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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悍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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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抬腿,却被容安更用力的握住。
  不过,这样的话,就是自己身上有容安的味道了。傍生想着这件事,又有点高兴。
  无论如何,你是我的了。
 

☆、29 磅礴煞气

  傍生之所以能在那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能感受到容安压根就没想杀了他。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要说一个人扑到身上朝着你脖子咬;你可能还觉得有些危险,但对着大腿……多半就不会有那么强的警惕心。
  容安对傍生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恼怒他想生吞了自己;另一方面又不想对他下死手。强者大陆弱肉强食,他自己也见过不少死人,但要他真的自己动手;在不是自卫的情况下,容安肯定要再考虑考虑。
  刚刚之所以几乎活活把傍生勒死;则是因为悍蟒戾气太重,第一次化为原型容安没有完全适应;被这凶兽与生俱来的强硬霸气牵着走;回过神来看到傍生腿上深可见骨的伤痕,略有歉意。不过化为悍蟒所需要的体力很大,刚刚容安拼命和傍生在地上扭打,极其耗费体力,此刻已经到了筋疲力竭的边缘。对于容安来说,劳累与饥饿是可以画等号的。他累得要命,就饥渴难耐,用力吮了两下,什么都没有。于是容安露出尖牙,对着傍生大腿根,狠狠咬了一口。
  如果不是出于自我保护,不化为完全的悍蟒形状,容安的身体构造与原本并无两样。而傍生的皮肤虽然比起一般兽人要容易受到伤害,却也比平常人要硬上很多:那是经过无数历练、被逼到极限的压榨,才能将腿部的肌肉训练成那种强度,极其坚硬,容安咬得牙根都出血了,看起来是恨不得把傍生的腿咬下一块肉来。傍生‘嘶’的吸了口气,想把趴在自己腿间的容安给扔出去,但是饿极了的容安牢牢拽住他的大腿,死也不放。
  傍生腿上的肌肉用力绷紧,减少进一步的伤害,同时他以一种极其柔软的姿势翻身向上,搂住容安的脖子,张开口,对准他的脖子,也狠狠咬了一口。
  同样是可以见血的力道,同样是咬出深深的牙印,容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过像是在和傍生比较一样,死也不松口。
  傍生当然不是想把容安咬出好歹,他只是也想在容安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罢了。他俩那种奇怪的姿势互相咬了对方一口,然后傍生先松开了口。
  容安不知道自己和傍生到底哪个更占便宜:傍生的大腿被他咬出血来,但是因为他肌肉如铁,只流了一点血,反而让容安牙龈出血。而且还被他咬了一口,容安喘了口气,偏头看着自己的肩膀。只见那处被咬出了四个血洞。虽然翼鬼化成原型时没有牙齿的,但是人型却有四颗比正常兽人牙齿都要长的尖牙,几乎要刺到容安的骨头。
  容安眼角泛红,心里是翻滚不止的怒气。但当他不被悍蟒的天性所遮蔽神智时,就会恢复成原本那副样子,最生气的时候反而面无表情,不愿意多事,最后看了傍生一眼,就站起身要离开。
  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饿狠了,容安双腿发软,他再怎么努力都只是双腿哆嗦着,根本直不起来。而且一站起来就头昏眼花,他只能撑着膝盖战两秒钟,就到了体力的极限。
  容安只知道,赶快离开这里。他希望能遇到炎鼬,或者重有叶,他饿得要命,想找些东西直接吞下,等吃完了再问问他们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那么可怕的模样……
  可容安还没来得及逃出去,就觉得眼前一亮,阳光突兀的刺到眼里,容安气喘吁吁地单膝跪在地上,用单手遮住阳光,避开那耀眼的光芒。
  原来是有人轻轻拂去洞口那些巨大的碎石。那人动作很轻,真的是‘拈’起石块的,轻易就把沉重的巨石扔到一边,硬生生打出一个洞口来。容安眯起眼睛看着那人,只见他清癯鹤发,长发须眉,一副仙人的模样。容安真的看愣了,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
  要知道容安那时候只有十七岁,尽管性格沉稳,但是见识短浅,是真的相信有神仙存在的。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也默默祈求过天神的庇佑,当然最后都是失望为终。容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司缓步向他走来,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大司弯下腰,扶着容安的胳膊,把他扶起来,容安才反应过来,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傍生从后面看过来,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本想自己扶着容安,后来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只见原本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被黑色巨兽拱碎,‘轰轰’两声,一道黑色的身影就从后面窜过来,用力叼住容安。
