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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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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他们的身份来历?
  大驴脸沉吟一阵,“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这里头关碍甚多,我们还得仔细计议一下,今日令爱跟来,我们这里不便留宿,二位先回去吧,请郭洛罗大人三天后再来计较一下。”
  靠,就这么撵他们走了?外头可还下着大雪呢!而且天都黑了,这么出去,不会遇到什么野兽,或者在雪地密林里迷了路吧?
  明月在心中爆粗口,这大驴脸还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他不欢迎他们,她还不稀在这破木屋里住呢,跟他待一晚上,不会传上虱子跳蚤吧?虽然她有空间,有灵药,可光想想就觉得挺恶心的。
  她赌气摔门就走,苏常寿赶忙抓起件厚重的皮斗篷撵了出去,“妹妹慢点儿,外头冷,妹妹穿上这个。”
  明月翻身上马,也不接衣裳,只冷冷地看着他。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三官保也冷着脸跟了出来。虽然他一时不慎,没有发现明月的跟踪,是他理亏,可明月到底是他的女儿,他捧在手心儿里的宝贝疙瘩,方才那长大人的态度着实叫他不满。
  见明月父女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苏常寿叹了口气,“那妹妹就路上保重吧,长大哥就是那个脾气,并无恶意的,还请妹妹别往心里去。”
  明月气哼哼回头,恨恨地盯着那个房门看了一眼,“我就是往心里去了,怎么着吧,回去好好陪着你的长大人,可别叫他又犯了病乱咬人。”说完,拍马就走。
  看着自家闺女泼辣辣的小模样儿,三官保的脸色缓了些,拍拍苏常寿的肩膀,“明月也就这个脾气,并无恶意,苏公子也别往心里去。”
  苏常寿:“……”
  回到自家庄子已是二更时分,庄子上没想到这个时辰还会有人来,早早就插门歇下了,他们拍了好一阵子才来开的门。
  “怎么这么不警醒?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来了,你们是等人家把庄子搬空了才出来看看吗?”三官保一进门就皱着眉头吼上了,他心里也是憋气得很呐,偏明月是他的掌上明珠金疙瘩,骂不得吼不得,不拿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出气,拿谁出气啊!
  三官保的纵容,让明月狠吁了口气,这三天真成了她难得的冬日假期,游山赏雪,骑马打猎,趁着在庄子里方便,她又偷偷将几只动物收到空间里,让庄子里的养殖大军狠狠地扩大了一番。
  为了跟三官保显示一下她那好到爆表的运气,她还故意将之前收进空间的动物悄悄放到挖好的陷阱里,当一个个动物接二连三地从那些陷阱里逮出来的时候,三官保抬头望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运气,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可到底也是他亲眼看到的东西,除了默默接受,他想不出别的原委。女儿的确大了,有本事了,也能替他们分忧了,他心里欣慰得很。
  只是毕竟太大胆妄为了些,虽说旗人的女儿,个个儿都是上马能弯弓,下马能管家,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可明月如今却是有些过了。毕竟将来还要选秀,还要找婆家,总不能由着她继续疯下去。也许,富察氏说得对,是该给她请个嬷嬷,好好教导教导了。
  三天后,三官保从山里回来,直接拎着明月往回赶,不论明月怎么旁敲侧击地打探他们谈话的内容,他都一字不漏,问急了,也只说这不关她的事,叫她少打听,回去以后也把嘴巴闭紧了,对谁都不许说。
  回到家,富察氏都快急疯了,一见他们进来,二话不说抄起鸡毛掸子就冲了过来。明月很没骨气地躲到三官保的身后,没办法,她可是见识过额娘震怒之后的后果,明尚那次可是被打得极惨,背上抽出来的红道道儿,好几天都没下去呢。
  好在她比哥哥幸运得多,有阿玛在一旁护驾,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他的身上,说是带明月出去打猎,忘了跟她说一声儿。
  富察氏哪里肯信他这信口开河的说辞,“你就护着她吧,将来性子疯野了,可有得你头疼的时候。”
  “这个夫人倒不必担心,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个丫头也的确如夫人所说,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三官保老神在在的模样,令明月心头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明月心中忐忑,原本羡慕嫉妒恨得快要发狂的明珊却是得意不少。原以为能在管理后宅内务的时候做点小动作的她,被富察氏看得紧紧的,一点儿手脚都做不了。而明月那边儿却是干得风生水起,外头的庄子生意,样样打理得有模有样,如今这府里的奴才一提起明月,个个儿都竖大拇指,而她这个庶女,也越发的没有了存在感,叫她怎么能甘心!
