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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域感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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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围在车边,越谈越投机,罗宾逊提议请大家到他住处跳舞,大家异口同声应了,很快就来到
      了罗宾逊的住处。
        罗宾逊的住处是一房一厅的小套房,虽然面积不大,但卫生间等条件一应俱全,很适合他这种单
      身汉居住,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杂物,一边招呼大家就坐。
        待收拾好后,罗宾逊打开音响,一阵激昂的摇滚乐充斥了整个房间。罗宾逊一边随着乐曲扭摆,
      一边打着手势邀请。朝晖和珍妮,安娜皆应声而起。
        大家都是此中高手,又心怀异志,跳得尽兴而又洒脱。虽然房间小了一点,不免时有碰触,更是
      引得大家意乱情迷。珍妮和安娜更是围着朝晖乱转,朝晖腿也迈不开了,只好借口流汗太多了,溜进
      了卫生间去冲凉。
        他正在笼头下冲浴,突然一个娇小的身躯贴在他背上,他扭头一看,正是珍妮,早己跟自己一样
      脱了一个精光。
        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朝晖敢不领情。他关掉水笼头,反身抱住珍妮,一边用嘴盖住她那双碧蓝的
      眼睛,一双手早己在她双峰上漫游。珍妮的乳房沉甸甸的,厚实可爱,朝晖好不容易摆脱了它的诱惑,
      伸手下探,珍妮下面已是泥泞一滩,珍妮含羞的夹住朝晖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探到他的神兵利器,一
      种坚硬动感令她心旷神怡。
        朝晖探头往客厅一看,想寻找战场,发现罗宾逊与安娜正在客厅沙发上缠成一团,他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到美国已经一年,早已随乡入俗,见多了风流阵仗,但中国人的传统还是使他不习惯与人同室
      交欢。
        见他犹豫不决,珍妮己急得浑身乱摇,朝晖计上心来,他抱住珍妮,用身躯把她挤在墙上,抬起
      她的一只美腿,珍妮会意的配合,把腿压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站立着寻起欢来,一下下重撞击把珍妮
      乐得眉开眼笑。
        肥碰的墙壁也轰然作响。朝晖本是个风流悍将,此时愈战愈勇,品尝着这道异域大菜,令珍妮心
      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已是几度高潮。
        突然,安娜钻了进来,原来那旁的罗宾逊早己败阵。安娜听得珍妮狂叫,心痒难熬,也加入战团,
      安娜的身材象魔鬼一样诱人,那豪胸巨乳更是东方人少见。朝晖的怪手也趁便搭了上来,一时小小卫
      生间内,美女嬉笑呻吟声大作……待朝晖尽兴穿好衣裤躺在沙发上喘气休息良久,两美女才跟跟舱舱
      的走出来,当着两人的面,大方穿戴整齐,依偎在朝晖身边,罗宾逊只得知趣退开。
        安娜满足的亲了朝晖一口:“宝贝,你真行,这是不是中国功夫,你怎么这么厉害。”
        珍妮也兴奋的贴在朝晖身上,说:“以前我们看电影电视,那些中国人出现在镜头里,总是一副
      萎靡不堪的样子,好象个个都是性无能似的,我现在才明白,这些美国导演们一个个都有种族偏见。”
        “是啊,我在海滩上看见你那性感的样子,就决心亲身体会一下,果然不负所望。”安娜得意的
      表白。
        “王,是不是你们中国人个个这么厉害。”
        面对莺声燕语,撒娇使嗔,朝晖忍不住肚中好笑;在两美女依依不舍下,大家互换地址电话号码,
      才一一告别。
        送走两美女,已是黄昏时分。“哟,一下午了,不知不觉。”朝晖边想,边往学校走去,他在学
      校寄宿。