  容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中一暖,伸手紧紧搂住面前巨物的鼻子,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是:“——我饿。”
  原来冲上来的正是炎鼬。翼鬼婚礼的仪式极其复杂,会选择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由大司在周围画上封印,像是在山洞外盖了一层薄膜,阻绝气味的扩散。炎鼬无法找到具体的位置。但是里面发出的声音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传出的。在容安化为悍蟒的同时,炎鼬心中大动,已然明白容安此刻发生了什么,当真心急如焚。毕竟第一次化为原型极为困难,除非兽人受到了难以忍受的事情、心情愤怒或恐惧到了极点,否则不会轻易化为原型。原因是,第一次幻化需要巨大的能量,普通兽人都无法承受那种拼命攫取力量的方式。
  而大司原型为通天瑞兽,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力量波动,有些诧异地看着炎鼬,由于有些担心,不顾傍生事先的警告,硬是带着炎鼬,要前去一看究竟。
  除了容安自己,炎鼬就是最了解他体内兽魂情况的兽人了。它不顾对破天的恐惧,跟随在大司身后。
  也多亏容安性格温润,见到傍生大腿流血就不再生气。万一换个脾气火爆的,不弄死傍生誓不罢休,那么炎鼬此刻看到的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见到容安平安无事,炎鼬低下头蹭蹭他的身体,然后用力吸气,猛然闻到容安肩膀上的味道,如同吃了狗屎一样,对着傍生呲牙,然后用尾巴缠住容安的腰,将他放到自己后背上。
  傍生一看炎鼬要带容安走,冷笑一声,缓步走过去,用那种容安听不懂的话说了些什么。明显是威胁炎鼬的。炎鼬的眉毛皱起,脚步也慌乱了,突然回过头恐惧而哀求地对容安叫了两声。
  容安看炎鼬这么害怕傍生,心里也有点难过。他并不知道傍生就是翼鬼的首领,是融合了兽魂的强者,所以不明白傍生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在刚才与傍生打斗的过程中,他总是在傍生的刻意放水下压制住傍生,尤其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有化为兽人的能力,觉得靠谱不少,就摸摸炎鼬的头,安慰一下,示意他不用在意。
  大司诧异地看着炎鼬与容安。炎鼬这种灵兽,只与自己的伴侣和悍蟒亲近。容安与傍生缔结仪式时炎鼬没有多反感,而且现在对容安这么好。一切原因都指向一个地方,大司震惊地看看容安,又看看傍生。只见傍生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大司松了口气。首先因为服用烈果炎阳,容安身上属于悍蟒的味道已经消去的差不多了,这些被强力打碎的石块也可以解释为傍生所为。大司虽然聪慧,也决然不会想到容安真的是融合了兽魂的悍蟒,毕竟,融合兽魂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他自己也很清楚。
  炎鼬载着他就要往外走。容安真的是饿坏了,现在趴在炎鼬身上动弹不得,胃里难受的要命。就在他们快走出山洞时,大司突然在后面喊:
  “那边的小孩儿,你等一等。”
  炎鼬停下了脚步,容安也睁开了眼睛。
  大司与傍生互相谈了几句话,随后大司转过身,用腔调非常奇怪的语言,别扭地说:
  “他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同伴,就别离开这里。”
  容安猛地愣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回头不敢置信地盯着傍生。
  在以前的十七年,容安听过无数次类似的威胁。但大概都是这样的,比如‘如果你现在不离开这里,你他妈别想再见到你妈’。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听到这样的话,容安总是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一种想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想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亲人就是容安最柔软最不能触碰的地方,再次听到类似的话,容安只觉得额头上冒出冷汗,整个人气得发抖,挣扎着要从炎鼬身上趴下来。炎鼬的尾巴缠在容安身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安抚气流声,用尾巴拍了拍容安的头。
  大司与傍生都感受到了那一刹那容安磅礴的煞气,还有冲天的杀气,两人都是一愣,只听得容安声嘶力竭地喊:
  “你敢动他们一下,我绝对杀了你!”
