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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雄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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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道士道:“如果乱动……”
  谢拐子骂道:“一根鸟毛也不给。”
  龙在山神来一句,问道:“你要是划船逃走呢?”
  谢拐子吼叱道:“你以为我逃得了?”
  龙在山道:“黄河之水往东流,一去不回头,我们在岸上是无法追的。”
  尤道士笑笑,道:“徒儿呀,你又呆瓜了。”
  龙在山道:“我怎么又呆瓜了?”
  尤道士道:“河面上又不是他一条船,咱们雇一条快的,大的,你说,他还能逃?”
  龙在山道:“他是逃不掉。”
  谢拐子沉声,道:“我叫你二人来,是叫你二人别走开,我在小船上可以看到你二人,如果被我瞧见你二人不见了,娘的老皮,银子一个也不给。”
  尤道士一听,笑道:“谢大护法呀,只要有银子,你叫我二人倒挂金钩在树上也行。”
  谢拐子道:你们两个谁都不能离开的,知道吗?”
  龙在山一声吼,道:“知道了!”
  尤道士道:“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龙在山道:“怕他听不清呀,嘻!”
  尤道士也吃吃笑了。
  谢拐子不笑,他冲着龙在山骂道:“你娘的,是谁生了你这么一个屁斑虫!”
  什么叫屈斑虫?那是山里生的一种小甲虫,人们只一看到它就讨厌,因为这种甲虫身上有一股臭味,叫人闻了会发恶心。
  谢拐子就把龙在山当成屁斑虫,他怎知龙在山乃是他的老友龙大海的儿子。
  龙在山被人当成屁斑虫,他被骂的吃吃笑了,那谢拐子拄着拐杖往山崖下的小道走去了。
  龙在山指着鼻子问尤道士,道:“他骂我是屈斑虫,我像吗?”
  “不像,你是我的好徒弟。”
  尤道士说着,双目却盯在谢拐子的身上,他发现受了伤的拐子,行动仍是那么敏捷,可怕!
  尤道士心中十分愉快,他想也想不到,龙在山变成他的护身符了。
  “哈……”尤道士忍不住的笑了。
  谢拐子已经来到小船边上了,他并未往小船上走,他手遮凉棚往高处看,初升的阳光有些刺眼,但他仍然看到远处的崖上大树下站的两个人。
  大树下的两个人是他欲杀的人,他恨死这两个人了,只不过他却又无法置他们于死地。
  于是,谢拐子上了小船上,他坐在船头不动颤,直不愣的看山崖,然后……
  然后,他忽然进入小船舱里面不见人了。
  谢拐子在小船舱中足有一盏热茶之久,他忽的又走出外面来,再抬头看向山崖大树下。
  山崖大树下仍然站着两个人,两个他恨死了的人。
  谢拐子发现人仍在,于是,他又钻进小舱中,而且仍是半天不出来。
  如此这般的他一共七进七出,七出七进的老模样。
  谢拐子他在耍什么花招呀!
  山崖上大树下,尤道士与龙在山二人犯响咕。
  尤道士满面冷笑的,道:“徒儿呀,你以为这拐子在弄什么鬼?”
  龙在山道:“我怎么知道?”
  尤道士道:“你又不用大脑了。”
  龙在山道:“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尤道士大叱道:“你下去?下去他不给银子了。”
  龙在山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尤道士半响又道:“我在想,姓谢的宝物会不会在他的小船上。”
  龙在山道:“不会。”
  尤道士道:“你怎么又知道了?”
  龙在山道:“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尤道士道:“说说,怎么不可能!”
  龙在山道:“师父呀,如果你有许多财宝银子,你会把宝物放在小船上而人却不在小船?”
  尤道士吃吃一笑,道:“娘的,你若不是跟我身边行万里路,你怎么会想得到啊!”
  他一顿,又道:“师父,此刻趁着咱们在这大树下等他的人空档,你可不可以教我一招?”
  尤道士道:“这时候教你赌?”
  龙在山道:“有何不可?”
  尤道士叱道:“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必须要专心,一心是不可二用的,咱们此刻正处在紧要关头,我哪会有心情教你赌技呀!”
  龙在山道:“说的也是,我们回‘仙家道观’你教我。”
  尤道士忽的张大眼睛,道:“这狗生的拐子,他怎么尽在小船进进出出呀,他已经……”
  龙在山道:“他已经进出七八回了。”
  尤道士道:“他在干啥呀?”