        学校已经在望,他加快了脚步。突然,一辆轿车停在他面前,一个华人打扮的少女坐在车内,用
      英语向他打招呼。
        朝晖一看,大吃一惊,却不认识对方,而是对方的那一份灵秀气质和倾城之貌令他目瞪口呆,清
      水出英蓉,天然去雕饰。她的那份美丽,纵然朝晖一向自命风流潇洒,也不免自惭形秽。
        “先生,请问……”见朝晖魂不守舍的样子,那少女含羞起来,脱口而出汉语来提醒他,还不等
      她改用英语,朝晖也兴奋地接口道:“你好,我是香港人,请问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想去这里的唐人街,找一个朋友,不知先生是否熟悉路途,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大概是
      迷路了。”那小姐他乡遇老乡,也十分高兴。
        “唐人街,我带你去。”朝晖高兴点头,一边打断小姐的客气话,“不麻烦,不麻烦,愿意效劳。”
      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小车在朝晖指引下,重新上道了,途中朝晖兴奋的与她交谈起来,详细介绍了加州的风土人情和
      奇闻异事,逗得小姐娇笑不停,朝晖倜傥不群,又诙谐幽默,他打点精神想留个好印象与佳人,一路
      上殷勤体贴,又妙语连珠,那少女对他颇欣赏,慢慢和他也有说有笑起来。
        待到了目的地,美女谢过朝晖,告辞而去,望着车影消失,他犹自不忍离去。突然跺脚大叹,原
      来兴奋过头,竟忘了请教小姐地址。他不由痛骂自己,以后人海茫茫,何处去寻觅佳人踪迹?
        他快快不乐的回到自己寝室,忽见门缝里塞着一张电报,忙伸手拿起,打开一看“父病速归”,
      朝晖吓了一跳,心想:父亲平时身强体壮,怎么说病就病,看来病情定是不轻,否则妈决不会拍电报
      过来。
        次日,王朝晖向校方请好假,飞返香港。下了飞机,天才蒙蒙亮,走出机场大厅,朝晖拐进一家
      小吃店,等服务员端早点的空档,他拿起桌上刚才服务员顺手带进来的早报,无所事事的翻了起来。
        一段文字使他整个人震呆在那里。
        “不法奸商王永强在承建菊花安居屋村时私欲膨胀,偷工减料以牟取暴利,造成震惊全港的屋塌
      人亡大惨案。
        尽管其在法庭时百般抵赖,但警方所提供的人证物证,事实俱在,被判入狱七年。
        今晨记者获悉,王永强己于昨天凌晨在牢中割脉自杀,不知该犯之死,是天良复苏还是另有原因?
      本报将在明晨继续报导。“
        看到这里,王朝晖己象疯了般冲出店外,不理身后服务员的叫唤,拦住一辆计程车,直奔家中。
        等母亲开门,一座肃穆的灵堂映入朝晖眼底。
        “妈,妈,怎么会是这样,这是为什么啊!”
        朝晖跪在灵堂前,悲怆不己。
        因为王朝晖是个独子,其父亲生前对他未免有些溺爱。当初朝晖执意要去留学,父亲虽有些不舍,
      但还是同意了,想不到一别竟成永诀!
        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谆谆言谈,竟宛如昨日,朝晖放声大哭。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
      伤心处!
        待朝晖从母亲口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慢慢冷静了下来。
        父亲的为人和品格,朝晖是深深了解的,自己从小到大,父亲虽对自己疼爱,但总是严厉要求他
      做人要正直,他自己决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决不会,这里面肯定有名堂。
        凭父亲和崔叔在建筑业的多年经验,水泥质量好坏一眼就能看穿,他们都断定是鸿胜的水泥质量
      太差,标号不够,才造成屋塌人亡的惨案,可为什么呈堂证物却是水泥优质,但用料不够呢?
        种种疑问,最主要是自己对父亲的了解,朝晖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爸爸,请您保佑我。儿子定要查清事实真象,一洗您老人家的沉冤,儿子在此对着你的遗像发
      誓!”