  也不知道他那里迸发出来的力量,竟然直接从炎鼬身上翻下来,眼神杀气腾腾地看着傍生。容安想起自己刚穿越到强者大陆时,一片茫然。好心把自己拉到山洞里的瑞荷,对他耐心无比的重有叶,铁塔一样高大的策严,还有无数次救他姓名的梅吟。
  每个人都加深了容安对同伴这个词的理解。这个词语不再冰冷僵硬,而是让人想起就心头一暖,与‘亲情’一样,都变成容安不能触碰的软肋。
  看容安激动愤怒到这种地步,炎鼬真害怕他会再次变成悍蟒,可他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支撑。傍生与大司也愣了,大司向前一步,解释道:
  “不,不对,我的意思是……”
 

☆、30 成为伴侣

  但后面的话容安没听到,因为他筋疲力竭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眼前一阵模糊;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越来越困难;最后天旋地转,直接栽倒地上。幸而炎鼬一直用尾巴提着他;才没让他撞得头破血流。
  看着原本剑拔弩张,冷汗涔涔的容安突然倒下,一时间偌大的山洞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大司一直疑惑地盯着傍生,傍生则是撩起眼皮;淡无波澜地反看着他;没有泄露出半点情绪。
  容安是被一条湿漉漉的尾巴给拍醒的。那东西的力道很大;抽在容安的脸上几乎把他抽晕;然后一激灵醒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慌忙抓住攻击自己的东西,反手甩了出去。
  身边的人发出不满的哼声,然后重重打了一个响鼻,四肢‘哒哒’,跑到容安身边。容安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炎鼬了,本来被打得手足无措,突然又放松了。他伸手抹了抹自己眼睛上的水,睁眼时眼前还有些模糊。后来才发现这不是模糊,而是周围云雾缭绕。
  为了满足烈果炎阳的生长需要,相对于其他部落,王蛇部落地处干燥,温度偏高,而蛇类偏爱潮湿,只有山洞里会有点点水汽,是绝形不成雾气的。容安唯一知道水汽这么充足的地方,就是翼鬼的巢穴。那里中日弥漫云雾,隔得远点就看不清对面的人了。
  但此刻容安来不及想自己到底来了哪里,因为他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睛一扫,就发现炎鼬果然是抓到了鱼,并且随随便便吐到自己身上。刚刚那抽了自己一下的就是鱼尾巴。
  容安猛吞一下口水,爬着勾到那尾还在活蹦乱跳的鱼,用力拍了两下,然后直接塞到嘴里,嚼都不嚼,用手拼命往喉咙里压。那时容安自己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哽咽声,第一次吞食并不顺利,进食的过程中无法呼吸,容安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完全不放弃,好像想把自己噎死一般,动作粗鲁,如同对待杀父仇人。
  对于容安这样近似自虐的动作,炎鼬完全不反对,而是兴致勃勃地观看他进食的模样,比身体还长的尾巴在身后灵活地摇动,口中时不时发出安抚的‘呼噜’声。
  好不容易吞下一条鱼,容安又接到炎鼬递过来的第二条、第三条……炎鼬是捕鱼好手,捕猎的方式简单粗暴:扎到水里用力吸气,吞到它嘴里的都是它的。大点的湖还好,小一点池子里的鱼几乎遭到灭族之灾,但面对炎鼬这样的灵兽,尤其是与悍蟒交好的灵兽,除了剽悍的戾甲部落,哪个水中兽人敢说不呢?
