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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学习_rosemary-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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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恩怨,就这样了了吧…”    
  高炽几乎哭出声来,眼泪在眼中打转,“我才不要做女人,我要换回去,我也不想让你死…”    
  “你不是…痛恨着我,…希望我下地狱吗?”    
  我尽力挤出一丝微笑。    
  “早就…不了!”高炽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要换回来,就换好了,不管你让我吃什么做什么都好,全都听你的。”    
  我又是轻咳了一声,“你是说真的?”    
  高炽忙不迭地点头,我心里闪过一丝愧疚,轻声对他说:“握住,我的手…”    
  两只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握在一起,越来越强烈的麻涨感和电击感在手与手之间传递,我看到高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表情越来越象做梦似地不可思议…的          
  ***          
  我从帐中走出来,深吸了口气,然后猛地抬起头。    
  卢湛!    
  他就站在近十米处,正和我遥遥对望。    
  包含着焦虑、期待、迷茫的目光复杂万分,我来不及细细辩别,只是朝前走近。    
  直到快要只有一步的距离时我才停下,凝目注视着他,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猜,我是谁?”    
  我突然笑了,说出了一句明显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卢湛目光一亮,笑意从眼角眉梢间透出来,一扫尽日来的阴郁,表情是轩朗明亮的,他朝我张开双臂。    
  我欢呼一声,向前扑进了这个久违的怀抱!    
  “一切…可顺利?”    
  卢湛用力拥紧我,半象是感叹半象是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我回来了。”    
  他发出一声叹息,突然放手,我纳罕地抬头,“怎么了。”          
  卢湛的声音低沉却是急切兴奋地,“咱们快回家去!”    
  我还没回答,卢湛已经拉着我急匆匆地朝营外走去,士兵们都离这个帐蓬很远,远远望着我们,都露出讶然的神色,却没有人来阻拦。    
  我们走得很急,几乎是小跑着进了营边的树林,一边跑,一边对望着傻笑。    
  “高炽什么时候醒?”    
  “半日之后吧。”    
  “时间足够了,”卢湛一边说,一边朝林中张望,“骆大哥!骆大哥!”    
  那位姓骆的大汉从一棵大树上跳了下来,“俺在这!”    
  他怀疑地瞄了我一眼,向卢湛问:“这便走么?”    
  “是啊,骆大哥,马弄到了么?”    
  大汉撮唇为哨,果然有三匹马应声而来,我们也不多话,各自上了马,策马挥鞭。          
  我骑在马上,骏马奔驰如飞,风声呼啸而过,吹得衣衫头发都在空中飞扬,我挥着手中的长鞭,感到久违的轻松。    
  在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呢…的    
  我终于又是我了!    
  不知不觉地,唇角又向上扬起,我又忍不住地傻笑起来,惹得前面的二人都是回头看我,只不过骆大侠是投来不赞同的目光,卢湛则报我以微笑。          
  “几位要去哪里?”    
  当骆大侠突然扼住马缰时,我还以为他受不了我的傻笑,要停下来抗议,一个人的声音从路边树丛中不紧不慢地传来,我心下立时一紧。    
  是长孙舒!          
正文 平生志  
(更新时间:2005年07月05日  本章字数: 6144)                  
  我们三人都是一怔,只见长孙从树后转了出来,又问:“几位要去哪里?”    
  我看到骆大侠手放在背后,握紧了他那把大刀。    
  “奉王爷令,往京城一行。”    
  卢湛亮出我事先给他的令牌,镇定地对长孙拱了拱手。    
  长孙冷笑一声,“卢先生,既然是公务,为何带着李姑娘?”    
  “军营居住多有不便,王爷着卢先生送我回家。”    
  我无奈地辩解着,没想到长孙这家伙为人倒精细,连“炽王”先前交待过的事也要盘问究竟。    
  说实在的,我非常不想和他动手。    
  长孙是一员难得的武将,能否挡住北周国,这数万士兵的命运如何,有很大程度都是靠他的,若他伤在我们几人的手上,后果难以想象,更何况,他既然来挡我们的路,想必也有所准备,能不能闯过去还是未知。    
  “李姑娘,王爷现下身体不适,还需人手照顾,请回去见王爷吧!”          