  尤道士与龙在山二人正在大树下狐疑不定,忽见小船离了岸,沿着河边移动了。
  龙在山急道:“不好了,小船开跑了。”
  尤道士也吃一惊,道:“他娘的,想逃呀!”
  忽的,龙在山笑了。
  他指着小船,道:“他没有逃。”
  尤道士吼叱,道:“小船已动,还说没逃,小王八蛋,你又不用大脑了。
  龙在山道:“师父,你怎不见小船是往哪儿去的?”
  尤道士低头看向山崖下,道:“过来了。”
  龙在山道:“是不是?小船过来这儿,这儿是个山崖石湾,如果逃走,他就不会划过来了,是不?”
  尤道士一听哈哈笑了。
  他拍拍龙在山,笑道:“我亲爱的徒儿呀,你似乎朽木也可雕了,哈哈……”
  龙在山一听不舒服,他爹用这一句骂过他:“朽木不可雕也!”
  尤道士手拍龙在山哈哈笑,但他的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小船,小船是划向这边山崖下来的。
  尤道士心中又打主意了,他以为谢拐子这是在动心眼了,谢拐子为什么划船不上岸?
  尤道士心中在琢磨,姓谢的这是玩手段,布疑阵,也正是虚虚假假的叫人猜不透他在干什么。
  那河面上的小船就快划到岸子下面了,清楚的看到谢拐子一边划船一边抬头看。
  谢拐子看的是山崖上两个人,他发现尤道士与龙在山二人仍站在岸上的大树下,便露出一个冷冷的,也是狠狠的咬牙笑。
  小船宛如箭一般突然驶到崖下面,已被山崖堵住看不见了。
  只不过山崖上的尤道士并不担心,因为龙在山刚才就说过,谢拐子是划向这一段山崖下的,他跑不掉的。
  尤道士心中笃定,龙在山自然木再多口,等着看谢拐子把银子送来了。
  等待总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尤其是等着拿一大笔银子的人而言,这个时候最是心不安。
  尤道士已经十分不耐烦的直跺脚搓手骂大街:“这拐子是在搞什么名堂嘛?”
  龙在山只听不开口,他心中明白,此刻多言必有失,失言就麻烦,反正银子又不是自己的,何必瞎操心。
  尤道士骂了半天他忍不住了:“过去看看!”
  龙在山仍然不回应,他在四下看风景。
  龙在山又骂:“娘的,怎么啦,还是不出现呐,他莫非逃远了?”
  龙在山面上微微笑,嘴巴不开闭的紧。
  尤道士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这拐子是不是给咱们来一个金蝉脱壳之计,他溜了呀!”
  龙在山就是不开口,尤道士破口一声骂:“小子,你怎么不回我的话?”
  龙在山一怔,道:“师父,你骂我?”
  “此地就你一个人,我不骂你我骂谁?”
  “干啥骂我?”
  “我说了半天你聋了,为何不说话?”
  “我说什么呀,你又对我说了什么呀!”
  尤道士几乎又把手掌扬起来了,但他忽的面上一团和气,道:“我的好徒弟呀,我是在问你呀!”
  龙在山心中下决定,你敢再打我,我拔腿就回洛阳城,不跟你学赌了。
  尤道士未打人,他笑了。
  龙在山道:“师父,问我什么呀!”他不生气了。
  尤道士道:“我问你,那拐子会不会溜掉了?”
  “不会。”
  “你怎么知道?”
  龙在山道:“我没见他溜呀!”
  尤道士道:“为何半天不见小船驶出来?”
  龙在山道:“我怎么知道?”
  尤道士道:“那就去瞧瞧呀!”
  龙在山道:“那你去瞧呀!”
  尤道士叱道:“如果我去,用得着同你罗嗦?”
  龙在山道:“师父,我才不会去呐!”
  尤道士一听又火了,道:“好小子,你想不想学本事?我还未教你,你就一副吃奶不认娘的拽起来了呀!”
  龙在山道:“师父,我有理由不去呀!”
  “你说,你不听师父的,还有什么理由可言。”
  龙在山道:“师父,你难道忘了刚才谢拐子的话呀,谢拐子说,叫咱们站在大树下不能离开,如果离开,他就不把银子拿来,是不是?”