  没有。
  所以炎鼬在自己的地盘给容安抓些鱼,没有什么。
  有那么一段时间,容安完全忘了周围的事情,脑子里想的都是‘吃’。没有经历过饥饿的人肯定无法理解那种感受,那种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能量的感觉,激得容安战栗不止。他用最快最粗暴的方式来进食,那就是生吞。坚硬的鱼鳞要割破他娇嫩的喉咙,身体会出于自卫,护住那一块脆弱的肉。当他要被活活噎死的时候,喉咙也在自己保护自己,像是被撑开的皮筋,配合着容安的动作。
  那一天,容安整整吞下超过百条的活鱼。身体像是住进了一只不知餍足的怪物。据说在旁边看着的大司都惊讶了,他从没见过那位兽人可以如此狂放的进食,总觉得他再吃一条就会活活撑死。但炎鼬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中途又跳到水里对小鱼进行了一次灭顶屠杀。大司没听王蛇能如此好吃,害怕容安吃出什么好歹,连忙要上前阻止。
  就在他向前迈步的同时,一直在吞咽的容安突然停止了动作,回过头警惕地看了大司一眼。那一眼让大司生生止住步伐,日后大司曾经对容安说,那时容安的眼神太过冰冷,毫无感情。比冷血的王蛇更加冷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拼死也要给对方最后一击。每每听到这样的评价,容安只能苦笑。只有自己知道,那时的他绝没有要杀人的想法。只是悍蟒的戾气太过强大,尽管容安融合了悍蟒的兽魂,压制这种戾气还是比较勉强,在最初时刻,性情自然暴戾凶悍。
  见到来人是大司,容安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站起身,对大司说:
  “他呢?”
  所有人都听懂容安问的是谁了。大司找到一块巨石,坐下,抬起头看着容安。因为他选择了一个处于下方的位置,仰着头与容安说话,多少降低了他的警惕,容安神情微缓,向后退了一步,紧贴在炎鼬身边。
  大司原型毕竟不是王蛇,许久不用异族的语言,生疏了不少。他仰头看着面前长相干净、因为疏远而有点冷清的少年,突然弯眉一笑。大司年岁已高,长发须眉,慈眉善目,在最开始就很让容安信任。容安从不在意别人的外貌,东施与西施对他也没什么区别。但老人身上那种风度翩翩、仙风道骨的气质,是年长的人才特有的宽容与温和,总会让人喜欢。
  容安特别喜欢。见到老人对他微笑,容安局促不安地拽了拽衣服。不知道是谁把他衣服换成红色的长袍,连双鞋都没有,容安紧紧系住腰间那根细绳,刚才的凶煞之气荡然无存。
  “我讲话不好。”老人开口就是一串古怪的病句,“但有些事要和你说清楚。你听听?”
  容安一愣,随即想到大司可能是外来人,当即点头道好。
  见容安性格如此平和,老人发自内心的长松口气。当他第一次遇到傍生时,觉得这孩子太过坚强,但是过刚则摧,总希望傍生能找个性格温顺点的,顺着他,改变傍生的性子,让这个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的孤单强者也能找到可以依靠的地方。
  不过都说人算不如天算,那时候大司是绝对没想过的,这个被自己定义为‘平和’的孩子,性格比谁都倔,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脾气火爆。在这过程中,不仅无法调和傍生的情绪,还要傍生耐下心来劝他。但是长久以来,傍生的性格确实有所改变,也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容安一手提着腰间的细绳,一手抓住炎鼬的后背,见老人长时间不说话,就抿着唇,眼神冰冷地问:
  “不过,先生。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人沉吟片刻,竟然挑了个不知所云的开头,虽然容安听不太懂,也知道这是老人辛苦组织的语言。
  他道:“王蛇部落地脉被人挖断,恐怕再过几天就要坍塌了。”
  容安不敢置信地歪着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什么?”
  但是旁边的炎鼬没有疑惑,而是撒欢一般跑来跑去,冲着容安耳边‘哈哈’吐气,‘滋溜’,舔了容安一脸口水。
  老人耐心地又重复一遍。容安看着炎鼬这幅欢呼雀跃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在听到‘地脉’两个字时,容安露出复杂地表情,问:
  “地脉?是……很像心脏的东西吗?周围流淌岩浆,不,是不热的岩浆。”
  老人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感受到。你脚下的这片大陆,实际上是有生命的脉动的。大地、山川、河流、鸟兽……万物都有呼吸,都有脉动。土地也有,我只能感受到某些地方的断裂,能知道你们居住的地方会出现问题。连玄蛇、华蛇都不能避免。”
  “……”容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总觉得自己挖出来的那东西就是地脉。老人说的‘地脉断裂’,就是指自己挖出来东西后残留的那个大洞,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忐忑。
  “我和傍生说了,然后他愿意把王蛇部落的人带到翼鬼巢穴。所以他说,如果你还想见到同伴,就跟他回去……”
  容安愕然,道:“傍生?”