        原来王永强自五十年代从大陆来到香港,当时才十几岁,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他从做小工开始,
      三四十年来,一步一个台阶,发展成一个拥有几百个工人,上亿资产的永强实业公司老板,其间风风
      雨雨,历经苍桑,好不容易都闯了过来,不料晚年一时失察,过于信任他人,栽了个大跟斗,公司和
      名声尽付之流水。人心难测,商场险恶,覆手无情啊,朝晖在父亲灵前拈香沉思。
        “朝晖,回来了。”崔永元推门而进。
        “崔叔,这几天多亏您了,我正想去找您。”
        朝晖说出了心中疑惑。
        崔永元也有同感,“这个工程本对我们永强实业来说就是一个小工程,事故原因也很明确,我和
      你爹都去现场核对过,是水泥质量差造成的,永强最多也不过是失察的责任。
        现在说成偷工减料,罪名全推在王兄一人的头上,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搞了手脚。
        法庭上陈督办所提供的证物,却是水泥用料不够,我跟你父亲亲眼看到那水泥残缺块不匀,真见
      鬼。
        还有‘鸿胜’也真厉害,那么大的废墟事后眨眼间就搬走填海了。
        哎!真能钱能通神啊。这事跟‘鸿胜’定大有关连,一旦抖出真相,鸿胜不仅要承担责任,而且
      万年青牌水泥也将无人销售,因为今后谁还敢再用,那天,马德胜的儿子和许光杰跟你父亲谈条件,
      我不在场,事后,从你父亲口中听出,好象是想用钱解决问题,当时你父亲没有答应,我想定是他们
      暗中安排诡计来陷害你父亲的……“
        风平浪静了,马公子静极思动,整天躲在别墅里和周艳玲这个贴身秘书贴来贴去。
        虽然艳玲娇嫩可人,但就象天天吃法国大菜。像他这种人纵使山珍海味,也有吃腻了口味的时候。
        望着娇艳的艳玲,马公子有了个好主意,打了一个电话。
        不久,施永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应约而来。
        “艳玲,这是安盛集团的施二少施永进,我姐夫的弟弟,这位周艳玲小姐是我的贴身秘书。”
        “马兄,这位也是我的贴身秘书戴娇娇小姐。”施二少把贴身两字说得很重,惹得两美女大发娇
      嗔,但马、施两公子却相视贼笑。
        原来,两公子平时常在对方面前自夸各自秘书的妙处,于是今日决定换马一试,两人心怀鬼胎,
      待摆好酒菜,就殷懃的劝起酒来,两位小姐不知内情,顿时被灌得头晕目旋,施二少边给艳玲倒满酒,
      边问马公子:“马兄,这几天忙什么啊?到处也见不到你的影子,是不是被周小姐迷住了?”
        马建华虽不断给戴娇娇劝酒,但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大着舌头说:“施兄,见笑了,是公司里
      有点事。”
        施二少奇怪了,说:“你这大少爷怎么一下子关心起公司啦,我不信。”
        马公子看看两美女己快醉得不醒人事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使得意的把菊花屋村的事从头到
      尾吹嘘了一遍,然后,自豪的说:“他妈的,好好的跟他所私了不听,还想跟我马家明斗,不是自找
      死路嘛。”
        施二少听得津津有味,不防,这一切全被一旁半醉半醒的艳玲听在耳里。王永强的儿子王朝晖与
      艳玲曾是大学同学,所以她对菊花屋村的事也很关心。今天酒后听了马公子道出实情,她大吃一惊,
      却装作不知道。
        马、施两人一使眼色,又劝起酒来,两小姐推辞不了,又各喝了两杯,这洋酒本来后劲就很大,
      又早己喝得差不多了,这两杯一下去,两人感到一阵头晕,就人事不知了。
        两公子相视大笑,马公子抱起戴娇娇,施二少也见贤思齐,按定周艳玲,两人大快朵颐起来。
        施二少的凶猛撞击,摇晃,使艳玲泛起一种呕吐地感觉。朦朦胧胧中,睁开眼一看,是施二少趴
      在自己身上得意的淫笑着,她的酒意顿被吓醒了,用力推开施二少,赶紧找到衣服穿好,她看见马公
      子还伏在戴小姐身上不停的运动,她气得大骂:“畜生,你们这些流氓!”哇的一声,满腹的酒菜吐
      得满地都是,她哭着跑出去了。
        艳玲躲在家里哭了几天,她很后悔自己看错了人,虽然马公子事后打电话过来,跟她解释,那天
      是大家喝多了,事后才知抱错了人,又低三下四的向她道歉,艳玲还是不肯原谅他。她感到自己被深
      深伤害了,这个畜生,我饶不了他,可自己一步夫脚,己失身于他,怎么办?艳玲感到后悔不迭,她
      也没有了主意。
        “铃……铃……铃……”门铃响了。艳玲以为是马公子来赔礼道歉,横下心来,她不理它,但来
      人顽固的紧按门铃不走,吵得艳玲心烦意燥,她不高兴的来到门边,大叫:“谁啊?”