  如今明月胆大妄为,竟敢出门几天不归,虽然有阿玛背书,可到底也对她心生了不满,想必那所谓的“计较”,便是找人好生管教吧,她以后再想这么逍遥,可是不能够了。
  也许,连明珊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明月的嫉妒,更多的是她能自由自在地纵马奔驰在蓝天下,而她却被柳姨娘拘得,只能整日里闷在房里绣花儿,就算走出门来,也只能看见头顶上,那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同样是这个家的女儿,凭什么她郭洛罗明月就能获得自由,而她就只能养在深闺?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明月所料,富察氏对她看得极紧,还特意给她安排了个针线嬷嬷,教导她女红针线。她是在外疯跑惯了的,前世最大的成就就是绣个十字绣,还是最小幅的那种,如今在这专业人士的眼里,可不是惨不忍睹了?
  她每日里唉声叹气,却是一点儿都不敢偷懒。那个嬷嬷布置得活计极多,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八个时辰都盯着她。还好她有个空间作弊器,实在不行就拿到里头去做,不管功课多难做,第二天总能拿出一幅歪歪扭扭,鸡爪子似的作品。
  只希望额娘早点儿消气儿,让她早点儿结束这样的酷刑吧。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二了,最晚到小年儿,她也就该歇歇了吧。
  她开心地盘算着,已经这么多天了,去京城送年礼的人也快回来了吧?到时候就能收到哥哥们的信了,也不知他们喜不喜欢她送去的东西,虽然有信鸽可以传信,可鸽子毕竟带不了很大的信件,只能带个字条口信儿什么的,她可是很久没有收到哥哥们长篇累牍的关怀和京城的近况了,想想就期待。
  只可惜事与愿违,直到腊月二十六,她还在苦逼地做着那些总也做不完的针线,而京城的回信,在姗姗来迟了十来天之后,又给她来了个当头一棒。

☆、第30章 礼物

  “什么?才艺先生?阿玛不是说笑的吧?”明月震惊地看着三官保,眼前这两个人虽然做了简单的易容,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脸上贴着恶心黑痣的苏常寿和那个打死都不解恨的大驴脸,什么长大人是也。
  “阿玛确定您请回来的是才艺先生,而不是什么骑射师傅吗?”明月气结,她这算是作茧自缚了吗?早知道就不给他们出这么个损主意,到头来反把自个儿困住了。还才艺先生,他能教她什么才艺?去金銮殿上舞剑吗?也许这是个不错的建议,如果她真不想进宫的话,只要到老康面前比划两下,想必他就会忙不迭地命侍卫把她叉出去了。
  “怎么会?你的骑射还用人教?至于明珊,抽空儿我会亲自教导她骑射,这位先生可是特意给你们姐妹请来教导才艺的。你们额娘说得是,女儿家,总要选秀嫁人的,这些个才艺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得从小就开始教导,以后你们要跟着先生好生学,可别辜负了阿玛和额娘的期望啊。”三官保说完就闪人,连反对的机会都没留给明月。
  明珊在一旁喜形于色,只是遗憾方才没有来得及跟三官保表达一下感激濡慕之情,阿玛可是说了要亲自教导她骑射,这是多大的爱护体面,怎么不叫她开心呢。
  只是明月现在真的是很不开心,“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准备教导我们姐妹什么才艺啊?要知道阿玛和额娘可是对先生期望甚深,先生可别砸了自个儿的招牌,叫他们失望哦。”
  “在下长安,姑娘叫我长先生就好。这个是我的贴身小厮,长平,过来给两位姑娘请安。”大驴脸还是一副面瘫样儿,仿佛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从今天起,我会教你们琴棋书画各样才艺本事,一天一样儿,轮着来,至于招牌,倒不必姑娘费心,所谓师傅领进门,学艺在个人,你们学得好不好,是你们自个儿的本事,跟师傅实在没有什么太多关系。”
  “长先生这是预先替自个儿想好借口退路了吗?”明月气极反笑,“以先生的大才,屈尊来教导我们姐妹实在是委屈了。我们也不难为先生,等我们把课程安排商量好了,自会派人去通知先生的。这些日子先生也是辛苦了,就好生歇着吧。长先生不用感激我们,尊师重道本就是为人徒者的本分。”