  “就是他。”
  容安沉默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误会他了,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容安自己最明白被人误解的滋味,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说话。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先回去了。”大司道,“翼鬼与王蛇为世代仇敌,如果傍生不回去镇压,说不定要大打出手。”
  “王蛇部落的兽人怎么会愿意过去?而且,是怎么过去的?”
  大司笑笑,没回答第一个问题。毕竟‘不走就死’这种野蛮粗暴的选项,他不想让看起来清秀平和的男孩听到。他径直回答第二个问题,道:“被翼鬼的兽人拖走的。找几根藤蔓,编在一起,化为兽型的王蛇很轻松就能被带走。”
  容安想想自己当初被带走的血腥场景,点点头,觉得挺好。
  大司长叹一口气:“翼鬼部落太难管理,如果不是傍生在镇压看管,根本管不过来。小孩儿,你以后要多帮帮傍生啊。”
  容安表情疑惑:“我?”
  “嗯。”
  “……”容安转过头看看旁边苍茫的山景,知道自己也在逐渐接近翼鬼部落。他突然转移话题,询问道:“先生,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尽管问。”
  “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人穿越到另一片大陆?”容安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就是强者大陆以外的地方。”
  老人站起身,声音也很严肃:“你说什么?孩子,你在讲仔细点。”
  “那地方……”容安皱眉,想了想说,“不是被部落盘踞的大陆,但——”
  老人突然一挥手,护住皮肤的硬壳将空气划破,发出凌厉的声响。
  “这种事情何必问我。”老人淡淡地说,“你既然已经成为傍生的伴侣,直接问他不是更好?”
  “……”容安瞬间瞪大眼睛。


☆、31 多亏了你

  不可否认的是;容安长得真的非常英俊。尽管他在这边经常找不到地方洗脸;和傍生打架时弄得灰头土脸;汗流浃背,现在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但当他睁大眼睛时,少年的表情就生动有力;让人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容安错愕地看着大司,半晌吞了吞口水;说:“您在和我开玩笑吗?我们两个都是……”
  他想说的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但大司很快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地说:“你们两个是例外。这次婚礼中;异族部落不是问题。”
  看起来比起性别,大司更在意种族。容安张张口;本来想说些什么;后来都咽到肚子里,沉默地抓抓炎鼬的脖子,往它身边站了站,没说话。
  大司见他态度和缓,并不是竭尽全力反抗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犹豫着说:
  “当然。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也可以选择不同意。”
  容安淡淡地问:“傍生同意吗?”
  “是他自己选的你。”
  “那我就同意。”容安说的也干脆,到让大司有点惊讶。
  容安喜欢傍生吗?那时候肯定不喜欢,就是觉得自己误会他有点愧疚。但容安不是能随便接受接受别人的人。当初鸣凤条件那么好,他也不敢答应,就怕耽误了人家。现在为什么要答应?容安是同性恋吗?
  也不是。他只是隐隐感觉,如果自己想回容家村,想见到母亲,关键就在翼鬼部落。想想那些凶残暴力、没有人性的畜生,容安觉得傍生算是很不错的了。
  最起码容安觉得,自己勉强能打过他。刚刚那次打斗,算是自己胜了吧?还把他压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毕竟他觉得傍生是部落里‘最弱小’的全人型废物,柿子要挑软的捏,其他翼鬼兽人说不定自己打不过,到时候被吃了都没办法反抗。
  而且那时候容安思想非常单纯,虽然听说过男人强暴男人的事情,但是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他也不清楚,想来想去觉得吃不了大亏,一个男人,过去就过去吧。幸运的是,也真的像他所想的这样,在这段感情中,容安从来都没‘吃过亏’。
  他现在如此轻松的就答应下来,是因为在强者大陆,容安没有亲人,就孤零零一人,母亲也下落不明。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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