        “周艳玲,是我,王朝晖。”门外来人开口了。
        艳玲忙打开门:“原来是你这个鬼啊,你什么时候从美国跑回来的,电话也不先打一个。”一边
      说,一边请朝晖进来。
        王朝晖和周艳玲本是大学同学,周艳玲大学毕业就参加工作了,王朝晖则因学业优异,家里又供
      得起,去美国继续深造了。
        “朝晖,现在又没有放假,怎有空回港,不是特意回来看我吧。”面对老同学,周艳玲眼上又现
      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艳玲本是学校的校花,大学期间,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朝晖也曾是一份子,但不久就不知原因
      退出了。
        “拿我开心,过眼往事俱成旧迹,艳玲,你真的不知我回来的原因?”王朝晖一下严肃了。
        望着王朝晖身上的重孝,周艳玲也口吶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我事后才知道王永强
      是你父亲。”
        “艳玲,我费尽千思万苦,才打听到你在鸿胜集团内当秘书,看在老同学份上,你可否帮我,马
      德胜真厉害,他把废墟全买去填海了,现场一点证据也不留,我只好找你了,也许你在鸿胜上班,知
      道点内情,请帮帮我,我必将有所为报。”王朝晖炯炯目光罩定周艳玲。
        周艳玲低下头,半晌不作声,就在王朝晖准备放弃告辞时,周艳玲毅然抬起头,她想到了马建华
      这畜生对她的侮辱,她毕竟受过高等教育,怎能人尽可夫,她要报复。
        “我知道的不多,我全部告诉你,……”艳玲把她知道的内幕一五一十全告诉了朝晖。
        听完艳玲的话,朝晖心中有底了。
        父亲正如自己所想的,永远是正直无私的,朝晖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但父亲却受到诬陷而致
      死,更令他悲愤莫名,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暗暗发誓:“爸,我一定要为你报仇,要用仇人的鲜血
      洗刷你被辱的名声。”
        良久,朝晖才镇定下来,他迎着艳玲同情的目光,紧紧握住她的手,真挚的说:“谢谢你,艳玲。”
      然后松手告辞。
        艳玲目送着朝晖修长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中一热,那如烟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朝晖曾是她芳心暗许的几个候选人之一,功课好,相貌身材都千里选一,家世也不错,两人都互
      有好感,但一来朝晖专注于功课学业,无余暇它顾,二来艳玲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鲚,也不免目无余子,
      两人交错而过,想到目前的境况,她不由的伤心起来,伏案抽泣。
        陈济世晚上十点准时又来到“二月桃花”酒家。老板周小燕忙迎了上来:“先生请到三号包厢坐
      一下,丽红,嫣红马上就过来。”
        周小燕本是吧女出身,她没有象姐妹们一样滥赌,而是用皮肉生涯赚来的钱,开了这家色情酒家,
      周小燕老吃老做,手腕高明,这里的小姐个个漂亮,多情,生意一直不错。
        陈济世也是慕名而来,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陈济世一下腰缠万贯,除了饮食穿戴
      讲究起来,还成了二月桃花的常客。
        有一次,两警察来突击检查,吓坏了周小燕。
        幸好陈济世在场,两个警察一见陈济世,寒喧了几旬就退走了。周小燕本在风尘中打滚多年,为
      人老到,心知肚明,眼光犀利,认定陈济世大有来头,加以结纳,把最红的嫣红、丽红两姊妹介绍给
      他,有时还免收台费。同时陈济世也很喜欢玩一王二后的游戏,所以一到二月桃花,非两女同伴不可。
        今天陈济世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丽红、婿红就挟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进来了,一边一个挨坐在他
      旁边。
        这两姐妹一样的高挑,双峰怒起,性感迷人。
