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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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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
  肖喜喜并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她知道,虽然乐乐不是她生的,但是从小是她自己带大,对于她说跟亲生的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要跟她抢孩子的话,她一定会拼上性命的。
  可是,面对司徒翰轩那落寞的眼神,她的内心又不禁涌出了一丝柔软。就这么看来,这个醉心于权利的男人其实很可怜的。
  气氛很尴尬,司徒翰轩自从说过那句话以后就低下头,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折子,一动不动。虽然看起来很用心的样子,可是,他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吧,要是一直这样,肖喜喜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于是,她略微的想了一下,就笑了起来:“陛下,您只有皇子,可还没有过公主吧。一定不知道女儿的好处。”
  司徒翰轩沉默了许久,忽然又听见肖喜喜说话,便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笑靥如花。她的笑脸阳光明媚,好像是最和熹的一阵春风,就这样吹散了整个冬季的寒冷和安宁,让他的内心也变得火热起来。他微微的歪着头,看着肖喜喜,有些迟钝,过了一会才缓缓的说:“似乎,我真的不知道女儿的好处。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肖喜喜只是笑了起来,她也不回答,转身从奶妈的手里将乐乐抱了起来,大步的朝着司徒翰轩走过去。一边的太监和宫女连忙就拦住了他,而司徒翰轩则挥挥手让人都靠后,任由肖喜喜就这么朝着他走了过来。
  他就这样看着肖喜喜微笑着抱着那个孩子朝着他走过来,恍然间,居然有了一种错觉。这个孩子并不是青莲生的,而就是肖喜喜生的,是肖喜喜为他生的。
  若是,若是这样该有多好。
  司徒翰轩就这么迷乱的想着,肖喜喜已经走到了王座的下面,她看着那两级的台阶,微微的想了一下,就毫不客气的走了上去。
  曾经
  这个举动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绝对是杀头之罪。就连司徒翰飞也是不能这么做的,就算是这后宫的每个女人都是不能这么做的。
  那矮矮的两级台阶是天和地的差距,是帝王和臣民的距离,是不能逾越的距离。
  可是,走上这个台阶的人不是别人,是肖喜喜。
  司徒翰轩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他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震怒,甚至在他的唇边倒反露出了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容。这样的诡异让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觉得不安,甚至觉得恐怖。
  可是,肖喜喜好像恍然不知一样,她只是笑意盈盈的抱着乐乐朝着司徒翰轩走去。终于她站到了他的身边,将手中的乐乐递给他:“那你就抱抱看好了,女孩子一定是比男孩子香的。”
  司徒翰轩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那个正瞪着两个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他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孩子啊。可是他抬头看看肖喜喜,而肖喜喜正那么笑眯眯的看着她,她那弯弯的眼睛里透着一种无双的勇气,让他缓缓的朝着那个小女孩伸出了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觉就这么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臂弯。乐乐就这么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甚至还吮吸起自己的拇指。大概是血浓于水吧,原本很是认人的乐乐这次不但没有哭闹,反而很依赖的靠着司徒翰轩,好一副温暖的画面。
  司徒翰轩低下头,用鼻子轻轻的扫了扫乐乐那柔嫩的脸颊,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这香味是乐乐身上的也是肖喜喜身上的。更是……司徒翰飞的身上的。
  司徒翰轩问着这股味道,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对于权力的坚持,他对于地位的执着是不是让他失去了很多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一旦想到这一点,司徒翰轩的内心就变得越发的荒芜和悲凉。
  他真的想,就这么伸出手,拉住这个女人,直到永远。
  身份
