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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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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宫殿好像特别的亮,怎么了?”司徒翰飞指着远处一处灯火通明的殿宇问。
  “回王爷,那是莲妃娘娘的住处。”
  “莲妃的住处?”司徒翰飞一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齐兰舍吧。”
  “回王爷,确实是齐兰舍。”
  司徒翰飞惊了一下,自从去年的七夕以后他就没有经过这后宫,他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莲妃居然住在齐兰舍,这齐兰舍不是先帝用来囚禁一个悖逆的妃子的地方吗?怎么,怎么会……
  “王爷,陛下恐怕会等着急了,您看……”
  “走吧。”司徒翰飞吐出了一口气,又继续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看看那灯火通明的齐兰舍,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自从他们的爷爷在那齐兰舍里关过一个叛国的妃子以后,那齐兰舍就变成了比冷宫都还要不如的地方。在他小小的时候,他记得他的母亲不无骄傲的说跟他说过,她一生最大骄傲是从来没有犯过进齐兰舍的错误。
  齐兰舍已经成为了这白奇皇宫里耻辱的象征。
  青莲,不会不知道。大哥,也不会不知道,可是,为什么青莲还是住在了齐兰舍?
  站在沙溪边上,司徒翰飞看着在这湖中的那片安静的沙滩,还有沙滩上那透出了点点灯光的竹屋。他的唇边露出了一丝苦笑:大哥,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以为你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就等是普通人了吗?
  他身形轻轻一晃,在水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涟漪,连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没有看清楚,人影已经飘到了对岸去了,只留下了满眼仙袂飘飘的白衣。
  笑话
  笑话?
  这是一个笑话吗?
  一边是自己的老婆在生孩子,一边是他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酒看风景,居然他还告诉自己一会还有笑话看?
  司徒翰飞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才是一个真正的笑话。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然后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缓缓的送进了口中。
  “你似乎并不以为然?”
  司徒翰轩那两条好看的眉毛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唇边竟然路出了看似天真的笑容。
  “我为什么要以为然?”司徒翰飞笑了起来,他那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笑容,和司徒翰轩的笑容混合在一起,映照在屋子里那暖融融的灯火下面显得实在是有些虚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飞,从小你想什么都瞒不过我。”司徒翰轩垂下了眼睑,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就好像是在看这个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一件宝贝。他就那么坐在那里,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成为了一尊雕塑,没有的生息,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再次开口:“你现在一定是在想,其实,最最好笑的人应该是我,今天是青莲生孩子,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酒呢?”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司徒翰飞也不否认,他耸了耸肩膀:“不过,我怎么想似乎并不重要。第一,你是君,她是你的女人,你要怎么对她,是君的事,与臣子无关。第二,你是哥哥,我是弟弟,弟弟的责任是陪哥哥喝酒,和女人无关。”
  司徒翰轩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有想到司徒翰飞会这么说,“我以为你会义愤填膺,我记得从小的时候,你就见不得后宫的嫔妃受苦,总是到父皇那里哭诉。”
  “是吗?我已经不记得了。”司徒翰飞抓了抓头发,显得有些困窘:“看不出来,我小时候挺喜欢管闲事。”
  “你似乎一直就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什么时候变了?”
  司徒翰飞想了一会,然后点点头:“原来的我确实比较喜欢管闲事,该管不该管的,都要伸手问问,不过,现在我发现管闲事对自己也并不是很好,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让我必须天天时时刻刻要去管的家伙了,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了。”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幸福。司徒翰轩看着司徒翰飞脸上的那种神采,心中泛起了微微的酸涩,他也许错过了什么?有时候他甚至想,如果当时他没有放手的话,现在情况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样子呢?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不停的盘旋着,越来越大。
  桌子上放着的那支红烛流下了汩汩的泪水,空气里泛着一股蜡油的香味,灼烧着人的神经。
  就在司徒翰飞以为这样的沉默要一直继续下去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屋子外面响亮的说道:“禀告陛下,莲妃娘娘生了,恭喜陛下,喜得皇子!”
  六月三十日3
  竹屋的竹子已经是暗黄色的了,早就早就没有刚刚做好时候的青翠,这是他们小的时候亲手砍了竹子搭建的,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修缮得如此完整,可见,大哥对这屋子十分的爱惜。他看见在四个角的柱子上还刻画着一道道的刀痕,这是他们当年一起比身高的时候划下的。他不由得想起那时的快乐时光,真的很快,一转眼,那些快乐已经被权力挥霍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收起了那时候的心情,推开了门,靠在了门口看着坐在屋子里桌子边上喝酒的司徒翰轩笑:“臣,参见陛下。”
  “翰飞,你的那个动作是有一点参见的样子吗?”