  尤道士一怔,龙在山又道:“我如果跑去看,谢拐子不给钱,你一定把气出在我身上,我不就里外不是人了。所以我不当猪八戒,更不照镜子。”
  他拍拍龙在山,笑眯眯的道:“娘的,我发现你不是朽木,你是檀香木,上材呀,哈……”
  龙在山苦兮兮的道:“我如果是上材,娘的,我也不会把父母气得把我赶出家门了。”
  尤道士道:“别担心,等我教好了赌技以后,你猛着赢银子,总叫你的父母用八抬大轿接你回去。”
  龙在山笑了,尤道士的话等于搔到他的痒处了。
  尤道士见龙在山又乐了,便小声对他道:“徒儿呀,我想你可以慢慢的爬去崖边上,再慢慢的把头伸下去瞧一瞧,瞧瞧谢拐子同他的小船还在不在崖下面。”
  龙在山道:“如果被谢拐子发现怎么办?”
  尤道士道:“所以我叫你慢慢的伸头呀,你找个有草地方伸头瞧,姓谢的绝对不知道。”
  龙在山道:“师父,我去试一试,出事你可别骂找。”
  尤道士重重点点头,道:“绝对不会的,快去瞧一瞧回来报告我知道。”
  龙在山果然塌腰往山崖边上走过去,相差也有五七丈远,他突然来一个匐伏前进宛如似蛇一般往崖边移动着,看的尤道士也点头。
  尤道士心想,这小子长大了,也成精了也。
  龙在山已经到了悬崖边,他也看到那条小船了,也许他高兴,立刻回头对远处大树下的尤道士比了个手势,那意思是小船就在下边。
  尤道士放心的也比了个手势,他叫龙在山看一看拐子在干什么。
  这个手势很难叫龙在山明白,尤道士忍不住的又是一声低骂:“猪啊。”
  龙在山仍然在看小船,他半天不见尤道士。
  尤道士又不敢大声叫,他忍无可忍的自己动身了。
  尤道士就像龙在山一个样的走一半然后趴在地上往悬崖边移动着。
  现在,他也到了龙在山身边低声叱道:“小子啊,你怎么不回头告诉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龙在山道:“师父,这是什么时候呀,我还睡得着呀,你开玩笑不是。”
  尤道士道:“别废话,我瞧瞧。”
  他伸头往崖下看,小船就在崖下十几丈高的地方,他再细看,小船被一根绳子连在崖边的石头上。
  尤道士看了半天不见人,他怔怔的道:“娘的老皮,谢拐子他在干什么?”
  龙在山道:“他在钓鱼。”
  一瞪眼,尤道士道:“钓鱼?”
  “是呀,你看船尾下了竿,他在钓鱼。”
  尤道士低声骂,道:“他娘的,他叫咱们树下站,他一人小船钓鱼呀!”
  尤道士达骂边看,又道:“人呐?”
  龙在山道:“人在小船上呀!”
  尤道士道:“小子啊,你又知道了。”
  龙在山道:“岸上水上没见人,他不在船上在哪里!”
  尤道士道:“他怎么不出来?我看不对劲。”
  龙在山道:“怎么不对劲?”
  尤道士道:“他这是故布疑阵呀,他不钓鱼。”
  “师父,你又怎么知道的?”
  尤道士道:“如果是你小子即将要损失一万两白银,我问你,你还有什么闲情逸致的钓鱼呀!”
  龙在山道:“有道理。”
  尤道士又道:“所以他这是放布疑阵,八成他的人不在小船上。”
  龙在山道:“如果师父说的真是这样,这个拐子一开始他就在把咱们导入迷魂阵里去了。”
  尤道士道:“你小子忽然又聪明了。”
  一阵静守之后,龙在山道:“师父,咱们怎么办,去站在大树下吗?”
  尤道士叱道:“你是怎么啦,刚说你啦,刚说你聪明你立刻又笨蛋了。”
  龙在山一怔,道:“我怎么又策了?”
  尤道士道:“谢拐子已看不到咱们,再去站到大树下干什么?”
  龙在山道:“咱们怎么办?”
  尤道上道:“守着小船呀,守着小船就是守着谢拐子,咱们守紧了,大家耗,且看谁耗过谁。”
  龙在山道:“师父要守,我当然守,只不过我奇怪呀,师父。”
  尤道士道:“奇怪?奇怪啥子?”
  龙在山道:“如果谢拐子在这小船上,咱们看守这么久了,怎不见小船稍稍动呀!”