  明月说完,转身就走。还通知他,叫他哪儿凉快就到哪儿待着去吧,想让她乖乖听他训斥,看他脸色,门儿都没有。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上元节前都由着两位姑娘商量,只是正月十六起,我就要开始授课了,若到那个时候还商量不出结果来,就只好委屈两位照我的安排做了。”长安面色无波无澜,说得理所当然。
  明月冷哼一声,脚下连停都不停地就往外走,照他的安排?他想怎么安排,难不成还想进内宅抓人?到时候别说是她,就是三官保都得跟他急。
  明珊在后头磨磨蹭蹭地还不想走,虽然她不了解这个长先生,可从阿玛和明月的话里看,这个人可是个有大本事的,最重要的是,他还跟明月不太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还是个有大本事的朋友,她不趁机把他拉到自个儿这边来怎么行?天予弗取,反受其咎,这样的傻事,她可不会做。
  洞悉明珊心思的明月也不点破,拉拢长安?由她去吧,以后她就会知道自个儿错得有多离谱了。
  明月脚下不停,都怪这两个添乱的,好容易盼来了京城的信,她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呢,天大地大哥哥最大,先看看他们这半年在京城过得如何吧,也不知道康熙和鳌拜为难他们了没有。
  这趟送年礼进京的人可谓是满载而归,光明月屋里就摆满了两个哥哥给她搜罗的各种玩物,里头甚至还有御赏的两盒点心和两匹颜色鲜亮明媚的宫缎,据说都是老康赏的。明月心里暗笑老康拉拢人之前也不看看对象,在这两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子眼里,锦缎吃食绝对没有宝刀好马来得有吸引力。
  不过,哥哥们不喜欢,她喜欢。而且这些点心又给她提了个醒儿,这点心铺子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买卖,就算方子新奇些,买卖好些,也不会勾起那些贵人的别样心思,如今自家的身份地位完全能压得住,得空儿还得到空间找找,把那些点心方子都找出来才是。
  看来明尚明武在老康面前颇为得脸,不仅便宜她得了不少好东西,连额娘和阿玛那里都有几样御赐的物件儿,是谁说老康节俭会过日子的?站出来让她瞅瞅,不了解情况就别乱说,人家对亲信和有用的人可是大方得很呢。
  两个哥哥在京城待得还挺滋润,虽然康熙和鳌拜暗地里较劲,可面儿上却是一丝不漏,两人在维持表面的和谐上可谓是颇为默契,鳌拜忙着揽权,老康忙着培养自己的势力,双方虽是小矛盾不断,却都不想真正地撕破脸。
  两人在信提到许多京城里发生的新鲜趣事,只是那些人她大多都不认识,笑一笑也就罢了,倒是信的末尾处提了一句,如玉的额娘叶赫那拉氏青宛没了,戴佳氏一族本就嫌她们母女晦气,挡了他们的青云之路,如今人死了,一副薄木棺材拉了出去,连个灵堂都没有,只差没放鞭炮庆祝了。
  明月心中一紧,也不知如玉的日子怎么样,看戴佳氏一族的做派,只怕也是不好过。两个哥哥虽有心照应,却终究是男女有别,不好到戴佳氏内宅去见她。他们跟老太太提了几次,想接如玉到自家来住几天,这在以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没想到这次却碰了壁。
  因为他们在御前得脸,老太太平日里对他们可谓是百依百顺,可这次却拉下脸来狠狠训斥了他们一通,别说接如玉过来住了,连他俩出门时也都多添了几个奴才,紧盯着不许他们接近她。那副严防死守地态度,仿佛如玉是什么毒蛇猛兽,浑然不似当初巴结讨好苏克萨哈的时候,将如玉捧在手心儿里的做派了。
  明月长叹,京城跟盛京,千里之遥,她便是有心,也终究是鞭长莫及。可恨京城里的那些势力小人,面对至亲竟然也这样冷血无情。
  叶赫那拉青宛前脚刚去,如玉的父亲,戴佳卓奇便又迎娶了新的娇妻。后门凄凄凉凉出棺材,前门热热闹闹迎美妇,如此下作,如此无耻,他竟真的做得出来。
  以此人行事的无情卑鄙,叶赫那拉青宛的死,要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才真是见了鬼了。相比之下,倒是青容的命运还比她姐姐幸运些。虽然瓜尔佳氏一族处置她的声音一直都没断过,可仗着纳穆福的庇护,她到底还是活了下来,还生下了一个女孩儿。
  明月在心中暗暗为她庆幸,虽然从苏克萨哈满门被诛起,她就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院儿里,连纳穆福的面都不肯见,可好歹她还活着,而活着,就有希望。哪怕那个孩子一天也没能陪在她的身边,这辈子,也算有个念想,有个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吧。
