师茫然说道:“就算姑娘武功高强,但你已经身受重伤,容施主真如发生了危险,你又如何救他呢?”
  江二姑娘道:“因为,我是女人啊!自然可以救他了。”
  一明大师道:“这个老钠还有些想不明白。”
  江二姑娘道:“唉!大师父,我要怎么说,你才能够明白呢?”
  一明大师道:“姑娘请说明白些,不要转弯绕圈了,老袖不就明白了吗?”
  江二姑娘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一明大师望了上清道长一眼,道:“道兄,你心中明白吗。”
  上清道长道:“贫道有些明白,但我心中没有把握。”
  一明大师道:“可否说给我听听呢?”
  上清道长道:“大约是那些守护药物的人,很喜欢女人。”
  一明大师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江二姑娘道:“告诉你们吧!那些人,被药物毒得神智惧无,只余下了兽性、欲念,所以,他们看到了女人,就如同渴骇奔泉一般,只要施些手段,就可以使他们自相火并了。”
  一明大师道:“老袖明白了。”
  江二姑娘道:“你们明白了就好,我姊姊的遭遇之惨,你们也该明白了。”目光突然转到容哥儿的脸上,道:“姐夫,听我两句话好吗。”
  容哥儿道:“你说吧?”
  江二姑娘道:“不论你以后,是否还准备要娶我姊姊,希望见她面后,不要使她太难堪,好吗。”
  容哥儿点点头道:“好。”
  江二姑娘微笑道:“她生性很要强,自会了断,只希望你让她死的安慰一些。”
  容哥儿道:“你开门吧。”
  江二姑娘举起手中宝剑,点向石壁,回头说道:“我和姐夫先进去,三位老前辈请在外面等候,听我们招呼再进去。”
  一明大师道:“好吧,我们在门外等候。”
  江二姑娘回顾了容哥儿一眼,低声说道:“咱们进去瞧瞧吧!”
  容哥儿抢先一步,走在江姑娘的前面,低声说道:“我替你开路。”
  江二姑娘微微一笑,道:“不要慌,现在,石门还未开啊。”
  容哥儿道:“这石门几时才开?”
  江二姑娘道:“如我启门的方法不错,大概一盏热茶工夫内,就可以开了。”容哥儿啊了一声,不再多言。
  片刻之后,突闻一阵轧轧之声,石壁上裂现出一个门户。容哥儿道:“我走前面。”
  一侧身,行入门内。江二姑娘急急说道:“慢一些,扶着我一起走。”口中说话,人却急急地行进去,她受伤甚重,勉强支持而行,这一向前奔行,立时支持不住,奔行的身躯几乎跌摔在地上。容哥儿急急伸出手去,一把扶住了江二姑娘。凝目望去,只见一条通道直向山腹之中通去。
  江二姑娘低声说道:“姐夫,这通道很遥长,一共有三处转弯的地方。”
  容哥儿道:“不见有把守的人呢?”
  江二姑娘道:“原来这里有守护,但都被我姊姊杀了。”
  容哥儿道:“尸体呢?”
  江二姑娘道:“我姊姊身上带有一瓶化尸药粉,只要在尸体上弹上少许,尸体即将化作一滩黄水。”谈话之间,行到了一处转弯的所在。只见一道铁栅,横里拦住了去路,铁栅之内,盘膝坐着两个人。洞中的光线很暗,但容哥儿目力过人,仍然瞧出铁栅内人的人物形势。只见两个人盘膝而坐,满身浴血,发髯虬结,闭着双目,似是都受了很重的伤。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是吗?”
  江二姑娘道:“嗯!伤得不轻。”
  容哥儿道:“什么人伤了他们?”
  江二姑娘道:“他们自相残杀,彼此互伤。”
  容哥儿道:“为什么。”
  江二姑娘道:“为了争我姊姊。”
  容哥儿前胸上似被人重击一拳般,长长吁一口气,道:“你姊姊现在何处?”