  长孙直视着我的眼睛,语调虽不算高,却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你!…”    
  骆先生不耐地叫了起来,我赶忙说:“这可是王爷的意思?”    
  “王爷不知何故,昏睡不醒,还要问李姑娘,半个时辰前发生了何事?”          
  真是个八卦的家伙,我瞪着他,十分没好气,“你真想知道?”    
  “这可是王爷的大秘密呢,…”    
  看着长孙丝毫不为所动的固执神情,我叹了口气,微微向前,压低了声音,“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说了…”    
  “请说。”    
  长孙戒备地看着我,我低声道:“王爷只是小睡一会,时辰到了自然就醒,…长孙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李家和王爷的事,想必将军也有所耳闻,如今我们夫妻只不过是想远走高飞而已,将军要愁的事尽多,何苦为难我们?”    
  长孙别有用意地哼了一声,“我倒不知,本将军有何事要愁?放过你们,我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长孙这人不象个贪财的啊?    
  我一愕之下,随即想到,长孙这家伙话中似乎有话啊。    
  “将军所愁者至少有三,一则京城形势不明,二则敌踪不定,三则内无粮草。将军若肯高抬贵手,我愿献一计,可渡眼前之难。”    
  长孙眼光一烁,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我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朝他抛了过去。“相信将军早已深知眼下形势,在下所有的计策都在这里,请将军考虑周详。”    
  长孙打开信,我看到他看那封信时,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惊异地挑眉瞪眼,最后表情归于严肃的沉静。    
  “没想到李小姐还有这样的智慧,以往真是失敬了。”    
  长孙朝我拱拱手,别有深意的说。    
  “好说,好说。”    
  我打着哈哈,“将军可愿高抬贵手?”    
  长孙哼了一声,“李小姐把我们这数万人带到这数敌环伺的地方,难道就此撒手不管了么?”          
  “将军何出此言?”    
  我心下一惊,却仍是笑问。    
  “砍了我的头也不相信,这些天来统领全军的是那个只会蛮横胡来的小王爷。”    
  长孙声音极低,却足以让我听到。我笑了几声,“…人是会改变的。”    
  现在的高炽,应该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吧?    
  “事实究竟如何,只怕只有小姐才知道吧?”    
  长孙看着我,目光是探询研究的,“当今时局大乱,正是我辈英雄一展身手的时候,小姐学究天人,又身怀异术,而卢先生亦是治军良材,何不留下共创一番功业?”    
  “这,…”    
  我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不禁心下犹豫起来,回头朝卢湛看去,卢湛微微一笑,却并不说什么,倒是骆大侠掂着刀,见没有架可打,百无聊赖地说:“那炽王还在,你倒叫他们怎么留下?”          
  长孙笑了一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炽王,…又岂能奈何得了两位?”    
  “多承将军青眼,”我拱拱手,“可惜我夫妇自在惯了,恐怕难以适应这种争斗生活。”    
  长孙有些失望,转而问卢湛:“卢先生,大丈夫生当建不世之功郧,立一代之威名,难道卢先生甘愿终老乡间,默默一生吗?”    
  呵,长孙还真是锲而不舍,我心里喑自好笑,目光落向卢湛,等他回答。    
  “卢某不才,胸无大志,唯愿守着林下田园,陪妻伴子,做些碌碌之事,遣此有涯之生。”    
  卢湛也对长孙拱了拱手,语气淡然,我挽起他的手,忍不住地微笑。    
  长孙自然更是失望,似乎还待劝说,我抢先道:“人各有志,将军也不必失望。”    
  长孙不甘地沉默了片刻,忽然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小姐,卢先生,我今日放行,你们可算欠我一个人情?”    