  纳穆福的所作所为,的确出乎很多人的预料。有他做陪衬,倒显得戴佳卓奇更加不堪。卓奇原以为打压了青宛母女,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向鳌拜示好,从而找到新的靠山,却不料鳌拜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更不耻他的为人。戴佳卓奇枉做了小人,还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也是活该。
  只是如玉,明月心下一疼,那份苦,那份罪,却是没人替得了她。母亲没了,父亲又是那么一个真小人,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哥哥接近不了如玉,那如瑾呢?虽然如瑾年纪还小,只有六岁,可终究也是男孩子,戴佳氏一族总不能把他关在房里当姑娘养吧!
  明月匆匆磨墨,得再嘱咐哥哥一声,以后有什么东西,就找机会交给如瑾,叫他给如玉送去,戴佳氏一族是指望不上了,他们再不关照这对姐弟,明月真不敢想象这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能不能活着等到外祖一家冤屈得雪的那一天。
  以后往京城送的东西得再多备一份儿才行,还有那些丹药,她又挑了几样如玉姐弟用得上的包起来,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时候再差人进京难免惹人疑窦,还是等过了年吧。
  一想到过年,她立马又想起住在前院儿的那两个“贵客”,想来苏常寿还不知道京城里的消息吧。三官保一向是个直爽不拘小节的,哪里想得到派人打听这些后宅阴私。
  不知道也好,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了。眼看就是除夕,这一年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如今临近年关,再让他知道了两个姐姐的近况,想想便觉不忍。

☆、第31章 师徒斗法

  明月刻意忽视住在前院儿里的大驴脸,只在除夕的时候打着“谢师”的幌子派人送了几样酒菜过去。没办法,如今苏常寿只是他的小厮,她一个大家姑娘对着一个小厮关怀备至,难免惹人侧目,只能通过这个中转站了。
  舒舒服服过完了十五,她正盘算着庄子里怎么安排春耕呢,莺儿便面带难色地进来了。
  “什么?请我去上课?”明月瞠目,这大驴脸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呢,不过就是找个让他们顺理成章住在这里的名头儿,他还真以为自个儿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呢?
  “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叫他回去好生歇着吧。”她忿忿,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算她怕了他还不行吗!
  莺儿面有难色,什么叫姑娘不舒服,先生去歇着,那个长先生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叫她这么过去回话,长先生能善罢甘休吗?
  莺儿出去一趟,回来时的脸色更难看了,“姑娘,长先生说,他粗通医术,如果姑娘真不舒服,就过去让他把把脉,如果,如果——”
  “照直说,如果什么?”
  “如果姑娘装病,他就要行使为师的权利,对姑娘小惩大诫——”
  莺儿的话还未说完,明月便一把扔了手中的书本走了出去。贴上一把山羊胡儿,他还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了,还小惩大诫,呸!
  “你过去跟额娘说,就说府尹家的兰姐姐找我扎花儿,我去去就回。”
  “姑娘,姑娘,您可不能出去啊,姑娘——”
  莺儿跟在后头一溜儿小跑,无奈她家姑娘铁了心要躲,她哪里跟得上,眼看着明月出了侧门,直直地往府外去了,只能站在那里干跺脚。
  马圈在前头,为了躲那大驴脸,明月也没法儿去牵马了,左右她也没想走远,只是在街上逛逛,走走也好。只是才出侧门,便见一个青灰的细长身影挡在面前,看着她一脸的阴郁。真不愧是“长”先生,不光脸长,身子也不短。
  “三姑娘这是要到哪儿去?要不要为师送你一程?”