  江二姑娘道:“咱们闯过两道铁栅,才能见到她。”
  容哥儿抬头望了铁栅之后,道:“还要再闯过一道铁栅,是吗。”
  江二姑娘点点头,低声应道:“不错,但咱们要先行设法解决一道,铁栅内的受伤之人。”
  容哥儿道:“如何一个解决之法呢?”
  江二姑娘道:“你隐在背后,瞧着这些失去人性之人的行动。”容哥儿略一沉吟,道:“你要小心一些。”容哥儿依言隐在江二姑娘的身后。但闻江二姑娘娇声他说:
  “两位伤剧很重吗?”两个闭目而坐,身受重伤的怪人,突然睁开双目,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满身剑伤,鲜血染衣的怪人,那声如受伤的野大怒鸣怪笑声,不觉间使人生起了一丝恐怖之感。江二姑娘娇声说道:“开开门让我进去啊?”两个大汉突然停下了怪笑之声。一齐起身,奔向那铁栅。
  容哥儿隐在江二姑娘的身后,看两个带伤之人,举动仍然是迅快无比,不禁吃了一惊,暗道:“这两人伤得如此之重,但竟似毫无痛苦的感觉。”但见两个怪人同时伸出手来,抓住了门上铁锁。
  江二姑娘又发出娇笑之声,道:“快些啊?”
  两个怪人同时用力,啪的一声,扭断了栅上铁锁。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这两个受伤之人,竞还有如此大的腕劲。”但见两人同时向后一收右臂,铁栅大开。两个血淋淋的怪人,饿虎一般扑向了江二姑娘。容哥儿想一闪身出手,却听那江二姑娘啊哟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两个怪人倒似是有着怜香借玉之心,闻得那江二姑娘呼叫之声,突然停了下来。瞪着四双大眼睛望着江二姑娘。但闻江二姑娘娇声说道:“你们很好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两个怪人,大约连头脑也受了影响,所以,那江二姑娘,才以最简单的话,以便两人听得明白。”忖思之间,突闻两个怪人吼叫一般的应道:“我很好,很好。”
  江姑娘伸出手去,握住了左面一人的右腕。右面大汉脸色一变,冷冷说道:“放开他。”江二姑娘眨动了一下眼睛,缓缀放开了左面大汉的手腕。但闻右首大汉大喝一声,右手一指,突然向江二姑娘抓了过去。但闻嗓的一声,江二姑娘的衣服,被那大汉撕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雪白的肌肤。
  但闻左首大汉冷厉地喝道:“住手?”呼的一拳,击向右首大汉。右首大汉,举拳相还,两人立时间展开了一场恶斗。但见拳来拳往,呼呼风生。竟然是一场生死之搏。
  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全身浴血,挥拳恶战,似是全无痛苦之感。江二姑娘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很简单是不是?”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但我很奇怪。”
  江二姑娘道:“奇怪什么?”
  容哥儿道:“他们当真的没有瞧到我吗。”
  江二姑娘道:“瞧到了。”
  容哥儿道:“瞧到了,为何不肯合力对付我,两人却自相残杀起来?”
  江二姑娘微微一笑道:“他们没有工夫对付你。”
  容哥儿道:“为什么?”
  江二姑娘道:“他们急于要自己分个胜败,好霸占我。”
  容哥儿道:“原来如此?”语声微一顿,接道:“他们都受了狠重的伤,是吗?”
  江二姑娘道:“不错啊?”