  我和卢湛相望一眼,卢湛答道:“正是。”    
  “若是将来有一天,我有求于两位,两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又是对看一眼,仍是卢湛点头,“当然。”    
  这长孙,可真是做生意的料。    
  我喑自嘀咕着,也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长孙满意地笑笑,指指一个方向,道:“你们都是信人,谅不欺我,…”    
  “除了这个方向,其余路径都有我的伏兵,各位走好,在下就送到此处了。”    
  果然,这家伙真是有够狡猾,看着他的笑容,我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哎,现在后悔只怕迟了。    
  只能希望将来他要我们做的,不会是什么极难的不可能的任务。    
  ***          
  我们三人纵马出奔出几十里,又换舟而行,连夜赶路,终于离洛京越来越近,眼看着再有一两天就到家了,骆震向我们辞行。    
  “卢先生,卢夫人,再往前应该平安得多,骆某就不多送了。”    
  近十来天的相处,我已渐知这位骆大侠的事迹和性子,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游侠,无门无派,无家无室,四处流浪,估计职业就是不时地行侠仗义,原来我对这些江湖中人并没太多的好感,不过自从知道是这骆震救了卢湛,我的印象就大为改观了。    
  “骆大哥,既然快到家门了,怎么不来家里坐坐?”    
  我大力相邀,骆震连连摇头道:“骆某是个粗性子,不识礼仪,还是不要见官家人的好。”    
  因为这几天来的“正常”表现,骆震也不再对我敌视,有时我请教一些武学上的事,他也非常大方地教我。    
  “什么官家,我们家现在一个官都没有了,骆大哥不必担心,我家没有那许多烦人的规矩,我爹更不是那些迂腐老儿,…”    
  “再说,我们还想让骆大哥尝尝家里珍藏的玉湄春…”    
  “玉湄春?”    
  骆震眼睛一亮,“三年陈的玉湄春很是稀罕,俺只在前年喝过一坛。”    
  “三年的玉湄春怎么体现这种酒的风味,至少也得二十年的…”    
  看到骆震立时精神一振的样子,我不禁暗自好笑。    
  “二十年?”骆震忙问,“真有二十年的玉湄春?”    
  “跟我们走,保管大哥能喝到。”    
  我吹着大话,果然骆震兴高采烈地和我们一同前往骆京。          
  卢湛得空悄悄问我,“漪儿,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这种酒?就算有,抄家也抄没了。你不是在骗骆大哥吧?”    
  “我这叫善意的谎言。”    
  我笑嘻嘻地回答,卢湛却担心不已,“但是到家我们拿不出来如何是好?”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弄到,咱们全家团聚,也该来点好酒庆祝。”    
  在洛京城里,能有二十年玉湄春的实在少之又少,但秋园斋的秋老头却有好几坛珍藏,好几次他要用酒和我换光影画法的画,我都推说没有拒绝了。    
  大不了,我用画和他换就是。          
  ***          
  ***          
  望着大门紧闭的潜龙庄,我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么静呢?    
  “要不要俺先潜进去查看一番。”    
  骆震自告奋勇,我忙阻止,“不用,我知道有个小门可以进去。”    
  我们绕到了小门,小门也是关着,我轻车熟路地翻过墙,从里面开了门,三人都悄然进了庄,我一边带路,一边东瞧西看,潜龙庄倒没大变样,只是比以往更为安静了。    
  龙东海这所庄院是他祖上传下来的,规模还不小,不过经过了几代,倒荒了大半,能住人的地方不多,龙东海常住在东侧的院里,院侧有个大的空场,这家伙就是为这块场地才特意住到这里来,用他的原话说,就是为了练武方便。    
  我和龙东海分别的时候,曾托他照顾母亲和田嫂她们,也不知现下情况如何?          