        陈督办推开嫣红递过来的水果,一把扯开丽红的低胸上衣,丽红白晰的乳房跳了出来,他俯下身,
      将嘴含住那殷红的乳头,吮吸着,一点点往下挪,直到看到黑森林中那粉红色的媚力所在,丽红一阵
      酥痒,幽液及目可见,陈督办如法炮制,把嫣红也剥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并躺床上,两姐妹年纪相差
      不大,又都是一样白晰的皮肤,猛一看还真认不出谁是丽红,谁是嫣红,陈督办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
      了,他打开一瓶香傧酒,肆意地倒在两姐妹身上,两姐妹嬉嬉讨饶,陈督办扔掉酒瓶,一手核定一个,
      没头没脸地舔了起来,舔的两女浑身直抖,欲火焚身,陈督办提矛直取丽红,丽红开门迎盗,陈督办
      横冲直撞,越抽越猛,嫣红在旁受不住刺激,拉过他的手在自己私处按摩,陈督办的手成剑形,二指
      剑直送嫣红洞穴,抽一送稍解嫣红痛痒,一边在丽红身上抵死缠绵,多么放纵和忘情。
        早晨起来,陈济世揽镜自照,眼皮有点起泡。
        回头看着床上的两个裸娃,心想,这两姐妹果真是可人儿,幸亏自己罩得住,不过,酒色是伐骨
      的钢刀,长此下去,自己还要对付家中的母老虎,还是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好好制服这两个娇精。
        走进警署,陈督办的脸顿变严肃正紧,除了向给他打招呼的同事点点头回礼外,满脸正气走进自
      己办公室。
        他把桌上的公文清理一下,按轻重缓急布置给部下,自己沏了一壶上好龙井,悠闲地品尝。
        这时电话忽响,陈督办刚拿起话筒,那头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陈督办,早安,本人这里有
      一叠你的春宫图片,你是不是有感兴趣。啊!不要挂电话嘛,陈督办贵体是否屁股上有个黑痣,啊?
        哟,还长了几根毛哪。陈专员你真威猛,一龙二凤,三明治吧。“
        听到对方的嘲笑,陈督办心中冰冷,虚汗大冒:“你是谁?竟敢要挟到我头上,你是找死啊,我
      是吃这碗饭的。”
        “陈督办,不要发火,你已是贵人责体要多注重保养,你有种用报警的方法对付本人,本人将在
      全港免费大发送。啊!不多说了,下午两点我在悦元酒楼门口等你,记住我穿得是白领的黑西装,不
      要认错人。”话音刚落,对方己先挂机。
        陈督办如雷轰顶,放荡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尽管陈督办平时精明能干,但此事非比寻常,如
      万一让上头知道,自己将会受的严厉的处份,所以事到临头也令他失去了主张。
        下午两点,陈督办准时来到悦元酒楼,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己笑着迎上来:“陈督办,来,我们进
      去先喝杯咖啡,有事慢慢谈。”
        说着便相拥进门,侍者还以为是朋友聚会,赶忙头前领路,带他们进入一间包厢。
        待侍者摆好咖啡退下,陈济世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年轻人,你是哪条道上的?
        有什么目的?“
        那年轻人听完,笑笑便开始自我介绍道:“陈督办,本人姓王,王朝晖,你先看看东西,技艺不
      太好,你多包涵。”
        陈督办接过王朝晖递过的纸包,掀开一角扫了一眼,忙塞进袋里,这都是一些自己和丽红、娟红
      两姐妹做事时的春宫照,相片拍得清楚至极,纤毛可见。
        “年青人,我们可说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你把相底和样片给我,以后
      本人如能帮的人忙的地方,定还你这个人情,如现在你手头紧的话,本人定尽量满足你,怎么样?”
        陈督办试探着说。
        “陈督办,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王永强的儿子。上个月的事你不会忘记吧!我父亲可说是被你们
      逼死的,这一点大家心中有数,你不要抵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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