  “陛下,这可是沙滩,还有水,要是下跪把袍子弄脏了,回去管家婆是要骂人的。”司徒翰飞摊开了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翰轩回头深深的看了司徒翰飞一眼,那目光中有宽容有放纵,还有一抹浓重的羡慕。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说:“过来坐,今天的菜不错。”
  “我还以为你会说今天的酒不错。”
  “酒也是很好的。”司徒翰轩抬手为司徒翰飞倒上了一杯酒。
  “怎么今天想起来找我来喝酒?”司徒翰飞仰首就将杯中的酒喝下了肚子:“我要是没记错,今天好像是青莲生孩子,我来的路上还看见,那边人山人海的,怎么你不去守着,倒是清闲的在这里坐着。”
  司徒翰轩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我记得母后说过,父皇在我们所有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不过是像父亲罢了。”
  司徒翰飞则大笑起来:“要是父皇知道他就为你做了这样的榜样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你呢?”
  司徒翰轩还没有回话就听见一个人悄声的落在了沙滩上,沉声道:“陛下,莲妃娘娘的宫女又来了。”
  “这回又说什么?”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低头喝酒,满脸的冷笑。
  “连妃娘娘说,若是陛下不去,她就不生了。”那侍卫也是个冷面笑匠,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话来,让司徒翰飞也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司徒翰轩横了弟弟一眼,冷声道:“那你去让那宫女回了她,如果她能不生,就不生吧。”
  笑话
  别的笑话,别的什么笑话?
  说实在的,司徒翰飞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司徒翰轩的话。不过,果然没有多大一会,就又有人远远的在喊了。
  随后司徒翰飞听见屋子外面有人禀报说:“皇上,齐兰舍的公公来禀报了。”
  “哦?是莲妃生了吗?”
  “是。”
  “那就让他过来吧,朕要亲自听听他向我说这天大的喜讯。”司徒翰轩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随后抬头冷冷的盯着那窗户外面的黑暗,声音凉薄。
  “是。”
  那禀报的人下去了,没有多久,外面就想起了水波荡漾的声音,想来一定是那来禀报的太监划着船过来了。又过了一阵子,只听见一声闷闷的撞击声,船已经靠了岸。接着就是细碎的脚步声朝着屋子奔了过来。
  那人一边快速的奔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喊着:“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莲妃娘娘生了一位小皇子!这可是我们扶风国的第一位小皇子啊!皇上大喜啊!”
  司徒翰飞大大的瞪大了眼睛,根本就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真是伸出了手扣了扣耳朵,又甩了甩头,低低的嘀咕,“难道我已经老得连话都听不清楚了?难道我已经老得连别人说过的话都已经记不住了吗?”
  司徒翰轩看着司徒翰飞的样子,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这才转头对着屋子外面道:“赏。”
  这就立刻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洗洗刷刷的声音,一定是有人给那太监看赏了。外面的太监又在高声的呼喊着谢主隆恩,不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怎么还呆在这里,回去服侍你们的莲妃娘娘把。”司徒翰轩提起了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可是,皇上……”外面的太监磨磨唧唧却不愿意走,好半天以后才说:“莲妃娘娘还在等着陛下呢……”
  “等朕做什么?好生做她的月子吧。”
  那太监见司徒翰轩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闷闷的答了一声就下去了,不过,看起来却是很不甘心的。
  郡主
  司徒翰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那简陋的屋顶,许久之后才说:“皇子的母亲并不一定就是皇后吧。若是每个皇子的母亲都是皇后的话,那这国家里还不乱套了。”
  司徒翰飞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低头坐在那里。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和司徒翰轩之间已经不像是原来少年时的亲密了,只是,他没有想过,自己和他之间已经尴尬道了这个地步。
  司徒翰轩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他走到了桌子边又坐了下来,开了新的一壶酒,灌进嘴里一口:“人都说酒越喝越热,茶越喝越冷,为什么我今天却觉得这话是天底下最可笑的谎话呢?”
  “大概,是喝酒的心情不对吧。”
  司徒翰飞沉默了许久终于嘟囔了一句话。他心里苦极了,就好像这杯子里装的不是上等的美酒,而是那隔了夜的汤药,苦的连生命希望都无法看见了。
  司徒翰轩扯了扯嘴角,很想对着弟弟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到了最后,却剩下了一片荒凉。就在这寂静的气氛无休止的蔓延的时候,外面一个声音道:“陛下,公主带来了。”
  司徒翰飞诧异极了,他抬起头看着司徒翰轩:“是才生下来的……”
  司徒翰轩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伸手将那个婴儿抱了进来,而后就又关门走了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司徒翰飞不明就里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可是,他的心却狂跳起来,难道,难道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不安。
  司徒翰轩的脸上好像是被铸铁锻造出来的一般,凝重而冷酷。他并没有坐下来的意思,只是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边上,将手里的孩子递给了他,淡淡的说:“这是你的女儿,是淮北王的小郡主,才出生的。”
  “什么!”司徒翰飞猛地站了起来,那动作大得让他原本坐的凳子都翻到在地。凳子在地上滚了几下,留下了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声后,最后化作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六月三十日4
  这话说的,可是让司徒翰飞有点讶异了,他听见那侍卫飘然而去以后,对着自己大哥说:“陛下,这是不是不太好?青莲毕竟生孩子呢。”
  “你既然叫我陛下,那么你就是臣子,哪有臣子管皇家的家务事的?”