  尤道士一听,立刻一瞪眼,道:“娘的,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难道拐子在船上睡着了?”
  龙在山道:“就是没法子去瞧瞧。”
  这二人在这崖边迷惑了,尤道士抬头看看天,红日已经当头了。
  龙在山几乎打鼾了,他累的超过尤道士,似他这样的年纪,闭上眼就会沉睡,一边的尤道士正聚精会神的看向小船呐,忽听龙在山在打鼾,他一指头就想把龙在山戳死。
  尤道士的食中二指并起,他在龙在山的玉祝穴上方一寸地方未落下。
  他此刻是不会杀了龙在山的,尤道士正用得着龙在山,因为他还有两个地方未去过,那是要拚命的,而龙在山这样的身子,他实在想永远掳为自己用的,便是不能,至少最近用得着。
  尤道士的手指又收回来了。
  指头是收回来了,但龙在山的沉睡令他恼火,不由得一掌拍在龙在山的面颊上。
  “啪”的一声响,龙在山张眼在迷糊,他叫着:“干什么,干什么?”
  尤道士道:“小子,你说咱们在干啥?”
  龙在山一瞧,道:“太累了,我睡着了。”
  尤道士道:“弄银子的事情是要小心的,你怎么就如此大意呀,再睡踢你至河里。”
  龙在山忙点头,道:“我不睡就是了。”
  就是这时候,忽听一声咒骂传来,道:“他娘的老皮,你二人真不是东西呀!”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来自身后面的林子里。
  这段山崖林不多,十几棵树还真的大,错综在这道山崖上长的很茂盛。
  这时候忽闻声音来自身后方,尤道士第一个往侧滚,因为他真担心谢拐子的那支铁杖打过来,那会被打成肉泥酱的。
  龙在山也快,他一跳三尺高,就好像他被地面弹升起来似的。
  两个人分左右这才抬头看林中,二人也吃惊了,因为谢拐子他就在他二人刚站过的大树下。
  谢拐子并未打过来,尤道士已吃吃笑起来。
  谢拐子变了,他改穿一件淡黄衣裤,足蹬快底靴,好像是个大商贾一般傲慢的站在大树下。
  谢拐子的右臂挨过刀,但换了衣衫遮起来了。
  他的右手抓着铁拐冷冷笑,道:“你们在看什么?”
  尤道士道:“怕你跑了。”
  真坦白,他这是开门见山的把心里话说出来。
  谢拐子叱道:“谢大爷跑了吗?”
  “你却叫咱们担心两个时辰了。”
  谢拐子一听大怒,叱骂:“他姐的,老子们当年弄银子,姚家堡几乎玩命,而你,只不过叫你二人在大树下等一等,你们就不耐烦,娘的皮,这银子也太容易到手了吧!”
  尤道士道:“换是你,只怕比咱们更不耐,你发个鸟的火。”
  他把手一伸,又道:“银子?”
  谢拐子道:“尤天浩,听你所言,你已弄了不少黑心银子了,你把这些银子……”
  尤道士叱道:“并非黑心银子,姓谢的,你要弄清楚,尤家一大家四散各地,他们需要银子,而你们当年能在江湖上横着走,靠的是红莲教招牌,如今出些银子,也算为你们稍稍赎罪,求得个良心稍安,你就别在出银子之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大吼小叫,干什么呀广’
  他伸出的手仍未收回来,他在索银子了。
  谢拐子一声冷笑,道:“尤天浩,我们心中彼此明白,你弄了这么多银子,能花在教主一家人身上去的,大概多不过十之一二,多一半你吞了。”
  尤道士道:“那是你以为。”
  谢拐子道:“以你的作风,我就敢确定,银子多半被你吞了,你当然木会此刻承认。”
  尤道士道:“随你说吧,我不与你作无谓之争,你可以把银子拿来了吧!”
  就听“哗”的一声,谢拐子手中立刻抓了一把银票露出来,大大小小一大把。
  谢携子的手在颤,口中咬牙“咯咯”响,道:“尤天浩,一万两银子你怎么花呀?娘的,你一个出家之人,心中仍然忘不了财帛二字……你…”
  尤道士双目一亮,冷笑道:“奶奶的,我尤天浩出家为保命,方外之人官家不过问,你姓谢的就休为我烦恼吧,拿过来。”
  谢拐子又扬扬手上的银票,吼叱道:“拿去!”