  司徒翰轩又抱着乐乐亲昵了一会,最后恋恋不舍的将孩子交给了肖喜喜。两人又坐在大厅里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就听见有太监来传话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淮北王妃一大早就进宫来,一定还没有用过膳吧,不如跟朕一起用膳吧。”司徒翰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十分亲和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帝王对于臣子的礼遇一般,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仅仅如此。可是,只有司徒翰轩自己才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肖喜喜抬起头,看了司徒翰轩一眼,然后就又低下头,谦卑柔顺的答应:“谢陛下,臣妾谨遵圣旨。”她其实是不想答应的,作为肖喜喜的身份,她是一时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了,可是作为淮北王妃的身份,她去不得不留下。
  没有任何争议,司徒翰轩是个极具诱惑力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帝王的话,这样一个漂亮的、有魄力的男人也会是很多女人心中的良偶佳婿。可是,对于肖喜喜来说不是,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呆得越久,她就越怕自己会犯了不不该犯的错误。
  忽然,她想起来司徒翰飞走的时候对她说的话。喜喜,我不可能永远在你的身边,你要学会应付所有的人和事。
  难道他所谓的人和事中就包括了司徒翰轩吗?想到了这里肖喜喜心里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原来,原来,司徒翰飞也从来不曾真正的信任过她。虽然,她承认司徒翰轩是有致命的魅力的,可是,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淮北王妃,是司徒翰飞的妻子。就算他不在身边,这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是,现在看来,或许这些都是她自己的想法罢了。
  莫名的,一种悲凉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挥都挥不去。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唇边泛出了一抹苦笑。
  司徒翰轩只是看着肖喜喜那有些无奈的表情,胸口也不免难受起来。原来在她的眼里,和自己呆在一起是一种太过无奈的感觉。他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率先朝着殿外走去。
  而,肖喜喜也跟着站了起来,像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臣妻,跟在他的后面朝着殿外走去。
  临风殿
  临风殿是白奇宫殿里最高的一座宫殿。它被修建在高高的台基上,到那座宫殿里去要爬上很长的楼梯。肖喜喜就这么跟在司徒翰轩的后面缓缓的朝着临风殿走去。
  风呼啸而过,夹带着一点萧瑟的雪花,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脸上打了过来。冷得发痛,她伸出手,轻轻的拂去了那沾在脸上的雪花,只是转头对奶妈交代要保护好乐乐,便再也不说话了。
  终于爬上了那高高的临风殿,站在宫殿的面前,肖喜喜回头看去,只看见诺大的宫殿全部笼罩了一片苍茫的白雪之中。而朝着更远的地方看去,是被笼罩在白雪中的城市,继续往更远的地方看过去的话,那边就是白雪和阴霾的天空的交接之处了,除了厚得几乎要把人压得出不过来气的云层之外,再也看不见什么了。
  “你在看什么?”就在肖喜喜还在发呆的时候,司徒翰轩的声音忽然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不过,这个声音实在不像是平时的他的声音,在肖喜喜的印象中,司徒翰轩的声音从来都是冷硬,都是像刀子一样的锐利的。可是,现在的这句话却像是春天的流水一般,仿佛刚刚化了冻,带着一点舒缓的漫不经心,就这样讲她浑身上下都包裹了起来。
  她不由得被惊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只见司徒翰轩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撑起了一把水墨丹青的纸伞,就这样站在她的身后。那把伞轻轻的没过了她的头顶,为她遮去了簌簌的雪花。而他的身体却有大半是露在风雪之中的。
  这样的司徒翰轩为什么如此的陌生?肖喜喜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临风殿太高了。是不是在这么高的地方,让他的那些坚硬和残忍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就这样看了他许久,她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她回过身子,对着遥远的城池,淡淡的说:“在看白奇。”
  “白奇?”司徒翰轩有些奇怪。“这有什么看的?你不是就生活在白奇中吗?”
  欲望
  “生活在其中,却从来仔细打量过它。”肖喜喜叹了一口气,她意有所指:“有时候人就喜欢犯这样的错误,总是会被眼前的东西所蒙蔽,从而忘记了曾经对于自己来说最珍贵的东西。”说着她就转过了身子,掠过了司徒翰轩,朝着宫殿里面走去。“有时候,人就应该站得高高的,看得远远的,才能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
  司徒翰轩站在原地,手里还撑着那把水墨丹青的伞,他也抬眼看着远处的苍茫。心中不由得划过了一丝悲哀。他要的是什么呢?权利吗?还是……还是那轻松而知足的生活?