  容哥儿道:“一个人武功再强,伤得如此之重,只怕也没有再战之能,但看两人的恶斗,却是剽悍绝伦,似是全然不知伤痛。”
  江二姑娘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王子方给他们服用的药物,不但使他们的神智受损,而且体能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耐受痛苦之力,强过常人十倍。”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道:“果然是可怕的很。”但闻砰砰两声,两个人各击中对方一拳,各自向后退了三步。但略一犹豫;两人又开始斗在一起。
  容哥儿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江二姑娘道:“等他们再打一会,都到了筋疲力尽之时,咱们再出手杀了他们,这第一道关口,就算破去了。”
  容哥儿口中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心中却暗暗的忖道:“这江二姑娘看起来,比起她的姊姊,还要恶毒一些。”但闻两声怒喝,两个浴血大汉,突然缠在一起,互相抱住对方,摔倒在地上。江二姑娘提一口气,咬牙突然一挥手中长剑。只听“嚏”
  的一声,两颗人头,同时滚出去了四五尺远。江二姑娘长长喘了口气,伸手抓住容哥儿,稳住了摇摇欲倒的身子。
  容哥儿疾快的伸出手去,挽住了江二姑娘右臂,道:“你已经没有和人动手的能力,遇上敌人,不用出手了。”
  江二姑娘摇摇头,道:“姊夫,这些守铁护栅的人,一个高过一个,我已是残花败柳,实也谈不上什么节德二字……”突然住口不言。容哥儿一皱眉头,道:“你怎么不说了。”
  江二姑娘道:“下面的话,很难出口了,说出来,你只怕听不入耳。”
  容哥儿道:“不要紧,你尽管说吧?”
  江二姑娘道:“我的身体已遭人摧残,所以,对这具躯壳我已经不再重视了。”
  容哥儿道:“你的意思是……”
  江二姑娘道:“我意思是,想以舍身喂虎之法,任他们糟蹋我这具残破的躯体,以求美化我的灵魂……”长长吁一口气,接道:“日后,武林中提起我江玉凤,大家会骂我一声很坏的女孩子,但若也赞扬我几句舍身救世,这就好了。”
  容哥儿暗一沉思道:“我明白了。”
  江玉凤道:“那很好,你看人眼中,希望能忍耐一二。”
  容哥儿道:“你要布施色相……”
  江玉凤道:“我色在何处?我容貌已遭破坏,我想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难看的女人了。”
  容哥儿望望江玉凤那一张丑怪之脸,心中暗道:“她说的也是实话,这张脸的确够丑的了,奇怪的是,那些人,怎的竞肯为这样一张丑脸,舍身相搏。”
  江玉凤缓缓把长剑交还给容哥儿的手中,道:“答应我一件事。”
  容哥儿道:“你说吧。”
  江玉凤道:“把握着杀敌的机会,不要有一分仁慈之心,你对敌人多一分仁慈,我就多受一分伤害。”容哥儿心中虽然十分难过,但还是强自忍了下去,未再多言。玉凤道:“我怕你瞧了难过,但也是无法逃避的事了,只好让你瞧瞧吧?”
  容哥儿道:“我很惭愧,但却无法保护你,咱们走吧?”他心中已知晓发生些什么事,但自己又无能阻止,也无法帮助她,内心痛苦,无于伦比。
  江玉凤道:“慢一点好吗。”
  容哥儿已然举步向前行去,闻声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江玉凤道:“让我把自己装饰的好看一些。”
  容哥儿道:“你还要戴面具。”
  江玉风道:“不错,我自己装饰的好看一些,死了也甘心一些。”
  容哥儿点点头道:“我,我等你。”
  江玉凤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转过脸去,不要看我。”
  容哥儿应了一声,依言转过脸去。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突闻那江玉凤缓缓说道:“你转过来吧?”容哥儿回头看去,只见那江玉凤正在举手束发。那一张丑怪的脸,突然间变成了红里透白。
  容哥儿叹道:“玉风,你算是天下最可怜的女孩子了。”
  江玉凤嫣然一笑,道:“我已经无法在人间留下一个美丽的躯体,现在,我要留下一个美丽的灵魂。”
  容哥儿道:“唉!我知道,你准备舍身救世,这是人间最为博大的精神,如若能够取得解药,天下英雄都将永远怀念着你。”
  江玉凤道:“你呢?”
  容哥儿道:“我也一样崇敬你的伟大。”
  江五风道:“如是你的妻子,犯了这等大错,你能原谅她吗?”
  容哥儿道:“你可是在替你姊姊说情吗。”
  江玉凤道:“不错,我们江家无后,只有我们姊妹两个人,我已是满身罪恶,死不足惜,但姊姊并非坏人,她舍身就贼,那是为了救世,纵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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