  近了东院,听得院中隐有人声,我对着卢湛和骆震打了个手势,便悄悄地隐身院外花窗下,细听究竟。    
  只听一个男声说:“…明月,这些天多亏了你,…”    
  “这没什么的。”    
  一个女声接下去,“再说我和李伯父伯母也很投缘。”    
  我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二人的身份,不由微微一笑。    
  是龙东海和小西施王明月。    
  咦,这两人莫非有戏?小西施终于得偿所愿?    
  从小窗中偷眼觑去,果然看见龙东海和王明月二人在谈话,却离得有八丈远,龙东海一脸正气,王明月欲言又止,看来还差得远啊。          
  本来还想多听听的,但一来这二人尽在那里客气客气去,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内容,二来卢湛也不赞成地看着我,在他的目光下,我只好咳出一声,引起二人的注意。    
  “谁?”    
  龙东海警觉地喝问,一把推开窗子。    
  我站起身,呵呵笑道:“龙老大,是我回来了。”    
  “李浩你终于回来了!”    
  龙东海一见是我,立时兴奋地大声叫喊,“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    
  “这几天我们可担足了心,又得帮你在伯父伯母面前隐瞒,现在你回来了,大家就放心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掌,看样子是要拍我肩头,我早有准备,忙躲在卢湛身后,只露出头来说话,“龙老大,这些日子辛苦你啦。”    
  “卢先生,你…没事,真是老天保佑,…”    
  龙东海一拍落空,只好收手,看着卢湛笑道。    
  “我爹娘他们呢?”    
  我急着问,也没空多礼。    
  “在中院,你爹娘可不知道你被炽王捉去的事,我们都帮你瞒着,说你去了平文县找卢湛…对了,你这家伙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请了江湖高手去救你,你遇见了他们没有?”    
  龙东海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我听得晕头转向,“多谢你照顾我爹娘…”    
  还好他替我瞒着,不然他们还不知如何着急担心呢。          
  “…咦,等等…”    
  “你说你请江湖高手去救我?”    
  我一愕,睁大双眼,看看骆震,骆震摇摇头,双手一摊,“嘿,不是俺。”    
  “是啊,我和方老二东拼西凑了些银子,还向地下钱庄借了五千两,请了七杀堂的杀手去暗杀那个狗王爷,你见到他们没有?那狗王是不是已经上西天了?”    
  愕然之后,我苦苦思索,想起在延清河边那一夜,在骆震出现前一刻的那些杀手,我一直以为是沁王派来的,却原来是龙东海他们请来的杀手!    
  我看向卢湛,卢湛轻轻摇头,四目相视,都是无可奈何的笑意。    
  “虽然没见着,但那高炽也确实为刺客所伤,想来就是你们派的人喽,…嘿,这次真的多谢你们这些好兄弟,…这笔钱自当记在我名下…”    
  我含泪谢着他,一方面感动于这二人的心意,另一方面想到我不知得画多少张画才能凑得齐这五千两银子,就有想哭的感觉。          
  ***          
  “爹,娘,我们回来了!”    
  我拉着卢湛的手,一踏进院子,就大喊大叫着,听得屋内一阵惊喜的忙乱,还不等他们出来,我就已冲了进去。    
  爹娘都瘦了许多,精神大不如前,不过看上去还好。令我稍觉放心。    
  “漪儿!”    
  我娘抱着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声音都是哽咽着的。    
  我爹则拉着卢湛坐下,细问别来情况。    
  “湛儿,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那北原沧城官府如何肯放人?”    