  明月气哼哼地折回来,好,算他狠。明着在前头催她出去上课,暗地里却在这儿打她的埋伏,真是个奸诈小人。今天她认栽,明天,哼,咱们走着瞧!
  不就是琴棋书画嘛,虽然以前没学过,可前世那二十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平心而论,她还是很喜欢古筝古琴这些古典乐器的,想想古人一身宽衣大袖,优雅地坐在那里抚着琴弦,便觉赏心悦目。如果对面坐着的不是跟她犯冲的大驴脸,想必她会学得更好。
  至于什么围棋象棋的,她是不懂,可她会下跳棋军棋五子棋啊,为了气那长安,她甚至把小时候玩儿的动物棋和飞行棋都做出来了。
  “长平,过来,我教你下棋。”明月笑眯眯地叫过长平,看着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长先生吃瘪,气得那山羊胡一翘一翘的,真是解恨不少。
  “先生可小心些,若这胡子被吹下来了,你说我那好妹妹会不会到阿玛和额娘那里告你的状,说你装腔作势,徒有其表?”明月坏笑着伏在他耳边好意“提醒”,能把这狂妄自大到极点的家伙挤兑成这样,果然是很有成就感啊。
  苏常寿知道了京城里的情形,受了不少打击,这些日子都萎靡消沉不已,如今明月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棋类,长安虽是气极,可看苏常寿好歹有了些笑模样,也是不忍去使夫子威风,只能在一边恨恨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玩得欢。
  “其实,长大哥这个人也不坏,虽然脾气臭些,可他是先生,你是学生,你就别老跟他做对了。”苏常寿逮着机会就劝她。
  明月抬头挑衅似的对着长安一笑,“那是,长先生当然是个好师傅,我这个严师手下教出来的高徒当然也不赖,看我吃你的老虎。”既气坏了长安,又让苏常寿的心情好些,她果然是太机智了。
  若看长安对苏常寿,那还真当得起“好人”二字,只可惜她注定跟他八字不合,不是她一定要跟他做对,是他看她不顺眼好吧!
  接下来的日子便成了明月与长安之间的师徒斗法,明月无比庆幸前世那二十年的学生生涯,让她积攒了足够的对付大驴脸的办法。只可惜她面对的是身手奇好的长安,虽然有几次侥幸得逞,可大多数时候,她却总是被对方仗着好身手逮了回来。
  直到春耕开始,她还没找到切实可行的脱身办法。怎么办?计划了那么久的良种和土地改良计划,难道就此泡汤不成?那可不仅仅是银子啊,那是她的心血,她的希望,原想以此得到阿玛和额娘的肯定,如今难道都要白白地付诸东流不成?
  “把这首曲子弹熟了,谁弹得好,谁就可以休息一天。”长安坐在上首慢慢悠悠发了话,“我知道两位姑娘都很忙,我也很忙,如果你们都能达到我的要求,让我满意,那我就算放你们两人一起歇一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明月和明珊对视一眼,都是一副不可置信地神色。自从开始上课以来,两人都被这大驴脸折腾得极惨。明珊早歇了拉拢他的心思,如今乍然听说能休息一天,那眼睛都绿了,看着明月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爆棚的鄙视与自信。
  明月心中一嗤,先不说这大驴脸的话作不作数,就算他说话算话,这明珊凭什么就觉得她会输?虽然明月这阵子精力都放在跟大驴脸较劲上了,可论起学习成果,她也半点不输给这没脑子的丫头吧。
  是了,明月一想到跟大驴脸较劲的事,立马明白了明珊的心思。这丫头是觉得她跟大驴脸不对付,就算她弹得不如她好,大驴脸也会偏心向着她吧。
  还真是小儿科,一点长进都没有。明月嘲讽地扬起嘴角,她以为她这个嫡女是说出来好听的吗?别说这长安不是那种徇私舞弊的人,就是他真敢做,明月就会由着他欺负吗?若说偷懒耍滑,三官保和富察氏铁定不会站在她这边,可要是那做先生的当真偏私,阿玛和额娘会听任他为所欲为才怪了。
  她弹得本就不比明珊差,再好好用功练习一番,还怕她明珊翻天不成。那明珊心里肯定也是打着苦练一番,好把她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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