  这个想法才刚刚冒了出来,他就立刻摇头,将这样的想法压了下去。
  太荒唐了。他冷冷一笑。
  他是一个帝王,权利是他的生命,而这辽阔的疆土才是他这一生最需要的伴侣。
  他握住那水墨丹青纸伞的手收紧了,连骨节都突了出来,随后,他将伞递给了一边太监。不再作任何的停留,转身也跟着肖喜喜走进了临风殿。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想来,肖喜喜和司徒翰轩也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说过什么话,而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纷纷扰扰的现在,就更是找不到任何的话来说了。就这样,两个人枯坐在那边,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司徒翰轩只是看着肖喜喜。
  而肖喜喜的目光却全部都集中在乐乐的身上。
  大概是因为这临风殿里实在是暖和,乐乐又睡了一会,就爬了起来,对着肖喜喜口齿不清的说:“娘,肚肚饿了。”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肖喜喜就不得不放下自己吃的东西,连忙招呼起奶娘弄些奶羹来。她抱着乐乐坐在腿上,拿着那小小的,玉石做的调羹,一勺一勺的将奶羹舀起来,送进乐乐的嘴里。
  司徒翰轩看着这幅画面,忽然内心被一种强烈的不甘心冲击着。那原本是他的孩子,那原本可以是他的女人,为什么现在都这样被撇在了外面。他忍了又忍,终于才问:“带孩子很辛苦吗?”
  不换
  肖喜喜只是一边继续喂着乐乐,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司徒翰轩,笑眯眯的说:“有时候是很辛苦了,不过,很多事情都是奶娘在做,我也算不得什么辛苦。”说着她又顿了顿:“可是,当你看着孩子一点点长大,会坐,会翻身,会站,会走路,会说话,甚至会拉着你的衣服撒娇的时候,那种快乐和幸福是用什么都换不来的。”
  “什么都换不来吗?”司徒翰轩的眼睛黑得见不到底,他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就算是用皇后的位置也换不来吗?”
  肖喜喜的手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手里的勺子就这样落在地上,顿时被砸得粉碎。她想要是自己再笨一点就好了,那样就什么都听不明白,那样就只会过简单的日子,那样,那样就好了。
  乐乐张着嘴巴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装着奶羹的勺子放进嘴里,最后竟然还摔破了,十分的不满,她连忙开始抓着肖喜喜的衣服,开始抗议,“娘,娘,乐乐肚肚饿饿。”
  肖喜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让人又拿了一把调羹来,缓缓的舀了一勺子的奶羹,小心翼翼的送进了乐乐的嘴里。看着她满足的抿着嘴,这才抬起头,凝视着司徒翰轩那考量的目光,缓缓的,一字一句话的说:“是的,这样的幸福是连皇后的宝座也换不来的。”
  司徒翰轩看着肖喜喜那双黑白分明又无欲无求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似乎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一条永远都无法逾越的鸿沟。他的舌头边顿时滋生无限的苦涩,让他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他初夏了目光,看着那摆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器皿,觉得十分的落寞。
  肖喜喜收回了目光,顿了一下,又说:“有一句话其实我这个王妃是不该说的,要是说了,难免会被人猜忌,可是,我却还是想说的。”
  “什么话?”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做皇后。虽然,这皇后是天下间最尊贵的位置,只是,这位置有命坐,却没有命做得稳,就好像我,偏生是怕死的。”
  担心
  司徒翰轩听着肖喜喜这么说,心里那本来还燃着的一点点的火焰,顿时就灭了。他看了看肖喜喜,看来,他和她注定是没有什么缘分的。
  只是,他的心啊,他的心却是这样一直都安静不下来。
  在这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什么话,直到有一个小太监弯着身子,快速的走进了临风殿,走到了司徒翰轩的面前跪下来。“陛下,莲妃娘娘宫里面的人求见。”
  “有什么事?”青莲?司徒翰轩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他有些不悦。他将肖喜喜召进宫来其实是有私心的,虽然知道只是妄想,可是还是希望和她单独呆这么一会。却不想,这样子都还有人来打扰。
  “莲妃娘娘听说染香郡主同淮北王妃一起进宫来了,所以,想请陛下恩准,让淮北王妃和染香郡主去坐坐。”那个小太监倒是口舌伶俐,几句话就将事情说了清楚。
  肖喜喜愣了一下,随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搂住了乐乐。青莲是乐乐的生母,她这个时候要见她做什么?表达一下母女情深吗?还是想将她的乐乐抢走?