  尤道士急忙接过手中,他吃吃笑着,道:“够吗?”
  谢拐子大怒,叱道:“娘的老皮,你数呀!”
  尤道士当然不会这时候数银票,他匆匆的把银票塞入怀中,笑道:“好了,这件事就此打住,如今也只余下另一件事了。”
  谢拐子双眉一扬,道:“娘的,还有什么事?”
  尤道士道:“嗨,你怎么忘了,我不是说过吗,找上你谢大护法,我只有两件事,一件银子,这另一件……”
  “什么?”
  “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个封大川小子啊,我会找他讨回公道的。”
  尤道士一乐,道:“不就给了,甜郎君说出你的地方来,当然,你也得告诉我另一人的下落,这样才叫公平嘛,你说是不是?”
  “不是。”
  “怎么不是呀?”
  “他们可以不仁,我姓谢的不能不义。”
  尤道士一听火来了。
  “我呸!”
  他重重的吐了一大口唾沫,叱道:“你他娘的还谈仁说义呀,如果你仁义,姚家堡之后也不会独吞那么一大批宝物四散躲起来独自享受了,却害得教中众兄弟们一个个空着两手抱头鼠窜亡命天涯了,他娘的,我是越说越生气,真想再敲断你另一条腿,叫你缺腿吧!”
  谢拐子气的鼻孔直冒烟,道:“你敢?”
  尤道士冷笑,道:“怎么不敢,太容易了。”
  谢拐子大怒,道:“你试试。”
  尤道士侧身便对龙在山,道:“徒儿何在?”
  龙在山一听,怎么了,这时候用得着我呀!
  他精神一振,道:“师父,徒儿在。”
  尤道士指着谢拐子,道:“我的好徒儿,他如果再对师父我不礼貌,你出手,师父要他另一条腿。”
  龙在山一笑点头,道:“师父呀,太简单了,只不过我以为……”
  尤道士也一怔,道:“只不过什么?”
  龙在山道:“刚才师父那么一大把银票,我想……我想替师父保管几张……怎么样?”
  尤道士心中愤怒,他真想揍人,龙在山会在这节骨眼上来这一手,如果不给,他当然不怕谢拐子,因为谢拐子身上带了伤,只是有些丢人现眼了。
  尤道士脑筋动的快,立刻摸出两张银票,道:“不用徒儿你保管,送你两张压压口袋吧!”
  他抽出两张银票来,也不看是多少就递向龙在山。
  龙在山吃吃笑,道:“师父呀,你真的大方,你照顾徒儿我,已到无微不至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师父,我已没有话可说了,师父,听你的,你要这拐子哪条腿呀?”
  他指指发火的谢拐子,又道:“师父,你要他的左边腿,我绝不切地的右边腿,你说。”
  尤道士立刻愉快的笑了。
  他拍拍龙在山,笑道:“我要他那条方便踩路的腿,你记住了。”
  龙在山点头道:“没问题,我等师父吩咐了。”
  谢拐子发疯的一声骂:“你娘的老皮,你二人拿你家谢大爷论斤论两下刀呀,狗东西。”
  他运臂抡拐,又道:“花了银子一万两,还被你们如此羞辱,奶奶的,老子砸烂你们狗头。”
  尤道士冷笑道:“你咋唬个鸟,我徒儿只一招就叫你一辈子站不直身子,当然啦,你若到了爬地行,你的什么宝藏也别再享受了,还有你的女人,哈,投入别人怀中了,怕想过这些没有?”
  他吃吃一笑,因为谢拐子在泄气,遂又道:“所以啦,你欲保百年享福身,就得说出‘鬼影子’王冲天他住在什么地方?”
  谢拐子一愣,道:“你打算下一个目标是王冲天?”
  尤道士道:“不错。”
  谢拐子心中一喜,道:“你怎么不找那‘星火娘子’尹水月呀!”
  尤道士知道,当年红莲教中七大护法之一的尹水月,那是唯一的女人,也是最阴毒的女人。
  尤道士更知道,这女人的武功虽然平平,但她却学了掌教大伯不少邪门歪道,她也最拿手打出一把星芒,但中途变成一片烈火烧向敌人。
  只不过尤道士不怕这些,因为他也是红莲教中人物,只是当年他年少而已。
  尤天浩听得尹水月之名,立刻笑问:“我尊敬的谢大护法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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