  “大哥!这是你第一个孩子,你在耍什么性子啊?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要死要活的事情,青莲她在那里这般的辛苦,你又何苦说这样心狠的话?”司徒翰飞皱着眉毛:“而且,我在来的时候看见你让她住在齐兰舍,你难道不知道齐兰舍代表什么样的耻辱,你居然还让……”
  “司徒翰飞!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管闲事的!”司徒翰轩大喊一声,冷冷的瞪着自己的弟弟,不想再多话。
  被人用杀伤力这么强的两个眼珠子瞪着,任谁也不舒服的。所以,司徒翰飞最后还是坐了下来,静静的喝了口酒,嘟囔着:“我以为你们会很好,毕竟比为她扫平了所有的国,可是,为什么现在是这样的结果呢?”
  “我也以为是为她,可是,我到了最后才发现,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过了很久很久司徒翰轩才平静的说着。
  而这句话,似乎就已经代表了他对青莲所有的心思和她最终的结局。
  原来就算是一奶同胞也没有办法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就好像现在,司徒翰飞看着司徒翰轩那捏着杯子的手指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甚至想,如果是肖喜喜生孩子的话,他可能早就贴在她的床边上,跟她一起看着孩子降生才满足的,绝对不会像是大哥这样。
  安静的气氛就这样在两个人中间徘徊着,没人说话,也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开口说话。
  “陛下,莲妃娘娘生了个公主,请赐名。”那侍卫忽然又飘然而至。
  “公主?”司徒翰轩冷冷一笑,对着那侍卫说:“你可看仔细了?”
  “臣在房上看得清楚,莲妃娘娘确实生下的是个公主。”那侍卫回答。
  “你去吧。”司徒翰轩点点头,示意侍卫离去,而外面就悄然无声了。
  “这个人好像跟刚才的那个不是一个人?”司徒翰飞迟疑,随后他又皱眉:“你让一个别的男人去看自己的老婆生孩子?大哥……”
  司徒翰轩只是笑,“你何不等等看,一会也许有别的笑话看。”
  麻烦
  肖喜喜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她长得粉嫩剔透,头发乌黑,眉毛眼睛都很清秀,虽然还看不出到底像是谁,可是,能确定这是个相当好看的孩子。要不是她的肚脐上还贴着止血的膏药,要不是抱着她的包裹是皇家才有的龙纹绸缎,肖喜喜一定会以为司徒翰飞在跟自己开玩笑。
  她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皮,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确定这是真的,而不是一场太过荒谬的梦,这才对司徒翰飞说:“你是说,这以后是我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听错,应该是这样的。”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他将下巴放在肖喜喜的颈窝里,十分的无奈:“嗯,就是这样。”
  “你搞错没有!”肖喜喜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而那个小小的孩子却马上抗议起她的噪音,瘪了瘪嘴,像是要哭起来。
  肖喜喜吓得半死,连忙笨拙的拍着她,这才小声的怒吼:“你说司徒翰轩把他的亲闺女拿给我们养?这叫怎么一回事!”
  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那愤怒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眼睛要是再瞪得大一点的话,估计你的眼珠子就要调出来了。喜喜不要这样,你是高雅温柔的淮北王妃,你不能这么凶巴巴的。”
  “那是因为你做了让人愤怒的事情!”
  “那好吧!”司徒翰飞耸了耸肩膀,摊开了手,一副任由你做主的样子:“反正孩子在这里,你要是不要的话,马上就可以丢到外面大街上去。正好你不是觉得做什么王妃啊,皇后啊很烦人嘛,那就让这个孩子继承你的老本行,做个乞丐也不错。”
  “司徒翰飞!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肖喜喜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怎么会越来越无赖,她缩了缩脖子四处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这个是公主唉!货真价实的公主,可不是我这样的冒牌货,怎么能去当乞丐!”
  “乞丐都可以当公主,为什么公主不能当乞丐!”司徒翰飞歪着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公主:“真可恨,我居然连生孩子都落后啊……”
  肖喜喜翻了翻白眼,今天的晚上注定是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皇后
  “怎么?你很吃惊?”司徒翰轩看着司徒翰飞那一张还没有回复的诧异的脸,苦笑着问。
  “是,很吃惊。”司徒翰飞诚实的点点头,接着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盯着里面的酒,好半天才喝了下去。
  “这宫里面有多肮脏,难道你不清楚吗?”