  那,那她算什么呢?她这个辛辛苦苦,甚至将所有的爱和精力都放在乐乐身上的淮北王妃算什么?不,她绝对不允许青莲将乐乐从她的身边抢走!
  她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司徒翰轩的眼睛。他自然是明白肖喜喜是怎么想的,而他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那个青莲在为自己找什么麻烦,于是抬头对那个前来报信的小太监说:“时间也不早了,这天气又冷,没有多大一会就要关宫门,淮北王妃再略略坐一坐就要回去了,若是莲妃要看染香郡主,就下次再请吧。”
  小太监没有多作停留,领了命就下去了。对于司徒翰轩这样的做法,肖喜喜还是很感激的,她抬起头冲着司徒翰轩扯了一下嘴角,然后点点头,表示感谢。
  司徒翰轩只是摆摆手,什么都没有再说。两个人又坐了一下,眼见着时候也不早了,司徒翰轩便叫人送肖喜喜出宫去了。
  等一等
  坐在皇家御用的马车里,肖喜喜静静的抱着已经睡着的乐乐靠在车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觉得一天的日子这么难捱,在司徒翰飞没有回来的日子,她只希望司徒翰轩不要在这么突发奇想,让她在进宫来了。
  路面上的雪都被宫人们细细的清扫干净了,可是,还是有些地方却因为积雪太厚,又被人经常踩踏变成了污黑而坚硬的冰。那巨大的马车压上去,立刻就浮现出了卡拉卡拉的声音。马车上的缀着巨大的铃铛,随着马车的行动,一路摇晃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
  在这寒冷的冬天,在这孤寂的深宫中,这叮叮当当的清脆却显得那么寂寥。
  “小绿,到什么地方?”肖喜喜总是觉得心神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底有什么事情一样,慌得不得了。她坐了一会,就问在车外行走的小绿。
  “都看得到凤阳门了,王妃。”小绿很快就回答了肖喜喜。
  “哦,是嘛,是嘛。这就好。”肖喜喜听见快到了凤阳门,那颗躁动的心这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这凤阳门是划分内宫和外宫的一道大门,只要出了凤阳门,基本上她就可以算是能顺利出宫回家了。现在这个时候,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该死的宫殿里呆了,她只想回到那无所事事的淮北王府去。
  眼见着马车出了凤阳门,那个一路护送肖喜喜的小太监这才对着马车行了一个礼:“王妃,这就是出了凤阳门了,您走好,小人这就回去向陛下复命去。”
  肖喜喜让人打了赏,又对那小太监说了几句虚应的话,就放他回去了。转而让人快点回淮北王府去。
  车子还没有动,就又听见后面有人喊:“请淮北王妃等一等。”
  肖喜喜微微一愣,这又是谁?她坐在车里,自然不好下车去看,只好将帘子撩起了一条缝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墨绿色宫装的太监,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他正朝着自己的马车走了过来。
  太监
  这个太监明显是在外面站了很久了,他的帽子和肩膀上都留下了一圈湿痕,看起来是专门在这里等她的。不但如此,而且是专门等着司徒翰轩身边的太监回去复命离开了,这才跑出去来,而刚才定是躲起来了。这样种种行为让肖喜喜不得不考虑,这个太监是什么意图。
  只见那太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快速的走到了肖喜喜的马车边,而淮北王府的侍卫也十分的尽职,往那太监要走的风向就站了站,挡住了他的去路,将他拦了下来。
  那太监本来想要继续往前走,可是看见这个架势,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他连忙满脸堆笑。冲着肖喜喜的马车就行了一个礼,笑道:“淮北王妃在上,请受小的一拜。”
  这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的受人一拜是做什么?肖喜喜皱了皱眉,过了一会才说:“无功不受禄,你平白拜我做什么?”