  我和卢湛交换了个眼色,我笑道:“爹呀,这次真是万幸,北原那里在和北周国交战,局势乱得很,湛哥趁乱逃了出来。”    
  我爹叹了口气,“罢了,从此咱们一家隐姓埋名,再不理这些官家之事便是。”    
  “是啊,这次好不容易一家团圆,可要离那些恶人们远远的,…”    
  我娘搂着我,看看卢湛,又看看我,一会嫌我黑瘦了,一会又发现卢湛脸上哪儿多了伤疤了,久别重逢,劫后思痛,一家人哭哭笑笑,自不多说。          
  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的迅速,我在家里闲了几天,唯一的举动大概就是下下厨,做点花样古怪的菜式点心出来,那位王姑娘也常来闲聊,居然和我满投缘,一来二去,也算得上闺中密友。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我娘曾经因忧心过度而病倒,龙东海家里没有女眷,田嫂一个人也显得人力不够,就去请王明月帮着照看,幸亏王明月为人热忱,送药看护,很是出了不少力。    
  这天我在厨房烤着点心,正巧王明月过来,笑问:“漪姐姐,你做什么呢?这么香?”    
  “明月你来尝尝。”    
  我端起手上的盘子,笑眯眯地请她品尝,王明月尝了一小块,惊问:“咦,这是什么点心?好奇怪的味道。”    
  “味道如何?”    
  我紧张地问。这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的    
  “好极了,这是怎么做的,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会有苹果的味道呢?漪姐姐可得教教我啊。”    
  “这个啊,叫苹果派。是这样做的,…”    
  我放下了心,听到夸奖,不由飘飘然起来,热情地给她示范,王明月也聪明,很快就领会了,我们二人边说边做,苹果派炸了一大盆。          
  “漪姐姐,你真能干,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你。”    
  王明月望着我的眼光充满了崇拜,我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你也很能干啊。”    
  年纪只比我小一个月的王明月,已经掌管着家里的两间店铺了。    
  “我哪里比得上姐姐。”    
  王明月说着,眼光忽然一黯,低下头去。    
  咦,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拍拍王明月的肩,软语安慰,心里已经明白她难过什么了。    
  “…没有的,…”    
  王明月摇摇头,看来是不肯说的了,我心里暗笑,说:“明月你人才好,心也好,又能干,可惜我也没个亲兄弟什么的,…”    
  王明月脸上泛起红晕,“漪姐姐…”    
  “不然娶了你来当我的弟媳或者大嫂,岂不妙哉?”    
  “漪姐姐就爱说笑。”王明月脸更红了,“又来取笑人家。”    
  “我这可都是真心的话啊,”    
  这么好的女孩,我怎么也得想个法子,让她得偿所愿才是。    
  我端起盘子,拉着王明月,“走,让大家尝尝咱们的手艺去!”          
  ***          
  “嘿,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先给我试试。”    
  先见到的是龙东海,自从他见到了骆震的武功之后就缠着骆震要教他几招,也亏得骆震也是个坐不住的,所以在潜龙庄,三天倒有两天半的时间这两人是在比划着。    
  龙东海看来刚和骆震比了一场,大汗淋漓地过来抓东西吃。    
  “呵,这东西味道真不错,骆大哥,来接着。”    
  骆震接过来,“方形的饼子啊?…”    
  他边说边大大的咬了一口,我待要劝阻,已是不及。    
  “哎呀,好烫!”    
  看着他呵着气被苹果派烫得大呼小叫,我禁不住好笑,“热馅烫口,请小心食用!”    
  龙东海笑嘻嘻地说,“咳,你这点心还有暗器的功能哩?…”    
  “不过味道还真是不坏,你的花样可真多,都可以去开店做生意了。”    
  开店做生意?    
  卖苹果派,在这个时代?那岂不成了M…国际连锁?    
  我正为这个想法微笑,龙东海又道:“听骆大侠说你要请他喝二十年的玉湄春?是不是真的啊?”    
  我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放心吧,也少不了你那份。”    
  看来秋园斋的玉湄春放不了多久了呢!                
正文 且徐行  
(更新时间:2005年07月05日  本章字数: 5475)            
  “秋老,这件东西如何?”    
  我端坐在椅上,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可比得上先前那个?”    
  秋老板眼里闪着精光,自从我出现在他的店里,他就用这种充满期盼的目光望着我,好象我身上镶着金钻似的,让我很有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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