  “清楚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青莲她会这么做。我一直觉得她是真正的爱你的,她是会为你献出生命的那种女人。若是别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幺蛾子我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却偏偏出现在了青莲的身上,出现在了我觉得最不可能出现的人身上,你让我怎么才不会觉得奇怪呢?”叹了一口气,司徒翰飞伸出了手轻轻的揉着额角。如果说这个事情让他还算觉得最奇怪的话,那么最最奇怪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司徒翰轩会让自己知道。
  要知道,就算他们是亲兄弟,可是,他是皇帝,自己是王爷。这么让人忌讳而又尴尬的身份,怎么能知道太多关于皇帝的隐私呢?
  “她是最爱我的人?”司徒翰轩就好像突然听见了天下间最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居然哈哈的笑出了声音。那声音在这样寂寥的夜里竟然显得十分的惨烈,如同鬼厉一样让人心惊肉跳。
  “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她已经做惯了皇后,原来是扶风国的皇后。现在更是要做我天鼎国的皇后。”司徒翰轩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让人看起来十分的恐怖。“在她的心里,只怕我也只是她成为皇后之路上的一座梯子罢了。”
  司徒翰飞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闭上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成为把柄。
  “她生了皇子,而且又是丞相的女儿,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的爬上后位了,她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司徒翰轩站了起来,猛地就推开了那屋子的门,月光流水一样的淌了进来,将一个屋子里都镀上一层美丽而神圣的银色。
  禁忌
  司徒翰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司徒翰轩那挺拔笔直的背影,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问:“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孩子?你不是听说了吗?那是皇子。既然已经生下来是皇子了,我还能对天下人说这不是朕的儿子吗?”司徒翰轩转过身来,等着司徒翰飞,他虽然很平静,可是他的周围仿佛烧起了一团火,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那青莲呢?”过了许久,司徒翰飞才缓缓的问道,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青莲是司徒翰轩的妃子,要怎么做自然是他的想法,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非常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对于这个爱过他,他爱过、还背叛了他的女人,他到底会怎么做呢?
  司徒翰轩明显也觉得司徒翰飞问的这个问题十分的愚蠢,他看着司徒翰飞,脸上是一种淡淡的嘲讽。“都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来,你已经被你那个愚蠢的王妃同化了。”
  在那个除夕夜以后,司徒翰飞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和司徒翰轩之间还会说起肖喜喜。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就在这样一个不恰到的时候,就在这样一个不恰当的地点,他们居然又提起了肖喜喜。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司徒翰轩的话,所以,只好坐在那里。其实,他是不敢回答司徒翰轩的话,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是对自己的哥哥有所顾忌。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而是……这个男人始终是在肖喜喜的心里面留下过深深印记的那个人。
  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身份,他都不愿意和司徒翰轩再次谈起肖喜喜。
  屋子里的气氛静默下来。司徒翰轩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的,在他们兄弟两人之间,肖喜喜一直一个不能言语的话题。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在看见自己的弟弟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仿佛烧了一把火。一把融合了嫉妒、后悔、还有亲情的火,无时不刻煎熬着他。
  闹剧
  只要是小孩子百日的时候都少不了要大大的热闹一番。这皇家的孩子就更不要说了,阵势只会更加的热闹,而且,这个孩子还是皇帝的长子,只怕那热闹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了。
  肖喜喜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欢欣的景象的。
  那诺大的宫殿里面挤满了人,就好像市场一样的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也许这些笑容并不真诚,也许这些笑容很虚伪,但是每个人都是笑着的。
  包括司徒翰轩。
  是的,包括司徒翰轩。
  肖喜喜紧紧的挨着司徒翰飞,从人群的缝隙中悄悄的看着司徒翰轩。他居然也是笑着的。那笑容看起来似乎十分的真诚,十分的发自内心。
  可是,可是,他不是明明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吗?他不是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莲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抱过来的孩子吗?他不是明明知道他亲生的孩子现在正躺在她的淮北王府里面吗?
  既然他知道这些事情,他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呢?
  肖喜喜觉得虽然自己已经和这些人厮混了这么久,可是有些事情是她呆在多年也不会了解的,也不会明白的。
  就好像是,现在司徒翰轩现在脸上的笑容一般。
  就在她还这样紧紧的盯着司徒翰轩看的时候,一只温暖而宽大的手就这样罩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的耳边飘过来,像是小虫子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你能不能不这么盯着当今皇上看,你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肖喜喜连忙拉下司徒翰飞的手,抬起头,面对着那张微笑的脸,忍不住小声的抱怨:“你不是也知道这个孩子……”
  她的话没有说话,就被司徒翰飞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还是笑嘻嘻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睛里却黑得没有一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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