  “人都说,淮北王妃是最最心善的,小的有一事相求,还请王妃成全。”太监还是笑眯眯的,那张微微有些圆润的面孔上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太监的心里在想什么。
  “这是皇宫,你要是有什么事自然去求陛下,求我做什么。”肖喜喜皱了皱眉实在不想跟这个人纠缠,随便敷衍了一下,就想离开了。
  “可是这件事就只有王妃才能成全。”那太监又高声的说了起来。
  肖喜喜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太监站在雪中实在寒冷的样子,也不好继续拒绝别人,只得说:“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事,不过,帮不帮得上忙我可就说不准。”
  那太监听见肖喜喜这么说,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他甚至直起了身体,冲着肖喜喜拱了拱手:“小的的是莲藻宫的宫人,莲妃娘娘身边的丹方。”
  这句话才一出口,肖喜喜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后悔的基本上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没有事情搭理这个太监做什么!明明就是想远远的避开青莲的,现在却又上杆子的跟人家的太监搭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丹方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被铁铸了,硬得连表情都没有,硬的连声音都没有。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冒了出来:“原来,原来是莲妃娘娘身边的人,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更帮不上忙了。莲妃娘娘的事,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帮得上,而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淮北王妃。”说道了这里,她也不能那太监说话,又径直说了起来:“这天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等赶明天气好了,我再来拜见莲妃娘娘吧。”
  “淮北王妃何苦等赶明儿天气好的日子呢?人都说择日不如撞日,小人瞧见今天的日子就不错,若是王妃不嫌弃,倒不如现在就去莲藻宫坐坐,我们莲妃娘娘可是早就盼着王妃去呢。”那太监的嘴里就好像流着蜜糖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沾着甜甜的味道,可是这甜甜的味道下面仿佛却带着致命的毒药,让人无法抗拒。
  坐在马车里的肖喜喜紧紧的抓着裙子,几乎把那条绸缎的裙子都揉得皱成了一团废纸一样。她低下头,做着最后的挣扎:“今日天气有些冷,郡主还要早日回去睡觉,还是改日吧。”
  那丹方太监听见肖喜喜这么说,不由得冷笑一声:“怎么?淮北王妃的面子就这么大?只有陛下才请得动,我们莲妃娘娘就请不动吗?”
  这话说得好像刀子在肖喜喜的脸上割一样,看来,今天她是不得不去见这个青莲。她也终于明白心里的那不安是什么,原来就是青莲啊。
  不由得,肖喜喜苦笑起来。她果然是不够聪明,不够懂事,也难怪司徒翰飞从来不放心她。要是这事放在司徒翰飞身上,一定不会这么被动,可是,放在了她身上,她除了听话以外,还真的想不出来要做些什么了。
  良久以后,肖喜喜终于放弃挣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叹息:“那就麻烦公公带路了。”
  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又弯腰行礼,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就请王妃跟紧了。”
  青莲
  从凤阳门道莲藻宫的路并不近,甚至可以说是遥远的。肖喜喜着急快点回王府,就不住的催促那丹方快点走。可是丹方却一直慢悠悠的不着急,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莲藻宫。
  肖喜喜下了车,怀里紧紧的抱着已经睡着的乐乐。奶妈从后面走过来,想要帮她抱一下,她却摇头拒绝了。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将乐乐交给任何人她都是不放心的,这孩子就好像是钱,只有在自己的手里,才能确定是自己的。
  青莲看见肖喜喜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身上披着银狐裘斗篷,而手里紧紧的搂着的是一个已经睡熟的孩子。她的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就是那个染香郡主吗?肖喜喜行了礼,然后就坐下了。
  两个人不免先要寒暄一阵子,然后这才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说起话来。
  “这就是染香郡主吗?能不能抱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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